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轻喘着背靠着墙,她倒想躺下来享受,但怕姿势不对仅有的奶水吸不出来,悄悄地给了张文斌一个赞许的眼神,就一个劲地在鼓励着霍彤。

“对的妹妹,就这样揉…”

“舌头舔,画个八字,围着乳头舔,也可以微微用牙齿轻咬…其实主人也很喜欢这样的。”

“妹妹好棒,你真是太聪明了…就这样吸,对姐姐舒服死了。”

徐菲妩媚地呻吟着,像哄小孩子一样鼓励着她。

霍彤的面色发红趴在她的胸前,双手各抓住一颗根本握不住的丰硕美乳揉着,逐渐的找到了节奏也不生涩了。

小嘴更是忙碌得很,来回的吸吮着两颗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头,时不时地用舌头去舔,没了心理负担以后不觉得羞耻,反而徐菲淡淡的呻吟是一种鼓励。

徐菲不忘提醒:“妹妹,感觉要出来了,姐姐现在的奶水不多,你可别吞进去了。”

“要出来了…”徐菲这妖精很称呼职,妩媚地哼了一声赶紧往前一趴,饱满的美乳就悬在了骨碗的上空,那荡漾的一片乳白让她的乳房更显硕大。

她分得清什么事比较重要,这会立刻自己双手揉着乳房按压起来。

霍彤也擦了一下嘴巴,趴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她这一趴乳房也悬了下来碰着垫子,那完美的圆润形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艳红色的小乳头上,雪白的奶水开始一滴滴地出来,徐菲深呼吸着开始用力地挤起来,隐隐咬着银牙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她有点懊恼自己,最近一忙都忘了吃那个药了,心里担忧自己奶水不够会影响了主人的正事,那样的话就真的是罪该万死。

徐菲挤得很用力,几乎把自己的乳房捏得淤青了,霍彤看着都觉得难受:“徐姐姐,你,你轻一点…”

徐菲咬着银牙忍着疼痛,摇了摇头面色倔强又愧疚:“不行,我,我能为主人效劳的事本来就不多,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给忘了,有的…我肯定还有的,不然长这么大奶子有什么用。”

硬挤到她疼的面色惨白差不多有了半碗,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行了老师,半碗也够用了。”

“对不起主人,我明天回去就服药。”

徐菲疼得靠在一边直喘,霍彤趴在她胸前往乳房上吹着气,一脸都是心疼。

“再服一次就足够了,那种药物也是伤身…”

张文斌碰起骨碗,轻念咒语唤醒了沉睡中的鬼婴,它如是孩童般的饿吵着,没多一会就把半碗奶水给喝没了,张文斌立刻又让它沉睡过去放到了另一边。

徐菲忍着痛,自己撮着乳房,轻声问道:“主人,你说以后果果不需要它了,那您要怎么处理掉它?”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隐隐有恻隐之色,尽管现在对于鬼婴还是保持本能的恐惧,可自己和它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不可否认的。

尽管这孩子不是因为自己而死的,但说到底是自己把它带来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徐菲害怕归害怕对它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时也,命也,人生造化有什么就是很神奇的事,也许冥冥中有些事已经注定了。”

张文斌看出了她的想法,笑说:“老师,说真的在我乃至大多人的眼里,这小东西很弱,弱得随手就可以让它灰飞烟灭的地步,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希望我超度它去投胎,而不是消灭了它?”

“是!”

徐菲满面温柔地说:“主人,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可终究和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我希望它能下辈子好好当一个人。”

霍彤母爱作祟,也忍不住说:“是啊前辈,说来这孩子也可怜。”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我说过救人比杀人难上万倍。

像这样一只小东西炼制的办法我已经了解了,让我炼制的话我也会,可要是把它变回正常的生魄恐怕没人会研究,也没人能做到。”

“为什么?”徐菲有点激动。

张文斌笑说:“没利益的事没人会干,世界上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善心。

即便我肯发善心我也没这个能力,因为终究它是番来之物我还不够了解。”

“前辈,很难吗?”霍彤问了一句。

张文斌想了一下,点了根烟后靠在一旁,说:“打个比喻,你要炒一盘麻婆豆腐的话大多厨师都会,甚至粤菜厨师,意大利厨师只要学会步骤,都能触类旁通很快的就要上手。”

“而现在,要把这盘麻婆豆腐变回没炒之前的样子,你觉得这是容易的事吗?”

“鸡蛋孵出了小鸡…再把小鸡变成一颗生鸡蛋??”

张文斌深邃地看着她们,说:“所以善心和同情心有时候是可小的,只不过是强人所难,逼迫人们做一件既没有利用又不可能做到的事。”

“对不起!”

二位美妇一听,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她们还算知道错,张文斌就没再责怪她们,而是笑说:“我知道你们母爱泛滥。

不过有个事实和你们说一下,大概你们觉得超度它不是最好的结局了,记住了,善与恶之间有时候取决于一样东西,有没有利用价值。”

“您说,它还有利用价值?”徐菲就想不明白了,按照老妖怪这种可怕的强大。

这种小东西怎么入得了法眼。

张文斌笑说:“利用价值大了,首先呢把它和果果剥离以后,我就会用法术让它的魂魄和碗脱离。

我研究过了这家伙之所以以自己的骨头制碗为媒介,就是因为它的魂魄也残缺不全,在炼制的时候被巫师从中做了手脚…”

这一说,霍彤是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它的情况和依依很相似。”

“没错!”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柳依依没有尸身,以这房子为媒介,而她的魂魄受到过多次重创,要说一点损失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现在没有意识的情况就证明她的魂魄也受到了损伤。”

徐菲也想到了:“鬼童的情况,还真的和还很像。”

张文斌笑说:“在闽南地区有一类通阴人,保留了最出老的收惊秘术,在出花园或有其他惊魂的情况下活人的魂魄不全,就可以用这些法术把魂魄招回来,招不回来的话也可以用特殊的办法补全。”

“还有过去海难时人死了,家属就会寻找这一类的通阴人,让他们想办法把魂魄叫回来,三魂七魄是陆续的归位并不是一个整体回来,有时候有所欠缺也会用这些办法。”

霍彤一脸惊喜:“前辈,您的意思是可以用鬼童让依依的魂魄变得完整。”

“略知皮毛吧,主要这些法术冷门但是不难,我也是从鬼童身上得到了灵感。

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大阵的干扰,那就意味着,它虽然弱小,但也被制成了一种超脱阴阳的情况,这一点和柳依依完全吻合所以不用担心排斥。”

张文斌把玩着骨碗,笑说:“到时候可以用鬼童的残魂和你女儿的残魂融合,用它们一样的特性来进行弥补,这样的话你女儿的三魂七魄就能完整。

即便失去了肉身,起码算是个正常的魂魄,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霍彤一听喜出望外,徐菲倒是冷静地问:“主人,这样算合体,那柳依依的意识会受到干扰吗?”

这一说,霍彤也露出了担忧之色,张文斌笑着摇头说;“不会。

毕竟柳依依更强大一些,而鬼婴没自己的意识又只是个孩子,她基本可以算是一味药材吧,顶多就是影响你女儿清醒以后变得幼稚可爱一些而已。”

霍彤一听倒是松了口大气,徐菲则是一时有点于心不忍。

张文斌说道:“对于鬼婴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和你女儿成为一体重获新生,否则的话它没法投胎,连成为孤魂野鬼的可能都没有,只能永世做那些有心人的工具而已。”

“现在想想,缘分是不是很神奇的事,造化弄人永远是谁都逃不过的。”

张文斌笑说:“这只鬼婴,原本是老师半信半疑请回来杀杨强的,结果呢杨强那家伙命好会拍马屁碰上了我,我和老师就有了这一段孽缘。

阴差阳错的,我救了小果果免得她被雪女所害,然后这只鬼婴正好弥补了她的阴缺,暂时性地有了支撑作用。”

“本想找雪女报仇出一口气,为了果果着想和她做了交易,得到那颗水晶冰可以解决果果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帮老师一起洗髓,加上千草香把学校拱手奉上,冥冥中这是她们的一种亏欠弥补。”

“因为这房子认识霍彤母女。

现在鬼婴可以作为拯救柳依依的关键,这一切冥冥中是不是都有定数,也恰好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巧合,才让人敬畏什么是造化。”

张文斌忍不住笑道:“现在看来,好像就我一个人有点纳闷,忙来忙去的你们全得了好处,就我混了吃喝。”

徐菲柔媚的白了一眼说:“主人说得也对。

不过按照你的说辞,杨强老是得看着你当他面干他的老婆,这算不算是他的一种报应。”

“算是吧!”

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句:“那这碗呢,鬼童和柳依依合为一体以后,这婉是不是就该找个地方埋了?”

“不,这碗也是好东西,要不我说霍彤命好碰见了我,实际上应该说是碰见了你。”

张文斌端着骨碗,笑说:“这是鬼婴的骨头所做,和他们是同根同源,用来做法器是最适合不过了,甚至一些仙器都没它这么合适,到时候用这个碗,可以让柳依依的魂魄不再被这间房子束缚着。”

“这样一来两全其美,你同情鬼婴也算它有了一个好下场,柳依依呢也能借此齐全魂魄找回意识…”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躺,笑说:“哎…我也是操碎了心啊。”

“妹妹,帮主人按摩。”

徐菲一看,立刻悄悄推了霍彤一下。

“霍警官是真懂推拿过血的手法,她按一下我也可以放松。

不过老师你可别使坏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你那个来了高挂免战牌,霍彤现在吃了妖元补丹神魂不稳,我要是被逗起火气上了她的话她受不了的,绝对百害无一利。”

这一说,霍彤是眼含感激之色,慢慢地坐到了张文彬的头旁边,用手开始轻轻地从头部按了起来。

要说霍彤最有女人味的一个技能,那就是这一手地道的按摩术了。

倒不是她专门学过怎么伺候别人,而是习武之人对于这些是触类旁通,在熟悉人类穴道加上会点推宫过血的手法,按起来比他娘的所谓专业按摩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徐菲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口,亲吻着男人坚硬的胸肌,用舌头开始舔起了男人一样敏感的乳头,轻声说:“臭主人,知道你是为我们好。

不过你不用忍的辛苦…人家又不是没办法伺候你射出来。”

“徐老师现在那么有自信!”

张文斌闭上眼睛,舒服地哼了一声。

“人家一个人没自信。

不过有彤妹妹在的话,起码她能帮一帮忙对吧,我也不想影响果果打坐修炼。”

霍彤一边舔着男人的乳头,一边脱去张文斌身上唯一的裤衩,其实裤衩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穿与不穿意义都不大了。

巨大的肉棒弹跳而出,霍彤忍不住看了过去感觉呼吸一滞,比一般男人的大一些,更为关键的是那跳动的力度,让人一下就能感觉到,它一定有着钢铁般得惊人的硬度。

男性浓郁的气息,加之有一种说不出的狂野力量的感觉,让霍彤感觉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心志坚强的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心动而停下来。

徐菲依旧妖娆地舔着男人的乳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她的一只玉手已经往下,轻车熟路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肉棒,套弄起来,含糊不清的哼道:

“主人,其实彤妹妹很爱你的,为什么就不能先收了她…人家也想看高冷凌厉的女警官,在您胯下叫起床,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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