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别府内。

宝玉难得没有先到后院见美女,一路行来,他越想心神越是发紧,贾芸临走时无意间提到的“孙将军”让他戒意横生,不得不慎重对待。

很快,倪二来到宝玉面前附耳听命。

“二爷,小的这就去办!”

听完宝玉严肃的吩咐后,粗豪直爽的倪二忍不住心中迷惑,好奇地追问道:“为何要调查这孙家来历,小的以前为何从未听说过?”

“倪二,你先下去吧。”

宝玉并未多言,大手虚挥道:“我也不是十分明白,等你们调查回来就清楚了,总之肯定与孙绍祖有关。”

“他奶奶的,又是这王八蛋!”

本已转身的倪二又猛然回过身,盘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终于冲口而出:“二爷,为何不干脆干掉姓孙的,干嘛要与他这样耗下去?”

“呵呵……”

对倪二的直率野性宝玉不以为忤,悠然地笑道:“原本是没有把握,但现在是不屑为之,也不应为之!”

见倪二依然是那茫然不解的迷糊样,甄士隐终于开口,代替宝玉解释一番:“以前咱们根基未稳,势力不足,自然不能莽撞行事,以免两败俱伤,现在虽然可以随时除掉孙绍祖,但敌人永远也除不完,留着他还有用处。”

倪二很有上进心,可惜越听越糊涂。

宝玉今日心情大好,用最通俗的话语教导道:“这就好比我们是一块肥肉,孙绍祖是一条野狗,他以为我们迟早都是他的口中食,所以会将其他野狗都赶跑,明白了吗?”

“哈哈,我明白了!二爷,您的意思是孙绍祖会帮我们干活,最后我们再把他当肥肉一口吞下去。”

宝玉与甄士隐相视而笑,他看着倪二这铁杆心腹,语重心长地道:“这方面你要向包勇好好学,先去办事吧。”

倪二大步离去,宝玉随即问道:“甄先生,不知红楼学校办得如何?银钱不够尽可从库房支取,多少都可以。”

“上一批银两都还未用完,不用急!”

饭士隐话语微微一顿,双目光芒一聚,问道:“贾家家主之位,二爷是怎么看待的?”

“我不想与他们争,自家人闹起来没意思,总会伤到我不想伤到的人。”

宝玉说这番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迎春、惜春还有巧姐的身影,他暗自一叹,多情的本性令他下意识选择避开内斗。

“宝玉,不争虽是好事,但如果家主之位落入别人手中,必然会影响咱们的红楼香烟,你不可不争呀!”

甄士隐可不知宝玉心中的牵挂,兀自以为他只是念着家人情分,不禁进言道:“争家主并不是厮杀,不会伤及性命,你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先生,我自有主意,你放心吧。”

宝玉虽然尊重甄士隐,但他的心思无人可影响,早有主意的他神秘微笑,随即穿过前宅来到后院。

“参见二爷!”

宝玉刚进入后宅:“十二女伶立刻闪身而现,她们随着元春来到别府,并自发成为这儿的超级护卫。

“快起来,不是叫你们玩耍休息,干嘛要这么累着自己?”

“姐妹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们做护卫很开心,”

芳官抬起头,眼中情意波光潋麓,道:“元妃娘娘与晴姑娘她们待我们也很好,不轮班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玩耍。”

“那就好,辛苦你们了。”

宝玉走上前抱了抱芳官,又亲了亲龄官,弄得十二女伶娇羞无比,好似雀鸟般纷飞四散。

众女的眼眸妩媚欲滴,那分期待无比明显,一股火热顿时涌入宝玉的心窝,不过他还是强自忍下来,因为元春还在里面。

穿过十二女伶的护卫圈后,晴雯三女却挡在宝玉的面前。

“二爷,你有了元妃娘娘,还会要我们这些可怜的奴婢吗?”

金钏儿的话语虽然带着戏谑的意味,但她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担忧,无论是身份、姿色还是其他的,三女无不自惭形秽,即使是心高气傲的晴雯,在元春面前依然不敢大声说话。

“唉,不是你们说,要我多找几个姐妹回来跟你们作伴吗?”

宝玉唉声叹气,散发出邪魅的气息,轻易包裹晴雯三女的心灵。

一番亲昵安慰后,宝玉抱着晴雯,并拉着金钏的玉手,还看着玉兰羞红的脸颊,声调微微上扬道:“大姐刚离开皇宫,而且一时还不能归家,肯定心里不好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大姐。”

宝玉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暗示元春身份的特别,又不伤及晴雯三女的情思,他游走花丛的本事越来越高明。

话语微微一顿,宝玉继续说:“大姐在皇宫里也是平易近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将她当作姐姐对待,一定能与她好好相处。”

“宝玉说得对。”

一缕馨香从花园里飘出,元春缓步而至,亲切地道:“三位妹妹,我如今不是皇妃,只是宝玉的……大姐,咱们以后还要多多亲近。”

“是,我听姐姐的话,咯咯……”

金钏儿与玉兰还有点畏手畏脚,晴雯却已经迎上去亲喔地扶着元春。

转眼间,晴雯三女都围在元春的身边,欢声笑语不断。

宝玉起初乐不可支,随即却又愁眉苦脸,因为晴雯三女竟然簇拥着元春进入后厅,将他一个人晾在小花园。

宝玉可不想被人遗忘,他贼兮兮地看着四周,随即化作一股狂风吹进厢房,“砰”的一声,房门已经紧紧关闭。

十二女伶的身子不约而同猛然一震,玉脸迅速弥漫嫣红,她们竖耳听去,一阵羞人的呻吟立刻扑面而来。

春色荡漾,欲望迷离。

一个时辰后,晴雯一声尖叫,高挑的身子软倒在玉兰的背上,而玉兰的丰乳正压在金钏儿的脸颊上,三女都已是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如泥。

“二爷,不……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

“嗯,二爷,进去找……元春姐姐吧,她等不及了!”

晴雯三女纷纷捂住玉门,哀声求饶。

宝玉在厢房外进与晴雯三女行云布雨,元春则躲入内堂,虽然隔着一道卷帘,但对元春来说已经羞得她娇躯抽搐、玉脸红若滴血。

画面一闪,宝玉轻柔地掀开元春的被褥。

元春身子紧绷,听到宝玉足音的那一刻,她已经紧紧闭上美眸。

“姐姐,我进去啦,啊……”

“滋”的一声,宝玉挺身而入,看着肉棒胀大元春的玉门,力量又猛烈三分。

“啊,宝玉,轻一点,噢……”

强烈推入的快感从阴唇上扩散开来,好似一道巨浪直向花心涌去,元春一下子就张开美眸。

元春的哀求是那么销魂,宝玉想听话,但身躯却失去控制。

“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猛然响起,宝玉的肉棒尽根而入后,这才说:“姐姐,你从皇妃变成普通女子,你会恨我吗?”

“不会,姐姐不会恨你,这么多年来,姐姐就这一段日子过得最开心。”

动人的泪花在元春的眼中打转,她主动抱住宝玉的肩膀,玉脸羞红,轻轻摇晃一下身子,晃得宝玉魂魄飘荡。

“啪啪啪……”

激情万丈的风浪开始咆哮,宝玉在元春的身上施展出所有本领,将她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之巅。

终于宝玉的脊背开始发麻,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道:“姐姐,我要……要射出来啦!”

元春的银牙咬住下唇,她一边与呻吟作战,一边搂住宝玉的腰身,用行动做出回应,她不再挣扎逃避,勉强抬起酥软的身子,阴唇花瓣最大限度套住宝玉的阳根。

瞬间绝世名器波浪弥漫,蠕动不休,美妙无比。

“呃:”

宝玉一声闷哼,精液汹涌而出,悉数射入元春的子宫花房。

“啊噢——”

同一刹那,极度满足的尖叫声从元春嘴里迸射而出。

虽然元春已经与宝玉暗通款曲好几次,但让宝玉的元精射入还是第一次,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回荡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度快感,还有心理的完全沦陷,她终于完全是宝玉的女人,此生此世再无半点幽怨!

贾府虽有家规,但宝玉依然在别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才飘飘然回到怡红院。

鸳鸯已经回到贾母身边服侍,平儿带着玉钏儿、秋纹和麝月去管事房,帮王熙凤处理杂务,一向热闹的怡红院突然冷清许多。

宝玉刚走过二院门,袭人独自迎上前,还未走到宝玉面前,就埋怨道:“我的爷,你一夜去了哪儿?也不捎句话回来,急死我啦!”

“我在别府,这不是回来了吗?呵呵,袭人,你是不是想我啦?”

说着,宝玉伸手抱向袭人。

袭人让宝玉亲昵搂抱,声调不变地道:“我猜到你是去了别府,但急着找你的可不是我,是薛家太太,她已经亲自来了好几趟,看模样真有急事,我又不敢随便告诉她别府的事。”

“姨妈找我,还很急?”

宝玉眼中布满迷惑,薛姨妈一向稳重谨慎,而且两人刚缠绵不久,不由得心想:她怎会这般急躁?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宝玉脑海意念一动,随即急匆匆地离开怡红院,直向薛姨妈的居处奔去。

宝玉来到蘅芜苑,却发现人烟稀少,薛家三个主子都不在。

随后,宝玉快步来到灵堂,终于看到与薛宝钗站在一起的薛姨妈,但却没有看到香菱。

一见到宝玉,薛姨妈双眸一亮,立刻走向僻静之处,步履很沉重,令宝玉心头不由得乱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远离灵堂的一处林子里。

“宝玉,大事不好,香菱一夜没回来,一个人留在府里。”

“香菱留在薛府,这没什么呀!”

宝玉松了一口气,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只要香菱没有犯傻跟着薛蟠离去,他自然不用心急。

薛姨妈用力深呼吸几口气,还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随即红着脸低声道:“她是前日上午回府的。”

“啊!”

这一下,宝玉的下巴终于掉下来,因为前日上午,那不正是他与薛姨妈缠绵的时候,而香菱突然反常不回来,那原因只有一个。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怎么办?宝玉,怎么办呀?”

此时,薛姨妈仿佛变成小姑娘般,急得手足无措,最私密的情事被人发现,她又怎能不怕、不急、不慌乱?

片刻的震惊后,宝玉恢复镇定,在这关键时刻,男人的责任就是要扛起一切。

宝玉猛然抓住薛姨妈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姨妈,有我在,不用怕,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会放开你!”

一股暖流从宝玉的手掌流入薛姨妈的心窝,她慌乱的心灵逐渐平静下来,随即惊声问道:“宝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快松手呀,小心被人看到。”

宝玉不仅没有松手,还将薛姨妈搂入怀中,得意地道:“姨妈,咱们去找香菱,面对面将事情说清楚!”

“去找香菱?不!不行啊!”

薛姨妈的惊呼飘上树梢,而她的身子已经飞上半空中,竟是宝玉抱着她从天而降,落到薛家后宅。

“宝玉,你真要与香菱说清楚?”

也许是事情已经临头,也许是回到薛家宅院,薛姨妈突然平静下来,认真地凝视着宝玉。

“对,我要让她知道你与我在一起是对的,你很快乐!”

宝玉的回答铿锵有力,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想再与香菱这样“磨蹭”下去。

“只是这样吗?”

薛姨妈双眸微微一收,目光亮了几分,她能生出薛宝钗那么聪明的女儿,自己又怎会没有几分精明?

“姨妈,你……”

冷汗突然从宝玉后背冒出来,秘密被人看穿,总是难免尴尬。

薛姨妈直勾勾地看着宝玉,几秒钟后,她突然噗哧一笑,略显得意地道:“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原来也这么不禁吓呀!嘻嘻,你与香菱眉来眼去,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羞窘之色一闪而过,宝玉深吸一口气,唇角一挑,用出色狼最擅长的一招,他突然抱住薛姨妈,亲昵地道:“我们只是有一点点动心,并没有做什么,姨妈这样都能看出来,真是厉害。玉儿太佩服了,嘿嘿……”

宝玉嘴里说着佩服,大手却钻入衣内握住薛姨妈的乳房,荡起一层淫靡的波浪。

“嗯……玉儿,先别闹,听姨妈……把话说完。”

宝玉的大手并没有离开柔腻的乳峰,不过五指则停下来,薛姨妈这才有喘息的机会,继续道:“既然香菱早已对你有意思,那姨妈就帮你一次,咱们……”

“好姨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哈哈……”

听完薛姨妈的话后,宝玉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抱起薛姨妈,“呼”的一声冲进卧房。

薛家后宅一处院落里,阴郁的气息弥漫不去。

这两日来,香菱眼眸一闭,脑海立刻就会浮现天香楼的一幕,而美眸一张,却又会“看”到宝玉与薛姨妈亲密交缠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

香菱已经流不出泪水,而这句哀伤的话语已经重复千百次。

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风吹开窗户,风中飘来一缕特别的幽香,香菱茫然无神的双眸微微一颤,随即不由自主站起来,顺着那幽香飘来的轨迹走向门外,好似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

幽香有如丝线般,牵引着香菱迟缓的脚步。

时光在阴霾中失去意义,突然幽香的“丝线”不见了,香菱的鼻尖碰在一扇门板上。

香菱愣了两秒,心神这才缓慢回归,仔细一看,她竟然走到薛姨妈的卧房外,站在令她心碎的地方,顿时哀伤化作自嘲的苦笑浮上香菱的脸颊。

正当香菱转身要走的刹那,一声尖叫突然穿透门板,钻入她的心房中。

“啊啊……玉儿、相公,姨妈不行了,饶了姨妈吧!”

房内。

宝玉用力一挺腰肢,深深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随即俯耳低语道:“姨妈,香菱姐姐已在外面,我们……”

“宝玉,停下……啊,你要把姨妈……弄死啦!”

薛姨妈的话语虽然是哀求,丰润的玉脸则妩媚迷人,四肢同时缠在宝玉的身上。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连续不断,一开始香菱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艰难地回到门前,再次从门缝里看过去。

刹那之间,前日的画面再次重演,香菱又看到意中人与婆婆淫靡地交欢。

“唔……”

香菱就像上次一样捂住檀口,呆呆地看着这羞人的一幕。

天啊,他们又……做这样的事?

太过分了,还来第二次二股怒火在香菱的心中爆发,可下一刹那,心中又充斥着哀伤,阴郁的思绪盘旋不休:我又不是宝玉的什么人,他做什么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离开吧,离开这儿,远远地离开贾宝玉,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呜……

泪水倾泻而下,香菱一声悲鸣,猛然俯身向前狂冲。

“砰”的一声,香菱冲出不到五步,突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中。

“香菱,不要走。”

“啊,你……你要……干什么?”

香菱本能地向后一跳,拉开距离后,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正是令她悲伤的那个男人。

“我要你留下来成为我的女人!”

宝玉大步逼上去,飞扬的气势、炙热的眼神、霸道的动作,丝毫不想给香菱逃避的机会。

“不……不要过来!”

香菱瞬间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香菱,我能给姨妈幸福,也能给你幸福,你何必想那么多?”

宝玉故意放缓脚步,逐分逐寸摧毁香菱的抵抗。

“不可能的,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不会原谅……啊!”

香菱悲愤的话语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宝玉抓住。

“匡当”一声,房门一开一合,宝玉好似土匪般扛着香菱冲进卧房。

“宝玉,你混帐,放开我,我不会答应你的!”

香菱不停捶着宝玉的胸膛,芳心无比紊乱,她银牙紧咬,厉声威胁道:“你敢侮辱我,我马上死给你看。”

“香菱,你是恨我吗?是我这婆婆不好,要不……我离开宝玉成全你们,好不好?”

薛姨妈裹着被褥在床上坐起来,她虽然眉梢眼角布满春色,但神情却无比哀伤。

不待香菱回话,宝玉已经大手一挥,蛮横地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就是要关你们一辈子,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身边。”

“玉儿,你不能这样对香菱,还是让姨妈走吧!”

这一次,香菱抢先说话,急声嘶吼道:“不,我不是恨您,是恨我自己,香菱对您只有感激,永远不会恨您。”

“香菱,我还道你也喜欢宝玉,若你不是恨我,怎么会与宝玉翻脸?还是我离开吧,我立刻回老家,再也不来金陵。”

薛姨妈说话的同时,心中联想到离开宝玉的情景,泪珠立刻一串串滑落而出。

薛姨妈的逼真表演令香菱瞬间方寸大乱,再次重复道:“我真的不是恨您,您能幸福,我只会为您开心,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恨宝玉,与您无关。”

情急之下,香菱的思绪已经微妙变化。

薛姨妈一声叹息,聪明地缩回被褥中,随即宝玉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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