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浴而毕,打发俏脸通红的晴雯出去,换上长袍,向着外间而去,行至厢房之中,只见盛装华服的秦可卿,侧坐在床榻上,芙蓉玉面柔美婉丽,秀郁鬓发之间,一枚碧玉发簪,绿意盎然。
一见贾珩,就是盈盈笑道:“夫君,你沐浴好了。”
贾珩笑了笑,走到床榻前,说道:“夜深了,睡觉吧。”
秦可卿点了点头,垂下了螓首,望着里厢而去。
外间,宝珠、瑞珠脸颊微红着,就是上前放下金钩,顿时淡黄色帏幔落下,外间灯火吹熄,唯有一轮明月透窗而过,秋风吹动外间梧桐树影,在轩窗摇曳明灭。
……
让时间稍稍倒退半个时辰。
就在贾珩赴宴荣国府,拿了赖大,京兆府,通判傅试家
傅试喝得脸颊通红,在仆人的搀扶下,向着正屋而去,其夫人钱氏,在丫鬟的陪同下,见到这一幕,就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和谁喝酒去了?”
钱氏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毛巾,给傅试擦着额头、鬓角的汗水。
傅试年岁三十许,脸颊微胖,颌下蓄着短须,笑道:“还能是哪家?急得团团转的赖家呗?赖嬷嬷今天做了东,求我居中引荐京兆牢房的几个牢头、狱卒,我不好推辞,只能去应宴。对了,秋芳呢?”
“秋芳正在书房看书的吧。”提及那个小姑,钱氏凝了凝眉,转而又是问道:“赖家让你引荐牢官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傅试冷笑一声,说道:“赖家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正在四处托关系,但现在府尹大人盯的紧,京兆衙门的官儿,哪个敢收他的银子,只能求告到我这贾府门生这里了。”
钱氏捏了捏毛巾,眼珠动了动,说道:“那她打算出多少钱?你准备不准备帮她?”
傅试皱眉道:“我哪有那本事儿,想帮也帮不了,牵线搭桥其实都冒风险,不过她倒是舍得花钱,我只要答应引荐,就送给我这个数。”
说着举起两个手指,在钱氏眼前晃了晃。
“两千两?”钱氏眉开眼笑道。
“两万两!两千两,谁给她沾这掉脑袋的事儿!我已应下了,帮她引荐,就在这两天,她先付了五千两定金。”傅试皱了皱眉,说着就将银票取出来,沉声说道:“但是我回来这一路上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钱拿的不安稳,想寻妹子商量商量。”
傅试虽贪财逢迎,善于钻营,但却有一个好妹妹——傅秋芳。
今年芳龄二十一,琼闺秀玉,喜好读书,才貌双全。
傅试想给妹子攀个好人家,因此一直耽搁着,竟是养到了现在二十一岁,还未出阁,都快成老姑娘了。
就在这时,只听珠帘“哗啦啦”响动,傅秋芳手中拿着一本书,从里间出来,闻着花厅的酒气就是皱了皱琼鼻。
这位丽人身量颇高,容貌端丽,上着淡青色对襟褂,下着石榴罗裙,裙中是一双纤细修直的长腿,身姿苗秀。
傅秋芳颦了颦黛眉,声音酥酥糯糯,说道:“哥哥方才说,收了那赖家的银子?帮他们打点?”
“妹子,正要问你,两万两。”傅试道。
傅秋芳玉容如清霜,道:“哥哥若是收了,赶紧退了去,若是未收,赶紧回绝,否则将有塌天之祸。”
傅试道:“这……不至于吧?”
傅秋芳道:“哥哥难道不知,那位贾子钰已经从翠华山剿匪功成回来,刚刚入宫面圣了吗?”
一旁的钱氏就是皱了皱眉,她这个小姑子,多大的人了,还不出嫁,在家里偏偏还要管她男人的事,但偏偏这个杀千刀的,偏偏事事听他这个妹妹的,把她都要怄死了。
傅秋芳凝了凝黛眉,酥酥糯糯说道:“哥哥,我觉得那位贾子钰不是好相与的!你看这书,就是那位贾子钰写的,想来是个胸有丘壑的,我听说那宁国主仆得罪了他,这才入狱,哥哥若是从中帮助赖二,只怕这位到时追问起来……不会和哥哥善罢甘休。”
说着,就是将手中的书籍递给自家兄长。
这本书她读了一天,觉得真是才情斐然,对这位贾子钰性情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傅试看着三国演义,凝了凝眉,道:“一本书,不至于吧?”
傅秋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一本书是不至于,但你看刚刚剿匪功成,正是锐气大盛之时,如一柄宝剑,开了锋,正要拿人试剑呢,哥哥你收这两万两银子,只怕拿的烫手。”
钱氏轻笑一声,说道:“妹妹这话说的,你兄长只是帮着引荐个人,又不是帮那赖家捞人,怎么就烫手了,再说你兄长不引荐,人赖家就不找门路了?我虽没读过书,也知道风声鹤唳,实在要不得!”
傅秋芳看了一眼自家嫂子,明眸平静,酥酥糯糯道:“只怕……人家不这样想。”
钱氏:“……”
傅试拿着三国演义,翻了翻,皱了皱眉,抬头看向自家妹子,道:“秋芳说的对,这个银子拿着烫手,就不能拿,明天给赖家退了去,我也总觉得不安稳,这些年凡是我觉得不安稳的,别人拿的多半都出事了。”
钱氏面色微变,轻哼一声,说道:“行,不拿!家里现在吃穿用度,哪里都要钱,自从那位许大人来京兆后,你那点儿俸禄,快连胭脂水粉都买不起了,你看看秋芳,这都秋天了,还没裁剪几身好衣裳,多大的姑娘,不穿好的,戴好的,怎么能行?”
傅秋芳身上的衣裳的确简素,脸上也薄施粉黛,闻言,就是颦了颦黛眉,知道这是自家嫂子在说现成的话。
只是……
终究芳心难免生出一抹黯然。
她已是多大的姑娘了,待字闺中,却没有个合适的人家可以托付终身。
或许,此生唯得诗书相伴了吧。
然而,钱氏的话却一下子揭了傅试的短,让傅试觉得大丢面子,酒意上涌,沉喝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我这妹子,知书达理,是要许好人家的,我就养着她,好好挑!不挑个出将入相的,誓不罢休!”
傅试道:“秋芳,这五千两银子,你先拿着,裁剪几身好衣裳,打几幅好头面,等过几天,我去贾家西府里转转,他们家有个钟灵毓秀、衔玉而生的公子哥,是政公的独子,名唤宝玉……”
傅秋芳:“……”
一旁的钱氏见得此幕,就眼底藏笑,问道:“那这钱还收不收?”
傅试皱了皱眉,胖乎乎的脸上现出一抹迟疑,说道:“我就牵线搭桥一下,想来问题不大……要不,先看看情况再说。”
他虽然觉得不落稳,但他毕竟是政公的门生,想来那位终是贾族中人,也不至不给政公一点儿面子。
钱氏眉开眼笑道:“好,好。”
而傅秋芳眉眼间却浮上一抹忧郁,伸手将自家兄长放在小几上的书籍拿过,目光落在贾子钰的印鉴上。
而在另一边,傅家所谈论的对象,宁国府,贾珩院落中的主厢处,早已熄了灯,昏暗不明。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层层苍翠的叶片上,斑驳的树影投到地面,显得朦胧虚幻。
而厢房内,摆放雅致,器物精美,一道屏风四折五扇,绘画古朴,只是屋中却是一股难言的微妙气息。
绕过屏风走入其中,正中宽大的床榻上,正是一副迷人春光。
尽管刚刚才痴缠了一阵,但是此时浑身的燥热让贾珩迫不及待地脱下了那一身显得十分累赘的衣衫。
随后,在秦可卿还因为泄身的余韵而有些迷糊的时候,贾珩直接按着她的肩膀,将这妩媚可人的美娇娘压倒在了床上。
此刻的绝色美人肌肤沁润香汗,如瀑青丝散乱地铺洒在粉背下,白皙光滑的侧脸都沾上了些许凌乱湿濡的秀发。
随着急促呼吸丰满硕大的白腻乳球不自觉的晃动,被情郎狠狠征伐鞭笞还没来得及回复的腿心私处则是打开蓬门,秦可卿湿濡肥厚的穴瓣翕张着,隐约透露出被盈润水光浸透的粉媚腔肉。
少年深呼吸了一会儿,仔细回味了一番之前少女的娇美给他带来的极品享受,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才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了已经是满面潮红的丽人,
原本雍丽而又华美的裙裳已是变得凌乱无比,在香汗和黏腻汁液的作用下,周身遍布了深色的水迹,粘在在少女那染着粉霞的肌肤上,仿佛是在勾引着他去侵犯、去征服。
在少女慢慢清醒过来,稍稍缩了缩肩膀之后,贾珩自上而下地压住了她的身体,感受着胸膛处那对丰满的柔软与浸润的香汗带来的润滑感,轻笑到:
“接下来夫君要把这身衣裳弄得更脏咯,之后就让晴雯清理吧。”
“唔,嗯……相公,也有这么坏的一面呢,呜……”
似乎根本不介意贾珩的话语,同样渴求着再一次被滋润的秦可卿露出了带着笑意的娇嗔,然后十分自然地躺在了床榻上,
晶莹剔透的双眸中盘旋着潮湿雾气;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娇美媚态,
像是要迎接贾珩的插入一样,主动撩起华美裙裳那已经满是褶皱和粘稠汁液的裙裾,然后缓缓打开了纤柔合度的大腿——虽然平时的秦可卿或是因为正妻的身份,有些端着,表现得雍丽温婉,
但是已经在过去和贾珩无数次的痴缠中食髓知味的少女,在床帏之间,也会主动遵从欲望向贾珩求欢。
而之前因为贾珩今日事物繁忙的缘故,在今夜之前,正是新婚燕尔的两人已是多日没有好好痴缠了,方才的一阵自然无法满足两个人情欲高涨的身躯。
贾珩亦是不在多言,毫不费力,修长的大手将秦可卿闭拢不紧,挛颤未止的光洁粉腿大大推开,裸露出腿心处丰厚腻润的饱满馒丘;
而娉婷少女那对腴熟娇糯的浑圆雌臀,也是在少年的坚实腰腹挤压下不堪的凹陷形变,甚至被那黝黑草丛沾染上了斑驳湿滑的白沫粘浆。
冷峭英俊的面容上勾起温润笑意,随后贾珩就抓着秦可卿对比浑圆饱满的莹硕臀瓣纤细娇弱的水蛇腰身,硕大猩红的龟头对准不断开阖着的媚穴洞口,稍稍顶胯,就让钝尖轻松没入了少女已然进入状态的温热膣室。
咕嗤!
湿腻的穴道带着欲拒还迎的阻力,让狰狞如怒龙的肉茎如同贯穿天宫一般,碾过层层肉环媚褶,再加上肥腻厚实的腔穴深处爆发出的强劲吸吮力道,一瞬间,就几乎将整根肉茎吞入秦可卿的淫穴最深处。
少年强忍着那榨精吮吸感,缓慢推动着自己的肉棒深入进秦可卿的体内,紧窄如处女的花径却又饱含着处子所不具备的那份温腻和成熟的感觉,
整根肉棒没入媚腔之中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上传来的子宫口的吮吸包裹触感几乎让棒身前端的眼口又一次舒爽得分泌出了晶莹的先走液。
太……太爽了!可卿的蜜处厉害过头了!
贾珩的大脑在颤抖,本能驱动下的身体似乎已经顾不上遵循任何守则,也无心再逗弄怀中风流娉婷的少女娇娘。
粗大的肉棒缓缓在秦可卿温暖湿滑的肉穴中进出起来,只为满足二人最为原始的交配欲望,交欢的烈度也越发粗重。
过度粗壮的狰狞棒身强行撑开狭窄的穴道,将内部的每一寸空间都打上了专属于贾珩的烙印。
火热的膣壁和密布花径的湿滑细褶宛若灵巧的发现叛逆的天庭一般,迫不及待地镇压碾动上了那侵入的肉茎,
激动地在肉棒的表面缠绕蠕动着,就连最为敏感的冠沟内都被无数细腻的肉粒膣褶团团包围填满,温暖湿滑的名器肉腔简直就是想要与肉棒彻底融为一体,不再分离。
“咕呜呜…呜嗯嗯嗯嗯…好棒、好棒…相公的…顶得的可卿都奇怪了咕呜哦哦哦…想要…人家的里面想要…嗯嗯!!?”
不行了嗯嗯……
要坏掉了…才刚刚泄身过的身体被相公这样的姿势顶着…太舒服了咿呀啊啊啊……
随着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流淌出琼口,从秦可卿娇粉樱唇中溢出的香津混合着少年的口水唾液,将与她婉丽雪媚面容极为现配的腴腻雪乳濡湿得水光油亮;
繁复凌乱的裙裳仿佛一层花瓣般衬托在秦可卿细窄柳腰上,被浸湿的轻薄里衫紧贴着那温润滚烫的肌肤,如同在甜美蜜桃上刷着油汁般釉质完美。
柔顺如墨的青丝紧贴着春情流溢的绝色粉靥,连带颀长白嫩的粉颈都一并渲染;精致纤细的锁骨沁着一汪香汗,就连玲珑玉肩都布满了情欲的浅桃绯色。
少女饱满浑圆的傲人乳峰被少年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两侧抓着向中间揉搓挤压,而后贾珩覆盖下来的薄唇便一网打尽;
将两颗甜滋滋的水涨蓓蕾悉数含弄在口中,恣意妄为的吸吮着甘蜜香甜的馥郁汗珠。
已是几近失神,情到浓时的丽人抛去了矜持和羞赧,两条纤细修长的粉腿如同垂死挣扎的溺水者般死死缠上了贾珩挺拔矫健的腰背,
粉光致致的玉足彼此交错勾连,在少年腰后结成了一个玉色的蝴蝶结;
迅速濒临高潮的胴体愈发绵软无力,一双白皙的笋嫩藕臂情不自禁的揽住少年的脖颈,任由贾珩的单薄唇瓣啃食吸吮着自己胸前高挺弹糯的绵软乳肉。
啪啪啪啪!
一人阳刚矫健,一人阴柔妩媚,两具截然不同,却又异常和谐的肉体激烈高昂的厮磨碰撞,不断在窗外撒入的细碎月光下,奏响沉闷淫靡的肉声;
贾珩那坚实矫健仿佛钢铁铸造般的腰腹仿佛内蕴着不知疲倦的无穷动力,一下下势大力沉的雄猛抵撞,自上而下的轰砸着秦可卿光润粉软的白皙肉臀。
在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蟒飞速碾压摩擦秦可卿紧致酥嫩的粘膜腔肉的同时,情欲高涨的少年的一双大手更为野蛮;
如同抓揉着新鲜面团般肆意搓揉,直将少女胸口两颗挺拔浑圆的白腻乳球掐捏得满是指印红痕。
而雄性粗长凶恶的肉茎不止是将窈窕玲珑的少女那娇媚濡湿的腔膣蹂躏得体无完肤,猩红硕大的龟头更是一下下戳开曾经圣洁幼嫩,如今却只剩象征意义的软糯宫蕊,深深进抵雌性最为娇贵贞纯的花宫内腔。
逐渐加速起来的腰胯带动硕大可怖的肉根,在自家娘子的名器腔穴中肆意驰骋,狂野的进出秦可卿平日里难容一指的媚润宫腔;
两颗堪比禽卵般硕大沉甸的饱满肾囊,更是迫不及待的如同撞钟般轮流撞击在少女因种付位姿势而快要翘离床面的浑圆臀瓣,肉体撞击出一连串粘腻闷熟的交媾声响。
一边恣意揉搓把玩秦可卿傲人浑圆的白皙雪乳,一边驱动着微微渗出汗水的矫健腰胯不断撞击少女粉白软嫩的浑圆桃臀,
直到将粉藻其姿的秦可卿那两瓣呈现完美桃心形状的雪腻臀肉,挤压成一整片白皙臀饼。
只有当少年那隐现着层层肌肉的坚实腰腹依依不舍的从少女那被不断顶出浑圆形状的香腹上抬起时,娉婷丽人已是被蹂躏把玩得一片狼藉的粉臀蜜股才能片刻重见天日;
饱满腻厚的腴润穴瓣被一根粗硕暗红的巨茎粗鲁野蛮的蹂躏着,直到将鲜红蜜肉撑鼓成一圈泛白可怜的娇窄肉环。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艳水声,几乎和婴孩手臂一般粗长,青筋暴涨的狰狞肉棒接连不断的钻开秦可卿娇媚腔膣,在少女雪皙光润的小腹上撑鼓出惊心动魄的狰狞轮廓。
“唔~可卿要射了……”
禁欲多日挤占的强烈情欲,再加之少女那堪称榨精肉套的名器媚穴,令天赋异禀的挺拔少年亦是再难坚持。
随着挺拔颀长的英武身躯如一座高山般一次次覆盖欺压着秦可卿粉雕玉琢的冰莹胴体,几近失去意识的少女竟是主动抬起纤细妖娆的柳腰,将被阳精滋润后愈发肥嫩淫熟的饱满桃臀翘起,紧紧贴合着情郎坚实矫健的腰腹。
如十重天宫般缠绕紧致的软嫩腔穴,更是情投意合般的拼命嘬吮着少年的狰狞怒蟒,连带着柔嫩宫蕊全盘接受的紧紧吮吸着贾珩硕大浑圆的猩红龟头,以要榨取出浓厚精种的气势嘬吮啮咬——
“嗯呜呜呜!!来了…咿呀呀哦哦哦…相公~呜呜呜…可卿也要来了嗯啊啊啊啊啊!!!”
意识被快感的火焰灼烧得模糊朦胧,彻底融化在这份超越所有理智矜持的极品欢愉中,秦可卿精致婉丽的俏脸酡红如醉,在水蛇柳腰袅袅娜娜的煽情摇动中难耐娇喘,高亢无比的悦耳啼叫着。
和情郎灵肉相合的喜悦与被滚烫阳精灌注的雌乐彼此媾合,迷蒙的脑海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这次绝顶将令她攀上高峰;
娇美少女粉嫩嫣红的乳尖蓦然一颤,仿佛盛大落幕的喷泉般挥洒着馥郁幽香的汗珠——
畅快无比的低吼着,情欲高涨的少年双眸微闭,脑海空白了一瞬,完全把身下窈窕娉婷的娇妻当做了软嫩丰腴的绵白肉床;
双手把握着秦可卿饱满挺拔的皙白乳肉,健壮有力的腰腹亲密万分的撞击在少女光洁脂润的娇柔腿心,狰狞粗钝的龟头更是凶狠抵住少女腔穴最深处的娇软蕊心,
将海量浓稠粘腻,近乎拉丝质地的腥臊精浆尽皆灌入了秦可卿娇贵可人的稚幼嫩宫,就连卵巢都彻底浸泡在了白浊浓精中。
而在下一瞬间,敏感娇嫩的子宫肉壁被滚烫无比的精浆一轮轮冲刷炙烫着的极度爽快传来,仿佛也将秦可卿最后的理性漂洗冲毁。
大脑空白一片,飘飘荡荡如同在云端浮游的甜美饱涨快感令秦可卿再难自矜,倾泻出惹人喷精的撩人娇啼;
精致秀美的玲珑足弓更是绷得笔直,仿佛圆润珍珠般酥腻的可爱足趾一根根的蜷缩舒张,如同蚀骨吸髓的蜘蛛精的触肢一般,紧紧缠绕着少年的腰腹,不愿其抽离一分,昭示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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