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见黑李大海卖花生回来,抱着空麻袋,提了半瓶酒和半份肘子、半份烧鸡,李大海将东西放在堂屋桌上,马文英心里有鬼,不敢拿眼去瞧李大海,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一碗热水,李大海吹着气说道:“卖了六百八十三,好果直接卖给了收花生的,卖了五百九,捡剩下的两袋果,我跟振东游街零卖,勉强卖完。”马文英这才搭话:“这么不好卖啊,游街游了两天。”李大海道:“没有两天,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路上不得用时间吗?咱家果子好,捡剩下的不多,主要是振东家的挑剩下一半,不好卖。”马文英“哦”一声,又问到:“凑振东的车,没给他加个油?”李大海喝了小半碗水,放下瓷碗,点了一根烟:“说了,振东不让,完了回来时请他吃了个饭,这不还剩下半瓶酒和一些菜。”说着李大海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剩菜。

说完李大海从兜里掏出六百四十块钱递给马文英:“给,这是剩下的钱,我留了五块,剩下的全在这里。”

马文英接过来,攥在手里道:“咋还把这半瓶酒带回来了?让振东带家就行了。”李大海道:“咋没让,他不要,东东在干啥?”马文英听见问东东,心里更虚了:“在那屋复习功课呢!”李大海很是得意:“你看吧,那天你打他幸好我拦了下来,东东这孩子知道用功,我的种我还能不知道?这次是发挥失误,后面就又拱到前几名去了……”马文英心想,你的种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种为啥这么用功,是我用身子哄着他呢!

李大海也没起身,冲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东东,先别学了,歇歇吧,过来吃点肉。”

李大海回来,东东其实听到了动静,只是和马文英一样,他心里有鬼,不敢面对他爹,听爹在喊自己,东东站起身,关了灯走到堂屋叫了声爹便没有多余的话,李大海对马文英道:“看看,不让你打孩子,给吓成什么样了……”又对东东道:“吃吧,有肘子有烧鸡。”李大海出门卖了趟花生,像是个居功至伟的功臣,神气的不成样子,冬天天黑的早,马文英、东东吃了几块肉,又同李大海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准备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李大海就来刺挠马文英,马文英小声道:“干啥,东东还没睡着。”被窝里李大海依旧在马文英身上乱摸道:“睡了,天冷,东东指定躺那就睡了。”马文英虽然跟东东做了那事,心里还是不想让东东听见,她总觉的东东听见就跟站在她面前观看一样,前面刚让他尻过两次,现在又让他爹尻,她心里膈应的慌。

看马文英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李大海以为马文英不乐意,忙道:“他娘,就搞一下,很快就结束。”看李大海劳累了两天,加上她心里的确觉得对不住他,马文英不忍拒绝:“那你动作小点,别惊醒东东。”李大海像得了敕令,满口应允。

二人在被窝里脱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干着那事,因事前有何梅的嘱咐,不能动作太大,李大海又不敢这事上触马文英逆鳞,肉枪耍的自然束手束脚,没等马文英身子有明显反应,李大海就在她身上哆嗦着泄了,马文英用纸擦了擦下面,穿好衣服重新躺下:“他爹,睡吧。”李大海泄过洪水,身心俱是满足:“他娘,你是不是没够?我今天不喝酒就好了。”马文英道:“够了……很舒坦了……”李大海光着身子,翻身就要来亲嘴:“指定没够,要不我给你吃吃屄?”马文英嫌他口里净是烟酒味,挡住了凑过来的嘴巴:“真够了,睡吧他爹。”

一直到年关,李大海都闲在家里,东东没空和娘单独相处,几次去何梅家,陈铃爷俩也几乎在家,并且何梅也没有先前那么热情,总是冷冰冰的,好在东东是好强的人,这次考试被玉琴撇下这多,又被娘以哪种方式“鼓励”,他知道成绩再上不去是找不到任何借口的,因此他白天在家用功补习,时间消磨的倒也挺快,只是一到晚上睡下,偶尔听见爹娘床上的动静,东东就忍不住去想何梅,他心里疑惑到底是自己哪地方又惹到她了?

大年三十晚上,各家都在忙着送礼,以前何梅公婆在时,马文英都去她姨那里送果子,等何梅公婆去世,因送习惯了,延续了下来,只不过送果子的人改成了东东,他是晚辈。

这天吃过年夜饭,马文英将果子递给东东:“你赶紧去给你舅送去,省的他们去看烟花家里没人。”蒋寨是个大寨,每年那里都集资放烟花,附近几个村的都会去看。

马文英又嘱咐东东道:“你要是想去看烟花,送完赶紧回来,我跟你爹等着你。”东东应了一声,提着东西给何梅他们送了过去。

到那里陈铃正催促着陈伟、何梅二人去看烟花,陈铃见东东过来兴奋着说道:“哥,你去吗?听说今年花样更多。”何梅接过东东提的果子,就要给东东压岁钱,东东不要,推让了几下东东才接过放在兜里。

看着东东走时的背影跟他刚才委屈巴巴的样子,何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东东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始终想不明白妗子为啥对他这个态度,回到家,马文英拉着东东去看烟花,李大海问:“果子都送完了?”马文英道:“不就这五家吗?都送完了。”三人锁好门,步行向蒋寨走去,路上都是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人,等烟花开始,各式各样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在几个村人的欢呼中,这个北方的农村地界迎来了一年最安详的时刻。

东东在人群中寻那何梅,来回看了几遍,终于在一个大树旁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看何梅倚在树干上,直愣愣的看着躁动的人群,仿佛她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东东也是顾盯着何梅,偶尔才会看几眼绚丽的烟花。

突然,不见了何梅踪影,只有陈伟父女俩还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东东仍不见何梅回来,东东就偷偷溜出人群,寻了一圈仍未寻见何梅,东东也忘了跟马文英打招呼,照着回村的路上奔去,奔出几百米,远远看见路上走着一人,烟火余光下依稀看出那人的姿态就是何梅,东东几步赶上前,何梅本就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只是在陈铃央求下才跟着看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追来的是东东,何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咋不看了?能放一个多小时呢!”东东看近处无人,拉住何梅胳膊直接问道:“妗子,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不理我?”何梅沉默了一下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东东问:“那你为啥不理我?”何梅道:“什么时候不理你?”说着就要走,东东拉着何梅的胳膊不放手,何梅急道:“你要干啥,人来人往的成什么样子!”

甩开东东拉着胳膊的手,何梅继续往家走,东东紧紧跟在身后,非要问个明白,何梅看东东纠缠着不放,真怕撞见熟人,便弃了村前大路,改道沿着河边的小路走,小路上黑咕隆咚的,只有何梅、东东二人,走到半途,东东再也忍不住,从后面将何梅拦腰抱住,说话声略带哭腔:“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何梅被抱的紧紧的,良久叹了口气道:“东东,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东东不解问道:“我们哪里错了?你以前都说过,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何梅也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空缓缓道:“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我是你妗子。”东东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妗子,你只是我喜欢的人……”

何梅想要挣扎,越挣扎东东抱得越紧,何梅有点生气:“东东,你放手,再不放手,妗子就生气了。”听到何梅严厉的话语,犹如冷冰冰的刀子戳在自己心窝,东东撒了手,冲何梅哭着吼叫道:“好,我放手,你应该让我死的明白,你这样太不公平,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该给我希望,不该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因为你,我成绩也倒退了,我娘也打我,你倒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至少得让我明白啊,只要你说明白,我以后绝不缠你!”东东哭吼着,说话斩钉截铁。

何梅也不顾怕人听到,回头抱住东东也哭了出来:“东东,是妗子对不住你。”

黑暗中,何梅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东东,慢慢二人都平复了心情,东东问:“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何梅道:“你知道你彪叔的事儿吧?我不想我们也变成那样。”开始只是何梅抱着东东,这时东东才伸手抱住何梅:“我不怕!”何梅道:“你不怕,妗子怕啊,我们要是也被发现,以后咋做人啊,咱咋活啊?”东东终于搞明白了何梅为啥跟他保持距离,多日的疑案得到破解,他心里总算去了一个事儿,东东道:“可我喜欢你妗子,我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何梅道:“万一呢?”东东道:“万一别人发现,我就说是你儿子!”何梅没忍住,转涕为笑道:“有儿子尻娘的吗?再说即使被发现也是在家里,都是认识你的人,难不成我专门跟你跑外面尻屄……”何梅意思到话说的不妥,感觉闭了嘴。

东东亲了上去,边亲边说道:“妗子,我们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妗子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会疯掉的。”何梅被啃的“呜呜”响:“你说成绩倒退,就因为妗子?”东东道:“就是因为你,你不理我,不让我接近,我整天只顾想你……”几个月来,何梅的心里也一直在挣扎,她并不是不想东东,特别是寒假以来,好几次她都想去东东那里看看,一想到春丽大闹时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些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间的变成自己,东东啃着,伸手又探进她棉衣里摸着,何梅几个月来坚持的底线被瞬间攻破。

放寒假以来,陈铃说暖不热被子,一直跟着何梅睡一个被窝,陈伟被赶到了陈铃的房间,多日没做那事,何梅身子开始发热,屄里有些泛潮,何梅道:“东东,亲亲摸摸就行了,一会儿有人来……”东东也憋了好些天,此刻与何梅和好如初,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没人来,妗子,给我一次吧。”何梅摇着头:“不行,这里怎么做?”东东松开手,左右看了看,看见左前方岸对面有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东东拉着何梅就往那里走,何梅嘴上说着不行,身子却跟着东东往那里走去。

因是冬天,小河里没有水,二人跨过河沟,来到那十几颗树下,近了一看,原来是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一片坟墓,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下有几十个高高低低的土坟,何梅吓得汗毛直立:“东东回家吧,这里妗子害怕。”淫欲之下东东胆子大的出奇,东东道:“没事妗子,共产主义不信鬼神。”何梅是信鬼神的,并且还觉得这里阴森,央求东东赶紧离开,东东无奈跟何梅又下了河沟,沿着河沟走到前面的桥洞,桥洞离村已经很近了,何梅本想劝东东作罢,还没开口只听东东道:“妗子,你快点,我快要出来了。”

进了桥洞里面,何梅自己将裤子褪道膝盖出,趴在桥洞上撅起滚圆的屁股:“你快点做,不要出声。”东东激动的扶着鸡巴就趴了上去,何梅屄内还是那样滑溜溜的,东东问:“妗子,你也早想了吧?”何梅生怕被人撞见,小声催促道:“别说话,抓紧尻你的。”东东想起那天在厨房干娘,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心里就想对两人的屁股蛋进行一番比较,黑暗中东东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何梅屁股的轮廓,东东伸手去摸这轮廓,手心里屁股蛋又软又滑,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东东想娘的屁股也很柔软,两人的屁股蛋一样的迷人,要真说点不同的地方,就是娘的屁股蛋略大,像是刚出锅的玉米馍馍,妗子的屁股却更白,那就是白面馍馍,想到这里东东“噗嗤”一笑。

何梅责怪道:“发什么神经,感觉尻完回去,一会来人就麻烦了。”东东道:“不会的妗子,你听,烟花还放着呢。”何梅道:“那也快点,妗子的腿要麻了……”黑暗中东东抓住何梅屁股勇猛冲刺:“那换个姿势?”何梅骂道:“换你个头,你当是在床上?”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就去说些刺激话引诱他:“你快点,妗子今天让你弄进去。”东东果然来了精神:“进去不会怀孕吗?”

“怀孕就给你生……”

“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

“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溜。”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赶紧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身体里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后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

东东“咦”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东东“哦”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东东立马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却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东东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东东,你过来一下。”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东东猛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得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东东摇摇头:“没有。”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把钱管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酒给窦彪,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勾的他浑身难受,在家里翻了半天翻出两块五毛钱,就去张成那里买酒,张成不卖他,窦彪没有办法,这时正好碰见了东东,窦彪嘱咐东东道:“就说是给你爹买的。”东东点点头,走到代销点,张成正在看春晚,东东道:“成叔,我来买瓶酒。”张成看是东东,忙问道:“买什么酒?”东东对酒不懂,价格自然也不清楚,将那两块五毛钱递过去道:“我爹就给了这么多钱,你看能买那个?”张成接过钱奇怪道:“两块五毛钱只能买这种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头儿们才会买,年轻的都不喝。”东东这时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感觉丢了他爹的人,脸不由红了。

张成递给将酒递给东东,又递来三毛钱道:“这酒两块二一瓶,找给你三毛,你爹可真够仔细的。”

东东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将酒赶紧丢给窦彪然后扭头就走,出了代销点走到窦彪等他的地方,却不见窦彪人影,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蒋寨回来,东东叫了几声彪叔没有人应,有人问东东:“东东,在这干啥呢?给你爹买酒呢?”东东胡乱应了一下,窦彪家住的远,东东酒赌气不去给他送家去,想着让他自己来家里拿。

东东回到家,爹娘已经回来,李大海道:“东东咋突然就没你人影了,你买酒干啥?”东东将原委说了,因李大海不是窦彪的酒友,春丽也就没来他这里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马文英都不知道春丽定的“规矩”,马文英道:“我咋没听说窦彪和张成闹过什么别捏,明天你去给你彪叔送家去吧。”东东虽然不情愿,但娘这样说他也只能答应着。

原来窦彪在等东东的时候,大老远看见春丽娘仨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窦彪可不敢等东东突然提着酒出现在他面前,立马溜的无影无踪,第二天大年初一,当地的风俗是只能走干亲戚,窦彪小时候他爹给他认了个干爹,因此一大早窦彪就嚷嚷着要去干爹那里,春丽猜出了他的心思,还不是馋那口酒喝,就将嘱咐青杰姐弟俩道:“你们跟着你爹去你干爷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来就告诉娘。”窦彪咂咂舌头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东东与何梅和好如初,心里高兴,睡觉也很踏实,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因是大年初一,马文英也没催他起床。

等东东从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点东西,眼看就要到十一点,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东东道:“你去给你彪叔送过去吧。”东东提着酒来到窦彪家门口叫了一声,听见春丽问:“谁啊?”东东走进院里,见春丽趁着暖和正在洗头,春丽将毛巾裹住头发看是东东,问道:“东东,你咋来了?”东东晃了晃手里提的酒:“昨晚彪叔让我帮他买的酒,买完找不到他,我过来给他,婶子,这是剩下的三毛钱。”春丽接过酒和零钱骂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东东愣在那里,随即向东东解释道:“婶子不是说你,骂你叔呢。”说着要进屋给东东拿吃的。

东东说不用,就打算离开。

春丽将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对东东道:“东东,正巧你来,你帮婶子浇下热水吧,我一个人洗头不得劲。”东东听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帮春丽浇水,春丽只当东东是个孩子,也不避嫌,东东给春丽往头上浇水,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览无遗,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这时阳光甚好,她又要洗头,就换了那个宽松的短袖,东东看着春丽领口内那几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圆,甚是诱人,春丽道:“东东,浇慢些,热水烧的不多,快了洗不干净。”等春丽洗完,她擦着头发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婶子洗着还真不方便,以后你彪叔再让你买酒,你千万别答应他,婶子不让她喝。”东东答应了一声,春丽留他在家里玩,东东借口说有事,走在路上,东东想:“春丽婶子也长的这么好,彪叔竟然还出去偷人……”

回到家,见娘坐在那里嗑瓜子,一问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东东问咋吃,马文英说下饺子,中午李大海回来吃过饭就又出去了,并说道:“晚上吃饭不用等我,我和陈勇几个一块喝点酒。”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毕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来家里说了会儿闲话,何梅走后马文英觉得乏累,躺在床上补起觉来,睡梦中见有人赤条条的转进被窝里,马文英一睁眼看是东东:“你个龟孙,咋脱的精光,不怕来人吗?”东东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门上栓了。”马文英知道东东想干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东东撒娇道:“娘看你咋说的,不是十多天没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马文英与东东做过两次,知道东东那活厉害,就以为他性欲强盛,想着既然走出这一步,只要他听话,就尽量不委屈着他。

马文英脱了裤子,就让东东进来:“你听娘的话,娘也不诓骗你,你赶紧来。”东东想贴着娘的大奶子,就去脱她上衣:“每次都让快点,娘,我想抱抱你。”马文英道:“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屁事。”却还是任由他将上衣脱了。

二人在被窝里又搂又亲,东东问玩弄着马文英的奶子问:“娘,春丽婶子那么好,彪叔怎么还要出去偷人?”马文英奇怪起来:“你咋想起问这了?”东东道:“没啥,我就是感觉奇怪。”

马文英“呸”了一声道:“有啥奇怪的,你们男的不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家里饭再好也没偷来的吃的香!”东东继续揉捏的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们男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马文英立马呛道:“那你是啥样的人?尻娘的人吗?”东东被马文英呛住了,窦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里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于是马上岔开话题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说那样的人。”马文英道:“那是你爹没本事,要是有点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在娘眼中,男的就没一个好的呗。”,马文英继续道:“不是吗?都说你乖巧听话,不也天天想着这事儿?娘要不给你,谁知道你会在外面惹什么祸……”东东被马文英说的难为情,身子在被窝里来回扭动。

马文英见东东一直在那东扯西扯的,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下去,别耽误娘睡觉。”东东一欠身立马爬到马文英身上连声道:“要要!”东东问:“娘,要砸吧一下吗?”马文英一脸惊讶的看着东东:“你咋懂这么多?”东东不敢提与何梅的事,只是说:“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马文英没有多想,自己把腿分开道:“不用砸吧,已经湿了,赶紧进来吧。”东东屁股向前一挺,鸡巴顺畅的尽根淹没在娘的屄内。

那东西一进身体,马文英就感到满满的充实感:“真好,比你爹的硬……”东东又一次进入娘的身体,娘丰腴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娘柔软的奶子,东东下面不由开始加速:“还有呢?”被东东这一波连击,马文英很快尝到了甜头,伸开双臂抱着东东屁股助攻:“没你爹的长,比你爹的粗……”

见娘说自己的东西没爹的长,东东有些不乐意,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往马文英屄内招呼,马文英吃痛,叫了出来:“慢些,娘疼……”东东不停,力气未见减弱,马文英急道:“你不听话,娘不让你尻了!”东东道:“谁让你说,我没爹的长。”马文英骂道:“狗日的东西,这就不乐意了?娘你都尻了,还有啥可比的,再说,娘还没说完,你没你爹长,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东东问:“真的?”马文英“哦”了一声,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东东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窝里,二人一番激战,东东昨晚在何梅身上发泄过一次,战斗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喷射的感觉,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一会儿抱着娘的一只大腿,一会儿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会儿让娘撅起屁股,把马文英折腾的浑身酥软,淫水一波又一波涌出屄口,好在中间她将衣服垫在了身下,不然床单早湿了一大片,等到东东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马文英也跟着达到了第四次高潮。

与东东的三次尻屄,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后马文英软瘫在东东怀里道:“你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东东看着娘泛红的脸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聪明,不学就会。”马文英骂道:“天生就会尻娘吗?”

眼看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赶紧收拾,看着娘正往身上套贴身的衣服,东东突然道:“娘,春丽婶的奶子比你的还大!”马文英拉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瞪着眼问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着娘干了啥事?”东东忙解释道:“啥事没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丽婶子正在洗头,她一个人不方便,让我帮忙浇热水,不小心看到的……”马文英如释重负,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时候可别怪娘下手狠……”东东开始往马文英身上蹭:“咋会呢,俺有娘呢……”马文英用身子把东东顶开:“去去去,屄都尻完了,还腻歪个啥。”

东东将马文英的棉衣递给她道:“娘,你衣服垫下面,都湿了你咋穿?”马文英接过看了看道:“湿的地方不多,又在里面,穿上也看不见。”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着离天黑还早,马文英被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就对东东说道:“我去你妗子那打会儿牌,你去吗?”东东道:“不去,我去睡觉去。”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说罢就转身要走,东东忙道:“娘,你不等一会儿再去?”马文英扭过头,一脸不解:“干啥?”东东道:“你的脸还红着呢!”此话一出,马文英羞愧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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