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
橘黄色的灯火如水一般,铺染开来。
贾珩品着香茗,将口齿间的甜腻之香压了压,从袖中递过去一方手帕给宝钗,温声问道:“最近姨妈可有再说着妹妹亲事?”
“这段日子,没有再提着了。”宝钗接过手帕,柔声说道。
自宝玉挨打之后,薛姨妈已熄了“金玉良缘”的心思,反而因为薛蟠将要送往五城兵马司的迫在眉睫之事感到忧心挂念。
“那就好。”贾珩轻声说着,忽地心有所觉,讶异道:“外面好像下雨了?”
彼时,屋外庭院中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雨打屋檐、竹叶的声音清越,在宁静的夜晚中传得格外遥远。
崇平十五年的第一场春雨,不期而至,降落在关中大地。
宝钗心有所感,盈盈起得身来,走到轩窗之前,眺望着雨景,轻轻叹了一口气。
贾珩这时则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朱红色披风,动作轻柔地给宝钗披上,温声道:“夜深了,我送妹妹回去罢。”
如今夜深人静,自也不能久待,惹人疑心。
宝钗转过螓首,水润泛光的杏眸凝视着少年,“嗯”了一声,任由贾珩体贴地帮着系着朱红披风前的绳子,一时间,羞喜不胜与怅然若失,在心底齐齐交织着。
待出了书房,莺儿连忙起身,笑道:“姑娘,雨伞已备好了。”
贾珩伸手接过雨伞,对着一旁的宝钗说道:“妹妹,走吧。”
二人沿着抄手游廊向着梨香院行去,裹挟着细雨的微风,吹在脸上,有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二人默默行着,一路无言。
贾珩一直将宝钗送至梨香院,目送着其进入梨香院,这才提着灯笼返回厢房。
厢房之内,灯火明亮,粲然辉煌,一方张红木雕以鸾凤的床榻上,朱色帏幔以金钩钩起,一个容止婉美、娴静端丽的女子,靠在炕几前,正自作着针线。
贾珩举步进入厢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可卿,还没睡呢?”
秦可卿扬起秀美妍丽的脸蛋儿,明眸顾盼流波,问道:“薛妹妹送过去了?”
贾珩拿起一盏茶,品着茶汤,眸光微垂,道:“送过去了,再有几天,文龙也要到五城兵马司了。”
秦可卿笑了笑,只是不说话。
反而将贾珩弄得心头发虚,放下茶盅,近前而坐,拿过自家妻子手里的织绣,温声道:“晚上灯火不亮,仔细别熬坏了眼睛,哎,这缝的是什么?”
最后一句,倒像是没话找话。
“给你缝件袍子。”秦可卿嗔白了一眼贾珩,将手中的绣花针,别在蔑筐内成匝的线团上,明眸盈盈如水,柔声细语道:“白天想缝,只是里里外外忙得慌,也没空暇,也就这个时候才得空些。”
贾珩听着,不知为何听着隐约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笑问道:“今个儿,怎么没和尤三姐她们一起摸骨牌?”
“天天玩着,也挺没意思的。”秦可卿轻声说着,国色天香的玉容上有着几分黯然,赫然是鼻翼间隐有一股熟悉的香气萦而不散。
以前还知道沐浴,现在真是……掩饰都不加掩饰了呢。
贾珩:“……”
伸手轻轻搂过秦可卿的削肩,轻声道:“也是,也不能天天坐着,不然都长胖了……嗯,那个等下个月,天气暖和一些,草木也发芽了,咱们两个去城外踏踏青?”
差点儿递刀子过去,只怕一句,“如薛妹妹一样,岂不正合夫君的意?”
当然,可卿不会拿黛玉的剧本。
秦可卿却扬起晶莹玉容,美眸中现出欣然,笑道:“夫君下个月有空?”
贾珩笑了笑道:“如论没空,哪天都会没空,也只不过是忙里偷闲而已。”
秦可卿闻言,玉容明媚,嫣然一笑道:“那下月咱们去城外转转。”
贾珩点了点头,说着,唤着宝珠、瑞珠,吩咐道:“都收拾收拾罢,该歇着了。”
两个丫鬟应了一声,将炕几撤去,吹熄了灯火。
不多时,灰蒙蒙的夜幕下,雨滴轻轻拍打着雕花轩窗窗户,发出悦耳的嘀嗒声。
隐约的月光透过雨幕,形成一片片光晕,给这个寂静的雨夜增添了几分神秘。
不过在一处雕栏画栋的厢房之中,却似是不受微寒雨夜的影响,反倒是春春意阑珊,上演着与夜色迥然不同的淫靡绘卷。
“嗯、啾呜…唔、嗯呜……”
床榻四周的帷幔纱帘已经被丫鬟们放下。
“啾噜、呒呜呜…嗯唔、呜啾噜……”
夜雨轻柔地拍打着屋檐,一滴、两滴、三滴…水珠落在地面的瞬间,发出悠扬的声音,绽放出了看似平平无奇,但却又有着独属于自己在这霎那间美感的花朵,
平日中会被忽略的雨水滴答声在此刻好像显得震耳欲聋,而这透明且短暂的美丽之中,映照的是无暇瞥见这一幻景的缠绵爱侣。
“嗯呜呜呜、啾呜…哈啊、相公…嗯啾啾……!”
静谧的环境,只有两人那紊乱的喘息声音,以及秦可卿时不时想要说出的话语。
没等将自己的话语全都表达完毕,少女的红唇却又被少年的嘴唇热情地堵上,再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
“呼唔、啾噜噜噜…嗯啾呜、呜呜呜嗯啾……!”
少年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娇娘,在专注于唇舌交缠的同时,一双大手也在秦可卿的窈窕娇躯上娴熟地轻抚挑逗着,
恍若把秦可卿芬芳柔软的窈窕神躯当作了一架琴筝,而贾珩就像是技艺高超的琴师,指尖的每一次揉捏挑逗,都会让身下的雅丽少女从唇缝中泄出好听悦耳的甜吟。
或许是因为正当雨夜的关系,高挺的鼻子隐约能闻到“水汽”的味道,
可除此之外,从端丽少女身上传来的那馥郁幽香,已经在贾珩口中所品尝到的甜美加持下,来得更加明显。
雨滴的声音,随着进一步的动作而紊乱起来的呼吸,拥着对方而开始炙热起来了的胴体,以及那注视着对方的、只剩下了彼此身影的眼眸……
空气中属于情欲的脂粉气味似乎逐渐浓郁了起来。
面对着娇娘的醋意和酸味,少年一如既往的并没有解释什么,若是放在平常,这样的态度要让女子来得更加嗔恼,可眼下不同,此刻不同。
秦可卿心中的某些想法、某些不安,好像都在夫君那炙热且毫无保留的亲吻中来得平复了些,
与他亲吻的某一秒,秦可卿甚至仿佛感觉自己好像置身雨后凉亭,看着那远方宁静且悠远的光影,心中的安宁好像顶替了原本的不满与嗔意。
她不觉得自己暗暗吃醋或是不安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事实上,也不可能会有人去说秦可卿在面对了这样的事情后的有着醋意是什么不可理喻的情绪,
反倒应该说的是,在面对了“被抛弃”这件事情后,她没有西府的太太夫人们那般撒泼怒怼,把如同已经是脾气非常好的体现了。
原谅他……这件事情可能在心中已经被自己下意识地做了吧。
她现在清楚的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并没有真的想要丢下她。
这也就够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极其美丽的存在,人们总是会穷极一生去寻找那些存在,许是只开一天的花朵,许是一秒后再无光芒的烟火,又或许是那在杳无人烟的荒野中生存着的某只小鹿,
在看到、知道、了解到自己所追寻的那个画面的瞬间,人们总是会从内心深处绽放出一种满足的感觉,在那一刻,仿佛身处于世界的正中间。
爱啊,这件事情多么简单又多么困难啊。
人与人之间的擦肩而过,相逢而又别离,沉浸在只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里,每个人都会与太多太多的旁人错过,
偶然的遇见能够带来许是正面许是负面的情绪存在,但也都只是在某个短小的剧场中所存在的路人甲乙丙丁罢了。
她不想这样。
(相公,你啊……)
秦可卿的心中叹了口气。
只是这一声叹息,似悲似喜,并不是完全的负面思想,但你若是要问少女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那或许连她本人都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在这熟悉的环境中,在这拥吻的温暖中,在这静谧的床帏中,两人的身体早就在那情热交织中浮出了汗水,
窈窕与矫健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鼻息紊乱的急促呼吸不停传到对方的耳中,双唇亲吻、舌头交缠,情与欲的存在开始展现出了真正的一面。
她无法否认,也不需要去否认。
在少年的攻势下主动交缠上去的唇舌,在升温的爱欲驱使下主动贴近的身体,在少年双手的抚摸下逐渐沦陷的身躯,
在舒适的揉捏下兴奋挺立的乳尖,在温柔的爱抚中渐渐润湿的蜜裂,无一伴随着她慢慢濡湿的喘息中无声地宣告着:
——她已经在夫君的手底下动情了。
实在是太过了解她的身体:贾珩的手指手掌当真是精准得宛如手术刀一般点在了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一次次的抚摸和揉搓像是手术台上的医生在一刀刀地切割掉患者的病理一般,
秦可卿的其他情绪,包括理智在内也同样如此,在他一点点细腻且又温柔的抚摸下被逐渐消磨溶解,心中只剩下了他所带来的触感和那似乎开始愈加炙热的情欲火苗。
晨间的露珠会从叶片上滑落,泥土会给予那想要发芽的种子所需要的营养,夏夜的晚风也会带着一人对另一人的思念跨过山岗大海,一直到那人的身边。
现在,他拥着她、抚弄着她的动作,传来了满满的、对于她的在乎与看重,在夫家越发强盛的情况下,没有男人真的害怕自己的妻子,只有对娇妻的爱意罢了。
每当自己的心中有其他的情绪时,总能得到这样的拥抱和炙热的亲吻……
这又如何不让人心动呢。
“嗯、咕呜…呒呜呜、哈啊……”
从宝珠瑞珠熄灯开始算,到现在其实连小半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可哪怕时间如此短暂,秦可卿还是在夫君过于熟练的攻势下逐渐进入了状态。
“哈啊、相公…嗯呒呜…”
良久,唇分。
看着面前秦可卿那张恍若艺术品精致俏丽的冶媚粉靥,泛起了迷离恍惚的情动红晕,少年的心中露出了一丝欣然和没由来的放松。
贾珩略微放缓了挑逗的频率,借助从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居高临下的观赏起被自己压住床榻上挑逗轻薄的娘子——
装点着华美簪饰的如瀑发丝,这会儿还堪堪显得纤尘不染、光洁顺滑,
只是有几丝鬓发在汗水的浸润下紧贴着秦可卿那精致绝伦的桃腮,让本就玉靥潮红气喘吁吁的少女更添加了一分煽情妩媚。
或许是因为被夫君挑起情欲的缘故,秦可卿此刻就连纤细精致的锁骨都莹透着一层光泽,乃至细削圆润的香肩沁润着诱人的霞红,粲然星眸湿濡如蒙雾气。
少女那如暖玉塑造而成一般白皙细腻的藕臂,无不散发着强烈的甜美雌性荷尔蒙气息。
更不用说少女胸前那两酥翘浑圆的白嫩雪乳,丰盈雪嫩的乳脂就算失去亵衣的裹覆也只是微微摊开,
这会会儿,腴腻弹糯的圆润乳球随着少年的挑逗轻抚,颤悠悠的晃漾着,呈现出刚出炉牛奶布丁的娇软质感。
不仅是规模上恰到好处,少女挺拔蜜润的傲人乳袋同样色泽光洁得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
而两颗嵌在皙白奶脂中心,怯生生挺翘起来的浅粉色蓓蕾,犹自从乳粒中心处萦满着几抹细密的汗珠,显出琥珀般油润莹亮的色泽,看得贾珩也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不消片刻,当贾珩的手指在离开秦可卿身下那粉嫩丰美的桃瓣之时,指尖和那缝隙中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这样的身体反应,毫无疑问地在对着少年说明此刻的娇妻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么,就让可卿通过身体来感受夫君的情意吧……!
“咕、咦呀……?!”
双手搭在秦可卿的双肩上,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少年的双手便朝着相反的方向一个用力,顿时秦可卿便如同被烙着饼子般转过身来,变成了背对他的姿势。
不仅如此,贾珩的双手还微微用力了些,让秦可卿的下半身向上撅起,整个人都倾斜着贴在了床榻之上,
而秦可卿胸前那两颗饱满丰盈的雪腻乳脂,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低垂形成两座奶白色的吊钟,更是时不时的互相对撞在一起挤碰出让人口干舌燥的腻白乳浪。
少女本就发育极好的浑圆雪臀在贾珩的浓精沃灌下成长得愈发耸翘,圆硕淫腻的白皙臀球和纤柔幼细的腰身共同构成的妖娆曲线更是深深煽动着男人的情欲。
而更重要的,是身下那白皙柔润的饱满馒丘和粉媚腿心,在这个姿势下彻底地暴露在了那粗硕狞恶的肉棒之前……
于是,下一秒。
“咕、嗯嗯嗯哈咿咿啊……——?!”
那强装着的名为吃醋的面具,在感受到那个坚硬且炙热的东西挤进自己体内之后开始产生鲜明的龟裂,最终化作了一片片的碎片无声无形地被身后的少年给彻底剥落。
某个东西突破了一直想要去建设的城墙,从那许是没有缝隙,又许是空门打开的某条裂缝中钻出,直到占据内心所有的空隙。
一股难以言表的饱胀充实感也随之贯穿秦可卿的全身,激烈的快感几如海潮般席卷而来淹没少女的理性,大脑一片空白,
原先还略显羞嗔的娇美玉靥由衷的露出一副满含情动盎然的妖冶媚笑,翕动张开的樱唇更是接连倾泻出娇柔婉转的靡靡之音。
狂乱的欲念与虚幻的想象纵横交错,薄弱的理智与暴走的冲动来回碰撞。
从一开始,就已经到了巅峰。
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只想跟你一起,相拥着冲上最高的浪尖。
“嗯啾呜唔……!啾噜噜噜、咕啾嗯啾…嗯呼唔咕呜、咕啾噜噜……!”
早已在先前与轻薄宝钗时已然迫不及待的粗硕肉茎刚一顶入,贾珩爽得地暗吸凉气,
秦可卿本就窄幼狭蜜的名器媚穴经由调教愈发销魂蚀骨,远超想象的刺激险些让少年都险些一泄如注就此出丑,
察觉到贾珩滚烫肉茎撑开贯穿娇弱水媚膣腔的瞬间,秦可卿那同样早已饥渴难耐的软糯子宫乖巧至极的垂下,
少女湿濡的宫蕊仿佛在说欢迎光临的同时,驯服的轻启任由雄性粗硕硬挺的龟头贯入娇蜜温软的宫腔。
贾珩俯下身体,贴在少女的莹润美背之上,双手从后往前抓握在了秦可卿的乳肉上,搓揉着秦可卿那发育得愈发圆硕腴熟的白皙雪乳,才勉强转移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爆射出精,
少女那对修长白嫩的藕臂朝后探起,环在少年的脖颈上。
一人俯身,一人仰头,热切的亲吻从开始的那一刻就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比起这个,身下对彼此的身体所产生的反应,彻底化作了切实的快感堆砌。
“嗯、呼呜呜呜呜嗯嗯……!”
从一开始,少年的抽插就已经到了某种原本应该要先“预热”才能抵达的频率。
一边被肆意地亲吻着娇娘玫瑰花瓣般纤薄甜润的樱唇,一边肏弄秦可卿的狭仄蜜穴霸占她敏感娇嫩的幼滑宫腔,
那青筋盘绕的粗硕肉棒在少女的黏腻甬道里不断进出着,被刺激得动情的蜜腔里顺势倾泻着泛滥如潮的花蜜,
在那频频抽插之间不住地飞溅而出,沾满了少年的小腹、濡湿了身下的床榻。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厢房里面的回响显得是那么清晰,虽然抽插的频率用不上什么“疯狂”之类的形容词,但少年那腰身摆动的动作可绝对说不上轻缓。
自外看去,光是少女那绵润粉腻臀股中心间那不过熟枣大小的娇蜜花苞,对比贾珩胯下那根无论尺寸还是长度都远超常人水准的粗硕肉根就已经颇为刺眼,
每当少年驱动腰胯,攻城锥般的龟头都会毫不留情的挤开少女光洁滑润的粉白色桃唇,
那烘粗硕狞恶的肉柱,更是会将秦可卿娇腴如脂的腻粉蜜唇撑成血色尽失的玉白肉环。
不断痉挛收缩的甬道软肉纠缠着抽送的巨根,在进进出出之间带出阵阵淫靡响亮的水溅声,
少年双手中绵软腻滑的乳脂也在熟练的揉捏挤压下,像是真要滴出水来一般,少女窈窕玲珑的胴体,也在这贯穿全身的阵阵刺激下带上了一抹潮红的氤氲。
泌着细密汗水的身体包覆着尽是炙热的触感,或许是因为这汗水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少年的攻势太强而有些无力的关系,秦可卿那那反手环着夫君脖颈的白腻藕臂时不时会有着向下滑落的姿态,
尽管下一秒秦可卿的双手就会重新发力环上贾珩的脖颈,可哪怕归结为汗液打滑的缘故,这种像是已经无力抗拒的表现还是给予了少年莫大的刺激。
雨夜、闺房、大汗淋漓却紧密贴合的身体、彼此交缠的性器、互相掠动和吮吸的唇舌……
所有的一切,都在让彼此的身体更进一步地炙热躁动起来,去渴求、去寻找,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和交合之间,
沉溺在属于对方的内心,性、爱、欢喜和依赖调配成的毒药沁入了骨髓的最深处,寸寸侵蚀着已经开始迷离起来的脑海,
而由对方带来的快感,既是解药,也是让人更加沉迷的剧毒,一次次、一点点,在他不断挺动的腰身中,在身体所感觉到的快感中,在这人的怀抱、亲吻和爱欲中,彻底失去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性……
你所感觉到的一切,是我最真挚也最毫无保留的爱意,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通过这样的方式。
我犯下的错误无法挽回,错了便是错了,我不想、不会,也不需要去找寻什么理由来对此狡辩,这是我的错误。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你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生气和苦恼,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我的错误无关紧要,
而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存在、我犯的错而受到伤害,你应该是极其美丽的、极其美好的,我希望你能开心。
这世界有这么多人,而我希望你,永远幸福。
——这是,从他的拥抱、从他的亲吻、从他的爱抚、从他的碰撞、从他的呼吸中,所传递而来的一切。
“嗯嗯、哈啊…咕呜呜、咿咿咿咿哈啊啊……——!!”
在贾珩怀中的少女,娇美胴体身体因那不断袭来的快感而不断微颤起来,抓紧此刻秦可卿没有力气也无法反驳的时间,少年腰身的挺弄可以说是毫不留情——
每一次,那粗硕狞恶的肉棒都会在贾珩的奋力地挺腰下撞进甬道的最深处,那被狠狠撑开塞满的甬道中,死死纠缠着粗糙凸起的棒身表面,
黏腻的爱液、层叠的皱褶、敏感肉蕾,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在朝着少年诉说着她的动情。
硕大猩红的龟头每一次都能够挤开纠缠的肉壁,顶弄在最深处的敏感宫蕊上,
而也正是因为这又痒又痛的触感实在来得太过磨人,秦可卿才会被这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震得浑身剧颤,凝脂一般的玉肌上泛着妖冶潮红。
粘稠的爱液从两人的连接处飞溅而出,丰美嫩滑的桃唇和充血勃起了的蕊蒂早就已经被泛起的白沫给彻底沾湿,
即便秦可卿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着让夫君停下,可那腻滑丰挺的臀瓣却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在配合着贾珩挺动的腰身而不断摇摆着,
那种幅度虽小,但却正好能够让两人感受到更加完美体验的动作,正是在这与他成婚后的痴缠中所熟练的一切。
随着自家娘子那配合的扭动,堪称“十层天宫”的媚腔对肉棒的刺激来得愈发鲜明,带来了一种层层叠叠的内壁收的越来越紧,棒身都被绞得微疼的错觉。
二人相连的身体间逐渐蔓延开了一种微醺、沉醉甚至致人麻木的快感,
无法言说的浪潮冲击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像是要与对方携手踏进极乐世界,一种升天般的快感让人禁不住心神荡漾。
“呜呜唔唔啾呜、嗯呒呜呜咕呜……!”
不知不觉的,夫妻之间的莹润亮滑嘴唇再一次贴合重叠在了一起,反复亲吻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唇瓣。
贪婪、纵欲、迷醉……
在唇舌相交的那个瞬间,两人就已经开始不顾一切地互相轻咬起了对方的唇瓣,舌尖探出到了彼此的口腔之中,疯狂掠取着来自爱人的津液。
少年挺动腰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也就是因此,秦可卿时不时会因为想要下意识地泄出娇媚淫啼或是张嘴吐着馥郁气息,而松开了少年的嘴唇,
可丝毫不给可卿任何的休息时间,下一秒,贾珩又会将娇娘的嘴唇重新勾了回来,再一次与她热情地深吻在一起。
每一次肉茎的抽送,都会在那丰美唇瓣一同顶入蜜腔之后,连带着腔内粉腻嫩肉以及两人身体所分泌的黏腻体液,一同被那狰狞盘绕的肉棱青筋勾连刮蹭着涌出花径,
而上方彼此亲吻的嘴唇也同样如此,随着少年那每一次都会撞击碾动到宫蕊的肏弄动作,
秦可卿口中被少年的粗粝红舌纠缠住的丁香小舌,就会连同那被搅拌得黏糊糊的津液一起勾扯出粉唇,
顺着少女的圆润下巴缓缓滑落、滴下,落在胸前那被少年揉捏玩弄到变成各种下流形状的两只仿佛灌满上等甘酪琼浆的薄皮奶袋的娇软硕乳上。
“嗯啾呜、啾呜呜…呲噜噜噜啾呜、咕啾啾噗唔……”
双手探到秦可卿的身前,即便是少年的宽厚大手以最大程度地张开,也不过堪堪地将少女那对饱满而挺翘的雪乳握在手中,
随着越发情热的痴缠,贾珩的抓揉动作也越发蛮横激烈,手指夹揉着粉腻乳晕,将挺翘在乳肉上的粉腻稚蕾随意把玩捻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在乳白色与粉蜜色的海洋中游走,雪白滑嫩的乳肉从指缝之中溜出,不时挤压着鼓起一阵惹人眼晕的淫糜乳浪。
浑圆的胸部被少年玩弄成了各种下流的形状——从最开始生疏试探,到现在经过无数次的“战斗”,贾珩深切地知晓着,怎样才是对于怀中娇妻来说最为舒服的抚摸方式。
从那泌着细汗的乳根开始,少年从下往上托着那丰盈的双乳不断朝着乳尖的位置揉捏搓弄着,
直到手指真切碰到乳尖的位置时,再对那充血挺翘的嫣红蓓蕾进行按压揉搓,
随后再蓦然放开秦可卿的双乳,让它们在异常激烈的抽插带来的冲击力下来回晃漾,互相碰撞荡出香艳至极的脂白乳浪,再一次将双手捧住胸前的位置,如此往复。
这样的揉搓把玩方式实在太过下流……又太过舒适。
像是能够敏锐感知到如何让秦可卿更舒服一般,少年的这般对于胸乳的挑逗方式实在舒服得令人无力招架,再加上少年矫健的腰腹狠狠发力,将粗粝狰狞的暗红肉根结结实实的送入娇妻的蜜腔深处。
前后不过这般两三次的循环,原本还勉强撅起腰臀的少女就已经浑身酥软发颤,酸麻舒爽得几欲昏厥,
点点清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滚落,一张春情密布的绝色娇靥如带雨梨花,配合那时不时挣开亲吻,接连不断溢出樱唇的惹人喷精的高亢娇啼,显然是被自家夫君肏得欲死欲仙要死要活。
倘若不是少女的藕臂无意识地往后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加之少年的双手不断抓揉着两颗雪糯丰腻的腴熟奶脂,也切实起到了支撑的作用,或许秦可卿就要身子一软往前瘫倒在床榻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仿佛能让人情迷意乱的气味,像是秦可卿身上的馥郁香味,又或是胸前那对雪乳满溢而出的奶香,但再一细闻却像是竹篮打水,而下一秒却又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浓郁醺然的雌媚芬芳……
便是不提此刻秦可卿已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媚态尽显的诱人模样,甚至就连在其身后的贾珩也不禁在设想着,
倘若此刻可卿处于妊娠哺乳状态的话,或许自己的掌心早就沾满了属于少女甜香腻滑的乳浆、满是馥郁奶香的气味了吧。
像是在夏夜中仰头望着那漫天的星河,感受着那种来自遥远星系之外的安宁与沉浸——没错,很奇怪吧。
明明是在做着这样一件一刻都无法停下、让人大汗淋漓、让人几欲痴狂的事情,可无论是贾珩还是秦可卿,心中却都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无法形容的安宁。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吧。
“可卿~…开始越来越紧了……?娘子也、很喜欢这种事情吧……”
“咕呜……!!嗯啊、哈啊啊啊…咿呜呜、嗯咕呜呜呜嗯……!”
蛮横的、粗暴的、毫无保留的肏弄,一刻都未曾停歇。
或许是因为心中对眼前这个少年还有醋意,也或许是单纯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可恶的夫君给哄好,
面对着少年那温柔微笑中说出的话语,秦可卿咬着自己的莹亮红唇,哪怕已是一副魅惑淫荡的摇臀晃奶模样,似是一头为取悦雄性而生的妖冶雌豚,却是强忍着快感不回应少年的挑逗。
“哈……”
看着自己可卿这般极为少见的类似傲娇的情绪,少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心中当真觉得自己的娇妻可爱无比。
当然,青春烂漫是一回事,让自家娇娘彻底在过量快感下得到极致满足、无暇顾忌自己的拈花惹草、或是在痴缠中更有感觉什么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乎……
“呜呜呜唔唔嗯噫噫……——?!”
从后往前,少年本就已经频率不低的抽插速度再一次加快了些许,
贾珩挺拔颀长的高大身躯毫不客气的压挤着秦可卿白皙惹火的窈窕胴体,少年那肌肉隐现的坚实腰腹,气势汹汹的冲撞着端丽少女水嫩腴润的熟媚蜜臀,将娇妻圆硕糯白的娇臀撞得啪啪作响。
贾珩的次次深捣都不遗余力,都带着仿佛恨不得将胯下两颗沉重精囊都塞进秦可卿粉腻蜜腔的凶狠气势,
抽出之际同样丝毫不给少女喘息的间隙,和婴孩手臂等粗同长的狞恶肉根每回都会将少女那粉嫩腻润的媚腔黏膜拖拽出穴口外些许方才罢休,
随后又在秦可卿凄婉高亢的淫艳春啼中,狠狠的将扯出来的黏膜腔肉深深塞入雌性娇柔嫣粉的媚腔花径中。
虽说体会到的是撞击般的感受,但更仔细地去感觉的话,却像是在挤压、摩擦着最深处那抹柔韧的环形。
频繁的活塞运动所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悍,光是那炙热的腔温就说明了一切。
随着粗硕肉棒的进出,被撑开成了一个发白环形的红涨穴口,也在隐隐如同吐息一般释放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心脏的剧烈跳动也仿佛能够带动媚腔的收缩绞紧一般,一颤一颤的触感来得极为鲜明,这般直白且赤裸的交媾所带来慰藉实在太过令人沉醉。
沐浴后简单挽起的如瀑长发早就在那肉体的碰撞中凌乱不堪,被喷薄的汗水完全浸湿,披洒黏连在那同样泌满汗珠的玉背以及少女腮晕酡红的双颊上
咬着牙的秦可卿无论如何想去忍耐,喉咙的深处和鼻腔的位置总是能传来蚀骨销魂且无比动听的呻吟,
在那一次次的挺腰动作之下,贾珩的坚实肚腹总是会激烈地撞击在少女的浑圆臀瓣,掀起一阵阵雪白色的臀浪,甚至于连着浑圆饱满的腿脂内侧的位置也同样如此,
既是肉体的荡漾,也是内心的翻腾,那白玉一般娇嫩凝脂的皮肤上堆砌着属于欲望的热量,身体自然产生了排出热量的反应,淋漓香汗如同珍珠一般点缀在了秦可卿的皮肤上。
“嗯咕呜呜、呼呜呜呜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咿咿呜呜……!!”
快要到了……
那毫无保留的活塞运动彻底填满了黏腻花径里的每一丝空隙,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肉蕾和皱褶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肉棒,
像极了那舍不得放不下的少女在挽留自己心爱的情郎一般,蜜壶媚腔的最深处传来的那股莫名的吮吸气力,
不知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贾珩在这般舒服的触感下所产生的臆想。
咕哧咕叽!!!
雄伟粗硕的肉棍愈抽愈猛,乃至秦可卿平坦光滑的玉腹在少年的狰狞肉根贯通下不断地重复凸起凹陷这一过程,
甚至连贴在少女的娇俏脐眼也不时的扭曲变形,展现出这位优雅娇媚的窈窕丽人正在遭受怎样激情缠绵。
在这般激烈的抽插之下,就算秦可卿想要忍耐也是没了丝毫办法。
双手此时无力的瘫软在身前,堪堪撑住因为撞击而前后耸动的娇柔身躯,
少女濡热糯软的媚腔黏膜肉壁被夫君那狰狞肉茎粗暴开拓碾摩到充血泛红,每次少年大开大阖的抽出时,甚至都会将她原先娇嫩紧凑的蜜处扩张成一个鹅卵般大的嫣红洞口。
但是少女不但丝毫不觉痛苦抗拒,秦可卿腴媚窈窕的肉体早已被调教开发得能在酸胀酥麻中感受快感,
被粗大肉茎强硬的扩张塞满幽径花腔的酸胀,让她的螓首如同被贯穿的天鹅般微微扬起,双眸紧闭、贝齿紧咬,忍耐着那身体想要大声发泄出来的高亢甜腻的娇啼,
含糊不清的呢喃娇吟带着秦可卿的那柔美与妩媚,少女那紧锁的眉眼之间,尽是挥之不去的欢愉和甜蜜。
秦可卿风流娉婷的内媚兴子彻底觉醒,牝悦的惹火胴体妖媚的扭动着,莲藕般脆生生的纤嫩粉腿含情脉脉的勾着贾珩的腰腹。
澄澈美眸泛起妩媚妖艳的潋滟水雾,如绸缎般的秀发拂过沁满香汗的光洁粉背漾起微微幽香。
“咕、嗯啾…啾呜呜……?!”
而少年自然回应着秦可卿对于快感的渴求,附身下去,再一次与少女强忍着爱欲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从一开始就毫不留情直到现在的剧烈抽插,甬道内里的摩擦动作所带来的是与秦可卿的体温连携一同的炙热腔温。
这份在高温中升腾的快意像是那烧热了的勺子放在甜腻的饮料表面上,在那嗤嗤声响中融化了的热糖一般,让人根本没法抗拒这香甜。
越是执行这停不下来的活塞运动,那仿佛连灵魂都被激的颤抖起来的快感便越是鲜明,
在这鲜明的触碰中对于欲望的巅峰便越是临近,就像是踏春登山时,在山巅前最后的那段路想要冲上去一般的激昂心情,
可她知道,这并不是在踏青,想要体会更多、想要感受更多的心情疯了似地在心中叫嚣着,想要去忽略、想要去转移注意力、想要让自己更多地体会些许……
但她,做不到啊……
少女腴沃浑圆的蜜桃臀瓣高抬起,牵连臀缝间的粗硕肉柱煽情的扭动,紧窄濡滑的媚腔拼命的夹挤着少年的硕大雄茎。
“咕呜、嗯呜呜呜啾啾…呒唔唔唔啾噜、啾呜嗯啾噜噜……”
拈动着那粉腻乳晕中间挺立的娇嫩蓓蕾来回揉捏,少年的腰身从后往浅一刻不停,
甚至到了将那被媚肉缠绕的肉棒从湿濡紧凑的榨精甬道内抽出到,仅剩下半个浑身龟头还被那嫣红媚肉嘬吸挽留的程度,下一秒再狠狠地顶进那黏滑紧致的蜜穴,直到狠狠地撞到娇嫩花心为止。
噗呲噗呲,幽媚蜜腔分泌出的大量蜜浆被少年抽回时的粗长肉根一并带出,被捣成腥臊浆沫的浊液在挺硕饱满的雪脂臀肉溅射,给少女细滑娇润的冰肌雪肤涂上一层油腻湿濡的炫目水光。
亲吻着怀中的娇娘,贾珩已经知晓,她就要来了,而自己也快要到了……
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这样的话语,已经从那只能发出模糊呻吟的喉咙中、从那痉挛收缩的花径中、从那颤抖不停的身体中,听见、感受与理解了。
“咕呜……!”
这种临近泄身的触感无以阐述,明明在这段成亲后的岁月中,他和她已经不知道在彼此的身体上感受过多少次,
可偏偏这种感觉就是无法抗拒、无力抗拒也找不到抗拒的理由。
高潮就要来临了;射精的欲望也被连带着躁动起来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就好,在高潮前再感受一次他/她所带来的触感……!
激烈地朝上顶弄着那已经溃不成军的花蕊,像是想要突破某个极限、迎接最为夸张和舒服的绝顶一般,
在秦可卿那不断颤抖着的蜜壶中,子宫已经宛如渴求着精液一般降了下来,那硕大的龟头像是真的想要把宫蕊给顶开,然后伸进里面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出一般,
疯了似地在顶撞着那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敏感花心,越是敲打着那柔韧的宫蕊,秦可卿的身体就越是激起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
“咕呜呜呜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
“咕……!可卿、我也就要…泄身吧、我跟你一起……!!”
像是那漆黑的、令人生畏的深夜中浮现出的第一缕黎明曙光一般。
这句温柔的话语,彻底撕碎了秦可卿所有强撑着的防守。
没有办法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了……
啾噜噜……!咻咻咻咻——!!咻咕嘟咕嘟噜噜……——!!!
“嗯呜呜呜啊啊啊啊……——!”
临近高潮前那最后的疯狂抽插,在少年最后一次将龟头撞在宫蕊上的瞬间宣告结束。
咕嘟咕嘟咕嘟!!!
随着贾珩的一声畅快的闷哼,刹那之间大股大股腥臊滚热的浓稠精液从猩红的马眼中喷薄而出,波涛汹涌一般狠狠灌入秦可卿湿润火热的娇艳花腔内,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早就已经降下的子宫结实地接下了这股纯白的冲击,
少女濡嫩温软的蜜穴刹那间被黏腻的精浆灌满,在少女高潮时所发出的那高昂呻吟中,过量的浊精无止境的涌出溢满了花宫,让秦可卿平坦秀滑的小腹鼓凸出一个偌大的色情圆弧。
没了容纳空间的白浊浓浆只能无奈地倒灌而出,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而出,混杂着秦可卿那喷涌而出的潮吹液,白浊滚烫的液体就这样稀里哗啦的坠了满床,变成了一副淫靡的绝世画作。
“呜、啊啊啊啊嗯哈啊……——”
莹润如玉的裸背高高向后扬起,成了一个反弓的模样,那如天鹅一般的修长颈部与已经完全枕在了少年肩膀上的螓首成了最是绝美的一条弧线,
散落的秀发飘摇舞动紧贴着濡湿的肌肤,迷离的美眸猛然上翻露出眼白,清纯楚楚的俏脸上露出被融化属于雌畜的淫贱阿黑颜。
雪白丰腻的女体修然绷紧,滴滴香汗沁出粉肌;被少年修长手指紧紧捏住的稚艳奶尖涌现钻心的酸麻。
修长圆润的脂软大腿死死的夹住贾珩的腰腹,珠圆玉润如新剥荔肉的白秀美足趾难以自制的蜷缩着。
这种快意的勃发让秦可卿连矜持的余地都是不存,腔穴内里的收缩和痉挛来得夸张且失控,那紧裹着的感觉甚至让少年的下身都感觉到了一种疼痛,
可也就是这般紧致的吸附,让此刻喷射中的阳物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在这甜美的吮吸之中,少年滚烫的精种不断地注入到了秦可卿的身体里,心中所升起的欢欣与喜悦、甜美与幸福化作了真切的肉体反应,
除此之外少女粉腻的媚腔黏膜更像是被刷了一层涂料一般漆成了浊白色。
由此一夜缠绵,恩爱不尽,自不必言。
……
……
忠顺王府,枝桠扶疏的梧桐树掩映下是一座飞檐斗拱的阁楼,此刻灯火璀璨,明亮如昼。
丝竹管弦之音以及歌姬的吴侬软语,飘入窗外微风细雨之中。
二楼,靠着一架锦绣山河屏风,忠顺王侧在软褥铺就的罗汉床上,懒洋洋地看着轻歌曼舞的歌姬,身旁两个侍女喂着剥好的葡萄。
这时,长史周顺匆匆进入阁楼厅中,在羊毛地毯上立定,拱手一礼,道:“王爷,琪官儿找到了。”
“什么?”忠顺王爷闻听此言,如弹簧一般,从罗汉床上霍然正身,一时触碰屁股伤势,皱了皱眉,旋即勃然大怒,冷声道:“他人呢?”
周顺瞧了一眼忠顺王脸色,低声道:“王爷,琪官儿好像受了一些伤。”
“受伤?怎么回事儿?”忠顺王爷压下心头的怒火,皱眉问道。
周顺解释道:“琪官儿说,是去城外为王爷追查一件事儿,方才迟归。”
忠顺王爷面色变幻,冷笑道:“他好好的王府不呆,非要到城外作甚!快快引他进来。”
这般久时间过去,忠顺王的一些龙阳兴致也渐渐熄了,反倒是想起琪官儿在唱曲上和应对上的讨喜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命人大肆检捕。
不大一会儿,蒋玉菡在两个婢女引领下,步入厅中。
蒋玉菡着粗布衣裳,身形略显狼狈,头发凌乱,脸上也见着淤泥、炭灰,拱手道:“小的见过王爷。”
“本王自诩待你不薄,你为何要离了王府?”忠顺王一见来人,脸色阴沉,喝问道。
蒋玉菡面色发苦,叫屈道:“王爷容禀,小的连屋内衣物、细软都未收拾,何曾要离了王府?只是前日帮着王爷留意一桩事,忽地有了收获,去城外寻访,这才晚归。”
这位旦角出身的伶人,神情浑然天成,目光也不见躲闪。
忠顺王怒火熄了三分,只是面上冷意不减分毫,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蒋玉菡压低了声音,解释道:“王爷,小的与荣府的宝二爷有些交情,平日听闻王爷和周长史与贾家不睦,心头暗暗留意,故而常与贾家中人来往,此事王爷也是知道的,因前日与琏二爷一同喝酒,倒是发现了贾家的一些端倪。”
蒋玉菡此言倒是实情,与贾琏也来往过几次,只是其属意宝玉,一时倒也并无男男之情。
忠顺王皱眉问道:“什么端倪?”
蒋玉菡道:“王爷道这琏二爷缘何最近出手阔绰?原是在京城附近的县镇开了几家店面,经营着皮货、山参生意。”
忠顺王凝眉道:“皮货、山参生意有什么稀奇的。”
蒋玉菡低声道:“听宝二爷说,这位琏二爷倒是常常往平安州去走生意。”
忠顺王闻言,目光闪了闪,面色迷惑。
不怪忠顺王不知,忠顺王执掌内务府,各种皇庄、庄田不知凡凡,还真看不大上这等走私贩私的营生。
这会儿,忠顺王看向长史官,问道:“周长史,你可知什么缘故?”
周长史冷声道:“王爷,边境之地与草原诸部互市,只怕这贾琏做得就是这般买卖,前日,王爷不是让调查着这琏二?下官原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正要和王爷禀告。”
蒋玉菡闻言,心头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说?”忠顺王眸中冷光闪烁,急声问道。
周长史道:“平安州节度使崔岭,原是荣国府贾代善的部将,此人与神威将军贾赦交情莫逆,崔龄执平安州帅印,贾赦常派其子前往平安州做买卖,下官觉得这生意多半是来路不正!”
忠顺王眸光一亮,恍然大悟大道:“莫非是走私?”
周长史低声道:“王爷,这些年,朝廷财用窘迫,边将走私贩私蔚然成风,以下官猜测,这贾赦父子多半与崔岭勾结串通,向着草原走私,以获暴利,只是不知是否走私有铁器、粮食等紧俏货物。”
忠顺王面带煞气,冷笑道:“那就让人查一查,如果确是走私贩私,贾家势必成为众矢之的,甚至栽那贾珩小儿一个里通敌国,也不不是难事!”
周长史道:“下官原本还有疑虑,正要寻人去查,如今听琪官儿一说,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忠顺王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向蒋玉菡,问道:“琪官儿,你是怎么想着留意贾家的?”
蒋玉菡面色不变,低声道:“王爷与贾家颇有仇隙,时常与周长史提及,小的就暗中留了意,借着与贾府结交之机,以报王爷之恩。”
忠顺王道:“你能有此心就是了,倒也不必亲自去城外调查,如是遇到险处,又当如何?”
“王爷所言甚是,是琪官儿虑事不周。”琪官拱手道。
忠顺王皱了皱眉,问道:“你既和那荣府之中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多有交游,其人秉性究竟如何?”
想了想,如能让琪官儿帮着打探贾府的消息,互为佐证,似也不错。
蒋玉菡回道:“宝二爷此人,性情乖张,不大读书,只在平日一同玩乐。”
“此人倒不足为虑,如贾家都是这等子弟,倒是好了。”忠顺王点了点头,随口说着,道:“你和贾府这位也不要断了来往,顺便打探下贾府,尤其是宁国府的消息。”
随着贾珩执掌锦衣府,几度清理贾府暗线,贾家眼线已被抹除的七七八八,忠顺王对贾府的内情也渐渐不知。
蒋玉菡拱了拱手,点头称是。
忠顺王摆了摆手道:“好了,早些回去歇着,也洗洗身上的淤泥,成什么样子。”
琪官拱手道谢离去。
待琪官儿离去,忠顺王低声道:“周长史,以为此事,是寻御史还是本王亲自上疏弹劾。”
周顺诧异道:“王爷想亲自弹劾?”
忠顺王冷哼一声,道:“本王只想亲眼看着贾赦等人下狱、夺爵、论死!方消心头之恨!”
还有什么比亲自带人抄了贾家,听着贾家女眷的痛哭流涕,更美妙的事情?
躲在背后放冷箭、看笑话,他不屑为之!
如果有可能,最好他亲自会审此案,不,亲自监斩!
周长史皱了皱眉,思忖着其中利害,不多时,舒展开来,低声道:“王爷所想,倒也不是不可,前日锦衣府就对王爷颇为不恭,还有世子一事,贾家对王爷一欺再欺,只是圣上那边儿颇为宠信贾珩小儿,王爷如今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上……”
“本王就是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上,不能藏着掖着!”忠顺王脸色阴寒如冰,沉声道:“小儿以幸进登高位,政敌众多,除夕之时,百官喊打喊杀,但圣上尚需他领兵,容他一时,本王如今树起旗帜,正好为以后借大势绞杀于他!”
周长史闻言,眼前一亮,道:“王爷此言不无道理,贾家身为武勋,贾珩小儿又执掌京营,如今荣国袭爵之人,却罔顾皇恩,里通敌国,此事一旦传扬开来,势必朝野哗然,群情激愤。”
当然,这种说法显然不成立,贾赦走私经年累月,而贾珩才执掌贾家多久?而且走私贩私,也攀扯不上里通敌国。
忠顺王摇了摇头,冷声道:“这次恐怕动不了他,除非他吃了败仗,或者谋反,可纵然这次动摇他不得,也要先断他荣国一臂!”
他为国家宗藩,又是天子兄长,原是天家立下兄友弟恭的牌坊,只要不生造反之念,他无所畏惧,反倒是贾珩小儿,一旦吃了败仗,就是他倒霉的时候。
不过他等不及了,荣宁二国公府,除其一爵,先收点儿利息。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贾家鸡飞狗跳的模样了。
周长史心绪也有几分激荡,拱手道:“那下官就回去调查。”
忠顺王摆了摆手,道:“去罢。”
周长史拱手离了阁楼,准备寻人手调查,凡事一旦有了方向,就有了针对性。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又是三天时间过去,神京城内也为淅淅沥沥的春雨笼罩着,而随着吏部、都察院、吏科,将官员访册下放到科道言官,围绕京察一事,六部、寺监诸衙暗流涌动。
一时间,揭贴、劾疏间杂着一些官员的自陈奏章,频频向着都察院、吏部、通政司呈送,就连教坊司的青楼都少有人光顾,科道言官,都猫在家里写奏疏、填访册。
这一日,正值中午,贾珩从锦衣府返回,刚刚在书房坐定,就听得晴雯进来禀告,贾母打发了鸳鸯来,说是到荣庆堂用饭。
“是二老爷回来了罢?”贾珩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时隔几天再见鸳鸯,这位鸭蛋脸面、身材高挑的少女,目光相接而来,脸上明显带着几许羞怯,只是声音清脆依然:“是二老爷,刚从工部回来。”
贾珩点了点头道:“去看看罢。”
他这几天也在密切留意着经察动静,也填了不少访册,有五城兵马司的,有京营的,这次都察院与吏部几乎是将咨访和评语、考成,集中在一起进行考核。
而贾政不出意外,其向都察院的自辨疏,除却让都察院派御史往工部例行查问外,并没有起太大作用。
因为依京察流程而定,本衙堂官考语,只是京察罢黜、升迁官员的一部分依据,还有考成记录、咨单访册,汇总三样文书,然后于堂审之时诘问,最终才能汇总成处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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