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彩鳞动了情,大喊萧炎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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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无果,强行烙下淫纹,驯服彩鳞

就这样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直到萧炎察觉到,被自己臭袜子捂着玉鼻的彩鳞挣扎幅度变大。

随手将臭袜子扔在地上,少了这层限制后,彩鳞才能自由地吸收空气,从窒息深渊获得解脱的彩鳞贪得无厌般喘息着。

萧炎看着逐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彩鳞,把自己依旧怒挺的肉棒从彩鳞的小穴中拔出来,巨物的离开,无数爱液流出,让彩鳞的螓首微昂,似乎有些不适。

看看四周因为肉棒离开小穴,而喷洒的到处都是的精液和爱液,萧炎满意地揉了揉彩鳞的骚屁股,惹得彩鳞再次呜呜呻吟。

萧炎仍有再战的余力,不过彩鳞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变得神色迷离,一双诱人美腿不停地抽搐着,显然是体力消耗太大。

萧炎将彩鳞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抚摸纳戒,光芒一闪,一尊由玉石打造而成的浴缸出现在地板上。

萧炎将无数装有药液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地倒在浴缸里,这些药水皆是萧炎精心调配的,品质最低的也足足有五品之阶,其中不乏一些有利于改善体质的六品丹药。

混合使用,对恢复精力和治愈伤痕有超乎寻常的效果,甚至能使人洗精伐髓,强化体质。

难能可贵的是这些药效发挥效果非常缓和,并不会对伤口带来太大的刺激感。

将彩鳞伤痕累累的娇躯抱起来,放进药浴中,伤口与冰凉的药液接触,彩鳞感受到了一种无比舒适的暖流穿过自己的躯体,久违的畅快感觉,让彩鳞几乎就要叫出来,可惜小嘴被堵的死死,只能用不断扭动的美腿来抒发心情的愉悦。

解开束缚着彩鳞朱唇的塞口球,萧炎一条条地把塞在彩鳞口腔里的袜子取出。

首先是自己的臭袜子,它已经被彩鳞的口水完全浸透,相信其上的味道足够彩鳞回味良久。

彩鳞也察觉到了这个袜子的异常,用一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狠狠盯着萧炎,惹得萧炎心中发冷。

由于袜子塞的太紧,以至于萧炎费了好大力气才全部取出,每当取出一条丝袜,都会带出大量口水,眼看拉丝而下的口水,彩鳞羞涩的晃动身子。

沾满口水的丝袜体积膨胀不少,可以想象到彩鳞刚才有多么难受。

彩鳞重获自由的樱桃小嘴仍然机械般微张着,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塞堵导致脸颊麻木了,萧炎取出一瓶专门活血化瘀、治疗肌肉拉伤的药液,帮彩鳞细细涂抹。

在药液的帮助下,彩鳞勉强感受到腮颊的存在,好一阵功夫才适应过来,旋即不停地干哕。

瞧着用嘴巴贪恋新鲜呼吸空气的彩鳞,萧炎使坏地将手指伸入彩鳞的小嘴里,不断挑拨彩鳞的粉舌和咽喉,惹得彩鳞“啊……唔~哦哕”呻吟连连。

彩鳞感受着喉咙传来的不适,想起了之前萧炎对自己的虐待,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奋力用贝齿咬在萧炎的手指上,不断啃嚼。

不过呢,因为数次高潮而被榨干体力的彩鳞,纵然全力咬下,也无法让萧炎感到疼痛,反而手指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萧炎欲罢不能。

“要是让彩鳞的销魂小嘴帮自己口交,那恐怕是人生一大幸事。”萧炎心中暗暗想着,蛇女擅长口技,这在整个加玛帝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普通蛇女便足以勾魂夺魄,难以想象身为女王的彩鳞,又能给男人带来怎样的刺激快感呢?

不过看现在彩鳞的脾气,自己要是冒然让她用小嘴服侍肉棒,搞不好会被她直接咬断,还是先驯服彩鳞吧,想着那种后果,意淫中的萧炎浑身冷颤。

奋力撕咬的彩鳞,也发现萧炎此刻表情的销魂,想起了一些族中的见闻,当下脸颊上涌起绯红,松开贝齿,恶狠狠地瞪着萧炎。

“彩鳞,怎么停下了?”萧炎意犹未尽地抱怨道。

“萧炎你这个混蛋大淫贼做梦去吧,本王才不会取悦你呢,你根本不配!你这种只配被追的丧家之犬,本王一巴掌就能拍死垃圾,也配拥有我?去和你的骚奴玩吧!”看着萧炎欠打的样子,彩鳞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萧炎,似乎是忘记自己刚刚还在萧炎胯下承欢的样子了。

不过话一出口,彩鳞就后悔了,她清楚萧炎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自己如此话语,可能会让他伤心。

“不对,让这个淫贼伤心怎么了?他如此对待自己,死不足惜!”彩鳞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赶紧趁着嘴巴尚还自由的时候攻击萧炎,不然等嘴被堵上后就只能任由萧炎欺负了,连个话都说不出。

嘲讽的话语挂在嘴边,彩鳞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她明白萧炎其实对自己不错,就拿自己如今身处的药浴中,彩鳞虽然不知道具体级别,但她清楚自己的体质和实力都有不小幅度的提升,这显然是品质极佳的药物。

对于萧炎的调教,彩鳞的心情可谓是复杂到了极点,又爱又恨,自己并不想真的伤害到萧炎,却也无法接受高高在上的自己像个低贱女奴般索爱求欢。

听完彩鳞的话后,萧炎的面色突然平静下来,这让彩鳞心中一跳,后悔的情绪迅速蔓延。

“你……”正当彩鳞准备拉下面子给萧炎一个台阶下,却被沉默多时的萧炎打断了话语。

“听别人说,女人对夺走自己身子的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不知道蛇性本淫的彩鳞小姐,你是种什么感觉?”

彩鳞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萧炎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萧炎,恐怕萧炎玷污自己的身体后,早已被自己碎尸万段。

不过这种话彩鳞不愿先说出来,身为女人,某些方面比男人更加骄傲。

萧炎又何尝不知道像彩鳞这样骄傲的女子,断然不会因为一次失身就委身于自己,他只是不清楚彩鳞的心意,情情爱爱的事儿就是如此麻烦。

“放开我。”彩鳞淡漠的声音率先打破沉静,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冷傲,和最初的美杜莎女王一样,彩鳞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萧炎并未听从,他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另有安排。

望着彩鳞在药液作用下已经痊愈的鞭痕,萧炎不顾彩鳞的剧烈挣扎,将她抱起,感受着怀中美艳人儿的抗拒,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混蛋、淫贼、变态!离本王远点!”彩鳞用她尚且自由的双腿拼命挣扎,嘴中也没有一刻停下对萧炎的谩骂。

恢复体力后全力挣扎的彩鳞,让想要将她玉腿捆绑起来的萧炎一阵头大,恶狠狠地抽打彩鳞的大屁股,却只能换了彩鳞更大的反抗。

二人僵持不下,眼见无法轻易制服彩鳞,萧炎便将彩鳞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下半身摁在地板上,强制让彩鳞保持跪姿。

“王八蛋,萧炎你这个畜生,放开老娘,疼~,本王永远不会当你的奴隶,别做梦了……啊。”彩鳞知道挣扎无望后,便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辱骂萧炎。

罕见的,萧炎就这么纵容着彩鳞喋喋不休,并未出手将彩鳞聒噪的小嘴狠狠堵住。

萧炎不担心彩鳞大喊大叫会让外面的族人发现异常,整个屋子都被萧炎的斗气覆盖,彩鳞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影响萧炎接下来的调教。

萧炎先用膝盖顶住彩鳞的一只小腿,将彩鳞另一只小腿和大腿叠在一起,用绳子紧紧捆住。

再交换位置,将彩鳞尚未被束缚美腿同样小腿压大腿紧紧捆上一圈又一圈。

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根寒铁打造而成的铁棍,铁棍两头焊接有镣铐,分别拷在彩鳞的膝盖上,这样彩鳞便不能移动双腿了。

最后将彩鳞吊在屋内的房梁上,萧炎欣赏着此刻被特殊四马攒蹄捆绑的彩鳞,宛若失去手脚的美艳肉段。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彩鳞的小嘴时不时传出的对萧炎的怒骂,颇煞风景。

静静望着像一只发火的兔子般挣扎的彩鳞,萧炎准备进行今天最重要的仪式了。

“这是陨落心炎凝聚出“炎火控魂印”。”萧炎的话,让彩鳞暂时停止了挣扎,扭头看向萧炎,似是像看看这个小混蛋又有什么花招可以使出来。

“彩鳞,你应该知道陨落心炎具有奴役灵魂的能力,这印记作用是通过束缚灵魂,进而实现把痛苦转化为爱欲和快感,烙在你身上后,便永世无法消散。”

萧炎一改之前的轻松随和,用一种极其严肃漠然的语调不疾不徐道“彩鳞,你既然不愿意当我的女奴,那我只好改变你的意识,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美艳骚货,你无需再劳心分神地忧虑蛇人族的未来,全心全意的当我萧炎的专属肉便器吧!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美杜莎女王,只有贱奴彩鳞!”无形无色的陨落心炎在萧炎手上静悄悄浮现,异火不断翻涌怒号间,迅速凝聚为复杂玄妙的图案,像一只恶虎扑食盯着不断扭动挣扎的彩鳞。

萧炎淡漠的话语让彩鳞变了神色。

听出萧炎这冷漠的意味,彩鳞逐渐呆住,甚至忘记了挣扎,不知所措间,一滴泪水从彩鳞的眼睛中滑落到美艳如花的脸颊上。

细细品味萧炎话语中的含义,彩鳞的脸颊上满是震惊和委屈,她不愿相信朝夕相处、亲密无间的萧炎,到最后竟会如此对待自己。

彩鳞曾经多次拯救萧炎于水火之中,甚至还忍受着他对自己的轻薄、调教、虐待。

彩鳞觉得自己往日的诸多付出、退让、忍耐全都喂了狗。

自己的心爱之人,竟然是一个“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伪君子,背叛的感觉让彩鳞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濒临崩溃的彩鳞,用布满血丝的明眸狠狠瞪着萧炎,状若疯狂,宛如输光一切的好赌之人。

经历多日调教、性虐、鞭打都没有哭泣的彩鳞,此刻在那一滴泪水的引动下,如同发生了连锁反应,哇哇大哭起来,声泪俱下,梨花带雨间,惊起一片哀鸿,再也看不出这是曾今高傲冷漠、绝情妖艳的女王大人,活脱脱一个受委屈却无处发泄的痴情怨女,像极了新婚之夜因丈夫粗暴举动而涕泗滂沱的小媳妇。

彩鳞原本以为萧炎是喜欢自己的,最起码是关心爱护自己的。

现在看来,他只是想拥有自己美艳的肉体,被心爱之人背叛,让彩鳞强忍许久的悲痛情绪彻底爆发出来。

身为女王最后的骄傲,彩鳞没有出言求饶,就这么瞪着萧炎,无声胜有声。

萧炎没有因为彩鳞的哭泣和委屈神色而停下动作,手印变幻间,冷酷无情的声音徐徐响起:“彩鳞,一切都结束了。”

萧炎将“炎火控魂印”打在彩鳞光滑的小腹处,彩鳞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腹像被烧红的铁块狠狠烙印住,巨大的疼痛让彩鳞尖叫出声。

灵魂上的疼痛感,以及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让彩鳞的哀嚎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彩鳞的嗓子沙哑后,烙印仪式才结束,只见彩鳞的小腹处多出了一个鲜红的“炎”字。

龙飞凤舞的火印,并不难看,反而让彩鳞的娇躯多出了许些妖魅。

滚烫的疼痛感缓缓褪去,彩鳞迅速审查自己,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如果非要说变化,那就是全身暖洋洋的,灵魂也通透了很多。

依稀间,彩鳞似乎觉得心房里涌上了许多邪火,这让她开始渴望萧炎再次用大肉棒狠狠地肏自己的骚穴、屁股,她觉得自己的躯体敏感了许多,也变得十分淫贱放荡。

四肢随着躯干不断颤抖,光滑凝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很是无助,这种不知所措感觉让彩鳞很难受。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我已经变成了只知高潮快感的肉奴吗?”彩鳞在心头哀嚎,不过呢,好像感觉还不错。

这个想法的诞生瞬间让彩鳞心头狂跳,又惊又羞。

彩鳞在暗暗嘀咕时,并未意识到,多年来一直压在自己身上有关蛇人族祈盼和美杜莎女王的重担,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没等彩鳞彻底弄清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道尖锐的破风声响传来。

皮鞭再次抽打彩鳞的骚屁股上,这次萧炎用上了情趣长鞭,并不会带来太大痛苦,可彩鳞的反应却比先前的“打龙鞭”更加剧烈。

“啊~啊啊”彩鳞一改往日的痛苦,放荡浪淫叫着,脸色迅速攀上红晕,不过几下鞭打,就让彩鳞爱液狂喷。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地浪叫出来?这难道就是那魂印的效果吗?”彩鳞在心中困惑不已,不过很快就被快感的海洋淹没。

“彩鳞,我们的时间还长,接下来就完完全全当个女奴来享受欢愉吧”萧炎看着彩鳞汁水四溢的淫贱身体,仰头大笑,手中皮鞭挥舞的愈来愈快,打的彩鳞连连娇喘,浪叫不已。

敏感处的疼痛,让彩鳞兴奋了起来。

虽然彩鳞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本性,可身体传来的无限快感,让彩鳞逐渐变成欲望的奴隶,这种充满矛盾的无助感,让彩鳞悲痛欲绝。

“我是蛇人族的女王!”彩鳞不断在心中重复,可惜人在绝望中总能寻得新的突破。

“用~力,用力,……就要去了,用力……干我,不要停!啊~啊哦~”捆绑吊在半空中的彩鳞,完全成为欲望最忠诚的性奴,像个人形喷泉一样,淫液从小穴喷向四方,为了索求快感,彩鳞说出令自己内心万念俱灰的话语。

得此号令,早已兴奋多时的萧炎哪还能有所克制,立马将彩鳞的娇躯抱起,解开镣铐棍子,雄起的大肉棒对准正在滋滋冒水的小穴,在爱液的润湿下,长驱直入,一柱见底。

彩鳞螓首高昂,发丝飞舞间浪叫连连

“好大,好爽,再快点,再快点!啊~”。彩鳞被紧紧捆绑的玉手也不老实,不断用指甲划过萧炎宽广的胸膛,越发激起萧炎的欲火和凶性。

性欲高涨的彩鳞,此刻将一切烦心事抛之脑后,正如萧炎所说的那般纵情享乐。

每次达到高潮,彩鳞拼命喘息,想要吸入些空气来缓解自己窒息的感觉,却总是被萧炎用更加野蛮深入的抽插打断,让得彩鳞无数次往返痛苦和幸福的深渊。

一次次地将彩鳞送上云端,兽性兽性大发的萧炎,无视彩鳞已经疲弱的躯体,翻云覆雨,大肆地攻城伐寨,杀得彩鳞连连告饶。

“呀啊~”一声十分低沉压抑的吼叫,久经抽插的彩鳞昏了过去,门户大开的美腿,连同不断抽搐的肉体似乎仍在配合着萧炎肉棒的进出。

欣赏着不省人事的彩鳞,萧炎乐呵呵地停下活塞运动,肉棒拔出彩鳞诱人的小穴时,还依依不舍地再次射了出来。

此刻停下,倒不是萧炎已经油尽灯枯,只是他不喜欢和失去意识的女人发生关系,即使这个女人魅惑天成、冷艳诱人。

对于萧炎来说,他调教自己的女奴时,喜欢欣赏女奴或喜或悲的表情;看着女奴抵抗或者求饶;爱抚女奴逐渐兴奋的躯体,在合适的时候给予她们高潮云端的奖励,才是萧炎对于性爱的理解和追求。

昏迷的女奴,即使再美艳,也不过是一根没有灵魂的木头。

瞧着如睡美人般的彩鳞,萧炎在她红润嘴唇上轻轻一吻,畅想着等彩鳞苏醒后就让她用小嘴取悦自己。

趁着彩鳞昏迷的档口,萧炎决定去探查一下云韵的状况,对于云韵为何一直呻吟,萧炎十分好奇。

走向云韵,早已因为筋疲力尽而停止挣扎的云韵,看到萧炎过来,连忙扭动自己被四马攒蹄紧紧束缚住的娇躯,脸颊上挂上讨好的笑容,乞求萧炎能解开自己的口球。

萧炎也注意到云韵与寻常时候不同的表现,但是他并未急着解开云韵的塞口球,而是从头开始抚摸云韵红润的玉体。

云韵本就因为长时间束缚而异常敏感的娇躯,被萧炎粗糙的大手缓缓划过,像是被电流穿过,这让云韵不住地呻吟,差点就让尿液喷了出来,不过最终云韵还是拼命憋住,不让自己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可惜云韵如果知道萧炎接下来的举动,她一定会放下礼义廉耻,就这么尿出来。

当萧炎的大手来到云韵小腹处时,感受着云韵膀胱的饱满坚挺,萧炎明白了云韵是要小便。

轻轻搓揉了下云韵的小腹,瞅着云韵惊恐万分的表情,萧炎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云韵正在憋尿。

萧炎把脑袋靠在云韵的耳边,开门见山道“云韵宝贝,是不是想要小便啊?”

云韵没有听出萧炎话语中的狡黠,单纯地连连点头。

从云韵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萧炎愈发笑的开心。

“韵儿,再忍耐一会,主人会帮你的。”萧炎安抚着云韵,这让云韵不禁松了一口气。

站在云韵后面的萧炎,却是从纳戒中取出一根细小的金属棒。

这根金属棒,造型很是独特,由一个个小小的铁球组成,末端稍粗,尾部镶嵌着一个光滑的玉石。

萧炎给这根棒子起名“尿道塞”,顾名思义是塞进女奴的尿道中,进行排泄管理的道具。

本来这是萧炎研究出来用于调教彩鳞的道具,不过此刻要先便宜云韵了。

萧炎蹲身子下,把手伸向被四马攒蹄吊着的云韵,轻轻掀开云韵的阴唇,云韵狭窄的尿道口便暴露在空气中。

“呜呜呜呜”云韵不知道萧炎要干什么,不停地呻吟着。

萧炎使坏地朝着云韵的尿穴吹气,凉凉的气浪拂过,刺激的云韵阴唇不断颤动,尿道口一张一合,甚是可爱迷人。

尿道对普通女人来说是相当脆弱的部位,不过对修炼有成之人来说则是平平无奇。

由于萧炎担心云韵反应过来后尿自己一脸,萧炎并未急着动手。

将尿道塞慢慢对准云韵的尿道口后,用斗气包裹尿道塞,这样就可以避免因为快速插入而伤害到云韵细嫩的尿穴。

做好准备工作后,萧炎突起发难将尿道塞直接插入云韵毫无防备的尿穴中,随后不断用力推动尿道塞,直插云韵尿道的最深处。

“呜呜呜”云韵拼命摇头晃脑,身子不断反曲,尿道传来的巨痛惹得其发出阵阵哀嚎,却完全没办法阻止尿道塞继续深入尿道,只能在心中祈祷这场噩梦尽快结束。

尿道塞很快便完全占据了云韵的尿道,只剩下玉石部分尚还留在尿道之外,玉石上沾满云韵的爱液,在夜明石发出的光芒照耀下,映衬出禁忌的凄美。

云韵痛苦地呜呜哭泣,原本努力忍受强烈的尿意,如今在萧炎的帮助下,云韵就算不顾廉耻也无法获得膀胱的解脱,只能继续在憋尿的地狱服刑。

尿道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感觉,加上时不时的撕裂感让云韵痛不欲生。

原本云韵被绑成严厉的四马攒蹄,只是失去了身体的自由,如今因为这个恐怖的尿道塞,云韵连身为一个人最基的排泄权力都被萧炎无情地剥夺,成为了被排泄管理的可怜女奴。

云韵心中生出一种绝望的无助感,自己引以为傲的丰满娇躯再也不属于自己,甚至连羞人无比的尿穴都变成了供萧炎任意摆弄的玩具。

当然了,被萧炎玩弄对如今的云韵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反而会让云韵觉得幸福,前提是萧炎允许云韵上厕所。

萧炎捏着还露在外面的玉石,不断旋转,甚至还悄悄催动琉璃莲心火加热玉石。

玉石优良的导热性,让云韵的尿道迅速变得火热起来,云韵如临深渊,却无力抵抗,只能认命般地闭上双眼。

“韵儿,你不是憋的慌吗?别害羞了,尿出来吧。”萧炎继续调笑云韵。

云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心中抱怨萧炎如此的强人所难,自己当前的情况,怕是把膀胱憋炸,也难以流出一滴尿液。

云韵不敢触在此刻触萧炎的霉头,只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萧炎,可惜萧炎依旧乐呵呵地望着不断挣扎的云韵,并未有什么多余动作。

似乎是受到云韵呻吟声的打扰,彩鳞缓缓醒来,看着正在和云韵鬼混的萧炎,她并未立刻出声,而是想起了昏迷前自己放荡的行为和言语,这让彩鳞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彩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样的放荡淫乱,那样的千姿百态,那样的轻松快乐……

这样到底好不好?

扪心自问,那种轻松至极、无忧无虑的快乐,彩鳞已经数百年未曾享受过了,她从诞生开始便是蛇人族女王,自幼肩负着蛇人族的命运,让她的一生都极其单一枯燥。

人们都说,六道之中,人身最苦,可彩鳞不止一次的羡慕过凡人,羡慕他们可以度过虽短暂却又快乐的一生,可以和心爱之人白首偕老。

属于美杜莎女王的漫长百年光阴中,所做所为极为单一,就是修炼,修炼到自己强大的可以带领整个蛇人族走出囚禁他们的塔戈尔大沙漠。

几百年里,彩鳞从没有为自己的感情浪费过精力,她一生都在为蛇人族奔波,外人都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彩鳞又能与谁人说呢?

这份寂寥持续了许多年,直到萧炎的出现,让彩鳞灰色的生命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五颜六色,是那样的鲜艳夺目,那样的绚丽多彩,那样的让彩鳞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何以解忧,唯有萧炎。

彩鳞清楚,与萧炎相遇后,自己便不再仅仅是那个让的整个加玛帝国都闻风丧胆的蛇人族女王,不在仅仅是那个只有责任、只能听从族中安排的美杜莎女王了,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彩鳞!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愿你终成沧海,赠我万里无云。

彩鳞明悟,自己之所以会厌恶萧炎和云韵的亲密,甚至会出言阻止,是因为自己在乎萧炎;之所以会对那个叫薰儿的少女嫉妒不已,是因为想要像她一样陪伴在萧炎身边。

此刻的彩鳞,甚至不再埋怨萧炎对自己的驯化,爱情中,先动心的那个人输得最惨。彩鳞,显然已经输给了萧炎。

彩鳞想到如今被萧炎施加那“炎火御魂印”,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无力再抵抗萧炎,为何不就这样顺从了萧炎,顺从自己的本心呢?

如此既能让萧炎开心,也能让自己开心,毕竟自己喜欢萧炎,彩鳞犹豫了。

咬咬牙,彩鳞不再迷茫困惑,她下定了某种决定。

萧炎处理好云韵,无视云韵的强烈抵抗,将一个“雷”属性跳蛋塞到云韵的小穴中,坏笑着道“韵儿,你可要用小穴夹好这枚跳蛋啊,记住我说的是小穴,而不是闭上大腿!如果掉了,嘿嘿,你这三天内就别想小便了,主人说到做到。”

听完萧炎的威胁话语,云韵吓得连挣扎都停了下来,聚精会神的用小穴夹住这个光滑的跳蛋,同时不断传出讨好的呻吟声。

无他,云韵可是亲眼目睹了萧炎对美杜莎女王虐待的全部过程,她丝毫不敢怀疑萧炎的调教手法。

满意地抚摸云韵光滑的后背,萧炎给予了云韵一个激励的眼神后,便准备去看看彩鳞那边的情况。

萧炎转过身子的瞬间,目光对上了早已醒来的彩鳞,萧炎满脸愕然,她不知道彩鳞是什么时候苏醒的,也不清楚为什么苏醒后的彩鳞就这么不吵不闹的等待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