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几日,日头都十分毒辣,正好又该给田里玉米施肥,几日间东东都在跟着爹娘干农活,东东脖子和胳膊被玉米叶子剌的体无完肤,汗水流淌下来,被剌之处又痒又疼。

自家玉米施肥结束,东东长舒一口气,回到家打开风扇,手脚也不洗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马文英把架子车上的农具卸完,撇眼一瞧,爷俩都不在院里,左右屋里一转,见李大海歪在床边抽着烟,东东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笑骂一声:“狗崽子的,还都知道累。”地里农活告一段落,马文英也没多大气,简单洗刷一下手脸便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马文英做好凉面条,叫二人起来吃饭,东东几日累坏了,没有胃口,叫了几声东东都不应声,马文英也没强求,毕竟这几日东东在地里卖劲干农活,马文英都看在眼里。

李大海吃完午饭,午休至太阳偏西,俩人下地薅草去了。

东东朦胧听到爹娘关院门的声音,又混混沌沌的睡了一会才起来,去厨房拌了一碗凉面条吃了,然后在家无聊起来,家里电视收不到几个台,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自己刚中考完,也没有什么作业,百无聊赖中,东东想起了厕所那本书,一时来了兴致,匆匆的跑进厕所寻了出来,又重新歪在了床上。

东东看着书中少量的桥段,里面每次提到“唐婉儿”,东东便想到何梅,看到庄之蝶和唐婉儿的性事,便想到自己压在何梅身上的情景,何梅那白嫩丰腴的躯体,柔软饱满的奶子和那温暖潮湿的屄,在东东脑中挥之不去,下体跟着支起帐篷,梆硬难受。

东东还是有些害怕,这几日去地里干农活,东东都是尽可能的兜个圈子,从何梅家绕过,总害怕会撞上何梅被兴师问罪。

但,这种事,初尝甜头又怎会轻易忘记,东东虽然害怕撞上何梅心里却又想何时能再压在何梅身上在何梅屄里痛痛快快的“尿”一次,东东越想越渴望,直到撸了一发才心思安定下来。

天黑,李大海才从地里回来,马文英提了一只烧鸡,东东忙接过烧鸡,笑嘻嘻的问:“娘,咋想起买烧鸡了?”马文英挽起裤腿在井边冲着脚:“哪里有钱给你买烧鸡,马上通知书就要下来,上高中不要花钱?总的省着点花,这是你妗子给的,你舅不在家,你妗子想让帮着给玉米施施肥料。”东东哦的一声,旋即问到:“她家没种多少玉米,还用请这么多人?”马文英道:“哪用那么多人,你妗子家统共就一亩来地玉米,你一个人去。”东东一惊:“啥,我一个人去?我不去。”马文英高声道:“不你一个人去还能谁去,我跟你爹还要薅草,和你妗子说过了,就你一个人。”东东不敢吭声,默默的提着烧鸡进了堂屋。

晚上东东很久无法入睡,一是下午睡的太多,二是想着明天要见何梅就很忐忑,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东便被娘叫了起来:“东东,你赶紧去你妗子家,趁着凉快赶紧帮着干些,热了就干不成了。”东东应了一声,马文英拍拍东东:“乖,都是亲戚家的,推不开,你再劳累两天,后面就让你好好歇歇。”

夏天庄稼人都起的很早,天还没亮都开始去地里忙农活了,九点钟天热起来便从地里回来,因此为趁着早上凉快的时间多干些农活,早饭也都是从地里回来才开始吃。

东东走到何梅家,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敢进去,一进院子何梅正从厨房出来:“呀,东东起这么早。”东东小声叫了声妗子,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何梅端出饭菜:“快进屋里,没多少农活,吃完饭再去。”东东跟着进了堂屋,何梅把东东摁在凳子上,自己也搬个凳子坐下,暑里天早上就很热,何梅穿了一个薄薄的夏凉裤,上面是一个没袖的软褂子,胸脯若隐若现,晃悠悠的。

何梅说:“快吃吧。”东东不敢吭声,何梅塞给东东一个鸡蛋:“怎么,又不吭声是吧,忘了妗子的话了?”东东赶紧接过鸡蛋,何梅噗嗤一下笑了:“这次被妗子拿捏住了吧?”,何梅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吃完饭,二人便到了玉米地,虽然何梅家这块地不大,但分地时分的又远又偏,照马文英讲是何梅公公那时当支书,故意给自己分了一小块差地来给人看的。

忙活前何梅给了东东一件衬衣,说穿上虽然热点但不剌胳膊,东东依言穿上,果然没了玉米叶子的剌刮,施肥时舒服多了,何梅拿着铁锹在前面挖坑,东东在后面往坑里堆肥,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的也不算慢,堪堪干了两个小时,才八点余,何梅就说收工了,何梅说反正活不多,这么热的天不用那么赶,东东心想跟着妗子干活比在家干活轻松多了。

到了家,何梅让东东洗了手脸,说让东东在她家先玩留他吃午饭,东东说不用便回家了,整个半晌何梅一句也没提那日的事,出了何梅家门,东东一身轻松,一蹦一跳的往家跑去,中午何梅又端了一碗饺子送了过去,何梅走后,李大海说:“何梅还真有功夫,大热天还包饺子。”伸手往碗里抓,马文英一把抢过:“有功夫也不是给你吃的,这是给我们小帮工的。”

下午近五点何梅才让东东跟着下地,两人在玉米地一前一后的忙着,东东见何梅着实性格很好,也渐渐敢主动搭话了:“妗子,你的脚还疼吗?”何梅假意嗔怪道:“都半天了,这才想起问妗子的脚疼不疼?”见东东一下被说的语噎,何梅又咯咯笑道:“没啥事了,除了还有点肿,早不疼了。”东东这才又道:“妗子,陈铃啥时候回来?”何梅道:“得到周五了,到时候你来给你妹妹补课,她成绩不如你,特别是数学差得多。”东东嗯了一声:“她其他课也不差,数学稍微用点功就行了,她作文写得很好,跟我是一个老师教的,李老师教我们班也教她们班,那次李老师还在我们班说她呢,说一个一年级的作文比你们三年级的好多人写得都好……。”何梅听东东说李老师,好像想到了什么,就问:“李老师?就是你想着她尻……”何梅没说完脸一红,便想到在东东面前说这不合适,终究把“尻逼”两字憋了回去,问到:“是她吗?”东东也脸红了起来,悔不该提这个话题,只是点了点头。

何梅问:“你老师是不是很漂亮?”东东道:“也不是特别漂亮。”何梅道:“那你咋会想这些?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想法的?”东东不说话,何梅道:“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没有机会,既然说到这里,咱俩就说道几句,听妗子的话,你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东东依旧不说话,何梅只管继续教导起来:“我也不是说你有这种想法不对,毕竟你也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了,这种事你终究会懂得,怕的就是,你这种想法不加控制,如过像那次欺负妗子一样,在你李老师或将来其他什么人那里胡来,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啊,搞不好就当流氓抓起来,你爹娘咋办,他们都是指望的你……”东东急忙辩解:“不,不会的妗子,我绝不会那样。”何梅追问道:“不会那样,你咋会扑到妗子身上?”东东一时语噎,慌乱间冒出了一句不恰当的话:“妗子好看,我……”被小孩子这样说,何梅随不好意思但也心里着实受用,一个孩子口中的夸赞比大人嘴里满口甜言蜜语强多了。

何梅道:“你是懂事的孩子,成绩又好,我相信你不会,但事都有万一,答应妗子,以后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将来吃上商品粮,让你爹娘跟着享清福……”何梅本想接着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妗子给你,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总觉得这样自己像个荡妇,可是她心里知道,自己这长久吃不饱的身子何尝不想有人来耕作一番?

何梅毕竟是个正经人,她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俊俏媳妇,身段丰腴,长得又白净,惦记她的人自然不少,但村里男人大多是有贼心没贼胆,逞些口舌之快,就说陈伟的把兄弟窦彪经常有事没事找陈伟喝酒,酒桌上望着忙活的何梅时不时的说句荤话:“嫂子,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啥时包顿饺子啊?”每次陈伟都是当成玩笑,何梅却有点厌恶,都是没好气的怼上一句,对东东,何梅却没那么讨厌,即使东东干出了那种丑事,她还是心底里喜欢东东,也许是从小看东东长大,东东又着实懂事乖巧吧。

干到快天黑,俩人才收工回家,何梅留东东吃饭,东东还是推却了,何梅说:“在这吃吧,一会就做好,今天干了这么长时间活……”说话间东东已经走远,东东到家吃完饭,躺在床上想着下午何梅说的话,揣摩后也没觉得何梅有责备她上次那事的样子,东东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下来,一会儿便呼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又是大早过去,两人想在上午把剩下几垄玉米施完,眼看热了起来还是差了一垄,何梅道:“算了,反正就剩这一点了,也别赶了,大热天的省的中暑。”东东说没事,干完再走,何梅执意不允,回去的途中路过村里的小卖铺,何梅想着东东也不会在自己吃饭,就掏钱给东东买了几块雪糕,叮嘱东东道:“下午不用来那么早,剩的活不多,咱们六点再去。”东东接过雪糕应了一声便回家去了。

下午果然到了六点何梅才带东东下地,虽然太阳已不毒辣,但毕竟是暑里天,何况是在高高的密不透风的玉米丛中,两人依旧是汗流浃背,何梅还是穿的那间无袖的软褂子,只不过外面也穿了件衬衣,衬衣只是为了保护胳膊,所以是敞穿着,大汗淋漓下,何梅衣服紧贴着肉,更显得凹凸有致,东东因昨天何梅那一番话,心里对何梅的畏惧少了很多,这时眼光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离得很近,何梅自然注意到了东东的异常,但没说话。

两人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把剩下的废料施完,这时天还没黑,两人坐在地头歇了起来,这时凉风吹着,十分舒服。

一小会,两人衣服已经半干,何梅家地比较偏,见左右无人,何梅问:“东东,昨天跟你说那么多,你心思怎么还在这上面?”东东以为何梅没注意到,见何梅这样说,东东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何梅道:“妗子就这么好吗?你这样算是咋回事啊?”东东脸憋得通红:“我也不知道,妗子,那次跟妗子尻完屄,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坏孩子了,我想学好,我想当好学生,可我一见妗子,就忍不住去想。”见东东有点要哭的样子,何梅不忍再数落他,何梅往东东身边挪了一下,把他揽在怀里悠悠叹了口气:“哎,我是你妗子,你是个孩子,我们这样算是咋回事啊!”

东东头埋在何梅怀里一动不动,良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妗子,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何梅抚摸着东东的头,东东呜呜呜的哽咽着,何梅说:“我想让你把这心思收了,不是你害了我,是会害了你的,我们的事总有一天瞒不住,那时,你怎么有脸在村里过,妗子怎么活呀?”过了一会儿,东东道:“妗子,我只在心里喜欢你,我不让别人知道,行吗?”何梅道:“纸包不住火的,妗子已经老了,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大学生,娶个漂亮的媳妇儿……”东东埋在何梅怀里的头使劲摇了摇:“不,我不娶媳妇儿,我娶妗子!”

何梅道:“东东,你现在还小,你不是喜欢妗子,你只是想妗子的身子,等妗子老了,你就不再想了。”东东还是摇头:“我喜欢妗子的身子,我也喜欢妗子,妗子,你那天崴了脚,我就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妗子过上好日子,不让你再一个人在家劳累。”何梅心里一酸,不曾想东东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从嫁到陈伟家,在别人看来她是掉进了福窝里,公公死后,陈伟又是个立不了事的主,即使家里境遇一落千丈也得强撑着,免得村里人看笑话,何梅里外操持着家,一边种地一边给人打面,种种委屈也只有自己知道,何梅心里又酸又暖,酸的是自己这两年没人分担,暖的是东东这句掏心的话,何梅捧起东东的头:“东东,我们这样会天打雷劈的。”何梅虽这样说,嘴却不由自主的和东东凑在了一块,一时间,两人啃在了一起,舌头在对方嘴里胡乱搅动,东东紧紧抱着何梅的上身:“妗……子,我就要……娶你。”

“唔……”何梅身子越来越热,两腿自己已经开始泛潮。

东东回过手,想摸何梅的奶子,何梅不再阻挡,东东伸手探了进去,手心软软的,又摸到了这个圆润润的宝贝,东东不再和何梅亲吻,想要吃那奶子,何梅拦住道:“东东,你不害怕吗,万一我们被发现……”不等何梅说完,东东斩钉截铁道:“不怕,我只要妗子。”何梅不再说什么,貌似做了一个大决定,彻底放下了心结,她左右看了看:“别在这里,你跟妗子来。”东东明白了何梅的意思,松开握着何梅奶子的手,傻愣愣的跟着何梅往玉米丛深处走去,玉米叶哗啦啦的响着,看着前面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东东再也忍不住,一下把何梅扑倒在身下。

“呀”的一声,何梅被扑倒,压倒了一片玉米,东东开始疯狂的扯何梅裤子,何梅虽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想站起来,被东东死死压着无法起身,何梅说道:“东东,别急,妗子给你,以后你想了妗子都给你,答应妗子……嗯……答应妗子别在外面乱来。”东东含糊地应着,几下扒掉了何梅的裤子,何梅圆滚滚的屁股漏了出来,东东裤子刚褪一半就火急火燎的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下体往何梅屁股里捣,连捣几下都没找对位置却把何梅痒的“哼唧”一声瘫了下来,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何梅这一动,东东登时找到了屄口,身子一沉,尽根而入。

“轻点!”虽然刚在没亲的屄口泛潮,但到底没有前戏,何梅被顶的生疼。

东东哪管得了这些,自己好不容易又进入了这么温暖的地方,趴在何梅身上大动起来,一时间,下体犹如一根长枪在万军丛中前冲后撞,那长枪征战一番,越发应手,也越发顺畅,何梅渐渐经受不住开始小声呻吟:“东东,嗯,你尻的妗子真舒坦啊!”东东听见何梅这般说,直起腰往里捅的更卖劲。

何梅又尝到了那种云端的快乐,见东东只知道没命的快速抽插,何梅摇着头道:“东东,你先起来……”东东不肯,何梅道:“啊啊,东东,你先起来,妗子还让你弄,啊啊,妗子跟你说,怎么舒服……”东东这才依言停下,抽出鸡巴,鸡巴弹出的瞬间何梅身子一颤,东东还在跪着,何梅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娇喘了一会儿,何梅才软绵绵的翻过身,看着东东那直愣愣的大家伙,何梅轻弹了一下:“还是年轻的好,还是年轻的好用。”何梅撑着身子,把衬衣和褂子脱掉,又把衬衣铺在那片压倒的玉米上,躺了下去把两腿打开,伸手招东东道:“来,趴妗子身上。”这时玉米地里还能见光,东东看着何梅那一览无遗的胴体,这时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何梅的皮肤很白,不像娘那样是小麦色的,何梅的身子也很圆润,两腿间有个鼓鼓的肉丘,上面毛发很多,刚才被自己乱捅一阵,那毛发一缕一缕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何梅下体流出的水,东东又坚硬起来,也扯去上衣,趴了下去就找洞口,何梅急说:“东东,不要急,先吃妗子的奶子。”东东就趴在何梅身上去叼奶子,因为有汗,妗子的奶子又香又有点咸,妗子的身子真软和,像没骨头一样,东东口里叼着一个,手里抓着一个,何梅张开双手抱紧东东,东东吃了一会儿奶子,嘴巴往上移贴在了何梅嘴上,两人嘴巴亲在一块,何梅舌头开始去顶东东嘴巴,两人舌头搅在一起,东东道:“妗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何梅道:“嗯……妗子也喜欢东东,妗子的身子……就是你的。”

两人亲吻着,双手都在对方身上乱摸,何梅抓着东东的鸡巴,狰狞吓人,又硬又热。

何梅道:“东东,给妗子,嗯,给妗子吃吃,嗯,吃吃逼。”情到深处,东东不假思索,往下退了几下便趴在何梅两腿之间啃了起来,东东也忘了腥臊,何梅被啃的胡言乱语起来:“啊啊,亲娘啊,嗯,舒坦,舒坦。”东东学着那天爹的样子,又啃有舔,舔的何梅花枝乱颤,一会儿功夫何梅身子拱起,一股淫水喷了出来,泚了东东一脸,“妗子,你咋尿我脸上?”东东停了下来,何梅笑道:“不是尿,快来,再来。”

东东怕妗子再尿脸上,也不墨迹,分开何梅双腿,鸡巴呲溜一声滑进了何梅肉丘中,何梅泄身后,屄里更滑,身子也更热,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又开始抽插,何梅把双腿张开,胳膊环抱着东东:“东东,不是这么尻,嗯,一紧一慢的尻,啊,你会舒服,妗子也,嗯,也舒服。”东东自己也很纳闷,上次在妗子身上很快就不行了,这次竟然这么厉害,东东挺何梅这样说,随着何梅的引导,开始一紧一慢的抽插,抽插了不知多少下,东东也慢慢从何梅呻吟的声音中总结出了何梅舒服的点,何梅这次彻底舒服了,被一个孩子搞的几次高潮:“啊,真是天生的牲口,东东,妗子,啊,今天舒坦死了……”东东问:“妗子,我不当流氓,我只尻你的逼。”何梅嗯嗯啊啊道:“好,只尻妗子逼,啥时想尻,啥时……啥时给……你。”

何梅一会又泄身了,一股淫水喷出,逼也开始一下一下的紧缩,东东干了这么长时间,也快到了关头,被妗子肉洞这么一吸,东东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何梅一时舒坦了,忘了提醒东东,自己刚泄完身,就感觉逼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东东也插的越来越快,何梅忙道:“东东,不要射……”但为时已晚,东东啊啊两声,已趴在何梅身上一波一波的射了进去,浓浓的精华在何梅逼里一波一波的输出,犹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打在何梅花蕊深处,何梅张着口,哈哈喘着气,东东趴在何梅软软的身上久久不愿起身,鸡巴渐渐变软滑出,两人还是兀自喘着气不愿动弹,良久何梅道:“东东,起来吧,该回家了。”东东这才起来,见妗子双腮绯红,腿间洞口流出一滩粘稠的液体。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