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撩了一阵子,李虎开始褪下童鑫的裙裤,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白洁股瓣,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的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此时的李虎强忍下满腔的热火,心想如此天下优物,应该好好地戏耍一番,于是坐到了童鑫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圣女峰顶缓缓的搓揉着,童鑫圣女峰受到李虎袭击,只觉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唔…”

她只敢轻呼,却不敢大声张扬,怕把母亲婉柔引来,她就算说是被李虎强迫,而热恋之中的婉柔,也未必会相信。

童鑫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自己母亲的情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李虎魔掌的肆虐,但因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反而好象是在迎逢着李虎的爱撩一般。

“小美人,是不是身体很热啊,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着话时,李虎的手已经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童鑫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粉缝中清泉再度缓缓的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

“啊…唔…”

童鑫只觉李虎的手掌所触之处,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逢着李虎的抚撩。

李虎得意的看着小小童鑫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娇体,眼见到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逢着撩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小腹灼烧的煎熬。

一阵手指撩拨,童鑫更是疯狂的低吟,李虎知道这时她不会在闹出什么动静来,伸手解开了她的穴位,这样一来,刚得到解放的童鑫,浑身竟蜷缩起来,双手更是按住正在自己粉缝处作恶的李虎手指。

一脸媚意得看着李虎,童鑫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急喘道:“亲哥哥…不要在折磨我了。”

李虎突然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看着她坚实得圣女峰,朗声笑道:“小美人,那你想我怎么对你啊…”

“亲哥哥,我…我要你像对我娘一样的对我,我受不了了。”

童鑫虽不懂男女之事,但是看过,心想为什么女人会那样哀嚎哼吟,原来是男人腿间的凶器,扎进去给她们止了痒。

凶器被一只小手握住,再看童鑫脸上急切得表情,李虎又怎能这么折磨她,而且童鑫也经不起这样的磨练,若是婉柔,就算撩拨很久,她也只是空虚麻痒,但是像童鑫这样未经人事得女孩,则不可以长时间的挑撩。

拖着她的股瓣,李虎小声道:“要忍住疼,不然把你娘引来,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童鑫狂点着头,双腿近乎盘在李虎的腰上,童鑫此时就是观音,而李虎就是观音坐下的莲花台,只是他一柱擎天的兄弟,早就对住了童鑫的小小粉缝口。

研磨了几下,李虎捏住童鑫的腰,双手一使力向下按,童鑫得腰立刻沉了下来,只听噗哧一声,李虎只觉凶器进入了一个紧箍得温热世界。

“咝…”

再看童鑫,她脸上尽是痛苦得表情,但是明显怕惊吵到婉柔和童乐,她果然强忍住了。

如此的毅力让李虎佩服,他不忍这么懂事得女孩太过痛苦,暗中往她身体上传起了内力,片刻之间,童鑫的眉头立刻舒展了起来。

她惊叹道:“亲哥哥,我…我怎么不痛了。”

李虎仰头轻笑了一声,双眼炙热的看着她的小脸蛋,说道:“因为老天知道我们结合在一起,是要你享受而不是痛苦得,小美人,接下来就让我来好好宠幸你吧。”

“宠幸?”

童鑫双手环着李虎的脖颈,不明李虎所说的含义,却感到身下被撑的满满的充实无比。

她还没听到李虎的解释,便被李虎向前倾斜,放到了干草上,童鑫满眼迷离的看着李虎,便知道他似乎要开始像对婉柔一样的对自己了。

果然如她所想,李虎身子开始上下耸动,先是一阵慢慢温柔的撞击,童鑫似有些不满足的双脚勾住了他的腰,身子向上不断弓起,那粉缝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

如果她不是童鑫,不是婉柔的女儿,李虎一定会怀疑她还是不是第一次,但是童鑫是个聪明的女孩,在看了自己和婉柔之间所发生的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学不会,学有所用,这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好处。

在柴房一阵行风作雨,童鑫得第一次,就这么悄然失去,她像是做了一个极美得梦一般,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最大乐趣。

“虎哥,你会经常来我家嘛。”

两人穿好了衣裳,童鑫依靠在李虎怀里,娇声问道。

李虎点了点头,一手揉着她那滚圆的股瓣,笑道:“有童鑫美人在,我当然会来,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可不许说出去,不然下次哥哥我可不理你了。”

听他这么说,童鑫脸上露出惊色,连忙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我母亲。”

看着她可人的脸蛋,和微微嘟着的小嘴唇,李虎低头深情的与她一吻,才与她前后出了柴房。

翌日天不亮,李虎已从婉柔家走了出来,因为她家和金华家在北面最边,所以也没人会从此经过。

源村的庄稼汉都起的甚早,种田要忙于除草,而且夏季蝗虫也多,灭虫成为了全村这个季节最忙碌的事情。

“李虎,来这么早啊…”

田间地头,早有不少人在忙,李虎刚来到,便有人跟他打起了招呼。

因为李虎将稻草人引用到田里,彻底的杜绝了飞鸟吃稻麦的毒害,备受村里人的喜爱。

李虎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来到了自家的田地,因为金华年迈,种田并不多,也没有插水稻,地里种着麦田和油菜花,李虎的每日农忙,也只是除除草这么简单。

与他地连着得一块地,从李虎来到这里就不知道是村里谁家的,因为这块地的主人从来没来过,也可能是地的主人来的早晚,李虎未见过,但是今天他终于看到了地里有人在忙乎。

一头蓬乱的发型,一身灰色的粗布衣,高大的身子,倒是让此人显得异常魁梧,见他拿着锄头锄地,李虎笑着打起了招呼:“这么早啊…”

那男人回头看了眼李虎,脸上连丁点笑容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毫无感情的说:“地里草多。”

李虎看了看地里行间稀少的草,用锄头锄着,边问道:“大哥姓聂吧,这源村姓聂的倒是少的很呐。”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聂人王,但是李虎却一点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气势,这也可能是聂人王收敛了身上的内力,既然他想隐归田园,自然会把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庄稼汉。

聂人王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连搭理都不在搭理,埋头苦干了起来。

李虎脸上露出了冷笑,心说:聂人王,别叫你给我装冷漠,等你老婆跟我完全在一起,我就让你哭给我看。

半晌,田里的庄稼汉都已回到了地头,村里的妇人都开始给各家男人送饭菜,金华行走不便,李虎本想回去吃午饭,却不想婉柔带着两个女儿来到了他这里。

“李虎,金婆婆让我给你捎带点饭菜来。”

见田头坐着十几个庄稼汉,婉柔怕别人说闲话,便大声喊了一句。

李虎笑了笑,接过婉柔手中饭菜,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童鑫,才谢道:“谢谢婉柔姐。”

婉柔不敢久留,留下饭菜,就赶紧带着两个女儿回家去了,李虎拎着饭菜与几个庄稼汉吃着聊着天,这时却看到一个一身火红色衣袍的男人从远处走来,他后背挎着一把剑。

长长的头发和脸上的刚毅表情,让这些庄稼汉都是眼前一亮,不是这个男人长得好看,而是他的打扮,一看就是富人来的,气宇不凡的气势,连李虎都感叹。

李虎吃着饭菜,也不去看那人,对于这个人,李虎倒是有所了解,南麟剑首断帅,风云里与北饮狂刀聂人王齐名的另一个高手,也是断浪的父亲,想到他的出现,李虎立刻想起,断帅来此,是想寻聂人王比武的。

果然他一出现,便坐在了聂人王地头不远的石墩上,低着头也不看别处,一副静思的神情,而聂人王此时还在田里,根本没有出来,李虎暗想,那颜盈不来给他送饭,看来是对他早已没了什么感情。

“那人好奇怪啊,一坐下就动也不动。”一个庄稼汉小声的说道。

李虎点了点头,双眉挑起道:“看身上带着剑,想必是武林中会武功的人,我们呐,可别乱说话,万一得罪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话音不大,但是李虎知道,自己和庄稼汉的话语,那南麟剑首断帅一定听的到。

“呵呵…”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李虎这时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们一定不知道武林中的武功高手谁排行第一吧。”

几个庄稼汉都露出了疑惑,齐齐等着李虎的下文。

“我虽是个莽汉,一路走来,也听过武林中的一些事,听闻江湖中第一的高手叫聂人王,号称北饮狂刀,一把雪饮刀杀了不知多少武林中人。”李虎轻声说道。

其中一个庄稼汉点头道:“武功好就欺负弱小,哎,武林啊,还没我们这些贫民过的舒服,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哼,你啊,就瞎说,武功高的人,能娶漂亮老婆,身边女人无数,金钱无数,还能受人尊敬膜拜,怎么会没意思。”另一个说道。

李虎对他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还是老张哥说的对,据我所知,北饮狂刀聂人王只有一个对手,就是南麟剑首断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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