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夜色低垂,斜风微雨,而轩堂之中灯火通明,一片温馨静谧的氛围。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坐在一旁,微笑品茗。
迎着晋阳长公主关切的柔润目光,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等晚些给你说,这些三言两语说不清,不过这次南下也不全是新政,还有一些仗要打。”
当然清剿海寇之功,比不上西北的战功大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问道:“本宫刚刚和元春叙话,还提及这次常州府的案子,有不少是金陵的一些致仕士绅背后搞鬼,这些你都知晓的吧?”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先前去见金陵城的一众官绅,试探了一下口风,发现彼等多是各怀鬼胎,对新政颇是抵触,这些时日,我就准备就沿着常州府的案子顺藤摸瓜,彻查清查相关幕后主使。”
“他们藏的有些深,有可能只是暗中授意,常州府地方上的官绅开始从事此节。”晋阳长公主美眸现出思索之色,轻声说道。
咸宁公主清眸眸光盈盈如水,轻笑道:“先生昨天还和我说,要从贾史两家开始,然后姑姑家的田地也要开始清丈。”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美眸凝睇含情,看向那少年,笑道:“你还打到本宫身上了,本宫南省是有一些田地,既是推行新政,那就清丈吧,只是一些勋戚,本宫可能无法帮你去游说了。”
她现在大着肚子,也不方便去见那些人,现在虽说在府中,但基本是谢绝了客人拜访。
咸宁公主清声说道:“我陪着先生去好了。”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美眸妩媚流波,横了一眼少女,嗔道:“你倒是帮着干了一件正事。”
成了亲与没成亲就是不一样,咸宁这是想往贤妻良母上转,近而取代着她在这人心中的地位。
晋阳长公主明眸盈盈如水,轻声问道:“你给本宫讲讲北边儿打仗的事儿,那红夷大炮何以这般厉害?”
贾珩道:“主要是出其不意,先前一仗其实有很大的侥幸因素,如果女真不是突发奇想从平安州断我粮道,进而奴酋丧命,只怕现在这战事还在打着,如今女真既然对红夷大炮有了防备,再想如先前一般建功,殊为不易,而且红夷大炮太过笨重,携带不便,原是用在船只上的炮铳,以骡马拉动,多有不便。”
晋阳长公主道:“你怎么料定皇太极会偷袭平安州的?”
贾珩道:“平安州正是卖出的破绽,再加上可直抵我宣大大军后路,断绝粮道,以皇太极之智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晋阳长公主秀眉凝了凝,美眸中若有所思,柔声道:“西北这次战事,应该也是能用到红夷大炮的吧?”
“但战事比较急,大炮也不好携带。”贾珩面色顿了顿,轻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认真问道:“子钰,你觉得南安郡王这次领兵前往西宁,胜算几何?”
贾珩道:“现在也不好说,不过南安等人急于立功,我担心为和硕特蒙古以及岳讬等人所利用,诱敌深入,再吃了一场败仗。”
严烨领京营六万精锐前去西宁可不是为了协助守城的,既然想要做出一番事业,那势必会轻敌冒进。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玉容上现出担忧之色,柔声说道:“别再吃了败仗才好。”
贾珩道:“我也是有这般担忧。”
咸宁公主明澈动人的清眸之中闪烁着莹光,轻声说道:“姑姑,天色也不早了,我和婵月扶着您歇息吧。”
晋阳长公主嗔怒地看了一眼少女,轻声说道:“你今个儿和婵月单独睡去,别过来缠人。”
咸宁公主:“……”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然后看向李婵月,说道:“婵月,你和你表姐好好玩着。”
咸宁一天天净想着胡闹,以为她不知道那些古灵精怪的想法?不就是想当着她的面勾引着子钰,故意气她罢了。
大抵是咸宁欺我孕无力,忍可对面为狐媚?
李婵月也拉了下咸宁公主的素手,道:“表姐,先生许久没有回金陵了。”
晋阳长公主玉颊浮起浅浅红晕,柔声说道:“怜雪,元春,过来搀扶着本宫。”
元春应了一声,伸手搀扶着丽人,说道:“殿下,走吧。”
贾珩也过来搀扶着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咱们慢点儿。”
几人陪同着晋阳长公主出了厅堂。
而咸宁公主则有些怏怏不乐地看向李婵月,道:“咱们又成没人要的了,早知道带着妍儿表妹过来了。”
李婵月柔声道:“表姐,带谁来也不行的,先生今个儿哪也不去的。”
咸宁公主道:“也是,好几个月没有见着了,不知道想成什么样了,别人都显得多余了。”
等以后再想法子吧。
说着,拉着李婵月的手,轻声道:“婵月给我说说,这在船上被先生抱起的感觉如何?”
李婵月芳心大羞,脸颊彤彤如火,柔声道:“不和你说了。”
这要如何与表姐说,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好像魂魄都要飞了一样。
暖阁之中,灯火明亮,一架屏风立在庭院之中。
而镶嵌着明珠的红木家具,在烛火映照下明亮熠熠,光芒璀璨。
贾珩挽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落座在床榻上,帮着丽人去着身上的衣裳,一侧的朱红裙裳自雪肩滑落,低声道:“南安郡王如果大败,也就在这一个月内。”
晋阳长公主粉唇微起,问道:“那皇兄这段时间还不是唤你回去?”
贾珩沉吟片刻,目光不由被颤巍满月晃了一下,轻声说道:“江南这边儿新政,一个月差不多能料定吧。”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你这还没到二十就封为国公了,只怕朝中那些文臣忌惮至深,皇兄多少还是受得一些影响的。”
元春与怜雪各自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元春丰润柔美的脸蛋儿上笑意嫣然,柔声说道:“珩弟,殿下,先洗洗脚吧。”
怜雪也端过铜盆放下,给晋阳长公主去着鞋袜。
铜盆之中,在彤彤烛火橘黄光芒的映照下,丽人的玉足如嫩藕竹笋,冰肌玉骨,白腻光洁。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柔声说道:“一旦兵败,京里如何自处?”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那也没什么法子,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能大获全胜,皆大欢喜。”
贾珩也在元春的侍奉下,洗着脚,揽过丽人的肩头,轻声叙话。
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之下,晶莹流波的美眸中涌起一抹思索之色,凑到少年耳畔低声道:“兄长不用你,可是已经开始防备着你了?”
贾珩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两条腿走路,也不能只用我一人主司兵事,帝王心术,倒也正常。”
他心态其实还好,主要是担心一桩事,那就是南安大败之后,天子的羞愧与埋怨心思,是否会怪他将红夷大炮带走呢?
南安等人给自己开脱的借口,会不会没有带红夷大炮才招致大败?
这会儿,元春和怜雪帮着两人洗过脚。
贾珩轻轻拥过丽人躺下,缓缓躺在铺就这软褥的床榻上。
正在孕中,尤为注重保暖。
贾珩轻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金陵这边儿的事儿也够让人焦头烂额的,今天你不知道酒楼中来了多少人,都在探着我的口风。”
新政对付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整个庞大的官僚阶层,读书做官、买田置产,再娶上几房小老婆,多生孩子,继续培养读书,本来就是陈汉江浙之地,无数以诗书传家的家族的立身之本。
现在,清丈田亩,号召废除特权,补缴田赋,彼等怎么可能不为之跳脚?
晋阳长公主问道:“你在扬州可见过高仲平了?”
贾珩轻轻抚着丽人隆起的小腹,感受到自家孩子的气息,轻声道:“见过了,所以才想出先前的策略,自勋戚而始。”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明媚,柔声说道:“这样也好,上行下效,既然勋戚都愿意清丈田亩,摊丁入亩,那些官员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贾珩问道:“荔儿呢?你在金陵怎么样?内务府的差事忙不忙?”
晋阳长公主笑语嫣然,目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也不算太忙着,内务府的差事都交办给元春还有傅秋芳、怜雪她们三个操持,你信上说,内务府要成立一家新的皇家银号?如那些商贾所立的钱庄故事?”
贾珩道:“这是新政废两改元的配套举措,算是皇家钱庄,以往是山西晋商以及江浙的商人筹办钱庄同业拆借,但现在朝廷提供钱庄借贷,对了,咸宁、婵月可以负责这边儿的事儿,还有甄兰也会过来。”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咸宁和婵月给她们找些事儿做也好,甄兰可是甄家的那位三姑娘?”
贾珩道:“我瞧她对这些挺感兴趣的,也算是带带她。”
说着,凑到丽人的衣襟。将覆盖住乳峰的衣物掰向两侧,宫裳的领口恰好当作两根嵌入侧乳的绑绳,勒紧两团丰硕丰美的乳肉。
“唔…等等,子钰…嗯…!!”
被衣物挤在一起的两团酥肉挺起顶峰水润欲滴的乳蕾,晶莹汗珠让雪白圆润的丽人胸脯泛着水亮水亮的光泽。
双手握住柔软酥乳上端,将两颗成熟到透红的粉蕾一起送入嘴中。
双唇连乳晕都没有放过,让所有淡粉色的媚肉一起陷入口腔。
绵软水嫩的乳肉手感甚好,顶峰被贾珩含在口中的乳蕾更是媚香四溢,引诱得舌尖不受控制地绕着两颗樱桃打转。
晋阳长公主的乳首有多敏感,贾珩是再清楚不过的,虽不会像甄雪那样容易溢出奶水,可只要如此用舌尖温柔地逗弄,双唇连着乳晕一起用力吮吸,这熟媚丽人过不了多久,便会如雨后清泉般肆意泄身了。
呲噜…咕啾…呲噜呲噜…
晋阳长公主垂眸见着,原是视若平常,忽而娇躯颤栗了下,玉容羞恼道:“你做什么呢?”
孕期更加丰腴饱满的丽人在身下胡乱扭动着丰满熟媚的娇躯,贾珩跪趴在她的身上,那泛起粼粼水光的玉腿来回摩擦贾珩的下肢与侧腰,肉腿蹭过肌肤的触感别提有多舒服。
丹唇外朗的晋阳长公主刺激得娇声连连,双臂绕上贾珩的脖颈,明明樱唇内述说着抗拒,可一双玉臂却死死按住贾珩的脑袋,让贾珩快要在这对丰美巨硕的乳峰中窒息。
“我试试……足不足。”贾珩恋恋不舍地从乳峰中抬起头来,轻声道。
人的体质还不一样,晋阳这会儿虽不说一贫如洗,空空如也,却也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晋阳长公主轻轻按住那少年的肩头,羞恼道:“别胡闹了,还有话和你说呢。”
这人闹得都没心思多说其他,天天给小孩子一样。
贾珩抬眸看向那眉眼少见现在小女孩儿娇羞的丽人,暗道,真不愧是一孕傻三年,轻声说道:“好了,不闹了。”
“殿下。”元春羞红了一张丰润脸蛋儿,低声说道:“我过来了。”
“嗯,过来吧,等会儿也离不得你。”晋阳长公主笑道。
丽人美乳的盛宴令人陶醉,以至于当贾珩察觉到一双玉手正攀上自己胯部时,连汗巾里衣都已被褪去,早就股胀不已的肉棍也终于得到了解放。
“珩弟…我来了~~”
元春温柔又暖和的玉手在肉棒与精囊上游走,时而还会照顾下敏感的会阴与后庭,双手掌心与葱指在温柔搓揉与爱抚性器的同时,肉茎与囊袋,
从马眼至系带,再到冠沟与棒身,最后滑过两颗精丸皱皮之间微微突起的中线,灵活的十指抚过贾珩棒尖精口至后庭间所有敏感地带。
“…唔…大姐姐…”
“唔嗯…!!”被握在温凉玉手内的肉棒,也不自觉地胀大了几分,得以各充分地感受灵活葱指地精心爱抚。
而精囊表面随即传来的湿热触感,那是元春又软又糯的炽热丹唇,像是吸食元宵似的,将囊皮与精丸一同吮入檀口里,比唇瓣更加炽热水嫩的绵密媚舌绕住精蛋又舔又戳。
“咕啾…呲噜…珩弟的味道好浓…啊呜…”
温柔细腻的口淫已经让贾珩爽到腰都有些酥麻,而元春用双手玉指圈成的手穴,更是撸得肉棒如同置身蜜径,两只玉手一上一下地摆好姿势,虎口朝向龟头方向,一齐握住有小儿臂粗细与长度的肉茎;
右手从肉棒与阴囊相连的根部朝下用力而缓慢地挤弄,似要把棒身所有凸起的脉络与褶皱全都捋平;而她惯用的左手则用拇指与食指一起抵住系带及冠沟,每每向下轻柔地撸过,五指就如淫穴腔壁一般将柔嫩敏感的龟首整颗裹住,爽得即使是贾珩也不由在元春的技术下,浑身骨软筋酥,无数先走液如射精似的涌出泉眼,却也让元春的唇舌与双手愈加兴奋地侍奉起贾珩的肉杆与精巢。
咕啾——
“嗯…噢噢~~子钰…不要这么粗鲁…唔嗯…!!”
贾珩只好埋首于晋阳长公主那酥软无比的胸脯,将注意力集中于她胸前那对香甜芬芳的蜜乳,用舌尖搅拌着口中那两颗已经比原先胀大了一倍的粉蕾。
乳尖开始溢出少许口味清淡的乳汁,那是晋阳长公主即将抵达巅峰的预兆。
在用一臂紧搂住晋阳长公主的同时,将另一只在她小腹与蜜臀上游走的手掌伸向她的胯间,按在了饱满诱人的阴阜上,遮住淫穴的裙摆早已湿成一片,这过分腻滑又滚烫的触感绝不是仅靠兴奋就能分泌出的液量,说不定在贾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这骚魅丽人早已悄悄地泄身过了。
晋阳长公主强忍着身上的酥麻,看向那少年,柔声道:“那皇家银号有着什么门道没有。”
贾珩温声说道:“这里面门道颇多,我给你掰扯掰扯。”仿佛为了强调自己的话语,少年的大手将宫裳掀起,中指顶开两瓣紧密粘连在一起的丰腻穴肉,顺着湿漉漉的淫缝一路向下开拓,指腹用力磨过蜜缝间已被贾珩品尝过无数次的淫核与尿口,分开两片湿漉漉的粉嫩小阴唇,径直没入了晋阳长公主湿热紧实的淫穴里。
国色天香的丽人在被褥上不自在地扭动已显孕肚的浑圆柔肢,一双白玉琢成的肉腿缠上贾珩的腰肢,湿腻的淫足架在腰窝上,而双手则紧紧抓住那正在她胯间肆虐的手臂,却也丝毫未能阻止那正在自己蜜穴内放肆蹂躏的手指。
而贾珩最爱的,恰是她这副情动之时的依旧娇羞可人的模样,还没等小穴适应侵入蜜腔的异物,贾珩便用中指顶开堆叠在蜜穴入口处的层层蜜肉,一点点朝蜜腔内部深入,顺势将缠绕上来的蜜褶搅得天翻地覆,直到指尖深深刺入蜜穴前壁一处比别处更为凸出及且褶皱密布的区域,那即是晋阳长公主极其敏感的敏感点媚肉。
敏感点骤然遇袭的晋阳长公主轻呼了一声,有些娇羞地打断少年的手,说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就是担心伤着孩儿。
贾珩只得收回溢满指掌的润意,轻声道:“不说这些了,我也想你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云髻下的丰丽玉颊上笑意明媚,轻声说道:“那天大婚热闹不热闹?”
贾珩搓揉着乳峰的大手微微一顿,轻声说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晋阳会不会吃醋?元春则显然吃醋了。
听着两人话语的元春,此时搓揉肉茎的频率愈加激烈,将一股股淌得失禁似的先走汁攒在手心,让十根葱指圈成的淫媚手穴变得越发湿滑刺激,比蜜径肉壁还要粗鲁的玉指每每撩过冠沟与系带,残留在尿道内的先走汁就会被强行挤出;炽热的诱人蜜唇仿佛要将精囊整个吞下似的,温柔地将两颗蛋丸一起含在唇瓣中间,缠绕在囊皮表面的湿滑淫舌此刻正按摩着精丸中央的软糯区域,顺着精丸外衣的中线上下来回舔舐挤弄,就好像是要把储藏其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推进肉棒里。
这作为大观园中诸位金钗之长的大姐姐,或是因为这段时间来的聚少离多,侍奉人的本事却越来越要命了。
晋阳长公主美眸中见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柔声说道:“不能亲眼见着婵月出嫁,本宫也有些引以为憾,不过总之是心愿得偿了,你与咸宁、婵月到今天,总算是圆满了。”
从她当初提出兼祧之法,至今也有不少时日,原本还觉得要不知多少光景,不想眼前少年也争气,立了惊天之功,兼祧荣宁两府的设想终于落了地。
贾珩低声道:“是啊,总算圆满了。”
其实,还是有些不圆满的,比如晋阳的名分问题。
这般想着,贾珩看向那张丰丽雍美的脸蛋儿,似是因为有孕在身,丽人眉梢眼角流溢着一丝妩媚的人妻气韵,而大汉长公主正在给他生孩子,想起此事,是个男人都会愉悦吧,或许只有送……孩子。
连忙压下心头的一丝古怪,轻声道:“荔儿,此生有幸,得你青眼。”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目光,就有几许失神,痴痴道:“子钰,我也一样。”
当初那个布衣少年,如今也成了大汉的卫国公,她怀着的孩子爹,一时间就有些心神恍惚。
忽而那少年已然凑将过来,道道炽烈的气息迎面扑来,继而丽人桃红唇瓣一软,似有思念在齿颊间来回流溢,而身前传来的阵阵异样,却让丽人娇躯酥软了半边儿。
一缕秀发自鬓角垂落,贴合在丽人的明媚如桃花的脸蛋儿,更添了十二分的妩媚。
原就是雍容、绮艳的脸蛋儿,因为有了孩子更添了几许丰美和母性。
阵阵钻上心尖的快感让双腿开始发颤,愈发难忍的精关让贾珩不禁用前牙咬紧了晋阳长公主的乳蕾,朝晋阳长公主淫液四溢的蜜径内再塞进一根无名指,用小臂带动手掌快速震颤着,搅出一束又一束雌香浓郁的雌穴淫浆。
“嗯啊啊…!!子钰…不要…唔唔——啊!!”
蜜腔内的两指并拢着捏住丽人的敏感点肉褶,将这片蜜径内最敏感的区域朝小腹方向死死按住,再形似震蛋一般狠狠甩动指腹,配合唇舌舔弄双乳的高速频率,一齐奋力奸淫着身份高贵的大汉长公主,那白皙如玉的雪肌上泛起阵阵绯红,香汗淋漓的媚肉上颤出一丝丝肌肉纹理,两条绷紧到痉挛的浑圆玉腿夹得贾珩侧腰都微微生疼。
“唔嗯!!”
高亢动听的淫声在贾珩耳边回荡,从乳首激射而出的股股芬芳鲜乳充斥贾珩的口腔,满溢而出的母乳化作道道奶痕,从嘴角缓缓滑落。
晋阳长公主剧烈反弓的腰背将其抽搐不止的胯部向下压去,一副想要从激烈指奸中逃离的样子,可那正在死命抽缩的圈圈蜜洞淫肉倒是搅吸着手指毫不放松,让因高潮而皱在一起的敏感点蜜褶将两根指尖紧紧裹住,尽情享受着自己正在绝顶中的敏感粘膜被持续刺激的极致酥痒。
“子钰……!…咕啊啊啊啊——!!!”
晋阳长公主抵死高潮的模样如毒药般妩媚诱人,让人不禁想无休止地欣赏下去。
强忍着胯下由元春玉手与蜜唇带来的阵阵电流,贾珩从嘴中吐出了晋阳长公主那两颗被吮至微红的粉蕾,紧咬住两侧牙槽死死忍耐,总算是没有射得晋阳长公主满身都是,可元春愈发激烈的手交与舔睾侍奉,让缴械射精终是无法避免,只好在此之前,尽可能地让怀里香汗淋漓的妩媚丽人多高潮几次。
双指毫不顾忌那已高潮到抽搐的蜜穴,将径直戳入敏感点淫肉深处的指腹朝掌心快速抠挖,阴道内最软糯敏感的蜜肉连同聚集在淫褶内的无数爱液,都被指尖粗暴地刮向穴口,黏腻湿热又雌香四溢的蜜浆四处飞溅,喷满了晋阳长公主胯间的宫裳与身下的被褥。
丽人颤抖不止的双腿从贾珩腰上滑落,裹着柔滑的肉感淫腿颤出性感的肌肉纹理,用大腿内侧死死夹紧贾珩的小臂,朝两侧外翻着的小腿连同一对淫足一起痉挛着绷直,在激烈的指奸中娇颤不止。
“呜呜…子钰!啊…——!”
蜜径肉壁一阵猛烈抽缩,孕期丽人媚穴前端的无数淫褶牢牢吸住两根手指,随即从肉缝间涌出的一大股滚烫爱液,瞬间喷满了贾珩整条手臂;晋阳长公主将螓首抵在枕头上死命后仰,直到发鬓都被压扁至散落开来,两条修长饱满的美腿,则将浓香四溢的熟媚雌胯高高顶起。
准备好为这激烈的指奸画上句号,贾珩曲起两指直至没入敏感点蜜褶上壁,随后将指尖猛地抽出花径,带出了一大股残留在蜜腔内的晶莹爱汁。
这会儿,元春吐出了贾珩的精丸,转而用手指捏住整团囊袋按在会阴上,精巢被掌心搓揉挤压到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异常舒服的快感席卷整个胯间,仿佛精液真的在被雌媚大姐姐用小手一点点挤入尿道。
“唔——”
元春凑近过来,搂着贾珩,浑圆绵软的丰硕酥胸忽然贴上贾珩的后背,而两条玉臂则迅速从腹股沟伸入贾珩的胯间,灵活湿腻的葱指聚焦在龟首和精丸上狠狠地揉搓,那魅惑诱人的丹唇也咬住了贾珩右侧耳垂。
艰难从激烈的指交中缓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细秀柳眉微蹙,晶莹美眸睁开一线,雾气润生,一开口,酥软娇媚的声音似是忧心了几分道:“子钰,别闹着孩子了。”
贾珩说道:“没事儿,这不是你想我了,想的眼泪汪汪的。”
晋阳长公主:“???”
贾珩笑了笑,宽慰说道:“好了,我比你都小心呢,这是咱们的孩子,我等了许久了,来,大姐姐,你来。”
他这侧方停车,都轻车熟路了,闭上眼都能停进去,更别说现在元春的手把手指挥了,其实晋阳也特别思念于他。
晋阳长公主也不好多说其他,只能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蜷缩着身子。
元春顺从地将贾珩的身子朝晋阳长公主压去。
熟媚媚香的雌肉紧贴住后背,将贾珩顺势推倒在了晋阳长公主身上,两位丽人丰满熟媚的湿热肉体将贾珩夹在中间,胯下元春那使劲搓揉肉龟的玉手正将虎口卡进肉棒上端冠沟,扶住肉棒前端紫红色的肉龟,向下抵住了晋阳长公主阴阜处——那娇羞如满园春色内的青涩公主似的粉嫩雌穴。
“唔!!!元春!嗯啊!!”
随着温润丽人正紧贴住贾珩下肢的如玉肉腿向前一顶,被玉手握住棒身的肉茎穿过裙裳的遮掩,缓缓刺入了晋阳长公主两瓣熟媚蚌肉的中央,经过连续绝顶的媚穴早已灌满滑溜溜的雌香蜜浆,硕大龟卵毫不费力地顶开了粉嫩的小阴唇,径直插入了丽人湿热蜜径前端蜜肉的缝隙内,牢牢顶住那团仍在高潮余韵中死命抽搐的敏感点蜜褶———
咕啾!!!
晋阳长公主两条鲜美的水嫩蜜穴被硕大的龟头撑成一个肥糯糯的淫靡肉环,蝶翼般的纤薄小阴唇恰好裹住肉冠边沿,泥泞不堪的怀孕嫩穴温暖得仿佛冬日里的炭火,如一张樱桃小嘴含食着紫红肉棒的顶端,将此刻敏感至极点的冠首牢牢吮住。
贾珩想了想,打着左侧转向灯,丰腻团团在指间流溢,轻声说道:“大姐姐,你去扶着殿下一下。”
见着两口子耳鬓厮磨,身后的元春虽然羞红了脸蛋儿,此时却同样饥渴难耐,悄悄拿起一个茶盏漱了下口——显然她也渴求着亲吻,也过来与晋阳长公主说话。
贾珩轻声说道:“荔儿,等生了孩子以后,名字想好了没有。”
丽人贝齿咬着粉唇,轻声道:“现在男孩儿女孩儿都不知道呢,要不,还是你来取吧,到时候对外就说是本宫收养的。”
贾珩:“……”
心头不由叹了一口气,没有名分,孩子就是私生子,亏欠晋阳母子良多。
不在多说什么,将肉茎顶端的伞冠送入晋阳长公主体内后,贾珩此时感受着晋阳那因为怀孕后更加滚烫湿滑的蜜穴,一时倒也不进行活动,而是让元春一边轻轻扶着晋阳长公主的身子,一边将满是先走汁的淫手撸上棒身,柔嫩又不失力度的指腹与掌心紧紧裹住肉棒留在蜜穴外的粗长棒身。
先是葱指密实地捏住仍留在晋阳长公主湿腻穴口外的冠沟与系带快速搓弄,紧随其后撸动着凸起数道青筋的肉棒后侧包皮,五根毫无娇羞的媚指激情奏乐般于棒根与冠沟间来回狠撸,引导着情郎轻柔地进出那孕期的蜜洞,往复数十次后,终是与晋阳长公主滚烫湿滑的蜜穴一同,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彻底狠狠地榨出了马眼——
贾珩能感受到不断涌出的精液,正狠狠撞开晋阳长公主小穴前侧浸泡在温热爱液里的层层敏感点淫肉,汹涌地灌进丽人蜜径的最深处。
晋阳长公主的浑圆小腹与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着,两条玉腿在贾珩身侧抽搐不止,双手捧起贾珩的脸颊凑近了她的俏颜,四目相对,那近乎失神的水润眼瞳里充盈着满满的娇羞与妩媚,少许晶莹泪珠溢出眼角,深情似水地望向贾珩,声声诱人娇啼喘得贾珩心都要化了。
“啊啊…荔儿敏感的地方……要被子钰的精华烫坏了……嗯……啾…荔儿要在子钰的爱里…融化了~啾~~”
吻住丽人那轻盈淡甜的水嫩唇瓣,将晋阳长公主丰满熟媚的媚躯搂在怀里,任凭元春用两只纤柔玉手在肉棒上使劲地往复揉搓,一滴不剩地榨出残留在尿道里的炽热浓精,朝晋阳长公主的高潮蜜穴里持续不断地播撒着爱欲的种子。
妩媚熟韵的元春大姐姐用纤手捏住贾珩跳动不止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全部撸进长公主的饥渴蜜穴里——大脑因反复确认着此刻这番淫靡场面的真实性,可肉茎内蹿过滚烫精流的剧烈酥麻快感,瞬间便让意识陷入一片空白,身体只管紧贴着晋阳长公主酥软无力的娇躯,直到最后一滴精水也被元春那捏住冠沟的指环从肉棒内挤出。
啵——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纠缠在一起的双唇渐渐分离,久旷逢春的丽人仍有些意识模糊,水润媚舌耷拉在下唇外沿,依依不舍地扭动着,舌尖牵扯着一条蔓延至贾珩嘴角的银丝,几阵晃荡后,坠落在她满是香汗的下颔与雪白鹅颈上,嫣红浸染她精致如玉的粉靥,平日里的慵懒与稳重荡然无存,全然仅剩娇妻的靡乱与柔情。
“子钰~~啾~~”
忍不住在丽人那泛着水光的蜜唇与香舌上又印上一吻后,贾珩托着背上的温润大姐姐直起了腰肢,待到龟头连带着无数浊精从晋阳长公主的蜜穴内完全抽出,便迅速地转过身去,一把将元春搂在怀里,将她丰满熟媚的尤物雌体按倒在被褥上。
“咕啾…啾…看来得听话的大姐姐一点奖励…这里都要泛滥成灾了…”
亵裤在裆处的细窄浅色布料被淌满雌胯的淫水完全浸透,和靠近大腿根部内侧的裙边一样泥泞不堪,泛起淫靡又诱人的点点水光,一阵阵雌媚淫香不断飘进鼻腔,让贾珩发疯似的亲吻着元春绵软水润的晶莹樱唇,将她比晋阳长公主稍长的小舌都勾出唇瓣,吸进嘴里好好品尝。
庭院之中,阵阵淅淅沥沥的小雨,轻柔无比地敲打在一棵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枝上,而嶙峋怪石堆叠的假山、以及荷叶田田的池塘为雨雾紧锁,飞檐勾角的亭台楼阁在雨夜中影影绰绰,黑黢黢的檐瓦上雨水涓涓而下,雨珠如帘,在烛火映照下,晶莹剔透。
安南侯,叶宅——
叶真大马金刀地坐在厅堂之中的太师椅上,端起一碗酸梅汤醒着酒,其人宏阔的面容上,脸膛两颊现出酒后的浅浅酡红,浓眉之下,虎目炯炯有神。
下方桌椅上坐着叶真的大儿子叶彦,小儿子叶楷,女儿叶暖三人。
叶真沉吟说道:“卫国公这次清丈田亩,我们族里这几天也准备准备,一旦两江总督衙门的差役上门之后,配合清丈。”
叶彦眉头紧皱,忧心忡忡说道:“父亲,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得罪南京城中的那些文臣?”
“可以预见,没有人支持新政,我们此举一出,宫里势必要龙颜大悦。”叶真虎目之中精光四射,说道。
“父亲,这永宁…卫国公怎么没有领兵前往西北?”叶真之女叶暖,开口问道。
因为贾珩升爵速度实在太快,叶暖都有些来不及改口。
叶真道:“为父当年打下安南之战,因功封侯之后,也没有再被朝廷选将出征,这军功不能光让一个人立了。”
叶暖闻言,心下恍然明白。”
叶彦道:“如今这卫国公也算是圣眷优渥,与天家亲如一家,非等闲武勋可比。”
“毕竟是翁婿。”叶真低声说着,目光投向一旁的青年将领,问道:“楷儿,你在崇明沙水师那边儿操演作训如何?”
叶楷道:“回父亲,一切顺利,军中将校风气蔚然一新,大有强军风范。”
叶真默然片刻,说道:“为父老了,给不了你铺那么多路了,这次卫国公不是要领兵清剿海寇,为父给你请个先锋,有红衣大炮助阵,想来对上海寇,也能无往不利。”
这就是叶真的条件,即用知情识趣、支持新政的立场作为筹码,换取自家小儿子的仕途。
叶楷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说道:“崇明沙的水师学堂中,就有一门红夷大炮,那炮火威力巨大,军中同僚皆称其为神威无敌大将军炮,如果有此炮在,在海上为祸的海寇根本不是对手!”
叶暖看向自家父亲,目光闪了闪,说道:“父亲不先私下见一见卫国公。”
“明天罢,而且最近金陵颇不平静。”叶真面色幽沉几分,低声说道。
玄武街,雨花巷,袁宅
书房之中,南京礼部尚书袁图坐在太师椅上,面容上笼罩着一层阴郁之色,看向自家儿子袁弘,问道:“你这几日可去了杜宅?杜老爷子怎么说?”
就在袁图宴请贾珩之时,其子袁弘就已前往杜宅,将江南官员宴请贾珩的风声透露给杜宅的杜万等一众勋戚。
杜万只是金陵众多勋戚中的一员。
袁弘道:“父亲,杜老爷子说,先看看明日邸报登载之后,那卫国公如何应对,我等现在也不可轻举妄动。”
袁图起得身来,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定住身形,说道:“现在不可妄动是对的,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明天去让你媳妇儿去甄家拜访一下楚王妃,甄家与贾家交情莫逆。”
袁弘应道:“是,父亲。”
“楚王殿下前不久来了书信,等京城兵事一忙完,就会南下探亲,如事不可为,楚王也可从中说和。”袁图喃喃道。
这位卫国公不比高仲平,深谙江南官场的藤藤蔓蔓,一旦理顺,不顾一切的话,他们不能挡刀。
其实这就是官僚阶层的软弱性,不到灭顶之灾,一般也不敢直接冲突,而是拿别人挡枪。
否则,也不会那么多人去等着一个金陵副将马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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