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腰部无端失力的情况下,美丽的君茹妈妈错把她那一米七五的修长玉体从挺身后撤的动作直接成了让美臀重重落坐到儿子半软的巨蟒上“邀宠”行为。

虽然当时龙剑飞的下体只是以半软的姿态埋在君茹妈妈温软湿滑的腔道内,本身也并没有想要继续“找事作”的欲望。

可是即使是这根“不带多少淫欲”的半软巨蟒,其硕壮的长度也足够在紧紧吻住君茹妈妈花心的同时还能在她那张开的蜜穴甬道花瓣外面留有三到四厘米的长度,所以当君茹妈妈失手让自己纤盈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坐到他的腿根上时,他那刚刚给君茹妈妈吐露完“早点”的“饥饿”巨蟒便立刻凶神恶煞的硬了起来,瞬间“食欲”旺盛的它几乎是撑着坚硬如铁的身躯狠狠的贯进了君茹妈妈的花心。

“啊——”

由于这一下突刺来的实在是没有征兆,并且刺入的巨蟒上附有的穿透力极大,所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让硬物狠狠撞开花心的君茹妈妈没能管住她那美妙的嗓音。

这位在与他交脔的时候,向来羞涩的淑女妈妈此时几乎是用高亢婉转的天鹅鸣叫直接穿透了龙剑飞的听觉细胞,深深的探入了他灵魂的深处,给他的欲火浇上了一盆带着热辣滋味的高能燃油。

而与此同时,狠坐在龙剑飞腿根上,被强势插入的君茹妈妈在他的面前也因为这份刺激紧紧的捂住了腹下子宫的所在部位,从那里传来的极致痛感与快感让这位时刻都显露出优雅淑女气质的成熟美妇面颊上本能的表露出了惊怕与躲避的柔弱姿态。

成熟美妇这份诱人欺凌的小女人姿态也更加提高了飞儿体内的那份属于男性施虐倾向的欲望,于是……他有了进一步“欺负”君茹妈妈的行动,并且动作越来越癫狂……

因为以前与君茹妈妈的交脔中,君茹妈妈一直在潜意识中隐隐想要保留住那份属于长辈的体面,而不愿意难为她的飞儿也始终默契的维持着君茹妈妈的这点尊严,所以平时的交脔里,哪怕是在极度热烈的狂热抽插中,或者是在几乎无法忍受的多重高潮的刺激下,端庄慧丽的君茹妈妈口中也从没有发出过一次高于平常人说话声的啼鸣。

最多只是蹙眉轻哼,或者咬唇娇吟,而这一次的意外便成了飞儿第一次清晰而直接的听到君茹妈妈唇喉间发出的那种宛如凤鸣凰啼的梦幻声音。

虽然这声音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秒,可龙剑飞却感觉到在那一秒里得到的快感几乎完全不亚于昨天晚上他与君茹妈妈那场激情酣战带来的快感总和。

本能里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想要多听一听君茹妈妈仿佛仙音回转的啼鸣,龙剑飞对面前君茹妈妈这件“乐器”发出了带有强烈欲望征戈的“敲击”。

伸手抓住君茹妈妈那丰不显肥,瘦不露骨的绝美玉臀,让她那占据全身身高一大半的修长双腿紧缠住他的腰身,用胯间凶狠的巨蟒用力的上插到君茹妈妈的花心内,被剧烈抽插花径的君茹妈妈像跳白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了飞儿的身上,并在他粗大巨蟒的征戈中仰着纤细的脖颈,啼鸣的哀哀切切……

“啊——飞儿,别,别这么激烈,疼,疼呢,啊——!”

龙剑飞狠狠的撞击进君茹妈妈的子宫内部,用粗大巨蟒在其内部搅浑了那份他刚刚填充进去的精液,他的巨蟒便随着子宫的剧烈收缩退出了花心,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的进入,裹扎着一波比一波重的力道回归,使巨蟒对君茹妈妈子宫的撞击毫不间断,轻易便击碎了她口中的软弱娇语。

剧烈插操君茹妈妈蜜穴甬道的身体动作让龙剑飞和君茹妈妈身下的昂贵弹力水床发出了高强度的摆动,于是被摇摆的水床托扶着,他巨蟒在君茹妈妈腿根花径的内无休止摩擦开始变的轻松起来,而君茹妈妈的子宫花囊却得到了相反的越来越强烈的毁灭快感。

而那些时刻灼烫着君茹妈妈最敏感地方的精液此时在飞儿的抽插中和她紧缩花心的束缚下,被反复破开她花心的肉棍捣的在子宫内四下奔流,在刺激着敏感子宫壁的同时却没有几滴可以幸运的逃出紧致花心的阻挡。

“啊!别别别……疼,啊!太用力了,飞儿……啊——”

受到体内精液对敏感子宫的冲击,整个女体花室在交脔里强烈抽搐的君茹妈妈紧抓着飞儿肩膀,直起身体的她向前仓皇的抱住了高度只到她浑圆胸廓的他,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在浮动的水床上与他展开了不由自主的脔合,一浪又一浪快感让他身前的美丽君茹妈妈害怕的抗拒着,激动的颤抖着,无奈的软弱着,欢欣的承受着。

蜜穴甬道尽头的花心无助的承受着外来入侵者的凶蛮刺入与拔出,君茹妈妈那一直半缩半显在蜜穴甬道口上的娇媚花蒂此时也凑热闹的把整个身子都探了出来,在和飞儿胯间的肌肤摩擦下,给它逐渐接近快感巅峰的主人不时的送上几份调味料似的淫靡刺激。

“飞儿,宝贝,轻一点行吗……啊!妈妈好难过的……唔嗯!……那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再磨了,真的不…啊!停…停一下…我快……飞儿,好飞儿,停一下,只停一下,就停一下啊——!”

宽大水床上,柔顺的长发披散到窈窕肩腰的成熟美妇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宝贝儿子的身上进行着不怎么职业的间歇鸣叫,却让飞儿分外的满足与高兴。

曾几何时,美丽端庄娴雅的如同观音菩萨的君茹妈妈会在交脔中开口央求儿子,哪怕是说出几个有意义的词语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啊,此时的君茹妈妈居然会一边发出悦耳的啼鸣,一边开口颤抖着向他讨饶,飞儿高兴的如蹬仙界。

轻脆清亮的声线偶尔从君茹妈妈那半咬半开的粉润双唇中溢出,洁白的玉臂与修长的玉腿紧紧的缠绕着飞儿的臂膀与腰身上,那双平时清亮深邃的双瞳此刻则彻底的被水汽占据,在半开拌合中随着身体的起伏,时而禁闭,时而圆睁,时而眯起,时而颤摇,洒下些许晶莹,柔弱娇丽却诱人犯罪。

同君茹妈妈的身体完全贴合,感受到躯干上弧度优美、肌肤细嫩的曲线在癫狂抽插下努力的贴合住飞儿的身体肌肤,他醉美的头晕目眩。

“真的不行了…别再…啊!小混蛋!快住手!不然!啊——!你…你这个小混蛋居然…嗯…居然敢不听妈妈的话!你小心等会儿我收拾你…啊——别别别!那里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的话……妈妈就真的要死了啊!好难过…啊!妈妈不行了,飞儿,妈妈给你道歉,妈妈求求你,妈妈……啊嗯——!”

承受着难以抵受住的快美,君茹妈妈把美丽螓首来回的摇摆着,用以发泄体内的难耐,而随着她螓首后方那片足可以把他们两人的身体完全覆盖住的亮黑秀发开始跟随摆头动作四散飘荡,在他们起伏磨合的身体周围向是有一片流云在浮动。

“会坏掉的,真的快要坏掉了,啊哈——!飞儿!妈妈要被你插坏掉了——!妈妈要坏掉了——”

龙剑飞紧紧的搂住娇啼的君茹妈妈,在周围飞浮于空的亮黑色长发的轻轻摩挲里,把鼻唇顶在君茹妈妈颈下美丽锁骨上,他一边抵舔着上面的香甜汗液,一边深吸着四下弥散的百合花体香。

最后在君茹妈妈美腿几乎要把他腰部缠断的缠绕力量下,飞儿在君茹妈妈发出的那一片已经攀登到极致顶峰的高亢泣啼声中被爆发的欲望洪水淹没——开始强劲的激射。

在失神激射的前一秒,龙剑飞仍没有忘记用埋在君茹妈妈体内的巨蟒顶开君茹妈妈那正在用力吻吮他龟头的稚嫩花心。

激射的开始打断了君茹妈妈的高潮啼鸣,在高亢鸣叫骤然而至的无声世界里,把柔颈伸至极致的君茹妈妈轻仰着螓首、微张着双唇,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红唇像极了她蜜穴甬道花径底部的那张和他激射精液的蟒头紧紧咬吻在一处的花心,但略有不同的是,此时君茹妈妈下体深处花心上的小嘴不像她美丽螓首上的那张红唇般只是翕动着无所作为,而是开始积极的为其后面的子宫花囊热烈的吮喝着儿子激射出的浊热精液,并且根本不管她那娇嫩狭小的子宫是否能装的下这么多量浓精。

把体内的浓精猛烈的反哺灌输给美丽的君茹妈妈,让灼热有力的精液把高峰顶端的君茹妈妈托高到一层层更高的快感巅峰上,最后在激射完精液的疲惫喘息里,龙剑飞已无力伸手扶住全然失去意识的君茹妈妈,只好让升入快美天堂的她带着飘然眩晕的绝美容颜倒回了水床上,水床上波浪连连、荡漾不止。

在纤长优美的身体已经软陷到柔软的水床里时,君茹妈妈飘摇后落的黑亮长发才缓缓铺满整了个水床。

此时失神躺回床上的君茹妈妈交缠住的飞儿仅剩下了她那双盘在他腰肢的长腿——颤抖中不忘回拢,忠于职守的环紧着他的腰部,把她那纤雅细巧的腰臀肩背拱弯成了一座优美的小桥,并用这座美丽的小桥来托挺着轻趴于上的宝贝儿子。

峰峦叠嶂,曲径幽桥,余音绕梁,久不能回……

“叮咚——”

龙剑飞从高潮眩晕中回醒,喘息的贴趴在君茹妈妈的小腹上。

一手侧按着悠悠起伏的水床上,一手压托住抵紧自己胯间的君茹妈妈圆臀,他正在静静享受激情落去的安然感时,家门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床头上的传话器也随之低鸣了几声。

“妈妈,我是杏里,您起来了吗?玉卿姐姐说有紧急事情需要您出席会议,金二挂了!”

“糟了糟了!”发现铃木杏里已经到了家门外,想起前面君茹妈妈说过“要去开会”的话,金二挂了,势必影响国华集团在东北亚的投资战略,玉卿姐姐她们一定有所调整,龙剑飞把视线投到了身下刚经历完云雨,满足的轻轻睡去的君茹妈妈娇躯上,不知道是否要叫醒这位时刻散发着优雅气质的成熟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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