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
漆黑如墨的夜色笼罩大地,而街道巷口之上犬吠之声不绝,而户户灯火已次第亮起,马蹄在微湿的青石板路上哒哒而响,似有着特殊的韵律。
西城宅邸之中灯火通明,这里正是崇平帝赏赐给察哈尔蒙古可汗额哲的宅邸,原是一座前代王府,建有前后几重庭院,阁楼飞檐,假山池塘,颇见典雅、别致。
就在前不久的南安征西、贾珩南下之时,额哲被崇平帝降旨封为蒙王,爵在郡王位格,以示尊崇。
其实不仅是额哲,其他一应蒙将,汉廷也赐予良宅、美姬、衣食,以此笼络归化之心。
厅堂之中,察哈尔蒙古可汗额哲以及其女雅若,儿子阿古拉等人,正在坐在一块儿叙话,因为就在午后,贾珩的名刺递送到府上。
“父汗,卫国公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阿古拉面色诧异问道。
雅若着一袭水蓝色长裙,剪裁修身的裙裳,将玲珑曼妙的身段儿凸显出来,此刻同样以一双黑葡萄的眸子,看向自家父汗。
而少女在大汉待着的这些时日,逐渐接受了汉人的服饰文化,原本野性之美的脸上,画眉抹腮,粉唇莹润,也有了几分妆容精致的明媚。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额哲摇了摇头,叹道:“名刺上并未道明来意。”
在京中快三个月了,族中部将似乎已为神京城的荣华富贵迷了眼,他也不知该不该返回漠南蒙古。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乌勒吉,手捋颌下胡须,面上若有所思,道:“大汗,这次汉廷在西北战事上一败涂地,京营重新领兵征西,听说又是以精骑远征,以老朽看,这多半是向大汗借兵来了。”
“那我察哈尔蒙古部是否出兵?”额哲额头上的沟壑深深,目光闪了闪,道:“汉廷如今也不说让我们回去的事儿,想要夺回祖地,也不大容易。”
乌勒吉轻声说道:“大汗,如今既已与汉廷达成协议,也得需出力从征才是。”
额哲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让我族从此与汉人一般无二,等百年之后,我也无颜去见察哈尔蒙古的列祖列宗。”
当初隆治年间,这位蒙古可汗就曾与周王等人并肩作战过,本人深知汉家文化的同化之力。
“可汗,卫国公来了。”这时,侍卫长巴特尔从廊檐下快步而来,向额哲可汗行了一礼,说道。
“走吧,去迎迎吧。”额哲默然片刻,对一旁的乌勒吉以及阿古拉说道。
雅若央告说道:“父汗,我也一同去吧。”
额哲也没有拒绝,轻轻应了一声。
此刻,在悬挂着桐油漆木,题着“蒙王”二字匾额的宅邸之前,贾珩与陈潇翻身下马,周围都是一众锦衣府卫按着绣春刀,彼等神情自若,顾盼自雄。
“卫国公,驾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啊,海涵海涵。”额哲与儿子阿古拉以及女儿雅若迎出门来,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点了点头,打量着身形魁梧的中年大汉,问道:“额哲可汗近来一向可好?”
额哲笑道:“甚好,甚好。”
目光忍不住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陈潇,心湖中荡起圈圈狐疑涟漪,他总觉得这位小校,之前似乎见过。
额哲之女雅若,目光盈盈如水,神色好奇地看向那手按天子剑的蟒服少年,轻声说道。
贾珩与额哲寒暄着,一路进入王府,在厅堂中落座下来,仆人奉上奶酪茶,徐徐而退。
额哲道:“近来京中西北战事风起云涌,卫国公在江南督问新政,中道折返,想来是为西北之事而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额哲可汗所言不错,如今西北和硕特蒙古扬兵为恶,我大汉西北疆域沦于敌虏之手,征西大军,一战尽殁!我此次回京,正要往西北平镇虏寇,然京营骑军此次出兵五万,兵力多有捉襟见肘,此来正是向额哲可汗借兵,荡平青海。”
额哲闻言,说道:“如是旁人借兵,本汗定然还有疑虑,担心我部勇士白白丧命,但既是卫国公开口,我部勇士愿随卫国公远征西北。”
贾珩面带喜色,说道:“那我代大汉百姓谢过蒙古可汗的一番好意。”
其实,额哲寄人篱下,根本没有选择,但说软话,办硬事还是要的。
额哲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但本汗也有一个要求,我族在神京逗留多日,可否迁至漠南蒙古放牧?”
贾珩道:“自是可以,先前就曾与可汗说过,漠南蒙古原是为察哈尔蒙古一族放牧故地。”
“如是女真一族自辽东而犯,当之如何?”额哲问道。
贾珩慨然道:“圣上既已封可汗为蒙王,那我大汉自不能容忍封藩之王为女真所欺。”
这里面是从属关系的问题,此刻的察哈尔蒙古有些听调不听宣的意味。
额哲虎目凝视向那少年,沉声道:“既是如此,我部出兵一万,随军出征,助卫国公一臂之力!”
贾珩道:“额哲可汗,如是出兵一万,兵力仍是有些捉襟见肘,不若出兵两万吧。”
他领兵五万,加上蒙古精骑两万,再加上西宁府方面的两三万兵马,这就是十万兵马,这次要彻底将青海蒙古诸部翻个底掉。
“经过连番折损,现在族中青壮勇士也未有这般多。”额哲闻言,连忙说道。
忽而这时,雅若眸光闪了闪,说道:“父汗,上次乌勒吉爷爷说,族中青壮勇士有四五万的吗?”
额哲瞪了一眼雅若,连忙看向贾珩,陪笑说道:“小女莽撞失言,不知族中细情。”
贾珩看向雅若,对上那双柔润莹莹的蓝色眼眸,轻声说道:“那就依雅若郡主之意,派兵两万,前往青海蒙古,察哈尔蒙古原为蒙古正统,如今前往青海,也能重新打起黄金家族的旗帜。”
蒙古问题,他会慢慢解决。
雅若郡主微微垂下螓首,弯弯秀眉之下,如一汪碧蓝海洋的明眸,眼波流动之间,似有几许羞意沁润。
陈潇瞥了一眼那少年,只见那少年正与雅若郡主目光相接,似在眉目传情。
这一会儿不看着就不行,这人就四下拈花惹草的。
额哲见此,也只能无奈答应。
雅若道:“父汗,派了兵马也能够打赢这一场战事的,到时候父汗的威名能够响彻青海。”
额哲轻轻应了一声。
双方议定下来,贾珩告辞离去。
出了额哲府上,贾珩骑上马,看向一旁的陈潇,借着灯笼光芒看向那少女思忖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陈潇低声说道:“我看那雅若郡主不错。”
贾珩笑了笑道:“这是吃醋了。”
自从与他拜堂成亲以后,潇潇也渐渐成了醋坛子的性子。
陈潇乜了一眼少年,冷哼道:“我这是真心话。”
他拿下那雅若姑娘,从此得蒙古两万精骑相助,却是最好不过。
贾珩笑而不语,挽起缰绳,向着宁荣街行去。
陈潇玉颜微顿,也紧随其后。
两人说着,骑马重新返回宁国府。
宁国府,后宅
秦可卿此刻坐在宅院厅堂之中,丽人一袭淡黄衣裙,体态丰腴,国色天香的玉颜愈见丰润,身旁的尤三姐、尤二姐,尤氏三人正陪着说话,不远处的绣墩上还坐着一个小姑娘,正是香菱。
自从凤姐与李纨随大观园中众金钗前往江南以后,宁国府多少就有些冷清。
起码平常响起的麻将哗啦啦之声,渐渐不闻于耳。
秦可卿侧靠在床榻上,一手扶额,打着盹儿,听着几人叙话,随着时间过去,丽人愈发嗜睡。
“大爷回来了。”这时,一个丫鬟进入厅堂,对着一众莺莺燕燕惊喜说道。
说话的空当,只见贾珩从外间而来,脸上笼起丝丝倦色。
秦可卿脸上喜色流溢,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说道:“夫君,回来了。”
贾珩道:“可卿,刚从京营回来,怎么还没睡?”
来到近前,握住丽人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宫里已经定了,派我到西北,在这几天就得走,再回来只怕就是九月了。”
到时候应该是晋阳首先生产,甄晴、甄雪紧随其后,再之后就是可卿。
尤三姐轻轻笑了下,道:“应该能赶上秦姐姐的生产之期。”
秦可卿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夫君在外间打仗,望万事小心。”
贾珩点了点头,拉过秦可卿的素手,说道:“可卿放心好了。”
尤三姐好奇问道:“今个儿听西府那边儿说,大爷将那南安家斥骂了一通?”
贾珩道:“那几家惯会无事生非,这次估计能消停一阵了。”
说实话,他现在也有些疲倦,因为这些人是定期蹦跶,日常在家的时候如王夫人,打仗政事的时候如文臣,聒噪如鸦,叽叽歪歪,令人生厌。
尤三姐声音娇俏如莺啼,笑道:“那老虔婆,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成天搬弄是非,聒噪多事,这次夺了她的尊号,正好让她少说两句。”
尤二姐捏着一方刺绣着鸾凤图案的粉红手帕,眸光莹润如水地看向正在说话的几人,比之一旁的尤氏还想锯嘴葫芦。
贾珩看向一旁的尤三姐,温声道:“三姐儿,如今西北边事急如星火,先前迎亲之礼,又得向后稍稍了。”
上一次回来是咸宁与婵月两个刚刚大婚未久,一时间不好纳着三姐儿过门,这一次是国殇当头,他身为京营节帅,正要兴兵雪耻,岂能未出征而先纳妾?
尤三姐艳冶如春花的玉容笑意未减丝毫,说道:“大爷去忙吧,没什么的,现在城中都瞩目着大爷前往西北,大爷不好再纳妾的。”
纳妾之礼的事儿,其实缓一缓也没什么的,她信他的,等她给他诞个一儿半女,挺着大肚子过门都不晚。
与秦可卿说了一会儿话,安慰了一下孕妇的敏感情绪,贾珩也没有多作盘桓,返回栖迟院,寻陈潇商议出兵事宜。
大观园,栖迟院
厢房之中,一方漆木几案上,烛台摇曳,灯火明亮煌煌,将一道纤美、明丽的人影映照在书柜上,纤纤素手在舆图上的山川来回比量,柳眉之下,目光闪烁,思量不停。
忽而听到外间传来的脚步声,陈潇抬眸看向那少年,问道:“你先前所言进兵方略,分兵西进。”
贾珩行至近前,说道:“仍是要拿下湟源,不过湟源数次兵败,城中奸细丛生,这次锦衣府也会随征,先行锄奸。”
西宁周围地形决定了湟源仍是要夺回来。
陈潇想了想,说道:“加上察哈尔蒙古的两万精骑,七万骑军,再加上西宁府的兵马,也差不多了,如是用兵得当,或许可以彻底扫平青海,收复西域?”
贾珩道:“西域那边儿仍有漠西蒙古诸部盘踞,眼下不好出兵威逼,如果能收回关西七卫,倒也是大功一件。”
不是现在能够解决的事,或许要等对虏之战以后,这次出兵主要是扫清南安大败的不利影响,从而为江南新政铺路。
陈潇道:“那也好。”
贾珩凝眸看向少女,拉过那柔嫩细滑的纤纤素手,说道:“好了,咱们先睡觉吧,等明天还有一堆事儿呢。”
陈潇瞥了一眼贾珩,两人进入里厢。
月如眉,云如墨,夜色凉如水。
点点萤火妆点着静谧的夜晚,月色下两人依偎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
轩窗泼进来月光下,佳人面庞姣好,青丝缕缕,贾珩轻轻吻在她额头之上,为她把几缕散开的青丝撩到耳后。
陈潇对于额头上传来的温柔触感,稍微有些恍惚,旋即,面上的恍惚便被淡淡的笑容代替,因为在男人那双深邃的眸中,她看到了一种依赖,正如她眼中的。
望着眼前的男人脸庞,陈潇的素手托起他俊逸的面颊,轻轻浅浅的吻上去,唇瓣似樱,温润柔软,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得贾珩亦是燥热了起来。
情至浓处,性始自然。
贾珩的脸逐渐靠近了陈潇,然后尝到了少女那条柔软滑腻的舌肉。
不断吮吸着陈潇的口腔,同时舌尖舔舐过贝齿和腔壁,吞咽着少女口中的津液。
直白而毫不掩饰地索取也让陈潇用自己的软舌去回应着贾珩的探求,只是终究没有少年这般娴熟的吻技,只能被贾珩带动着席卷,度出加速分泌的口水。
“唔,我伺候你吧……”
随着数分钟的热吻,陈潇抬起冰消雪融的晕红脸颊亲昵蹭了蹭贾珩的下巴,。
咕噜咽了几口因为唇齿交缠而分泌的唾液,陈潇蹲了下去,耳坠跳动间,巨乳幅度明显的上下跳动了下,修长紧实的黑丝美腿并拢挤压在一起,紫红的秀发垂落下,浑圆弹嫩的黑丝美臀地上移,黑丝美足只有前脚掌接触地面,黑丝包裹下透出粉润肉色的柔嫩足跟翘起,和柔腻的黑丝臀肉紧挨着陷进去。
陈潇的视线已然和肉棒勉强同高,那股惊人的热度和独属于强大雄性的腥臊气息也传来,然而早已并非第一次的她,此时探出白嫩的小手。
纤长皙白的手指最先触到肉棒,在沾了粘稠前列腺液的龟头上戳了一下,也令肉棒抖动了好几下,竟然让她升起一种莫名的好笑的感觉,抵触又消失不少,陈潇微凉的白美手指圈握住了棒身,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血管搏动和炙热温度,
陈潇凑近了小嘴,探出湿漉漉的粉舌对着湿黏腥臊的龟头就是试探性的一舔。
入口尽是腥咸味和湿黏的口感,像是连她的舌头都侵犯,陈潇瞬间苦了脸,本能的皱眉抿嘴,小手握着肉棒一时不再有动作。
贾珩此时也被那小猫般的舔舐刺激得挺了挺肉棒,被陈潇圈握住的棒身在少女柔嫩的手心活塞运动地摩擦了一下,腥臊湿黏的龟头顶到陈潇粉嫩亮泽的唇瓣上,令陈潇嗔怒起来,扬起脑袋乜呢这混蛋一眼,
但还不等她发难,贾珩就更用力一顶,龟头强行挤开了她的唇瓣,抵在了她的光滑贝齿上。
陈潇转了转晶莹的眸子,压抑下那满口腥臊的本能反胃,贝齿打开,顿时龟头长驱直入,顶在了她柔滑湿腻的小舌上,小半截棒身也进入口腔中,合不拢嘴,上下颚被迫发酸张开的感觉让早已并非第一次的陈潇有点无所适从,过了片刻,才开始缓缓吞吐起来。
口交时陈潇是闭着眼睛的,或者说常态就是如此,只有被调教过才会刻意睁着双眸,显得更加诱人——显然陈潇并不会顺了贾珩的意。
少女的两瓣樱唇紧贴着棒身滑下,含至棒身的一半,便开始往回拉,因为再含下去就是深喉的区域了,回拉时的真空吸发出嗞噗嗞噗的声音,再配合着被拉长的清幽脸颊真是让垂眸注视着少女的贾珩都感受到了莫大的诱惑。
虽然看不见她口中的舌头,但那在肉棒上翻天覆地的触感也能感受到小淫舌动的有多激烈,不停地在棒身上旋绕,而且舌头是一定贴着龟头的,
剩余的舌尖自由活动,在棒身上来回清扫,随着唇瓣含至龟头,舌尖才有清扫的资格,灵巧的舌尖在铃口和龟冠上快速掠过,残留的快感还未散去,下一圈扫动紧随而来,
速度略快的口交让快感交替十分强烈,认真且一丝不苟的口舌侍奉,和她平时处事的模样完全一致,而且从贾珩的角度还能欣赏她的美臀,视觉和观感都异常诱人。
贾珩轻抚着少女的脑袋,轻声说道:“潇潇,当年那额哲可汗是不是见过你?我今个儿见他似乎有些疑惑你。”
陈潇轻轻撩起一缕耳际边儿垂落的一缕秀发,支支吾吾道:“唔……当年父王领兵…前往北疆,与额…哲见过,应该是那个时候…见过小时候的我。”
贾珩想了想,道:“方才倒不便相见了。”
陈潇柳眉之下,狭长清冽的明眸妩媚流波,吐出那被舔弄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嗔怒道:“光让我伺候你,你就不知道伺候伺候我。”
只是少年一垂眸便看见,一根带有些许白浊的口水丝拉出,连接着腥臊阳具和少女檀口。
那嫣红饱满的唇瓣张开,露出那两排整齐贝齿,以及那条湿滑的香舌在里面本能地晃动着,舌苔上还沾着几缕紫红阴毛,方才积攒在口腔的大股津液混合着腥臊的先走汁被陈潇咽下。
贾珩看着这般诱人情境,面色怔忪了下,说实话,天天下水道里找吃的,菌子吃得也有些腻,一时间话语没有过脑子,随口道:“我这都有些腻了,嘶……你别闹,哎~”
那方才刚离去的潮湿娇嫩的口腔肉壁再度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股紧窄火热的媚肉都在绞杀着龟头,饱满鲜红的唇瓣则上下夹住了肉棍,开始前后吞吐吮吸,两排整齐的贝齿更是咬住龟头的肉棱上,带给少年欲生欲死的酥麻酸疼感;
那湿滑软嫩的舌头几乎在一瞬间就缠卷上了龟头,像是一条滑腻的游蛇,顺着包皮的口子就往里边钻,灵巧地绕着肉冠头,一圈又一圈地熟练游走;
再加上少女的一只手握上那饱满的睾丸,时不时用上力气柔腻,另一只手环绕到男人身后,按到了贾珩的后庭上,轻轻按揉着……
这三位一体的进攻,就好似对贾珩的严刑拷打,少年瞬间被潮水般的酥麻快感淹没,那种销魂的触觉从脊椎尾巴骨上传到大脑,好似一只小手弹奏着自己的脑神经,让他只能紧闭嘴唇,从鼻腔深处传出颤哼,只能依靠两只手都死死撑住身下的床榻。
过了片刻,将往日窥探活春宫看到的所有技巧融会贯通后,此刻都用出来的少女瞪了贾珩一眼——只是那因为过于用力吞吐肉棒而微微拉长的淫靡俏脸,使得这眼神显得毫无威慑力,少女清眸流波,吐出那一颗被自己嘬得发红的浑圆龟头,嗔恼说道:“我,你也敢腻?”
她可算是知晓那妖妃在听到这人“我腻了”之时,那种心理上的恼羞成怒以及没来由的恐慌。
贾珩看着这激动之下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少女有些无奈说道:“好,好,没腻。”
也不多说其他,轻轻过将而去,伺候潇潇郡主。
可下一刻,贾珩嘴唇上忽然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好似一股温暖的洋流正灌入自己的嘴里,带着淡淡咸湿与甜腻的乳液味道,以及一阵近乎窒息的难受感……
“唔!!!呃…咳咳…呃…”
显然潇潇此时的怒气未消,差点就要被那淡腥黏腻的淫水给呛死,成为青史逸闻的卫国公只能双手抓住了那酥翘浑圆的臀瓣,想要轻轻推开,却发现它们好似磨盘般纹丝不动,弹嫩而沉重,死死地压制在他的脸上,明显是用上了武学的桩功了——倘若她师傅知道潇潇这般使用武功,也不知会不会被气到。
让其只能被动接受着被少女骑脸蹂躏,将她那与自己清冷气质格格不入的茂密纠缠的湿润幽黑都充斥了自己的口鼻。
而他下身的肉棒,依旧少女含在嘴里,那紧致温暖的口腔肉壁箍紧了龟头,而两瓣红润的唇瓣紧紧地夹着自己的棒身,牢牢地吸附着不让他挣脱。
贾珩也是第一次这般姿势伺候潇潇,突然发觉出她的屁股实在是弹嫩浑圆,那一团蚌肉娇腴饱实,厚绵嫩滑,完整包裹着自己的嘴唇,鼻子里更是充满着混杂着甜腻的淡骚味。
为了让丽人消气,他也没用自己那力能扛鼎的力气。
只是“刺啦”一声,撕开那薄如蝉纱的丝袜,在少女的配合下,扯下亵裤,伸出舌头,撬开那两瓣丰美的大阴唇,将舌头伸进蜜穴内有力地卷动搅拌起来。
“咕唧咕唧……”
即使肉唇里湿滑花浆翻腾,使得身上的少女的琼鼻喷出娇喘阵阵,却依然不肯松开嘴里的肉棒,只是一双大腿根白肉酥颤,纤细却结实蛮腰都频频弹动。
那根湿热有力的舌头钻入肉穴肆虐,直吸得里面粘稠甜腻的浪水淫液开闸泄洪一般,蜂拥而出,全都被贾珩给咕嘟咕嘟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咕噜…哧溜…哧噜…唔溜…”
逐渐进入状态的贾珩继续加重攻势,转而一脸埋进那肥厚软绵的淫肉蜜壶里,用鼻尖顶住了那肿胀娇嫩的花蒂,像一条鬣狗般疯狂乱舔乱吸起来,拱得蜜汁横流一阵哧溜湿噜的黏腻蜜浆声回荡在厢房里,与少女吞吐肉棒的“噗呲”声交相辉映。
“嗯~嗯~”
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却让陈潇更加难掩情动,一边不住扭动着腰肢,晃动着美臀,寻求更加剧烈深刻的快感,另一边直接将大半根粗长肉棒都吞入了紧窄湿滑的喉咙里。
“咕滋…哺噜…咕滋…哺噜…”
深喉腔榨所逸出的空气连连爆响,少女的嘴角还不断滴落着股股腥臊蜜浆,在粉润莹嫩的红唇和茂密的芳草摩擦下,鼓起一个个粘稠的水泡,没几下,那鲜红唇瓣就被侵染得闪烁出糜乱催情的亮光。
而潇潇胯下那与少女气质有些截然不同的繁密草丛也不断瘙痒着贾珩的面部,似乎正在撩拨着他的心神,这让不服输的贾珩也激起了好胜心,
粗暴地将她两瓣蜜唇媚肉全部都含入嘴里,轻咬着它们的同时,还反复将两块软肉研磨,猛烈吸吮,舌头更是剐蹭着陈潇敏感的阴道肉壁,来回与那层层叠叠的肉褶激烈交锋,不停地钻着那蠕动的温热肉洞。
“噢噢噢…”
“呜呜嗯嗯嗯…”
亲密无间的夫妻二人的肉体早已产生了奇妙的默契,此时谁也不服谁,即便爽到剧烈喘息着,要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性器,击败对方。
冲锋号吹响,陈潇率先发起进攻,她深喉吞噬肉棒的同时,像是刚才那般一只手轻轻地握着颗阴囊揉搓,另一只手则将修长的中指,猛然插进了贾珩的后臀里,带给他一阵酸爽痛辣的快感。
“唔唔嗯……”
这致命的三重刺激,让再一次体验的贾珩都有些难以招架,也只能同时发起了自己的反攻,挺动有力的腰胯,将肉棒直接捅进了潇潇的喉咙最深处,用那狂暴喷射的灼热浆液瓦解对方的攻势;
接着,他便狠狠地对准她娇嫩小巧的阴蒂,用牙齿啮咬一番,引得少女那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脑袋,一阵剧烈的抽搐痉挛。
“唔嗯嗯……”
彼此被堵塞充满的嘴里一起发出沉闷的呻吟,无论是浓稠滚烫的腥臊精液,抑或晶莹莹润的蜜香淫水,都在这同时喷出,灌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大观园,栖迟院
室内一灯如豆,烛火摇曳,秋夜的风吹进室内,却驱散不了屋内滚烫灼人的旖旎气氛。
一位绝美清冷的少女,赤裸着骑跨在男人的身上,丽人身材纤细,英气的秀发挽着少女鬓,柔顺清丽,微闭的瞳孔宛如真正的星辰般璀璨,但原本冷淡三无的冷静眼神却透露出淡淡的桃色气息,
饱满多汁且紧致挺翘的“大雪梨”形状完美,白皙软弹的乳肉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樱色乳首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诱人至极。
纤细的腰身和毫无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勾勒出少女经常运动的流畅线条,没有棱角分明的肌肉而是宛如绸缎般光滑优雅,
而稍显纤细的腰部下,一双笔直修长而且比例完美的纤细美腿分开,白嫩的玉臂支撑着下面男人的胸口,而一朵淫糜艳丽的粉嫩娇穴,更是娇滴滴的绽放在少女雪白腿心之内,仿佛尚未完全的果实般浸润着清甜可口的蜜汁。
只可惜,男人那根紫红狰狞的粗长性器却将这令人醉心的艺术品般绝美的破坏殆尽。
“唔…好麻…肚子顶到了……好舒服……”低下娇躯,敏感的粉嫩乳尖摩擦着贾珩的身体,娇嫩的穴心被填满的满足和与情郎的亲密接触让少女冷漠美丽的俏脸上布满情欲的酡红,
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白壁无瑕,而被征服的少女幼穴被这粗长的性器狠狠地肆虐着,不一会儿就将原本粉嫩紧闭的蜜缝弄得一片狼藉。
陈潇被情郎开拓过的狭窄牝户依旧粉嫩紧窄,随着两人性器的不断撞击发出淫糜的水声,粉嫩的牝户彷佛在诉说主人的情欲般,不断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随着抽插飞溅而出,为少女的骑乘侍奉更增添了淫糜的气息。
少女主动摇动着。
更不用说陈潇那温润紧致的玉臀随着贾珩的抽插不断起起落落,而那挺拔的双乳也随着少女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节奏不断摇晃,荡漾起缕缕淫糜的涟漪。
“噫噫噫噫噫~~……!!!!!”
陈潇早已经被彻底开发的雪白娇躯无法忍受淫欲的侵蚀,潮红的俏脸和精巧的下巴微微上扬,口涎从樱色小嘴里不断流出,
无法自持的幽清少女在高潮快感发出淫糜的雌兽叫声,被快感所控制的双腿宛如上弦的弓一般蜷曲着,足弓绷直,精致的小巧脚趾微微翘起,腴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下身不断颤动着,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从蜜缝中流出,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被褥。
“唔……又…又要…要去了…呜嗯……”
少女挺翘的双峰表面如丝绸般顺滑,弹嫩饱满的酥胸不管被男人捏成何种淫糜的形状,都能回弹复原成完美的形状。
陈潇的娇躯被贾珩抱在怀中,那柔若凝脂的嫩肉被男人粗糙的双手反复揉捏着,将那乳峰当做泄欲工具一般揉捏着变形,时不时就有些乳肉会被掐得凹陷,留下一道樱红的指印。
粉嫩紧窄的美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每一寸肉壁都被贾珩粗大的龟头不断地刮过,火烫硕大的龟头一直抵到了少女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上,让陈潇那纤细白皙的腰肢都要被压得弯曲,
敏感稚嫩的子宫也被肉棒粗暴的撞出了一道道浅浅的凸起那被肉棒顶到弹跳不停的子宫口被男人龟头一次次地亲吻强暴着。
月上柳梢头,乌云漫卷,风声偶来,丁香花轻扫来回。
贾珩看向此时已然慢下动作、自食其力的丽人,道:“潇潇,金铉其人,你有所了解吗?”
金铉真是个老狐狸,其侄金孝昱兵败,他实力未损,南安大败,他仍是安若磐石。
陈潇玉容泛起浅浅红晕,声调多少有些上下起伏,细气微微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些,其人是西宁郡王金…铖二弟,平常倒也老谋深算。”
贾珩挑了挑眉头,趁着少女下沉身体时,猛地挺动腰胯,迎来陈潇一道嗔恼糅合羞怒的目光,轻声道:“听锦衣府的一些情报,金孝昱应该是听了他激将,这才领兵前往湟源。”
“你要~……趁机收…拢金家兵权?”陈潇清喘着问道。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说道:“西宁金家割据太久了,等此战落幕,最好想办法让金家赴京。”
在京城送到军机处,反而好对付一些,否则,以后再闹出什么勤王之事也挺烦。
只是此刻,平日里飒爽干练的少女已然无暇回答男人的话语,仿佛只剩下本能般努力扭动着纤细有力的腰肢,跨坐在贾珩腰上的纤腰不断抬起下沉,一次次将这根狰狞的滚烫肉棒吞入自己的膣道,甚至顶到陈潇的粉糯子宫颈,
雌性孕育后代的子宫本就敏感异常,陈潇的宫颈软肉更是即便稍稍磨蹭揉弄,便会令她泄至一塌糊涂,
少女未曾分娩过的纯洁子宫早已无意识的垂降,紧凑娇小的宫颈嫩肉咕啾一声吞入了贾珩的龟头,龟头的前端甚至直接触碰到了陈潇小小的子宫内壁,
同时敏感的膣内淫肉也紧贴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蠕动着,让男人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龟头蹭过这细小的膣道,引得清冷少女的娇躯一起颤抖。
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绯红,白皙的大腿间,粗壮滚烫的雄猛肉茎,噗嗤噗嗤的贯穿抽插着她幼软窄稚的娇腻腔颈粉穴中不断喷溅出晶莹的蜜浆,犹如决堤的洪水,
“潇潇,居然又高潮了,还喷出那么多水,这可比咸宁还有淫荡啊,”带着羞辱的促狭话语传入陈潇的耳中,但这比爱人的情话更让这位冷淡少女动情,
犹如天山冰雪融化一般,娇躯颤抖的仿佛要化开一般,陈潇眸迷离,水润朦胧,浑身的洁白肌肤都染上一层绯红的色彩,绝色的脸颊上,泛起诱人的红晕,将她推到一个小高潮中。
高潮的快感让美穴的粉嫩腔肉突然收缩,夹住男人的肉棒,而被贾珩被这快感刺激的浑身一抖,直接直起身子,压在了陈潇绝美的娇躯上,借着重力的加持下,让自己的肉棒再一次闯入少女的花宫,抵住陈潇粉糯软糯的子宫壁。
“呜……又进来了,要被…精液灌满了…又要被灌满了…”幽清的少女失神的媚叫着,随着那狰狞肉龙的一阵抖动,浓厚浊精猛烈的爆射而出,汇聚成一股强劲洪流径直喷射而入了陈潇早已被占据玷污的宫腔嫩蕊之中。
一瞬间,陈潇娇小稚嫩的子宫便被如水球般鼓胀而起,甚至紧致平坦小腹都被撑出了圆润弧线。
陈潇娇嫩的子宫被粘稠滚烫的精液灌满,清冷少女的娇躯再一次被激起了一阵紧蹦的痉挛颤抖,一双美腿更是因为子宫被灌满精液而抽搐反弓起来,皙柔软的纤薄足掌痉挛着,不住的抽搐着。
“咿咿咿咿——————”陈潇仰起脑袋,将那窈窕矫健的修长娇躯紧绷起来,两条白腻紧实的修长美腿痉挛般的颤抖着,娇嫩紧致的腔道内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液,
“呼,呼,”刚射完精的贾珩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他喘着粗气,用促狭的语气说道“好潇潇,你这可是越来越敏感了……”
说着,将陈潇那双白嫩玉足举高,在眼前炫耀般晃动着。
”呜……”陈潇眼眸布满水雾,陈潇清冷的雪靥上娇羞不胜,粉糜娇润的穴口却还无法闭合,颤抖着变成了粉嫩圆洞,软糯柔嫩的腔道之间不断倒流出腥臊粘腻的白浊浓精,流淌在陈潇那白皙娇柔的雪嫩肌肤上,
让平日里清冷的白莲圣女看上去如同精液便器一般,散发着一股熏人的旖旎气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紧少女那对饱满丰硕的“雪梨”乳肉,不断把玩揉捏着……
贾珩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将陈潇精致的雪白娇躯压在了身下,在少年那饱满的雪乳之上不断亲吻吮吸,感受着面前这丽人成熟窈窕的温润娇躯,在妻子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来回亲吻着,那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男人的口水流淌过的痕迹。
陈潇和情郎的就这样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娇躯被压在更加高挑挺拔的男人身下,那柔软的娇躯被少年压着,白嫩的小手被略显粗糙的双手握住,五指交叉,清冷少女的体温此刻因为情动变得温润而滚烫,给男人带来无比舒适的触感。
贾珩将那绝美的俏脸搂进自己的怀里,享受着陈潇那带着淡淡白梅般的芬芳少女气息,
他仿佛要将这绝美的娇躯吞入肚中一般,不断地舔舐细嗅着丽人那雪白娇嫩的性感锁骨,脖颈,雪肌之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湿润痕迹。
粗糙的大手把玩着丽人那丰硕的雪乳,将那对雪白色成熟的雪腻乳球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在陈潇那雪白的娇躯上印下一个个自己的印记,而陈潇那刚刚高潮过的纤细柔软的窈窕身体,在贾珩纤长手指的不断玩弄之下,逐渐变得再次滚烫,陈潇那粉嫩可口的乳头也越发硬挺了起来。
陈潇那白皙诱人的身体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他贪婪的嗅着纯洁少女那清冷的幽幽淡香,坚实的躯体体验着她雪白娇柔的触感。
”呜,呜呜……唔…”陈潇微蹙着秀眉,发出一声羞耻不已的娇喘,然而她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贾珩的玩弄之下,白皙俏脸泛起了层层红霞。
贾珩气息变得有些急促,轻笑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陈潇那紧实弹嫩的臀肉,似是清脆的竹节折断声让少女颇为羞耻,羞嗔流波的目光瞪了贾珩一眼,只是与丈夫早已亲密无间的少女,此刻没有丝毫的抗拒,羞赧着支起自己的手肘,雪臀高高翘起,以雌犬般的姿态跪伏在床上。
看着丽人那高高撅起的圆臀,股间那还未弥合的蜜缝淅淅沥沥得滴落着浑浊的汁液,显得异常诱人,贾珩再度伸出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让少女又是发出一声娇羞的娇吟。
清冷的声线此刻变得绵糯、酥软,却是更加地撩人,简直像是圣洁无暇的仙女堕入魔间被魔物玷污不由自主露出的圣音般极其纯洁却又极端淫靡,让任何男人恨不得蹭上来将其占有,夺走她的贞操。
“唔,潇潇这触感真不错……”
贾珩轻笑着,又再次轻轻拍打起陈潇的雪嫩臀丘,感受其如同布丁般细嫩柔软的触感,忍不住用粗糙的大手揉捏了起来感受着那雪白软嫩的弹性。
被拍打的微疼引动着少女有些红肿的蜜缝,酸麻酥软的快感涌上心头,似是为了挣脱这股感觉,让陈潇的腰胯不自觉得轻轻摇晃起来,显得如母狗求欢一般。
那本应紧闭的粉嫩的花瓣因为方才的交欢而被一层白沫包裹,浑浊粘稠的液体不断从蜜穴中流出,随着少女的摇晃,在被褥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看着眼前这般诱人的情境,贾珩再也忍耐不住,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了陈潇那白嫩紧致的娇柔娇躯上,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肆意摩擦着那柔软的雪白翘臀。
”唔……嗯嗯——”
贾珩握着自己的肉棒,在陈潇粉嫩的大腿根部肆意磨蹭着,龟头不断流着前列腺液,紧接着,他将自己的龟头顶在了陈潇那粉嫩光洁的蜜穴口,将自己的龟头抵在了陈潇的粉糯穴缝之中的嫩肉。
“嗯……”
随后低吼着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了陈潇那娇嫩的蜜穴之中,粗鲁地把肉棒一插到底,肉棒挺进那幽邃迷人的粉穴,用力地将那紧致粉嫩的腔肉拓开,哪怕经历了他无数调教的幼嫩腔膣,依然如同处子般紧窄万分。
穴壁紧致地包裹着这根粗野狰狞的肉棒,给肉棒带来极为紧致的阻碍感,但陈潇毕竟是少女,这一插还是能够让肉棒突破短浅花径,
贾珩狂野地将少女的娇躯压在身下,粗暴地蠕动着自己的腰部,粗鲁的肉棒在陈潇那紧窄的蜜穴中不断突进,少女的蜜穴紧紧地夹住了肉棒,那晶莹的蜜浆不断分泌出来,让黏滑的爱液顺着插入的肉棒被缓缓推入.
那种紧窄的挤压感给肉棒带来极为汹涌的快感,贾珩猛地朝上挺腰,将肉棒再次顶进陈潇娇嫩的花径,陈潇感受到自己的花径被这根粗长的肉棒完全贯穿,那令人晕眩的腥臊充满了她紧窄的蜜穴,
在少女的花径中不断抽插,那根粗长的肉棒如同锤子般顶在花心深处,少女那柔软的娇躯好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被贾珩大力地撞击摆动着,鲜粉的嫩肉被肉棒带着翻出,这幅淫靡的画面让贾珩更加兴奋,他一边继续着猛烈的动作,一边俯下身子,贴在陈潇绷紧的玉背上,双手从腋下穿过,握住那对随着身体前后甩荡的饱满乳球尽情地揉搓起来,
“潇潇,潇潇~……”
“嗯~啊啊……什、什么……?啊啊啊……”
“……屁股再高点,会顶得更深哦~”
“更深……?啊啊唔……已经……够……呜呜呜——!”
嘴上说着与之相反的话语,陈潇身体却诚实地向上翘起臀部,却向后挺动着自己娇躯,更加自动让自己的圆臀去贴合撞击着贾珩的腰胯,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更为深刻的满足——陡然急促的叫床声中,湿热的情意几乎把周围的空气点燃。
肉棒前端不断研磨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口,将她那紧窄的玉穴完全撑开,从开苞到现在,只有贾珩一人的肉棒使用的禁脔粉腔在一次次肏干下早已完全变成少年的形状,那严丝合缝的交合处,随着粗鲁的抽插不断挤出一圈圈的白沫,
陈潇那紧致的肉穴被粗壮的肉棒不断的肏干,每一次抽插都让娇嫩的粉穴被侵犯到撕裂,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前走汁不断从两人紧密交合的身体间流下,更显得淫靡无比。
贾珩一边抽动着自己的肉棒,那根比儿臂还有粗长的肉茎将少女娇小的玉穴尽情地撑开,平日英姿飒爽的女侠此刻宛如猎物般雌伏在床上。
甚至主动扭过脑袋,像小猫一样撒娇地抬头去亲吻着贾珩唇瓣,当那冷漠淡然的俏脸露出含羞带媚的表情,这幅淫靡的画面更加刺激了贾珩的神经,身体挺动的愈发狂野,肉棒在少女的蜜穴中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唔…~啊啊……!”这根粗壮的性器让陈潇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就像是在命令着这位清冷的美少女,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奉这根肉棒,
而当贾珩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穿透了少女紧闭娇嫩的纯洁宫颈,撑开所有嫩肉与腔壁,再一次撞进了娇嫩的子宫,陈潇扭动着娇躯,不断的用自己娇嫩的宫壁去磨蹭那坚硬的肉棒,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顶出一道肉棒的凸起轮廓。
片刻之后,在贾珩粗暴的抽插中,陈潇那灿若星辰的双眸被干到翻白眼,全身痉挛,修长纤细的双腿无力支撑起身体,瘫软在床榻上。
紧致的蜜穴不断抽搐痉挛着,将贾珩的肉棒紧紧包裹绞动,绝美少女被贾珩以后入躺卧式激烈地抽插着,那超出阈值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全身的神经都支配,感受着下体不断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
她只能趴伏在床榻上,喉咙中不断地发出越发高昂的娇吟,性器的交媾所带起的强烈快感,随着贾珩肉棒的不断肏干,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
眼见幽清的白莲圣女已经彻底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后,尚有余力的贾珩拿起放在床边高几上早已准备好的油膏,将冰凉滑腻的液体挤进陈潇的樱红粉嫩的菊穴。
“唔~好凉……有东西流进去了……唔嗯嗯……”
在涂抹菊穴边缘时,陈潇并没觉察到异样,弹嫩紧实的圆润臀部只是出于本能地轻轻晃动着。
而当油膏口挤进狭窄的肛门内时,正被异物后入着的女人的腰臀顿时挣扎摇晃起来。
“唔……唔唔……混蛋…竟然要……那种地方……啊啊……”
贾珩俯下身亲吻陈潇的光洁脊背,伸出舌头温柔舔舐着她背上的汗珠,尽可能的缓解她的紧张。
“当时看着咸宁被一起玩前后穴时,不是很开心吗?”
“嗯唔……那种地方……不可能放得下你那么大的……”多少猜测到了贾珩的目的,迷迷糊糊的陈潇有些恐惧地回头望向贾珩,正要拒绝却被对方强硬地堵住了嘴唇,自己的舌头随即被拖入对方嘴中,几番搅动下来,陈潇的意识便被搅得稀烂。
恍然忘记了自家堂妹当时用的淫具就是按照这人的尺寸做的。
“唔唔……嗯……哈……”
贾珩将她的脑袋一点点压倒进松软的枕头里,腰身也更大幅度摆动,阴茎顶入穴道尽头,使柔软层叠的褶皱颤抖着缩紧,令人迷乱的快感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体内,当快感的电流缠绕着脊柱时,陈潇的僵直颤抖的身躯也就不可避免地软化下去。
感受到陈潇的身体一点点棉软,贾珩于是往自己手指上涂抹湿液,并起食指与中指,缓缓探进了陈潇的菊穴。
“唔——唔唔……”
后庭遭异物侵入的感觉还是让陈潇浑身颤抖起来。然而骑在她身上的贾珩用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苦闷的喘息闷在了枕头里。
他的手指坚定不移地开拓着陈潇的狭窄菊穴,不时旋转或进出抽送,就像是为接下来的肉棒插入做演练似的,直肠粘膜渐渐对刺激作出反馈,分泌出润滑作用的肠液,使手指渐渐通行无阻。
加之冰凉的油膏不断地灌进腔穴,陈潇的菊穴渐渐开始适应手指的活动,能听得出,闷在枕头里的喘息声少了几分痛苦。
“……潇潇,没开始那么难受了吧?”
贾珩俯身凑在她的耳边,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也转为揪住鸦羽般的头发,将那张躲藏在枕头里的羞赧俏脸轻轻提了起来。
此刻那张潮红的脸上写满了不堪与情欲。
“……非……非要……进去吗?”
“……期待吗?”
“怎么可能……那么脏的地方……只有你这变态会觉得舒服吧?”虽然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语,陈潇潮湿涨红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抵触的神色。
“据说是因人而异的呢……潇潇作为咸宁的姐姐,这样淫乱的身体,应该是会很爽的吧?”
他满意地吻了吻陈潇湿热的脸颊,收回在后者菊穴中兴风作浪的手指,阴茎慢慢地退出穴道,肉壁此刻被扩张成一道幽黑的蜜洞,流淌着止不住的蜜液。
贾珩双手撑在丽人的耳边,以俯卧撑的姿势,把龟头默默贴上了柔软的臀瓣之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而且用了这么多油膏,不会让你太疼的。”
“……都这样了,随便你吧……下次……一定会让你付出代、噫啊啊啊——!”陈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具有威胁性,但这份惩罚预告只宣布到一半就被粗暴地打断了——贾珩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气捅进了润滑已久的菊穴。
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塞进了下体,除了被撑涨的痛苦与极度的羞耻心外再无其它感受。
陈潇死死攥紧被褥,十根脚趾竭力地抓紧了,眼泪不争气的夺框而出。
随即她又为“自己被贾珩肏到哭出来”的事实颤抖起来,她索性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低垂脑袋不断发出泣不成声的话语。
“潇潇不要紧吧……”听着身下女人情绪激动的哭泣,贾珩不禁皱了皱眉,稍稍放缓了对菊穴的侵占速度——但肉棒在直肠中的抽送力度还是坚定而富有节奏——他神色一顿,眼中流露出犹豫的神色,最终,他闭上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决心不去理会陈潇的哭腔,顺手拿起高几上一根硕大粗长的“玉势”性器,一点点地将其塞进身下丽人流淌着浑浊汁液的前穴中。
“玉势”齐根没入,前段直接抵住了陈潇的宫颈口。
插入的一瞬间,陈潇结结实实地浑身一抖,那惹怜的哭泣声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似的戛然而止,当贾珩开始抽动那根粗大的性具时,中断的颤音方才再度断断续续地响起……
“呃……嗯啊啊……”
“果然……前后同时被刺激着就没问题了吧?呵……潇潇郡主还真是好搞定呢~”
看到身下的女人又恢复到情欲燎身模样,贾珩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挺翘蜜臀,“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享受吧……我开动了……”
随即,他像骑马驰骋似地摆动起腰身,胯部一次次撞上那对弹性十足的臀瓣,肉浪拍击的声音落在耳中显得无比淫靡,探到胯下的大手抽动着那占据着少女蜜洞的粗大性具,仿佛马鞭一般驾驭着少女的身躯。
着未经人事的腔穴,有着超越处子蜜缝的紧致,肠壁挤压阴茎的力道极其强烈,肠肉的火热也比之阴道更甚,更为重要的是那种彻底征服身下少女的心理快感,随着肉棒越来越深的顶进直肠深处,陈潇痴媚的呻吟声越发崩溃。
浑圆的翘臀被不断挤扁,贾珩粗长的阴茎在陈潇的未经人事的菊穴内肆意穿行。
他用力扯着陈潇的秀发,让那张凌乱不堪的潮红脸蛋无处躲藏。
看着平日清冷飒爽的绝美女侠,在此刻被自己肏着菊穴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征服快感便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条脱缰的野兽一样肏着丽人的菊穴,后者凭借习练武艺的过人体质以及本性内媚的天赋堪堪承受下来,又因为那根假阳具在前穴深处不断抽动,欢愉与痛苦在那张潮红的小脸上交织成不堪的模样。
贾珩的每一次沉腰,都强硬地挺进陈潇深处,将那对浑圆臀瓣压扁,百余下冲刺后,被肉壁热情服侍着的阴茎推至了极限,少年喘着粗气,重重压上陈潇的白皙细汗的裸背,以捕食者压制猎物的气势,深吻着她的脖子,在纯洁的菊穴深处播种了精液,将这位飒爽的白莲圣女的每一寸部位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
陈潇此时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贾珩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肠壁,她浑身的肌肉失控的痉挛,同时达到了今夜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贾珩意犹未尽地挺了挺腰,将尿道中残余的性液也灌进少女的体内,方才缓缓地从女人背上起身,一点点拔出仿佛要与直肠壁融为一体的阴茎。
陈潇的前穴已在刚才的高潮中泥泞不堪,贾珩拔出塞入其中的“玉势”,大股粘稠的淫液裹挟着先前灌入的阳精,像小溪般流淌而出。
刚体验完高潮还沉浸在其中的陈潇已是无力地躺在被褥中,披散的头发盖住了美背与俏脸让高潮到失神的少女上半身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恬静。
不过遭难的下半身就显得太过凄惨与淫靡、雪白细腻的臀肉间被肉棍硬生生撑开形成了前后两个幽深圆洞,时不时还能看到冒着热气滚着气泡的白浆浊液在肠腔和蜜穴的挤压下溅出,弄得少女下身的床榻一片狼藉。
贾珩伸手将软成一滩烂泥的陈潇翻了面,一手将其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少女的颤抖不止的娇躯,一手抓着那自然平摊的雪乳,轻轻地揉弄起来,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唔啊……哈……会、会死的…混蛋,淫贼…嗯…子钰,相公…潇潇真的不能……继续了……”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陈潇双眼空茫,出于本能向身上的贾珩求饶。
“知道了,知道了……就到这里,下次再继续吧……”贾珩微笑起来,抬手擦了擦陈潇脸上的凌乱泪痕,语气安抚地道,“……要去洗一洗吗?”
“唔…唔嗯……”像是放下了心,陈潇阖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就这么睡着了,潇潇今晚真是累坏了呢……有点过意不去啊。”贾珩在陈潇身边躺下,将那具酥软湿热的酮体揽进怀里。
“…呜……夫君……”睡梦中,少女双手搭上了他的肩头,安详的睡脸依恋地贴紧了上来。
也不知多久,帷幔之内的声音渐渐细弱而不可闻。
贾珩从背后相拥着短暂歇息后苏醒过来,此刻容颜明媚,玉颊羞红成霞的少女,低声说道:“潇潇。”
陈潇明眸微张开一线,原本那张冰肌玉骨的脸蛋儿团团玫红气晕密布,就连娇小玲珑的耳垂也莹润欲滴,似是正在惊涛骇浪中平静下来,问道:“混蛋,喊我做什么?”
贾珩说道:“你说这样,估计不久之后就该有孩子了。”
方才趁虚而入,旱地行舟也是此由,潇潇是他身边儿一大战力,如果有孕,他手下就无人可用了。
咸宁…完全指望不上。
陈潇感受着下身那从红肿的前后两处涌上心头的酸疼鼓胀,腻哼一声,轻轻掐了掐少年的手,低声道:“有了正好生下来,当初你答应过我的。”
贾珩轻笑了下,紧紧拥住身形纤丽的少女,说道:“也是。”
当初答应过潇潇,要为周王过继一个,传宗接代。
“还有……下次,没有我允许,不许用那儿……”陈潇羞赧着俏脸轻声道。
“唔……好,好……”
“嗯,睡觉吧。”陈潇低声说道。
两人不再多说其他,相拥而眠。
……
……
夜已深深,万籁俱寂,蟋蟀在朱红宫墙之下传来阵阵虫鸣,巡夜的宫禁甲士在宫道之间来回行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宫苑,福宁宫
崇平帝仍然没有在床上睡下,手中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册,就着烛火观瞧,正是三国话本。
端容贵妃轻步近前,柔声道:“陛下,歇着了。”
崇平帝沉吟说道:“今日听戴权说,子钰着京营全军缟素,挂孝出征,朕思来,应是子钰激励人心之举,征西十万大军大败,神京城中不少人心存疑虑,军心士气也不可避免受得影响。”
“子钰他不是擅长带兵,这些也是应该的吧。”端容贵妃侧坐一旁,柔声道。
崇平帝轻轻摩挲着书的封皮,说道:“是啊,子钰多有机谋,朕观三国话本,里间就藏着不少兵政之道,还有用兵计策,真是包罗万象。”
自从忙于国事以后,这三国就读得少了一些。
端容贵妃冷艳、幽丽的玉容上现在关切之色,柔声道:“陛下,子钰此去,一定能马到功成的。”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子钰领兵应是无碍的。”
如果一开始用子钰去西北就好了,也不会这般大败,说不得现在已经听得捷音,江南新政也有了好消息传来。
可以说,这段时间,这位天子无时无刻不在内疚神明。
六万京营精锐葬身西北。
而就在崇平帝为征西之事牵肠挂肚之时,朝中文臣同样也为二征西北之事忧心忡忡。
虽然深知贾珩用兵之能,但毕竟大汉刚刚败过一场,神京城中的文武百官也有些不落定。
可以说,南安郡王凭一己之力将贾珩通过数次对虏大战凝聚而出的自信力,重新削去。
就这般,时光匆匆,如水而逝。
转眼就是五六天时间过去,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以卫国公贾珩率领的征西大军集合京营五万骁锐骑军,察哈尔蒙古两万精骑,带着崇平帝的期待,大汉文武群臣的迟疑,浩浩荡荡前往西北。
此外,还以囚车带上了女真使团的硕讬和张尚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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