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邪恶点的说法,或者说站在没人性的角度来看的话,以她的骨相活着没人敢招惹,死掉的话瞬间就升值了,把她往乱葬岗一埋的话什么孤魂野鬼都得跑路。

将她的尸体一烧剩一堆白骨,拿出来的话都是绝对的法器。

就过去而言,重瞳难见乃是人帝之相,可是一般地异常也不是很稀奇,按照现代的话说就是畸形。

而骨相精奇的就很难见了,首先骨相就很内敛要碰上伯乐实在太难了,其次的话碰上也是从出生一开始就去修道特别适合,流落风尘的话多少有点可惜。

在过去,这等难寻骨相多是世之枭雄,很多地方立庙时都会称为仙骨庙。

仙骨,重骨,于邪门歪道而言亦是上等法器,在一些邪修看来更是炼丹进补的大药。

若是男人生有重骨,那必是嗜杀凶猛之辈最少是乱世强将,而生在女人的身上就很稀奇了,将一切了然于心以后张文斌是难掩的亢奋,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命理与命数相冲,实在太有意思了,张文斌现在差不多成了科学怪人了,浓郁的兴趣全转移到这方面。

原本收下这对小姐妹单纯是为了发泄性欲,没想到居然有这样意外的收获,她们的奶奶竟然是这样的奇女子。

以她这样的情况还童以后即便不是处子之身亦有着强大又特殊的元阴,对于情况特殊的张文斌来说是上上的大补之物,就犹如修道之人吃的仙丹一样。

简单的晚饭吃完,张轻雪想要帮忙,但老太太收拾起了桌子说:“你俩就别凑合了,赶紧收拾书包去读书去,啥事都不能耽误了读书。”

“知道了奶奶。”

虽然是外孙女,不过从小被外婆抚养长大,林宁习惯性地和张轻雪一样叫奶奶。

趁着老太太转身的一个功夫,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真气凝聚于指尖之上在她的后腰眼,泉海穴的位置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一下细微得连蚊虫叮咬都比不上,老太太几乎没察觉依旧笑得慈祥:“娃他叔,叫俩孩子送你,这会得读书了我一老婆子也不知道咋招呼你,等这边收拾妥当了那会你再来,老婆子给你弄些好吃的。”

“没事,老太太你忙吧,晚上我也有事就不留了。” “奶奶,那我们去上学了。”

“奶奶你早点睡哦。”

老太太在井边洗起了碗,看模样很是安详,只要孙女陪在身边似乎她已经满足了这样的生活,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传统女人。

在奶奶的面前,漂亮的小姐妹都很乖,有着俏皮的淘气看着特别的可人。

和她们一起离开民房,刚出门林宁就迫不及待地牵住了张文斌的手,眼里满满的都是那种乖巧的讨喜。“腻什么腻歪啊,别恶心了好不好!”

假小子张轻雪自己插着兜在前边走着,回头一看两人手牵手的甜蜜模样,翻了一下白眼说:“啥岁数了还那么幼稚,床都上了牵个手给你高兴成这样,林宁你幼不幼稚啊。”

“你管我,我喜欢就好了!”

林宁朝她吐了一下舌头,示威般的做了个鬼脸。

张轻雪这性格使然做了个老娘不屑的表情哼了一声,毕竟现在外边乘凉的人很多偶尔还能碰上同学,两人牵一个男人的手这事吧还有点没面子,所以呢她也懒得和林宁争,她是清楚自己的小表妹还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你们奶奶叫什么名字,上次看都没看清楚。” 张文斌禁不住问了一声。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来历上没什么稀奇,老太太有这异相纯是天生的,只能说这样都没被人祸害证明不是宝的人太多了。

“奶奶说她就记得小时候一路和别人一起逃荒,在路上家人死了被卖来卖去的,莫名其妙地就到了我们这里来,至于姓什么她也记不住了。”

“最早她说是和乞丐婆子一起给人洗衣服,缝补衣服为生,大家就一直叫奶奶小绣娘,后来说是因为奶奶长得白净,就叫她白绣娘。”

白绣娘??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很古朴很有味道,颇有点江南烟雨三月春的感觉,张文斌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在系统的加持下心脏一下就被共鸣到了,仿佛一下就找到了同类般的感觉。

“白绣娘,挺好听的啊,很温婉!”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

林宁娇媚的一笑道:“是啊,我也觉得奶奶的名字很好听,她们那一代人来回就那几个字,不是这芬就是那芳的再来个贤什么的土死了,奶奶叫绣娘一听就是大家闺秀的感觉。”

靠…绣娘过去是一种职业好吧,张文斌一时汗颜,心想你们比我还没文化。

这称呼听着很有韵味,但按照现在的眼光来看就是服务员,网管之类的也好不到哪去。

夜晚的护校门口很是热闹,校门两边摆满了各类的小吃摊,烧烤炸串麻辣烫应有尽有,卫校女生居多起码九成以上一来就感觉叽叽喳喳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趁着有点混乱张文斌就混进了学校,主要是这种职业学校管理得也不是很严,说难听点只要你别在学校里自杀的话老师们拿点工资也是懒得管你。

晚自习也是闹哄哄的,学校的天台上张文斌无聊地抽着烟,等了好一会终于有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响起,张文斌是精神一振立刻把烟踩灭了。

身材纤瘦的林宁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原本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不过张轻雪和她一向形影不离,小姐妹的感情好地说她们是女同都不觉得过分。

一上来林宁就扑到了张文斌的怀里,抱着张文斌献上了她柔嫩的香吻,呢喃道:“臭叔叔,你等好久了吧,第一堂课开始主任点名我们不敢跑,他一走我和小雪立刻从后么溜出来。”

“为了叔叔居然翘课,这要是被奶奶知道的话该多伤心啊,你说叔叔该怎么惩罚你!”

张文斌抱住她给予热烈的回应,翘开了她的小口含住了可爱的丁香小舌,肆无忌惮地吸吮着品尝着小女孩嘴里那甜甜的香气。

“你管我,又不是见面就要做爱,叔叔不是这样的人!”

林宁气喘吁吁地呢喃着,黑暗中张文斌的手隔着校服的裤子在她的翘臀上肆意的揉弄,感受着那份青春才特有的弹性。

“切,装什么纯情啊,我看你就是无聊的!”

张轻雪在一旁哼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很拽的口吻说:“我说你就是闲着没事找不自在,这会又做不了还折腾人,天台这边可不是没人来的地方,一会有野鸳鸯过来的话撞见了多难受啊。”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问:“小雪,在你眼里叔叔来找你们就是为了那事吗?” “我没那意思!”

张轻雪倒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就是这死宁宁不懂事,明明那个来了也做不了还非得腻上这一会,一会搞得叔叔你憋火我就不信这妮子自己湿了不难受。”

不过她发现自己说的是废话,眼前的狗男女再次亲热地吻了起来,夏天的校服特别的薄,款式老土其实就是短袖运动服的款式并不香艳。

将她吻得几乎窒息以后张文斌亲着她的耳朵,用舌头舔了几下后粗喘着说;“宝贝,给叔叔舔一下,今天叔叔就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好!”

林宁动情地哼着,眼含迷离的她顺势跪在了男人的面前,跪直了身体双手抓住了张文斌的裤子往下一拉,大裤衩本身就宽松这一拉她直接把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本就微憋着火的肉棒瞬间弹跳而出,熟悉的男性气息是那么的浓郁,让人一呼吸一滞本能的就想去品尝这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滋味。

坚硬如铁的肉棒粗大但并不夸张,但杀气腾腾充满了让人想为之屈服的力量,失去了束缚的一瞬间几乎是弹跳而出,一下就拍到了林宁那俏白的小脸上。

“叔叔的肉棒,真的好调皮啊。”

林宁妩媚的一笑,左手扶着张文斌的大腿,右手抓住了肉棒感受着那坚硬的程度,和火一般的灼热,轻轻地套弄着感受到的都是蠢蠢欲动的力量。

她陶醉地凑了上来,在龟头上温柔的一吻,像是吃人间美味一样用柔嫩的小香舌轻轻地舔了起来。

湿热无比的感觉划过,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往抢上一靠大口的喘了一下:“宝贝宁宁真棒!”

这一说,林宁得到了鼓舞,立刻对着龟头又舔又吸的,就似是在亲吻自己的爱人那般的虔诚,对于她来说男人给予的回馈就是最好的褒奖了。

张轻雪早料到会这样,微微一咬牙哼了一下还是那副假小子的傲娇模样,张文斌朝她笑着招了一下手。

她扭捏了一下还是用余光偷瞥着跪在地上为男人口交的小表妹,微微一扭捏就靠过来一些,正好张文斌的手够得到的距离,轻轻地一拉这个同样轻盈青春的身体就软绵绵地靠到了张文斌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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