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杨追悔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杨追悔怀里,双眸微闭,享受杨追悔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杨追悔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杨追悔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杨追悔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杨追悔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杨追悔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杨追悔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杨追悔,葱指缓缓下滑,滑到杨追悔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杨追悔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杨追悔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杨追悔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杨追悔,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杨追悔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杨追悔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杨追悔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杨追悔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杨追悔。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杨追悔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杨追悔。

杨追悔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杨追悔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

打着哆嗦,杨追悔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

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杨追悔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杨追悔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

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着,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

杨追悔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

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杨追悔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谢杨公子。”

阮飞凤细语道。

杨追悔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着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蛊,杨追悔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又必须掌握大局,便道:“先在这儿待着,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

“你别吓我了。”

杨追悔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杨追悔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杨追悔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

安慰着阮飞凤,杨追悔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杨追悔才感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

杨追悔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

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

说着,杨追悔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

杨追悔问道。

“一点点而已。”

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

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能遇上杨追悔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杨追悔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

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

杨追悔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

杨追悔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杨追悔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

杨追悔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

淫笑着,杨追悔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嗔道。

杨追悔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杨追悔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杨追悔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杨追悔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杨追悔看穿了。

杨追悔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杨追悔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杨追悔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杨追悔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杨追悔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杨追悔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杨追悔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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