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轻雪刚想说什么却惊讶的发现林宁眼里的坚决一闪而过,随即含住肉棒继续吞吐起来似乎不受影响。

要知道林宁的性格更害羞更温柔一些,但在这时候却表现出比张轻雪更为镇定的坚决,可想而知这小妮子的心理准备比张轻血做的更足。

对于张文斌的话她们已经深信不疑了,想到奶奶也会有和这个男人上床的一天,想想母女双飞时的刺激,倔强的攀比心让她们原因的顾虑越来越少了。

即便会很羞耻,但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起码她们都知道自己如果扭捏的话,以后只会让奶奶更尴尬。

与其如此还不如顺其自然比较好,给于保守的奶奶更多的刺激也是好事一件。

一念至此,张轻雪也乖巧的贴了过去,舔起了男人的睾丸。

她们唯一的娇羞就是闭上眼睛,不敢去想像奶奶震惊的表也不敢去面对她。

鼓起了勇气准备让保守的奶奶,看到这慌淫的一幕,好让她也和自己一样有个心理上的准备。

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清晰的打断了此时的涟漪。

张文斌强硬的淫威下小姐妹克服了心理的扭曲,再一次把小脑袋凑在男人的腿间,用她们柔嫩的樱桃小口取悦着自己的男人。

中断的快感得以延续,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感受着两条丁香小舌在肉棒上游走的美妙。

沙发的位置背对着卧室,醒来的白绣娘走出门,能看见的只有张文斌背靠着沙发露出的脑袋,和扶着靠背的双手,这会明显男人光着膀子但她也没看出来。

白绣娘轻喘着,责怪道:“这俩Y头也太不像话了,天天念叨着叔叔有多好,你来了她们却不知道跑哪去野了也不陪陪你。”

张文斌转过头歪着脑袋看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说:“这俩Y头可乖得很,一直在陪着我让我很开心,倒是婶婶怎么那么快就好了。”

白绣娘顿时一脸的疑惑,站在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见小姐妹花的身影……

而那若有若无的啧啧声她也听不到,张文斌的话让她感觉云里雾里的但男人这时脸上的笑容,带着那么一点点坏。

只是这时心里塞了一下,她扶住了房门后喘道:“孩子她叔,我刚才运气的时候分了一下神,现在胸口有点堵的厉害。”

“分神了,过来我看看!”

张文斌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可是新手入门直接练高级功法,为的是运转身体的机能达到最强的状态可以最好的吸收还童丹的药效。

关键的时刻这上好的鼎炉可不能出岔子,尤其现在和干爹系统面临着一个难处的情况下更要小心谨慎,原本是邪恶的心理作祟想戏弄她,现在张文斌也是紧张上了。

尽管顺理成章的达成了目的,但这会张文斌的心思很是正经。

跨下的小姐妹也感觉到了。

虽说男人的目的一定是邪恶的,但对于奶奶她们还是很关心的,不过这时张文斌摸了一下她们的脑袋示意不用紧张。

一种被呵护的安全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又很是温暖。

从小在自卑的环境下长大,她们就如是刺猬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不被欺负。

直到认识这个男人以后体会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他仿佛无所不能一样,以前任何让人绝望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我来!”

张轻雪轻轻呢喃了一声。

林宁柔媚的看了她一眼让开了位置,张轻雪取代了她,将龟头含住温柔的吸吮着慢慢的吞吐着。

林宁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慢慢的舔起了男人的棒身。

即便不是双胞胎,亦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打小就相依为命的小姐妹,仿佛有神奇的心灵感应一样,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清楚彼此现在的心思。

白绣娘也没多想就走了过来,越过了沙发就隐隐听见了啧啧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去整个人如遭雷击就和傻了一样站着不动了。

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赤身裸体着,大大咧咧的一坐张开了腿。

她看不清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长但从根部来看特别的粗,黝黑中带着惊人的硬度这是身为女性的第一直觉。

最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孙女张轻雪,此时温柔的含住男人的肉棒,对于自己的到来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依旧温柔的摇晃着小脑袋吞吐着嘴里的巨物。

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弄着男人杀气腾腾的肉棒,本身这一幕看起来就特别的震撼……

而外孙女林宁,那个羞涩的宝贝就跪在另一侧,低着头津津有味的舔着男人的棒身。

那模样仿佛这不是一件淫秽的事……

而是在享受什么美食一样。

“奶奶……”

最绝的是她们终究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但一点都不受影响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

看着这一幕,白绣娘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尽管早有怀疑但其实也想过自己的两个孙女都与他有染,男欢女爱是正常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女那么放得开。

不仅肯姐妹同夫,还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同一个男人,此时的她们跪着看似卑贱,却又一脸的心甘情愿,证明她们也是陶醉其中。

她呆若木鸡的站着,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两个孙女,跪在男人的面前为他口交。

这一刻的心思可以说五味杂陈。

毕竟是一个一辈子都在山村里呆着的农妇,她的性格一向贤慧又特别的传统。

自从丈夫过世以后她的心思只有抚养一双子女长大,怕子女受委屈也没再改嫁,男女之事对她来说已经远得如是梦幻一样。

有限的思想里,印象中男女之事不像人家说的那样快活,就是丈夫急性子的上来捣鼓几下就完了哪有那么多的花花把戏。

至于口交什么的她只是听过而已,乡下人说话粗俗什么话都听过,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毕竟在她贫穷又简单的生活中似乎连花点心思去琢磨这些都是一种奢侈。

她知道现在的孩子开放,其实在她那岁数早就当妈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在她的心里这俩宝贝还都是小孩子,还都是知冷知热的开心果,喜欢依赖着她的小孩子。

而这两个孩子此时做着她没做过的事,跪在男人的面前如是唤春的猫儿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吃着男人的肉棒,毫不羞涩甚至满面的享受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

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味道……

生长于封建传统的年代,她的思想虽然保守但有着另类的好处,那就是习惯了男尊女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

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主内的任务很多包括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性爱于她的观念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不是什么男欢女爱的美好追求。

是纯粹的伺候,性爱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男人痛快,让自己的男人好好宣泄,让自己的男人舒服是女人在床上唯一的责任。

大户人家甚至会专门教这些夫为妇纲的理念。

不过那年头的人都不解风情,白绣娘没试过这些只是因为一样封建的丈夫不懂情趣,并非她不愿意或者说抗拒这些床第之欢。

脑子里现出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个,我先回屋,你们好了我再过来。”

白绣娘心里五味杂陈,但清楚自己一个长辈呆在这不合适,下意识的选择自然是逃避。

张文斌可不管她怎么想的,心里担心这个极品的鼎炉会出状况,立刻虎着脸吼了一声:“过来!”

白绣娘刚要转身,被这一吼混身僵住了,又看过来一眼显得有点为难。

毕竟作为长辈要亲眼看着两个孙女此时慌淫的春宫戏很是尴尬。

可是男人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刚才那雄厚满是野性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让她心里发怵不敢有抗拒的想法,鬼使神差般的挪动了脚步。

即便眼前是一张看起来和孙女一般年纪的脸,可这时却是威严十足,哪怕现在他在享受着最荒唐的快感但那个气场都强大得让她脑子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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