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你的亲近之人,不能时常见面的话,他没办法用鬼婴这样蚕食你的阳气。”

“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不清楚,想来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的手段估计更歹毒,所以呢得给你找一个替死鬼,一旦出事了就把你的灾祸转嫁过去。”

“主人,怎么找?”杨强一听自然亢奋起来,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别急,我先算一下,你往天龙酒店的方向开。”

张文斌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手指结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杨强一听不敢出声打扰,赶紧按张文斌的交代开车朝天龙大酒店进发。

到了这,张文斌睁开了眼,指挥着杨强把车往另一侧开,一直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以后左右一看:“这个地点很合适。”

杨强很是期待地问:“主人,现在该干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倒霉鬼,一会物色到了我给你电话,直接开车撞他。”

能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狠角色,杨强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主人,该撞成什么样,撞死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态度让张文斌很是心思,若是一般人肯定会因为伤及无辜而犹豫不决,而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证明这是个有魄力的人,从侧面来说,也是被吓破了胆,才会对张文斌言听计从。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文斌下了车,阴森的笑着说:“撞死的话就白撞了,要是他毫发无伤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能给撞成植物人或者重度伤残之类的,那就完美了。”

要是撞死的话容易,撞个半死不活…这技术难度就有点高了。

杨强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找个人过来帮忙。”

张文斌刚掏了根烟,他赶紧跑下车过来把火点上,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眼力见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直接和你说,找这种替死鬼是怎么回事吧。”

“确定好对象以后,他越惨你的气运就越盛,等于你夺舍了他的气运护身挡劫,要是撞死的话一切都白费了,车祸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当然你后续有其他的手段那也是你的事。”

杨强是眼前一亮,说:“主人的意思是,那人越惨,我的气运就越强,那些邪祟东西就伤不了我。”

“养鬼婴的人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也不高,碰上厉害些的就没用,不过对付那种程度的人就不在话下了。”

“主人,那我马上安排。”

杨强兴奋地搓着手,说:“现在麻烦主人给我掌眼了。”

张文斌笑了笑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走,接近凌晨城中村还是很热闹,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城中村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安静地角落。

打小跟着父母在海滨市生活,无根的浮萍几乎居无定所,可以说每一个城中村张文斌都住过,而这一个是张文斌印象最深的。

父母死后,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租房子住,没了父母的庇佑终于遭受到了社会的毒打,租的第一个房子就碰见了一个无耻的房东。

不仅会偷开自己的门偷东西,还偷接电线让自己当冤大头给他还电费,发现以后找上门,反倒被他给臭骂了一顿,差点还被打了。

等房租到期以后,他居然说张文斌抽烟把他的房子熏黄了,得赔钱让他重新装一下那破房子,要知道那时候张文斌还小不会抽烟。

10多平方米的单人间,500的押金全被他扣了,还说要再赔200块钱才能搬走,张文斌那会才14身上凑不够这200块钱,只能哭着找要好的同学借了钱。

想起这些屈辱,年幼无知的无奈,张文斌眼里杀意腾腾,过去自己弱如蝼蚁,现在有了复仇的能力自然要让他生不如死。

跟在身后的杨强打了通电话,讨好地笑着:“主人,奴才冒昧问一下,只要弄个半死不活就行,即使不用车撞也可以是吗。”

“也可以,重要的是结果。”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越惨,你越好,气运低不只是指伤病,比如家里遭贼失火什么的,也全是气运低的一种表现。”

“明白了。”杨强笑得一时有点阴森。

对于现在怕死的他来说越简单粗暴越好,至于什么无不无辜那都是骗傻子的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成功者本质上哪一个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走到了一栋四层的小楼前,这是本地村民的自建房,一楼是一家杂货店,可以看见有四个男人在里边打着麻将。

张文斌停下了脚步,随意地瞥了一眼笑道:“就这里吧。”

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还有点时间,立刻叫你的人动手,子时结束之前先搞残了才算有效,错过这个时间的话想再找那么合适的就难了。”

“主人,哪一个?”杨强一听眼里凶厉之色闪烁,离子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赶紧拿出手机又催促起了手下。

“那个大呼小叫的地中海,应该是在这房子的主人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你算他倒霉,也不能说他就是无辜的,注定是命里有这一劫。”

杨强恭谨问道:“人马上就到了,主人,该怎么做法,需不需要为您准备点什么。”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虽说是招摇撞骗之事也需要点仪式感,你自己都敷衍对待又怎么骗得了人,这点觉悟张文斌还是有的。

“没那么麻烦,跟我来!”

张文斌摇了摇头,走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让杨强站定以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随即凌空开始挥舞起来似是作画。

一副铭文就这样悬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很的诡异,不过杨强也算有见识了,没有大惊小怪。

铭文逐渐地变成了四道符,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手一指:“起!”

明明四道符不是实质性的存在,但在一瞬间却燃起了火,烧完以后一张空白的黄纸,出现在了张文斌的手里。

“行了!”张文斌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空白的黄纸折起来。

“这就好了?”杨强有点错愕,这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大概也就一秒钟。

张文斌看着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道:

“怎么你还嫌没排场啊,要不和那些名门正派一样选个黄道吉日,寻一方皇气正位,设三牲五果,敬天地玄黄然后开坛作法??”

“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主人息怒。”

杨强尴尬的一笑赶紧认错,张文斌一副很不爽的口吻让他不敢多想,同时也暗道还是这些歪门邪道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简单又实用确实值得推崇。

张文斌收好了黄纸符,这会杨强找的人也到了,长得貌不惊人丢在人群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穿着打扮很普通就像个农民工一样。

杨强把人叫到旁边交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跑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主人,时间很充裕,这才12点出头。”

杨强看着时间,兴奋地说:“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用这些人的,怕沾上了会有麻烦事,不过现在要他们来动手最合适,保证下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

其貌不扬的家伙抬起手,十多个面色阴森,可以说凶神恶煞的家伙就集合起来。

十多人快速地朝小卖部走去,临进门的时候全掏出了手上的小砍刀,没等里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把卷闸门给拉上了。

里边惊慌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就没了,看样子进去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可以说这票人特别的有经验。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一开他们一出来就四散而开,看样子来的时候连怎么离开的路线都规划好。

“快报警,报警啊…”

“叫救护车啊,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

杨强一听流了很多血,担心的有点骂娘:“这他娘的,我可说好了弄死人的我不会给钱,钱是一回事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

张文斌也皱起了眉头,虽说是自己编造的说辞,不过那个老王八蛋要是死了就便宜他了。

没多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将倒在血泊中的房东送去了医院,杨强也担心他的死活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强打听到了消息,回到车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果然还是请专业的家伙靠谱。”

“那老头手脚全都打断了,不只是骨头断了连筋都割断掉了一段被抽走,就算治好了以后也是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肋骨打掉了几根不过没伤到内脏。”

这么小儿科??张文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那其貌不扬的家伙不声不响,但身上散发着一阵阴腥之气,那样的人应该是凶残嗜杀之辈,又或者说他的乐趣已经不满足于杀人,而是凌虐。

那种人心理扭曲,喜欢的不是杀人如麻,或是喜欢骨头断裂的声音,或是喜欢活人的惨叫或是血的味道,打断手脚这种事绝对满足不了他。

果然,杨强接了通电话,瞠目结舌了一下说了几声好,再回头说话的时候吓得咽了一下口水:

“刚才没打听清楚,托人问了里边动手术的医生,那老头是没生命危险不过那小子下手够狠,不只搞断了那老头的手脚,还把他的鼻子割掉了一块,割了他两只耳朵,还把他的嘴唇也给割成了好几块。”

“这,这算彻底毁容了,死是死不了不过治好了以后和鬼没有区别了,而且…”

“而且他把割来的耳朵和鼻子都带走了是吧…”

张文斌瞬间想明白了,那小子身上的阴腥之气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吃人肉的癖好才会出现那个感觉。

“对对,主人真是料事如神啊。”杨强擦着冷汗,说:“之前觉得那家伙怪里怪气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啊,这钱花得也算物有所值了。”

张文斌是满意了,一想到狗房东那个惨样,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拿出了之前那张空白的黄纸,嘱咐道:“这张黄符你把它装进坠子挂在脖子上,必须寸步不离地戴在身上,这是施法的用具,会为你和这家伙之间平衡阴阳。”

“平衡?”杨强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一时有点听不明白。

“准确点来说,就是那老头越惨,你的运势就越好,这道符的威力就越强。”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这是借运护身,戴着它再有人想害你也不容易,而且谁对你动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你这道符千万不能离身。”

“如果之前你有这一道符,别说那一只鬼婴了,就是来十只都上不了你的身。”

“明白了,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一听这符的威力那么大是激动万分,赶紧把黄纸收好,想着赶紧去哪找个袋子装起来挂脖子上。

张文斌这次倒不是在糊弄他,这道符确实有一定的威力可以护身,不过也有监视他的效果,一旦这家伙有什么歹心思,张文斌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当然不是张文斌良心发现,为了彻底收服徐菲这家伙肯定要死,不过死之前必须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出来。

一念至此,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先下车吧,稳妥起见试一下这道符的威力怎么样,杀人灭魄的事老子干得轻车熟路,这种保人性命的东西我很少动手。”

“别等真出了事发挥不了作用,你死不死得倒无所谓,我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多谢主人!”杨强一愣是喜出望外,大概没想到张文斌那么重视他,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了。

带着他进了医院,张文斌的手随意的一挥,杨强感觉眼前一个恍惚,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肉眼可见这医院里四处都有扭曲的黑影,似是雾一样的模糊。

有了经验他也不害怕了,就是疑惑有些看不清。

张文斌淡声道:“刚死不久,连点道行都没有自然无法聚形,没一定的道行,是没办法凝聚鬼身,连个具体的容貌都没有。”

见张文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杨强也不敢多问,攥紧了手里的黄纸,大着胆子朝有黑雾的地方走去。

他是硬着头皮已经一身的冷汗,脚甚至软的都要走不动,因为越靠近越发现,那模糊的黑雾有大概的轮廓,隐隐是人但又心里清楚绝对不是人。

差不多五米距离时,那个黑雾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杨强停下了脚步不敢动弹。

可一瞬间,那团黑雾和见了鬼一样怪叫着逃跑了,这把杨强弄得愣了一下,心里狂喜之余立刻朝着其他黑雾靠了过去。

那些黑雾无一例外吓得逃跑,跑得慢了似乎是被什么灼烧到一样,惨叫着受了伤。

杨强如疯了一样乱跑了一阵,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回来,喜出望外地说:“主人,这符有效,太厉害了,那些鬼见了我都疯一样的逃跑。”

“有效就行,走吧。”

只要杨强深信不疑地戴着它就行了,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高官,可以慢慢地把他的一切都压榨出来。

子时末刻,传说中的阴时到了,张文斌感觉到肚子开始发饿了,现在使用系统给予的法力消耗是特别的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应该先填一下肚子,要不明天又得饿得虚脱。

杨强眯着眼睛,讨好的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去哪,在海滨事无根浮萍的漂泊了那么多年,自己似乎没一个落脚的地方。

张文斌一时有点恼火,点了根烟说:“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啊,明天看来得去找个房子住。”

杨强马上请缨道:“主人,我给您找个地方住吧,保证豪华装修让您住得舒服。”

“老子可不喜欢寄人篱下。”张文斌冷声说了一句。

杨强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一咬牙说:“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尽管放心我还是有几个钱的,您看上哪了开个口就行了,不够的话我去凑怎么着都能凑来。”

“算你有孝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即透,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不用再花心思在这上边也算是一件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天龙大酒店,自己从小穷到打,那些万千怨魂又没见过世面也没这样享受过,说来住这种大酒店感觉也是不错,不比自己有房子差。

让杨强滚蛋以后,张文斌拿着他的贵宾卡,在前台开了间总统套房,虽说有点浪费奈何穷惯了,有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自然不会客气。

以现在的食量被人发现的话过于惊世骇俗,万一被国家抓去当小白鼠就惨了,张文斌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有了系统,可以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地步。

所以在房间里叫了一堆的外卖,自己吃了个过瘾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就躺床上休息了。

睡梦中想和干爹交流一下,奈何它也在沉睡着自我进化,融合万千怨魂和上古大妖的神魄都是大工程,张文斌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打扰它。

清晨唤醒了这座城市,徐菲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女儿杨乐果已经换好了校服,娇笑着说:“妈,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

“昨晚看电视看得有点晚了,等等,我换衣服。”

梳洗完带着女儿一起吃了早餐,一路上杨乐果还是那个开心果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特别的活泼可爱。

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女儿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只是…她那粉嫩的小菊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入过,难道就没点不适的感觉吗?

想起昨晚的涟漪香艳,徐菲的面色是微微发红。

“妈,咱们要快一点咯,你做校长的不怕迟到,我可是怕迟到会被惩罚呢。”

到了学校以后,杨乐果就背着书包小跑着进教室了,徐菲回办公室工作了一圈,开完会用一早上的时间把工作全处理好。

临近中午,她就和做贼一样离开了学校,迫不及待地打着电话说:“主人,您睡醒了没有。”

“刚醒!”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晃了晃脖子感觉神清气爽啊。

昨晚早早就睡没过度的透支,今天的身体感觉不到半点的不适,更为开心的是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在白天也可以使用法力了。

虽说没有夜晚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不过好过大白天只能变一个普通人,张文斌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有那种无所不能状态下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应该够用了。

徐菲面色娇红说:“那我现在就过来接您。”

“不用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想起美少妇老师成熟丰润的身体,张文斌就心头一热。

现在她已经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口交之类的也轻车熟路,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却不能操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赶紧把蛊养成,让她变成五阴女操了以后,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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