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秋,天黑得早,七娘早早地就催儿子宗英上床睡觉了。宗英心里有事,哪能说睡就睡得着,他刚一上床,便伸手去摸他娘亲的奶子。

七娘心里正乱着,心头像是有无数头小鹿在乱撞,她轻轻推了一下宗英,叱道:“别乱摸,娘亲的奶子也是你能摸的么?”

宗英故作委屈地道:“孩儿小时候不就是吃娘的奶长大的吗?”

七娘道:“那时候你还小,现在都已经是个大人了,就不能再摸娘亲的奶子了。”

宗英道:“娘不是说我还是个小屁孩吗?怎么现在又说孩儿是个大人了?娘,孩儿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吃娘的奶,可以吗?”

七娘道:“不行。”

宗英见她的语气并不坚决,便又撒娇地往她的怀里钻,说:“娘,孩儿不想长大,孩儿想吃娘的奶嘛!”

七娘心头一软,说:“那你只许吃娘的奶,娘的……别的地方不许你乱摸!”

宗英见母亲答应了,心里十分得意,便捧住七娘的那一对丰乳“吧唧吧唧”的吮了几口,道:“娘,您说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道:“娘不说你也知道。”

宗英道:“娘不说孩儿怎么知道啊?娘,你就告诉孩儿吧,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能摸呀?省的孩儿不小心摸到了惹您生气。”

七娘此时芳心已乱,便道:“是……是娘的肉穴……不能摸……”

宗英心里贼精贼精的,见母亲吞吞吐吐,满脸娇羞的模样,心中益发得意了,他把手伸到七娘的下面,隔着内裤摸着他娘的小穴说道:“娘是说这里吗?”

七娘用力打了一下宗英的手,说:“娘跟你说了不许摸的,你却偏要摸,娘不理你了!”

宗英见她真的生气了,便道:“不摸就不摸,娘,您别生气嘛!”

说完,又捧着七娘的奶子吮了起来。

七娘奶头上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宗英小的时候,她充满柔情地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心,口里小声的哼着儿歌,过了一会儿,她见宗英口里含着她的一个奶头不动了,不由轻笑着道:“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说睡就睡着了。”

儿子睡着了,七娘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心烦意乱地想到了很多,一会儿想到了她的夫君杨七郎,一会儿又想到了真宗皇帝和他的母亲元德皇后李氏,一会儿又想到了她的儿子杨宗英。

此时,她的一个奶头还被儿子含在口里,虽然没有任何吮吸的动作,但却还是令她心生涟漪。

黑暗中她悄悄的把手伸到宗英的下面,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鸡巴,此刻那东西虽很安分,但却也不小,规模完全可以与一个大人相媲美了。

七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把手抽回来,这一次她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中,拨开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将一根手指头伸了进去。

她想像着那根手指是七郎的鸡巴,先是温柔,渐而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阴道内壁,又用大拇指的指面拨弄着阴唇上面的那粒小肉球,那里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很快地,七娘的肉穴里就淫水泛滥,灾情严重了。

不知道为什么,七娘想像中的人又变成了她的儿子杨宗英,她口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诱人,既有一种激情释放的满足,又有一种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幽怨。

宗英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只是装睡罢了,母亲所有的举动他都一清二楚。

他心想:娘也真是的,既然肉穴里痒得难受,为什么又不许我帮她解痒呢?

嗯!

是了,大人们常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想得紧。

他一想到这里,便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娘亲的手说道:“娘,您不许孩儿摸您的肉穴,自己却偷偷地摸。”

杜月娥吃了一吓,她红着脸儿说道:“小坏蛋,你什么时候醒来了?”

宗英把手伸到母亲的下面说道:“孩儿根本就睡不着嘛!娘,您肉穴里是不是很痒啊?让孩儿帮你挠一挠行不?”

杜月娥连忙用手挡住儿子的手,道:“不行,娘的……穴你不能摸的。”

宗英听出母亲的语气并不是很坚决,便大着胆子推开了她的手,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摸就摸到了她那肥嘟嘟水嫩嫩的肉屄。

杜月娥被儿子摸得芳心一荡,她连忙拉住了儿子的那只小手说道:“哎呀,小坏蛋,你做什么?”

不想那宗英年纪虽小,力气却大,杜月娥又是心慌意乱,她一不留神竟被儿子伸出的一根手指头突入了穴内,然后一根变成了两根,七娘还想挣扎时,早已是浑身酥软,几日来她肉穴里的空虚竟被儿子的两根手指给填满了。

“啊——”

七娘口里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宗英见娘亲放弃了抵抗,内心窃喜,他那两根手指头放肆地在母亲的肉穴里又抠又挖的,弄得七娘的肉穴里淫水直流,阴道内壁的肌肉群发生了一阵阵的痉挛,紧紧地夹住了宗英的那两根手指头。

“宗英,不要……啊啊啊……”

七娘口说不要,却双手搂紧了儿子,她下身上挺,肉穴直往儿子的手指上凑。

宗英以前就见过女人的肉穴,知道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此时他一面用手指抠弄着母亲的阴道内壁,一面用大拇指的指面拨弄着她的阴蒂头,把个七娘弄得舒爽已极,很快就迎来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哦,啊。”

高潮中的七娘下意识地握住了儿子宗英的大肉棒,等高潮过去之后,她才猛然意识过来,赶紧松开了那只手。

“娘,您帮孩儿握着鸡巴好不好?孩儿好舒服。”宗英说道。

七娘此时已有些意乱情迷了,她心想:只要不让他插进去就不是乱伦,握住他的鸡巴也没什么要紧的。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想法,觉得刚才儿子让自己达到了一次性高潮,自己总不能太自私。

所以她便没有拒绝儿子的要求,又伸过手去握住了他那根勃然挺立的大鸡巴。

“娘,真舒服。”

宗英说着话,又张口含住了他娘亲的一个奶头吮了起来。

七娘把儿子搂在怀里,她用纤纤玉手轻轻的套弄着他的鸡巴,奶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使得她的肉穴里又痒了起来,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把手里握着的那根大肉棒插进去塞满她那饥渴万分的淫穴,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宗英。”

“嗯。”

“你——不要吮了好不好?”

“娘,为什么嘛?”

“你这样吮得娘……好难受。”七娘杜月娥扭动着娇躯说道。

“娘,您是不是穴又痒了呀?”

宗英毕竟年纪还小,还不大懂事,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小坏蛋,你坏死了!”

“娘,你说是不是嘛?”

“嗯。”七娘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又鼓起勇气说道,“娘……让你把手伸进来……”

宗英好不高兴,他又把手伸到了娘亲的身子下面,先是摸了一把娘的肉穴,入手清凉,竟是满手的淫水。

他说:“娘,您的穴水真多呢!”

七娘羞红着脸儿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宗英手指一戳就插了进去,他说:“娘,孩儿好想把鸡巴插进去弄娘,可以吗?”

七娘道:“就是这个不行,知道么?”

“哦!”宗英道,“那娘可不可以帮孩儿握住鸡巴呀?”

“你呀,就是个磨人精!”

七娘说着话,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

“怎么样,舒服么?”她问儿子道。

“舒服。”

就这样,儿子用手指戳弄着母亲的肉穴,母亲则用手套弄着儿子的大肉棒,母子俩互相手淫着。

只过了一会儿,七娘的肉穴里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水来,把他们身子下面的床单都给弄湿了。

“宗英,你先停一下,娘去拿一块毛巾来。”七娘道。

“干嘛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说完,七娘光着屁股下了床,去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床单被打湿的地方。

宗英一看笑道:“原来娘是怕穴水流得太多把床单打湿了呀!”

七娘红着脸儿啐道:“小坏蛋,别瞎说。”

接下来,这母子两个又互相玩弄起来。

这一次七娘不再担心床单会被打湿了,她主动地把一只奶头塞到儿子的口里,让他含吮着,肉穴里插着他的两根手指,她夹紧了一双大腿,下身不停地蠕动着,双手则紧紧地握住了儿子的那根大鸡巴飞快地套弄着。

“娘,好爽呀!”

“是么?”七娘轻轻地咬了咬宗英的耳垂,说道,“小坏蛋,还有更爽的呢,你想不想要啊?”

宗英道:“想,当然想啦!娘,你是不是愿意让孩儿插穴了?”

“去你的!以后不许老想着插娘的……穴,明白么?”

“那还有什么更爽的呢?”

七娘轻轻的一笑,她也不说话,只是松开了握住儿子大鸡巴的手,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宗英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大如鹅蛋的大龟头儿就被母亲含入了口中。

七娘“吧唧吧唧”地吮吸着儿子的肉棒,弄得宗英直呼好爽。她得意地吐出口里的鸡巴,笑着说道:“娘没有骗你吧?”

宗英道:“娘,你可真厉害,连这个都会。”

七娘道:“这个叫做口交,你知道么?”

宗英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见识比一般寻常人家的小孩自是要多,可是他毕竟还小,那些丫鬟们只是跟他摸摸弄弄而已,口交还真是没有见识过。

他说:“娘,孩儿也帮您口交好不好呀?”

七娘说:“你不嫌娘的……穴脏么?”

宗英道:“娘不嫌孩儿的鸡巴脏,孩儿自然也不会嫌娘的肉穴脏的。”

七娘说:“那好。”

说完,她调转身子,把个没毛的肉屄凑到儿子的嘴边,然后小嘴一张又含住了他那根硕大坚挺的大鸡巴。

宗英朝娘亲的肉穴一看,哇操!乖乖隆的东!只见她那穴口儿微微张开着,一股穴水从里面流出来,实在是有够骚的。

宗英还是头一遭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娘亲的肉穴,他伸出手去掰开了她的屄洞,只见娘的大阴唇上印着一个小小的“恒”字,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宗英一面心里骂着狗皇帝,一面伸出舌头去舔他娘亲的阴蒂头,舔得七娘“喔”地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浪叫声。

他又将整条舌头伸入了他母亲的屄洞里,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弄得七娘爽翻了天,又流出了许多的穴水来。

这娘儿两个一弄就弄了半宿,七娘一连泄了三回,才把她儿子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闲话少说,七娘一行晓行夜宿,这一路上母子两个每晚都睡在一张床上,宗英年龄尚小,所以那些个随从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日,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应州府,入得城内,在一家客栈歇了脚。

七娘稍事休息了一会,便带上两个随从前往守备府邸。

那潘龙潘虎接了圣旨,却也不敢怠慢,将七娘等人安顿到一家更好的客栈里,每日好酒好菜地款待,只是不提派救兵的事儿。

七娘哪里有这份闲心,只是催促潘家二少快发救兵,那兄弟两个推说城内尚未布防好,调派兵马尚需时日,再说一万人马的粮草也不是小事,得先备足粮草方可发兵。

七娘心中焦急,这一日又去守备府中催促,那潘龙潘虎却不在府中。七娘只有耐下性子等着。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二少回府,七娘正要回去,却听见隔壁有人在说话,像是那潘龙身边的两个贴身随从。

一个说:“这娘们儿可也真不知趣。”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啊!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单凭一张嘴就想借一万人马。”

七娘一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暗道:这可不是在说我么?我且听听他们如何说!

接着她又听到一个人说:“其实她想快些发兵也不难,只要……嘿嘿,老弟你是知道的,对不?”

另一个人说:“谁说不是呢!这娘们儿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我打从娘胎里出来还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妙人儿呐。”

“可不是!我头一次见着她,身子就酥了半边。”

“……”

七娘心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说他兄弟二人怎么推三阻四的不肯发兵呢,却是在打的这个主意!

真是混账东西!

不过,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地方天高皇帝远,若是惹恼了他们,真的不肯发兵岂不是糟了!

心念及此,七娘便横下一条心来,想道:罢了,方正我这身子也已经给过皇上了,论贞洁也已经是不贞洁了,为了朝廷,也为了咱们天波府杨家,我就再牺牲一回又何妨。

只是……只是……

七娘又想到了她的儿子杨宗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想到的不是夫君杨七郎,却是她这个心爱的儿子。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七娘于是打道回府。

他们一行人入住的乃是全应州最豪华的一家客栈,房间充足,每一间客房都是又宽敞又舒适,就连随从们的吃住都安排得十分的妥帖。

虽然房间有多,但七娘还是把儿子宗英安排跟她住在一起。

这一天,还没等用晚膳,七娘就拉着儿子先回房休息去了。

母子二人跟平常一样光着身子钻进被窝,在一番打闹后,七娘忽然一本正经地跟儿子说道:“宗英,你也不算小了,娘问你一件事。”

宗英诧异道:“什么事啊?”

七娘面泛桃红地道:“你看娘长得好看么?”

宗英道:“好看,当然好看。”

七娘说:“那,娘要是愿意做你的媳妇,你愿意要娘么?”

宗英眼睛一亮,说道:“愿意,孩儿当然愿意了!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七娘的脸儿更红了,她说:“娘当然不可能成为你的媳妇。不过……不过,娘今日可以做一次你的新娘,让你……让你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儿,好么?”

宗英一把握住了她的那一对肥奶,说道:“娘,您真的愿意让孩儿跟你肏屄吗?”

七娘点了点头,道:“娘再问你,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肏过……屄?”

宗英道:“没有,我发誓,娘是第一个。”

七娘道:“这么说,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罗?宗英,娘的好儿子,来,让娘好好看一看你的大鸡巴。”

说着,七娘伸手握住了她儿子的那根大肉棒,她拨开包皮,轻轻抚弄着那可爱的大龟头,说:“真漂亮啊!”

宗英笑道:“娘是说孩儿还是说孩儿的鸡巴呀?”

七娘格地一笑,道:“娘当然是说它了。格格,你虽然也挺帅的,但却没有它帅。”

说完,她在床上躺了下来,只见她分开双腿,将下身的肉穴冲着儿子说道:“宗英,你不是一直都想插娘的肉穴么?快过来,娘现在就让你插进来。”

宗英像做梦一样,他开心地握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将龟头顶在娘亲的穴口边,用龟头轻轻的磨着她的穴口,说:“娘,孩儿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七娘芳心一荡,穴儿里已流出淫水来,她说:“好儿子,娘让你插,娘现在穴里好痒好痒,你快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帮娘挠一挠痒痒。”

宗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母亲在一日之中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但他却非常喜欢非常高兴,他龟头一递,就日进了他亲生母亲的肉穴里。

“喔,啊!”

七娘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浪叫声。声音里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宣泄之意。

“娘,是这样插吗?”宗英问。

“嗯!”

“娘,您的穴里真舒服!”宗英说道。

七娘眼看着儿子的鸡巴插进了她自己的肉穴里,她羞涩之中又有一种安慰,心想:我终于成为了儿子的女人!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宗英,你别插着不动呀!”七娘道。

七娘一边说,一边把下身挺向了儿子,好让他插入得更深一些。

宗英低头看着他母亲的肉穴道:“娘,孩儿不知道该怎么插,您就教教孩儿罢!”

七娘心想:也是了!他还是头一次跟女人插穴,我不教他他哪会呀!

想到这里,七娘索性放开了道:“也罢,娘就来教教你如何玩女人,免得你以后娶了媳妇还不知道怎么弄呢!”

说完,她让儿子把鸡巴抽出去,道:“宗英啊,你要记住,女人都是欠操的,一旦有哪个女人愿意像娘这样张开双腿,掰开肉穴让你肏,你就要用力地肏!现在你用力插进来试试!”

“哦!”

宗英把下身用力一挺,大肉棒“呲溜”一下就连根插进他娘亲的肉穴里去了。

“喔!”七娘被儿子插得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娘,孩儿是不是弄疼您了?”宗英抽出鸡巴关心地问道。

“没事,”七娘红着脸儿说道,“娘这是爽,你知道么?你再用力插进来试试!”

宗英下身又是一挺,只听得“噗嗤”一声响,他那硕大坚挺的鸡巴又连根插进他母亲的浪穴里去了。

刚才“呲溜”的一声,是因为母亲的肉穴里很湿滑,这一次发出的是“噗嗤”的一声响,是因为她穴里的淫水太多了,鸡巴一插进去竟然连穴水儿都被插得冒了出来。

“娘,是这样插的吗?”宗英问。

“嗯,就是这样,你不要停下来呀,要连续地插,越用力越好。”

七娘说完这一番话,自己也觉得有够骚的,她的脸上一热,已是羞得满脸通红。

宗英答应了一声,鸡巴抽出来又立马插进去,这样来回地插了足足有三四百下,直肏得七娘“喔喔”浪叫,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儿子的腰,完全摆出了一副挨肏的姿势。

宗英见母亲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任由他肏,心里不由十分得意,他双手操起母亲的一双美腿儿架在肩膀上就是一顿猛肏。

“啊啊啊……小坏蛋,你才多大个人呀,就这么会插穴了,喔,娘要被你给肏死了……”杜月娥浪叫着道。

这母子俩干得正欢,就听见屋外有人敲门说道:“主人,您起床了么?房东说晚饭已经做好了。”

七娘正在要紧处,她压抑着声音说道:“你们先等一会儿,我这就起来了。”说完,她又附在儿子宗英的耳边小声说道:“小王八蛋,要弄就快点儿弄。”

杨宗英答应了一声,又“啪啪啪”地肏起他娘亲杜月娥的骚穴来。

七娘嫌他肏屄的声音太大,便要儿子下床去弄,于是母子俩又从床上下来,七娘上身趴在床头,将肥臀高高蹶起着,宗英就站在她身后一边摸她的奶子,一边肏她的肉穴。

房间里只听得“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的肏屄声,那七娘杜月娥被儿子肏得想叫又不敢叫,下面的小嘴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舒爽已极,上面的嘴唇却被牙齿咬得生痛生痛。

又弄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杨宗英终于爽到了顶点,他捧着娘亲的大白屁股,鸡巴一阵极速地抽插之后,死死地顶在娘亲的肉穴深处就要开始播种了!

“娘,不好,孩儿要尿尿了。”他说着就要抽出鸡巴。

七娘连忙回转身来,她一把抱住了儿子说道:“傻孩子,你这不是尿尿,是射精。快把鸡巴插进来,头一次玩女人可不能放空枪,娘让你射,快射到娘的穴里来。”

宗英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双手操起母亲的两条玉腿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他又一顿猛插,插得七娘好不快活,下身贴紧了儿子的下身,屁股飞快地筛动着,同时用力收紧了她的阴道,穴肉死死地夹住儿子的鸡巴,母子俩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然后儿子终于开始爆发了!

亿万个种子转眼间就全都播入了母亲的子宫内!

射完精后,母子俩又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两个人的下身都是一片狼藉,七娘的肉穴里头一回感受到了亲生儿子那灼热精液的激情播射,她也和儿子一起达到了性高潮。

完事之后,七娘小声嘱咐儿子道:“小畜牲,方才之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外人说,懂么?”

杨宗英嘿嘿一笑道:“娘,您以为我傻呀?这种事情怎能乱说呢!”

七娘俏脸儿一红,又道:“小坏蛋,就你最坏了!连娘亲的肉穴都要肏。”

杨宗英伸手在他母亲杜月娥的穴肉上捏了一把,笑道:“娘,您以后穴痒了不许去找那狗皇帝,孩儿我就能够帮您解痒。”

七娘给了儿子宗英一个爆栗,骂道:“小畜牲,你说谁穴痒了呢?”

“娘,您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嘛!”

“去你的,不许你再笑话娘。”

这母子二人一面打情骂俏,一面擦干净身子,穿好了衣服,一番洗漱之后,便出去用晚膳了。

这一夜不用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心结已经打开的七娘变得无比的淫荡,她一会仰卧在床上,让儿子骑在她身上肏她的麻屄,一会又把儿子摁在床上,自己像个女骑手似的坐在儿子的鸡巴上,主动地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一会又学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让儿子从后面弄她。

宗英好不快活,他缠着母亲干了半夜,一连射了三回,这才昏昏睡去。

天亮后,宗英还没起床,七娘就出了门。

她浪穴里还残留着儿子射入的精液,她是有意要用装着儿子精液的浪穴去跟那潘家二少性交的。

潘家跟杨家是死对头,她夫君杨七郎又是被潘家所害,她想要潘龙潘虎快发救兵就不得不顺从他们,可她又不想让他们得到一个干净的身子,所以她才跟亲生儿子彻夜性交,并且留着儿子的精液去跟他们周旋。

她心想:只要我的肉穴里还留着儿子的精液,我就是在跟我心爱的儿子做爱,那潘家二少不过是两条野狗罢了。

话不多说,却说那潘龙潘虎玩过了七娘杜月娥,次日便拨出一万人马交给她,也算是交付了皇上的命令。

七娘不敢再多做耽搁,等备足了粮草,便带着这一万人马杀奔云州而去。

云州城跟应州府两城相隔只有百余里,不出两天,七娘的兵马便已来到了云州城外。

她在城南一处高地扎下营寨,并派出探子潜入云州城内,与二娘耿金花取得了联系。

再说那平西王萧天佐来到西路军大营,他头一件事就是整肃军纪。

这萧天佐跟韩延辉可大不一样,他素来以军纪严整着称。

到任第一天,他就取缔了仙乐营,又把忽里金忽里银兄弟二人养的狗给杀了,命各营务必加强营中防务,并加紧攻城。

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带着儿子宗玉、守备朱全礼等诸位将领一同守城。

自打那平西王萧天佐就任后,她便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而七娘的救兵则让她欣喜若狂,全城将士也看到了希望。

这一日,宗英带着一千人马来到辽军营盘前挑战。

营门开处,杀出一员辽将。

宗英一看那人,只见他生得好生凶恶,胯下一匹黑马,手使一柄钢叉,便问道:“来者何人?”

那员辽将舞着钢叉大叫道:“我乃你爷爷忽里银是也。你这小儿却是何人,乳臭未干,就来这送死。”

杨宗英一听大怒,说道:“辽狗听着,小爷乃杨七郎之子杨宗英是也!你这无名之辈也配跟我较量!”

那忽里银哈哈大笑道:“好,我倒要瞧瞧你这小屁孩有多大本事。”

说完,他挺着钢叉飞马便杀了过来。

杨宗英毫不惧怯,挥枪迎了上去。

二马一错蹬,只听得“镗啷”一声响,枪叉相碰,那忽里银的双手被震得生痛,他不由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孩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我可不能小看了他。

两个人在阵前交手只十来个回合,忽里银稍有不慎,已被宗英一枪戳中了左臂,他一声惨叫,跌下马来,被宗英手下给掳了过来。

宗英乘势掩杀了一阵,这一仗竟获大胜。

再说那辽将忽里金听说胞弟忽里银被擒,他又气又急,连忙来到萧元帅的帐中,请求出战。

平西王萧天佐道:“忽将军,那宋军刚胜了这一阵,势头正盛,须避一避风头。”

忽里金道:“萧元帅,想那前来营救的宋兵不过万人,又立足未稳,末将只需三千人马便可将宋营给掀个底朝天。”

萧天佐道:“忽将军切不可太过轻敌!那城外的宋军营寨扎得很稳,营中部署也是十分有序,可见领军将领非同一般。还有那杨宗英,别看他年龄不大,却是一员虎将,你若是轻敌的话,你弟弟就是你的榜样。”

忽里金道:“萧元帅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二弟只是一时大意才被那小儿捉了去,换做是我,必然手到擒来。”

萧天佐手捋银须说道:“忽将军,军中无戏言,你可愿意立下军令状?”

忽里金叫道:“末将愿意立下生死状,此去若不能踏平宋营,活捉杨宗英,情愿提头来见。”

萧天佐遂给了他五千精兵,命他即刻出战。

那忽里金领兵来到七娘杜月娥的营盘前搦战,不一会,宋军营门开处,从营内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却不是宗英是谁?

忽里金见杨宗英脸上稚气未脱,不由哈哈大笑道:“黄毛小儿,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却要到这里来送死,是活腻了吗?”

杨宗英冷笑着道:“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你爷爷不杀无名小卒。”

忽里金哇哇叫道:“嘟,好你个龟儿子,口气倒不小。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西路军先锋忽里金是也。小儿,快叫一声爷爷,我就饶你性命。”

杨宗英说:“我若叫了,你可敢应吗?”

忽里金不知是计,乃道:“你快叫啊!”

杨宗英叫道:“好孙儿,乖孙儿。”

忽里金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不由大怒道:“小儿辱我太甚!看枪!”他钢枪一挥便冲了出去。

杨宗英挥枪迎住,二人俱是使枪,一个枪法灵动,一个枪法刚猛;一个如游龙出水,一个似猛虎下山。

两个人斗了有二三十个回合,那忽里金越斗心越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然有如此本领,不但枪法如神,而且力大无穷,自己根本就赢不了他。

他这一露怯,枪法中便露出了破绽。杨宗英把枪往上一挑,等忽里金来接招时,他一个错身,伸手就把忽里金给生生拉下马来。

杨宗英一连活捉了两员敌将,名声大震,萧天佐本欲一举拿下云州城,见此情状也不敢太过冒进,一面重新部署,调兵遣将,一面派出使者,到七娘营中,欲以八姐九妹交换那忽家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