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一座彩绣红绢、灯火辉煌的阁楼之中,丝竹管弦之音大起。
侧躺在罗汉床上,姿态优雅慵懒的晋阳长公主,着一袭绛红色宫装低胸长裙,云鬓高挽成妇人髻,秀颈修长白腻,衣裙落下,宛若嫩藕的雪白手臂现出,翡翠手镯稍落下几寸,手托着腮帮,神情百无聊赖地看着表演歌舞的歌女,竟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怜雪,他真是和你这般说的?”
晋阳长公主陈荔,挑了挑秀气的柳叶眉,美眸秋水流波,桃晕嫣然,眉梢眼角流溢而出艳冶风韵,无声流溢,问着一旁正在侍奉茶水的怜雪。
怜雪转身看向晋阳长公主,盈盈行了一礼,轻轻柔柔道:“贾爵爷是这般说的,公主殿下稍安勿躁。”
“本宫……躁了吗?”晋阳长公主闻言,凤眸眯了眯,雪腻脸颊浮上两朵不易觉察的红晕,有着闪过戳破心事的羞恼,低声娇斥道。
怜雪心头好笑,轻声道:“是奴婢失言。”
晋阳长公主凤眸凝露,熠熠闪烁,看了一眼院中夜色,暗道:“这会儿都戌时了,还不来?难道是被绊住了?”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食髓知味,刻骨铭心,这十来天,她夜夜煎熬,百爪挠心。
而且,一想到此刻那个小男人说不得正和那秦氏颠鸾倒凤,尽管知道不该,心湖仍难免荡漾起阵阵烦躁和嫉妒的涟漪。
就在这时,外间一个丫鬟,上了阁楼,低眉顺眼道:“殿下,贾爵爷来了。”
晋阳长公主艳丽玉容上喜色流溢,平抚着芳心的欣喜情绪,对着一旁的怜雪说道:“你去替本宫迎迎。”
贾珩这边儿,乘着夜色进入长公主府上,长驱直入,在一个丫鬟的引领下,向着后院而去,上了阁楼,绕过几座琉璃锦绣屏风,看向那半躺于罗汉床上,神态惬意安适的丽人,笑道:“殿下好雅兴。”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正得身来,身前颤了颤,转眸看了一眼怜雪,怜雪随即起身,低声唤着歌女、丫鬟徐徐后退下得阁楼,帏幔四及,遮蔽轩窗,不见人影浮动。
一时间,地板澄莹如水的阁楼,只剩下孤男寡女,烛火明亮,反射着这珠光宝气的丽人,雍容华美。
贾珩近得软塌上,看着烈焰红唇、雪颜玉肤的丽人,目光在其丰腴身段儿上盘桓了下。
不得不说,这身绛红色衣裙,颇为契合这位晋阳长公主贵女的身份,在这般夜晚,热烈如火的红色,绛色增添了魅惑众生之感。
晋阳长公主晶莹玉容压抑着芳心几乎抑制不住欢喜,嗔怒道:“这般晚了,你过来干什么。”
正要起身离去,却不想身后之人,轻轻一带,拉住了自己的手。
“你……唔~”可随即被少年重重的吻住,粗鲁的长舌顶开那软糯清香的唇瓣试图更进一步;
尽管这次晋阳长公主这次有所准备的紧咬牙关,可细密的贝齿还是被贾珩粗厚红舌强行撬开。
晋阳长公主的丁香小舌刚欲闪躲,就被少年粗厚有力的大舌卷住,再度沦陷于贾珩霸道的吻。
唇舌交缠间,晋阳长公主星眸羞嗔,银牙暗咬似是要将侵入的长舌咬断,可又下意识地的收敛力度,反倒是如同情趣挑逗一般,让少年吻得更加激烈。
良久唇分,一丝淫靡的银色水线黏连上晋阳长公主被吸得莹润黏滑的艳丽红唇。
香舌淡扫,不自觉的将水线刮舐,熟悉的气味和微微的涩味让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眉;可这次无论如何却吐不出娇斥来,甚至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数拍。
还未等丽人如何反应,就感那少年在自家耳朵呼气,轻声唤道:“荔儿。”
晋阳长公主娇喘吁吁间,却是吸入了更多熟悉的雄性气息,还没从炽烈的狼吻中回过神来,转眼间小巧的耳垂也已沦陷,一阵阵热流顺着少年粗粝躁动的舌尖侵袭而来;让熟媚丽人有些心神恍惚,情难自禁的娇吟一声。
“登徒子!”晋阳长公主芳心一颤,脸颊腾地绯红一片,尽管耳垂还被男人含着,还是强撑着冷颜嗔怒道。
幼童般咬字不清的黏糯嗓音混着奇异的威严,倒也是颇为慑人。
然而对于胆大包天的贾珩来说,这反倒激起了少年的征服欲。
忽觉“呲啦”一声,宫裳绢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在灯影摇曳中,有着别样的意味。
霸道的魔掌不失时机的熟稔地攀上丽人的高耸乳峰,入手的幽香滑嫩让贾珩直呼过瘾,
晋阳长公主那莹润娇腻的胜雪冰肌既像是极好的绸缎,又像是琼脂膏玉,让他爱不释手。
粗粝的手指拂过娇嫩敏感的玉肌,让早已饥渴燥热的丽人不可抑制的粉躯羞颤,而冰莹雪彻的柔腻香肌,也自然随着主人酡红的娇颜一并染成粉腻妖媚的冶红。
“贾珩,你大胆!”晋阳长公主芳心一惊,回眸看向贾珩,脸蛋儿越发涨红,忽然憋出这么一句。
然后“呲啦”之声次第响起,不多会儿,雍艳丽人的冷嗔声混着衣物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一套上好的罗裙已被撕碎。
晋阳长公主身形轻颤了下,转过脸,玉容莹润,凤眸凛然,道:“贾珩,你这登徒子,你要对本宫做什么!本宫这就告诉皇兄。”
贾珩面色不为所动,他之前就发现荔儿隐藏着一些倾向。
既然如此……
伴随着呲啦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连勉强裹身的绸布亵衣都化作碎片滑落在地。
贾珩的眼前瞬间一白,一具如同美玉般的躯体映入眼帘,被少年的灼热目光侵犯舔舐着。
白皙的脖颈带着华贵精致的暖玉吊坠,连接着隐约可见的精致锁骨,
垂荡在胸前的那两团硕大的白嫩乳球呈现出了完美的水滴型,深邃的乳沟被挤压着垂落沟壑中的温润美玉,让人恨不得以身待之。
晋阳长公主似是承受不住男人灼热如有实质的目光,葱嫩的玉手捂住身前,嫣红玉容上带着“惊惶”之色,娇叱道:“贾珩,你敢对本宫无礼?”
然而这般遮掩让原本就丰硕无比的巨乳变得更为饱满,而乳峰上沿白皙肌肤下透出的淡青色的血管也因为丽人胸膛的起伏而若隐若现。
光是看到晋阳长公主的纤指和藕臂挤压在乳球上形成的压迫肉痕,就能想象出这两团细腻的乳肉无比软糯的质地。
完全超出肩宽硕乳边缘的嫩硕乳弧之下的便是晋阳长公主娇柔细柳的腰肢。
论纤细程度的话,熟媚雍容的丽人自然要略输可卿那婀娜的妖艳蛇腰,但即便如此,带着圆润内凹弧线的腰线将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以及下半身的丰腴巨臀完美衔接起来,形成了带有成熟美感的葫芦形曲线。
肚脐是优雅的椭圆形,点缀在晋阳长公主的小腹中央,柔软的腹肉在站立时微微紧绷着,而当丽人落座或是弯腰下去,便会形成一层薄薄的可爱软肉,令她感到一丝苦恼,
殊不知这样腴软而不失曲线的身材是多么诱人,同时也是贾珩的最爱……
晋阳长公主的饱满浑硕的丰臀柔嫩而挺翘,脂软白腻的大腿根紧紧夹紧在了一起,另一只纤柔如葱的玉手遮羞般地挡在了她的蜜处前,阻碍着少年下流目光的侵犯。
贾珩看着戏精附体的晋阳长公主,心生好笑,一把将这横陈再前的媚肉带入怀中,一时间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深深陷入柔腻绵软,而又不失弹性的温暖脂肉中,
心神一荡间,垂首噙住那“被迫”迎合的两瓣莹润桃花,将丽人剩余的话语堵了回去。
伴随着“剧烈”的挣扎,狂风暴雨席卷而来,似要晋阳这叶扁舟淹没。
浓郁熟悉的男性气息顺着晋阳长公主湿热娇嫩的双唇渗透到她的口腔鼻腔中,让她的心神当即就晕头转向的,本就酥麻的身子也立刻就软了半分,就连原本在贾珩胸前不停“挣扎”的纤纤柔荑也慢慢软下来,搭在了一边。
“嗯……唔……呜……”
雍丽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不断承受着贾珩猛烈的进攻,很快就败下阵来,
任由对方粗热的舌头简单直接地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伸进到她的檀口,卷住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不断地索取和享受着长公主殿下芬芳甜蜜的香津浓滑。
“嗯……唔~啾~”
而吻技越发醇熟的贾珩,此刻的舌头就像是有灵性般,灵活地蹂躏着晋阳长公主的舌头和口腔,如同粗蟒一般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激烈的舌吻强烈刺激一下就让晋阳长公主瞬间酥软,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贾珩的魔掌中,让她羞赧地婉转相就,忘情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就这样,先前还打闹不已的两人开始来回纠缠和嬉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鼻息。
“呜~~哈呜……嗯唔……嗯嗯~”
而在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一同享受着热情深吻的同时,强健有力的修长胳臂收紧,几乎要勒断丽人纤柔娇软的细润柳腰,仿佛要把丽人香软柔腻的胴体揉碎了融进自己的挺拔躯体似的。
拜此所赐晋阳长公主丰润腴熟的两颗硕乳也不得不紧紧熨帖着少年的宽厚胸膛,以一个无比香艳的姿势全身贴着少年那紧致坚实肌肉。
此刻的晋阳长公主已无暇思考这些,原先冷冽嗔怒的凤眸翕动,嘴巴里肆意搅弄蹂躏的粗粝红舌让她越发迷蒙,无意识中咽下的浑厚唾液更是让她不自觉的娇躯酸软,粉肌酥烫。
雕梁画栋的廊柱一侧摆放着一檀木书柜,皎洁的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
轻薄的纱帘随着夜风从窗外带进一些清新气息,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而这所有一切,都属于那位血脉高贵,地位尊崇的雍艳丽人,晋阳长公主殿下——
只不过就在此时,晋阳长公主却以与平时完全相悖的姿态,再一次经过无比熟悉,通往里间的回廊。
先前身着精致奢华的绛红色宫裳的丰媚胴体,如今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娇嫩的香蜜肌肤;
而丽人腴软醇熟的雌躯,则是被同样几近赤裸,肌肉强健的男人搂抱在怀中。
如凝脂般皙幼晶莹的冰肌玉肤上蒙覆着一层醉人酡红,美艳绝伦的娇靥残留着朦胧春情;随着步伐挪动,
在雄性强壮臂弯中垂坠下来的耸翘肉臀腿心间,更是不断滴落着粘腻汁液,在华贵的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濡湿水痕。
只留下华美衣衫的碎片洒落在湿濡的地板上,贾珩抱着兀自“挣扎”捶打自己心口,轻轻娇叱的晋阳长公主,进入里间厢房。
抱着怀中柔软芳香的曼妙胴体,精力旺盛的雄性胯部早已迫不及待的肉茎更是高昂抬首,仿佛狰狞恶蟒吐信般紧贴着美艳丽人幽深迷人的雪白臀沟。
浑厚的气息和股间的滚烫唤醒了丽人娇躯内愈发炙热的情欲,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往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欢愉,
本就粉嫩的香肌顿时燃起一团鲜艳玫红,嘤咛一声将螓首埋进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内,连捶打少年胸膛的动作的越发轻柔,如同在爱抚他一般的在那肌肤上画着圈儿。
抱着怀中温香软玉,特别是情动迷蒙的丽人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丰臀,不断摩擦着那昂扬挺翘的怒龙,急不可耐的贾珩来到里间,一脚踢开了大门。
下一刻,晋阳长公主腴熟丰盈的美妙雌躯被男人轻而易举的丢到柔软大床上,旋即身强体壮的肌肉贾珩便如同雄狮般翻身而上,几乎将丽人高贵纯洁的馥郁胴体当成了承负雄性身躯的雪白肉床。
坚硬宽厚的胸膛准确无误的覆盖住了晋阳长公主饱满肥嫩的豪硕乳脂,贾珩修长大手捉住雍丽美人酥颤不已的圆润柔膝,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掰开了丽人本就无意抵抗的皙白美腿。
登时,丽人高高贲起的丰美雌穴,便毫无遮掩的再一次裸露在雄性炽烈淫秽的污浊视线下。
明明才早已被几乎有儿臂粗细的狰狞肉茎反复贯穿开垦过,可弹性十足的蜜膣腔肉却又紧紧闭敛,两瓣鲜嫩湿濡的娇唇此时依旧弥合得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娇怜媚人;
但丝丝缕缕晶莹甜美的春露却仿佛泛滥浪潮般汩汩流下,顺着细不胜尾指的娇窄穴缝滴落,显然这熟艳雍丽的长公主殿下,已经完全做好与少年痴缠的充足准备。
“呜嗯~登徒子,本宫不会屈服你的~……”
“嘶!那殿下,就来看看你的身体事是否像你说的这般嘴硬吧!”
咕滋滋滋!
伴随着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贾珩早已蓄势待发,硬涨得宛如铁棍的粗热肉茎,轻车熟路的挤开浸透蜜露而滑嫩滋润、开门迎客的雪白娇腴穴瓣。
伴着一声粘稠得如同搅动胶质液体的声响,少年强健有力的雄躯毫不留情的狠狠压覆在晋阳长公主丰姿曼妙的赤裸胴体上;
粗大狞恶的阳物更是长驱直入,再一次霸占了晋阳长公主勾人娇腻的湿滑媚腔。
“呜呜呜噫噫噫…又、又进来了嗯哦…呜…还,还是…好厉害嗯呀啊啊啊??…”
肉眼可见的,“抵抗”着的丽人本来平坦紧致的光滑嫩腹骤然隆起明显的狰狞凸起,与此同时纤嫩修长的粉颈也高高昂起,无瑕美艳的玉靥上一片醉人潮红。
仿佛交媾犬兽般淫靡雌服,早已经化作贾珩形状的媚腔花径,那熟悉的雄性肉蟒甫一插入,就令晋阳长公主原先还强装着冷冽神色的脸蛋瞬间崩溃,
流露出全然是交欢成瘾的卑猥荡妇的痴媚艳容,颤抖不已的香艳红唇翕动着,不断流淌出高亢酥媚的婉转啼鸣。
肥厚腴白的阴阜骤然被暗红粗糙的硬烫雄根撑开,早已被蜜露濡湿得软腻娇滑的穴瓣非但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更是助纣为虐的包裹吮吸着男人青筋盘缠的鼓胀根部;
只是顷刻的功夫,贾珩坚硬无匹的硕大龟头就将丽人紧仄娇穴内,层叠绵密的滑润肉褶凸粒展开抹平,再势大力沉的重重轰击在最为敏感幼嫩的宫蕊软肉上。
先前还能维持镇定的晋阳长公主,根本无力在绝妙交欢带来的官能雌乐下保持冷静,
两人的胴体契合度堪称完美,令那根粗壮黝红的硬挺雄根在每次穿梭挤胀开丽人蜜径内娇软湿濡的滑腻腔肉时,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极致快美。
尤其是滚烫龟头噗啾噗啾得捣干着圆环状的宫口媚肉时,那神魂颠倒的激绝快感,瞬间便令食之味髓的雍艳美人攀上了一次潮吹,再无方才挣扎抵抗着奸淫蹂躏的意味。
“呜嗯嗯~……轻些,呜,好,好麻,好重……呜啊~子钰……啊~啊啊啊”
纤秾合度的饱满美腿猛地蹬直绷紧,十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紧紧叩在嫩如新荔的足心软肉上;
在方才的挣扎中钗横鬓乱的发髻青丝激昂跳动,透明蜜露更是顺着紧密衔接的交媾处飞溅喷射,仿佛温暖雨露浇筑着雄性肉棒。
“这就泄身了?那殿下还是乖乖臣服吧~!”
被湿濡温暖的高潮媚穴紧紧收裹吸吮着,英武少年强忍着极致快意和绞缠带来的酸胀,带着促狭意味的调侃着。
若是换了普通男人,怕是早已被这堪称千环套月的榨精媚腔催榨出精种,
也只有天赋异禀的贾珩才能在此刻一边好整以暇的伸出大手把玩揉搓着身下美丽人的丰绵雪脂,一边不徐不疾的摆动粗硬腰腹,富有节奏的抽插着专属丽人的私家媚穴。
自上而下欣赏着被自己狠狠压进床铺中的熟媚佳人香艳媚态,强烈无匹的征服快感更是令贾珩血脉偾张。
刚才还满是鄙夷抗拒神色的妩媚娇靥,此时已经彻底融化成了发情雌性的臣服淫容,水润凤眸里荡漾着湿润水波,香幼嫩红的桃舌耷拉在红唇边角,垂落着一根晶莹的香唾银丝。
因养尊处优而塑造的饱满娇腴的粉腻臀肉,拼命谄媚着身上少年不断轰砸下来的强壮腰腹,
两颗丰硕熟媚的奶球如同灌满了上等琼浆的雪白纱袋一般,随着丽人摇曳扭动的细幼蛇腰而晃出惹人眼球的炫目肉浪;
晋阳长公主一双曲线优美的白嫩粉足垂在少年肌肉硬朗的腰杆两侧,仿佛承接雨露滋润而愈显风姿绰约的雪莲花。
再没有其他事情所带来的爽快能够有征服高高在上的明艳公主来得强烈,透骨畅美通通转化成躁动难安的情欲烈火,鼓动着贾珩不遗余力的狂猛耸动腰腹。
刚才就已被撬出一条细缝的紧致宫蕊,在贾珩孜孜不倦的肏干捣弄下,泛白肉环内凹的弧度愈来愈大——
“唔~进去了嗯嗯嗯!”
啾嗤!
终于,伴随着一声仿佛开启红酒瓶塞的闷绝肉响,随着少年抬起腰部一记积蓄力量的猛烈冲抵下,
那根棱硕粗硬的伞状龟菇再度突破紧致媚肉的阻碍,排闼而入的顶进了纯洁丽人娇柔粉嫩的稚润花宫。
难容一指的娇小腔膣瞬间便被粗如鹅卵石的浑硕龟头撑涨成了淫猥可悲的媚肉套子,在劫难逃的抽搐变形;
仿佛灌满水的气球般膨胀鼓塞,令晋阳长公主平坦柔滑的腹部一下子涨起狰狞鼓凸。
“咿咿咿啊啊啊啊…珩珩珩郎…??????!!?”
即使已非第一次,但是再度迎来了粗暴至极的开宫淫弄,还是让丽人柔韧熟媚的丰满胴体却瞬间将贯穿心肺的酸疼冲散软化,眨眼间便只剩余令她意乱神迷欲死欲仙的高亢雌乐。
但晋阳长公主却似是品尝了令她如痴如醉的安心与满足,仿佛深深捣干在娇稚蕊心最深处,将清纯贞洁的蜜宫大咧咧完全占据的狰狞阳物给予了她一切,令她死心塌地的完全沉沦成了这位清隽少年的泄欲雌奴。
青丝如瀑的丽人透如粉润气息的瞳眸倏然睁大,在翻涌而起的快感中淌出两行清泪,旋即被情欲欢愉腌渍浸透的星眸便已不由自主的上翻。
纤柔白皙的藕臂胡乱的攀上贾珩的腰背,点缀着鲜红亮泽蔻丹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肌肉之中,在他的坚实宽厚的背上留下了数道显眼的带血抓痕。
而晋阳长公主那清喉娇啭的嗓音,此时更像是取悦雄性的淫荡乐器般,从濡亮樱唇中不断倾泻出柔腻娇啼,
单是听着丽人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令贾珩都不禁半边身子酥软不已。
早在先前外间的痴缠中,晋阳长公主身上那件精致华美的绛红色宫装长裙就已在的两人情趣扮演间撕扯成了片片布帛;
如今能够勉强算的上衣物饰品的,就只有那在摇曳出股股乳浪的丰软雪峰间若隐若现的暖玉吊坠,和紧紧搂着少年脖颈的纤柔藕臂上套着的翠绿镯子了。
除此之外,香汗淋漓的粉嫩香肌毫无遮掩,透着淫媚靡色,娇腴蜜嫩的白腻莲足情深之下不由自主的在雄性硬硕腰背结成玉色的蝴蝶结。
“呼…荔儿~”
沉浸在官能肉欲中痉挛不已的丽人愈发火热亢奋,见状贾珩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
不管不顾被紧窄幽深的蜜宫吸吮着龟头是何等让人分毫都难以忍耐的透体舒畅,只想着今天势必要把这位兴致高昂的长公主殿下肏到娇喘求饶。
抽插动作非但未曾减缓,反而愈加雄厚有力的提速起来;
精壮强猛的雄性巨躯狂暴得一次次从上至下轰砸,黢黑鼓涨的肉茎凶猛无匹的蹂躏贯穿丽人的湿濡穴腔。
霎时间,高贵傲气的长公主殿下,已是彻底沦为了清隽少年胯下承接精种的卑猥孕壶。
那两颗丰腻爆涨的雌肉硕乳在男人坚硬胸膛的挤压下,融化成两块四周扩散柔滑粉嫩的奶香肉饼,
高高耸翘起的奶瓜蜜臀更是意犹未尽般拼命迎合着贾珩粗实狰狞,裹挟着浓烈播种欲望的巨根。
浑身上下满是柔软丰腴美肉的雍艳丽人每次碰撞,都会令饱满巨乳挺翘娇臀圆润大腿一起娇颤不止,紧接着反震酥麻便沿着蜜宫最深处回馈而来;
顿时媚白淫靡的肉浪此起彼伏,简直如同天生收纳榨取雄性精液的妖精一般,非得男人在她这具丰熟绝品的雌媚胴体中驰骋到一滴不剩才肯善罢甘休。
伴随着晋阳长公主盈熟胴体在少年身下激撞出来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十根青葱玉指抓在后背上的刺痛,
丽人那紧窄腔道包裹雄性肉茎的销魂快感,以及腔膣尽头的贞纯子宫拼命吸吮龟头的极致畅美,
全数一并在贾珩脊柱中炸响,终于将射精冲动推至了无可逆转的地步——
“荔儿~射了!”
精壮强悍,矫健挺拔的雄猛躯体狠狠覆压下来,与床中长公主殿下丰满淫熟的腴白胴体几乎完全融合,做为彼此连接的性器更是在最后一次宣告终结的捣干中深深杵进娇媚蜜壶最深处。
难耐刺激的嫩软宫腔紧紧的收缩蠕动起来,如同千百根嫩滑香舌舔舐吮裹着整根肉茎;
爽快到就连精力强猛的少年也情不由禁的急喘闷哼,紧紧抵住晋阳长公主窄细温濡的纯洁腔室,将一波波新鲜浓稠的灼烫精种尽数倾注了进去。
噗噗噗噗噗!
顿时,海量浓精仿佛山呼海啸的熔流,彻彻底底的将这个方才还居高临下、满脸冷傲的宗室贵女那娇贵纯洁的子宫孕床,变成了盛放雄性精种的下贱孕袋。
“嗯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烫…肚子里面…全都是嗯哦哦哦哦……好棒、呜呜呜嗯呢,好烫嗯嗯嗯????…泄了…珩,珩,珩哥哥…荔~儿,要泄得要死掉惹嗯啊啊啊啊啊??!!”
连环无休的泄身瞬间便摧毁了晋阳长公主的敏感神经,娇嫩敏感的花宫被雄性滚烫粘稠的白浊精种浇灌着,直接让她又一次攀上了绝难想象的畅美巅峰。
只可惜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身强力壮的少年精力旺盛到绝难餍足,恰好晋阳长公主这具丰熟雌媚的娇美胴体亦是欲壑难填,迎合至深,数日未曾相见的两人此时正用着越发激烈的痴缠互诉情意。
在雕梁画栋的暖阁中,所回荡的只有长公主殿下声声蚀骨的娇喘媚啼……
……
……
自戌时,及至丑时,不知几度风雨。
彻底被欲念和欢愉支配的丽人的眼神失去了平日的那份冷冽雍容,此刻她已经彻底被驯服成了一位如狼似虎的雌兽,不断痉挛绞动的红涨媚腔紧紧地夹着那在射精之后依旧没有丝毫疲软的硕大阳物,似乎不舍它的离去。
随着“啵”的一声色情淫响,拽着一串诱人粉腻腔肉的狰狞肉茎便毫不留情地从中拔出,失去阻塞的粘浊精液立即不受控制的满盈流淌,
甚至连她那修长圆润的大腿都染上了大片斑驳精点,看上去淫乱至极。
贾珩转眸看向怀里如小猫般的晋阳长公主,伸手搂着圆润滑腻的肩头,看着那张玫红气韵流转的脸颊,温声道:“荔儿。”
晋阳长公主像雌猫一样蹭起他的手掌,酥软柔婉的声音略有几分沙哑,美眸流波,柔声道:“珩郎。”
从先前的子钰之称,到如今的珩郎,称呼的转变,似是某种依恋心态的转变。
当然,如果不算方才情动时的“珩哥哥”的话。
贾珩拨了拨丽人贴在脸颊上汗津津的秀发,轻声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刚才能明显感觉到,这几天把晋阳长公主想坏了,俨然化身成痴女。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凤眸吮着妩媚,不错眼珠地看着面容清隽的少年,嗔怪道:“你这几天都不来一次的。”
贾珩轻笑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前几天太忙了,忙过这段时间,以后还是要常过来的。”
晋阳长公主道:“那本宫可当真了。”
两个人腻歪、温存着,晋阳长公主柔声道:“嗯,对了,你那《平虏策》,还没给本宫说呢。”
贾珩轻笑道:“你不觉得这时候说这些,有些煞风景了。”
晋阳长公主转眸看向那面容沉静的少年,倒起了捉弄之意,梨涡浅笑道:“本宫就爱听策疏,你快说说。”
贾珩“嘶”了一下,皱眉道:“说就说,你上手干什么,还有……你指甲该剪了,后背挠得都是血印子。”
“留着好看,剪了做什么。”晋阳长公主凝了凝秀眉,腻哼一声,不以为然说着,轻笑道:“本宫就纳闷儿,明明刚才……怎么这会儿就?”
贾珩:“……”
暗道,好奇心怎么这般强?
不过看着了容貌艳丽、钗鬓横乱的贵女,那轻熟眉眼之间,倏然流露的一丝小女孩儿的娇憨、俏皮,心头猛地一跳,竟有几分难以自持。
晋阳长公主浅笑盈盈看向那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眨了眨,将螓首歪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
心头却不由再次生出造化弄人。
依稀记得许多年,某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下午,自己帮人照看了一会儿小孩儿,一时好奇,摆弄了下。
谁能想到,这小孩儿长大后就……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
贾珩这边儿无奈,只得将平虏策说了一遍。
晋阳长公主静静听完,抬眸看着贾珩,美眸异彩涟涟,轻声道:“子钰,你这策疏写得真好,高屋建瓴,详略得当,一丝不乱。”
一会儿子钰,一会儿珩郎,贾珩听着倒也有趣,笑了笑,道:“只是没想到昨天会引得轩然大波,喊打喊杀的。”
晋阳长公主诧异道:“杨阁老?”
贾珩“嗯”了一声,道:“圣上有整军经武之念,制边戎之策,正合圣意。”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也是,皇兄对你信重非常,又给你晋了爵,让你掌着京营,现在内阁也动不了你的。”
贾珩想了想,道:“今天下午,韩癀之子韩珲过来拜访我。”
晋阳长公主闻言,面露讶异道:“浙党的人?”
显然这位大汉长公主对朝局也有一些关注。
贾珩目光幽深几分,道:“浙党不满齐党久矣,此刻算是寻到机会了,开了春,朝局势必动荡,将来如何尚且不明。”
晋阳长公主宽慰道:“皇兄虽为人苛刻,但你谨守本分,正得所用,谁也动不得你的。”
贾珩“嗯”了一声。
两个人又叙了一会儿话。
贾珩打了一个呵欠,道:“好了,荔儿,先睡了罢,明天还有事。”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心头涌起猜测,情知是明日这小男人要带着秦氏回娘家,心底幽幽一叹,倒也不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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