雨下了三天两夜,天终于晴了,在北方农历五六月的时节,像这样的雨水很少,自然像这么凉快的日子也不多。

天一放晴,整个空气就变得极其燥热,东东浑身粘稠稠的,他午觉睡的本来就不踏实,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东东以为是梦,翻翻身准备继续睡,突然耳朵一痛,竟被扯了起来。

“你个龟孙,叫你多少声了?”吼叫声伴随而来,这声音震耳欲聋,吼声尚在绕梁,又听“啪”的一声,破旧的电风扇风力随即变小,而后又像抗争似的“吱哇吱哇”起来,直至悄无声息。

东东的无名怒被瞬间激起,马上就要起身发作,但随着他逐渐清醒的视野,这股怒火又给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因为东东看到不是别人,正是他娘,此时马文英正瞪着眼睛,扯着东东耳朵的那只手仍未松开:“睡睡睡,就知道睡,老的不管,小的也不管,干脆一起去喝西北风……”

东东沿着床沿爬起,身子顺势向后倾斜,挣脱了那只扯着自己耳朵的手,他揉着耳朵嘟囔道:“娘,干嘛,我都中考完了,睡个晌午觉都不行啊。”东东虽然嘴上在抗争,语句中也表达出了些许不满的意思,但母威正盛,他的语气显得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中考完咋了,中考完就不要家了?你又不是考上了官,能管你娘吃香喝辣一辈子,快滚起来,去你妗子家打面。”马文英一把掀开东东腿上兀自斜盖着的床单,“啊”的一声吓了一跳,东东也被娘突然这一声惊叫吓得身子一哆嗦,随即发现自己竟光着下身,两腿间那条黑黝黝的物什就这样在娘面前暴露无遗。

还好东东反应机敏,慌忙去拉床单的同时身子也往墙角急躲,谁承想这床并没有贴近墙壁,床头和墙壁之间尚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空隙,只听“噗通”一声,东东上半个身子及一条腿就这样卡在了那空隙之中。

马文英见状,一时没忍住,不由笑骂了起来:“不害臊的玩意,赶紧起来,去你妗子家打面!”

东东羞的真想一辈子就躲在这缝隙中不再出来,自从上学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娘!

东东也来不及考究自己裸睡的缘由,着急忙慌的对马文英喊道:“你出去,你先出去!”马文英又恼又笑:“龟孙玩意儿,还知道害臊了,你还有啥东西娘没见过,赶紧穿上衣服滚出来。”说完便走出屋外,边走心里边嘀咕:“这兔崽子竟也长大成人了,东西还真不小,耷拉的样子快赶上他爹的了。”

东东胡乱穿好衣服,犹自惊魂未定,心里不停回想自己是怎样睡觉时弄丢的裤衩,好像是屋里太闷热,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下意识扯掉的?

东东心里糊涂不明,走出门外看见马文英正叉着腿拿麻绳系装小麦的袋子,便问道:“我爹呢?他咋不去。”

“谁知道你爹死哪儿喝迷魂汤去了,前几天没下雨时就跟他说家里没面了,要打面,一直不动,这好不容易趁着天晴,我把麦子又晒了晒,再不打面,咱们屁都没得吃。”马文英嘴里叨叨个不停,系好袋子又使劲提起墩了墩。

“那我也不想去我妗子家打面。”东东嘟囔着,“为啥?”马文英问,“不为啥,就是不想去。”东东说着就扭头重新往屋里走,东东不想去是有原因的,其实东东以前很喜欢在他妗子家玩,东东的妗子也不是他的亲妗子,而是马文英姨家表弟的媳妇儿,马文英当年嫁到半土岗正是东东姨姥说的媒,因此马文英便和东东姨姥成了同村,后来东东表舅陈伟成家,娶了他妗子何梅。

因为陈伟家是大家族,陈伟他爹又一直当着村里的支书,因此在陈伟娶媳妇时自然是挑之又挑,何梅也不辱没陈家的荣光,长的自然是身段也有,模样也俊,脾气还好。

陈伟摆席那天东东还小,因是同村又沾着戚,东东一家也都参加了喜宴,长大听村里人讲,那天村里像过庙会一样,人山人海,桌子摆的一张挨着一张,把邻居家的院子也都借用了,整整摆了三个大院子的酒席,直到现在,东东也没见过像这样的大场面。

后来何梅家生了闺女陈铃,东东比陈铃大两岁,两人经常玩在一块,东东也喜欢往何梅家跑,每次何梅总会给他很多零食吃,东东家过的没她家富足,他很难从他娘那里要出零花钱来,每次带着陈铃玩,何梅也经常和他们逗耍,有时还把东东拦腰抱起在院子里转圈子,东东打小就喜欢何梅抱起他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奶香味。

东东和陈铃一直玩到小学五年级,因为年龄逐渐变大,一直和异性玩耍时常会被小伙伴们嘲笑,因此二人也渐渐开始疏远,东东成绩比陈铃好,偶尔在给陈铃辅导作业时他才会迈进表舅家的院子,一次夏日半晌,那天是周六,东东如约去给陈铃辅导作业,走到表舅家院门口,只见院门虚掩着,东东叫了声,没人应,东东推开门走进静悄悄的院子又轻声叫了声,仍然没人应,东东以为家里没人正要疑惑着往外走,却隐约听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里窸窣作响。

陈伟家家大业大,陈伟兄弟几人成家后分了家,他三个哥哥都搬到外面,建了自己单独的院子,陈伟因是老末,成家后仍和两个老人住在一起,成家没几年,两个老人相继离世,陈伟一家三口就住着这偌大一个院子,院门朝东,进院门对着正是房子的东壁,东西一线五间朝南的青砖灰瓦房,这正是那时有钱人家才能住的起的条件。

东东听到响声,以为是陈铃应声了自己,便往最西边的那间房子走去,越走发现声音越不对,这声音时有时无,不像是陈铃的应答,走进了终于听清了一句:“看我不弄死你……”

东东吃了一惊,想着不会是陈铃这次没考及格,被表舅知道正挨打的吧?

不知怎地,或许是年龄太小,东东竟然好奇的想看,于是他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西屋的窗户,东东半委着身趴到窗户的底缘,开始屋里太暗看不清楚,慢慢地东东看清了里面的一切,只见妗子虚搂着表舅的脖子,白花花的大腿岔开着,表舅就在那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两人虽然开着风扇,依然满身汗水。

表舅一边耸动一边嘴里骂着:“得劲不,尻的得劲不?”妗子抿着嘴摇着头,头发散披着,挨着额头的几缕头发因为汗水还黏附着脸庞,妗子浑身颤着不停,两个白嫩的奶子如装着水的气球也随着身子波动,妗子再也矜持不住,双腿突然勾住表舅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带:“得劲,得劲,尻的真得劲!”

表舅被妗子双腿一夹,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加使劲往妗子两腿中间捅:“哪里得劲,你说是哪里得劲。”妗子又疯了一样使劲摇起头。

表舅捅的吧唧吧唧响:“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出来了。”说着表舅屁股作势要往外抬。

妗子又双腿一勾,重新把表舅抬出一半的屁股勾了回来:“屄里得劲,啊,使劲,屄里得劲……”

东东哪见过这种阵势,他虽然不全懂,但又懵懂知道些什么,竟僵在那里只是盯着表舅在那吧唧吧唧的耸动。

表舅又捅了一会儿,突然把贴着妗子的身子抽了出来,叭的一声表舅已经把下体拔了出来,东东这才知道,原来表舅的东西这么粗这么大,还过了河,不止过了河,东西周边还长出那么多毛发。

东东以前和其他男孩子玩耍,经常会在一块比赛看谁尿的远,他们往往会把包皮翻开,漏出龟头,这样会呲的更远,他们把包皮翻开叫小八过河,小八就是鸡鸡的意思。

这时见表舅的鸡鸡自己不捋也能过了河,还青筋包头直挺挺的杵着,东东算是见了世面。

妗子看表舅拔出了肉棒,以为表舅不再干了,慌忙伸手去拉,随着表舅的抽身,东东也看清了妗子一览无遗的身子,虽然妗子是侧对着他,东东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妗子圆润润的奶子,圆挺挺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毛发,那两腿之间像高高隆起的小土丘,湿津津的。

妗子本来就白,这时两腮绯红,再有脸上的汗珠,真的跟自家园子挂着露水的桃子一般。

“你弄啥呢,怎么不尻了?”妗子急促的说着。

表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嘿嘿一笑:“我想尻你屁股呢。”妗子好像顿时明白了表舅的意思,赶紧翻转过身,跪在床沿上,把屁股撅了的老高,这时妗子的屁股正好对着东东,东东看着妗子圆挺挺的大屁股,咕咚咽了口唾沫,这才发觉自己裤裆里什么时候也如表舅一样硬邦邦起来了。

表舅转过身子,站在妗子屁股后,往前一挺,妗子嗷的长叫一声,那叫声婉转悠长,表舅又开始耸动起来,同时双手搭在了妗子白花花的屁股上,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妗子也开始跟着哼哼唧唧起来,屁股也随着表舅的撞击往后边顶,妗子嘴里骂着:“你不是人啊,你是个驴,快点尻我,啊啊,尻死我了……”两人你来我往,持续了百十下,表舅越来越快,妗子终于支撑不住软瘫在床上。

表舅把妗子掀过身,分开妗子双腿,又捅了进去,表舅也就势爬在妗子肉肉的身上,用嘴去叼妗子的奶子,妗子扭曲着身子,在床上如蛇般的扭动着,表舅叼了一会奶子,直起身重新开始加快撞击的速度,妗子啊啊啊的呻吟着,腰身弓起屁股想要离床:“舒坦,舒坦,尻我的大逼,尻死我吧。”表舅死死摁着妗子的双腿,嗬嗬两声便趴在妗子身上不动了。

良久,表舅起了身开始找衣服,妗子还依然双腿半开着在那躺着,这次东东正对着妗子两腿中间,看的清楚,那两腿间黑糊糊的肉丘下面竟有个洞,粘稠的白浆糊正吧嗒吧嗒滴着,东东正出着神,突然感觉妗子好像看到了自己,何梅也是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

东东撒腿就跑,一溜烟就远离了院门跑出了百米开外,陈伟没留意,被何梅一叫忙问怎么了,何梅马上说没事,只是想到今天是危险期又被你弄进去这么多。

陈伟怔了一下随即笑骂了一声:“你个骚逼娘们,要是真能再下个崽那就好了。”

何梅也意识到自己慌忙中找的这个托词是何等勉强,自己又何尝不想要个儿子,在农村没儿子就像没有说话的底气,但是他们要不了,别说儿子,可能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这只怪自己的公公,那年计划生育正紧,公公知道他长期霸占着村支书的位置村里多有怨言,又赶上各村干部新老更替年份,公公为了镇上的支持,率先让自己儿子做了计划生育的典型,做了节育手术,于是他们再也无法生育二胎。

陈伟并未怀疑,穿好衣服便出去了,何梅也开始胡乱拉上衣服,去院子里抽了一桶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何梅虽然瞒了陈伟,她心里自然清楚,趴在窗口的分明是东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都看见了吗?

自此,东东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再也不敢和何梅单独相处,总怕何梅问他偷看的事,他也再忘不了何梅那挺着的圆滚滚的大屁股,每当他看见何梅就联想到何梅屁股高高撅着在那“尻死我,尻死我”的大呼小叫,他总觉得自己脑海中想到这些就是自己不对,虽然年纪小,但他就是觉得有这种想法非常肮脏。

所以陈铃每次问她题,东东总是尽量在学校给她讲完,逼不得已,他也不愿再进表舅的院子。

后来上了初中,开始住校,东东每周回家一次,和何梅碰面的次数更少了,偶尔见到何梅,东东也只是小声叫一声妗子便躲开,东东每次躲开何梅总是在那咯咯的笑:“这傻孩子。”

到了初三,语文老师李月为了让大家提高阅读量,便准许大家自习课时间可以看半节课的名著,由于那时农村孩子条件都不好,不可能大量购买书籍,于是同学们都自己从家里带书来共享,那些书大多是他们哥哥姐姐或其他什么人看过留下的,种类并不多还多是纸张劣质的盗版书籍,但大家都不介意。

有一本书大家都私下抢着看,并且这仅在男生之间偷偷共享,并不借给女生浏览。

一次周五自习课传阅期间,由于骚动被语文老师抓个正着,李月拿过书翻着几页,大发雷霆:“这是谁带过来的?”班里鸦雀无声,李月挨个问了几个男生,并未问出什么结果,一生气便取消了大家自习课看名著的时间。

东东成绩很好,在班里是有目共睹的好学生,李月对他比较放心,于是把书交给东东吩咐到:“你把这本书收着,不准翻看,下午放学回家时扔到河沟里去,谁要找你要你记下来下星期来了告诉我他是谁。”

也许是李月的话震慑住了书的主人,放学后并没有人找东东索要那本书,东东想着扔在河沟里不如带家里当厕纸用,毕竟那么厚的一本书,当厕纸可以用很长时间,回到家,东东才敢一探那本书的真容,书的封皮已不见了,东东并不知道这本书的名字和作者,东东翻了两页并未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相反读起来索然无味,还不如《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好看,便塞在了厕所的墙洞里。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东东再次回家,上厕所时无所事事,拿起那本书权当消磨蹲坑的时间,那本书前面已经被撕去了很多种页,显然是被爹娘用了,这次东东偶然发现书的侧面有些页面处发黑,明显被翻的次数比较多,东东就从侧面发黑处劈开来读,终于明白了大家私下抢阅的缘故。

虽然书中描写的还算隐晦,精彩处还总被标记“此处省略……字”的字眼,但这到底是东东接触到的描写性事最多的文字了,一连两天,东东反复在看整本书中关于尻逼的文段,马文英不懂以为东东在用功学习,也不让东东下地干农活了。

到晚上,闭上眼,东东脑海中开始想象庄之蝶和唐婉儿尻逼,周敏和唐婉儿尻逼,想象唐婉儿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东东想妗子那天也是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妗子不就是唐婉儿吗?

越想感觉妗子和书中描写的唐婉儿越像,那身段、那模样,甚至那种风骚。

东东想象庄之蝶和柳月尻逼,自己老师叫李月,书是老师给的,这是巧合吗?

晚上,东东竟然遗精了,梦中他抱着妗子的屁股使劲的往里捅,却怎么也找不对地方,干急就是进不去,妗子翻过身握着自己的鸡鸡往她肉丘上引,边引边说:“别急东东,妗子教你,在这里。”东东终于捅了进去,妗子的面容却又变成了李月老师,刚进去,就一哆嗦尿了。

东东不知道什么是梦遗,只觉得这次尿床尿的很舒服,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体验,又怕娘知道自己尿床取笑自己,赶紧去脱内裤,碰手处的尿黏黏滑滑的,一闻还有股腥味。

东东蹑手蹑脚到院子里,也不敢抽水,怕惊醒爹娘,顾不得盆里的水是否干净,把内裤胡乱在半盆水里揉了几下,就搭在了晾衣绳上。

东东把那本书像宝贝一样藏了起来,也开始再想多体验一下那晚“尿尿”的感觉,却总是很难体验到,只是偶尔什么时候来一次,东东也开始想象自己的“唐婉儿”和“柳月”了,在学校他总是喜欢偷偷瞄李月老师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缝,回到家碰见何梅,躲过去却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东东也能开始看到妗子身上那种不一样的味道,比如那颤抖抖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丰满的大腿,也觉得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都能衬出她那圆润丰满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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