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位虽跪缚在地,却拼命昂首挺胸,不愿自己露出小女人形象的女王大人,轻笑着伸出手随意梳理散落在彩鳞脸颊上的柔顺秀发。

彩鳞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并未领情。

下一刻彩鳞“呸”了一声,紧接着愤怒的拼命摇晃螓首,即使这样会扯动束缚在她玉颈上的绳子,引动双峰、阴部这些敏感部位的剧烈刺激,她也强忍着忍着种种不适而继续为之。

这让萧炎一时之间找不到再次下手的机会,只得讪讪作罢。

如果说薰儿是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家猫,那么彩鳞便是傲霜斗雪、目空一切的野猫。

倒也不是说野猫比家猫香,不过征服飞扬跋扈的奴隶,确实能很大程度上满足主人的征服欲,萧炎对于彩鳞的情感,便有这么一层原因。

察觉萧炎收回大手,彩鳞这才缓缓停下扭动的脑袋,努力安抚下心中的愤怒和醋意,强行令自己的声音恢复成往昔冷漠平静的样子。

“混蛋,把你的脏爪子拿走,想玩去找你的骚女奴云韵,狗爪子不许碰本王。”

听到彩鳞这充满怨气的话,萧炎不禁翻了翻白眼,还没等她没说什么,背后便传来云韵发出的阵阵羞怒“呜呜”声,显然是不满彩鳞如此称呼她。

萧炎稍稍沉吟,改变了方略,魔爪伸向彩鳞的双乳,用手指轻轻捏住乳头,然后不断揉搓,彩鳞被层层捆绑的娇躯无法像玉颈那样大幅度扭动,只能微微抖动。

这下彩鳞再也无法反抗萧炎的侵犯了,只能咬牙切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娇喘,免得萧炎得意洋洋,如凤美眸就这么瞪着萧炎,敏感部位的持续刺激却让彩鳞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对峙持续了很久,瞧着被绳子紧紧束缚却拼命挣扎想要站起身子来狠狠咬自己一口的彩鳞,萧炎不断窃笑,想起了与彩鳞第一次相遇的场景,那是萧炎在收取自己的第一种异火——青莲地心火时。

彼时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斗师,而彩鳞已经是斗皇巅峰的强者。

彩鳞孤身一人,赤身裸体地对抗青莲地心火的炙热滚烫,希望能从中寻得突破斗宗的契机,进而带领蛇人族离开这一片折磨了他们千年的塔戈尔大沙漠。

蛇人的血脉阴寒,天生便惧怕极致火焰,更何况是万火至尊的异火。

彩鳞走向异火,仿佛一个孤傲的王,无惧被敌国千军万马所包围,奋勇杀敌,慷慨赴死。

隐蔽处的萧炎看的如痴如醉,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标是收取青莲地心火,沉醉于彩鳞的亭亭净植,惊叹着造物主的慷慨。

依稀间,彩鳞充满坚定的表情,就像一个忍受三年耻辱的少年将休书狠狠摔在肆意侮辱自己的少女脸上那般坚决。

美杜莎是天生尤物,妖娆火爆的娇躯,近乎完美无瑕的脸颊,高傲中透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可萧炎明白,那并非是绝情,而是背负太多之人的自我封闭,他知道那层冰冷冷只是彩鳞的伪装,他相信坚冰之下肯定会有一份无比炽热的情感。

彩鳞之于萧炎,不亚于烛火之于飞蛾。

即使是充满危险,也止不住想要靠近接触的诱惑。

萧炎实力低微时,每每与彩鳞接触时总是矜矜战战,害怕喜怒无常的女王大人随手一掌拍死自己,萧炎仍然对能和彩鳞说上话而甘之如饴。

萧炎是如此的痴迷,痴迷彩鳞的美丽、彩鳞的倔强。

某种意义上,彩鳞与萧炎人生经历是相似的。

萧炎又何尝不是为了捍卫家族荣誉才选择跟随药老进行三年苦修,以期在三年之约中战胜纳兰嫣然,洗刷自己与家族身上的屈辱。

这一点和彩鳞为了带领蛇人族走出新明天而选择九死一生的异火进化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为了身后的家族与责任而选择奋不顾身。

如果说薰儿的陪伴是温柔了岁月,那彩鳞的出现便是惊艳了时光。

萧炎自从与彩鳞相遇后,便诞生出灵魂上的认同、追求,弱小的实力并未扼杀他希望有一天能够彻底拥有彩鳞的决心。

萧炎本以为自己与彩鳞会成为擦肩而过的路人,命运的奇妙,却让他们最终发展到如今这种既暧昧又微妙的局面。

扪心自问,萧炎十分感谢上苍,让他有了拥有彩鳞的机会。

因为陨落心炎的缘故,萧炎暴走时强行与彩鳞发生了关系,虽说当时并无意识,但每每事后想起时萧炎总觉得自己太过幸运。

彩鳞融合了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印记,这导致她无法对萧炎下杀手。

甚至得益于萧炎掌控的陨落心炎能克制灵魂的作用,萧炎对彩鳞的灵魂有种不强不弱的控制力。

因此萧炎能强迫彩鳞,让其无法反抗自己,成为自己的女奴。

不过这并不是萧炎想要的,就像对云韵一样,只拥有身体,无法拥有内心,难以让萧炎满意。

萧炎明白,没有灵魂的躯体,即使再美艳,终究不过是一根朽木,难以雕刻出情感的花火。

萧炎暗暗下定决心,他要彻底征服彩鳞,占据彩鳞的心灵,将寒冷的坚冰融化成只为自己绽放的一汪春水,他要成为女王的王!

万千思绪转瞬即逝,萧炎松开了掐着彩鳞乳头的手,彩鳞不断抖动的玉体逐渐恢复正常。

此时的彩鳞浑身已经湿透,密密麻麻的香汗沿着身体各处滴落而下,插在她小穴里的炮机勤勤恳恳地工作,看样子若不是彩鳞拼命抵抗,恐怕爱液早已一泻千里了。

忍受来自玉乳和小穴的双重刺激,让此刻的彩鳞狼狈至极,不过她的神情依然骄傲,甚至出言嘲讽萧炎。

“登徒子,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本王可不是你们那些下贱的人族女子,被夺了身子便予取予求,别想让我就这样屈服。”看样子彩鳞依然对云韵耿耿于怀。

“彩鳞,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与韵儿如何行事,与你何干呢?”带着丝丝香汗的手指,轻轻刮过彩鳞高挺的鼻梁,萧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无其事地问话。

“你~,哼,嘴长在本王身上,本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要是觉得烦可以把耳朵割下来喂狗!”彩鳞没想到萧炎旧事重提,当时她看到萧炎与云韵卿卿我我,一股邪火涌上心头,话语间未多加思考便已脱口而出,此刻再度回想起来,倒也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萧炎不断的挑逗行为,再加上早已被连续调教几日的彩鳞玉体敏感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思维也随着不断的高潮而变得混乱,无法聚精会神地思考。

听着彩鳞蕴含浓浓火药味的话语,萧炎乐了,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听她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被她调教呢,当下也不再迟疑什么,随手把被彩鳞咬碎的口球收集好,松开彩鳞与跪罚器绑在一起的绳子,不过并未解开原本就捆在彩鳞身上的无数绳子,萧炎清楚此刻的彩鳞正在气头上,冒然放开她的话,只怕自己今日难逃一顿毒打。

一把抱起跪在地板上的彩鳞,萧炎缓步走向大床。

被萧炎抱在怀里的彩鳞,脸上的恼怒也被绯红取代掉,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每当萧炎抱起自己的时候,都是要和自己行鱼水之欢。

虽说并非自己主动,彩鳞却一直无法狠下心来怨恨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

彩鳞扪心自问,她并不讨厌萧炎,甚至若隐若现间还有些喜欢萧炎。

但是每次彩鳞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时,她都会疯狂警告自己萧炎只是一个用卑鄙伎俩夺走自己身体的混蛋,自己狠不下心来离开他只是因为七彩吞天蟒的灵魂缘故,“你是蛇人族的女王,不要输给这种货色。”彩鳞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可事情真的如此吗?

如果彩鳞自己不愿意,萧炎如何能将彩鳞捆起来,如果彩鳞真的讨厌萧炎,那么便不会出手阻止魂殿之人对萧炎的致命攻击,不会杀死韩枫,也不会为了保护萧炎而冒险对阵吞噬灵魂后实力大涨的鹜护法,一桩桩一件件矛盾的事情都让彩鳞即迷茫又彷徨。

不过所幸接下来自己无需再思考,只需要在萧炎的横冲直撞下,肆意地享受高潮即可,彩鳞在心中默默想着,她的心很累了。

彩鳞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这让彩鳞很是疑惑,之前萧炎欲火焚身时,对待自己往往很是粗暴,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美艳的发泄器,都是将自己扔在床上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地向自己不断索取,如今日这般温柔体贴倒是不多见。

不过萧炎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彩鳞迷惑了,萧炎没有像往日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反而是仔仔细细地为自己擦拭汗水和爱液,然后悠哉悠哉地给自己涂抹恢复体力的药液,甚至还贴心地调整枕头的角度让自己更舒适。

虽然期间萧炎没少借机揩油,不过彩鳞并未出声呵斥,反而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不知不觉间,经历了数日调教的彩鳞便如此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彩鳞醒了,努力睁开惺忪睡眼,却感觉不到光明的存在,睫毛抖动间,彩鳞通过眼部的不适感,意识到了自己正被蒙着眼睛。

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无论如此也不能挪动丝毫,玉腿似乎被分开捆绑,甚至连玉颈也被固定主了,扭动脖子都成为了奢望,似乎秀发也被和手捆在一起,稍微移动就会扯得头发疼痛不堪。

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让彩鳞迅速清醒过来,乳头上的湿润感觉也让她阵阵不适。

小嘴再次被不明物体堵住,口腔中被布料填充的极其结实,涨得玉腮生疼,充满了各种难闻的酸味、臭味,惹得彩鳞不断干呕,想来便是彩鳞自己的丝袜,就不晓得是已经穿过的还是崭新的,按照萧炎的性格,恐怕是穿过后还沾满汗水和爱液的丝袜,彩鳞不断在心中咒骂萧炎无耻,不过显然她还是低估了萧炎的手段。

彩鳞不断地“呜呜”呻吟,这份无助被面前的萧炎尽收眼底。

这一切自然便是萧炎的杰作,他从彩鳞睡着后便开始了行动,先是解开了彩鳞身上的所有束缚,这并不是准备放过彩鳞,而是要换一种绑法。

萧炎先是把彩鳞的双手扭到身后,让两个前臂贴在一起捆缚住,手肘处用另外一根绳子加固,接下来将上臂紧紧拉向中间,关节处传来了剧痛,让昏迷中的彩鳞紧皱眉头。

连连捆上几圈后,萧炎仍未停止,而是将彩鳞的整个手臂狠狠地向上托起,紧贴着玉颈捆绑起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萧炎能明显感觉到彩鳞的躯体猛颤,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呻吟着。

手臂的捆绑完成了,萧炎把目光盯在彩鳞那两个硕大圆润的玉乳上,饶是萧炎已经无数次看过彩鳞的裸体,还是禁不住赞叹造物主的慷慨无私。

彩鳞的双乳,比萧炎见过的所有玉石都要光滑无瑕,洁白如玉的皮肤,映衬出乳头诱人的红晕,集天地造化于一身,萧炎忍不住一口咬在乳头上,慢慢允吸起来。

痛痛快快地过完瘾后,萧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彩鳞的玉乳,不过未吸出奶水还是让萧炎有些遗憾,看样子今后要增添一些调教项目了,萧炎在心中想着。

缓过神来的萧炎继续忙碌,将绳子绕过了彩鳞性感的胸部,然后交叉数圈,将彩鳞的乳头根部勒紧了一圈,又在坚挺的双峰处用力缠绕数圈,最后使劲收紧,绕过玉颈和手臂处的绳索连接起来,这样彩鳞只要略微挣扎,就会给乳头带了剧烈疼痛。

萧炎看着彩鳞被勒成葫芦状的玉乳,又是一阵把玩,暗暗下决心要尽快把对这对雄伟双峰的调教提上日程。

比起上身的紧缚,下身的处理就要轻松不少,萧炎用绳子在彩鳞的小腹处捆上三圈,做成一个简易的束腰,然后先将彩鳞的娇臀掰向两边,再用绳索勒住,这样可以保证彩鳞的蜜穴和肛门暴露出来,也有利于接下来的调教。

出于某些考虑,萧炎暂时没有给彩鳞佩戴任何属性的跳蛋,只是草草用绳子绑上一条丁字裤,便去捆绑彩鳞的美腿。

彩鳞的一双美腿并未绑在一起,这自然是为了方面萧炎接下来快速进入彩鳞的身体。

在彩鳞脚裸处捆上几圈绳子,然后将彩鳞的美腿拉成一字马状,因为彩鳞是魔兽之躯,身体柔韧度异乎寻常,很轻松便摆成一字马,萧炎将彩鳞脚裸上的绳子与提起准备好的木桩连接在一起,然后拉到极限,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限制彩鳞的挣扎。

萧炎甚至连彩鳞的脚趾也没有放过,通通用红色的细绳绑起来然后拉直与木桩捆在一起。

本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彩鳞的手掌也被萧炎紧握成拳,用丝绸缎包裹起来。

萧炎瞅着彩鳞散乱的三千青丝,准备将其梳成一团,不过萧炎对这种事并不擅长,忙活了半天后仍然是一团乱麻,气急败坏之下,萧炎直接将彩鳞的头发和手腕捆在一起,这下可是苦了彩鳞,现在的她小脑袋微微一动,可能就要连累玉乳和头发遭受大罪,不过这显然无需萧炎考虑。

最后只要堵上彩鳞的小嘴,便是大功告成。

看着彩鳞诱人的红唇,萧炎突然想要试试彩鳞的小嘴极限是塞入几条丝袜。

说干便干,萧炎拿起刚才彩鳞脱下的丝袜,揉成一团,捏住彩鳞性感的双唇就塞了进去,还不算完,萧炎斗气挥舞间使用出“吸掌”,将地板上刚才用来堵云韵小嘴的丝袜吸了过来。

这两双丝袜皆是被香汗、唾液、爱液、尿液混湿在一起,想必会在彩鳞的口腔中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当萧炎把云韵的丝袜完全塞进彩鳞口中时,已经是相当费力了,不过萧炎觉得彩鳞的樱桃小嘴仍有潜力,他思索了半天,最后坏笑着脱下自己的袜子。

萧炎平时很注意个人卫生,但身为男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加上出汗量大,萧炎的袜子气味很大,不是单纯的臭,而是一种复杂的气味,说是辛辣与酸涩相结合结合更为贴切。

如果被一向爱干净的彩鳞知道,萧炎的臭袜子塞进过她的嘴中,难以想象她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此时彩鳞的腮颊鼓鼓囊囊,显然两双湿透的丝袜对于她的小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萧炎不断有力,最终也只是勉强塞入一只自己的臭袜子,不过萧炎也不在意,毕竟他已经为另一个臭袜子想到了更好的归宿。

考虑到彩鳞有把橡胶口球咬碎的前科,这次萧炎用一个精钢打造而成的口球来完成最后的封堵。

随着口球紧紧卡住彩鳞的贝齿,系紧纽扣,对彩鳞的捆绑便大功告成,只需静待彩鳞苏醒即可。

完成一切后,萧炎松了一口气,只是后方被四马攒蹄的云韵又发出阵阵“呜呜”声,事实上在萧炎捆绑彩鳞的这段时间里,云韵的呻吟声几乎从未停止。

萧炎自然是不知道云韵已经憋尿许久,想要小便。

萧炎忙着捆绑彩鳞,无暇他顾,如今已经完成对彩鳞的束缚,自然要去看看自己的云韵宝贝怎么了。

正当这时,变故发生了,彩鳞缓缓醒来,萧炎一乐,心想“总算是醒了”于是决定再让云韵体验体验放置惩罚,自己先潜心调教彩鳞。

时间回到当下,短暂的挣扎后,彩鳞已经明白单靠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逃脱可能,便静待萧炎的处理,她相信萧炎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当下便停止挣扎,决心要保存体力和萧炎对抗到底。

感受着娇躯各处,尤其是双峰的痛楚,彩鳞心中对萧炎的无耻行为大骂不已。

“呲”一道破风声响起,彩鳞觉得自己的左乳要被撕裂开来,剧痛让彩鳞如坠深渊,严厉的束缚让她连扭动身体,缓解疼痛的可能都没有。

“萧炎,你混蛋啊!”虽然被蒙着眼,彩鳞却明白这是萧炎的手笔,心中大怒,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的萧炎手握一根长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跟鞭子并非是之前对彩鳞使用的情趣皮鞭,那种皮鞭看起来声势浩大,实则并不能带来太多疼痛。

而现在的这跟长鞭则不同,乃是货真价实用来拷问罪犯的“龙牙鞭”,寻常实力被封印的女囚犯,能挨上两鞭便已是殊为不易,不过萧炎并不担心彩鳞受不了,一则是彩鳞实力高深,斗宗强者即便被封印了全部斗气,也非寻常女子可比;二则是彩鳞身为魔兽,身体素质即便是萧炎都赶之不上。

综上两点,萧炎放心地使用了很大力气。

望着彩鳞左胸上的那条血红鞭痕,萧炎满意地摸了摸“打龙鞭”,暗想这可比皮鞭好用多了,以后得多弄点来好好欺负彩鳞和韵儿。

在萧炎停手的这一盏茶功夫里,彩鳞才勉强止住娇躯的颤抖,目视前方,虽然带着眼罩,但萧炎仍然可以感受到彩鳞目光中的愤怒,仿佛在说“你今天打不死本王,等本王自由后一定杀了你!”

接下来,萧炎笑着说出的话却让彩鳞坠入冰渊。

“彩鳞,休息好了吧?接下来的四十九鞭,我可不会留情哦。”

“你,混蛋,不要啊快……”彩鳞的呻吟抗议声,被“打龙鞭”给予的疼痛打断。

萧炎狠狠一鞭抽在了彩鳞毫无准备的右乳上,一道和左乳上相同的血痕出现在右乳上,没等彩鳞适应过来,第三鞭再一次落在右乳上,而且鞭子的落点极为相近,被牢牢束缚的彩鳞,只能痛苦哀嚎,以期能够缓解痛楚,可惜在层层丝袜的阻挡下只能化作更加激起萧炎施虐欲的呻吟声。

这是萧炎从一本关于拷问女囚的古籍上学来的鞭法,连续多次抽打在同一部位,会使痛苦和快感翻倍。

萧炎下一鞭并未继续抽打在彩鳞的右乳,而是抽打在平滑小腹处。

这种残忍的手法对初次接受的彩鳞来说,两鞭已经是极限。

接下来的时间里,萧炎快速舞动着长鞭,抽打在彩鳞各个敏感部位,打的彩鳞爱液飞洒,绝顶呻吟连连,显然是在痛苦中达到了数次高潮。

萧炎精妙控制着力度,既可以保证彩鳞的痛苦,又不至于真的伤害到她,毕竟痛苦是调教的一种手段,而非目的,萧炎可不忍心给自己的小宝贝彩鳞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

此时的萧炎宛如艺术娴熟的画师,一鞭鞭在彩鳞光洁的皮肤上勾勒出一道道鲜红春色,令人赞叹,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彩鳞称得上是度日如年了。

彩鳞心中已经绝望,从未体验过这种虐待的她,神智几乎完全丧尽,不过连她自己都未注意到的是,她的内心已经十分火热。

最后一鞭了,盯着气息微弱的彩鳞,萧炎暗中思考这最后一鞭打在哪里,才能实现价值最大化。

彩鳞高潮后正在一张一张的小穴,引起了萧炎的注意,随即不断坏笑,大声喊道:

“彩鳞这是最后一鞭了,接好!”

萧炎运转斗气,狠狠地挥出这最后一鞭,精准无误的命中彩鳞的小穴,在斗气的加持下,这一鞭深入了彩鳞的小穴中,劲气打在阴道四周,入木三分。

受此刺激,彩鳞直接失禁,阴精混合着尿液一起喷出,整个人失去神智半昏迷过去,在痛苦的云端不断迷失自我。

萧炎的调教计划才展开了一半,自然不会就此放过彩鳞,解开彩鳞美腿和脚趾上的绳子,将她从一字马中解放出来。

随手凝成气刃割断股绳,然后催动精纯的斗气,将彩鳞轻轻唤醒。

苏醒的彩鳞没有获得片刻休息,她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萧炎的大手一左一右地牢牢抓住,本来就遍布血痕,此刻更是被萧炎毫不留情地抓在手里,巨痛让彩鳞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此时的彩鳞正坐在萧炎身上,萧炎不断用牙齿轻咬彩鳞的耳垂,萧炎知道耳垂是彩鳞的一个敏感点,彩鳞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凤眸迷离,娇俏脸颊红紫夺朱,明显已经在萧炎的攻伐下陷入欲火的陷阱。

彩鳞感受着顶在她小穴门口,如怒龙般挺拔雄壮的肉棒,被鞭打过后通红通红的小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欢迎肉棒的进入,不过萧炎并未急着插入,就这么在小穴边上不断磨蹭,偶尔用手指侵犯彩鳞禁闭的肛门,让彩鳞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在等一个合适时机。

萧炎使劲地揉捏彩鳞的豪乳,伴随着耳垂处的刺激,某瞬间,彩鳞的鼻息变为为沉重的粗喘,萧炎察觉到时机已至,雄腰猛挺奋力一顶,粗大火热肉棒瞬间埋没在彩鳞如一汪春水的蜜穴里。

彩鳞的脑海中充斥着快意,神情飘忽,思维空白,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被抛之脑后,甚至连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啊~”萧炎也是神情愉悦,感受彩鳞紧致的阴道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舒服的感觉险些让萧炎就此缴械,“彩鳞的躯体,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太爽了。”萧炎在心中想着,不过并未急着开始活塞运动。

待到彩鳞气息恢复正常,萧炎才开始疯狂的抽插,随着萧炎节奏的加快,狰狞如盘龙般肉棒舞动的虎虎生威,一刻不停地肆意冲撞彩鳞那宛若熟透的蜜桃般水润的淫穴,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上彩鳞的脑海,鼻息不断变粗。

萧炎时不时用大手狠狠地拍打彩鳞的骚屁股,感受这比鞭打还要强烈无数倍的刺激,如果不是被牢牢捆绑住了藕臂、堵上嘴,恐怕彩鳞会紧紧抱着萧炎大声浪叫。

剧烈的快感,也让萧炎大脑一片空白,对于彩鳞他是那样的痴迷,紧紧搂住彩鳞的小腹,萧炎更加忘我的快速抽插。

三深两浅,不断的循环往复,彩鳞的小穴逐渐火热,到让萧炎获得了别样的刺激,抓着彩鳞的双峰,将彩鳞举高,调整好角度,让萧炎的肉棒能够完全深入幽处。

萧炎的肉棒肆虐在彩鳞的小穴里,直顶彩鳞的子宫,枪出如龙,杀得敌人连连告饶。

肉茎出入间,带出来许多粘稠的液体,彩鳞的阴唇碰撞在萧炎的肉棒上,得此激励萧炎本就狰狞无比的巨龙,更是再次膨胀了几圈,青筋暴露的肉茎弹跳两下,肉棒的粗大和深入,不仅没有给彩鳞带来痛苦,反而让彩鳞更加亢奋,心中的欲火被完全引爆。

肉棒撞击时的“啪啪啪”声和彩鳞的妖娆呻吟声,交相辉映,勾画出一副漂亮的佳人春宫图。

晶莹剔透的汗珠宛若星辰般密布在彩鳞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大珠小珠落玉盘,在夜明石的照耀下闪烁出糜烂的光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飞一样的感觉让彩鳞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尽情的享受快感。

随着萧炎动作的加剧,实木打造而成的大床也不堪重负,在摇晃中发出一阵阵“嘎吱”声响。

萧炎吐出一口浊气,怒吼着插入彩鳞小穴最深处,胯下巨龙喷射,大声嘶吼,猛烈的冲击感,让彩鳞再一次攀上云端,这是她被调教这么多天来最为猛烈的高潮。

萧炎还趁机把他那一只臭袜子捂在彩鳞的鼻子上,“彩鳞记住这个气味,这是你爱人的气味,是你主人的味道,要永远记住!忘记的话主人可是要狠狠地惩罚你哦。”萧炎兴奋地大喊道。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没歇着,使劲拍打彩鳞原本就红彤彤的屁股,让光滑的肌肤越显姹紫嫣红。

“记住没,记住没,记住没!”萧炎边打边说。

“唔~!唔~!唔~”

怀中的彩鳞剧烈地扭动娇躯,各处敏感部位的快感不仅让她丧失了女王的高贵,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也一并抛之脑后,变成了只知道高潮的美艳肉段。

高潮中的彩鳞吸收需要大量空气,可她的小嘴被死死堵住,只能通过翘鼻吸气,大量的空气混杂着腥臭、酸辣的气味一同进入彩鳞的鼻腔,彩鳞两眼翻白,窒息的强烈刺激让她迷失自我,沉浸在萧炎为她制造的广袤爱河中,久久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