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瑟瑟得风夹带着一些燥热,让整个源村都被笼罩在一个火热的温炉里,婉柔倾吐着身后男人给她带来的极度快感,享受着那在体内一出一进得巨大凶器,所携带的冲击力,终不堪,浑身一颤,泄出了爱意。

“老公,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而且也更满足不了你。”

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李虎怀里,婉柔看着他胯间依旧庞大的凶器,脸红红的低声说道。

轻抚着她汗澈淋漓后的乱发,李虎笑呵呵的说道:“老婆,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又没说你满足不了我。”

婉柔一脸的暗殇,柔声道:“老公不说,人家心里也明白,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老公,你可以再找其他女人,来…来满足你。”

听她这么说,李虎沉声轻斥道:“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嫌我李虎没本事。”

“我…我没这么想,老公,我错了,我只是想你,多找两个女人,满足你,这样我快乐,你也快乐。”婉柔眼角流出了泪水。

李虎亲了她一下额头,安慰道:“婉柔,我李虎既然要娶你为妻,当然不会介意你满足的了我,还是满足不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只懂床上作乐的男人。”

婉柔苦笑了一声,虽然自己这个亲昵爱人,一再声明不会因为她不能满足也不要紧的事实,但是婉柔却知道,一个男人得不到满足,定会在外偷香引玉,如果这样,还不如大方点,让他去外寻花问柳,也不会忘记自己。

看着那昂起的凶器,婉柔低下头,张启嘴唇吞了下去,就算不能用身下去满足李虎,她也要用嘴使得李虎释放,不让他这么憋着,如此的爱意,让李虎怎会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是真的。

源村山坡上,三间茅草屋孤立在此,一头蓬发的聂人王立于爱妻颜盈门外,一手抬起,却久久不敢敲门,他和颜盈的爱子聂风,早已熟睡。

自从几年前隐居到此,聂人王就从未在和颜盈同房过,可是这几日,他有些怀疑,因为颜盈每日都外出洗衣,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今天给自己送饭,竟然将饭菜扔在了路上。

“盈儿…”

聂人王等了许久,终于轻呼出了声。

草屋里传来一声吹火烛的声音,显然颜盈没睡,但是她却没有搭理。

聂人王皱起眉,暗笑自己今日与袁氏兄弟之事,想必是被颜盈看到,她一定是生气,自己没还手,而是选择了逃避,甩开了袁氏兄弟。

他对着门说道:“我知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想和他们打,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啊…”

“哼,这就是你要的生活,被别人踩在头上,拉泡屎在你头上,你都不理不睬,任凭别人欺负,你已经不是原来得北饮狂刀聂人王了。”颜盈在屋里冷哼了一声。

聂人王露出忧郁的眼神,急道:“我这不还都是为了风儿和你,我不想再添杀戮,不想再添仇恨,风儿只不过才六岁,我不希望他和你受到伤害。”

颜盈无动于衷他的解释,而是轻抚着那白日被李虎搓捏得圣女峰,回忆着这几日与李虎的缠绵,或许李虎才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虽然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

在门外站了许久,聂人王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墙上挂着长三尺七寸,锋刃无瑕得刀,一看便知,这是一柄绝世宝刀,但是宝刀虽好,此时却积满了厚厚尘垢,且与周遭的蜘蛛丝苦苦纠缠,过往的所有璀璨光芒,早已万劫不复。

聂人王叹了口气,他曾执此刀不知斩杀过多少武林高手的头颅,不知多少人望见此刀会全身颤抖得颤栗,但是如今,这把名为雪饮刀的绝世宝刀,却只有挂在墙上,与农家器具摆在一起的宿命。

凝视刀有一盏茶时间,聂人王侧头便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或许只有一觉到天亮,下田种地,才会缓解自己心中的痛。

夜风依旧呼啸,早就经历数多个岁月摩挲的床板已破旧不堪,在李虎与婉柔的不断交合下,床板发出吱呀吱呀得声响,虽然很刺耳,却更像是在为两人伴奏。

“老公,这床板该加固了,不然下次在一起,定会吵到童鑫和童乐得。”

婉柔在李虎身下,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小声的说道。

李虎笑了笑道:“你不觉得如此甚好嘛,加固好了,没了这声响,我倒觉得还差点什么呢。”

婉柔娇羞嗔怪道:“就你会说,人家不来了,明日你还要早起下田,今晚就这样吧。”

点头侧身一躺,李虎也不想与她太过凶猛,这一夜不眠的恋战,时不是婉柔能受得了的,就在他与婉柔激吻回味刚才的激情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板凳移动的声响,虽然很细微,但是两人都听到了。

“嘘…”

李虎故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和婉柔对视了一眼。

其实他知道那门外之人定是童鑫,也只有她会时常来偷听偷看自己和她娘婉柔之间的事,看来童鑫也是急了,只是李虎也没法子,婉柔今晚竟一点困意也没有,这眼看都要五更天了,就算她睡了,李虎也该下田了。

许久的沉默安静,婉柔翘头在李虎耳边轻声问道:“刚才那是老鼠吧?”

见她眼神闪烁,李虎便知她是故意这么问的,于是揣测道:“老鼠没这么大的力量,不好,一定是童鑫和童乐其中一个,想必这几日总往你家来,被她们发现了。”

“不会吧,她们这么小,懂得什么啊…”

婉柔嘴上不紧张,脸上却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李虎摇头说道:“童鑫和童乐是小孩子嘛,童鑫在村里都是该出嫁的姑娘了,按我说,少女芳心初动,要是她看到,倒好一些,要是童乐看到,必然不会和童鑫一样。”

婉柔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说?”

“童鑫心智成熟点,见男女之事,绝不会向外说,但是不知她看过几次了,一定早就知道我们的事,童乐尚小,虽也快到婚嫁年龄,但是她脾气活泼,与村里孩子又打得火热,若是她看到,我们得事,必然会被人知道。”李虎皱着双眉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婉柔坐起身,急道:“那可怎么办好啊,我们的事,金华大娘已经知道,但是村里的其他人要知道,我还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她捂住了脸痛哭了起来。

作为一个寡妇,她和李虎的事,一定会被村里人咒骂,而且李虎不一定会被人骂的多,而她却不然,会背负上一个勾引年轻男人的骂名,不守妇道的女人。

李虎轻搂着她得肩膀,安慰道:“婉柔,先别急,还不知是谁看到的,这样,既然事情都出了,就不要怕,不如你出面问问她们两个小丫头。”

“这种事,你让我怎么问的出口?”婉柔娇声嗔怪道。

“听我说,婉柔,你与她们两姐妹得关系,还用我说嘛,你做娘的,与她们谈谈心,不是正常的很嘛,你可以先找童鑫问问,就说给她介绍人家,看看她什么意见…”李虎说了一大堆。

婉柔并不是个傻女人笨女人,但是被自己女儿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在一起缠绵,她当然会心乱如麻,听到李虎出的办法,婉柔立刻止住了哭。

翌日天一亮,李虎早一步离开了她家,婉柔起的甚早,和她起的一样早的还有童鑫,看到童鑫在院子里得木盆里搓洗她的贴身小衣物,婉柔连忙走了过去。

“鑫儿,起这么早,咦,你衣服怎么自己洗了,留给娘,娘一会去河边给你洗。”说着就要夺过她手里的小衣物。

童鑫脸上一红,却避开婉柔的手,吞吞吐吐道:“娘,这…这留给我自己洗就行了,不用都麻烦娘的。”

见她表情,再看她还没洗得粉色亵裤上一点水渍痕迹,婉柔眼一睁,顿时明白了过来。

蹲在童鑫身边,婉柔娇声说道:“我们家鑫儿长大了,这上面的水渍就是证明啊…”

“娘,你瞎说什么呢…”

童鑫憋见亵裤上的痕迹,赶紧按进了木盆里,她知道那是自己昨夜遗出的爱液。

婉柔调笑道:“娘说错了嘛,童鑫,你也老大不小了,娘准备在村里给你挑个好人家,也让你好好去人家里享福,少跟娘一起吃苦。”

凝视着婉柔,童鑫脸上一冷,拒绝道:“娘,我不嫁。”

“为什么?”婉柔皱眉问道。

哪知童鑫站起身,端着木盆就往自己屋里走去,边走边说道:“说了不嫁就是不嫁。”

虽然很想追上去痛批一顿童鑫,婉柔却想到李虎昨夜说过的话,童鑫若是不愿出嫁,那晚上偷看的人就是她,虽然这只是猜测,却更加固了婉柔的怀疑,显然那亵裤上的绝不是小便的痕迹,这么大的女孩,梦遗是正常的,但是梦遗的前提是,她必须懂得男女之事,才会幻想后产生梦遗。

“哎,真是孽缘,要是童鑫经常偷看我和李虎一起的事,那正如我所想,她心里喜欢的男人,岂不是李虎了,天,这种事怎么可能…”

婉柔心中苦叹着,对于女儿的心思转变,她又怎能看不出来。

晚上金华家,李虎备了好酒好菜,吃了半席,金华就已回屋休息去了,而童乐也一样,吃饱抹嘴就吵着回家睡觉,待她走后,童鑫根本无视婉柔的眼神,紧靠着李虎坐着,夹起一块野兔肉,直往李虎嘴里送。

“虎哥,多吃些肉,才有力气干农活。”

李虎双眉一挑,却不能拒绝,张嘴吃了肉,摸了摸童鑫的脑袋,夸道:“鑫妹妹,真懂事。”

婉柔看着童鑫像是挑衅一样的看了自己一眼,心说坏了,童鑫果然对李虎有了一些爱慕,夹菜就可以证明,她已经对李虎产生了一种萌动的情感。

一切随缘,婉柔很喜欢李虎这句话,缘分是天注定,不是人可以阻拦得,见童鑫对李虎示好,婉柔也不甘落后,几乎半个身子靠近了李虎的怀里,端起酒杯送到他嘴前,娇滴滴的说道:“虎兄弟,这酒可以解乏,你这两天也累着了,多喝一些吧。”

来者不拒的李虎,一口咽下烈酒,又吃了口童鑫夹的菜,再喝婉柔端的酒,如此循环,李虎暗笑,这母女俩竟然还为自己争风吃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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