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不想去,扭头重新往屋里走,马文英放开小麦袋子,一把抄起一个扫帚:“你去不去,看我治不了你?”东东还是有点怵她娘的,嘟囔一句:“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去,为啥要拉我过去?”马文英道:“现在让你干个活,开始跟我讨价还价了?你不去,外面路下雨下成那个样子,我怎么拉的动车子?”

东东一想也是,虽然有万般不愿意,也只是给娘搭把手推车子了,二人把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小麦抬上架子车,便一拉一推的向何梅家走去,到了院门口见关着门,马文英喊到:“弟妹给家呢?有人吗?”何梅闻声开门,见是马文英忙接过车把手:“是姐来了。”瞅见东东:“呦,东东也来了!”东东叫了声妗子便低了头。

马文英在门边蹭了蹭鞋底的泥,打趣道:“咋大白天就不做生意了?不打面了?”何梅笑道:“啥生意啊,小打小闹,这不下了几天雨,刚晴,没人来打面嘛。”说话间便帮着把一袋麦子抬到了磨面屋里,这磨面屋是最东边一间房子改造而成的。

马文英见陈伟不在家,便问:“我兄弟呢?”何梅说陈伟在县城建筑队里干小工呢,马文英吃了一惊:“咋干这个了?他那腰板受得了吗?享福惯的人。”何梅一边拾捣一边说:“不干能咋滴啊,他从小被捧着,啥手艺都不会,家里也用钱,铃儿上学也用钱,总得扒拉几个钱用。”

何梅说的是事实,早些年公公还能当事,陈伟啥都不干,他家里也过得比别家舒坦,公婆去世后,留下的积蓄本就不多,又被几个兄弟一分,到何梅手里根本没多少钱,加上陈伟吃喝惯了,看不上老实种地的人,一心想着做生意干大事业,几番折腾把本不多的钱又折腾去大半,后面还是何梅把持的紧,才改造了这间磨坊,给村里人磨面粉多少挣点花销,后面陈铃上了中学,家里的开销也越来越大,不得已陈伟才屈尊去了县里的建筑队。

捣鼓了几下,机器并没运转,何梅说:“这破机器早该更换了,一直将就着用,总是出毛病。”马文英想去帮忙,何梅说不用,自己修惯了,轻车熟路,半个小时就能捣鼓好,马文英见何梅这样说,也就没说什么,见干等着也不是事儿,和何梅寒暄了几句拿出一块钱便说:“弟妹,我得上地里扶下玉米,让东东在这等着,我回来晚了你就帮忙拉家去,这是打面的钱,我给你放在这里。”

说完便把钱放在了靠门的台秤上,何梅拿起钱追出:“干啥呢英姐?一家人给啥钱呢?”马文英摆摆手:“一码归一码!”人已走的远了。

马文英和何梅说话时,东东只顾远远的盯着何梅的腰身,虽然何梅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但何梅蹲下时,裤子总勒出她滚圆的屁股,何梅抬手拾捣机器时,东东也能看到何梅腰处漏出的白花花的肉,还有那挤压的奶子。

东东盯的出神,所以娘走时说的话他竟没有听见。

见娘走远,东东想跟着走,何梅说:“你娘让你在这等着打面,打完拉家去。”东东“哦”的一声转过身又进了磨面屋,仍旧低着头,何梅见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越来越像大闺女了,咋了,妗子能吃了你?”东东心想你不能吃了我,你又不是老虎怎么能吃我。

见东东不说话,何梅又说:“中考完了,考的咋样?”

“还行。”

“哦,还以为你不敢跟妗子说话呢,你们毕业班放假早,你妹妹还有一两星期才能放假,她要是有你的成绩也就好了。”,又说了几句,东东才敢抬起头来,抬头看见何梅正看着自己,又忙把头低了下去,何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这大闺女的样子,以后咋讨媳妇?咋入洞房?”说完忽然感觉说错了话,东东还小,咋能开他这种玩笑?

东东回了一句:“我又不娶媳妇。”何梅拿起一个板子:“我们东东还真是个乖闺女啊,过来,给我扶着凳子,我拧一下上面的螺丝。”东东凑过去,扶着凳子,那凳子高度只到东东大腿处,东东只能半蹲着身扶着,何梅一抬脚跳上凳子开始拧起螺丝,东东想看何梅怎么修理机器,一抬头竟顺着何梅扬起的上衣看到了她两个圆溜溜的奶子,妗子今天没戴奶罩,从下面望去,何梅小腹还算平坦,小腹上虽有点肉却不肥胖,反而更为丰腴,顺着小腹往上,两个奶子又大又圆,直接撑顶着上衣。

东东想看何梅奶头,奶子顶着上衣却看不到,东东试着不动声色的换个角度,头微微侧偏,谁承想稍一晃动,何梅手里的扳手拿捏不稳直直的砸在东东的鼻梁上,何梅一惊之下也从凳子上掉了下来,顿时东东鼻中鲜血直流,因其半蹲着鼻血在裤裆前滴湿了一大片,何梅也崴了左脚,何梅以为砸破了东东的头,顾不得脚的剧痛,赶紧伸手捂着东东的头,才发现竟是鼻子,又忙去捂他鼻子。

血还是在流,何梅慌了神,只当东东是孩子,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捂在了东东的鼻子上,并让东东把头后仰,还好家里并没其他人,何梅就这样光着上身,左胳膊环抱着东东的后颈,右手拿着上衣捂着东东的鼻子。

三四分钟时间,东东鼻血才慢慢止住。

何梅穿上满是鼻血的上衣说道:“还好鼻梁没砸出口子来,东东,你赶紧去接盆凉井水,用凉水仰头拍拍脑门,鼻血就不会再流了。”慌乱间东东吓得不轻,听何梅这样说,站起来就去接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妗子,你的脚是不是崴了?”何梅心里一阵暖意,心想这孩子到底还是懂事的,知道问我的脚,何梅试着一动,一股钻心的痛,不由“呦”了一声。

东东见状,也不去抽井水了,过来把凳子放到何梅手边:“妗子,你手扶着凳子先别动,我去叫个人。”正要出去,何梅急忙拦下来了东东:“不要去叫,我没法见人!”这时东东才注意到,何梅的胸口是敞开着的,原来刚才何梅情急之下扯下上衣,竟蹦断了三四个扣子,只有最下面一个或许是起初没扣而没有崩断,现在只有最下面一个扣子扣着,何梅虽然用手扯着两边衣服护着胸口,中间到底还是空着白花花的一片。

东东一时不知所措,何梅道:“东东,你把妗子扶到隔壁屋床上,我看看能不能把脚捏过来。”东东依言蹲在何梅面前,何梅把手环外东东肩上,东东不好意思伸手触碰何梅,何梅借不上力试了两下都没起来,何梅见东东这时还羞答答的样子有点急了:“搂着我腰!”东东见妗子急了,只得听话,手臂一搂上何梅的腰,但觉整个臂弯内都是软软的肉,何梅慢慢起了身,把左边的重量压在东东身上,小心翼翼的向隔壁屋挪动,这时由于她的手臂环在东东肩上,另一个手扶着东东环腰的胳膊,一时间也无法顾及胸前,胸前又门户大开。

东东使劲扶着何梅,又空出一半心思斜眼看着何梅的奶子,这次他终于看清了何梅的奶头,像是两个黑黑的小葡萄,“操心看脚下,别乱看!”何梅嗔怪了东东一声,东东随即羞的满脸绯红,何梅看他的样子,不忍再责怪,又变得柔声起来:“想看一会妗子让你看个够!”

东东心怦怦乱跳,“一会让你看个够!”什么意思,终于二人移到了隔壁房间,东东把何梅放在床上,拉过来两个被子靠在何梅背后,何梅这才有空抄起一根床边扔的绳子绑上衣中间绑了一道:“没想到你还很会照顾人的,你去那个柜子里,再给我拿个衣服,我换一下。”东东依着何梅手指的方向,从衣柜里扒出一件体恤递给何梅,然后自觉转过了身。

何梅笑了:“看都看完了,还转啥身。”一时间东东转过来也不是,不转过来也不是,十分尴尬。

换完衣服,何梅道:“可以了,转回来吧,刚才让你看,可是你自己不看的哈。”东东也不搭话,何梅以前跟着他爹学过几招捏脚的手法,没几下便把左脚骨头正了位。

何梅说:“东东,你去给我整点温盐水来,我泡泡脚活活血。”

东东依言烧了水,往里面倒了食盐,端到何梅跟前,何梅一边泡着左脚一边轻柔着:“一会把你的裤子脱了,妗子给你洗一下,这么多血,你娘见了不得吓死。”东东说:“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什么不用,一会你先换上你舅的裤子,我给你洗一下,现在天热,顷刻就晒干了。”

东东又低下头不说话,何梅道:“东东,跟妗子说,你为啥不敢跟妗子说话?”

“哪有不敢?”东东急忙回到,“那你见了妗子怎么总是要跑?”何梅接着问到。

东东沉默不语,何梅说:“是不是因为几年前你看到了妗子的事?”东东不知所措道:“不是,那个人不是我。”何梅不慌不忙道:“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咋说那个人不是你?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事吗?”东东一时无言以对,心想,到底妗子秋后算账了。

何梅道:“我知道是你,其实也没什么,你大了自然就都懂了,妗子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因为这样就怕妗子,妗子不是老猫,吃不了你。”揉了好大一会儿,何梅尝试着可以走路了,便让东东把裤子脱了,东东起初不肯,还是没扭过何梅,何梅扔给东东一条陈伟的裤子,便拿着东东的裤子和自己的上衣端着盆出去洗了。

东东换好裤子,有点长,把裤脚扁了一下。

出门看何梅在洗衣服,东东看何梅把衣服洗完,又看何梅进了屋,东东也跟了进去,何梅说:“一会再打面吧,你娘去地里了,也不急这一会儿,你想吃什么吗,妗子给你拿?”何梅没听见东东回答,一抬头看见正东东盯着自己的胸口。

何梅道:“东东,东东!”东东唔了一声,何梅招手东东坐在自己旁边,手摸了摸东东的头说:“你这个年龄,想这些事情妗子理解,但是你不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知道吗?你成绩好以后你爹你娘就指望你享福嘞,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像你舅一样一辈子没啥出息,知道吗?”东东点点头,何梅脱下短袖,漏出光滑丰腴的上身,把东东搂在了怀里:“来,妗子让你看个够,说到底,还是妗子害了你,妗子不该让你撞见那事。”

东东把脸埋进何梅的胸脯间,何梅的奶子很大,足足掩盖了东东的大半个脸,东东也顾不得其他,疯狂的舔着、亲着,一会又把脸抬起去学表舅叼妗子的奶头,何梅继续抚摸着东东的头柔声到:“别急,妗子今天让你看个够,亲个够。”东东终于亲到了他的“唐婉儿”,他日思夜想的“唐婉儿”,他日思夜想的妗子,东东上下嗅着,又是舔又是抱。

过了一会,何梅说:“好了,妗子让你看够了,以后收了心思,好好学习。”东东不理,还是只顾吸吮着奶子,何梅被吸的下面突然一松,哗啦流了一滩水,自己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顿时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似乎也没有立刻把东东推开的决心了。

何梅已经有两年多没有体会过高潮了,以前虽然陈伟做了节育手术,但床上还是十分勇猛,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泄几次身,陈伟那雄壮的肉棒每次在自己肉洞翻江倒海,总能把自己带上天空,飞上云朵,在云朵上翻跟头。

两年前,陈伟一心想再要个孩子,偷偷去县城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手术条件落后,不仅输精管没有打通,还影响的自己的性能力,自此,陈伟每次房事总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硬度不够,就是时间不长,每次办事都草草收场。

何梅虽然高潮时也会疯狂的胡言乱语,但她到底还是个贤惠的女人,因此,房事不理想她也从未埋怨过陈伟,更没想过找其他男人鬼混,何梅还是一如既往的默默操持着这个家,至少她是一个完成的女人,有老公也有孩子。

虽然如此,每次和陈伟尻逼,下面被陈伟捣鼓几下,陈伟就歇菜退场,何梅每次被勾起了欲望又得强行自己压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行房事,那样欲望不被勾起反而好受一些,但她又不忍拒绝陈伟而伤了家里男人的心,因此,房事过后,何梅难免会有借助手指的时候。

这次何梅本来打算只是让东东看一下奶子就行了,谁承想竟不觉的把他楼在了怀里,东东竟又叼着自己奶子吸吮起来,空旷的身子被不断刺激加上又是自己外甥的缘故,何梅竟然泄了身。

何梅一声轻哼刺激了东东,东东发了疯一样去扯何梅的裤子,这是何梅没曾想到的事,便赶紧抓住自己裤腰,急道:“东东,不可以,我是你妗子,这里不可以。”东东不管不顾一个劲的撕扯,撕扯间东东踢到了何梅左脚,何梅左脚还未好,一疼之下抓住裤腰的手力道弱了一些,就在这双方较劲的力道稍微变换之下,东东已顺利将何梅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东东一边脱自己裤子,一边继续把何梅的裤子往下退,何梅左脚受疼,两脚不能使劲并拢,但慌乱之下东东也只是把何梅的裤子拉到了脚踝处并未能脱下。

怕何梅再把裤子提上去,紧急中东东竟把何梅双腿抬离了床,一委身,头从下面穿进了何梅两腿之间,就这样东东的头卡着,何梅的裤子再也无法提上,何梅欠身抬手要打东东,东东向前低头一躲,嘴巴正好亲在了肉缝之上,何梅又轻哼一声软了下去。

见效如此,东东又亲了几下,何梅连哼了几声,东东以为跟挠胳肢窝一样,也不顾腥,又亲了几下说:“妗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下面憋得慌,你别告诉我娘。”何梅哼哼的不停,东东从突然放开嘴,从何梅双腿间站了起来,由于东东还只是个初中毕业的学生,身材并不高大,所以在何梅双腿之间站起来并不费劲,东东站起身,鸡巴正好抵在何梅肉丘处,东东不知哪个是洞口,身子只是往前一顶,肉棒竟不偏不倚的正中蜜窝深处,东东不由地“哦”了一声,顿时感觉肉棒进了一个温暖的套筒里,舒服又滑腻。

何梅被吓傻了,心里想糟糕,他到底是进来了,见他反正已经进来,就让他发泄后自己冷静下来再进行说教,何况这时说什么东东也听不进去,便索性放任东东抽插。

东东见何梅不再抵抗,回过手把何梅的裤子完全退下,也学那天见到的表舅那样,把妗子的双腿大大打开,使劲的往里捅着。

何梅被捅的叫了几声,东东听妗子一叫,下面再也忍耐不住,好像无数只蚂蚁一起向尿道口涌来,东东叫到:“妗子,我要尿了,我要尿了……”肉棒急往外撤,却已为时已晚,突突突的“尿液”全射进了何梅蜜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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