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香院
夜色已深,烛火跳动,听到来自庭院的脚步声,薛姨妈连忙从床榻上站起,问着从外间而来的宝钗,道:“乖囡,珩哥儿那边儿说好了吧?”
“已经说好了,明天就去接哥哥回来。”宝钗玉容微顿,一边儿将身上披着的披风递给一旁的莺儿,一边儿轻声说道。
薛姨妈闻言,心头一喜,低声道:“这我就放心了,这是你哥哥头一次回来,希望事情一切都顺利。”
宝钗“嗯”了一声,柔声道:“妈,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歇着了,您也早些歇着罢。”
她现在身上黏糊糊的,不大爽利,等下还需得沐浴一番才是,同时尚需思量着方才与秦姐姐的对话。
薛姨妈这时正为薛蟠将归的消息高兴着,也不疑有他,连忙道:“去吧。”
宝钗不再多言,回到自己所居厢房,坐在床榻上,高几上的烛火映照着一张丰润、婉美的玉容,水润杏眸怔怔失神,终究幽幽叹了一口气。
莺儿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珩大奶奶那边儿是怎么说的?”
她有些担心,自家姑娘先前在珩大奶奶跟前儿吃亏了。
宝钗秀眉蹙了蹙,转眸看了一眼隔壁薛姨妈方向,低声道:“等沐浴后,晚上睡觉再说。”
莺儿也只得放下心头的担忧,在文杏准备好热水后,侍奉着宝钗沐浴。
宝钗洗去了身前雪子上的口水,换上一身淡红色里衣,然后在莺儿的搀扶下,回到里厢,上了床榻。
“姑娘,用盏茶罢。”莺儿沏着酥酪茶,凑将过来,低声道:“姑娘小心烫。”
宝钗接过茶盅,抿了一口,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现着一抹怅然,叹道:“秦姐姐那一关算是过了,她原是个宽宏大度的。”
莺儿闻言,接过茶盅,心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俏脸现出喜色道:“姑娘,这可真真是……意外之喜了。”
她原来还有些担心这突然被人家正妻原配堵住,会闹出一场风波来,不想那珩大奶奶竟是这般宽容的人。
宝钗柔声道:“得了她的首肯,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如果那秦姐姐不接受她,甚至拉来老太太评理,那时候才是出大事。
当然,这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妒妇名头也不是那般好听,而且秦姐姐不是凤嫂子,而他更不是琏二哥。
如果易地而处,她大概也会如秦姐姐般。
什么事等以后再说,真正还要在爷们儿的心意。
莺儿闻言,转而放下担心,柔声道:“姑娘,这般事儿一出,珩大爷那边儿?”
宝钗出神片刻,柔声道:“这事儿急不得的。”
现在得了秦姐姐的应允,心反而定了下来。
他当初说这一二年,想让她在后院中和姐妹多待待,她也觉得有理一些,但有时候想想,是不是拿话……哄她呢?
事实上,自小看了不少《元人百种》故事的少女,早就看惯了,某书生在得女子身子以前,各种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哄着,可一旦得手,喜新厌旧,弃若敝履。
贾珩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信誉得了秦可卿背书后,反而获得了某种加持。
“姑娘心头有数就好。”莺儿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我这几天也一直打听东府的事儿,她们府上那一对儿尤氏姐妹不尴不尬的住那好久了,都没听有什么信儿,大爷却单单为着姑娘,想来是……真的喜欢姑娘。”
她家姑娘,自小老爷走的早,薛大爷又不太上进,如是心头一点儿数也没有,才让人担心呢。
宝钗蹙了蹙秀眉,想起先前那少年在自己身前,不觉金锁又是一烫。
他对她的喜爱,她如何不知道?
宁国府,后院偏厢之中,浴桶内传来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热气腾腾中,贾珩与秦可卿共浴罢,擦干身子,回到床榻,帏幔也随之放下,两人平躺在被窝中,暖香充盈。
这时,丫鬟宝珠、瑞珠将帏幔轻轻放下,吹熄高几上的蜡烛。
见贾珩不再言语,秦可卿反而有些坐不住,主动打破沉默,有意无意问道:“爹爹今个儿来,夫君和爹爹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说什么,当然,说了你也不爱听。”贾珩轻声说着,微微闭上眼眸,方才洗澡时候哄了一阵,没见着反应,这会儿也有些累。
秦可卿:“……”
她怎么不爱听了?嗯,这话是方才她说他的话,这是……和她记仇了?
“上次去爹爹那里,夫君和爹爹说工部出缺儿,还有这几天老太太说着工部的事儿,夫君是怎么想的?”秦可卿翻转过身,将螓首埋在贾珩心口,酥声说道。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岳丈在工部兢兢业业多年,一直安分守己,这次工部两位部堂出缺儿,他还是有很大机会的,今天主要在忙着这个事儿,还有就是政老爷的事儿。”
秦可卿一时沉吟,美眸闪了闪,思绪起伏。
如她成了三品侍郎之女,想来外间的公主、郡主也不好进来的吧。
但这种窃喜没有维持多久,心思转动,夫君为父亲奔走着这事,自也是为了她,可她方才还和夫君使着小性。
念及此处,秦可卿心思复杂,唤道:“夫君。”
“可卿,睡罢,今个儿真有些累了,一大清早儿就上着早朝,中午也没午睡。”贾珩温声说着,按捺住翻转过身,侧躺着睡的想法,反而伸手搂过丽人的削肩,任由思绪放空,进入冥想,准备睡觉。
今天先是早朝,而后谋划着给岳丈和贾政升官儿的事儿,不仅是与施杰,还是与韩珲的谈话,因为要思量朝堂的局势,每一次谈话都要消耗不少心神,本来他是想寻宝钗在一起放松下心神,不想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是真的有些累了。
先前与宝钗酝酿出一丝情欲,也因为先前的翻车,弄得意兴阑珊。
秦可卿:“……”
少女贝齿咬了咬樱唇,她本来还以为他等会儿要和她……所以,是她让他心累了吗?
是了,爹爹的事,还有政老爷的事儿。
他今天都在忙着这两桩事儿,的确累了一天。
所以,她有什么可吃醋的呢。
如太夫人所言,女人的荣耀和体面,他都给了她,哪有女儿家成婚不到一年就从民女受封一品诰命的?
而她做到了,现在他又帮爹爹谋着侍郎之职。
嗯,他对鲸卿也很好。
见鲸卿性子柔弱,他就帮着磨练性情,将来读书做官。
他也从来没有想着动摇过她的正妻地位,只是想着给薛家姑娘一个正妻地位,也是因为薛家姑娘原不好纳妾。
妾是什么,府上丫鬟给个妾的名分已然足够,薛家妹子的确不好给妾的名分。
府上,薛林两位妹妹都是那般好的品貌,换上任何一个人,都会以正妻之位待之。
嗯,这里没有林妹妹的事儿。
或许夫君外面有公主、郡主什么的,那么就不告诉她,只是担心她胡思乱想,否则,她会怎么想呢?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出身低微,然后自惭形秽?
那么夫君帮着父亲谋着工部侍郎的位置?
恍若一道亮光在丽人心底划过,仿若一团迷雾彻底被驱散开来,秦可卿芳心微惊,原本微闭着假寐的美眸在黑暗中睁开,豁然开朗。
那她方才在做什么呢?
在拿话刺他,方才沐浴时,他哄着她,她有意不和他说话。
所以,她这是一点点儿在将自家夫君推开?推到别人的怀里?所以夫君他累了,他甚至已经不想和她……
念及此处,悚然一惊。
那么三姐告诉她此事,让她去拿着夫君的巧儿,这里存着的心思?
应该不是,三姐告诉她这些,只是她帮着防范其他女人进入后院。
当然,也许是在称量她的胸襟,如果她妒忌、怄气,甚至学凤嫂子那样对琏二哥,只怕夫妻成仇也是有的。
事实上,这位少女原本就没有“独占鳌头”的想法,对晴雯,还有尤二姐、尤三姐都是默认其成。
秦可卿不知为何,后知后觉地生出一股寒意,粉唇翕动了下,觉得这时候在自家夫君“心累”的前提下,说什么也不合适,斟酌了下,低声道:“明天,夫君要不领着薛妹妹明天一起过来吃饭?”
“薛蟠明天回来,姨妈他们一家应在一起聚着。”贾珩双眸阖起,声音飘忽,似乎要渐渐进入梦乡。
“那夫君呢?”
“去京营练兵,别人一家团聚,我去也不合适,对了,最近也挺忙的,又是审案子又是朝堂的事儿,再过几天又轮到我值宿军机处,这几天可能回来有些晚。”贾珩低声说道。
秦可卿闻言,心头微惊,抿了抿粉唇,声音已有几分颤抖,问道:“那夫君明天回来用饭吗?”
如果不回来的话,无非是厌烦了她。
贾珩忽觉身旁丽人有异,定了定心神,转过身来,搂住温香软玉的玉体,问道:“这是……又胡思乱想了?”
他方才就觉得可卿忽而沉默一段时间,多半又是在各种胡思乱想。
嗯,也有可能是方才他犯困下的冷淡,让可卿突然慌了神,但他是真的有些犯瞌睡。
“夫君是我不好。”秦可卿将螓首埋在少年的心口,眼圈儿微红,颤声说道:“方才我……不该,不该吃醋的,夫君为朝堂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我还……”
贾珩默然了下,道:“你已经很好了,是我不好,两口子在一块儿,柴米油盐姜醋茶,哪有不吃醋的,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早些睡着罢。”
“睡不着。”秦可卿柔声说着,轻声道:“要不夫君和我说道说道朝堂的事儿。”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你我夫妻一体,原来不和你说朝堂上的事儿,是怕说了也是多一个人担心,而于事无补,但你若想问,和你简单说说也好,我如今爵禄也好,权势也罢,这些都是落脚在一桩事上,如果这桩事最终没有办好……我们大抵也回不了柳条胡同了。”
后面的话虽没有说,但也不言自明。
“夫君……”秦可卿心头一震,紧紧攥着贾珩的手,柔声道:“夫君,真到那一天,我备好一杯毒酒,与夫君同行。”
“不至于此。”贾珩面色顿了顿,握住自家妻子的纤纤柔荑,道:“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将你托付一位故人,其实能回来见着你天天抹骨牌、麻将,我也很高兴的。”
那是一种万家灯火而有一盏为我点亮的心安。
秦可卿鼻头微酸,颤声道:“夫君,我哪也不去,那时带上三尺白绫,就在天香楼……”
贾珩心头一惊,低声道:“说什么胡话呢。”
“好了,不和你说了,不说你又偏偏来问。”贾珩轻轻捏了捏玉人的雪子,微恼道。
秦可卿将脸颊靠在少年的心口,忙道:“你和我说呀,我想听。”
不和她说,是不是想和薛家妹妹说?或者和什么公主、郡主说?
贾珩沉吟片刻,道:“人常言,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我因东虏之事而简在帝心,如在此事上没有作为,势必将受其所累。”
如果他在对虏战事上败了,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红楼一梦。
天子现在对他的信任都建立在对虏战事上。
秦可卿担忧道:“夫君说的是北边儿?”
贾珩“嗯”了一声,道:“你见过青史之上,哪有年未弱冠而授以锦衣都督、京营副节度、军机大臣、五城兵马司等职的?可谓中外之权悉付,君臣不疑,言听计从,这般殊遇……”
甚至还想将女儿嫁给他,后面的话就不适合说。
见秦可卿似在思索,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他不和秦可卿说这些的缘故,不是任何女子对军事、政治感兴趣。
秦可卿听到少年的叹气声,颤声道:“夫君,是我不好。”
怪不得找着薛妹妹,薛妹妹是个有见识的,想来他和薛妹妹没少谈论着这些。
嗯,这个纯属误会。
相比之下,她这个发妻,甚至不知道他面临的处境。
贾珩低声道:“天子既然这般重用于我,一旦战事不利,甚至没有达到天子期望,那时就是圣眷衰退,百官群起而攻……好了,不说这些了。”
彼时,原本牢不可破的君臣情谊,瞬间就会出现裂痕,继而化为一道深深沟壑。
那时,天子对他,犹之于崇祯与袁崇焕,开始有多信重,后面就有多憎恨。
他虽自认为能够实现《平虏策》所言,但军国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万一败了呢?
那时候就是崇平帝继位以来最大的政治军事骗局,仅次于辽东之陷,天子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一个赵括给愚弄了?
彼时,反噬足以吞没现在的一切,可卿、宝钗她们都不会幸免,甚至整个贾家,都在这场政治风波中荡然无存。
真到那时,这就是他贾珩版的红楼梦,好似食尽鸟投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其实,这些担心,在忠顺王倒台之后,愈发强烈。
忠顺王当初难道没有得到天子的信任?但大厦将倾之时,很快就会被抛弃,居安思危,不得不虑。
“我先前还以为忠顺王倒台后,府里去了大敌,就不会再有险处了……”秦可卿柔声说道。
贾珩道:“忠顺王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虑,真正的危险只会源于自身。”
“夫君……”秦可卿听着这话,心头微动。
贾珩宽慰道:“你心事也别太重了,薛妹妹那桩事儿,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胡思乱想。”
宝钗真的坐享其成吗?命运所有的馈赠,暗中都标好了价格。
或许,宝钗有出身见识的局限性,看不出来这些利害,毕竟在原着,她如果见识深远,应该离贾家有多远就走多远才是,偏偏心存侥幸。
姑且不说这些,现在她既飞蛾扑火,而他又看得出利害,也不该辜负了她。
对可卿,他只能给她想要的,这个时代,女人的所有荣耀,他都会给她,只为了柳条胡同的那一段儿读书习武的相伴时光,至于安全感,除了因为真的担心这时代的医疗水平,没有给她孩子外,别的已经给他了。
况且,给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如果他坏了事,孩子也保不住。
晋阳是一个例外,晋阳于他有知遇之恩,而且晋阳再过几年就成了高龄产妇,哪怕他事败,晋阳也是保得住孩子的,所以他就顺其自然。
对宝钗,这个妾被视为财货,可以随意转送的时代,他许宝钗正妻之位,过分吗?
难道让宝钗与将来收入房中的丫鬟一起争宠?山中高士晶莹雪,画风突变赵姨娘?
哪怕是元春,他改变她在宫中“虎兕相逢大梦归”的命运轨迹,对王夫人他虽当笑话,但他也给予了容忍,否则按着他的性情……对贾政、宝玉,前者他帮着谋官,后者他帮着教导。
宝钗也好,可卿也罢,甚至是元春,他能做的就四个字,无愧于心!
而解决矛盾的关键在于发展,在发展中解决问题,只要高速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都会解决,别说两个正妻,哪怕皆是正妻……天下于我何加焉?
似乎感受到少年某种陡然而起的情绪,秦可卿紧紧贴着少年的心口。
“这会儿说着话,倒是全无睡意,可卿……”贾珩说着,起得身来,就拉过秦可卿,附耳说道。
“夫君,这般晚了……”秦可卿也压下心头的思绪,玉容又喜又羞,嗔怪道。
贾珩顿了下,低声道:“好吧,那我睡了。”
秦可卿:“……”
终究腻哼一声,依言行事。
蛇腰弓起,少女羞喜交加的挪动着窈窕娇躯,纤柔素手提着两侧由绸缎编织而成的裙裾,
少年惹人发颤的滚烫注视之下,朝他翘起自己仅被月白亵裤包裹而挤压出几丝迷人褶皱的雪白圆臀,
少女在痴缠交欢与精液浇灌之下发育得更加腴软丰媚的臀瓣堪称榨精的绝品妙物,曾经恰到好处包裹住娇翘蜜臀的绸布亵裤,如今却已是尺寸略显尴尬;
经纬分明的紧紧勒住少女雪腻丰腴的臀肉,却还剩余小半边浑圆皙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若是能在背后以胯股撞击上去,想必少女在娇吟出婉转诱媚的啼喘之余,滑腻绵软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肯定会充做质地上乘的肉垫做为承接;
对于那些更喜后入的男人而言,实在是无与伦比的绝品桃臀。
而这般跪伏的姿势,也让那仿佛两瓣奶汁充盈的饱满乳瓜,颤巍巍的悬垂在细幼如蛇的妖娆柳腰下一摇一晃,呈现霸占所有视线的淫靡吊钟形状。
光是看着如此美景便已浑身燥热,而娇妻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是沉稳如贾珩亦是难以拒绝。
双手一扒,早就紧绷在肥腴臀肉上,在香艳股沟间勾勒出娇涨耻丘的绸布亵裤,便一下子被拽到秦可卿皙幼圆润的腿弯;
而现在透过并拢的丰润大腿,少女的臀间风光便巨细靡遗的烙印在少年沉静幽深的双眸里。
粉白阴阜哪怕已被自家夫君粗硕狞恶的雄根摩擦抽插过无数次,但却依旧呈现玲珑晶莹的剔透粉嫩;
这会儿正甜汁流溢,微微开阖翕动、仿佛欢迎着男人肉棒的淫糜阴阜,就如同一丛浓艳玫瑰中羞绽的桃花。
“可卿,来了~”
望着娇妻那两瓣浑圆软糯的滑润蜜臀煽情的摇晃,贾珩亦是难以压抑不住滚灼欲意,面露欣然的挺起腰杆,
将那根仅仅比少女笋嫩藕臂略小几分的昂扬肉茎,紧紧抵住秦可卿娇腻粉润宛如绽放桃瓣般的媚腔花穴。
噗滋一声,直至少女香滑粉软的媚人臀肉毫无间隙的覆压在了雄性健硕胯骨上,挤压成丰糜圆摊的下流臀饼;
而少年胯间那反差极大的狞恶根茎也是老马识途般般的顶入了秦可卿丰腻濡湿的紧窄媚腔,因为后入的姿势加持下,直至就连根部都被两瓣腻软臀肉给裹吞。
无与伦比的交媾快感传来,男女双方都情难自禁的呻吟出声:
“哦哦~……相公的…进来了~~呜呜嗯嗯嗯~……”
嗯啊啊啊…好烫、相公又用这般…姿势…痴缠了…
明明…明明是这般羞人…好涨…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好舒服…就连心神都要消散…什么都思考不了…
呜…相…相公…怎…这般厉害…哦嗯嗯嗯…?!
可此时的贾珩已经无心倾听娇妻的勾人娇吟,粗硕如儿臂的狞恶肉棒这般插入没有像往常那般充分挑逗的紧窄花径,显然比平日更加艰难,
层层叠叠的紧绷腔肉如同有生命般啮咬吮吸着侵入的浑硕茎干,坚挺猩红龟头刚刚拓开一圈肉褶,冠状沟随后便被严丝合缝的媚肉包裹锁紧,互相挤压着给彼此施加最强劲的刺激,
少年心一横直接挺腰将肉棒送到底,仅仅是一次插入,那比平日更加紧窄便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意,极为难挨,
好在已然算是身经百战的贾珩还能勉强守住精关没有泄出来,反倒是敏感娇懦的宫蕊软肉与粗硕龟头亲密接吻的更显狼狈,
肉棒齐根没入身体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将心绪复杂的少女瞬间推往浪潮的巅峰,浑身像糠筛一样微颤不止,
连那蜷折起来的莲足也不禁高高翘起抵在丰腻臀瓣上,嫩薄桃瓣似的足趾更是有如春花般嫣然绽放,就连少女床下的被褥,都被两个圆润皙软的膝盖卷起道道褶皱。
而未等秦可卿缓过神来,好不容易压制下高涨的射精欲望,贾珩已然开始挺身摆腰开始了在紧窄湿糯的蜜穴里抽送,
而无数层敏感肉褶不顾女主人的心神剧颤,本能地迎接着肉棒的到来,每每被粗壮柱身挤压都努力的与其缠绵,
更别提被挺翘肉冠碾压而过时收获的海量快感了,就连不断被浑硕龟首咕啾咕啾地挤扁的子宫都能让少女深陷连绵不绝的高潮,
又因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蜜穴被反复抽插,如同永动机般驱动着前往极乐世界,无暇思考其他凡俗之事。
只是贾珩却并未因抽送阳具带来的酥麻快感而满足,先前沾满少女蜜露的手指往前探入娇妻因快感而不能闭合的粉润双唇,
被激烈快感冲刷得不能维持思考的秦可卿本能含住了侵入口腔内的熟悉指尖,粉舌立刻缠绕其上,娇嗔不已地品尝着自己的淫靡味道。
而贾珩的另一只手更是粗暴地将包裹着那摇颤不已的浑圆玉峰的衣料扒下,原本因为束缚不能随着贾珩躯体撞击而运动的两团绵密乳脂,顿时跃出轻薄里衫,
前后甩动着翻飞甩划出令雄性无法抵抗的淫靡乳浪,顶端娇挺着的鲜红乳头更是在空气中摇曳出艳丽的曲线。
待手指上的雌汁被舔舐干净,神色欣然的贾珩轻轻俯身,将娇妻那越发温热湿润的娇妻彻底盖覆在身下,
一双大手向下一掏,各自握住一团在空中不停晃荡的凝脂柔乳,十指摩挲过每一寸泛着粉光的莹润肌肤,
少女最大的敏感点除了下体,就是这对腻软雪乳,如今两处敏感点都被爱人牢牢掌握着侵犯,快感隐隐有呈指数上升的趋势,不知会被自家夫君送上何等惊人的高潮。
不多时,伴随着渐入佳境的秦可卿发出一阵阵娇媚淫啼,纤如春柳嫩枝的窈窕细腰酥若无骨,不断扭摆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煽情弧度;
两颗饱满肥嫩的腴熟桃臀啪啪甩动着,主动迎合着贾珩不断轰砸下来的粗硬胯骨,缠绕在粗硕阳物上的软嫩媚腔粘膜更是不禁的收缩蠕动,拼命以熟媚娇躯侍奉讨好着自己夫君的狞恶茎根。
贾珩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一边抽送剐蹭勾拉着媚腔嫩肉的粗硕阳物,用雄胯将那浑圆臀瓣一次次顶撞成扁扁的臀脂肉饼;
一边握住了那两团绵软馨香的雪白大奶,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嫣红如蕊的硬挺乳尖,十根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抓握揉搓起了沾满馥郁乳汗珠的丰盈雪乳,让这两团少女奶脂在奶白的肉浪中不断变化形状,
即使是与夫君久经欢爱的秦可卿,每次被贾珩如此双管齐下的进攻,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是玩弄得丢盔弃甲,
不过每一次到最后,那紧缩痉挛到极致的名器蜜穴也让少年自食其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迫放弃了防守。
“喜欢……那儿不行~…相~公…好激烈…呜呜呜…可…可卿去了去了去了唔唔唔哦哦哦~~……”
随着贾珩在一次最势大力沉的挺腰,将那被臀瓣夹蹭摩擦的棒身根部也完全埋入的媚腔之中,浑硕猩红的龟首如同蛮横的攻城锤般撞开了娇糯宫蕊上,
从而让两颗蓄势待发的浑身肾囊睾丸狠狠地打在那两瓣撑鼓成了绷紧肉环的嫣红肉唇上,飞溅出大股淫靡白沫的同时,
揉捏着腻软乳脂的大手蓦然收紧,吊钟般晃颤的雪乳从指缝间溢散出大股奶肉,粗糙的指尖亦是用力捏紧少女两颗樱粉乳头,
敏感乳尖、娇嫩乳肉被粗暴蹂躏出道道嫣红痕迹、
先前还紧紧闭合仅露出一道极细蜜裂的光滑穴肉被宏状粗硕的棒身撑得贲涨开来形成一圈紧密吸附雄茎的白嫩肉环,
再加之那不断碾动挤开宫蕊嫩肉的浑硕龟首,以及少年不知何时在莹润玉颈上的轻咬舔舐的动作,联合起来彻底摧毁了残余的心智,
海量的快感带领着来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将今日的哀愁酸涩彻底抛之脑后,淫媚入骨的高声尖叫从秦可卿口中爆发,
“嗯嗯嗯嗯!呜呼…嚯哦哦哦…要坏了,要被相公…弄…弄…坏了嗯啊啊啊啊…”
而就在少女意乱情迷之时,那承受着宠爱的柔腻腔膣则像是情投意合的感知到了少年逐渐膨胀的肉茎即将播洒精种一般,
自发地从柔软包裹蠕动的催情模式,转变成极尽刺激的收缩痉挛,拼命榨吮着少年顶入的狞恶性器;
娇蜜水润的湿黏肉壁就像千万只纤软柔荑般激烈绞动茎根,带给少年永生难忘的快美体验,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射精冲动——
“唔…射了!”
咕噜噜噜噜噜!
随着少年难以压抑的闷哼,瞬间大股大股粘腻腥涩,宛若浓稠精粥般的猩浓精液从马眼中喷薄爆射,尽数灌入了秦可卿濡嫩火热的娇艳花宫;
霎时间少女稚弱温软的宫腔被滚滚腥浓的精液洪流淹没洗刷,直至反涌出媚腔,
令少女从粉腻穴口直到稚嫩花宫的整条生育系统完全充满了自己夫君的滚烫精种,让少女的平坦小腹鼓凸出宛若受孕的淫靡圆弧。
“嗯唔哦哦哦哦哦!!可卿的…~肚子…嗯咿呀呀!!咕呜…好烫…好舒服?!”
完全沉浸于风月情事中的少女猛然被夫君粘腻浓厚的滚烫精浆填满敏感稚幼的花宫,感受着在玉胯中奔流不息的绝妙雌乐,
情欲迷离的少女终于是抛开了娇矜和羞涩,下意识的高亢媚叫出来。
可即便少年的挺拔身躯已是汗流浃背,却没有丝毫停歇缓和之意。
毫无萎靡的粗涨龟首依旧塞满着秦可卿浓浆流溢的粉濡娇穴,随着贾珩轻轻一翻,便将娇妻拥在怀中:
“唔嗯,接下来就用这般姿势吧!”
英武少年的略带促狭笑意的话语被滚烫气息裹挟着,在少女蜂鸣不止的红润耳廓边沿萦绕不止——
“嗯嗯嗯嗯嚯咿呀?!不要、不要了…等等…让可卿…休息一会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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