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很强么,弱的张文斌逮着就能随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说他弱的话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没必要的情况下张文斌不想得罪阴差,所以就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二人拿着铃铛在路口摇了一阵,车水马龙的怎么看都有点傻,不过他们是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

果然,原本看不见几人的人行道,几个穿着民国时期衣服的家伙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上次见过的那老头,老头还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他们刚一靠近,就感觉阵阵的阴风袭来。

阿虎转身就走,双腿发软脚步有点踉跄,慌忙中深呼吸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不管说是杀人如虎好歹也不是什么善类,要换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吓傻了。

身边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了老头轻飘飘的一句:“小伙子挺内行的啊,看你样子也不像是哪个地方的地伯公,是哪个高人指点你来找我们的。”

老妖怪这时成了心里底气的来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嘱咐根本不敢开口回答。

“小伙子,嘴那么严实,嘿嘿,别逗他了。”

“是啊头儿,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规矩还孝敬那么多东西。”

“老四,别把头摘下来,小心吓到他了,这小子那么有孝心咱就不为难他了。”

这样的议论让阿虎冷汗直流,加快了脚步逃命一样地跑进了别墅里。

老头带着几个民国服装的壮汉也跟进来了,一看一桌子的酒菜个个是欣喜不已,坐下来抓起肉就吃抓起酒就喝显得很是粗鲁。

阿虎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烧起了纸钱元宝,始终背对着不敢去看那些阴差一眼。

因为老妖怪说过这些阴差看着像活人,不过是穿了一层人皮而已,鬼知道撕开了这张皮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差不多。

吃饱喝足,老头和几个阴差才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个人。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没说话,老头顿时眉头一皱,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另几个阴差更是如临大敌一般。

张文斌开了口:“几位放心,规矩我懂,请跟我来。”

老头谨慎地说:“这位朋友别开玩笑了,你一身修为高深莫测看都看不透,恐怕我们区区几个管地阴差没有能力为你效劳吧。”

“谦逊了,阴差终究是为地府管辖一域阴事,哪是我这凡夫俗子能比的。”

“阁下别开玩笑了,你这身修为还算凡夫俗子嘛,别说我们了恐怕本市阴差一拥而上都不是你对手吧,你这等境界该在洞天福地清修才对,羽化飞升对你来说恐怕只是一步之遥。”

阿虎和阿耀算听明白了,以前只知道老怪物牛逼,但不知道他牛逼到这地步。

“阁下,有什么事还是明说吧。”

老头叹息了一声,道:“不过说好了,以阁下的修为都为难的事,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阿虎也不害怕了,听得出老头这是有点后悔了,看样子是老怪物强得太多了,他很担心这是老怪物给他挖的一个坑。

换位思考一下也明白了,如果有天老怪物说关于这邪门的事要你帮一下忙,阿虎自己也会心虚不已,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还能帮上他的忙?

张文斌朝屋里一指:“很简单,里边有个小鬼,把他带走。”

老头满面的诧异:“就这?”

张文斌点起了头,老头顿时犹豫不决,抱了个拳后和身后的伙计们悄悄地商量起来。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小心到这地步,我真要对付你们的话不需要设什么陷阱。”

“老子现在动手,你们哪一个跑得了。”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阿虎听得是目瞪口呆甚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默喊着老怪物牛逼,这蛮横霸道的风格让他心生崇拜。

老头尴尬的一笑:“阁下说的也是,只是连阁下都搞不定的东西,小的们恐怕也没那个能力,要不您上报给城隍爷怎么样。”

“你废话有点多啊。”

张文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想吃点皮肉之苦了,我他妈的要上报城隍还用得着费这个事,再说了上报城隍又怎么了,老子这实力比哪个城隍弱了??”

“仙家别动怒,我,我们这只是怕。”

“仙家,我们这就去,您是看得起我们才用我们办事,我们不会不识好歹的。”

几个阴差吓得手足无措,这才老实的跟着张文斌进了屋。

阿虎看得是热血沸腾,差点就大喊老怪物你太牛逼了,如此的嚣张跋扈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屋内,女鬼的三魂七魄还在凝聚着,白天午时不受克制,到了夜里的子时反而凝聚的速度变慢,这完全违反了一个世道阴阳的法则,哪怕是神佛都得遵循这个法则才对。

老头面色严肃,一进门就拿出了一个拐钩,类似于钩猪肉的那种钩子,不是碰上厉害的游魂野鬼估计他不会亲自出手。

他身后的几个鬼差在进屋开始就操上了家伙,抓捕用的锁链和枷锁,包括一些专门克制各类魂魄的法器。

“仙家,小鬼在哪呢?”

一群人四下张望,老头更是疑惑地问了一声。

明明那个魂魄就在凝聚着,他们却视而不见,而且看那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因为这个等级的鬼魂在普通阴差的面前绝对没还手之力。

“应该是躲起来了,你们找找看。”

张文斌不甘心,一屁股坐下来,后说:“我一出现那小东西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特别的警觉,所以就让你们专业的来找找看。”

“能从仙家的手段下逃跑,确实是机灵得很。”

老头也不再怀疑什么,手一挥说:“兄弟们,干活,帮仙家找找看那个小东西还在不在。”

术业也有专攻,在他们看来张文斌确实强得不像话,说难听点别说游魂野鬼了,这些阴差看了都会掉头就跑的地步。

不过说起抓小鬼,那可是阴差的专长,城隍爷来了都没他们那么专业,你一个坦克战斗力再强,打蚊子还是用灭蚊拍最有效果。

几名阴差沿着别墅上下寻找,上楼遁地可以说特别的尽心。

张文斌就默默地看着他们,有好几个和那魂魄擦肩而过都没反应,如果说这是演戏的话,张文斌不信他们有任何理由装傻冲塄保这小玩意。

而且不只他们,他们身上带的低级发器都没任何的反应。

级别再不高也不可能集体失效,就像是一台再烂的车,只要没坏掉的话有油的情况下肯定能动起来。

“仙家,我们挖地三尺找了几遍,确定这里没什么邪祟。”

阴差们足足找了一个时辰,那老头才过来禀告道:“仙家应该是多虑了,有您的虎威镇压,那些游魂野鬼见了避之不及,又哪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啊。”

“再说了,这宅子是虎窝之地,是上好的阳宅,什么玩意见了都不会愿意在这呆着,想来那小东西只是偶然经过惊扰了仙家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魂魄几乎就悬浮在他的头上。

对于阴差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甚至可以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个管地阴差没理由任这种小鬼骑在头上羞辱。

“估计是真吓走了,没事,就是找你们看一下而已。”

老头一听松了口大气,小心翼翼问道:“仙家,那我们能告退了吗。”

“去吧,烧的东西也一起带走。”

张文斌想了想,说:“外边的小鬼也算与你们有缘了,以后有任何差遣我会让他找你们的,至于你们阴差有什么难办的事,不妨找他,互通有无。”

“是是,小的告退,仙家有何差遣尽管示下。”

门一开,一帮阴差几乎是落荒而逃,走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烧给他们的东西,说到底本质还是贪婪。

跑出了门口他们才松了口大气,毕竟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那么厉害一个怪物叫他们做了个不靠谱的事,怎么想都是不对劲。

“阴差发现不了她?”

这一点是真没想到,因为阴差若说法力,或是战斗力有多强的话不可能。

能成为阴差最大的能力就是辨识阴阳,人潮人海中一眼就能感知出哪个是活人哪个是鬼魂,并且是几乎本能地判断哪一种到了可以抓的地步。

阴差的眼里,任何鬼祟都无所遁形,这才是他们最独到之处。

“阿虎,锁上门,走了。”

阿虎的表情很激动也很恭谨,以前只大概的知道老妖怪牛逼,现在看来老妖怪的牛逼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对于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和神仙没区别了。

送张文斌到了地方他就离开了,回到徐菲的家里,门一开她就小跑着过来。

秀发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下,素面朝天的美少妇看起来更有贤妻良母的韵味,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十分的随意,这一跑胸前的晃荡可以说波涛汹涌,明显里边是真空的状态。

“主人回来啦,吃得都给您准备好了,要先洗一下澡嘛。”

她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殷切的帮张文斌脱掉了运动鞋和袜子,换上了居家的拖鞋。

这一跪领口敞开,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她深邃无比的乳沟。

张文斌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先吃东西吧,我这一天肚子可是饿坏了。”

餐厅内,一桌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几乎全是外卖大概有二十来份,这个份量一般人吃十个人没有问题,多是肉食为主她已经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

徐菲一边给张文斌倒着酒,一边面色发红地说:“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换了,闻不出什么味来,昨晚肯定是在哪有小姑娘伺候了是吧。”

“怎么,老师也吃醋了?真是不乖。”张文斌照着她屁股就打了一下,那美妙又充满弹性的手感真是不错。

“就是吃醋了。”

徐菲嘟起了小嘴,乖巧地坐在一旁撒娇道:“人家伺候得不够好嘛,不管了就算主人找别的女人也必须漂亮一点,不漂亮的话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的。”

“知道了,我的好老师。”张文斌喝了杯酒开始吃了起来。

徐菲有点扭捏地说:“主人,本来今天想下厨亲手给您做一顿饭,可想来想去我会的也不多,所以最后还是叫外边的餐厅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形象是如此的贤妻良母,结果一天下来什么饭菜都没做全买现成的,这样的反差多少让人哭笑不得。

“没事,我比猪好喂,肚子不饿就行了没那么挑。”

张文斌说的是事实,自己本身就是穷鬼一个哪有挑食的本钱,万千冤魂生活的是物资匮乏的古代,即便有一些是真见过世面的也没多少,对于吃的有执念但没那么高端。

“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徐菲把东西摆好以后就先上楼了,她在考虑的是屋里的浴缸要不要换大一点,或者是稍微改造一下,出水的速度太慢了和酒店没法比。

张文斌这一天也是真饿坏了,一顿狼吞虎咽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主卧的浴缸内,张文斌泡在浴缸里,徐菲在外边给张文斌搓洗着手臂,忍不住问道:“主人,果果是不是明天就会醒。”

作为母亲,她总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女儿昏睡得那么沉。

“大概率就是明天,今天她有什么情况嘛。”

“没有,还是一直睡着,身上分泌出一层臭臭又有点油的东西,下午我刚给她洗干净了。”

“那就好,颜色不黑的话就差不多了,明天晚上或后天早上你女儿就会醒了。”

“主人,现在真没半给我洗髓吗?”

徐菲眼含期待,楚楚可怜地问着,今天给女儿洗完以后她惊艳到了,洗掉那一层脏东西后女儿的肌肤完美得让她感觉震撼。

如是绝美的陶瓷一样雪白无瑕,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冰肌玉肤,这样完美的肌肤试问哪个爱美的女人不羡慕。

“暂时没有,必须得掏得到好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徐菲有点失望,不过还是乖巧地拉着张文斌到花洒下,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抹满了沐浴露,为张文斌洗了很爽的一个奶浴。

大床上,倔强的徐老师再一次化身勇敢的女骑士,用女上位的姿势在男人身上摇曳着,稍微了有经验以后,她的动作逐渐地熟练起来,带来很好的刺激。

不过没撑到五分钟,披头散发的她就呀呀地大叫着,扶着男人的胸膛抬着屁股狠狠地上下起落,一对饱满的美乳也晃荡得让人眼花缭乱。

“顶,顶进去了…”

一阵抽搐之后,她瘫软的趴在张文斌的身上喘息着,高潮来得如此的凶猛剧烈,一瞬间的美妙让她几乎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张文斌抱着她和她深吻着,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着一边用传统的体位,继续享受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

在她来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亦是虎吼了一声,马眼大开将灼热的精液灌在她的体内。

云收雨毕间,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心里在琢磨那个小女鬼的事,这样犯邪的小玩意还真是不多见。

徐菲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缓慢的让已经半软的阳物退出了她的身体,拖着发软的脚步走向了卫生间。

她这一走,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大腿流了下来,加上脚步很是踉跄,如此的画面让张文斌感觉刺激无比,刚软下去的阳物又有抬头的趋势。

事实证明还是成熟的少妇会伺候人,徐菲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

她先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小嘴用温润的舌头舔吃着上边的分泌物,用温柔的舔拭带给男人射精过后温润的享受。

舔完了,她才拿着热毛巾,仔细的为张文斌擦拭着,热水的温度舒服得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

缠绵过后也懒得洗了,被子一拉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张文斌的臂弯里,丰润的身体纠缠上来却很老实没有暧昧的动作,似乎不得到男人的首肯她不敢擅自挑逗。

这无疑是在满足着张文斌的自尊心,张文斌也只是抱着她,打个了哈欠说:“老师,今天鬼婴应该很老实吧。”

“一直在果果旁边睡着呢,我的奶还没出来,下午挤得都疼了就挤出一两滴喂它。”

徐菲想了一下,说道:“主人,我以前听人家说,海滨市废弃的轮渡码头有一个鬼市,您说能不能在那掏到一些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没准会有天材地宝一类的。”

“鬼市?现在还有这东西?”

鬼市在过去的叫法,一般都是在县城外边有个集市,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卖家出摊,在天亮之前就会散了所以叫鬼市。

这东西也没那么邪门,在过去主要是卖一些官府不允许的东西,比如私盐,铁矿,或者一些盗窃来的赃物甚至是贪污的官银,做这种买卖天亮了还明目张胆的卖不是等砍头吗。

“是有一个,不过我也没去过,听人说规模还很大呢,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老公早上就喜欢去逛,据说还有很多古董,不乏一些是盗墓出来的。”

张文斌一听不禁笑了起来,鬼市在过去主要是私盐和脏银交易为主,多了这些有猎奇心理的人,于是衍生出不少卖乱七八糟东西的骗子,三教九流一聚集反而把好好的鬼市搞得面目全非。

鬼市听着邪,说白了就是古代的违禁品交易市场。

不过撞撞运气也可以,肯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但在鬼市上也不是没出现过不错的赃物,或者说卖主都不清楚来历和用途的古怪物品,杂乱无章。

张文斌给杨强打了个电话,深更半夜的杨强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一个机灵赶紧恭谨地说:

“少爷,鬼市那地方就算了,乱七八糟的古董几乎都是假的,听说主要卖走私烟和假烟假酒什么的居多,一个个摆着摊就等着那些闲逛的人宰上一顿。”

张文斌一听顿时有点失望:“原来这样啊,那就是假货市场咯?”

“也不一定,偶尔有点脏物是真的,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从哪个废弃的野庙偷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不值钱但说不上是假的,就是看有哪些傻子上当。”

得,过去贩卖私盐,现在卖假烟,总体性质没变,那边犄角旮旯能掏出些怪玩意也正常。

张文斌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快三点了,问道:“鬼市是几点开门?”

“差不多要开了,5点前就会收摊。”

“你过来一趟吧,陪我去鬼市看看。”

杨强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抛下了刚吊上手破处的女大学生,慌忙地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在他看来这是老怪物对自己的信任,林国雄的殷勤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杨强连夜的赶到了徐菲家里,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心里一时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已经给他留了一条门缝,杨强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了。

一进门,他就听见一阵妖媚的呻吟:

“讨厌…主人,快停啊,人家的老公来了…”

“停啊,老公来了,你怎么还插那么用力啊,死了啊,不能插这么伸。”

杨强一时有点诧异,下意识地寻着声音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感觉血脉瞬间喷张。

就在不足三米远的距离,妻子徐菲上半身趴在了钢琴上,即便穿着睡裙也可以看出她的乳房压在木板上,被挤压成了深邃的乳沟十分的震撼。

她无力的双腿站着,裙子被撩起来了,隐隐可见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撞得瑟瑟发抖。

而在徐菲的身后,一丝不挂的张文斌骑在她身上,用后入的姿势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让妩媚的少妇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极是嘹亮,而二人结合处的地板上已经湿了一片,可想而知徐菲被操得流了多少水。

明明看不见妻子身上的隐私地带,但杨强已经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是如此进出自己妻子的身体,操得多么的凶猛才让她出了这么多水。

妻子披头散发看不清表情,但秀发的间隙可以看见她耳朵通红,面色也是涨红,这样的反应证明她被操得特别的爽。

“来啦,稍等一下吧。”

张文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边都不受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更用力地操着这个成熟迷人的身体。

“我,我候着就行了,主人不用急。”杨强站在一旁,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该骂一声奸夫淫妇然后暴跳如雷,可现在他不只是连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甚至隐隐的很是亢奋阴茎都在充血。

要知道晚上吃了药已经射了两次,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是极限了,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太猛烈了。

不只是他,徐菲亦是比正常情况下还要兴奋,大概是背德的快感作祟加上报复的心理,徐菲的呻吟好听而又带着疯狂的歇斯底里。

不只如此她的阴道内嫩肉的蠕动也更为有力,张文斌亦是享受着这个微妙得有点尴尬的时刻,双手揉着徐菲雪白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不行…主人,别在老公,不要,不要在老公面前,又高潮了…”

徐菲哭泣般的叫了起来,当张文斌火热的精液烫进了子宫时,今晚第七次的高潮最是猛烈,猛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后入还来了个内射是特别的爽。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将精液全数灌入后慢慢地把肉棒退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根享受起了事后烟的滋味。

徐菲的身体没了支撑瞬间瘫软在地,裙子掉下来遮掩住了下半身,别说阴户了就是屁股都看不见。

杨强一时有点心痒,也知道这多少有点犯贱,可现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亢奋,裤裆的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抽着烟问道:“你有没有去过鬼市。”

“就去过一次,感觉没什么意思,主要半夜才开太折腾人了。”

杨强毕恭毕敬地说道:“那里人不少,很多都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想钱想疯了要去掏古董捡漏。”

“什么西周的陶器,其实就是上周的,现在的鬼市已经变了味,除了卖假货不少还专门倒腾老旧的二手物品,有的说是什么墓里出来东西那都是骗人的。”

这时,从高潮里回过神的徐菲拖着无力的身体爬了过来,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将满是分泌物狼藉一片的肉棒含进去开始吞吐清理起来,眨出了马眼里剩余的精液后用温润的小嘴开始清理。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奖励的拍了拍胯下的美少妇。

杨强的呼吸则是彻底紊乱了,虽然看不到任何妻子走光的画面,甚至裙子掉下来连雪白的大屁股都遮住了。

徐菲毫不嫌弃地舔吃着男人的精液和属于自己的爱液,甚至这会都有几分陶醉的感觉,摆动着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让人不禁遐想她的舌头是怎么舔的。

更为关键的是她现在跪直了身体,裙子的遮掩下看不见什么,但可以看出绝对没穿内衣。

随着身体摆弄的幅度,她的屁股也在摇晃着,爱液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有的沿着大腿往下流,有的则是直接悬空地滴在了地上。

如此淫秽的一幕,让杨强感觉脑子阵阵发炸。

“主人,干净了哦。”

徐菲还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橡皮筋绑住了散乱的头发,转身拿着衣服伺候着张文斌穿了起来。

穿好了衣服,她也无力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稍微一动双腿间精液又滴下了不少。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那种被滋润过后的柔媚让杨强心跳加速,当妻子体内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时,感觉魅力简直风华绝代。

徐菲对他除了仇恨还有害怕,眼见这家伙目不转睛地看着,除了羞耻外还有点说不出的亢奋。

脸上有爱液的痕迹,嘴角还挂着几滴男人的精液,她朝着杨强礼貌性的一笑,抹了一下嘴边的精液含进了嘴里吸吮着,脸上都是爱恋的痴迷。

这一幕让杨强几乎疯狂,即便再淫贱的妓女都少有这种时候吧,妻子表现出的肉浪淫魅让他几乎发疯。

张文斌走到了门前,徐菲自然而然地跪下,给男人穿起了鞋子。

穿好以后,张文斌看着失神的杨强,眉头一皱说:“该走了。”

“好好,走!”

待到门一关,徐菲几乎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脸隐隐的扭曲,心潮可以说是空前的澎湃。

在杨强的面前被干,那种报复成功的快感现在还蔓延全身,尤其是看到这家伙鸡巴都硬了却只能规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心理的快感简直无以言表。

他不配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不可否认在他面前挨操,快感几乎是成倍地增加。

心里曾经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克服了,甚至转换成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徐菲不太清楚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扭曲了,但无疑在这曾经的所谓的丈夫面前被自己的男人操,带来的快感简直汹涌澎湃。

“臭主人,把逼逼都操肿了…看样子,他也喜欢在这种时候操我。”

徐菲踉跄着脚步上了楼,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到了女儿的小香闺,钻进了被窝里抱着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儿一起入睡。

脑子里有一个恍惚的想法,等到女儿醒了她会怎么想的,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实吗。

主人那么坏,要是把果果教坏以后自己该怎么办…

主人外边肯定有别的女人,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或许女儿醒了才是好事,母女联手才能和外边的狐狸精斗一斗。

抱着女儿又肉又嫩的身体,感受着那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徐菲恍惚间羡慕又有点嫉妒,控制不住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抱进了怀里。

尴尬的是,腿间的精液没清理,有一部分已经弄到了女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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