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

程逐从卫生间的纸盒里又开始抽纸张。

然后,他折返回房间里,把纸张垫在女画师的屁股下方,并往她手里也塞了几张。

这只狐妖的大阵的阵眼处,已经被程逐二次挥洒上了滚烫的符文。

这使得这处沼泽大阵的通道处变得越发泥泞,带着更多的粘稠。

微胖狐狸无力地趴伏着,她蜷缩起来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是缩成一团的白狐。

程逐俯视着她,还笑着问:“要我帮帮你吗?”女画师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慌乱地摇了摇头。

她现在看着很狼狈。

但这狼狈的一幕,能让男人得到心理层面的满足。

此次与狐妖一役,自然是我人族大获全胜,已叫她知道人类的厉害!

并在深处留下深深的烙印!

然而,程逐接下来的话语,却让狐言心中微微荡漾,他在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再度发出质问:“会画了?”

简单的三个字,她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

空气中的成年人暖昧氛围还能无限蔓延。

这让她不由得回忆起了先前的一幕幕。

女画师已经在过程中答应过了,下次就这样画。

她会画出这样一幅画给程逐的。

但对于程逐这位金主爸爸而言,自己可是甲方,找你再次确认一遍,很合理吧?

发红的狐言直接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出声作答,只是很轻微的点了点头。

她感到无限的羞耻,但创作的欲望却又在无限放大!

如果不是今夜很可能腾不出手来画画,她真想趁着这一刻身体的记忆,立刻就把它创作出来。

甚至她都不打算只画一幅,她打算把整个剧情都给画出来。

创作灵感根本就止不住,润笔费都收了,那创作的念头还不得汨汨往外涌?

这年头,搞创作的人就这臭德行。

润笔费一到位,啥都好说。

最后,自然是程逐先去洗漱,然后狐言才强撑着去洗漱。

老样子,程逐洗的很快,她则洗的很慢。浴室里,狐言后来干脆直接蹲下身子了。

然后,一手掰手开自己的臀瓣。

用美容术语来说,她这种大肥屁股具备极佳的“锁水效果”,补水的时候只要补进去了,就容易被锁住,然后内部消化吸收。

隔了好几分钟,等到她换好睡衣走出来时,眼前的一幕再度这位女画师面红耳赤。

只见程逐拿着吹风机,在那不停吹着,起到一个类似于烘干的效果。

“这样晚上可没法睡人。”程逐说。

“老板,我,我来吧。”狐言开始主动请缨。

没办法,自己留下的“残局”,当然要自己收拾抬。

让金主爸爸拿着吹风机一直吹,她是真有点羞臊。

“行。”程逐也乐于清闲:“我去喝口水。”

他走往客厅倒水,狐言则拿着吹风机有几分失神。

眼前的一幕,真的像是一幅……水墨画?

有的地方留下的笔墨是遒劲有力的,是一大滩墨水汇聚在一起。

有的地方留下的笔墨像是飞溅上去的,离那一大滩的位置都有不少距离。

大家有见过那种大师作画吗,就是拿着墨水直接往画板上泼。

有点这种味儿了。

程逐在客厅喝了小半杯水后,还给狐言倒了一杯。微胖狐狸现在严重脱水,她才是最需要补水的人。

有句小情话是这么说的:

“【你喜欢喝水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已经喜欢上百分之七十的我了。]。”

这句话是从“水占人体的百分之七十”出发进行的创作。

程逐现在倒是更喜欢洒水,今天像是过了个洒水节。

二人重新躺下后,根据先前的对话与默契,狐言已经知道程逐今夜会在这里留宿了。而这位涩女画师又怎么可能赶人走呢?

她甚至还好奇地问:“老板,你这次会在魔都待几天?”

“周日回去。”程逐说。

现在是周五的夜晚,他后天回杭城。

大后天就是周一了,周一若是还不赶回去,那可真是要错过太多太多了。要知道,周一可是他的装逼日啊。

狐言闻言,微微点头。

她知道程逐肯定是要回杭城的。

可问题在于如果他今天就走,或者明天一觉醒来就走,她心里肯定会有诸多负面情绪产生。爱之初休验毕竟是不一样的。

夜渐渐深了,外头的大雨逐渐变为了绵绵细雨。二人就这样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魔都我会经常来的。”程逐对她说。

随着事业越做越大,魔都他肯定会频繁的来。

于他而言,今天发生的一切,是让他多了一个来魔都的理由。以后来这里,就不只是来工作的,工作之余,也是来放松的。

翌日,程逐是被沈明朗的电话给吵醒的。

狐言的生物钟和正常人不大一样,她一般都是大晚上的时候画图的灵感比较好,所以她习惯了在3-4点钟的时候睡觉,然后一觉睡到大中午甚至是下午。

长夜漫漫,免不了又瞎折腾一番。

这个女人有着极其丰富的理论知识,如今又有了实操,所以她可以用进步飞快来形容。更何况她还对程逐的个人XP了如指掌。

到了后面,程逐感觉自己的精兵强酱都要变成水军了。

离谱,她的阵法简直离谱!

接起电话的程逐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皱眉扶额。

写了一晚上的《降狐记》,他也还有几分疲惫,根本没睡醒。

“喂。”他对着手机说。

“表弟,这么迟了偷还不起?”

“昨天睡得迟。”程逐回复。

“我懂,商业应酬嘛,是不是酒喝多了啊?”沈明朗开始自己脑补了:“我跟你说,这种场合你要带我,表哥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

程逐:“……”

“云省最后一个供应商我也见了,我和宁宁打算今天下午就回杭城了。”沈明朗自顾自地说着。

“行的,这趟辛苦了。”程逐知道他是回去等周一了。

“表弟,你啥时候回啊?”

“我明天下午吧。”程逐低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边上的微胖女画师道。

“好嘞。”

挂断电话后,程逐就睡不着了。

因为他饿了。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他早饭也没吃,一直在睡觉。

再加上昨夜运动量有点过大,导致现在饥肠辘辘。

他这个人吧,肚子饿的情况下是完全睡不着的。

因此,程逐干脆就爬起来了。

但还别说,狐言睡得可死了,他起床时发出动静,她也只是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嘤咛声,简单洗漱后,程逐蹲在床边,轻声道:“你再睡会,我下楼去附近买点吃的。”

“嗯好。”狐言半梦半醒地作答。

直到她听到房门的关门声,得知程逐走了,她人莫名的就猛地清醒过来。下楼后的程逐就近找了家小餐馆,做的是魔都本地的沪菜。

沪菜大多偏甜口,菜里喜欢放糖。

他是吃得惯的,但有些人就特别吃不惯沪菜。虹娄书源

就在他等待打包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程逐也没想到,居然是狐言发来的微信。

“老板,你能顺路买点东西回来吗?”她问。

“买什么?”程逐打字。

“那个,小区对面就有一家药店……”狐言发来这样一句话。

“明白了,我等会买回来。”程逐懂了她要他买什么。

在药店里买断子绝孙药时,程逐发现这家药店生意还挺好,他进来的时候里头有六七个人。或许也因为这家小药房有一位中医坐诊的缘故吧。

一念至此,他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狐言这人在人多的情况下,就会很紧张,整个人也会进入到另外一种状态里。如果是她自己来买药,怕是又要浑身发红吧?”

先天户外羞耻圣体,恐怖如斯!

确切地说,很多男生恐怕第一次来药店买这玩意儿,也会觉得很尴尬吧。他这人反正没脸没皮,完全无所谓。

等到他回到狐言的出租屋时,她已经洗漱完毕了。

这位微胖丰腴的女画师戴着那副厚厚的黑框眼镜,遮住自己小半张脸,好像又给自己施加了一层封印似的,程逐觉得挺好玩的,眼镜一摘,封印解除!

“我下午要去两个商圈逛逛,你去吗?”程逐问。

他觉得狐言多半不会去。

“那个老板,下午可能不行,晚上的话……晚上可以。”狐言回复。她今天倒也说不上行动不便,但你要她下午就陪着逛街,那可能会有几分不适。难得,居然愿意出门?”

“我是人多的地方就会有点不自在,但也不是完全就不能去。”狐言回答。

“那行,那我下午自己实地考察一会儿,晚上出不出门我们再看情况。”程逐说:“如果出门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去配副眼镜。他看她脸上这厚厚的镜片不爽很久了。

“呢。”女画师微微点头。

下午,程逐出门后,狐言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他买回来的药盒,然后看起了说明书。

“请在72小时内服用。”她看着这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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