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天君眼中的神情,黄蓉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不然扫了自己夫君的兴致。

想到自己那小小的菊门,黄蓉转过了身,趴在了案桌上。

血天君轻笑道:“还是老婆好。”

“那你可温柔点,后面一定会很痛得。”黄蓉娇声说道。

血天君这时看着黄蓉洁白肥美的股瓣中,那有些发紫的菊门,紧紧的收缩在一起,想到即要再破黄蓉的处菊门,他的凶器立刻缩小了一些。

沾了黄蓉淫液的凶器,缩小了几倍,这样进去才会简单些。

在菊门处先是试了试,血天君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肢,突然向前一顶,凶器犹如进入了羊肠小道,紧紧收缩的菊门,夹得血天君都有些痛,可想而知黄蓉会多痛了。

“痛啊…”大佛寺内传来一声惨叫。

刚走到寺院大门外得玉浓皱起了眉头,刚才那是一个女人得惨叫。

她没有听错,难道有女人被恶人欺负了,玉浓想着,有些犹豫,自己不会武功,如若贸贸然进去,势必帮不上那女人,可能连自己都会被搭上。

找人去,玉浓刚要转身,却想到,自己这一去,若是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话,那可怎么办。

犹豫再三,她还是轻手轻脚得进了寺院的大门,想要一探个究竟。

大雄宝殿内,燃香桌子前,黄蓉两眼泪汪汪得回头哀怨的瞪着血天君,而血天君此时双手扶着她得软腰,凶器早已钻进了她得后庭。

“哼,臭夫君,骗人,什么叫不痛,人家都快痛死了。”黄蓉哽咽的嗔怪道。

血天君一脸的歉意,贴在黄蓉耳边说道:“老婆,第一次都会痛得嘛,熟悉熟悉自然就好了。”

未等黄蓉再责怪,血天君接着说:“好不容易跟老婆单独在一起,老婆可不能扫兴啊…”

黄蓉咽下了要出口的话,她爱血天君,自然不会扫他得兴,但是这后庭之痛,果真如初夜一般让人无法忍受,她都难以想象,自己那窄小的后庭,是怎么容纳下血天君那可怖的凶器得。

感受着凶器前后轻微耸动,也不深入,黄蓉咬了咬牙,便不再吭声,整个人伏趴在燃香桌子上,撅起了股,更使得血天君的凶器,可以进出自如。

只是片刻,黄蓉就感到一股奇妙油然而生,那凶器进出后庭的快感,竟丝毫不亚于前面来的弱,她竟因血天君越发的快和深,前面的粉缝亦是疯狂的向外飙出爱意。

“啪啪”之声再起,血天君忘我的前后耸动之余,双手更是绕前,抓住了黄蓉的圣女峰,如此上下齐攻,致使黄蓉压抑不住的疯狂喊叫哼吟。

“啊…不错…原来…这后面也会…好舒服…啊…夫君…再深一些…哦哦…好刺激啊…你的凶器…插的人家舒服极了…哦哦…”

“奇怪,怎么屋里会有如此声音?”

玉浓已走到了大雄宝殿的门外,虽没侧耳趴门倾听,但是屋里得声响之大,和女人得叫声,就算此时站在寺院大门,亦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得脸一红,立刻分辨出了这叫声得原因,那是只有男欢女爱才会产生的快乐叫声,难道是你情我愿,还是女人被强迫到了极点,顺从不能反抗了。

是走是留的抉择摆在了玉浓得面前,她本是因为找不到步惊云,便想来到这等血天君回来,但是却碰到这种事。

犹疑再三,玉浓被里面的声音定住了身,那是多么快乐的声音,听着听着,玉浓竟感到身下一股热潮从粉缝流出,顺着腿向下淌去。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推开了一点门,透过那有限的门缝向内偷看了进去。

当看到里面得情形,玉浓一下惊呆了,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是她却看到四条腿立在供香桌子前,那人耸动得身子,说明了他正在干些什么勾当。

紫袍?

玉浓看到那长发男人身上的衣服时,有些难以置信,那件紫袍她太熟悉了,虽然紫袍很常见,但是在这乐山大佛来的武林人士中,穿紫袍得也只有一人,那就是血天君。

透过门缝,玉浓更可以看到那女人摇摆着秀发,嘴里哼吟着快乐,那是何等的满足。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血天君,那个女人又是谁?

玉浓浑身娇颤,双手也握成了拳头,暗恨着:好一个血天君,原来你是个伪君子。

可是心里刚这么想,玉浓就有些错愕,自己怎么会吃醋,怎么看到血天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有失落的感觉。

爱,对这就是爱,玉浓无法相信,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血天君得,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已经挥之不去了。

里面男女如此保持站立前后得姿势许久,终于一声绵长的娇呼,那女人整个上半身都伏趴在了桌上,而这时让玉浓不想认为他是血天君得男人侧身靠在了桌子边。

虽然只是侧脸,玉浓却看到,那个男人就是血天君,一成不变得邪笑,依旧挂在嘴角。

“夫君,你差点要了人家的小命。”

女人休息了片刻,才直起身穿回了长裙。

血天君笑道:“好久没和老婆一起,不满足你,你岂不是要怪我。”

那女人这时却朝大门看了过来,玉浓一见她眼神过来,身子一转,躲在了门后。

“哼,我当然要怪你了,这些日子,背着我又勾搭上了什么女人吧。”

血天君平静道:“不算勾搭,郎有情女无意,我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可是她都有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玉浓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屋里女人得声音再次响起:“她叫什么,比我长得如何啊?”

“她得长相和你不相上下,我喜欢她那种安静的美,她叫玉浓。”血天君朗声说道。

听到此,玉浓才知道,原来血天君也喜欢自己,但是他还有女人,这点倒是让玉浓有些纠结。

“那就追到手啊,夫君,你说过,你喜欢的女人,都不会放过,蓉儿支持你,把她追到手,我就可以多个好姐妹了。”

“哈哈,再说吧。”血天君笑道。

他竟然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啊,回到大佛首前,听着武林中人的喧哗,玉浓低着头凝思着。

就在她盲目的向前走去时,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臂,她一看眼前,竟然已走到了大佛首得边沿,在走出一步,就要从佛首上坠落下去了。

“你在想什么呢,玉浓。”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玉浓颤抖的回过头,看着那张看了两天的俊逸脸庞,拉住自己的是血天君,他从大佛寺回来了,而他身边的女人却没有跟来。

血天君看着玉浓满脸通红,神情更有些恍惚,不禁问道:“怎么了?玉浓,是不是没寻到他?”

“嗯,对,我没找到我儿子,我在担心他。”玉浓急道。

盯着玉浓低下的脸,血天君暗笑,她在想什么,自己怎能看不出来。

刚才与黄蓉的一番对话,是故意说给门外偷听的玉浓听得,显然那些话达到了成效,玉浓失魂落魄得表现,就是证据。

轻搂着玉浓的软腰,血天君劝慰道:“他不会有事得,所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寻找到他。”

玉浓心里哪还想着步惊云,满脑子都是血天君与那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和他刚才的那番话,就算被搂住了腰肢,她也没有抗拒,反而喜欢被血天君这么亲昵的搂着。

刀剑无影,天亦变色,无穷的刀气与剑气充斥整个大佛佛首。

“天,这两大高手是在比武呢,还是在说笑呢,为何不见他们动弹,如此对视都已经很久了。”

一个武林中人,奇怪也有些恼怒的大声喊道。

他得话立刻引起了共鸣,玉浓也是,娇声问道:“天君,为何他们还不开打啊?”

“呵呵,他们已经交手几百招了,只是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说着,血天君得手在玉浓的脖颈处点了一下。

玉浓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再看崖下佛首眼皮上的两人,一个执刀,一个握剑,竟在出招互攻着。

血天君轻笑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们都是顶级高手,出手速度自然快到了一种极致,只有不懂武功和修为低得人,才会错觉的看到他们,一直都未动,其实交手已经过了百十招了。”

听着血天君的解释,玉浓这才释然,但是她对那两大高手的比武丝毫行去都没有,而是甜美的笑着,半偎在血天君的怀里。

“傲寒六绝,蚀日剑法,好武功。”

血天君凝眉朝下看去,一双眼不在聂人王和断帅的身上,倒是在他们得招意上,留意了起来。

如血天君所料,北饮狂刀聂人王拿的是一把普通刀,他的雪饮刀,此刻定是在他儿子聂风手里,而断帅因为对手聂人王没拿雪饮刀跟自己比试,自然也高傲的没把火麟剑出鞘。

“哈哈,你如此是败不了我的。”

聂人王狂妄的大叫着,手中大刀,如刀网一样向眼前断帅笼罩而去。

断帅亦是一脸的笑意,昔日的刀王,终于霸气回归了,而且聂人王犹如一个疯子一样,刀刀都在拼命,这是断帅没有想到的,还以为聂人王是想跟自己好好打一场。

“白阳破晓。”

断帅眼见刀网罩来,立刻怒吼了一声。

使出了他断家最强的剑法蚀日剑法第一式白阳破晓,只见他手中火麟剑未出鞘,剑势却已隐透豪光,如破晓白阳绽放异光,刺眼如针,聂人王骤觉眼前一花,一道剑风已然截至,连忙回刀一挡。

“红杏出墙。”他亦吼出了自己所出的招数。

刀与剑触碰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力量波动,佛首都在颤动,竟把佛首得表面岩壁都震碎,碎裂的大块岩壁石,如雨滴般向下坠去。

两人得招式又已平局散开,听到聂人王的招式名,断帅定绝奇怪,凭自己对聂人王的了解,他得刀招向以狂野见称,怎么这次更多添一股莫名恨意在里面,如此想了想,断帅不禁出声刺激道:“我就知道你的老婆定然不会在你身边留住,红杏出墙,果然杀意十足啊…”

断帅如此的刺激,致使聂人王更加疯狂,他的双眼都红了,怒瞪着断帅,咬牙切齿道:“都是你都是你。”

嘴里呢喃着,他再一次攻了过来。

聂人王简直疯了,他的刀风凌厉也狠毒,刁钻亦完全没有破绽的完美刀法,让断帅第一次感到了威胁。

“聂兄,什么都是我,我可没有勾引你老婆啊…”

断帅出声解释着,一手也握住了剑柄。

聂人王所说不假,就算他不用雪饮刀,亦能逼得断帅出鞘火麟剑,若是他不把火麟剑出鞘,势必自己会惨败甚至被聂人王狂野的刀法,给乱刀砍死。

“断浪,我看到那凌云窟洞口有个弱小的人影。”

大佛佛脚边,怀抱雪饮刀得聂风与断浪立在一起,看着那佛首眼处聂人王和断帅的比武,但断浪什么都看不到,聂风亦是一样,在这里看他们比武,是不可能看清楚得。

断浪不信道:“怎么可能,那里怎么会有人在,还是在危险得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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