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春已经感觉到了上官泰山浓郁的杀气,迫使他不得不将全身的功力凝聚与右手五指之上,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如果能够将上官泰山一举击倒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然,不仅自己要死,所有的人都会被上官泰山屠尽,为了父母,为了婶娘,为了大哥大嫂,他必须要全力一赴,赌命一搏。

就在整个客厅里剑拔弩张之际,突然一声轻脆的笑声传了进来,“呵呵,呵呵,上官泰山果然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上官泰山一听这女人的声音,顿时皱起了眉头,就在他转头看向大门口之际,只见一个白影闪动,那站在门口一字排开的八个手下便在瞬间倒下了。

南宫龙一看进来的这两人,不由的兴奋大叫道:“父亲,母亲!”

进来的人正是南宫叟和诸葛兰。

上官泰山一看到他们两人,那眉头便皱得更紧了,南宫叟冷眼看着上官泰山,“上官,多年不见,你的样子还是没变!”

上官泰山没有回答,而诸葛兰便笑着说道:“就他那副丑样,还能变成啥样,除了更丑就是最丑了!”

美艳成熟的诸葛兰一身白衣素服,高挽在头上的发端竟然还插着一根古香古色的玉簪,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着现代女性穿着的衣服,真的要以为她是一个古代的美女。

阳少春一看到诸葛兰也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神情,诸葛兰只是扫了阳少春一眼便觉得自己粉脸有些发烫,她不敢多看阳少春,而是转首看向上官泰山,“上官老儿,你我之间的帐今日也该算一算了!”

上官泰山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有多么强大,本来他对一个会达摩指的阳少春便已经感觉到有些困难了,现在又多了两个怨家死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落在了下风,所以他做好的撤退的准备。

“嘿嘿,没想到二十年前的武林第一美女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真是令人羡慕!”

上官泰山非常恭维的对诸葛兰说道。

诸葛兰一听便娇声笑道:“呵呵,没想到上官老儿也有如此一面,你以为夸奖我两句,便会饶过你吗?”

南宫叟这时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妻子面前,盯着上官泰山说道:“上官,十五年前你毁我南宫一族的帐,今日我们就在这里了断吧!”

上官泰山一听连忙摆手,笑道:“南宫兄,我想你是误会了,当年血洗南宫山庄的带头人并不是我上官泰山,而是另有他人,你可不要将这黑锅往我头上罩哟!”

南宫叟正要说话,上官泰山却已发动了攻势,这下来得好突然,而上官泰山发动的攻势并不是指向南宫叟也不是诸葛兰,而是阳少春,只见他的身子腾空,双掌击下,数点蓝色星光暴射阳少春的全身,一看就知道那暗器是带有剧毒的。

阳少春怎么也没有想到,正与南宫叟说话的上官泰山会突然对自己发动全面的袭击,他想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但他还是拼着全力发出了凝聚在五指之中的“达摩指”直指腾空而起的上官泰山。

那上官泰山也真是了得,在突然全面袭击阳少春之后,便在空中左脚踩右脚的一个倒翻身,身体直向那窗户飞去,同时双掌再次击出,又是数点蓝色星光,这次他的暗器是直向南宫叟和诸葛兰而去。

被上官泰山突然发动的袭击惊呆的南宫叟和诸葛兰本想去救阳少春,可是已经晚了,等到他们再转头之时,那蓝色星光便直向自己射来,他们的武功已臻化境,而且深知上官泰山的武功底细,所以他们并没有去拦截那带有剧毒的暗器,而是闪身避过了。

也就是他们这一闪身躲避暗器的时间,上官泰山已经越墙而去,消失在了黑夜的尽头。

阳少春全力一击的达摩指并没有完全击中上官泰山,但饶是如此那霸道无比的达摩指还是令上官泰山的右臂感觉到了一丝剧烈的疼痛,他知道这达摩指狠毒霸道,挨上一指不死也得重伤,所以他不敢久留,一手按住自己的右臂快速飞奔而去。

南宫叟和诸葛兰一看阳少春倒在地上,两人便快速的飞跃到他身边,南宫叟将阳少春抱在怀中,诸葛兰则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古瓶来,从里面倒出两粒火红的药丸,南宫叟掐住阳少春的下巴,一拍一按,阳少春便将那火红的药丸吞进了肚子里。

诸葛兰芳心全系于阳少春,她焦急的说道:“快将他扶进房间里,我要为他疗伤!”

南宫叟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妻子精通医术,现在只有她能救阳少春,便快速抱起阳少春进入了客房,将他放平在床上,诸葛兰跟着进来之后,便对南宫叟说道:“你先出去吧,哦对了,你记得等下去接一下小雅,我对她还有些不放心,上官老儿知道我们到了省城之后,一定会出全力来对付我们!”

南宫叟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等天一亮我就去接小雅!”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诸葛兰说完便将自己随身带来的小木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布包,从小布包里慢慢取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仔细凝视起来。

南宫叟从客房出来之后,便走到南宫龙和欧阳虎的面前,“龙儿,你们两人现在要担负起坚巨的重任,少春受伤不轻,你娘可能要为他疗伤,不能分心,所以你们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另外就是要保证所在有这栋房子里的人安全。”

南宫龙一看父亲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便说道:“父亲,你放心,我和阿虎一定会拼全力保护所有人的。”

南宫叟点点头,“我们南宫家族的人一向都以坚韧颜力而为精髓,你应该学会这一点!”

欧阳虎一听便问道:“伯父,哪你打算到哪里去呢?”

南宫叟说道:“龙儿的姐姐今天要来,我怕上官那老贼会对她不利,所以我必须出去一趟,将她接回来。”

南宫龙一听父亲的去意,便说道:“父亲,你尽管去接姐姐吧,我和阿虎在这里应该没事!”

南宫叟这时看向南宫龙和欧阳虎身后的左卫右军两人,“我看他们过不了多久便不会有大碍,等到他们恢复了功力,你们的担子也会轻一些!”

南宫龙和欧阳虎一听南宫叟的话都看几左卫右军,只见他们盘膝而坐,头顶之上已经冉冉升起一股白色的轻烟,那是用功疗伤之时才会有的现象,看那淡淡轻烟的升起,便知道他们现在也正处于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只要他们过了这一关,那便会减轻南宫龙和欧阳虎的不少压力。

诸葛兰凝视着那根银针良久,然后便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阳少春,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便又从那小木箱里取出一个椭圆形的黑块,上下翻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异样,便一手拿着那椭圆形的黑块,一手拿着长长的银针朝阳少春走去。

阳少春此时虽然处于昏迷状态,可他的神精也异常的清醒,虽然他双眼紧闭,可却好象能够感觉能够看到似的,他的呼吸慢慢处于平缓,当诸葛兰来到他身边俯下身,一手拿着那椭圆形的黑块在他中暗器的部位研磨之时,阳少春便感觉到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传入自己的鼻端,他很清楚的意识到那是诸葛兰身上特有的体香,那是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会有的诱人体香,诸葛兰身上的兰花体香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兰心惠质,气郁香甜,醉人不寐,闻之蚀骨。

诸葛兰心系爱郎,她一边用那黑色的椭圆形石块研磨着阳少春受伤的部位,一边将另一手中捏着的长长银针在那黑色椭圆形石块研磨的周围大穴之上轻杵浅尝着,生怕会伤及年轻男人的身体,动作极其的温柔,令阳少春感觉到那突然刺入肌肤的银针带给他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

诸葛兰并不知道阳少春身体的变化,而是更加认真更加仔细的替他治疗着伤情,当她的纤纤玉手来到阳少春的腹部之时,那眼睛的余角便看到年轻男人的胯下毒龙竟然已经非常自觉的搭起了篷帐,顿时让她的芳心一阵狂跳,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年轻男人的下身,但年轻男人那胯下异常坚硬粗壮的毒龙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画面便会象那闪电般在脑海里回旋起来。

成熟美妇人诸葛兰的手越来越轻柔,而她的芳心却是越跳越快,那阵阵兰香气息声也逐渐的急促起来,她的双眼从来就没有真正离开过年轻男人那高搭起帐蓬的下身,虽然她知道现在不应该这样,男人还受着伤,可是她却怎么样也克制不住体内那股越烧越旺的春情欲火,她非常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一时刻,想念与怀念往往都是造成女人春情崩发的必然因素,因为想念所以产生了欲望,因为怀念所以产生了冲动,欲望在受到冲动的支配之后,便会失去自我的控制能力。

美妇人诸葛兰现在正是如此。

如果说男人的身体变化是导致女人产生欲望与冲动的根源,那么女人本身的诱惑力则就是导致男人身体发生变化的根本所在,这看来是很矛盾的一面,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阴阳互济,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矛盾的东西或者是事物存在及发生,男人是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阳少春虽然受了伤可是他的大脑很清晰,他的身体也能感觉到那美妇人身体的变化,当美妇人手中的纤细银针缓缓抽出体内之时,他便睁开了双眼。

成熟美妇人诸葛兰被突然睁开双眼盯着自己看的年轻男人吓了一跳,她的粉脸顿时更加羞红起来,“你,你醒了!”

这好象是一句多余的不能再多余的话了,但这却是打破尴尬沉默气氛最好的办法。

诸葛兰刚说完,阳少春便闷哼一声,“兰儿,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诸葛兰一听男人的话,便知道在他心里有自己的存在,虽然他的话很朴实也很简单,却包含了无尽的柔情蜜意,令她那颗早就被男人俘获的芳心更加激动不已的狂跳起来,在这只有两人的房间里,一种无形的暧昧正慢慢朝她们的心头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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