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由雨蒙包了,甚至还有一大笔零花钱,但这些哪够啊。

不算他,母亲还要负担上高中的妹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迈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为了这些,母亲不得不屈辱地去当奶娘。东青真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责备她,看不起她。

去卖体力,当服务员,送快递?一个月能挣10000?

东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上好学,读好书,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这是最正常、最靠谱的挣大钱方法。

可是时间太长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难道还要让母亲再当7年的奶娘?

其次就是当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镖,能在月湖山庄住下去,以接受蒙姨的资助。

在做好以上两件事的前提下,东青已经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去找活了。

开学后,还要加上繁重的学业。

东青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感觉全身无力。

“知非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吃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啊!”雨蒙虚弱无助地看着东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有没有打她电话?安琪的电话打了吗?”东青一边问着,一边脱下拖鞋光脚穿上了一双板鞋。

“两人手机都关机了。”雨蒙拿着手机,双手抱着身体有些发抖。

“放心,我会找到她的。”说完,抱了抱蒙姨,东青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向门外走去。路过桂芳时,也抱了抱她,“没事,放心。”

桂芳挤出了一个笑脸,千万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齐雨蒙。

开着奥迪来到屋外,打开车窗,东青冲着外面狠狠吸了口气。

在杂乱的各种气味中,东青找到了两种熟悉的味道,一种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种是微甜的苹果味。

这是知非和安琪的体味,只有东青能辨别的出。像桂芳奶香的覆盖下,本质是微酸的柠檬,而雨蒙则是雨后的玫瑰味。

甚至在雨蒙身上,东青认识到,当女人发情时,这种独特的专属体味就会越发浓厚。

也是运气,知非和安琪应该刚离开不久,所以她们的体味还没有被冲散,如果时间再长一点,东青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苟东青一路像狗一样嗅着,还好这两丫头没跑出多远,过了十几分钟,东青就在辰山植物园附近找到了她们。

一条马路上停满了各种跑车和改装车,一群嚣张的年轻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循着味道,东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们。

里面传出安琪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参加?”

“小妹妹,赛车不是手机里的游戏,很危险的。女人的反应速度、体力都不行,就没有女人赛车的道理。”一个嘴唇上戴着唇环的非主流年轻人不耐烦地解释着,他是辰塔路地下赛车的组织者之一。

“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硬来不行,安琪赶紧转变态度开始求情。

“这是规矩,不能改变……驾驶或领航最起码要有一个男的。”说完,组织者就不再理两个少女了,他还有一大堆事做。

在几个路人的议论中,兰博基尼突然鸣叫了一下,然后剪刀门缓缓上升打开,这是兰博基尼大牛最炫酷嚣张的标志,有点江湖独孤求败的味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人们的交谈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都没了,路人们有点自卑地散开,看着一身睡衣的车主带着两个美媚走了过来,在豪车的衬托下就连睡衣也显得如此奢华、不羁。

东青没理她,他发动了车子在尽快熟悉车况。

这辆兰博基尼和奥迪不同,是手动挡的。

看着在认真研究车子的狗哥,安琪突然问道:“狗哥,你就不好奇我爸爸是做什么的?”

“总归是个富人吧,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爸爸。”东青随口答道,十分装逼。

“哦,我告诉你,他是福地集团的老总,做房地产的。”安琪娇羞地回答。

东青哪知道什么福地集团,他在奇怪安琪,这丫头莫名其妙就开始发情了,身上的苹果味充满了整个车厢,倒挺好闻的。

比赛开始了,一开始由于路况、车况不熟,兰博基尼落在了后面,引起一片耻笑。

慢慢地,兰博基尼的速度上来了,它像一头在低沉咆哮的野兽,一辆一辆地超车,把竞争者一一甩在后面。

虽然东青的驾驶技术一般,特别是弯道技术,根本不懂什么叫“漂移”,每次转弯都会被后车超越。

但大牛就是大牛,一分价钱一分货,强劲的动力使它在直线路段上成为了强者。

如果是弯道多的专业赛道,东青一定赢不了,但辰塔路赛道就是四条马路构成一个近四边形。

所以完全凭兰博基尼的优良性能,东青在最后一段勉强超越了前车,抢到了第一名。

通过这次比赛,苟东青又发现了自己一个隐藏的天赋——敏锐的危险预警。

在比赛时,每次他感到不安,肌肉紧张、汗毛竖起,就意味着前面有危险,必须放慢速度了。

最危险的一次,他正和一辆改装车在激烈竞速,突然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东青没有犹豫就开始刹车。

改装车一马当先超了过去,得意万分,就在这时,边上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了一辆电瓶车……最后倒没有人受伤,但那辆改装车避让不及冲进了田里。

这个天赋就是为路况多变的街头赛车保驾护航的啊!

东青冲过终点,缓缓停下了车。

刚走下来,副驾驶的安琪就打开车门跑了过来大叫着跳到了他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脸上狂吻。

东青没办法,只好一只手抱住了安琪,就像抱着一只巨大的布偶。还好安琪比较娇小,如果是知非那个大高个,那就别扭了,东青暗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鼓掌的知非,东青走了过去,空出来的手拉住了知非,两只手一起举过头顶,接受众人的欢呼。

知非的脸红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人们围着三人欢呼起来,人生就该这么牛逼啊,豪车、美人,左拥右抱。这一天起,辰塔路狗哥和他的兰博基尼开始在地下赛车圈内流传起来。

东青和知非回到家,齐雨蒙还坐着沙发上等他们。

知非就当没看见她,直接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东青坐到雨蒙边上,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蒙姨,等知非长大点,她会懂事的。在此之前,我会帮你看着她的。”

雨蒙点了点头,疲惫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走在小区的路上,盛夏的晚风混着各种昆虫的鸣叫,显得有点喧嚣,就像东青的心情一样。

走到安琪家门口,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香甜的苹果味扑面而来。

一双肉肉的小胳膊把东青拉了进去,少女习惯性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两人迫不及待地热吻起来,嘴唇吮吸、舌头纠缠。

东青抱着安琪,身体往后一靠关上了门。

挣脱开少女香甜的嘴唇,喘着气问道:“家里没人?”

“嗯。”少女的丁香小舌又顽强地伸了进来,这次少年不客气地吸住了,动作更加激烈。

楼下的灯都关着,但窗帘没拉上,屋外明亮的月光洒了进来,暧昧而明亮。

“抱我上二楼。”安琪低声说道,同时开始撕扯东青的汗衫。两人手忙脚乱地配合着,不久被扯成一团的可怜汗衫被扔在了客厅的中间。

第二件掉落的衣物是安琪的宽大睡衣,它被挂在了楼梯扶手末端的立柱上。

东青把香喷喷的少女搁在了楼梯转角的扶手上,然后就低头含住了少女的娇嫩蓓蕾。

安琪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白玉般的光泽,蓓蕾小小的,颜色看不太清。它们在少年贪婪的嘴边突隐突现,昂首挺立。

东青把安琪搁在扶手上,释放出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一只把玩着安琪不大不小的结实玉乳,一只伸到下面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抱我到床上去。”少女娇喘着,紧紧把东青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由于视线看不见,东青只能慢慢摸索前进,粗如儿臂的肉棒在安琪的腿心处磨来磨去。大量的淫液渗了出来,安琪的内裤一塌糊涂。

安琪引导着东青走进了卧室,她湿漉漉的小可爱被扔在了门口。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窗帘拉着,看来安琪做好了准备,房间里充满了暧昧。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东青的舌头开始一点点下移。雨蒙还没教过他如何“漫游”,他只是本能地想把娇嫩的少女完全品尝一遍。

舌头舔过前胸、小腹、肚脐,然后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趾延伸,直到最后东青把安琪蚕豆一样、白白嫩嫩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大口舔食着。

安琪毫无抵抗之力,只会像蚕宝宝那样扭来扭去,小白羊一样的身子开始泛红,嘴里小猫似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又哭又笑。

终于,东青满足地放下了安琪的小脚,像条蛇一样埋下了身体,向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安琪的毛发很稀疏,外阴也不丰厚,只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显得很干净可爱。东青找到了苹果香的来源,正是安琪湿漉漉的淫水。

东青小心地伸出舌头在细缝处舔了几下。

就听见安琪发出了一声哀鸣,手一下抓住了东青的脑袋按了下去,她的身体先一个僵直,然后是轻微的颤抖,一股股细细的热流喷到了东青的脸上。

还没正式开始,安琪就泄身了。

东青忍着腰部的疼痛,一动不动,直到安琪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动吧,别管我。”安琪虚弱地说道。

东青也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听她的话。肉棒是不敢再进了,只能缓缓拔出,然后再缓缓插进去。

少女紧致、火热的肉穴给了东青完全不同于蒙姨的感觉,使他明白了少女和熟女的区别。

女人的适应性就是好,几分钟后,安琪痛苦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愉悦的呻吟,肉穴也放松了,水渐渐溢出。

东青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插的也越来越深。

但东青不敢像对蒙姨那样蛮来,以对方的反应为主,肉棒最终没有全部插入。

“哥,好舒服……哥,我爱你……”安琪的声音越来越大,反复叫着这两句,十几分钟后终于凝结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尖叫。

等安琪睡熟后,东青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了房间,下楼捡起衣服穿好,打开门回了家。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安琪的眼睛睁了开来,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