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不断缓缓地抽插着,扈丽萍顾不上丈夫江潮夫就睡在身旁,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他,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美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巨蟒的研磨,扈丽萍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渊里,甚么丈夫、女儿、家庭、道德完全抛之脑后。

扈丽萍的指甲都掐进了龙剑飞的肌肉里,扈丽萍伸直了脖颈,头急剧地左右摆动着,她露出歇斯底里咬牙切齿的媚态。

扈丽萍主动地回吻着龙剑飞,甜嫩滑腻的小舌狠狠地在他口中扭卷,龙剑飞立刻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扈丽萍的口液源源不绝地送入他的口里,他们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正想把扈丽萍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换个姿势试试,突然见到江潮夫转身换了个睡姿,扈丽萍和龙剑飞都吓了一跳,趁扈丽萍还在惊慌之际,已将她翻了身侧卧在宽大的床上,她面对着姑父,龙剑飞在她的身后亦侧卧着,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让她粉红色的美穴对着他的巨蟒呼着热气,再策动大巨蟒沉重却缓缓的抽插着那粉红色的美穴,双手在扈丽萍腋下穿过,紧握着丰满的美乳,用嘴在扈丽萍晶营的小耳珠上轻吻、轻咬着。

扈丽萍见到自已的丈夫就在面前,随着床褥一高一低地起伏,感到无比的羞耻。

“阿飞……阿飞……不要!换个姿势好吗?嗯?”

扈丽萍低声恳求道。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噗吱……噗吱……”

两性器官的撞击声、令扈丽萍用手掩着檀口免得销魂的叫床声惊醒面前的丈夫。

扈丽萍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龙剑飞的巨蟒一顶到底,上翘的蟒头直入花心。

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蟒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蟒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美穴花瓣;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龙剑飞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扈丽萍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近日连遭龙剑飞玉茎探入的扈丽萍,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暴凸的肉,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

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巨蟒撑的小穴胀膨膨的,扈丽萍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龙剑飞坚实的身体。

龙剑飞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

龙剑飞开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扈丽萍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巨蟒,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花花公子和贤妻良母,外甥女婿和女友姑妈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扈丽萍人妻美妇的身体被玷污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

她私密的禁地,遭到江潮夫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江潮夫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

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江潮夫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

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扈丽萍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龙剑飞,指甲也深深陷入龙剑飞的肩头。

龙剑飞只觉巨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蟒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阴阳合修龙根自动伸缩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蟒头,阳精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

一会阴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蟒头马眼直透而入。

龙剑飞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巨蟒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

他见扈丽萍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朦胧,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近日连续品尝绝顶销魂滋味的扈丽萍,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脱离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在丈夫江潮夫身旁遭此玷辱,要如何向江潮夫交待呢?

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花花公子紧密的相接。

她奋力的推拒冀图挣脱,但龙剑飞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

扈丽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馀地。

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一触及龙剑飞满是胸毛的胸膛,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

扈丽萍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二度整军的龙剑飞,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扈丽萍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奶头。

扈丽萍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龙剑飞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龙剑飞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插入,并亲吻她的耳根、面颊。

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

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再度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她的花心。

扈丽萍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扈丽萍在无奈的快感中,突然大量刺热的阴精洒在我的巨蟒上,沟壑幽谷内的礔肉一吸一紧地挤压着我的大巨蟒,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令感到我的阴囊开始沸腾,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巨蟒开始颤抖,扈丽萍显然注意到了。

她拼命地向前想要避开,但被龙剑飞死死地抱着。

“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求你……”

龙剑飞这时哪里还管她,大巨蟒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只插得蟒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扈丽萍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感觉到穴儿中的巨蟒更强更大了,索性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他爽到底了。

扈丽萍回头和我亲吻着,因这体位不能深吻,她唯有伸出小香舌和我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

我终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巨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抖一抖的射出了大量精液。

滚热的精液打在扈丽萍的沟壑幽谷里,为她带来了另一次的高潮。

“丽萍,嗯嗯……”

江潮夫这时突然咕哝着嘟囔道,原来是昏沉之中说起了呓语。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的扈丽萍,乍闻丈夫说话,心中陡然一惊;但正当飘飘欲仙之际,却也欲罢不能。

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但内心深处,却也焦急万分,深感惧怕。

扈丽萍心想:“自己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如今却放浪形骸,赤裸宣淫;如果被丈夫醒转发现,那岂不是……”

“没事的,姑妈,姑父还是身有余毒,体质虚弱,在说梦话呢!”

龙剑飞安慰道,“呆会我会再给他输送真气驱除残毒的!”

扈丽萍却越想越怕,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

龙剑飞巨大的蟒头,紧顶花心,暴凸的美穴甬道,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

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那股阴阳交泰的快感,使她双腿高翘,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她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江潮夫醒过来,马上要我去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当他们渐渐从激情中平复过来时,龙剑飞与扈丽萍无言的躺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早上,一家人如常地围着圆桌吃早点,可能扈丽萍得到龙剑飞昨晚的滋润,双脸红粉菲菲的,十分美艳动人。

扈丽萍今天要外出,穿了白色男装恤衫,黑色西裤,脚踏黑色高跟凉鞋,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衬着这中性的装扮,更显得妩媚动人,柔柔的秀发向后扎起一条活泼的马尾,突显了线条优美的白白颈项和两棵可爱的小耳珠。

扈丽萍穿起行政女强人套装,好像在娱乐书本见过,啊!是林志玲呀,像她一样美艳动人。

“飞儿,听你姑妈说你昨晚又给我做了一次发功排毒,今天感觉好多了!”

江潮夫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笑道,“这次多亏了你了!差点被密宗的老秃驴给害了!”

“姐夫,香港的早餐吃的习惯吗?”

江娜娜也是粉面绯红,媚眼如丝地问道。

“举手之劳,咱们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呀?有娜娜陪着当然吃得香喽!”

龙剑飞一面吃着白粥,一面一语双关地问道,“姑妈,下一次吃大香肠好吗?”

“啊……”

扈丽萍好像知道龙剑飞另有所指的意思,脸红红的用一对如梦如幻的凄迷美目勾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姑妈,下一次吃‘大’香肠好吗?”

龙剑飞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道。

江潮夫笑道:“你应承阿飞吧,既然飞儿要求了,哈哈!”

龙剑飞笑道:“既然姑父说没问题,姑妈改天吃大香肠好不好?”

“嗯!好吧。”

扈丽萍幽幽地应道。

江娜娜高兴地嚷道:“好呀,我也最喜欢吃香肠,还要双蛋呢!”

扈丽萍看着女儿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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