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来了,”李旭再次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还不赶快做你该做的事情?”

“知道了,老爷。”邓丽君吐了吐舌头,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变软的鸡巴,用鲜红的小舌头舔弄起来。

她的舌头异常灵活和细腻,边边角角都舔到了不说,卵袋上的皱褶也没放过,好不容易彻底舔了一番后,又拿出纸巾开始小心擦拭起来。

看邓丽君那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带着无尽温柔的动作,以及眼中毫不掩饰的迷恋,就好像在擦拭一件珍宝。

而享受着的李旭,则继续说着话:“之前说到哪里了?嗯,你的耳朵应该足够灵敏,所以要仔细听他们说话,然后转告给我。”

“奴一定做好老爷的间谍。”用纸巾擦拭卵袋,又用舌尖舔弄冠状沟的邓丽君,当即保证的说道。

“不是间谍,是耳目,你只要听和看就是了,”李旭纠正的说道,“我可舍不得你去做间谍,特蕾莎。”

“知道了,老爷,奴一定做好老爷的耳目。”跪在地上的邓丽君,弯腰腰肢又仰起脸蛋,还抓着鸡巴贴在自己脸蛋上,迷恋的模样淫贱又下流。

“就这样吧。”李旭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刚刚被自己玩弄的两个女人。

趴在盥洗台上的那个已经缩到了地上,而之前就在地上的那个,则还微微抽搐着。

“甄妮就不管了,只是玩玩而已。”他这么说道,“不过陈秋霞,你可以拉拢一下,正好培养几个作词作曲的。”

“知道了,老爷。”邓丽君当即点头应到。

然后李旭抬了抬手,让她将自己的鸡巴放回去,再拉上裤裆的拉链并整理后站起来。

跟着打了个响指,刚刚从盥洗台滑到地上的甄妮,随即漂浮了起来,并跟着他进了隔间。

看得眼睛发亮的邓丽君,当即抓起之前放在盥洗台上的立拍得,也跟着进了隔间。

李旭接过相机,先对邓丽君做个嘘的动作,然后在打了个响指,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了起来。

蒙着眼睛瘫软在地上的甄妮,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很快颤抖起来,塞着内裤的嘴巴呜呜叫了起来,带着羞愤的语气。

李旭毫不在意,等觉得够了之后,才停了下来,然后低下头来,凑到甄妮的耳边道:“甄妮小姐,你的小穴还是挺带劲的,我今晚很爽,不知道你爽到了没有。作为感谢,我拍了几张照片放在你身上,等你恢复过后,可以好好看看你淫荡下贱的姿态。”

“呜呜呜!”甄妮连连摇头,泪水也再次从蒙着眼睛的布条下面滑落而出,可惜实在没有力气,身体依然动弹不得。

李旭嘿嘿一笑,从隔间出去后,又如法炮制的将陈秋霞送到另一个隔间,并在拍照后说了同样的话。

跟甄妮的屈辱和羞愤不同,陈秋霞颤抖着直哼哼,虽然有些悲苦,但又颇为兴奋。

打了个响指,再次屏蔽了她们的听觉,李旭才又对邓丽君道:“好了,我出去了,你过十分钟再走,不用管她们。”

“是,老爷。”邓丽君温顺的点了点头。

然后,李旭打量了下她,露出个坏笑,当即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邓丽君的脸蛋唰的红了起来,而且一直红到了脖子,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羞赧的嗯了声。

李旭随即从洗手间里出去,回到了宴会厅,继续跟还留在那里的音乐人们攀谈起来。

其实也没几个值得攀谈的,毕竟他这个身份的主要业务不在这上面,也就两个人能让他稍微高看一眼。

一个就是黄沾,不文沾虽然喜欢说黄色笑话,百无禁忌,但总的来说还是有才华又可爱,并且值得敬佩的,李旭对他也算比较喜欢。

另一个就是张国荣了,除开他的经历多少值得同情外,这家伙也是少数几个,89年跑马地演唱会的时候,没有到场的香港艺人。

同时也是少数几个早早北上跟内地合作,甚至出演红色电影的香港艺人。

对于看得过眼的人,李旭自然是能帮一把是一把,更何况黄沾也很欣赏张皓轩这个新人歌手。

至于其他的什么罗文、郑国江之类的,稍微认识一下,算个点头之交就足够了,他既不靠这些家伙吃饭,也不认为他们是对手。

可惜女歌手,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歌手,还是少了点,不说要多好看,好歹再来几个跟甄妮差不多的,李旭绝对不介意多打几炮。

甄妮就是唱那个《鲁冰花》的女歌手,这首歌可是曾一度风靡疯整个大陆。另一个时空里,李旭小时候那是听过无数次的。

不过除了这首歌之外,她也没有别的能让人耳熟能详的作品,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大概就是用冷冻精子技术,给车祸身亡的丈夫傅声生了个女儿这事。

李旭没打算收下甄妮,她的容貌只能算一般,并不是每个混血儿都会貌美如花——她母亲是上海人,父亲是澳洲人。

人气方面的话,在七八十年代还是挺受欢迎的,所以李旭只是打了一炮,吸收了富集在她身上的信仰之力,顺便尝个鲜而已。

以后就随便她了,傅声说是有多么多么的可惜,实际不过是人死为大而已。

顺便还可以做个小实验,看看在没有进行过多干涉的情况下,她会在被强奸只后有什么样的反应,能不能用仅有的那点线索,将李旭或者说张皓轩找出来。

如果甄妮做得到的话,李旭倒是不介意再多强奸几次,反正她应该很爽才是。

至于陈秋霞,虽然她的容貌要比甄妮好上一点,也只是这个年代中上水平,跟顶级的还是差了不少。

而且另一个时空里如果不去专门百度的话,都还不知道70年代末80年代初有这么一个女歌手红过。

但是李旭忽然很中意,因为她的笑容着实可爱,再加上她是80年代初为数不多的,能唱能演能创作的女歌手——她拿到十大金曲奖的那首歌叫《一点烛光》,但这个奖项并不是给她的,因为她是曲作者而非演唱者。

陈秋霞七岁的时候就自发性找老师学钢琴,中学时代开始展露自己娴熟的钢琴技艺,到了75年更是凭借自己作曲兼主唱的英文歌《Dark Side of Your Mind》获得流行歌曲钢琴组和作曲组的双料冠军。

然后76年又出演同名电影《秋霞》还获得金马奖影后,可是说相当完美了,而李旭身边正好缺少音乐制作的人才,自然毫不犹豫的下手。

这就是为什么洗手间的双飞之后,一个是屈辱羞愤,一个却是害怕兴奋。

在宴会上又呆了片刻,眼看着快十点了,前来参加颁奖典礼的音乐人也差不多走了一半,李旭也就起身告辞了。

从再次回到宴会上到离开,他都没有看到甄妮和陈秋霞的身影,显然是恢复过来后羞愤难当,所以直接离开了。

好吧,李旭虽然在跟别人聊天,时不时也会通过留在陈秋霞身体里的刻印观察一番,陈秋霞那害怕、痛哭但又羞怯的模样,让他很有回去再奸一次的欲望。

从香格里拉大酒店里出来,没等吴家丽开车过来,李旭就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

街道对面,游人休息的长椅章,已经离开有十分钟的邓丽君,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上面。

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大大分开,嘴巴里塞着内裤,就像之前的甄妮和陈秋霞。

只是,跟那两个女人不同,那两个是在洗手间里,李旭还特意将洗手间封锁了,她现在则是在大街上,在公共场合中。

即使现在是晚上,李旭又在她身上施加了忽视术,让来往的行人忽略了她的存在,但是内心的羞耻,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克服。

毕竟,人是社会动物,一生下就被不断被教育要遵守社会秩序以及公共道德。

尽管邓丽君已经在李旭的调教下,变得异常下贱放浪,但还从来没有这么在公共场合下露出过。

那种羞耻和刺激,是没法用语言形容的,更何况,她的贴身女仆邱于庭,还红着脸蛋蹲在旁边,拿着一根塑料阳具在她的小穴里拉出来又推进去,而紧贴后面的菊眼里,也吊着拉珠的链子。

这一切都让目光异常敏锐的李旭看得清清楚楚,而邓丽君本来就已经被刺激得不行,再被从酒店里出来的他这么一注视,当即颤抖着喷出了液体,并溅了不少在邱于庭的脸蛋上。

这就是李旭之前给邓丽君的任务,她不是说要在外面赤身裸体吗?那就满足她吧!

再说了,偶尔这么玩上一次,看看她能淫荡到什么程度,并不断破掉她的底线,还是让人挺兴奋的。

“可惜啊,还不够,还有好多想要玩的东西。”回去的路上,李旭这么叹息道。

开车的吴家丽,和担任助理的戚美珍,不约而同的看了他一眼,都没有作声。

李旭其实并也不在意,吴家丽作为洗脑出来的性奴,告诉她也没关系,至于戚美珍,再调教个一两年,跟邓丽君不会有区别。

所以,要是能有更快更好的提炼信仰之力的方法就好了,他那些玩法都需要这个支持的。

只是这些玩法真的玩起来会非常耗信仰之力,而目前身体的容量想要提高就得不断淬炼,而淬炼这事还急不来,只能循序渐进一步步的,并且同样要消耗大量的信仰之力,真是让人郁闷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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