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美芸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草地,又从容地在花丛中散步。

猥亵地轻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丰挺的圣女峰、小腹牢牢压住邬美芸的腰臀、更加粗涨的巨龙紧紧顶压在邬美芸的花园口,然后,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挤压在大树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被大大撑开的邬美芸,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

阿飞并不急着攻占端庄的寡妇人母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端庄幽雅的娇艳少妇。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阿飞的高涨的淫欲。

“阿飞……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啊……”

邬美芸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然而,混杂在舞曲声中还有声音纷扰的露天舞池环境中,声音根本就听不见。

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

高跟鞋内的美丽脚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完全徒劳。

“啊……”

邬美芸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邬美芸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阿飞的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

一直坚持到今天的寡妇贞操、从小就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纯洁,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中露天舞池之侧,被阿飞如此无耻地猥亵、蹂躏。

姐姐,你在天堂看见了吗?他到底是不是……恐怕他真的不是的吧……

邬美芸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

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

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门扉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不要……啊……请不要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邬美芸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无效用,贞洁的门扉被摆布成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蕾绽露出来,好象预见自己的悲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战抖。

要品尝端庄寡妇人母的每一分韵律,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花瓣。

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邬美芸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指尖。

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

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

邬美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阿飞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她的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邬美芸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邬美芸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

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

邬美芸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

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美芸阿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感到惊讶的哦!”

阿飞邪笑着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寡妇的身体变化,他轻咬邬美芸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邬美芸的耳孔。

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

每一下好象都涂抹在邬美芸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被阿飞发现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珍珠,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

“姐姐……告诉我他不是的……不是的……”

嫩面发烧,两腿发软,邬美芸死死地抓着大树,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黑色洋装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成熟美丽的寡妇人母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

“啊……”

邬美芸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巨龙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龙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

无知的T字内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巨龙,使巨龙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阿飞的巨龙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邬美芸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龙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丰熟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

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邬美芸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

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姐姐……这个小混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这么下流地玩我……我连他到底是不是都不知道啊……姐姐……告诉我他不是的……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邬美芸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幽怨的身心久旷的胴体已经被阿飞完全挑逗撩拨起来,心底在泣血一般地喃喃自语。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

阿飞正在露天舞池的人群旁边,在刚刚和温璧霞安通款曲缱绻缠绵的大树下,以无耻的猥亵,公然地对端庄幽雅的寡妇人母美芸,进行精神上的强奸。

全身的贞洁禁地同时被淫亵地攻击,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官能所吞噬。

邬美芸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操几乎已经全面崩溃。

单凭大树已经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站立都感到困难,邬美芸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阿飞的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赤裸裸的陌生巨龙直接攻击邬美芸同样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官能,邬美芸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舞曲悠扬人声嘈杂的露天舞池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

阿飞的左手,仍然耐心地占据着那柔嫩而丰满的美乳去揉弄。

邬美芸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倩倩父亲生前一般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

阿飞的右手移动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时而是那丰腴滚圆的美臀,苗条而舒展并且丰熟的大腿,在端庄的黑色洋装短裙下,毫无顾忌地抚摸揉搓着。

邬美芸扭动着身子,纯贞的她此时也已明了阿飞的意图。

他并非是那种单纯的色情狂,很显然地,阿飞不仅想要猥亵她的身体,还要彻底玩弄和蹂躏她纯洁的精神贞操。

邬美芸扭过脸去,在无意识之下,将身体扭曲,想要逃避这恐怖的噩梦。阿飞肆无忌惮地抓起邬美芸那似乎是能捏挤出汁液的丰润臀峰。

“呜呜……不要啊……”

缩成一团的邬美芸,白润的颈子微微战栗,性感的红唇紧紧地咬着。

而阿飞的色手又已袭上胸乳肆虐,从乳罩中被剥露出来的丰满雪白的美乳,好象邬美芸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丰熟的山峰,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阿飞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哦……”

邬美芸心里直打哆嗦,禁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被阿飞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

是这个身长且手掌也很大的阿飞,邬美芸的丰满圣女峰,已被抚弄得饱丰熟满的。

阿飞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啊……姐姐啊……他是不是比他父亲还要坏呢?”

全身好象被一阵寒气所侵袭,邬美芸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

用手掌抓住顶端,四只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

邬美芸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阿飞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的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

已经更加涨粗的的巨龙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龙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为矜持端庄的护士少妇,或者是被视为贤妻良母的婚后时光,邬美芸纯洁的身体,从未被男人这样子下流地猥亵过,即使是倩倩的父亲生前也没有这样做过。

至少在现实中,邬美芸决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这种动作的状况,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居然在挤满人的露天舞池旁,众目睽睽之下,会遭到这噩梦般的蹂躏。

但现在居然还是这个相识的龙剑飞,这个她念叨了二十多年,盼望了二十多年,望眼欲穿了二十多年,苦苦寻觅了二十多年的龙剑飞,居然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出如此恶心的侮辱,抚弄那被雪白丰满的酥乳,凌辱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并且肆无忌惮地猥亵她隐秘的圣洁花园,那简直是最卑鄙恶劣的侵犯。

如果一定不能逃脱,邬美芸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被蹂躏,被阿飞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耻和污辱所苦时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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