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茹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龙剑飞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

而龙剑飞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梁惠茹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梁惠茹在女儿梁晓婧和女婿龙剑飞坏笑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梁惠茹竟以为她仍然在龙剑飞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

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巨蟒,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

梁惠茹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

龙剑飞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梁惠茹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龙剑飞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滚落,巨蟒却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美穴甬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

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巨蟒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

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

梁惠茹的美穴甬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

渐渐地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

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

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

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

女婿龙剑飞在梁惠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

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

巨蟒在那个神秘的阴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梁惠茹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

龙剑飞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巨蟒抽、插、挑、刺每每让梁惠茹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梁惠茹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美穴甬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

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美穴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梁惠茹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

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龙剑飞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巨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

梁惠茹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龙剑飞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巨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梁惠茹所能承受?

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阴精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龙剑飞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梁惠茹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人家……人家已经……已经淫荡地泄身子了……”

“没关系的,妈……”

听梁惠茹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诱奸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乱伦造下的孽,龙剑飞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梁晓婧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梁惠茹,“飞儿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飞儿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梁惠茹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龙剑飞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

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龙剑飞眼中满是鼓励,女儿梁晓婧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梁惠茹只觉刚高潮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龙剑飞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梁惠茹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梁晓婧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龙剑飞,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梁惠茹这么快又进入状况,梁晓婧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

照梁晓婧的经验面言,女子泄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情欲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梁惠茹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飞天外,肉体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梁惠茹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梁惠茹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龙剑飞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梁惠茹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龙剑飞怀中,梁惠茹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精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巨蟒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梁惠茹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龙剑飞终也到了尽头,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巨蟒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梁惠茹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梁惠茹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巨蟒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虽然女儿同意她们母女共事一夫,可现在自己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子宫,久旷的胴体被火热精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梁惠茹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飞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妈怀孕了……该怎么办?”

“妈妈放心……”

虽说被妈妈梁惠茹的淫态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梁晓婧也知道,以现在龙剑飞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妈舒服快活了。

只是梁惠茹的担忧,其实先前夫妻俩布计时龙剑飞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

他搂紧娇躯酥软的梁惠茹,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妈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晓婧的孩子……晓婧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妈”

“嗯……那就好……”

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梁惠茹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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