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倾盆。

冬日里的魔都,已经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雨水洗刷着城市,雨声也能遮盖住大部分的声音,

比如卧室内的狐言乱语。

程逐这边在阵法上留下滚烫的符文烙印后,就已经暂时结束了。

可这位女画师还会时不时的轻颤两下。

她那平坦的腹部会时不时的向内轻轻收缩一下,使得暂时还未抽身离开的程逐,都忍不住轻轻地发出一声:“嘶一-

“我去冲个澡。”程逐在她耳朵轻声道,

狐言没有做出回应。

程逐起身后看了一眼蜷缩着的微胖狐狸,都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自己讲话。她本来就体质特殊,现在好像已经进入轻微的恍惚状态了。

但不得不再强调一遍,这样子体质的女人,真的能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心里成就感,男人也就嘴上能喊着我嫩死你,其实有多少人真有这个本事啊?

微胖狐狸现在真的是欲仙欲死。

程逐进入卫生间后,还折返了回来,特地在她的大肥屁股底下垫了几张纸巾。他今天八成会在这里留宿,他可不想床上子孙味儿太重。

“造成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的,是你自己阵法太厉害,把我困住了。”程逐最后看了一眼这只红得发烫的狐狸,重新走入了卫生间。

冲澡的时候,他还在哼着小曲。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漾洒走一回》.

谁能想到,这只狐狸啊,原来是一只水货。

……

卧室内,蜷缩着的狐言逐渐恢复了过来。

她听着卫生间内传来的水流声,呆呆地看向了卧室的天花板,却因为没戴眼镜而看不真切。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她心想。

但那一刻的上头,确实让人冲昏头脑,直接失去所有理智。

一直到现在,她还有点四肢无力。

这位重度脱水患者微微起身,看向周围散落了一床的自画像。不知为何,她心中冒出一个很强烈的念头一一把这一幕画下来

她觉得不管是构图,还是这里头的创意,绝对都超级赞!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际,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大屁股下面有点粘稠。

狐言低头一看,整个人瞬间就开始发红了。

紧接着,她飞快的瞄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听着里头的水声还在持续着。

下一刻,这只狐狸抬起自己的右手,忍不住去感受了一下触感,并沾了一点点到手指上,然后放在鼻尖闻一闻,然后忍不住紧紧抿了抿自己的双唇。

一系列操作做完,她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根子了。

电光火石之间,这个女人的脑海中就闪过了自己在视频里和漫画中看过的一些男女事后的名场面,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狐言心想。

就在此刻,卫生间内的水流声停止了。篊镂书元

狐言立刻重新躺下,蜷缩在床上,她压根现在就不敢看程逐。

过了一会儿,腿上围着浴巾的程逐从里头走出。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着看向背对着他的狐言。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这种大肥屁股,背对着人且蜷缩着的样子,其实是很危险的。因为随着她双腿的曲起,那惊人的轮廓会越发明显。

它饱满,浑圆,此刻还明显在灯光下闪烁着水润的光泽。

最后,反而是要起来冲澡的狐言率先打破了沉寂。

“那个……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眼镜?”她问:“这样我洗不了。大大的黑框眼镜被程逐留在了客厅里,故意没给她带进来,

而对狐言来说,眼镜是刚需。

高度近视的人如果离开了眼镜,五感都会变得不敏锐,感觉走路都不安心,洗澡更是怕脚滑

“要不我帮你洗?”程逐随口说了一句。

狐言开始陷入纠结,心中冒出一个声音:“浴室play!!!”

她蜷缩在床上,经过许久的内心斗争,最后微微颔首。

然后,她就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程逐压根就是随便说说的,他现在已经转身去拿眼镜了,并没有看到她含羞点头的画面。

“啊……诶?”狐言听着脚步声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程逐就拿着眼镜进来了。

“给,眼镜,话说你度数很高嘛。”他看着厚厚的镜片:“为什么不用薄一点的镜片?”

有些镜片就算度数高,也是可以做得薄一些的,就是会有点贵。“以前穷,没赚到什么钱。”狐言低着头接过眼镜,老实回答。

然后,她又提出请求:“老板,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程逐笑了笑,知道她还不适应,便照办。

而且他猜测狐言等会的动作会很狼狈,但又很惹火。

果然,为了避免滴落,她一边拿着纸巾捂着,一边略显艰难地快步跑入卫生间内。酸涩感和痛感在此刻还是有几分明显的。

把门关上后,她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衣物放到架子上,然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她站在镜子前,很快整个人就陷入了呆滞状态。

“天呐,这……这么红的吗?”

她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再怎么“自娱自乐”,也红不到这种程度。狐言现在的红,是那种带着一股子韵味的红。

“真是要死掉了。”她心想。

没办法,她平日里和程逐聊得太深入了,两人还没线下面基那会儿,他们真的是什么内容都敢聊。

程逐对她的一些情况实在是太了解的,熟知她人体的所有“绩点”他想要弄死她,那真是太简单了。

进入浴室后,水流开始冲刷着躯体。

《肉眼可见的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给自己的小手抹上沐浴露,开始清洗泥泞。在这个过程中,狐言还想起了网上看到过的一种骚言论。

“众所周知,女人吃药是很伤身体的,所以,今天晚上只是一次就吃药的话,那很划不来。”

反正药效和几次……是没什么关系的吧?

“哎呀,我又在想什么!”狐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实在是太多了。平日里一天到晚就知道看这些东西,能不多吗?

她就这样带着一脑子的“脏东西”,走出了浴室。

紧接着,她发现浴巾不见了。

它被围在程逐身上呢。

狐言只好取出了一条毛巾,开始擦身上的水珠。

把自己擦干后,她就一边继续狐思乱想,一边开始穿内衣裤,

她先把白色小内内穿上,然后开始穿其他的。

然而,等到她把其他装备都给穿上后,忍不住又把小白给脱了,用纸巾又快速擦了一边新出的水渍,然后才把小白再度穿上。

“以前明明不会像今天这么夸张的……”狐言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完蛋了,我被老板绐弄坏了!

另一边,程逐正围着浴巾坐在床上,悠闲地欣赏着床上散落着的A4纸。

一张又一张自画像被他拿起来观摩,只觉得狐言也不算很自恋,画中的自己和现实中的自己,相似度还是很高的。

他现在拿着的是一张跪坐着自画像

这种坐姿是很经典的坐姿,小腿和膝盖平跪在地上,臀部则抵靠在自己的脚后跟处。

由于身材是微胖丰腴的身材,这会使得她在跪坐的时候,大腿腿肉很明显的向两边微微摊开,受到力的挤压,向两边扩散。

这一刻的达到的视觉效果,是不会让人觉得腿粗的,只会让人觉得这一份肉感有着极致的吸引力。

而大腿并拢时,紧闭的腿缝与上面的三角区便会组合成一个Y字型。

因为足够有肉感的缘故,所以这个Y字的某些部位还有有点鼓胀胀的感觉。

像是一个小小的倒立的山丘。

程逐放下这张自画像,又开始看起了另一张。

狐言红着脸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刚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觉得自己的羞耻感已经爆棚了。

此刻,羞耻感居然还能蔓延开来。

程逐这个狗男人确实玩得太花了,确实太让人羞耻了。

更厉害的是,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没想到怵是个写实派。

这一句调戏的话语,让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又变得不一样了。

狐言立刻涨红着脸,然后趴跪到床上,开始慌乱地收拾起了这些画作,把它们全部叠起来,而不是这样散落一床。

再这样下去,真的没法做人了!程逐看着她收抬,也没有阻拦。

收拾了又能怎么样呢?

家这种地方,本来就是收拾了又乱,乱了就又收抬,

——我等会还可以撒啊。

他现在纯粹就是在欣赏着大肥屁股趴跪着收拾画作的画面,

然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家政妇》系列一直经久不衰,也是有原因的!”

“果然,经典之所以是经典,肯定是有其厉害之处的!”

他看着“家政妇”,又看了一眼窗帘。窗帘挡住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窗外。

但是,房间内依然是可以清晰地听到外界的雨声的。

雨,还是很大啊。

几分钟后,狐言也不清楚两个人怎么就一起躺进被窝里了。

她倚靠在程逐的怀中,还偷偷打量了一眼老板的身材。

“真的不比我画里的差。”这个涩女画师在心中想着。

人有时候,就是会喜欢靠闲聊来冲淡先前所发生的尴尬。

二人现在就是如此。

他们彼此很默契的在聊天,仿佛刚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不过,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们只是做得比较近。

现在,则是两个人在贴贴。

程逐不由得再度感慨:“她真的就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真是离谱。有意思的是,二人现在都躺在床上偏外围的区域。

因为中间区域的床单还没干,可不方便躺人,潮潮的不舒服。南方嘛,狐言跟天气一样,潮一点也是正常的。

就准你当潮男,不准人家当潮女了?

程逐看了一眼她脸上的黑框眼镜,道:“下次去配一副镜片薄一点的,你这个镜片厚的太离谱了。”

大厚眼镜确实影响美观。

“便宜嘛。”狐言轻声回复,声音听着还是软糯糯的。

“以前就那么穷啊?”程逐笑着问。

狐言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活儿比较少。”

程逐想了想后,也表示理解:“也是,你的天赋树比较歪。这年头,很多画师的收入本来就和几年后没法比。

其实,狐言在搞涩涩方面这么有水平,是有当网红画师的潜力的。

毕竟竞在后来的知名网红画师里,涩画师是占据着半壁江山的。

这些人被网友称为Al都无法取代的画师,或许就是因为AI还有条条框框可以约束,这些人都他妈是过审小天才。

程逐就这样搂着狐言,也觉得有几分好笑。

她和叶子可都是自己[坚持访问]的左膀右臂啊。

可谁曾想,这两位左膀右臂实在是太能干了!

那没办法了,也只能和自己的“左右手”初步建立如交似妻的关系了。

“老板,我感觉你现在对奶茶店的重视都超过[坚持访问]了。”狐言在闲聊的时候说。

“为什么这么说?”程逐问。

“因为你很久都没有出厉害的新品了。”狐言回答。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初对后妈裙、灰色高领露背毛衣、黑蜘蛛紧身衣等产品的惊艳。荭楼梳原

但最近这两个月,程逐确实没有再设计原创新品。

“那是因为最近的重心是在外销上,而且我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接下来出原创新品的频率要适当的降低一些,不能跟一开始那么频繁了。”程逐认真的回答。

“喔。”狐言小小的应了一声,她其实也听不大懂。

“怎么?你是嫌最近给你的单子太少了?”

“一点点。”她把头埋在程逐的胸口,回答道。

他其实一直觉得狐言有点小财迷的。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连金主爸爸都喊得出口。

不过这也很正常,你别看她不怎么出门,但平日里的花销其实并不低的。光这屋子里的这些漫画,就要不少钱了。

还有她那床头柜里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加一起价格也不便宜。

而且,她通常情况下都是一个人呆着,

人,一旦长期自己一个人,那么,旁人就很难给予她安全感。

可是,钞票可以!

“那以后你给我发自画像,我也按卖家秀的价格给你付钱。”程逐笑着道。

“啊?真的假的?”狐言的眼眸隔着厚厚的镜片,居然都能让人看到眼底里有光!

“金主爸爸向来说话算话。”程逐说。不就是花钱买涩图嘛,有啥好奇怪的?

说起来,你说这只微胖狐狸财迷吧,她确实有点儿。

但你说她很财迷吧,她好像又挺知足的。

这才多少钱啊。

程逐向来是一个对身边的女人很大方的人。

因为对他来说,搞钱太容易了,每天一觉睡醒,又赚到很多钱了。

钱,对于有些人来说,是钱。但对于有些人来说,钱不值钱。

他们更宝贵的是时间,精力,是哄你时需要付出的情绪价值和脑力运转,是各种纠葛的心烦意乱.还不如他妈的多加点钱,程逐觉得魔都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也是一个想要好好生活,就必须腰包够鼓的城市自己的这只狐狸独自在魔都生存,程逐很担心她钱不够用。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由我主动多送她点了。”程逐心想。

他低头看向狐言,说道:“除了你的自画像外,我还准备找你再约点图。

“好呀!什么图?”狐言开始好奇。

她以往给程逐打工,她是觉得身心愉悦的。

既能赚到钱,还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与灵感,她是真的乐在其中的。

“当然是那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得图。”程逐意有所指:“就你平板里那种。

“啊,这……”狐言没想到是约这种图。她立刻就有了几分羞臊。

现在两个人友谊的小船已经翻了,都已经开始在阴沟里翻船了。

纯粹的雇佣关系也已经不存在了,变成了纯色的关系。

她感觉自己如果画这种图发过去,就会像是一种邀请,甚至像是一种渴求。

图里的内容,不就是在暴露自己的所思所想吗?

——老板,我们下次也这样好不好?

这只高烧狐狸只想着:这也……这也太刺激了吧!

一念至此,她又开始有点没力气了,又开始化身成一滩烂泥了。

程逐敏锐的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只见这个狗男人轻笑了一声:“我听说各种行业找一些业内大家邀作品,都是要绐润笔费的?”

他是在她耳边说的,痒痒的。

除此之外,这个狗男人嘴里说着润笔,手也开始润笔。

短短二十几秒,就润到可以向下滴墨了。

一分多钟后,更是……泼墨如雨!

“你这个小财迷,要润笔费吗?”他又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气氛,在这一瞬间重新被引爆。

画师的身体开始轻轻地缩了缩,根本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润笔费?”这个魔鬼一直没停,持续在她耳边输出。

狐言是想说话的,但身体的本能反射都集中在其他地方,一时之间就跟哑巴了一样,只能发出类似于狐狸的呜咽声。

“要不要润笔费?”程逐还在做,还在问。

最终,嗓子眼里流出来了一个声音。

很好,果然是小财迷!

魔都某公寓内,华夏赫赫有名的QQ大亨,开始首次亲自使用自家的产品。是的,就是那件纯欲风的巅峰之作灰色高领露背毛衣!

这个款式当初成功到什么地步?

那可是岛国那边的知名老师都上身的啊。

它实在是太适合微胖丰腴的人了,可以说是为这类人量身打造的。

同时,它也太适合大肥屁股了。

原因很简单,它的背部是镂空的。

这代表着背面中间一大片区域是没有毛线的,是露背的。

那么,裙子下摆的位置,就只留了为数不多的区域。

你的手掌就可以直接拉住下摆和镂空的衔接处,起到一个类似于缰绳的效果。微胖狐狸的沼泽阵法又开始生效了。

程逐感受着阵法内壁上的法术波纹,真的有一种一浪接一浪的玄妙感。既然无法强行脱困,沼泽令人难以自拔,那就只能一一入阵眼!

狗男人与微胖狐狸的斗法,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等到程逐重新起身,忍不住就想打她两下。

很奇怪,叶子想挨打,但程逐也只有在奖赏的时候会给。

狐言不想挨打,但他就喜欢看那臀浪。

只能说就这屁股,是个男人就忍不住会手贱。

外界的雨持续下着,下得还是很大。

这个屋子里缺一台烘干机,床单明天估计晒不干。

玄妙法阵的阵眼被入侵者强力碰撞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开始触发了它的深层术法,明明是一只微胖狐狸,却宛若是……潮汐之灵!

程逐猛地把她向下一按,对狐妖进行镇压。

她本就被程逐的威压给弄得跪下,此刻更是扛不住他的镇压,变成整个人平趴着,连起身都困难。

阵眼还在遭受着冲撞,狐妖的脚趾因此而时不时地猛地蜷曲勾起,平趴着小腿偶尔还会突然抬起,像是在镇压中的挣扎,最后又会无力放下。

这个画面,就该画成镇妖图。

“下次要怎么画?”他严厉地对狐妖斥声道。狐狸不答。

“下次要怎么画?”他继续斥声。

如此反复数次后,一个声音从狐狸的嘴中流了出来,伴随着她的苟延残喘声:

“这样画……就这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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