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晚风凛冽,光秃秃的树枝发出沙沙之声,雪粉洒落,冬夜万籁俱寂,四下静谧。
贾珩神情平静地离了宋妍所在院落,缓缓返回屋中,抬眸之间,见厢房之中的灯火还摇曳不停地亮着,而潇潇正在双手抱着肩头,立身廊檐之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贾珩。
分明是前后脚儿刚到。
“潇潇还没睡呢。”贾珩抬眸看向身形窈窕的丽人,行至近前,问道。
“等你啊。”陈潇“嗯”地一声,没好气说道:“过来,有事儿和你说。”
贾珩问道:“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咸宁和婵月呢。”
所以潇潇刚刚又跟踪他了?
“她们两个今天吃饱了,已经回屋里睡觉了。”陈潇冷声道。
因为下午的时候已经饱食过一顿,两人也没有缠着贾珩。
贾珩闻言,一时默然无语,然后随着陈潇进入厅堂。
说话间,进入厢房内的床榻上坐下,陈潇凝眸看向那少年,观察着少年的神色,问道:“她刚刚找你做什么?”
贾珩挽着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你不是刚刚都听到了,先前之事,光风霁月,坦坦荡荡。”
陈潇清眸幽光闪烁,低声说道:“那宋妍呢?菀菀类卿?情不自禁地亲近亲近?”
她方才看那华美的丽人,总觉得有些欲说还休,载不尽许多愁的感觉。
贾珩一脸黑线,道:“好了,说这些做什么?”
有时候,被潇潇看着他释放技能,秀操作,真的有些不自在。
陈潇眉眼之间似笑非笑,清声说道:“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方才不是郎情妾意吗?有些话说的,我都替你害臊,唔~”
少女还未埋汰完贾珩,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过来,印在自己的唇瓣上,清丽如雪的脸颊上浮起浅浅红晕,伸手轻轻抚着少年的肩头。
嗯,她就吃他这一套。
贾珩轻轻拥着陈潇,正色说道:“其实,先前在太湖,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
还是给潇潇坦白一下,哪天真的没有忍住,说不得还真需潇潇在暗中望风、遮掩,而且潇潇只要在他身边,早晚会察觉他的一举一动。
比如方才的事就被潇潇发现了。
陈潇正色几许,拉过贾珩的手,轻声说道:“赶紧给我说说,我看看卫国公最近又有了什么俘获芳心的新招式没有。”
贾珩摘了下雪梨,低声道:“还胡说八道。”
陈潇清眸流波,定定看向那少年,轻声道:“那你再亲一下,看能不能堵住。”
他好像是就喜欢这种骚媚的?
看向那张清丽幽绝的脸蛋儿,贾珩暗呼顶不住,轻声道:“咱们里厢说。”
两人坐在床榻上,贾珩拥住少女的肩头,压低了声音,简单叙说了在太湖中心岛上的经过,沉声道:“当时情况危急,她正在发烧,口渴难当,又是大冬天,我上哪给她找温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事急从权。”
当然,一些细节就不用说,潇潇多半也能脑补出来,感觉潇潇对他的了解,比他自己都多。
陈潇目光打量了一眼少年,心底有些啧啧称奇,妍丽玉颜上却浮起一丝讥诮,说道:“温水相渡,救命之恩,怪不得她对你另眼相看。”
她说怎么方才如此大胆轻薄,不见那艳后凤颜大怒,只怕多半是乐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毕竟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快人老珠黄了,竟能有这等年轻俊彦为之痴心如狂,只怕心底不知该有多得意。
贾珩面容微顿,轻声说道:“事出紧急,我其实也有些无可奈何。”
陈潇冷笑一声,说道:“得了便宜又卖乖,我也渴了,你也给我渡一口。”
“你不嫌恶心。”贾珩故意说道。
陈潇:“……”
少女眉眼低垂,半晌无言,幽幽道:“现在都嫌我恶心了。”
以前口水吸溜不停,也没见嫌恶心,现在说他两句,已经开始嫌恶心了,果然是喜新厌旧,深肖父祖。
贾珩拉过陈潇,拥在怀里,轻声道:“好了,别闹了,不给你说,你非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潇秀眉蹙了蹙,清冷玉容如蒙霜雪,冷声道:“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最好是到此为止,终究还是太过凶险,而且容易落人把柄。”
纵然真的心里放不下那艳后,也不是这个时候。
贾珩温声道:“嗯,其实我也没有做别的,是吧?”
毕竟,一毫米的距离也是距离。
孩子是他的,你还想要怎样?
贾珩说着,拉过陈潇的纤纤素手,温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在苏州府转转呢。”
陈潇冷哼一声,挣脱了下,嗔怒道:“洗洗澡去,一身宋家女人的胭脂气。”
贾珩:“……”
待贾珩沐浴而毕,看向一袭青裙,安静坐在床榻上的少女,就近落座。
陈潇转眸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师姐到苏州府了,你什么时候去见一趟。”
贾珩清声道:“明天晚上吧。”
陈潇轻轻应了一声,帮着贾珩去着衣裳,然后脱了鞋子,拉过被子,两人盖着一双。
贾珩拉过陈潇的胳膊,大冬天的软玉温香在怀,纵然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种享受,说道:“潇潇,你给我说说白莲教,他们还在山东呢?”
陈潇道:“我给你说这些,方便你剿灭?”
贾珩道:“我剿灭他们做什么,他们的圣女都栽在我手里了,承欢胯…膝下,那什么圣姑,圣母……”
“住口,不得妄言。”陈潇脸颊羞红,嗔怒地看了贾珩一眼,道:“我当初流落江湖,被师父养育收留,然后在教中待了一段时间,师父教我武艺,你不能对她不敬。”
贾珩默然了下,拥住丽人的削肩,面上也有些动容,温声道:“后来呢。”
陈潇轻声说道:“后来师父不知去向,师姐也四下出去游历,教中事务都由一些长老把持。”
贾珩目中现出思索之色,说道:“这次陈渊派人刺杀,也有白莲教中人附从左右吧?”
陈潇道:“不少死士都是当年被牵连诛戮的赵王、废太子一党,他们潜藏在教中,谋图起事。”
贾珩恍然道:“怪不得陈渊会有这么多人跟随,如果单凭金银收买,也不会有这般多人为之死心塌地。”
仇恨是最好的信仰,当年天子上位杀了这么多人,定然有不少怀恨在心之人。
陈潇轻声说道:“其实留着他们,对你或许还有好处。”
如果真的事情危急到弑君这一步,万万不能是由他动手的,否则,他如何面对咸宁?
陈渊那些人为王前驱,却是最好不过。
贾珩沉吟片刻,轻声说道:“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说着,拥起陈潇的娇躯,轻声道:“早些睡吧,明个儿还要早起呢。”
“嗯。”陈潇轻声应着。
也没有再折腾其他。
夫妻两人安歇,自也不提。
……
……
另一边儿,宋皇后所在的厢房中,宋皇后躺在床榻上,枕着一个棉枕头,微微闭上眼眸,渐渐睡去。
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一轮皎洁如玉盘的明月朗照大地,而丽人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在室内响起。
恍若涟漪圈圈荡漾开来的梦境之湖之中,忽而现出小桥流水,曲巷梨花,继而是一座巍峨、轩峻的宅邸,门口两头石狮子蹲踞,姿态威武。
“噼里啪啦……”
门口竹竿上悬挂的鞭炮轰鸣声响起,纸屑纷纷落在玉阶上,而硝烟弥漫之间,现出一方桐油漆木的匾额,其上赫然以楷书书就着“雍王府”三个大字。
宋皇后玉容微怔,目光诧异地看向四周,立身在人群中,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次传来。
“雍王纳得两房侧妃,听说还是一对儿姐妹花呢。”
“雍王真是好艳福啊。”
周围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宋皇后闻言,那张白璧无暇的玉颜之上笼着怔怔之色,芳心中就有些羞恼莫名。
这些人说什么呢?
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周围的看客也在雍王府的护卫的驱逐下,渐渐向两边儿散去。
而此刻,两顶朱红绢布的花轿向着雍王府而来,周方都是华衣锦服、衣衫明丽的嬷嬷和婢女。
宋皇后这会儿立身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低声道:“原来是成婚之时,这会儿应是已经举行过婚礼了。”
光影变换,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宋皇后发现自己身穿朱红嫁衣,正自盖着红盖头,正坐在轿子正中向着雍王府而去。
在几个嬷嬷的搀扶下,过火盆,跨过门槛,被几个嬷嬷一路送至后院的厢房。
这会儿,宋皇后坐在床榻上,此刻双手掀开盖头,现出一张娇媚、明媚的脸蛋儿,凤眸灵动剔透,环顾四周的布置。
摆放了桂圆、花生的高几之上,一面铜镜上贴着双喜字,两根喜字蜡烛高燃,烛火跳动,橘黄彤彤。
忽而外间传来说话声,“这是一对儿狐狸精,过来魅惑了王爷了。”
宋皇后拧了拧秀眉,轻步走到门口,赫然看到一个衣衫华丽,嬷嬷打扮的妇人,正在与几个嬷嬷叙话。
丽人呼吸急促几分,抿了抿粉唇,眉眼中蒙起几许气恼,在这一刻的神韵倒是像极了宋妍。
这是在说她和妹妹是狐狸精?这些人真是可恨!等她来日成了皇后,母仪天下,定会成为一代贤后。
这嬷嬷好像是雍王妃的贴身女官,雍王妃对王爷纳她为侧妃始终耿耿于怀,她记得没有多久就难产死了。
真是苍天保佑于她。
“王爷回府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傍晚时分,暮色沉沉之际,庭院中的嬷嬷和小厮,唱名道。
丽人心神微乱,连忙重新又坐回床榻上,将红盖头戴在自己金翅凤冠之上。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继而是门外女官和丫鬟的见礼声,“奴婢见过王爷。”
“起来吧。”沉静、醇厚的声音响起。
此刻的丽人,生出几许如闺阁少女时的忐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已经与多年之前的新妇融为一体。
继而是“吱呀”一声,年轻时候的雍王,一身藏青色蟒服,腰系玉带,梁冠之下面容白皙,剑眉星目,此刻脸颊微醺泛红,身形摇晃着,说话之间,步入屋内。
雍王拿起一旁的玉如意,行至近前,给宋皇后的红盖头挑将起来,一旁高几上的蜡烛似摇曳了下,映照出一张国色天香,丰艳动人的脸蛋儿。
如玉肌肤薄涂铅华,柳眉凤眸,朱唇玉面,端是国色天香,雍容华美。
“恬儿睁开眼,看看本王。”雍王声音淡漠,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
宋皇后微微睁开美眸,看向那青年,不知为何,面容轮廓有些模糊,但的确是雍王年轻时候的样子,并非是子钰。
丽人心头松了一口气,忽而心头一惊,暗道,子钰是谁?
其实,此刻的丽人已在梦境之中,而梦境意识本就是潜意识的光怪陆离,胡乱拼接。
丽人不及细思缘故,只见青年雍王沉静的声音响起,说道:“恬儿服侍本王更衣。”
嗯,好像与王爷交杯酒都没有喝?
丽人只得起身,帮着雍王更衣,然后,忽在这时,刚刚来到床榻之上,那雍王不知为何,忽而脑袋一歪,倒在床榻上,不多时呼噜声四起。
丽人心头一跳,连忙拉过那青年雍王的胳膊,急声唤道:“王爷,王爷醒醒。”
但青年雍王睡得沉沉,根本唤之不醒。
暗道,王爷这是喝多醉倒了。
丽人心头嘀咕着。
然而就在这时,耳畔却响起熟悉至极的声音,轻声说道:“甜妞儿。”
丽人正在愣神之时,忽而光影变换,浮光掠影,却见那面容清隽的少年已经行至近前,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子钰。”丽人声音微颤,眸光盈盈如水,玉颊羞红如丹霞氤氲,绮艳动人。
旋即,自家纤纤素手就被握住,耳畔响起温和的声音:“甜妞儿,我们喝交杯酒吧。”
丽人闻言,如遭雷殛,芳心一惊,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惊讶道:“子钰,你怎么在这里?”
她大婚之日,子钰为何会在洞房之中?
不是,王爷这会儿好像还在身边儿。
然而说话之间,却见那少年却已拿起酒盅,自己喝了一口,旋即将自己拥至怀中,而后凑到唇瓣之侧,银汉迢迢暗渡而来。
“子钰,唔~”丽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了回去。
丽人心如鹿撞,只觉那熟悉的温软之感如汹涌潮汐般淹没了自己,继而衣襟处传来熟悉之感。
“呀——”宋皇后惊呼一声,从口中溢出的温热酒水浸透了衣裙,被不知不觉间解开得仅剩肚兜的丽人,那轻薄的面料随着水渍蔓延而渐渐透明,正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曲线和那抹淡粉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撕裂她的衣服,探手摘取。
不是,王爷还在一旁呢?
丽人芳心惊跳,不由睁开一线凤眸,瞥了一眼睡在一旁的青年藩王,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浮起红若烟霞的胭脂,颤声道:“子钰,你别…别乱来。”
但那少年已经凑将过来,声音中似蕴着炙热,道:“甜妞儿,我想你了。”
他俯身垂首,纤长而有力的大手捧住丽人牛奶般滑腻的双颊,薄唇随之与她的唇齿死死贴住,缥缈的水声顿时浮溢,
如杯酒中缤纷色彩的泡沫般升腾又破碎,灵巧的大舌头在仿佛永葆青春的国色佳人温腔里胡乱搅和着,两人的舌头一次次交缠一次次分开,磅礴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颊,粘稠衔有淫媚的渍渍水声在耳边晕开,漫进,涨潮般淹没了整个婚房。
在这个暧昧且逐渐淫乱的过程中,令丽人更为恐惧的是,她的玉手居然仿佛不受控制般一步步肢解着男人的皮毛,她有条不紊地解开这个侵入者衣物的一粒粒纽扣,
在那坚实的胸膛终于敞开之际顺势抚上他憋在裤裆里的阳物,那勇猛可怖的形状在数不清的夜晚里令她如梦如醉。
而现在,它就在自己手中,被自己肆意玩弄。
“咕唔…嗯呼……啧……”
飘漏的水声里,那滑腻白皙的玉指像是扣掉黏画般以指尖抚弄着男人的肉棒,隔着布料的触感带给他的不止是夜不能寐的痒,还是无法言喻的奇妙的刺挠,
这种既不是疼也非痛的触感让男人的欲火涨得更旺,于是丽人感受到了它明显的抖动,有如可爱的小兽似的困在笼子里出不来。
宋皇后看不到自己的神情越发炽热,那蒙上一层情欲云雾的双眸便是最好的证明,少年一次比一次用力粘住丽人湿濡的唇齿,舌尖剐蹭着温腔的每一寸,将她的唾液吮进口中,将她的情绪映入心底。
而渐渐漫上的窒息感堵住了最后的缺口,那鼻息变得局促而湿软,‘吭吭’的声响随着摆动的身躯缓缓放大,过量的唾液从两人的双唇溢出顺着嘴角滑进宋皇后的傲然乳峰。
一秒比一秒难耐的丽人仿佛破罐子破摔般,新婚少女的春情与久旷美妇的饥渴似乎在此时融为一体,
丽人终于忍不住先一步迫不及待宽解男人的腰带,松开他的裤子,艰难地褪去他的汗巾里衣,将那头势不可挡的野兽释放,
那瞬间满溢腔鼻的雄性气息和着浓烈的腥臊味湿了丽人下体,她感到股间的痒越来越无可遏制,缥缈的淫水同样和着雌性荷尔蒙混合进了贾珩的鼻腔。
他们都感到这未开始的前戏的难忍,都感受到对方深不见底的情欲。
至于这一切的始源,他们已经不在意了。
“啧…渍…咕呼…哈……”
男人的大脑欲火中烧,但估计一会就会变成其他地方了:
贾珩如吻上宋皇后双唇时的湍急从宋皇后的双唇抽离,一道细长的稠丝随间距的扩大落于妇人火红的嫁衣点缀一缕淫靡的晶莹。
他缺氧地看着那一道稠液,越来越深的想法不言而喻,迷离的视野里是宋丽人急促喘息的模样,下一秒男人暴力的大手便直直探进每个走进洞房花烛满怀期许的女生最想展现给心爱之人的密地,只是今夜,享用这幽密之地的却非拜堂成亲的丈夫。
贾珩喘息着,心脏狂跳,跃动的欲望操纵他掀开丽人悠长轻盈而华贵的裙摆,男人粗粝的手指顺着那开口探进,这个位置距离宋皇后的蜜穴不过两段指节的距离。
所以轻而易举的,贾珩从侧面探进熟妇淫穴的手指一边摁压着那在梦幻中已久粉嫩如樱的唇瓣,一边渐渐湿透的锦绸亵裤的阻挡重而缓地摩擦她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蒂,一重一轻混合的微妙快感调动着丽人汹涌的情欲。
‘咕湫咕湫’的水音淌进丽人的感官,下半身遮挡看似严密但挥手即散,上半身则除了被揉搓得松散起皱的里衣的遮挡外压根没有一丝保留,硬挺的乳尖摩擦着说不上来的硬料惹得通红,下面贾珩手指的入侵则更使丽人高潮的冲动岌岌可危。
男人时而挑逗宋皇后的私处时而大力揉捏她翘挺的丰臀,那如雪绸般的滑腻触感对于男人而言也是妙不可言。
色情的水声使月光羞了脸,刚越过云层的敞亮下一秒便扭过了头。此刻的气氛如日中天,那如海里泡沫翻腾的稠液沾湿亵裤染到了贾珩的手指,
他享受着水蜜桃般弹软的触感同时加大力度地勾引着丽人的情欲令她不能自己地下意识开口请求,这样的动作他已重复太多次以至于烂熟于心都成了不自觉的习惯。
摁压、剐蹭、揉搓、打转、撕扯、揉捏,缭乱的动作集中于丽人那气势磅礴的下体,他的手掌越来越湿宋皇后的反应就越是强烈,以至于淫液沾满了贾珩的整只手时,丽人的情绪已经乱得无法自拔,俏脸也被从发鬓中散落下的秀发遮住看不清了。
“嗯…哈…别…会去的…快去了啊……”
舒爽、酥麻、欲即欲离的感受在她的体内徘徊上涨。
宋皇后娇软地扭动着娇躯不自觉地仿佛使得男人欲火烧得更盛,贾珩借着月光望着淫妇早已湿透的私处,戏谑道:
“甜妞儿想去吗?”
丽人清楚这隐隐约约的询问意味什么,可她没说话,继续一味扭动娇躯晃荡男人的情欲,而自己蜜穴口潺潺流水的爱液更是止不住地外溢,打湿被褥的范围越来越广的同时,
自己想要投降的想法也越来越紧迫,但她心中莫名的愧疚感使她她不能,只是那心中最后的防线在浴火的灼烧下变得越发薄弱,心中那本该铭记于心的身影越发单薄。
而本质是梦境的存在,使得谎言在这里毫无作用,男人更加凶猛的攻势展露了此时丽人的本心,他把亵裤拨至一边,俯首,探出舌头轻轻舔抿宋皇后湿润的花唇,
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她霎时泄出声来,‘呜’的惊叫使贾珩更加卖力地舔抿起了宋皇后的淫屄,不论阴阜阴唇还是阴蒂,以及里面软热闷湿的媚肉都被他不留余地的照顾了一番,那轻盈的、舒缓的、刺激极强却就是无法到达高潮的挑逗令宋皇后几乎发狂。
生涩笨拙的呜咽断断续续,和着淫靡的水音在昏沉的卧室里迅速发酵。
她的双腿直直绷紧,躲闪的阴阜被男人箍得动弹不得,丰盈的双乳不断摇晃可得到的却是更加过分的回报。
男人将技巧娴熟地服务着美妇饥渴的蜜穴,将她的淫液吮进口中,双手掰开阴唇让里面的媚肉尽收眼底,那不断蠕动的腔肉就是宋皇后汹涌却无法得以缓解的性欲,她始终无法到达高潮的终点。
“嗯哼…不要呜!…”
“嗯?我的恬妞儿有说什么,如果想高潮的话就要好好说出来哦。”
可话音刚落,那人就比彼时还要来劲地舔抿、吮吸,将丽人的欲望牢握嘴中,又酥又麻又痒的压抑感持续上涨到达极限,在不绝于耳且来的更盛的稠密水声中宋皇后只是浑身绷紧,再也无力推开贾珩脑袋的她以平生最大的音量大叫出声,说出自己的臣服宣言:
“呃嗯嗯……呜……甜妞儿要~~!…”
贾珩闻言的随即,一股强大的力道直直捅进宋皇后淫乱不堪的蜜穴中,伴随男人手指的上挑和用力摁压阴蒂的刺激,一汩泄洪般的淫水从宋皇后蜜穴喷涌而出打湿了贾珩全身染湿了半边大床,甚至沾湿了一旁毫无知觉的雍王身上。
微咸的腥臊味满溢两人鼻腔,仿佛要将这十数年来压抑已久的情欲释放出来,丽人的淫水喷泻了近乎十数秒才有降缓的趋势,而这个过程中贾珩的手指一直留在她的屄里,直到微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徐入耳才抽出来。
在梦中越发清晰的男性身影,此时心情愉悦的看着高潮地快要失神的丽人,附在那娇艳欲滴的耳珠旁轻声道:“现在…恬妞儿应该叫我什么呀。”
“呜…夫君……”
“这才对嘛。”
然后,到达绝顶高潮的丽人微弱的感官接收到男人的轻笑声,下一刻她抑制不住心里的惶然的开始求饶了。
因为那渐渐熟悉的硕大龟头正摩擦着下身敏感的阴蒂,每隔数秒里有一瞬还故意地使肉棒前端插进了自己泥泞不堪的肉穴,那无与伦比高潮欲望令宋皇后害怕起来,
她想起以往宫女通报的咸宁与他的玩闹,曾经暗啐侄女骚浪的丽人,此时心中自知自己也绝对受不了那炙热的肉棒,怕是那一捅进淫屄里摆弄肉褶的巨浪快感,定会让自己昏厥过去的。
“不…等等…求你了……”
“我听不清,听不清呢,如果有话要说,恬妞儿就应该看着我的眼睛好好说哦……”
梦中的少年笑盈盈地说着,尾音拉长腔调古怪,漫不经心地控制着丽人的命脉:紧接着咻然的,哗啦啦的清晰动响入耳,云层后的薄月也探出头来,
男人借着微弱银光打量着粘着手指的淫液,火热的下体依旧在宋皇后的高潮边缘游走着,那坚挺的龟头每次刮过阴蒂便带起美人娇躯的短暂痉挛,肉棒前端刚进入美妇潺潺爱液流个不停的蜜穴口便是微小的潮水汹涌。
他俯下身去居高临下望着一身嫁衣的宋皇后,粗粝的指头抚过她香滑的沾满汗液的玉颈,在饶有兴趣的嬉笑中混着唾液淫液和汗液手指像是蘸上美酒般伸进丽人口中缓缓搅和起来,
咕噜咕噜的闷声伴夜雨涤荡理智,自己也憋得难受的少年在转瞬即逝的思索后挺直腰杆,拔出宋皇后吮吸得着迷的手指,那晶莹的唾液是上好却可有可无的润滑液,他在美人精心准备的火红嫁衣上随便一抿,说:
“如果恬儿不想那么快就爽飞过去的话……也可以试着讨我欢心哦。”
语闭,他揽住她的柳腰将她举起,水乳交融的热火中拉开嫁衣,开一半、留一半,因为这样干好事时才最有感觉。
在这个空档里,意识分明回温些许的丽人不知为何甘愿舍弃理性将全身重量压至男人身躯,圆挺的丰乳被力道压成两团肉饼,娇软的呻吟摄魂夺魄,
她一只手环住贾珩的颈脖一只手无意识地摸索着他炙热巨大的肉棒,握住棒身在自己挺立的阴蒂上重重摩擦,电流似的快感令她癫狂,因酥麻感抖动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欢动着,温热的淫水湿了贾珩半身、湿了嫁衣,也为这场背德之梦染上最后一缕虚幻淫靡的色彩。
充满肉感的大腿在他双手扒开阻挡随意抓捏自己胸部时狠狠夹住肉棒艰难地摩擦起来,不过这显然是给兴致正高的贾珩的助燃剂。
见状的男人不免面露欣然,双指捉住宋皇后硬挺的乳头便是一捏,霎时间美人纤腰大幅度弓起双腿紧绷空出一个合适的小空间,探囊而出的肉棒即刻昂首仰天,
随着宋皇后高亢的淫叫声,在下一秒,硕大溽热的龟头便直直插进宋皇后泥泞淫乱的淫屄中,骤然间,象征着贞洁的绯红牡丹绽放在被褥上。
“呜哦……”
足有儿臂粗长的肉棒将丽人饥渴的子宫顶至变形,光洁的小腹处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于是浪叫更加悦耳淫靡,下体仿佛泄洪般的丽人美眸半翻白,可那双白皙的柔荑仍环住贾珩颈脖不肯撒手,两人间空出的间隔比彼时大了太多,
趁虚而入的贾珩双手抚上丽人的两腰,已经插进肉屄里的肉棒也开始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黑黝黝的肉棒与粉嫩的玉蚌,洁白如雪的白腻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每一次进出,更是会将穴内粉色的嫩肉翻出来,上面还带着一丝丝处子的殷红。
“准备好了哦,恬儿。”男人笑着此般说到,得到的回答是宋皇后艰难且吐字不清的呻吟:“哦哦……求、湫齁噢噢………”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贾珩当然没有留情,庞然躯体随之躺倒床上,坐在自己肉棒上的脱力的宋皇后便彻底成了自己的蜜缝飞机杯,纵然身上的嫁衣是重了些许,但这何尝不失一种情趣呢。
宋皇后此刻身上的嫁衣宛如凤凰散落的赤羽全然遮不住她傲人的身姿,胸前的遮挡被扒开折坏,轻盈的裙摆已被男人看透穿过防线粗糙的大手捏住她妖娆的丰臀,随着腰部的步步挺起,在屄里抽插的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意令她近乎昏厥。
紫红色龟头一点点开拓着媚肉的阻拦顶击宫颈马眼亲吻宫口,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的舒爽令少年不由得地倒抽一口凉气,那无与伦比的紧致感与湿滑滚烫的黏腻,仿佛让此时的少年同时品尝到了青春少女与熟媚妇人两个最为美好的部分。
他望着宋皇后在身上欢快的扭动娇躯试图挣脱束缚引来更大的快意而一次次喷溅淫水,看到那炫目的肉球毫无理由的弹跳掀起层层肉浪,
在月色下明晰的香汗使美人湿透了身,那看起来分外迷人也分外淫乱,像是人畜无害却在暴露本性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飘摆的翩翩秀发闪耀着月珠的光泽,脸颊的晕红是情欲的调和剂与象征,她醉眼朦胧被快感征服,她失去理智全然沉浸在一望无边的肉体欢愉中。
“哦哦哦……不要,啊哈………会、坏掉的……”
媚软的吐息喷出在微光下有了形状,粉润的嬗口娇艳欲滴,她楚楚动人可来自贾珩下体的阵阵收缩却是她不一的最有力证明。
娇嫩多汁的蜜穴喷溅汩汩淫水,温热的色彩在光下一览无遗,每次的摆腰带起每次的弹跳,届时轻盈的裙摆会显露宋皇后的嫩屄和他们交合处的丑陋模样。
仅仅的一瞬间,一次眨眼的刹那,宋皇后屄里媚肉和翕动的阴唇就会被贾珩看的精光,而更深处不断加剧收缩的腔道则是更加淫乱的本能,无数张活力无穷的小嘴巴毫无保留地吮吸着男人肉棒刺激着睾丸的分泌刺激输精管的活量。
火热的阳具暴力开拓着宋皇后的穴壁马眼一次次给予受害者无与伦比的感受,丽人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已经开始迷乱的配合起贾珩的抽插扭动自己淫荡的肥臀让男人有更舒适的体验和更深刻的享受。
清脆的肉体撞击不绝于耳,淫水的润滑聊胜于无,即便吐出的再多仍无法阻止宋皇后淫乱的膣腔的吸收、压榨肉棒的魔力,她的意识彻底软化在男人的淫威之下,
每次都爽至高潮的快感、每次到达决定的喷泄失神造就了美妇后天的淫乱,她已然模糊了对时间的感知,只感觉这数十年来,数不清的夜晚,都是与这个少年在欢爱中度过的,自己仿佛早已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温热的淫水飞溅,清响的肉体碰撞如潮水上涨,都处于兴致高点的两人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肉棒在嫩屄里的无数次驰骋声音响彻云霄,宛如潮水汹涌整个雍王府,大床的四肢几乎要被难以形容的强欲重量压垮,颤颤巍巍的床脚随宋皇后的浪叫剧烈抖动着,上面那美人如淫媚夜莺的娇喘令贾珩欲火高涨,沸腾的血液燃却理智。
强烈的快感催促着肉穴的搅动,收缩收缩更收缩的狭长紧致的包容感使马眼渗出透明的先走液,而后面精浆的喷射亦即将来临,爱液的润滑无济于事,抽插的摆腰不知何时已换成男人身上,热的近乎喘不上气的丽人。
火红的嫁衣翩翩舞动着,她宛如春日蝴蝶般优美也掀起汩汩情欲的池塘,套弄着肉棒的嫩屄的无休无止的活力令少年的射精冲动迫在眉梢,而已经在这个过程中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丽人脑内只剩一个‘把他榨到昏头’的念头。
于是这般不谋而合的想法的催动下,贾珩铆足全力双手袭上宋皇后雀跃的乳房大力揉搓,剧烈的痛感混杂快感的感受也叫丽人的玉手压住男人坚实的胸膛,腔穴的开始更加用力也更加快速的套弄肉棒:
同一时刻,水声、碰撞声、喘息声呼吸声、和汗液掉落的闷声以及放弃节制的呻吟满溢整个世界,将一切都让情欲的颜色。
当男人的马眼狠狠吻上宫口,宋皇后的蜜穴也彻底套在贾珩的肉棒上,淫乱的宫口大力张开吸附着紫红色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地地吸榨着睾丸分泌的浓稠精浆,眨眼将狭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彼时积累下来的欲望几乎要将丽人的整个身体贯穿,灼热的白精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的同时也将她的小腹射出一个醒目的隆包,而同时失神的浪妇也身体力行地贯彻了什么叫人肉喷泉的夸张词汇,
“噢噢哦……”
从丽人屄喷泄的淫水近乎弄湿了整张被褥,甚至都喷到婚房门口处,不留余地地将这闷热的空间尽数渲染自己的味道,而始料未及的少年也将那腥咸的淫液吮进口中点点。
这时的宋皇后的眼眸已经彻底翻白,全身都因剧烈活动而扑通通的绯红,拍打男人通红的大腿同样把自己圆润的丰臀给拍的通红,纤弱身躯近乎形成一个弓状,而当贾珩将肉棒一口气拔出的霎时,又是一阵绝无伦比的高潮从宋皇后的蜜穴倾洒,甚至染湿了被褥下的床架。
而后是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好不停歇两人歪倒在铺就着朱红褥子的帘帷之间,花瓣与香料的馨香萦绕弥漫在帷帐之内,似有道不尽的风月绮思,脂粉香艳。
直至不知过了多久,在不可计数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丽人芳心震颤,只觉宛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上浮浮沉沉,丽人声线微微颤抖,嗓音酥软、柔糯道:“相……子钰…”
春情盎然的丽人此时仿佛恢复了一丝理智,下意识转眸看去,正对上那青年藩王的阴鸷、刻薄面孔,丽人连忙将吐着诱人呻吟的粉唇紧紧抿起,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心绪。
疯了,真是疯了,王爷如果一旦醒来,见到她这般,她该如何是好?
可那在身侧咫尺之间的无礼莽撞,却让丽人心神震颤,难以自持。
粗暴的大手环绕住丽人俏挺丰腴的肉臀强迫她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跪着的男人则掰扯住美妇那白沫与爱液还在流个不停的蜜穴,缓缓掰开两片媚肉,里面各种液体混在一起的淫乱光景自然一览无遗。
不显颓势的肉棒再次以顶天立地的英姿没有留情地探入宋皇后的穴口,然后双手拉住美人脆弱的手腕,随着手部发力、腰部大力一挺,
坚挺的肉棒便将层层阻拦的软肉挤压开拓,坚硬的龟头再次顶上宫颈,无关阳精还是淫水的中和,那令人瞬间缴枪的狭小紧致感再次涌上将交合处围得水泄不通,令呼吸艰难的闷热感占满了男人的感官。
少年少见的大汗淋漓,将整个身体都压上丽人如雪一般的美背,水乳交融汗液混杂,两具满盈情欲的肉体煽动着彼此的本能,肉杵与肉壁厮磨的同时神情迷离的美妇也扭过头来和男人的唇死死贴合一起,
霎时间三道水声紊乱于闷湿的昏暗空间,窗外雨幕淋漓,滂沱大雨使人迷失方向,在不知时间的梦中,肉体交欢的两人此刻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意志了。
“哈啊……你这小狐狸齁嗯嗯……让恬儿休息一下啊……”
思考彻底破碎,已经沦为肉欲奴隶的丽人如梦呓般小声说着,并不清醒的眼瞳里满溢的是清晰的爱意,她享受着这一刻,那坚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胡乱搅和一气,刺激肉褶和神经线,将快意贯彻始终。
丰腻的臀瓣掀起汩汩肉浪,大力抽插的贾珩此时只剩下求欢的本能,没有余地地刺激着丽人快感的阈值,而被玩弄的那方粉嫩的香舌已经在舌唇分离的霎时吐露在外像是散热的犬类般,胳臂的支撑濒临极限,晶莹的唾液垂落丰润的胸乳犹如雨后成熟果实般摇摇晃晃,
而下体掀起的快感继续刺激着肉体的高潮,极度充实的快感颠沛着她糨糊似的大脑,棒身剐蹭、研磨着肉屄,浑身都是淫液阳精的丽人,她双眼含春,薄唇吐露的话语早已模糊不清,只是‘咿咿呀呀’的意义不明的字词仍述说着她意识的清醒。
大量的淫液衬托着美妇痴女般的模样,那对炫目的爆乳被男人牢牢握住,没有怜悯地大力揉搓抓捏,晕红和血红的颜色混合一起成了无法辨别的美欲,胸前的酥麻疼痛瘙痒挑逗着如歌如火的性欲。
还在肉屄里一颤一颤不断抽插带出淫水的肉棒的快意感受也是绝无仅有,那久旷难耐的饥渴令她不自觉再次配合起他的抽插扭摆细腰,香滑的玉肌沾染的除了汗液还有夜露,
一阵比一阵刺激的快感压榨着鲜活的精子,一抬一落间彼时射进丽人淫乱子宫的精液也逐渐外溢沾染在她粉嫩的阴唇上,使得少年的情欲更上一层楼。
“齁齁齁……呜啊~~~……”
嘬吸声、含糊不清的水声、淫靡的亲吻声,肉体和碰撞和宋皇后淫荡的浪叫混合于一体在贾珩脑内迸开,肉棒前段顶上宫颈的快感已经令丽人数次失神,波涛汹涌的巨乳晃浪着,散落的青丝被少年贴心的撩拨一边铺满整张潮湿之床。
“哼哈…我要射了,恬妞儿,好好怀上我孩子吧!”
彻底耐不住射精欲望的折磨的男人伴着双手齐齐拢住丽人满是香汗的玉颈向后一扯,那一个夸张的不行的淫靡姿势形成,霎时贾珩坚硬如铁的龟头也直直捅进丽人娇弱的子宫中毫不留情地喷发第二轮腥臊浓稠的精液,
于是因为交合而泄出不少白浊后微微平复的肚子,瞬间鼓得愈加明显,使得丽人俨然变成一个活脱脱的人体储精罐,不止小腹整个肚子都鼓胀了不少,活像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齁哦啊啊………”
所以被射成泡芙的丽人,此时因为显然超出自己承受阈值的腹腔刺激,被津液泪水淆乱的俏脸淫荡不堪,嬗口大大张开粉嫩的香舌吐露在外,美眸翻白,支离破碎的呻吟也在一阵浪叫后消散彻底失神,
同时下体再次喷泄淫水打湿了少年全身,顺畅的射精体验和被浓浆塞满下体的两人形成了同一性质但不同结果的反差,随着剧烈的痉挛结束双目无神的宋皇后也瘫倒在了本该属于另一人的爱之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度被颠至云端的丽人娇躯柔软如水,白腻如雪的玉颊彤红如霞,修长白皙的秀颈微微扬起,水雾弥漫的凤眸睁开一线,转眸之间……
忽而,正对上一双闭着的眼眸,在这一刻,那青年雍王原本模糊一团的五官面容倏然扭曲,渐渐变成中年崇平帝的面孔。
冰冷龙眸睁开,神情阴森可怖。
“梓潼,你与子钰颠鸾倒凤…对得起朕吗?”
声音阴恻恻,似从幽罗地狱而来,带着无尽的怨恨。
但见光影流波,周方的红色绢布,高几之上正在无声燃着的蜡烛恍若潮水一般褪去,在这一刻,梦境戛然而止。
一股惊悚之感自四面八方袭来,一帘绮梦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场噩梦。
或者说,本就是人性深处两种意识的交织和争锋,一种是对礼教和那位九五之尊深入骨髓的畏惧,一种则是对自由的渴望和向往。
嗯,在这一刻,已经提升到“废都”…文学艺术品的高度。
丽人猛地睁开狭长凤眸,檀口大张,剧烈喘着粗气,好似溺水之人上浮水面,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密布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如玉柔软娇躯已为汗水浸透,弯弯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气韵流溢的美眸之中,满是心有余悸之色。
只是她的身体似乎还未从那梦中强烈的缠绵中恢复过来,不自觉地猛然弓起,双腿岔开,一手用力攥住了自己胸前软嫩的乳肉,一手死死地隔着轻薄的宫裳按住了双腿之间,而下一瞬间,宫裳的腿间裙摆便被水渍所浸染,喷涌而出的淫水与尿液瞬间就将她的亵裤彻底打湿。
不仅如此,自阴道与尿道中同时激烈喷涌而出的水柱完全没有被这一层薄薄的布料所阻挡,尽管有不少清亮的尿液顺着双腿向下流淌了下去,顺着光洁的皮肤一路下滑,最终流淌过白嫩的脚掌以及被褥上,
但还有不少淫水气势汹涌的喷发了出去,如同被指头堵住喷口的水龙头一般,晶亮剔透的淫水改变了朝向,直接冲向了那床榻之外帷帘上。
尽管有着吸水性良好的布料阻挡,但这并不能阻止淫水的浸染,水渍的痕迹迅速的扩散开来,还未回过神来的丽人除了自口中发出淫荡的悲鸣,完全无力阻止这一幕的发生,
春水淅淅沥沥的的从顺着已经浸满了淫荡液体的帷帘滴落下去,暴露了她这位至尊至贵的皇后娘娘春情萌动的事实。
“咕唔~~~……啊……~”
不仅仅是久旷饥渴的肉穴悄悄张开,就连菊穴的深处也传来了饥渴的瘙痒感,释放出强烈的信号,急需用什么东西将它们狠狠地填满!
在精致宫裳裹覆之下的美好酮体,宋皇后殷红娇嫩敏感乳头也狠狠地挺翘了起来,鼓凸起的玫红乳晕和乳头与柔软的布料肆意摩擦着,甚至从外面都能明显的看到膨胀勃起乳头将胸口的衣物都顶出了一个凸起的痕迹!
宋皇后骤然瘫倒在身下带着微妙气味的湿润被褥中,一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柔软的乳肉,用力的挤压着,希望以疼痛的感觉压制住高涨的欲望,
另一只手则按在了自己的跨间,隔着数层衣物狠狠地摩擦了起来,借由被浸湿的布料与她充血勃起的粉嫩敏感的阴蒂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就要高潮的强烈快感,以此来发泄瘙痒的蜜穴之中积攒的火热情欲。
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紧致的花腔得不到满足,狠狠地痉挛抽搐着,只带来了更多难以忍耐的酥痒感觉,越是这样品尝着阵阵令人迷醉的快感,宋皇后的娇躯就变得愈发敏感,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进入了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过了许久,方方从强烈自渎中缓过神来的丽人,拖着酥软如泥的娇躯起得身来,捂住自己微微起伏的心口,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上一片苍白之色。
宋皇后蹙了蹙秀眉,苍白玉容上浮起浅浅红晕,幽幽叹了一口气,美眸怔怔失神。
她刚刚为何会做那等噩梦?这究竟是吉是凶。
这时候的人还比较迷信,尤其是天家皇室,多信天人感应之说。
而宋皇后少女闺阁时代,就曾做梦梦见青鸾自大日唳鸣入怀,而后得征凤鸾之瑞,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丽人深深吸了两口气,心头忧惧之意渐去,原本内疚神明的芳心深处,甚至生出一股怨怼,她清清白白,问心无愧,那人如何就这般吓她?
而想起方才的那种种缠绵悱恻,丽人心底又不由是啐了一口。
她都是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
……
翌日,天光大亮,腊月二十,分明是一个大晴天。
东方天际,道道金色的东方晨曦照耀在庭院上,屋檐上的积雪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宋皇后用过早饭,心不在焉地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补着妆容。
随着时间过去,这时,女官轻声说道:“娘娘,卫国公和公主殿下来了。”
宋皇后心头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股恐慌,缓缓起得身来,来到前厅。
贾珩面容谨肃,拱手道:“娘娘,马车和府卫已经准备好,还请娘娘移驾。”
这会儿,咸宁公主近前,一手挽住宋皇后的胳膊,说道:“母后,都准备好了,咱们去吧,母后穿得厚实一些,省的着凉。”
宋皇后瞥了一眼那毕恭毕敬的少年,将昨晚之梦压在心底,清声道:“嗯,走吧。”
府宅之外
一辆辆马车停靠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之上,周围都是嬷嬷以及侍卫,立身在四周环护。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打算游玩一番苏州,此刻在一众锦衣府卫扈从下,缓缓出了庄园。
此外,一辆马车之上,宋皇后坐在其上,掀开车帘,春山黛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目光看向那外间的湖光山色。
经几天的雨雪,苏州河堤之畔的一草一木,已为皑皑白雪覆盖,堤岸之畔的杨柳枝干上笼着雪花,银装素裹,迎风而动。
昨晚对那双眸子的忧惧渐去,只剩下一些美好的绮思深藏心底。
宋皇后放下马车垂挂的布帘子,凝眸远望,春山黛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目光凝视向窗外的草木,对一旁的宋妍轻声说道:“妍儿冷不冷?”
此刻,两人坐在一起,一雍美,一娇小,倒是有些像是母女。
宋妍柔声说道:“姑母,我不冷的。”
宋皇后拉过宋妍的纤纤素手,轻笑说道:“妍儿,过了年,你也该快十四了,姑母给你说门亲事如何?”
宋妍闻言,白腻脸蛋儿红若胭脂,垂下秀美螓首,柔声说道:“姑母,我还小,还不着急嫁人的。”
宋皇后嫣然一笑说道:“年岁也不小了,妍儿如是看中哪家王孙公子,和姑母说说,姑母为你做主。”
宋妍抿了抿粉唇,心道,珩大哥欺负她,姑母真的能给她做主吗?
贾珩此刻与咸宁公主、李婵月上了湖面,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此刻蜿蜒起伏的山脉之上,白雪尽覆,苍松秀柏,雾凇洁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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