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座城市的最繁华的地段,海湾大道的尽头很清静,不过依旧灯红酒绿。

一个坐落于海边的私人会所一点都不起眼,此时停车场里却停满了豪车,宾客并不多但在清静中可以说尽显高贵。

门口西装革履的保安负责引路,来的都是贵客所以他们素质也特别的高。

张文斌刚一靠近,就有一名保安走上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请问您有预定嘛。”

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张文斌是有所耳闻,不过从没有来过,对这里也是充满着好奇。

保安的话算彬彬有礼了,没因为张文斌是走路过来而轻视,主要眼前的少年气质不错,这一身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摊货。

有钱的人什么怪癖都有,现在招摇过市一身名牌的反而很少。

张文斌没等开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杨强小跑过来,说道:“这是我请的客人。”

“原来是杨局的客人,祝您用餐愉快。”保安一看赶紧让开了路,杨强在这不算顶级,但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

“少爷,您里边请。”

杨强在前边带着路,看着人少一些才压低了声音,用色色的语气说:“少爷,我已经交代好了,一会您吃完兴致来了就让她好好服侍您。”

“令夫人愿意?”张文斌笑得意味深长。

杨强马上正色道:“能伺候您那是她的福气,她哪敢不愿意啊,我做了主人的家奴以后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喜欢的话她就是一条母狗,母狗哪来说不愿意的权利。”

这家伙,也是个有魄力的狠人。

这个会所连招牌都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公园般巨大,除了园林外还有私人的码头,而路则是九曲十八弯隐私性极好,一座座包房或别墅在林间若隐若现。

每一个路口都有保安拿着对讲机,杨强压低了声音说:“少爷,这个会所的隐私性很好,保安们还会特意安排路线避免客人们碰面。”

张文斌难掩好奇地问:“搞得这么夸张,就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呵呵,这里头的别墅区也有别的娱乐项目,有一艘游轮上边还有一个赌场,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不想抛头露脸,所以呢隐蔽措施好一些才是这儿的卖点。”

张文斌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杨局还真是用心良苦。”

杨强是一点都不气恼,笑呵呵地说:“能为主人办事那是我的福气。”

说话间到了他定的那个一包房,建在了一个水池旁是很清静的独栋,纯中式的装修显得典雅而又大气。

“少爷,您好!”

包房内,徐菲已经等候在这了,她的头发优雅地盘了起来显得很端庄,完美地符合了人妻,少妇,教师这样的多重身份。

以前当音乐老师时,她最喜欢穿的就是干练而又迷人的职业裙装,今天一套紫色的裙子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段,包臀裙下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别有一番韵味。

她画着精致的淡妆,抹着浅浅的口红,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比之以前更有成熟的韵味,往那一站就让人控制不住,产生想侵犯她的欲望。

她面无表情一副笑得很勉强的模样,这种似乎被胁迫一样的感觉,让张文斌想起了AV里那些著名的名场面,心潮一阵澎湃。

“坐吧!”

张文斌坐了下来,杨强马上殷切地问道:“少爷,这里的招牌菜是各种名贵海鲜,最推崇的吃法是清水火锅来吃原汁原味,您要不要试一下。”

“恩,你去点菜吧!”

干爹系统的升级改造,把进食变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用口舌之欲来满足万千怨魂的躁动不安,同时还能填补自己使用法力后的空缺。

可以说吃对于张文斌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了。

杨强前脚刚出去,张文斌就按捺不住一把将徐菲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在自己胸前的那阵挤压感。

双手不客气地往下隔着西装裙,摸起了她挺翘动人的臀部,肆意的揉弄着那手感惊人的翘臀。

“老师今天的打扮真好看!”张文斌赞许地说着。

徐菲笑颜含春,春眸含媚的看着张文斌,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踮起了脚,主动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张文斌不客气地吻了下去,美少妇柔嫩的舌头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主动的献上任由男人品尝。

张文斌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的吸吮含弄,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隔着蕾丝小内裤,肆无忌惮地把她的臀肉,揉玩着。

这个吻是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亲得张文斌火气瞬间就上来了,硬起的肉棒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也同时顶在了徐菲的肚子上。

美少妇满面陶醉的潮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眸沉醉其中,纤美玉手已经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起了男人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胁迫,那一步步地走来她也逐渐的沉沦,出于女人的本能甚至在幻想,在期待这庞然巨物的侵犯,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两人吻得有点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杨强愣住了,脸色有点难看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关上了门一副谦卑的口吻说:

“少爷,很抱歉打扰您了,不过送菜的服务员马上就到了。”

徐菲毕竟是良家妇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刚才一慌也会本能地挣扎,这是一个女人的矜持,也是一个人妻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过张文斌就是享受这个邪恶的快感,抱紧了挣扎的她压在墙上,用粗暴又强迫的方式狠狠地吻了一阵,才松开了她。

徐菲气喘吁吁满面的潮红,衣裳不整的她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有点羞愧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杨强。

这种微妙的心理和她的表情,无不在满足着张文斌心里,最邪恶的一面。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坐回了椅上说:“有点扫兴啊。”

这种情况除非你有绿帽癖,否则任何男人心里都会不快,越强势的越是如此,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

杨强的心志强大可以掩饰,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姿势都感觉有点别扭:“抱歉了少爷,您早吩咐的话我就在门外等一会了。”

张文斌一副不满的语气说:“那倒不用,不过你有没有交代清楚,令夫人似乎不太情愿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省得扫兴。”

杨强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清楚地看见了老婆徐菲在挣扎,那种挣扎稍稍的给了他一点自尊心的安慰。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已经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那会的挣扎不过是一种矜持的本能而已,都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特别的虚假。

欣赏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微妙的表情,张文斌感觉十分的兴奋,心理的阴暗面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有的事心照不宣,但真实的发生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情况,这种对人性的扭曲特别的有趣,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很是喜欢这种乐趣。

甚至…张文斌在考虑放杨强一条生路,毕竟夫面前犯玩人妻的滋味应该更过瘾。

杨强一听是面色发黑,直接站在了徐菲的面前,咬着牙说:“贱人,我告诉你能伺候少爷是你的福气,你别给我在这装黄花大闺女了,要是不把少爷伺候高兴了,没你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徐菲的演技也是爆表,一副唯唯诺诺又无可奈何地口吻,还露出了苦笑。

只是在杨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给了张文斌一个情动的媚笑,还舔了一下嘴唇勾引张文斌,不得不说徐老师放开来的话,绝对是妖精的级别。

夫妻俩的笑都有点假,杨强不说笑得比哭难看,不过那个笑容也是特别的别扭。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说是清水的锅底,不过往里边倒的是矿泉水,还是价格算比较高的名牌,不得不说有钱人倒是会玩。

一盘盘的菜摆上了桌,杨强拿出了两瓶酒说:“少爷,您看晚上喝这个合适吗?”

两瓶白酒外表老旧得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张文斌知道,那一定是自己没喝过的高档货。

现在张文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怪物般的进食不仅对自身法力有好处,对于干爹安抚万千怨魂的欲望继续同化,也有好处。

而食欲中,酒是比肉更为有效的地方,万千怨魂里大多都喜欢,放纵地享用这杯中之物。

张文斌感兴趣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酒?”

“18年的大曲酒,是从本地一个藏家的手里弄过来的。”杨强赶紧献着殷勤说:“少爷,我知道您也好这一口,所以特意找人打听。”

“老酒不少,贵的酒也多,您别看这本地大曲不是什么名贵酒,不过是已经停产的好酒。

最主要的是那个藏家,是个行内都公认的行家,藏酒的技术有目共睹,一样的酒一样的年份,他的酒卖得比别人贵,大家都心服口服。”

“我原本是想买别的好酒,不过他说酒的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像这一个大曲藏足了18年,是口味最好的时候,今年不喝的话再过一年味道就变淡了。”

杨强解释道:“少爷,那家伙可不敢给我低档货,这款酒绝对是今年最好的。”

张文斌将酒瓶子拧开以后闻了一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醇香让人陶醉,自然发酵的好酒藏到恰当的年份,这种美味确实不逊色于任何一款名酒。

万千怨魂里酒鬼占了一大半,而且多是古人喝的酒都是原始的低度酒,有几个真喝过这种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弄出来的佳酿。

张文斌出来时就去面馆吃了两碗面,稍微做了一下测试,一瓶几块钱的低端高度白酒,它们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怎么说呢…这帮干爹们都是古人,于现在来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不错,确实是难得的好酒,不过两瓶有点少了。”张文斌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不顾瓶口上的灰尘直接拿起瓶子对着嘴就灌。

一口下来,喝了起码一大半,爽得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

杨强一听是面露难色,卑微地说:“抱歉了少爷,他那里只有两瓶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忘了少爷海量所以考虑不周,早知道就多买一些了。”

“是好酒,不错!”

张文斌难得的很谗,再喝了一口一瓶一斤装的白酒就空了,擦了嘴和没事人一样脸都不红。

别说服务员了,就是徐菲都看得目瞪口呆,酒量好的人不是没有,但饭都没吃上一口,直接干了一斤白酒,还若无其事的已经不算酒鬼了,纯粹是怪物。

一旁的经理回过神来,马上献着殷勤说:“杨局,您带的酒不够的话,我们这里也不少的好酒,像是北欧知名庄园的年份葡萄酒,精酿的各种原装进口XO。”

这种私人会所是高档场合,可不存在什么开瓶费一说,一般而言酒水的销售很少,因为有钱有势的客人,都喜欢喝自己带来的好酒。

杨强马上转头说:“少爷,您看要不要来点别的酒,这里的酒档次也都不低,好酒还是有的。”

现在张文斌深受系统的影响,不过思想和喜厌上都有潜移默化的转变,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些洋垃圾还是算了吧,别拿过来影响我的胃口。”

“是是,是我疏忽了。”

杨强这才想起,眼前可是个老怪物啊,再邪门歪道那也是正统的国风传承,估计心里就厌恶,或是说看不起任何外来的东西。

他赶紧一转身,朝经理严声道:“你现在去问问你们这有什么好的白酒,价钱不是问题,我家少爷对于酒的品位很高,别拿那些骗傻子的土货来糊弄我们,要不拆了你这店。”

“是是,我马上让总经理询问一下。”

经理退了出去,服务员们将菜一盘盘地端了上来,即便是火锅材料无一不是摆盘精致,刀工和摆盘本身的价值就特别的高,赏心悦目让人提高了食欲。

龙虾肉,鲍鱼片,石斑鱼,很多都是叫不上名字的海鱼,尽管不认识但看得出肯定特点就一个字:贵。

“杨局您看这酒可以吗,十五年的女儿红!”

杨局一副你真没眼力劲的模样瞪了一眼,恭谨地把酒递了过来,问道:“少爷,您看看这酒怎么样?”

张文斌直接开了喝上一口,味道也是很棉醇,品了一下说:“还可以,比不上你的大曲不过也算是好酒了。”

这款酒只有五瓶,杨强也不问价钱全要了,阔绰的出手让经理笑开了花,他们是不敢狮子大开口宰人,不过在这里酒水的销售提成不是一般的高,就这五瓶已经胜过好几个包房。

杨强点的东西很快上齐了,桌比较普通直径一米摆不下那么多,旁边直接搭了两个菜架才算放下。

“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服务人员全出去了,有这样的交代,哪怕屋里死人,他们都不会来打扰,因为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会在吃饭的时候,也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门一关,杨强立刻把徐菲一推,说:“没点眼力见儿,还不给少爷倒酒,让你来这是让你伺候人的,不是让你来这摆脸色的。”

徐菲的演技很不错,一副扭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坐在了张文斌的旁边倒着酒,一副怯怯的口吻说:“少爷,我给您涮吃的。”

“不错,那就谢谢杨夫人了。”

杨强坐在一旁有点尴尬地笑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大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方便,徐菲站在张文斌的旁边也不敢坐着,挑着东西下锅涮了起来,将涮熟的海鲜夹到了张文斌的碗里,动作很是幽雅。

鲜美的海鲜,蘸着这里调制出来的蘸汁吃着就特别的美味,张文斌是满意的点着头:“不错哦,杨太太的手艺是真好,这海鲜烫得那叫一个鲜灵。”

“少爷您过奖了。”徐菲羞答答地说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人妻矜持的扭捏。

张文斌享受着这个感觉,也知道她的扭捏是发自肺腑的,毕竟再怎么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内心总是会被传统的观念折磨。

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杨强即便和她没感情也有名份,这会也是特别地不自在是情理中的事。

徐菲一直涮着海鲜给张文斌吃,也不给杨强夹一块甚至不敢看上一眼,即便她恨毒了这个男人,但也会有做贼心虚的心理。

这个氛围,对于被邪恶影响的张文斌来说,实在太美妙了,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杨局我们喝一杯吧,令夫人的手艺是真不错啊。”

其实徐菲的动作很笨拙,她这个官太太也不习惯于伺候人,甚至离的近,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因为心乱如麻的紧张而在颤抖。

“哪里,少爷不嫌弃就好。”杨强双手举起了杯很是恭敬。

“哪的话,杨太太很不错的。”

张文斌猥琐地笑着,一手举着酒杯喝着,一手已经按捺不住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摸上了徐菲的大腿。

徐菲顿时一颤,出于本能想躲避,可一咬牙又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站着,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丝袜大腿。

杨强喝完酒就发现了这一幕,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会也是瞠目结舌心里不是滋味,有心理准备不等于想看现场直播。

张文斌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会,不满足于丝袜细腻的手感,突然撕了一下将这条漂亮的黑丝撕开,露出了徐菲细嫩白皙的大腿。

“这肉,啧啧,又滑又嫩和在摸豆腐一样。”

张文斌一边啧啧地说着,一边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上摸,手微微往上顶开了她的裙子,手掌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边。

角度的关系杨强能清晰地看着这一切,可偏偏张文斌不把裙子撩起来,他不能看见这种罪孽的手,将是如何清晰地玩弄他老婆。

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也有着变态的占有欲,即便这是对方的老婆也不让他看。

“少爷满意就好!”

杨强笑得很僵硬,见徐菲似乎很不适的扭着想要躲,同时又朝着徐菲说:“站在那别动,惹少爷不开心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菲一听,微微地低下了头,很是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潮红之余,却一副不太情愿又委屈的模样,特别的撩人。

这才是张文斌最喜欢的状态,尽管心里清楚徐老师是演给杨强看,不过说到底她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女性,这份演技,又何尝不是带给张文斌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张文斌的手在她裙子里摸索了一下,徐菲突然仰起了头,目露哀求的神色眼眸甚至发了红,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不只撕坏了她的丝袜,破裂的丝袜缠在腿上,这种支离破碎仿佛是在撕裂她人妻的贞洁。

这时,手指轻轻地一勾在她的颤抖中,她薄薄的蕾丝内裤也卷成了一团,被脱到了膝盖处。

“这个红色真好看,杨太太真是有品味啊。”

被这声音吸引,低头涮着东西吃,几乎是鸵鸟心理的杨强也不禁抬起了头,看着妻子的内裤就挂在腿间,这一幕带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

即便已经没感情了,即便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也清楚妻子裙子底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最羞耻的地带没了任何的遮羞,什么都看不见带来的心里冲击反而更剧烈。

杨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又忍不住低头偷看,不敢愤怒又纠结的心理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包房里只能听见火锅翻滚的声音,和人类急促的呼吸声,这种沉默又有异常的声线在冲击着灵魂,可以说是一种特别微妙,又让人极端亢奋的情境。

“少爷,吃点鲍鱼吧!”徐菲的声线发颤,她微微前倾的站着,脸色发红除了紧张亦有情动。

她的笑容很是僵硬,甚至可以说有点扭曲,带着委曲求全的无奈,又是一种自欺欺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徐老师太棒了,这样的表现不只杨强没有任何的怀疑,更激起了张文斌玩弄坚贞人妻的兴致。

张文斌保持着微笑,只用左手吃着东西喝着酒,手继续伸到了徐菲的裙子里。

“烫一下吧,我看这鲍鱼很新鲜,肥美多汁啊。”

说着话的功夫,张文斌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她的阴户,感受到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可想而知这特殊的情境,对于徐菲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她恨毒了的这个所谓丈夫,却也是一个能刺激着她堕落的魔鬼因素。

杨强瞥了一眼,呼吸一滞突然有些含恨,含恨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被玩弄,而是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因为裙子的阻挡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微妙的心理把他都吓了一跳,怕去看会冒犯到这个老怪物,可又忍不住地想偷看。

徐菲这会的呼吸很急促,因为张文斌的手掌,彻底覆盖上湿淋淋的阴户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拨开了她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撩了起来,一针见血的按住已经充血硬起的小阴蒂。

是的…在这个所谓的丈夫面前被玩弄,羞耻得很,但那个快感同样无比的剧烈。

“啊…”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杨强听着都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直接钻进了她的肉穴里边,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潮湿扣挖起来。

杨强也是一个男人,仅从这一个动作就可以猜出张文斌在干什么,偏偏看不见又需要去想象,这种感觉让他微微的恼火。

徐菲到底是女人有羞耻心,轻轻地呻吟几下后也觉得太难为情,一手拿着涮烫的漏勺,一手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发出更为羞耻的声音。

“杨太太,你就用一个手,怎么给我弄吃的,我的饭量是特别的大。”张文斌略显不满地说着。

其实不只杨强畏惧,徐菲对于张文斌复杂的情愫里,畏惧也是占了最大的一个篇幅,听见这样的语气,她是浑身一个哆嗦,甚至肉肉的美臀都夹紧了。

杨强赶紧开口说:“少爷说得对,你别心不在焉。”

这个绿帽王八真不是一般的合格,徐菲这会已经是满面的潮红,听完这话一个哆嗦不敢再捂嘴,双手齐用的为张文斌夹着菜涮东西吃。

膝上被脱下卷成一团的内裤让她很不方便,如果不是内裤的颜色比较鲜艳,恐怕肉眼都可以看成这,卷成一团的小布片已经湿透了。

羞耻,刺激,又让徐菲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并不是心甘情愿成为杨强的筹码,在这样的羞耻中她也能体会到快感的加倍。

张文斌的手指一点都不客气,或者说因为兴奋没循序渐进的耐心,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她潮热多汁的蜜穴里边,开始抽插抠玩。

“啊…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受不了…”

徐菲身体往前一倾控制不住发出了声音,似是痛苦的哭泣让她粉眉都皱了起来,咬着下唇都控制不住呻吟的冲动。

内裤就在膝盖处很不方便,但她却是悄悄地张开了双腿,能让男人能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最羞涩的地带。

杨强抬眼看去,见那强壮的手臂动作的幅度,就可以知道男人的手,在裙子底下,到底如何玩弄他唯一合法的妻子。

张文斌似是没事人一样,左手拿着杯子喝着酒,右手持续的在她裙子底下造孽,灵活得如有生命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犯着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肥美阴户。

杨强看得呼吸一滞,眼睛都瞪大了,因为他清晰地看见,有透明的爱液从妻子的裙子里边流出,数量不多但已经沿着大腿开始往下流。

“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哎,好酸,我,人家受不了。”

即便矜持地咬着下唇,满面似是痛苦的徐菲,还是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似是羞耻地抗拒她还不安地扭着屁股,却是在方便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张文斌的手指玩得更是过瘾,万千怨魂里可是有不少采花贼,色中饿鬼,受他们的性格影响自然也懂得他们的手段。

这会灵活的手指如是引人堕落的魔鬼,甚至比真实的阳具更有刺激性,当手指的抽插开始变得顺畅时,张文斌就按捺不住想表现一下的冲动。

不只是两指的肆虐抽插,更是在她肉穴里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揉了起来,其他的手指都没闲着有的捏着外露的阴蒂,拇指则是在她敏感的嫩菊外围打转。

羞涩地带的敏感地几乎被掌握,历代淫魔们的手段何等的凄厉,别说这个良家人妻了,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荡妇都别想逃过一劫。

“啊…少爷,不要这样抠,受不了…呜,不要,想尿啊。”

短短两分钟,致命的快感蔓延全身,眼前发黑脑子发空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徐菲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按在桌子上,使劲地翘高了屁股,迎合男人的魔掌,也顾不着所谓的丈夫就在旁边,扭着屁股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那撕裂灵魂般的美妙让她发狂,或许又是在丈夫的注视下这高潮太猛烈了,猛烈得她的身躯在颤抖着,感觉身体又不属于自己。

杨强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因为肉眼可见老婆趴在了桌子上,上半身已经躺着起不来砸乱了盘子。

而她披头散发地呻吟着,裙子底下似乎有液体喷了出来,那绝对不是尿液。

徐菲披头散发地趴在桌子上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这成熟的身体都几乎窒息,张文斌抽出了手指,已经被淫液弄得满手晶莹。

“这鲍鱼确实肥美多汁啊!”

这一声赞叹让杨强心乱如麻,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见妻子不到两分钟,就被玩成这样他也感觉震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徐菲已经凌乱了,她没想到快感会那么剧烈,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不是表演。

“确实肥美,蛮好吃的。”张文斌甩了一下手上的淫液,夹起碗里的鲍鱼吃了一口,一语双关地赞美着。

杨强的声线发颤,站起来说:“少爷,我出去看着门,不打扰您的雅兴。”

是怀疑自己为什么兴奋,还是逃避无关紧要了,对于张文斌来说,没他在场的话,几乎失去了八成的乐趣。

“不用了,这么高档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有的话,我会让他安息的。”

张文斌语气冷漠地说:“令夫人接下来有事要作,我这肚子还是饿得很,你就待在这给我涮东西吃吧,吃不饱对我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

“是,主人。”

杨强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拿过了旁边的漏勺和筷子。

他眼里闪烁而过的愤恨瞒不过张文斌,或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是故意要整他,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他能找到自欺欺人的理由。

在丈夫面前被玩弄阴道而迎来绝顶的高潮,徐菲是久久回不过神来,趴在桌上的她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可以说特别的诱惑。

张文斌有些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她的头发猛地扯了一下。

吃疼的徐菲摔坐在地上,意识也是稍微的清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跪在男人的面前,准确来说是跪在了两腿之间。

张文斌抬起一脚跨在她的肩膀上,含笑地看着她没任何的言语,不过这个笑意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主人,这个是五斤的波龙,肉很厚实饱满,一般来吃得人都赞不绝口,因为这里的师傅刀工才是最大的卖点。”

杨强的动作很是笨拙,不只是因为他的身躯肥胖,更因为他的精神不集中,作为一个高官他很少献殷勤,而这会他的眼睛,更是全关注在曾经老婆的身上。

手都没抖,不过把碗敲出了声音,龙虾肉差点就掉在碗外。

张文斌面色瞬间一冷,说:“杨强,给狗吃东西才丢在碗外,给死人吃东西才会丢在地上。”

“对不起少爷,我一时疏忽。”杨强是吓了一跳,不敢再分神,赶紧认真地涮着海鲜就往张文斌的碗里放。

一时的惆怅和小命哪个重要,他是分得清的,也时刻记着眼前这个,可是杀人都不眨眼的老怪物。

张文斌夹了一口肉,蘸着汁吃了一下哼道:“杨太太,看看你丈夫有多认真,不会到了这时候,还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干什么吧。”

徐菲已经从极端的高潮里回过神来,这会坐在地上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她干什么,若是在二人世界里她不会有任何的扭捏。

羞耻嘛,不是…

她的犹豫是因为不想让杨强看见自己的另一面,又或者说他是个陌生人不配看见这些,她很不想演戏,但心念一动又觉得如果继续演下去,他会很高兴。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高兴的话,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大概是愤怒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杨强一边夹着鱼肉一边吼了一句,面色扭曲的狰狞里,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

“少爷…主人…”

徐菲似是绝望而又屈服地哼了一声,眼含着迷离和动情,她跪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腿间柔媚的一笑,纤细的玉手将张文斌的裤子拉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一脱,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呈冲天之势,微微地发抖着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力量。

“好大,比人家老公还大,还那么的硬…吓死人了。”

心志强大的徐菲逐渐地适应,满足过后满面妩媚地呢喃着,俏皮地看了张文斌一眼,一低头抓着肉棒送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前。

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肆无忌惮地舔了起来,似是吃冰淇淋一样,可又没什么技术含量有点似是狂野的滋味。

“好好舔…”张文斌一脚架在她的肩膀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始终心里害怕,表现得如是初次为男人口交没有经验一样,心里的恐惧占据了上风。

以至于这根在她嘴里进出过多少次,都数不清的巨物,气息刺激着,她还在笨拙地表演着笨拙。

笨拙的吞吐,看不见的是她的小舌头,在口腔内抱歉而又挑逗地舔着龟头,不只是细腻的滑动,更是沿着冠物线不停地磨蹭舔扫。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即便没转过头,也可以观察到杨强此时的表情。

不甘,愤恨,无奈,欣慰…太多的情绪每一样都是特别的剧烈,这种对人性肆无忌惮地玩弄,彻底满足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一面。

杨强愣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为张文斌继续烫着海鲜。

张文斌也是一边吃一边喝着酒,用言语道:“杨局,令夫人似乎不太懂怎么取悦男人啊,齿感有点重了,不说你平时调教不到位的问题,她的经验不怎么样啊。”

徐菲闻言,面上的娇红多了一丝羞红,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是笨拙地吞吐着。

作为一个丈夫,杨强用抱歉的口吻说:“少爷,她是真没这方面的经验,还请您多多海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说得和真的一样,没给你口交过?”

杨强一咬牙,说:“少爷,真没有!”

“哈哈,有趣了。”张文斌一把抓起了徐菲的头发,问道:“杨太太,你那么笨,是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吗?”

徐菲羞的面色涨红几乎要死,她没想到张文斌会直接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心里嗔怪之余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上扭曲的表情,也隐隐懂得了张文斌的兴奋所在。

她是眼眶含泪,似是痛苦地拒绝着,摇着头捂着脸不愿意说话。

这妖精,表演能力是真强啊…一个人妻屈辱迎合,却又被语言羞辱该有的反应,她倒是做得特别足。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满意的话我要你生不如死。”杨强第一时间吼了起来。

张文斌是兴奋异常,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杨强说:“杨局,我的脾气不太好,有点粗鲁冒犯令夫人的情况,你能不能谅解啊。”

这话羞辱性极强,杨强感觉和个火药桶一样差不多要爆炸了。

不过这会他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没半点色意反而充满了戏谑,这瞬间让他感觉浑身发僵,有一种另类的感觉直上心头。

这难道是别有目的…老妖怪看起来,就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这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嘛。

杨强心里一个咯噔,马上陪着笑说:“少爷这是哪里的话,贱拙要是伺候不好您的话是我失职,少爷觉得怎么玩痛快就怎么来,我这边给您倒酒涮肉。”

杨强真不是一般人,马上站起来唰起了墨鱼片。

张文斌的碗里始终是空的,他想起了这老怪物变态的食量,一看酒杯也是空的赶紧倒起了酒。

张文斌哈哈一乐,猛地将一脸娇嗔的徐菲拉了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巨大的肉棒朝着她嘴里就插了进去,这一下是毫不怜香惜玉,几乎是一下就来了深喉的效果。

徐菲是眼里含泪,无奈地呜哼着,继续演绎着一个人妻被强迫的无奈,和那可有可无的挣扎。

张文斌挺着腰一边插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转过头笑问道:“杨局,我这有点粗鲁,就对不起令夫人了。”

杨强直接把酒杯拿了过来,陪着笑说:“主人这是哪的话啊,我的老婆也不过是主人的母狗一条而已,您怎么玩都是您天经地义的权利。”

“主人,这个生蚝不错哦,您吃了更有力气,好好日这贱人的嘴。”

杨强卑微地说着,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看,老婆徐菲被张文斌抓着头发使劲地插着小嘴,这不是伺候几乎没一下都是深喉的程度。

她张着嘴巴,唾液往下滴着,控制不住已经有点翻起了白眼,不过张文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插,宛如一个禽兽一般。

黑色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黝黑的肉棒,插进她嫣红的嘴里,都是那么暴躁,看不出丝毫的温柔可言。

在丈夫的面前奸插着美人妻的小嘴,张文斌感觉特是亢奋,也知道徐菲并不是没有经验,也知道她的心志有多强。

所以享受着杨强的注视,当着他的面,黝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这个尤物人妻漂亮的小嘴。

“杨太太,麻烦你用舌头舔一下,虽然有点困难。”

张文斌舒服地粗喘着,另一手已经按捺不住,粗暴地伸进了徐菲的衣领里,几乎是撕开了胸罩的保护,直接抓住了一颗浑圆的美乳揉捏起来。

徐菲发出了呜声,粉眉紧皱似是痛苦,但她半瞇的眼神一抬,只有张文斌能看见那一丝诱惑的妩媚。

杨强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张文斌的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妻子那对饱满的乳房。

他连乳头都没办法看见,但能清楚地看见,饱满的乳房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变幻着形态。

杨强控制不住地咬起了牙,即便他心里厌恶,认为这个妻子是自己羞耻的黑历史,可不能否认不管身材还是样貌,徐菲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自己的合法妻子,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辱,让杨强感觉羞耻之余竟然有一丝兴奋。

察觉到他的情绪,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按着徐菲的脑袋慢慢地往下压。

本身当着别人的面,尤其是自己丈夫的面为别人口交,就是一件羞耻之事,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徐菲更是羞愤。

但一种报复的快感莫名地涌上心头,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地顺从。

她今天抹了口红,本就诱人的小嘴红艳动人,这会微微地张开紧紧地含住了,男人坚硬的肉棒。

一点点地往下吞,黝黑的肉棒一点点地淹没在她的小嘴里,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杨强是呼吸急促,视觉上的冲击让他脑子几乎当机了。

“杨太太的口技真好啊,杨局真是幸福。”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压,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挺在自己的小腹上。

龟头突破了她的喉口,享受着喉内肌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在排斥,但那种蠕动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龟头,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张文斌的赞叹,让这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感觉心神一荡。

杨强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突然感觉自己视为黑历史耻辱的老婆,特别的迷人,心里遗恨着自己都没享受过她的口交,甚至是这样的深喉。

心里想着这臭婊子这些年估计也找男人了,要不口活怎么被调教得那么好。

徐菲则是妩媚地白了一眼,张文斌嘿嘿一笑没理她的白眼,站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肉穴抽插起来。

“呜…”

徐菲无力地哼了一声,因为巨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龟头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喉咙里边,带来一股窒息般的不适。

唾液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滴,滴在胸口,滴在衣服上,甚至滴在胸前沿着乳沟流了进去。

美少妇难受的呜哼着,却不知道这狼狈的一幕有多淫靡,不仅一旁的杨强看得呼吸紊乱感觉浑身燥热,居高临下的张文斌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追求着享乐的宗旨,张文斌不会刻意地把守精关。

睾丸收缩着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张文斌感觉骨头都发酥了,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嘴里的肉棒涨大变得更硬,徐菲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难受之余她双手扶住了男人的跨间,看似十分痛苦的抗拒,实际上是自己固定好了姿势,想让男人更加的尽兴。

张文斌感受不到这个小细节,因为如潮的快感已经蔓延全身,低吼了一声浑身僵住,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美少妇老师的嘴里。

徐菲被烫得心神一荡,她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湿透了,表情因为这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有些陶醉。

她跪直了身体用鼻子轻喘着,默默地吞咽下精液不说,还悄悄地用舌头顽皮的在龟头上舔舐着,这一切就发现在丈夫的面前,让她有了报复性的快感。

张文斌舒服地抽搐了几下,扶着她的头默默地插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都射了个干净,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着。

徐菲悄悄给了一个妩媚的白眼,就趴在地上装作难受的干呕起来,不过除了一些唾液外看不见半点的精液。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拿了根烟,一旁的杨强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打火机过来,啪地一声就给点上了。

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用脚踩了一下徐菲的肩膀说:“杨太太,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看你把我的鸡巴弄得多脏啊。”

杨强一听,立刻机灵了一声说:“还不赶紧起来给少爷清理一下。”

“是!”徐菲轻咳着站了起来,抽出纸擦了擦脸,又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正想用纸去擦时,张文斌直接阻拦了她的行为。

看着张文斌戏谑的眼神,杨强催促道:“想什么呢,用嘴给少爷舔干净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徐菲听了这话做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整个人跪直了身体也愣住了。

无奈…

委屈…

耻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最后她屈服的低下了头,握住了微微软化的肉棒送到了嘴边,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清理着上边精液的残留。

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哭泣一样。

杨强在一旁不满的骂道:“少苦着个脸,能伺候少爷那是你的福气,敢摆脸色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文斌享受着徐老师温柔的舌头,无微不至地清理,同时也享受着她高超的演技,不得不说女人骗起人来,确实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杨强看不见的是,徐菲低着头似乎很羞耻,但却娴熟的用漂亮的小嘴舔舐着,这根气息迷人的巨物。

刚射完的肉棒软了,不过还特别的敏感,被她的小嘴一含舌头一舔,舒服得让人直喘大气。

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少爷,这地方也不怎么样,用不用给您定个情趣套房,一会您想怎么玩都方便一些。”

听闻这话,徐菲混社一颤感觉内裤彻底湿透了,忍不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想象中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呼吸略微急促。

张文斌自然是心动,奈何现在还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真去了也是平添无趣。

想了一会,张文斌邪笑说:“在外边就不必了,你们家就挺好的,走吧。”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
目录列表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