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端庄贤慧总让人产生一种想亲手摧毁,将她骨子里的骚尽和欲望激发出来的冲动,之前的千草惠子不是阴女对张文斌的诱惑力不大……

不过从刚才开始张文斌就对她很有兴趣了。

除了对修为的追求以外,满足色欲也是在修炼自己的道心,随心所欲才是最高境界。

自己之前太拘泥于对女人是不是鼎炉的执着,失去了一开始想征服徐老师的那种初心,反倒是固步自封的一种行为。

豪车行驶在路上,张文斌可没心思欣赏窗外的风景,主要是千草惠子这个女人越看越有意思。

年轻时的大美女,现在风韵动人的美少妇,五官精致全是成熟和贤慧的意味,完美的符合古人对于娶妻娶贤的那种定义。

外表保守而又传统的她骨子里却有几分腹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之前是个寡妇的身份,还不怎么刺激,现在突然说她丈夫还活着,那夫目前犯的刺激不就来了嘛。

想起那个出境,张文斌这会是蠢蠢欲动充满了期待。

岸田由夫还活着是个秘密,车子开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诊所……

这里似乎不对外开放车子一直开进了内院。

进门的时候,有严格的安检措施不说,千草惠子还需要提供一张特殊的卡片,检验了指纹才可以进入。

张文斌进来就注意到了,这个医院用了类似于风水的一种布局手法,拨阴反阳能把一些脏东西拒之门外,多高深说不上不过比较冷门也算有意思。

“主上大人,请!”

门打开以后,千草惠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娇媚的笑道:

“回到这里我就是岸田惠子了,是岸田家的儿媳妇,曾经的家主夫人,您一会可以叫我岸田太太。”

这媚态让张文斌都下意识的咽了一下,相信千草惠子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并且很有诚意……

因为岸田太太这样的称呼,实在很有诱惑力,尤其是在她丈夫面前的话,那真的杀伤力十足。

“请带路吧,岸田太太!”

张文斌上前一步,隔着和服的裙摆在她的屁股上一抓,成熟女性丰腴的肉感十分的弹手,让人不禁想像要是插入的话,那撞起来该是怎么样一种触目惊心的荡漾。

岸田惠子呼吸一滞,没有躲避只是有几分矜持的说:“讨厌……

这里还有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的下人,要是被人看见的话,我丈夫可是会生气的。”

“岸田太太说的好像对,是我失礼了。”

这种对话实在太下流了,张文斌是乐在其中,嘴上说是失礼但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没客气,甚至有几分粗陋捏得岸田惠子都是走路一个踉跄。

这走廊也有点玄机,在不显眼的位置供奉着神龛,墙上的装饰看似老土但应该是一种特殊的符文……

对于妖邪有着强力的压制作用,说是什么大局大阵倒谈不上……

但看得出布置花了一番心血。

张文斌抬头瞥了一眼就把局势看清楚了,岸田惠子柔声笑道:

“主上大人,岸田家和其他家族不同,其他家族都是大妖坐镇为家神,岸田家族祖上就是赫赫有名的阴阳师,擅长很多的法术。”

“你丈夫很担心你真成了寡妇,布置得如此用心,他的安全肯定很有保障。”

张文斌戏谑的说着,心想世家大族装神弄鬼的本事还是很强的……

不过说到底能混那么多年还是有些底蕴,像这里的布置大概雪女那个级别来了都讨不了好,想来岸田由夫那家伙也是被吓破了胆。

除了肉眼可见的这些布置,肯定还有隐藏的杀招,真有什么邪祟来了一但触发就会启动,至于是什么张文斌就没兴趣去探寻了,反正在自己面前都是玩具。

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内,一个护士打扮的人守在里边,一听见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恭谨的行礼道:“太太过来了……”

她眼神有点警惕的看着张文斌,虽然身穿的是护士服但她的气息很是平稳,站姿也颇有讲究,想来是负责这里安全的忍者。

“惠子来啦!”

病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声线掩饰不住虚弱的嘶哑:“你怎么有空,现在外边一团乱,千草家新的家主应该需要你的帮助才对。”

女护士走了过来,将病房摇直起来,岸田由夫从躺着就变成了坐着的姿态。

看起来五十多岁很消瘦的模样,脸色隐隐惨白不过有一种上位者的睿智感,不像是家主更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教授,戴着眼镜透着十分浓郁的书卷气。

看见陌生的男人跟妻子在一起,岸田由夫先是一楞,随即笑道:“有客人来也不先说一声……

这里没准备好招待贵客的东西,真是失礼啊。”

“老公,你的眼光还是那么准,这位确实是贵客,千草家族现在在他的保佑之下。”

岸田惠子笑得很是端庄,看着自己的丈夫眼里透着关心,从进这病房开始她的角色似乎完美切换了,变成了那个优雅又有气质的岸田家家主夫人。

“家神大人,很抱歉我没办法起来迎接,确实是失礼了。”

岸田由夫眼前一亮,吩咐起那个女护士:“你先出去吧!”

“是!”

女护士将门关上以后走了出去。

病床旁边就有一张椅子,张文斌坐下以后岸田惠子就端来了一杯茶,张文斌轻轻抿了一口,说:“你的情况很不乐观啊,岸田家主。”

“是的!”

岸田由夫苦涩的一笑,说:“这次受的伤很严重能抢救回来就不错了,我的颈椎骨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目前脖子以下都是瘫痪的状态,这辈子恐怕是废人一个了。”

张文斌将茶杯放到了一旁,把手搭在他的虎口上,笑说:“以你的伤没极强大的意志力可挺不过来,废人一个我看也不见得吧……

如果岸田家主自此就没了雄心,哪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回到千草家族,还动用了你所剩不多的势力。”

一话绝对一针见血……

如果岸田由夫真是被打击得颓废了,或者说心甘情愿接受这个现实没了野心的话,他该做的应该是最大能力的自保……

而不是在这种关键时刻让自己的妻子为代表参与到各家族的争斗之中。

即便是瘫痪了,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装死苟且下去,他想像千草香那样王者归来重掌自己的家族。

这是一个有野心有魄力的家伙……

因为这时候他可用的势力已经不多了……

但还是毅然的决定支援千草家族以求得到回报,说白了就是一场豪赌。

“是的,我自然不甘心!”

岸田由夫的面色从无奈,渐渐的变得狰狞充满了野心,恭谨的说:“我现在无法下跪……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跪在您的面前,企求得到您的帮助。”

“有目的就要有代价!”

张文斌意味深长的笑道:“岸田家主,我相信你做好这样的觉悟了,当你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有万劫不复的心理准备。”

“只要家神大人首肯的话,任何代价我都是愿意付出的。”

岸田由夫面色严肃:“家神大人,和千草家族一样,岸田家族也可以向您效忠,追求您而得到您的庇佑。”

张文斌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是什么色令智昏的人,冷笑了一下说:“岸田家主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我虽然不想过问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隐约记得千草家现在有很多你的手下。”

张文斌在于千草家的地位超然不是秘密……

不过作为上位者岸田由夫肯说这样的话,说让整个家族成为张文斌的附属品绝不是一时冲动,能隐忍的人往往有着更为缜密惊人的城府。

现在他是虎落平阳,每一个决定都不能草率。

在大批手下支援千草家的情况下,他也在暗地里打听千草家的情况,包括千草家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请回这一尊家神坐镇。

新的家神不管是人是妖,他是什么样的性格,若是引狼入室的话,那绝对是雪上加霜的噩梦。

别说妖怪的凶残了,人心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新的家神几乎不过问千草家的事,家主的大权依旧在千草香的手里,这让他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在上位者的眼里女人不过是附属品而已……

如果付出千草香就可以得到这样强大的庇佑,划算得有点惊人。

“家神大人,我只是关心千草家的情况,您也知道目前我和千草家是姻亲,在面对灾难时我们已经是同生共死的战友了,岸田绝没有冒犯您的想法。”

岸田由夫面色凝重的说:“家神大人,这次我豪赌上了一切并不是听天由命,我的输赢只是您一句话的事而已,对我来说,您就是老天爷了。”

这话颇有点恭维的意思,不过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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