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将近傍晚时分,夕阳余晖脉脉,照耀在庭院中,朱檐碧甍的轩阁上,一片片金色的琉璃瓦反射着明亮光辉,而后院提着“宜心居”的宅院,古色古香,轩敞典雅。
元春在长公主府上有着独门独院,在晋阳长公主前日有意吩咐下,只有一个抱琴丫鬟伺候着里里外外,如是不唤着丫鬟、嬷嬷过来打扫,平时少有人来。
至于晋阳长公主为何这般吩咐,无非是……闲的无聊,想要看戏。
西厢下,身形丰盈,双十年华的女子,着淡黄色衣裙,侧坐在床榻上,就着灯火绣着一件石青色里衣,脸盘儿好似盛开的白牡丹,雍容典雅,丰润柔美。
元春拿起绣花针,将线头咬断。
“姑娘,大爷过来了。”就在这时,抱琴进入里厢,柔声唤道。
元春抬起螓首,两弯柳叶眉下的美眸见着欣喜之色流露,刚刚起得身来,只见屏风上倒映着一道颀立、挺拔的身影。
贾珩说话间,已映入在元春眼帘。
贾珩看着着淡黄衣裙,身姿丰盈的丽人,许是因为逆着轩窗透射而来的夕光,丽人婴儿肥的粉腻脸蛋儿恍若笼在圣光中。
不知为何,贾珩忽然想着,如是给元春换上一身诰命大状或者宫妃的装扮……
连忙压下心头的一些制服癖,垂眸看向篾筐中的衣物,问道:“这绣的什么?”
元春美眸柔媚流波,嫣然笑道:“闲来无事,就给珩弟绣件春裳,这已经绣好了,珩弟你等会儿穿上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说着,就拿起衣裳,递给贾珩。
贾珩笑了笑,伸手从元春手中接过绣裳,展开而看,是一件蓝色锦衫,以蜀锦而成,触感柔滑,鼻翼间浮着绢帛特有的味道以及兰香薰,凝眸看向雪肤玉颜的丽人,说道:“大姐姐的针线活越发好了,只是大姐姐,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嗯,应该是知道的,毕竟亲口测量。
“上次珩弟在晋阳殿下这里换了衣裳,我听管事嬷嬷说的。”元春柳叶眉下,含笑流波的美眸带着丝丝缕缕的羞喜之意,柔声道:“珩弟试试吧。”
“嗯,不急,等会儿我试试。”贾珩说着。
“大爷,喝茶。”这边厢,抱琴斟上一杯茶,递给贾珩,然后盈盈福了一礼,徐徐退出去,将厢房留给二人。
贾珩放下春裳,近前而去,伸手捉住玉人的柔荑,稍一用力,奢美馥郁的软玉温香便被拉进了怀抱之中,只觉绵软与细腻的触感阵阵而来。
埋首在元春曼妙的青丝之中,贾珩贪婪的深嗅着,如清丽蔷薇般芬芳又不艳俗的处子幽香令他通体舒泰,低声道:“辛苦大姐姐了。”
“珩弟……我,我应该做的。”元春脸颊嫣红,随着稍稍急促的呼吸使得衣襟下耸满饱翘的硕腴乳脂颤悠悠的摇晃起来,颤声着说道。
虽然她这一辈子不能光明正大与珩弟在一起,但这等妻子为丈夫缝制春裳的事,她愿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
“那我该怎么谢谢大姐姐。”贾珩扳过元春的香肩,待元春诧异地发出“呀”的一声,就凑近而去,噙住桃红唇瓣,攫取甜美,过了一会儿,附耳道:“大姐姐,这两天想我了没有?”
自上次伺候过元春以后,他这几天就忙得抽不开身,一直进宫苑的军机处值宿,也有些思念元春。
“珩弟呢?”元春并未回答,而是有些不联系上下文就看不懂地问了一句。
“大姐姐觉得呢?”
元春心头一跳。
这时,察觉着衣襟上的排扣被解开,元春丰美、白腻的脸颊蒙上一层胭脂红云,晶莹美眸似有丝丝缕缕润意泛起,低声道:“晋阳殿下也总是提及珩弟,她这会儿去了内务府。”
“对了,我进来时候,怜雪和我说了,是没见着她。”贾珩温声道:“大姐姐还没说想我没有?”
“嗯。”元春一时间有些羞,只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此刻握住玉虎,团团丰腻在掌指间流溢,只觉心底的压力得以释放,道:“大姐姐是嘴上想着,还是心里想着?”
“啊,这?”元春愣怔了下,旋即就明白这话的险恶,芳心一跳,脸颊绯红如桃,羞恼道:“珩弟。”
她发现他就喜欢打趣她。
少年脸上密布着温煦笑意,一手陷进元春绵软腴嫩的白皙雪乳之中抓捏揉搓,肆意享受着自家大姐姐腻滑乳肉在指间溢动的极乐之时。
另一只手却是悄悄覆压在粉玉腿心之中,即便是轻微力道也将甘腴丰美的润腻腿肉挤出色情褶皱,盈起一叠雪白肉浪;
而两根修长皙白的手指,更是从两侧搭着软嫩腴厚的光洁樱丘,将蜜肉桃瓣掰开挑逗着…
元春娇躯微颤,心头羞赧之余,也有些欣喜于贾珩流露出的喜爱,颤声道:“珩弟,我们说说正事吧。”
“原也想和大姐姐说道说道。”贾珩点了点头,扶着已然浑身酥软的元春向着里厢而去,在元春嗔羞中顺手将帏幔轻轻放下,温声道:“今日中午,老爷从通政司回来,说着……”
贾珩说着就将事情经过和元春简单说了。
“妈她怎么这般……”元春秀眉微蹙,原本绯红玉颜红晕微褪,见着一些焦急,贝齿咬着莹润粉唇,抬眸看向贾珩,歉意道:“珩弟,你别和她置气。”
贾珩笑了笑道:“我没有和她置气,想来说清利害,她第一个不同意,只是大姐姐要怎么谢我?”
元春闻言,心尖儿一颤,羞道:“珩弟,什么谢不谢……唔……”
还未说完,就觉得一股熟悉而恣睢的气息侵袭而来,而后玉虎吊坠已落入狼口。
元春伸出纤纤玉手扶住少年的肩头,螓首高高扬起,似在方便贾珩噙虎。
而贾珩也毫无玷污了大姐姐无瑕娇躯的愧疚之心,粗粝灵巧的舌头不断地扫弄着元春那膨胀挺翘的粉腻乳尖,
吮吸的力度使得嫣红娇嫩的乳晕都被含入口中,白皙乳脂上泌着的馥郁香汗更是流淌入少年的喉咙中,而从大嘴外发出啜吸时的“滋滋”声。
“嗯哦…等…等等…珩弟…别用牙齿…咬呀……”
却是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贾珩用两排皓齿咬在了元春那正元春酥翘硬挺的的乳尖上,
娇嫩敏感的乳首突遭袭击,顿时让呢喃着含糊不清的音节的元春那水润眸子微微上翻,竟是在这带来痛感的行为之中,快感滋生,令自己微微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那樱润的小嘴散发着慌乱的湿热吐息,丰润小腹与腰胯随之打起了摆子,将自己细腻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地如同洗面奶一般,摩擦着自家弟弟沾满自己汗珠的面容。
过了一会儿,贾珩稍稍抬首,在已是羞不自抑的元春耳畔低声说道:“大姐姐,要不唤我一声珩哥哥?”
“呀?”元春惊讶说着,脸颊嫣然欲滴,羞恼道:“珩弟。”
贾珩笑了笑,轻轻解着裙带,低声道:“大姐姐忘了那次在西厢书房还唤着我?”
“我那天……是有些犯迷糊了呀。”元春俏声说着,嗔恼道:“再说哪有谁家的哥哥这般……无礼的。”
贾珩附耳低声道:“不如我们互相伺候,还有……”
他等会儿还要前往宫苑值宿,与元春的相处时间有些不够,但又对身姿丰美的元春有些馋,没办法,只能辛苦两轮盈月。
他等会儿还要前往宫苑值宿,与元春的相处时间有些不够,但又对身姿丰美的元春有些馋,没办法。
元春秀眉下妩媚流波的美眸,先是诧异了下,似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嗯”了一声。
这位少女一向乖巧懂事,百依百顺。
虽然仍带着满面羞赧与娇嗔的神色色,但如流动夜幕般柔顺的披散长发曼妙摇曳,丰润少女蹑着纤软莲足,最终还是俯下了端美如天鹅般的娇躯,跪倒在自家弟弟矫健雄壮的胯下。
编贝皓齿轻咬莹润樱唇,细致蛮腰款款摇曳翩动。
元春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从两侧乳根托起自己那雪绵丰硕的圆润雪乳,犹若藏匿在银质盖碗中的美味佳肴,软嫩乳脂甚至沿着少女纤细玉指溢出流下;
紧接着,她终于是生涩的微分饱满雪乳,将早已被馥郁香汗和雄浑唾液濡湿得暖润温香的雪白沟壑呈现,裹夹住少年胯下那根青筋浮凸的粗大肉茎。
“嘶~……大姐姐…”
幼滑娇嫩的腴绵奶肉刚一包裹住贾珩的粗硬肉棒,向来处变不惊的少年也是难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与弹嫩浑圆的丰臀相比,少女一双硕满绵软的挺翘雪奶,简直像是没有丝毫肌肉般的柔腻如酪。
即便是贾珩这一根犹如儿臂般尺寸宏伟的硕长肉茎,也轻而易举的将几欲融化般的暖软乳肉排挤开来,径直陷刻而入了这两颗沉甸甸的浑圆蜜柑;
而柔软溜滑的如绵奶脂,也沿着少年茎竿凸起充血的盘缠青筋流淌,将紫红浑硕的鼓涨龟首完全包裹在了紧致弹嫩的乳沟之中,仿佛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乳交享用的。
呜呜呜…嗯呼…好烫…这种感觉…好奇怪…
只是与少年爽得神色舒展的欣然嘴脸不同,元春俏脸之上的浓烈羞意却是半分也无法褪去。
水波莹润的秋眸迷惑失措,身体下意识的想要本能抵抗,但前凸后翘的丰腴胴体却已因刺激而慵懒的酥若无骨;
身体之中潜藏的雌欲更是已随着心理的悖德感与激素的作用蔓延,快要将娇嫩双乳撑裂的滚烫肉茎上不断传来几乎烫伤的灼热温度,
只是穿梭过香滑玉肌,却转而变为丝丝缕缕酥麻熨烫的奇异感觉。
温宁端丽的丰润少女无所适从,她非常羞于承认自己竟在与自家族弟的痴缠媾和中获取了快感的情绪;
只是在少年那滚烫粗硬的肉棒挤压与丰熟酮体情欲刺激的步步紧逼之下,少女那两颗早已挺翘而起的艳丽乳蕾更是越发亢奋,如绯赤玛瑙般的娇立在绵软雪峰之巅。
而更令贾珩心满意足的则是,元春娇弱花蕾之上除了萦绕与丰熟胴体如出一辙的清幽芳香之外,更似是逐渐弥漫一股未曾妊娠的女子所不会具有的淡淡乳香;
这让少年的单薄唇瓣万分满意的咧开,轻声对着大姐姐继续指点到:
“唔,大姐姐~可以稍稍上下搓动一下了……”
“你…珩弟…不许说那些羞人的话…”
美艳绝伦的精致俏脸潮红遍布,像是覆盖着一层胭脂般娇艳欲滴,还尚是纯洁处子的元春虽然起初还不明就里,但思绪一转便知晓了他的意思,不由得为贾珩下流的命令而面红耳赤。
翠丽动人的美眸雾气湿润,如兰如麝的甘甜吐息顺着紧抿樱唇与纤细琼鼻呼出,仿佛为自己弟弟胯间鼓胀粗猛的狞恶雄根做着香薰一般,令贾珩说不出的销魂受用。
控制呼吸,勉强平复芳心之中一点暗潮波涌的悸动感觉,少女纤眉微蹙,心中自是羞不可耐,
不过已是骑虎难下的元春,这会儿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强忍那份几乎穿透绵腴雪乳的炽烈灼烫与粗糙坚硬,
顺从的以春葱素手在两侧捧住沉甸乳根,夹紧逼仄住雪乳之中侵占进来的粗陋狞恶异物。
即便与少女滑嫩娇柔肌肤相反,贾珩的在军旅之中难免显得粗糙,但男人性器,尤其是粗猛雄根顶端的鼓涨龟首却是神经丰富的格外敏感。
元春的丰腻雪乳尺寸傲人,此时用力至快要榨出奶浆般的压榨揉挤,更是将少年这一根几逾儿臂的粗硕肉龙堪堪包裹在绵软娇嫩的滑腻乳肉之中,
仿佛品质绝佳豆腐般酥腴的奶脂在少女甜蜜香汗滋润之下,绵沃柔软至就连浑硕龟首凸出肉棱边缘都已完全包裹。
雍容婉丽的大姐姐俏脸之上蒙着无法褪去的浓烈绯色,如同强行忍耐着伺候自己弟弟的羞涩,又好像在抵抗着那格外敏感的娇嫩乳肉被雄根抽插剐蹭的奇异快感。
而随着纤软玉手捧夹着娇涨乳球为男人主动侍奉,滑腻腴软的芬香乳脂沿着肉棒龟首凶恶棱角被撑开胀起,
紧接着再层叠绵密的拂漫下来,紧紧夹住青筋腾凸的黝黑茎竿;
少年那张沉静冷峭的面容之上不由得露出为这快意而舒爽非常的温煦笑意,痛快至筋麻骨软,就连垂坠在雪白沟壑之下不断拍打着乳肉的饱满肾囊都微微抽动起来。
浑硕鼓胀的紫红龟头,也随着少女摇动起盈软硕乳而不断进出穿插深邃皙白的暖软乳沟,因被绵密香汗浸润濡湿而发出淫靡的噗嗤粘稠水声。
动作逐渐激烈起来,粗硕肉茎反复进出元春夹紧收束的绵软乳肉,时不时便会轻微剐蹭到早已艳丽娇挺的乳蕾;
即便只是不小心的碰触,雄根肉竿之上盘缠的粗猛青筋触碰到少女最为敏感稚嫩的蜜豆之时,坚硬与滚烫感觉立刻在翡玉玛瑙之上轰然炸开,令元春纤细胴体半边身子都好悬酥麻。
澄澈美眸用力紧闭,但修长浓密的美丽睫毛却还不听话的颤动着;
不知何时元春那张珠圆玉润的婉丽娇靥早已布满了并非羞赧窘迫的醉人酡红,芳香呼吸更是凌乱慌张。
过了会儿,贾珩看着元春螓首垂下,红着脸,辛苦捧月的样子,就有些不忍,当然主要也是还差了一些火候,许是双十少女毕竟未曾孕育过子嗣,或许宋皇后那样……嗯,他在想什么?
连忙将心头的“放肆”念头收起,温声道:“好了,别累着了。”
元春腻哼一声,嗔怪道:“珩弟刚才非要……太作难人了。”
说着,再不多言,挪着身躯,故技重施。
两条腴软浑圆的大腿将贾珩的脑袋夹在当中,鼻尖距离那片绸布下的神秘花园不过三四公分的距离,
散发着粉白色光泽的糜润丰臀在素雅亵衣的包裹下显得尤为挺翘紧致,紧紧贴合娇腴蜜丘的衣料上却印染上了淡淡的水渍痕迹。
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元春身上那股淡雅馥郁的气息和玉胯蜜处水渍散发出的淫涩异香毫无保留地被贾珩的鼻腔捕获,浅薄软滑的饱满腿脂更是紧紧贴合在他的两颊处。
元春下半身的糜艳绝景从视觉到嗅觉再到触觉都给予了他极大的诱惑,一时间贾珩竟然忘记了动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诱人春景,
直到元春似是因为感受到那不断拍打在蜜处的滚烫气息,而不耐地扭动着自己的两轮圆月,将自己白皙柔润的饱满馒丘压上在了贾珩的脸。
深深的吸了一口馥郁甜涩的雌媚气息后,贾珩伸手捧住了元春那因为自己的气息而微颤出涟漪的饱满丰臀,
撩开了她的裙裾,指头按住腿根娇嫩向外轻拉,慢慢绽开饱满雪腴馒丘中间处那掩映在肉色中的蜜缝浅痕,
在里头轻拨抽送,几只手指刻意弄出淫秽水声,舌头则伸向了那颗包裹亵裤下的敏感蕊蒂。
“嗯啊啊!”
元春甜美的呻吟响起,身体本能地一阵娇颤,轻轻握着阳物的柔荑似乎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些。
贾珩的舌头隔着湿濡亵裤在阴蒂上来回滑动,粘湿的口水与蜜露助长着元春的情欲,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纤维都能感受到贾珩舌头的灵巧,
更别提那恣意揉搓着她臀肉的那只大手,以及不断在她丰润光滑的两瓣蛤唇附近按摩揉捏的手指。
当然,元春在享受贾珩挑逗的同时也没有闲着,自己则主动张开自己的粉腻红唇,将贾珩早在方才的乳交侍奉中昂扬挺翘到极致的粗硕肉茎,缓缓包裹在她的口腔内,
随后一点点将那浑硕狞恶的肉棒吞入口中,龟头边缘敏感的棱边和冠沟处还会被元春可爱的小猫娇舌重点照顾,
卖力舔弄刺激下的肉棒似乎变得更为雄壮,马眼不断分泌出的腥臊粘液也被元春的香舌卷走,连续的刺激令贾珩不时发出满足的喘息长叹声。
那根青筋浮凸的粗大肉茎在元春的缓缓吮吸下一点点挤入了她软糯湿滑的檀口,直到元春的粉唇已经如同一圈绷紧的肉环,紧紧地箍在粗陋棒身上。
虽然还有半截未能被少女含入口中,但是元春喉咙因为不适而本能产生的吞吐吸吮力,以及那从瑶鼻喷吐在浓密黑毛上的股股热气,却是丝毫不给贾珩任何的忍耐机会,
大量粘腻腥浊的先走液开始分泌、润滑起射精的通道,仿佛喉穴深处的强大吸力能直接将贾珩的精液吸出来。
元春抿紧了自己的被撑开成椭圆形的腻软双唇,在这狞恶粗陋的阳物上绽开一朵蔷薇般的娇艳唇印。
黏糊糊的涎液从唇缝间沿着肉茎流下,在那青筋盘绕的棒身上裹了厚厚一层,仿佛给这黝黑暗红的外皮渡上了一层蜜浆。
一回生,二回熟,贾珩也不再指导,各行其是,并行不悖。
粗糙指尖和浑厚舌头交替着在元春的嫩红蕊蒂和蜜腔浅处肆意游走,隔着亵裤所造成磨砂的刺激快感令元春更是难以自拔,
一边从那被粗硕阳物堵满的唇缝间泄出各种含糊不清娇闷淫啼,一边难以控制地将丰腻臀脂颤抖着压向贾珩的脸。
贾珩二话不说,直接擦下了元春亵裤,贪婪地将自己的舌头和手指伸向了元春的媚腔嫩穴和敏感嫩芽。
一边元春开始竭力吞吐起眼前这根肉茎,不断让自己软腭和口腔刮擦起龟头的凸起边缘,腻软玫红的樱唇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埋没在少年胯间浓密漆黑的阴毛森林里,吞吮着马眼处分泌的腥臊浊汁。
一边腾出素手,在嘴巴吮吸浑硕龟头的同时,撸动着已然涂满自己唾液显得油光黏滑的肉棒茎部。
元春越发娴熟的吞吐攻势和贾珩双管齐下的刺激一时间难见胜负,技巧的比拼很快演变为了二人耐力的博弈。
元春开始愈发收紧自己的口腔,白皙双颊微微凹陷,一只手揉捏肾囊的力道和频率陡然加快,另一手则不停地在撸动着这根炽热而坚挺的硕大肉蟒。
贾珩则一边用手指在元春的媚腔内时深时浅地试探,时而扣开敏感紧闭的穴肉,浅浅的按压着蠕动的粉色膣肉;时而极富技巧性的捏住两瓣蛤唇,粗重交错的将白腻的蜜唇捏得肿胀通红。
一边又用舌头对她最为敏感的嫩红蕊蒂开展了重点攻势,乃至用上皓齿轻轻的啮咬碾磨起来。
“呜呜呜呜……啊啊!要……要去啦!”
“要……要射了!”
没过多久,随着越发激烈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回荡在房间中,乾坤互逆的姐弟俩都泄出了难耐的轻吟。
贾珩的手指在元春阴道内抽插的幅度和速度大幅增加,原先细致入微的扣挖动作也变为了粗暴蛮横的活塞式运动,舌头挑逗阴蒂的动作转而被牙齿取代,在齿间的连续挤压和轻咬下,让少女即将迎来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元春在自己临近高潮时也着重“照顾”起贾珩的快感,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前半段,牙齿轻轻抵在贾珩龟头冠状沟内,让狭窄的整齐齿面剐蹭起冠沟和龟头的边棱,
舌尖来回在前端敏感的马眼口来回打转,一手握住肉棒未能进入喉腔的另半段上下撸动,一手则将两颗贾珩的饱满肾囊在手中捏握,肆意把玩。
“哈……嗯!大姐姐…唔嗯……”
元春口腔中连续的吮吸似乎击碎了贾珩的忍耐,再也无法抵挡自己欲望的他精关打开,放任自己体内无数白浊的精子一齐混合着涌向肉棒前端的出口,混合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冲出了微张的马眼口。
如新开涌泉般的白浊浓精从龟头马眼处一股接一股地喷涌而出,几乎在顷刻间便灌满了元春裹覆着肉棒的檀口,原先因为刻意制造包裹感的口腔也从凹陷变为了鼓胀,
浓郁腥臊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元春的口腔,甚至是还有部分元春来不及吞咽的白浊精种从少女撑开的唇角倾泻而出,在她俏丽温柔的面容上留下了一道斑驳狼藉的白浊痕迹。
“唔!嗯!呜呜呜!咳……唔……咕……咕……”
无数淫渴的快感神经汇聚成的快感潮汐一股气得将元春的脆弱意识短暂地送上巅峰,
同样被刺激到高潮的多汁媚穴如水库泄洪般喷溅出黏滑的欲潮蜜汁,打湿了少年还紧贴着玉胯的面容,在身下的被褥上形成一滩甜腻水洼。
而元春的丰腻娇躯也随着机体的盛大高潮而触电般的痉挛娇颤,仿佛被快感电流酥麻了骨头令肌肤的触感更加谈嫩,
她柔若无骨的白嫩莲足如小兔般紧紧地蜷缩在一起,透出美妙粉润的腻滑美腿更是本能地紧缩,死死夹住了贾珩的脑袋,
还会时不时地娇颤发抖,如同全自动的按摩颈枕一般,揉搓着少年的面容,一股股间隙泄出的蜜浆“噗噗噗”地如同洗车一般接连喷洒在少年的肌肤上。
而元春则更是狼藉,如丝绸瀑布般的绚丽青丝被香汗浸润,凌乱狼狈的沾染在雪皙侧颊之上,
而本来如冰晶般剔透纯白的玉莹肌肤,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香隽妩媚的绯红,仿佛饱熟苹果般的娇艳欲滴,
而那张因为口舌侍奉而酸麻不堪的樱口,却是在不断的大口咳出粘稠的腥臊精块,更是显得淫靡不堪。
过了好一会儿,贾珩擦了擦脸,起身倒了两杯茶,拥过垂下螓首,羞到再次怀疑人生的元春,温声道:“大姐姐,喝口茶。”
元春偷偷瞧了贾珩一眼,却见着少年的发丝中闪着些许莹亮水光,就如同一颗颗露珠点缀其上,连忙挪开视线,接过茶盅喝着,然后拿过手绢擦了擦嘴。
贾珩重又拥住元春,轻笑道:“大姐姐别羞了,我就喜欢大姐姐这样的。”
“啊?”元春这次真有些惊讶。
她这样的?她这样的,不是,方才都……
“这是大福大贵之身,世间少有。”贾珩打趣道。
后世有一多半都是假的,但元春这个,他可以确信是真的。
元春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想起方才之事,颤声道:“珩弟刚才……”
贾珩面上笑意也缓缓敛去,低声道:“如是有了夫妻之实,就再没有回头路可言,我在想,你将来有一日会不会后悔呢?”
现在再怎么伺候,都还有回头路可走。
他倒没什么,可他担心元春。
因为现在的他还没有强大到足以给元春遮风挡雨的地步,让她不那般担惊受怕。
“珩弟……”元春闻言却面色苍白,抬起脸来,定定看着贾珩,颤声道:“我这辈子就认准了珩弟,宁死不悔,如真有那天,我不过是一死,珩弟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拖累珩弟的。”
如真到了事迹败露的那天,只要她一死,再也不会有什么脏水泼在珩弟身上。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头看着目光坚定的元春,一时默然。
事迹败露,元春竟会选择自裁来保全他。
这……
心里突然堵得慌。
这般下去,不给元春一个名分,似乎有些对不住良心……问心有愧了。
元春攥着贾珩的手,美眸凝露,低声道:“当初是珩弟将我接出宫来,否则,我还在宫中如行尸走肉般活着,我有今日之全因珩弟,如真到事情败露的一天,我会自我了断,不会让珩弟为难,只是那时,还请珩弟帮我照顾好父亲还有宝玉、老太太他们,还有娘亲,她岁数大了,糊涂了一些,珩弟也……尽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吧。”
她如何不知珩弟的担忧,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回头,谁让她的心给了珩弟,纵前方是万丈悬崖,她也只能往前走,或者只得区区几年的快乐时光,她这辈子也就足够了。
贾珩紧紧拥住元春,面色郑重,说道:“纵真有那天,大姐姐无论如何也别往窄处想,一切都有我。”
真要灭了东虏,建不朽之功业,那时纵是为强者讳,世俗舆论也只会视而不见。
但在之前,他要最大程度保护元春,不使她受一点儿伤害。
元春感受到少年的某种情绪,抬起一张婉美玉容,脸颊仍带着玫红气晕,颤声道:“那珩弟……还怕吗?”
“我能怕什么?”贾珩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又不是郑怡云和凌小东。”
这两个要是被发现了,那没有话说,只能抱着从楼上跳下去。
他和元春其实还好,虽然被人指指点点,但也不至于惊世骇俗,因为只是出五服的同族,他顶多声名狼藉一些,他还是不想让元春受任何伤害。
元春:“???”
什么东?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名字,满是出尔反尔的无赖意味。
“这是最后一次了。”
贾珩搂着元春,温声道:“原来是担心着大姐姐,其实先前想好了一些对策,大姐姐在长公主这里其实就是掩人耳目,那时再过一二年也没什么,如以后大姐姐怀了孩子,就让长公主说给大姐姐派个差事,离开神京一段时间,然后说是捡来的,我知道这有些委屈大姐姐了,但我会将咱们的孩子认为义子义女。”
元春此刻脸颊彤彤,心底既是甜蜜,又是羞恼,说道:“胡说什么孩子……”
这都没有夫妻之实呢,还孩子?
贾珩附耳笑道:“现在是没有,以后一定有,那时候让大姐姐生上十个八个的。”
“谁生十个八个的,我又不是母猪……”元春羞怒说着,忽而举起粉拳轻轻捶着贾珩,性情温婉、柔美的少女,现出难言的娇嗔和作恼,却让贾珩眼前一亮,顷刻间,又有些起心动念。
那种双十妙龄的大姐姐,忽而现出一丝豆蔻少女的娇憨羞涩,几乎让人难以自持。
贾珩顿了下,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见暮色苍茫,低声道:“天快黑了,大姐姐饿吗?”
元春闻言怔了下,垂下柳眉星眼,想要说些什么,隐隐意识到什么,低声道:“不大饿。”
“要不咱们……生吧?”
元春:“……”
什么生,生什么?
珩弟,他这都叫什么浑话?羞死人了呀。
嗅见近在咫尺的浑厚雄息,以及那与自己赤裸肌肤相亲昵依贴的坚实触感,羞赧与悖德感几乎要让元春窒息了。
她突然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熟悉好梦,等到醒来之时又能回归正常的生活,自己依旧与珩弟享受着平日的青涩甜蜜;
但是呼吸间传来的熟悉气味,丰软娇躯上难以符合的真实重量,以及少年那剑眉星目的脸上不断吐出的热气,都在告诉着她这并非是一场梦,自己是真的要将贞洁交给自己的同族弟弟了。
思量片刻之后,明了贾珩之意,元春只得微微闭上美眸,将螓首埋在枕头中,讷讷道:“珩弟,你,你……”
“嗯,我知道。”
贾珩应了一声,冷峭面容上交织着情之所至的兴奋期待与兽性本能的情欲发狂,这让他的喘息变得越发粗重,
而少女的身体本能同样让元春的圆润俏脸染着两团无法褪去的情欲红晕,散发着惹人犯罪的雌熟淫媚。
星眸紧闭,水光潋滟的琥珀瞳光隐没在眼睑之下,琼鼻两翼皱起,在端容隽丽的俏脸上深刻的羞意与难挨伴随着茜红弥染开来,
被先前交欢调情的接触而煽动,肌肤上淋漓着细密的香汗。
即便是仰躺在床上,但是胸前两颗颤颤巍巍的傲人乳球却依旧是保持着姣好的丰涨圆润,好似两颗沉甸甸的饱熟乳瓜。
颤颤巍巍浑圆丰满的乳球之下,则是相较而言纤细娇柔的柳腰,直到娇柔小腹之下那两瓣发育得极为出色的娇涨肥臀;
而与肥熟娇臀相连,那双修长紧致的圆润莲腿则是被大大的分开向两侧,无力的搭在少年跪坐在元春玉胯间的大腿之上,摆出无力防备的煽情媚态。
至于粉润腿心之中,大姐姐光滑雪白的丰美阴阜,更是仿佛在等待着自家弟弟享用插入一般,两瓣先前被伺候到泄身的肥熟嫩唇微微翕动着开阖不定…
欣赏这这副能令任何男人血脉偾张,无法自拔的淫艳绝景,再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将原着中身为皇妃,此世更是自家大姐姐的元春最宝贵的处子贞洁夺去,即使沉稳如贾珩,亦是勃起至硬挺的有些肿痛。
略微急促地喘息着俯下身子,先前从少女玉胯吐露的雌汁蜜液从少年的黑亮发丝上滴落,将身下元春被破身在即而万分羞赧的粉颊上漫开一点粘稠水迹;
而少年胯下那根青筋鼓胀的粗硕肉茎,顶端将涨至紫红的浑硕龟首也终于是抵住了自家大姐姐如婴儿小嘴般翕动微张的雪粉穴口。
“大姐姐。”
“唔嗯…珩弟~轻些……呼呜啊!!!!好痛…!”
少年的腰胯猛地一纵,伴随着一声“咕啾”的淫靡水声,犹如暗红烙铁般的粗大阳物便以着不容拒绝的势头径直挺入元春的处子粉穴之中,刺破了她保留了二十年,留给自己如意郎君的纯洁。
丰美少女腴白厚嫩的肥软桃苞一点点被粗挺肉根插入胀起,从最开始仅有一条细窄粉缝,到最后被撑做椭圆巨洞,变形成淡粉色的幽深蜜裂,极勉强的包裹依贴着雄性青筋涨紫的粗壮竿根。
虽然少年还未立刻抽插肏干,但从已被顶破的糜乱薄膜之中,丝缕艳红刺目的鲜血还是缓缓如蜿蜒小蛇般溢流而出,将元春白腻如脂的玉胯肌肤都染做新樱般的嫣红。
“唔…大姐姐,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贾珩清楚的感觉到了马眼前端撞碎了一层粉软嫩膜,喘息的低下头,英武少年万分满足的欣赏着元春芳草萋萋的熟软耻丘被自己的雄根一劈为二,倒溢出象征纯洁的处子穴血。
刚被开苞的少女苦于贯穿肉体般的酸胀剧痛,令粉嫩膣肉拼命的向内收缩蠕动;
可将糜粉嫩穴撑开胀满的雄性肉屌却并非可以轻易被排挤而出的异物,令贾珩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圈层绵连环的褶皱,还有拂过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爽快的嫩肉颗粒。
“大姐姐,会很痛吗?”
像是苦痛一直缠绕在了某个地方,元春那好看的柳眉在少年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就开始了微微蹙起,尽管平日里温宁大气的大姐姐有着这般忍耐的模样也显得极为反差和可爱,但贾珩还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元春的脸庞,缓声说道。
“嗯唔,~稍微、有一些些,…~但是…没有关系……~
“毕竟,是与珩弟一起,在做这件事情…无论是怎么样的痛苦,都会被克服过去才是……”
满脸俏红的少女,两行清澈晶莹的泪珠沿着白腻嫩颊滑落,被那脸颊上温热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一时间像是被灌注了什么魔力一般,
内心之中的紧张和下身的痛苦忽的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撑开的感觉。
下意识地,少女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
“嗯唔……~!?”
也就是这样的扭动,一种电流般的触感从两人交织着的地方,打在了元春的心间。
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甬道之内,皱褶和肉蕾极不自然的在媚肉的收缩下有了一种蠕动的错觉,
媚腔内里的爱液润湿了所触碰到肉棒的每一寸皮肤,那种极为柔软与最为坚韧的东西,在这一下的摩挲间各自都产生了一种欢愉的温柔快感,
刺痛也好,舒适也好,乱七八糟的东西糅合在了一起,那无法拆分的东西砰的一下炸开在了元春的身体里面。
顿时,想要更多的想法,无法抑制地被少女的身体一点点消磨起了所谓的理智。
“嗯……哈啊~?嗯唔、啊啊……~”
一点点的扭腰动作,在元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这样极为放荡地开展了起来。
元春纤细的葱指轻轻握住了少年那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感受着手指所触碰到的柔软触感,贾珩一时间反倒愣了愣神。
内心之中,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给填满了。
“大姐姐……!”
心怀着那种温暖,少年那深埋在元春媚腔花径之内的粗硕肉茎,开始被他的腰身带着,在元春的玉蛤之内按下了欲望的开关。
“嗯哈啊啊啊……——~!?”
鲜血与爱液混杂着的花径之内,那种黏腻顺畅的感觉丝毫不减,
元春的嫩穴不但湿濡多汁,而且异常紧致,膣腔中的层叠软肉恍若一朵朵肉瓣,紧紧包裹着肏入花径里的雄根,带给天贾珩无与伦比的舒爽享受。
完全没了往日里面的娇矜内敛,此刻的元春连身体都无法抑制地开始向后仰去,
深耻与羞意让她不安愧疚,官能的快感却撩拨着少女的神经,滋水薄唇吐出淫色的语调,周围的暮色也被的乍泄出的媚意染粉。
“动起来了……!那…那东西…珩弟的、全部都进来了……!不行、好涨……哈啊啊啊!在肚子里面、这样的感觉……呜唔唔哈啊……——~!”
甜美糜乱的快感迸发了。
在元春的娇媚轻吟之下,少女那皙白幼嫩的腻滑香腮,更是已彻底被醉人玫红浸透,如同两朵热烈盛放的牡丹般馥郁勾人。
被贾珩开始了抽插动作之后,那种深埋在了基因深处之中的快感像是花火般绽放在了少女的面前,
仅仅是被顶到了花心的那一下,元春便感觉到下身之中有着某种黏腻热流喷涌而出,眼前隐约看见了一团白光。
幸福与欢喜交杂着,带着难以磨灭的悖德刺激,在少女满是酡红的美貌脸庞上谱奏着爱意的抒发,
伴随着少年那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第一次的痛楚开始不知不觉的消散而去,只留下了那让人迫切想要张开嘴巴发出声音的舒爽。
心中的情欲,也愈发膨胀了起来。
不多时,西边儿天际的一轮大日恍若羞红了脸,向下沉去,霎那间晚霞漫天,天穹下的夜色渐渐遮蔽了天穹,落在琉璃瓦上,凉风乍起,花墙下的柳树在春风中随之拂动,树影婆娑。
而在厅中望风的抱琴,听着屋内传来自家小姐熟悉的声音,听着几分古怪,心头一跳,连忙掩紧了小院门扉。
然而那一幕令人血脉偾张,面红耳赤的淫靡艳景却在抱琴的心头难以消散。
那位对于抱琴来说平日婉丽娇矜的少女,此时正以与纯洁柔雅容貌所完全相悖的下流姿势,将自己如羔羊般雪白晶莹的丰满娇躯赤裸的显露在昏暗房间的空气之中。
秀靥糜丽,眉眼间仅存的一缕稚嫩已然褪去,让人无可否认她的天姿国色;
她那熟透的腴魅娇躯,更是仿佛祸水一般能勾起男子埋藏在心底最阴暗的欲念。
? ?
仿佛将枝头压弯垂坠的成熟蜜果,少女紧致玲珑锁骨之下是两只与珠圆玉润的面容正正相符的娇硕峰峦,
此时正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抖动与上下起伏,摇摆出一片雪白圆融的馥郁乳浪;
乳尖两颗仿佛水涨樱桃的嫣红蓓蕾,更是在空气中欢快跃动,划下两道朱砂般的艳丽曲线。
而在这对腴熟浑硕的白腻奶果之下,少女的腰线骤然向内收敛,汇聚成堪堪一握的纤软蛮腰;紧接着却又是猛地放大,变做两团蜜瓜般软肥丰盈的浑圆臀球。
仿佛梦幻般的妩媚妖冶,少女的身材呈现完美的沙漏型,再配上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婉丽娇颜,恐怕没有任何雄性能过抵御这般可怕诱惑。
? ?
随着视线移动,在少女大大分开的雪白匀称美腿之上,却是一具天工雕琢的矫健身姿;
直到仔细察看,才能发现在这丰熟妍丽的赤裸美少女身上的人影,却是一个面容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英武少年。
腻滑与粗糙,姣窕与健硕…
没有任何一点相同之处,然而少年的矫健身躯却与少女纤柔熟媚的赤裸娇躯显得那般相符般配,
黏腻晶莹的汗珠弥散在那紧密相贴的肌肤之上,漫开一片片淫靡水痕,让两人宛如水乳交融。
然而令人心悸的是,少年胯间那根硬挺黑蟒般的粗陋肉茎,此时却已齐根没入了少女粉白腿心间粉糜湿润的艳嫩穴瓣,
两团好似发胀雪面的绵软肉臀不间断撞在少年的胯间,将几如儿臂粗长的狞恶肉根完全吞入幼软桃穴。
丝缕艳红处血早已随着抽插肏干而在结合处渗滴而出,浸染了少年两颗饱满肾囊;
与透明穴汁混合成粉艳浆液,在雪白臀肉之上碰撞涂抹开一圈圈泡沫般的淫靡湿痕。
无消多说,此时在房间中的少女自然便是宝琴朝夕共处的元春了。
而感受到自家大姐姐渐入佳境,开始迎合自己的动作,无疑更加煽动了雄性燃灼如火的痴狂情欲;
少年的腰肢接连不断的下压,带起狰狞粗长的浑硕巨蟒,更深的挺进少女软腴紧粉的稚嫩腔径,直至硕大坚挺的棱状龟首凶狠的撞上元春软糯细润的环状子宫蕊口。
“咕唔…太深了…不…?!”
微不可闻,像是梦呓一般的轻柔呻吟顺着咬合未紧的樱唇吐出,虽然仅是一瞬间元春便清楚过来,俏脸绯赤的咬住了朱唇,
但少年却轻笑一声,明白了元春相较于可卿、晋阳而言,身体最深处的子宫嫩肉要更为敏感。
一双宽厚大手环握住大姐姐那稍稍显露狞恶隆起的纤软蛮腰,虽说没有晴雯那般细柔至双手都快要环握,但也是丰润异常,
再将元春两团丰美腴厚,仿佛刚刚发好的新鲜面团般的硕润娇臀挺起;
而这样的姿势,贾珩本就远比元春紧窄腴软花径粗长许多的阳物,更是恶狠狠的大力撞在粉腻蜜穴最深处的柔软蜜蕊之上。
“嗯啊啊啊!”
果然,当硕大硬挺的猩红伞冠抵住穴心最深处,漂亮柔软的宫颈粉肉研磨蹭弄之时,元春就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失去了。
水光柔妍的美眸不受控制的潋滟波颤,湿润粉唇间更是吐露出一连串如出谷黄鹂般的婉转娇啼。
“呼呜…珩弟…别…嗯啊啊…”
破身的撕裂剧痛慢慢的消散溃去,再加上知晓了元春的身体弱点,当少年特意将坚实腰腹压在大姐姐紧致细嫩的小腹上,
坚实腰肢带动粗长硬挺的浑硕肉根凶狠连绵的顶撞亲吻着,少女稚嫩敏感的幼软宫蕊之时,本覆盖在少女玉颊上的难耐苦痛也一点点减弱,逐渐被更替成了优美的粉皙。
晶亮蓝瞳朦胧着如水雾般的氤氲淡气,同样是盈着盘旋泪珠;可曾经是为身体被贯穿塞满而不适,现在却已有了别的含义。
发现了少女的情动,贾珩更是乘胜追击,奋力抓捏元春一手难以把握的雪蜜娇乳,将这对沉甸甸的饱涨果实拉拽成犹若鲜美春笋般的可口形状;
而元春娇柔稚嫩的花宫娇蕊,更是在少年特意的猛攻下,被极为蛮横的撞塌变形,几乎破碎成一滩融化的嫩肉。
太过舒服了,蜜露的分泌根本不受控制,过了没多久,元春那本就汹涌澎湃的粉濡湿穴便已到了贾珩用力顶一下穴心嫩肉,就会喷出一大股粘腻浪潮的地步;
本来就滑腻娇软的媚穴,此时更是水润得像是多汁甘实的熟瓜一般,
汹涌如潮的蜜露将少年粗硕肉棒镀上一层淫亮薄膜,再被倒翻而出,溅出腔穴之外的浸在元春丰腻饱满的肥硕蜜臀之上,那被撞出点点红霞的臀肉染的淫媚油亮。
“大姐姐…你这是……”
“啊…?珩弟…才不是…人家…呼呜…才没有”
少年淫猥的浑话在元春耳边响起,让已是意乱神迷的娇媚少女大脑中一片混乱;
而每当这种时候,已被蜜液滋润的黏滑肥腻的粗硬肉冠便会猛地闯进穴心深处,抵在少女嫩软宫蕊门口,搅动剐蹭着搓揉起来。
没法思考,元春被肏的娇躯麻软,粉面酡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还紧紧抓扼着被褥的纤纤素手已然放松,自然的搂抱着身上少年的脖颈。
“呼…大姐姐…来了”
粗重的低吼出声,贾珩亦是已感觉到自己精关将至,是时候把精液播种进去了。
一想到雍丽端雅的大姐姐,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将她的稚嫩子宫灌满精种,贾珩亦难免情欲高涨,粗硕肉茎更是开始激烈的颤动。
坚硬的伞冠龟首强硬的抵撞着元春尚未被侵犯碾开的纯洁宫蕊,仔细品味着那股强烈的包裹吸吮,犹若一只大力嘬着肉棒的肉套一般;
脊椎酸软到酥麻震颤,少年最后用力的压下身躯,将身下元春几乎压做一滩只会喘息呻吟的甘甜软肉…
“呜…呜呜!呼呜…珩弟…先等等…呜嗯…”
少女的纤细脖颈高高昂起,被香汗沁润濡透的粉颊煽情淫乱的左右摇晃,将光亮曼妙的柔顺银发不断甩打着贾珩宽厚坚实的胸膛;
虽然意识残存的最后一份理智,明明在抗拒少年想要在自己穴内播种的悖德行径,
但纤软的丰润腰肢却是随之拱起,雪白肉臀顺从的迎合在贾珩不断冲刺着插摏下来的粗硕肉棒,更是仿佛八爪鱼般,将腴嫩饱满的四肢缠在少年挺拔颀长的身躯之上。
情欲高涨至极致,贾珩甚至来不及顾忌先前的互相伺候,夺去了元春已有些肿红的粉润唇瓣,与她热烈的深吻;
绷紧昂扬的肉茎更是噗嗤噗嗤的反复贯穿元春纯洁稚嫩、却已完全做好接受自家弟弟浓稠精浆的宫颈腔穴…
“噗…噗噜噜噜噜…”
即便隔着紧致小腹与层叠软肉,都似乎能听见抵在雌穴最深处的龟头之中,接连不断向元春蜜穴中喷射如豆浆般滚沸浊精的龌龊水声。
“呜呜呜嗯嗯呢呢…珩…珩,珩哥哥…好烫…好涨…呜呜,嗯…啊我…我…我要去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而伴随着一声格外高亢哀转的娇啼,即便元春再怎么忍耐,再怎么拼命摇晃着小脑袋,稚嫩幼宫被贾珩滚烫浊精一下子灌满熨烫的感觉,夹杂着那与自家弟弟痴缠交欢的强烈悖德感,还是将她轻而易举的带上了绝顶高潮……
约莫小半个时辰,贾珩怜惜元春,见好就收,握住玉虎吊坠,掌心丰腻难言,轻轻抚着元春蹙起的秀眉,将脸颊上汗津津的鬓发撩起,低声道:“大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
有些时候就是没办法,气氛都烘到那了,而且元春刚才竟然还激他……嗯,当然是言语相激。
元春弯弯柳叶细眉下的美眸微张,丰润、雪腻的的脸蛋儿见着玫红,似仍沉浸其中,声音酥腻发颤道:“嗯,珩哥哥。”
贾珩:“……”
这是要闹哪样?
“大姐姐,我等会儿沐浴后……还要进宫。”
“那别耽搁……耽搁了珩弟的正事才是。”元春这时也缓缓恢复心神,美眸张开,柔声道。
贾珩顿了下,道:“其实还好,等我晚一些就去京营,明天再去军机处也不是不可以的。”
元春:“……”
贾珩笑了笑,捧过元春的脸蛋儿轻轻摩挲着,道:“好了,大姐姐这段时日别回家了,别让二太太瞧见了什么端倪,她们这些后宅妇人,眼睛都毒的很。”
说来说去都怪王夫人,今天非要作什么妖,不作妖,他也不会想着过来看看元春。
王夫人搬石砸脚。
元春腻声道:“当初珩弟让我出宫,母亲她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我原想着化解,但却没有什么效果,珩弟别给她一般见识,好不好?”
“我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贾珩笑了笑道。
“珩弟以后如是心头不痛快……寻我撒火就是了。”元春声音依旧软糯。
元春显然不知撒火还有旁意,但落在贾珩耳畔,却是心头一跳。
贾珩多少有些爱煞了这个身形丰腴、温婉如水的大姐姐,想了想,郑重道:“有些事情不能不为大姐姐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那时纵毁誉加身,由我一力挡之,大姐姐莫要为外间的闲言碎语困扰。”
人生就是这样,一些事没有发生前和发生后,完全不一样。
元春心头一震,凝神看向贾珩,急声道:“珩弟,这怎么可能?你别作傻事,我们这般……这般就好了呀。”
她虽也是女人,知道名分重要,可她和珩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
“如我领兵灭了东虏,定大汉二百年太平,那时功勋卓着,海内称颂,就算为功高震主考虑,也可行自污之计,天下毁誉参半……为了大姐姐,这些也是值得的。”贾珩道。
他需得给元春一个承诺,哪怕此事可能有些遥远,也起码要给元春一个盼头儿。
否则,他再也不能义正词严的说出那四个字——问心无愧。
而且这个事情可操作性还是很高的,灭了东虏,正是人望正隆之时,经过这么一出,天子的戒备心也会放下。
当然,这也可能成为天子清扫于他的一个罪名,但只要天子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危及皇权了,这般名声,何以君天下?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待完善、观察。
“珩弟不可!珩弟,你有这份儿心就是了。”元春美眸微震,鼻头一酸,已是泪珠盈睫,定定看向少年,心底已被欣喜和感动充斥着,哽咽道:“珩弟,你若真要那般,那我也只有一死了。”
贾珩看向元春,皱眉道:“大姐姐何出此言?”
元春抽泣道:“珩弟,名分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的,珩弟以后也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有了今日这般,我已知足了,如珩弟再执意说什么名分,我就成了贾族的罪人,纵是死后也无颜见列祖列宗。”
因为她毁了贾族的族长,毁了贾家的顶梁柱!
贾珩神情默然,有些理解元春的一些情绪,说道:“大姐姐是我不好。”
心头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元春,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入宫前为贾家而活,出宫后跟了他,又要为他而活,为整个贾族而活,总是沐浴在圣光里,有些刺眼。
“好了,珩弟,这都天黑了,赶紧沐浴沐浴去宫里吧。”元春柔声说着,似乎担心贾珩仍有那番念头,怔怔道:“珩弟,不许再起那个念头了,如是再起,我就成了红颜祸水,我真的只有一死了。”
“好好,我不提了。”贾珩应着,捏着元春光洁圆润的下巴,笑了笑,打趣着说道:“幸亏我方才早有防备,脱了官袍,不然……”
不然等下说都没有换的蟒袍。
“珩弟刚刚还说喜欢……现在又取笑我。”元春闻言,粉面大羞,嗔恼道。
不就是嫌弃她方才……可也不能怪她呀,谁让他乱逞口舌之利的。
贾珩温声道:“那大姐姐,我先去沐浴,不陪你吃晚饭了。”
“珩弟你赶紧去吧。”元春糯声道。
待贾珩离去,元春这才拉起被子盖住身子,美眸看着床帏,只觉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甜蜜涌上心头,待瘫软成泥的身子稍稍得力一些,撑将起来,嘶地一下。
秀眉微蹙,低头之间,却见着那浑浊浓精在绽开如花难以闭合的圆颤穴瓣间滚落倒流,而那夹杂着白浆的淫浆蜜露更是在绵软蜜臀与分跨的美腿间逐渐汇聚成一汪水泊,
浸透了大片凌乱起皱的被褥,一处绽放的梅花,更是嫣红夺目跳入眼中,脸颊染绯,连忙寻来裙裳。
晶莹圆潋的秀美玉足微微酥颤着踩在地上,腻声唤道:“抱琴。”
外间抱琴听到呼唤,也红着脸,有些走路别扭地进来,柔声道:“姑娘,刚刚准备了热水,去沐浴罢,这里我来收拾。”
元春自是知道刚刚的一切,无论如何都瞒不过自家的这个贴身丫鬟,点了点头,去了一旁的偏厢等待沐浴,因在宫中也是自得其力,也不用事事由婢女伺候着。
只是双腿还有些打颤的元春,却是没有注意到,仅是几步路的功夫,一股股浑浊蜜液混着凄艳血丝,叽咕叽咕的被挤出膣外,沾满细汗津津的大腿,流到腴嫩莲足之下,
随着她的步子,沿着那嫩白如荷菱的玉足边缘,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淫糜湿濡的浑浊脚印……
抱琴进入里厢,见着本来光洁干净的被褥已被自家小姐的落红与汁液染得斑驳淋漓,尽是一片片的湿痕水泊,亦是脸颊微红,重新换了床单和被褥。
从衣柜里拿过换洗裙裳、里衣,刻意避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足印,走到正在抬起雪白藕臂正在洗着花瓣儿浴的元春跟前。
将换洗衣裳放到一旁,走到近前,抿了抿粉唇,低声道:“姑娘,珩大爷刚刚走了,那边儿换下的衣裳和被单,我回头帮姑娘洗着。”
“嗯。”元春无力应了一声,忽而听到身后传来抱琴的幽幽叹气,蹙了蹙眉,扭头问道:“叹气做什么?”
抱琴低声道:“姑娘的从小被送到宫里那等去处,哪里也没去过,等让珩大爷接出来,珩大爷虽是个世间少寻的奇男子,但毕竟姓……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她家姑娘与珩大爷这段孽缘,实在是太险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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