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医院门口,饭店依旧红火着,门口还是有计程车大排长龙。

张文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姗姗的电话主动打了过来还带着略微的喘息声:“叔叔,我们在对面呢。”

一上计程车,一身便装的小洋洋和姗姗就靠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姗姗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小洋洋说了一句:“叔叔,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去我家楼下,现在人应该没那么多。”

姗姗主动的开了口。

张文斌知道她心里滋味不好受。

毕竟是普通人没什么奇遇的话一时半会确实很难接受……

即便是有邪恶的直播过程但冷静下来结果会有不爽的时候,男人的贤者时间不就是这样来的嘛。

旧家属楼的楼下,那家专门做夜宵的店依旧满满都是人。

不过没正经夜宵时间那么夸张。

店老板一个胖女人热情的招呼着:“姗姗来了,吃什么啊!”

姗姗露出了微是勉强的笑容,说:“胖婶,牛肉锅,牛杂锅,拌菜一样来一份,饺子的话牛肉的锅贴来一份吧,红烧鱼杂有的话也来一份。”

胖女人麻利的记下了,看了一下笑说:“刚下夜班吧,你妈一个女人可不容易呢,你现在出来工作了她可以松一口气了。

咱们这一片那些臭流氓烂混混的说什么话你别介意了,你妈上班可是比谁都拼。”

“知道了,胖姨我去隔壁的包房坐!”

“去吧去吧,喝什么自己拿。”

这家店生意很好,对门的民宅也被买了下来,二室一厅也特别的小五十平米不到,压根就没住家的环境外边的就摆满了桌子有不少食客,两个卧室被改成了包房其实面积也不大。

一坐下来,菜都没上张文斌就先拿了一瓶白酒一下就干没了。

这个作风看得姗姗和小洋洋都有点错愕,因为她们没真实的接触过张文斌这一面,顶多就是印象里张文斌的酒量比较好而已。

“姗姗,你妈那个情况有点复杂!”

把空酒瓶往旁边一放,张文斌又开了另一瓶,似是淡然的说:

“克夫是真的,她这个命格,天煞而又短夭,是靠克夫过了一个坎,应该说嫁了两次算是一件好事,要不然她都活不到现在。”

本来姗姗是憋了一肚子的醋劲和委屈,又想破口大骂又想哭的,可一听这话就有点懵了,下意识的问道:“我妈,我妈怎么了??”

这是张文斌要的效果,不想那么被动的安慰她们,鬼话连篇这个谁不会的,你一个内行的面对一个外行的还怕没有说辞。

最主要的是张文斌有的是办法糊弄她们,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傻子一样还得去哄,承认当你面操你妈我错了之类的鬼话。

张文斌点了根烟,摇着头说:“宝穴名器的命格,你们不信随便找个风水先生看一下吧,你爸那么短命确实是她克夫假不了。”

“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有高潮,那是因为她命理不好,短寿的情况下是奔着借命的目的去的,要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估计撑不了几年的。”

氛围一营造,小洋洋也紧张上了,问道:“叔叔你别吓我们,我姨怎么看都不是短命的。”

张文斌看了紧张的她们一眼,嘿嘿的一笑道:“机缘,命缘,知道是什么情况嘛??”

“叔叔,你别吓我们,什么事直接说好不好。”

姗姗都不吃醋了,呜了一下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比之刚才的醋劲,现在一听妈妈有事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单亲家庭,再怎么有叛逆和不爽的时候,其实那份亲情的依赖都在的。

这时菜陆续上了。

这种生意好的馆子上菜速度都快,张文斌两瓶白酒都喝没了再要了一瓶,一边喝着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这也是晚上我得和你说一下的原因。”

“叔叔是花心大萝卜,对吧?”

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一问反而给姗姗问得有点错愕,犹豫了一下,说:“好像是,好像又不是,不对,肯定是。”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道:“标准答案,其实在我的世界里,我要女人特别的简单的。

姗姗你记得嘛,那一晚你碰到我的时候,我在纠缠着你妈妈,最后一起去你家吃东西。”

“记得!”

姗姗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是温泉的时候,那个女经理,我就操一次当她是诱饵不想理会了。

不过你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确实很特殊,我就没办法的关注上了。”

张文斌抿了大半瓶的白酒,这才说:“你妈妈的命格克夫克的太特殊了,你们也看到了她下边一根毛都没有纯粹的白虎……

这种命格不只克男人还会克自己和亲人,自己死就算了还怕连累其他人。”

张文斌继续说:“姗姗,你妈不只是克夫,财运也不济吧。”

姗姗一时有点窘迫,尴尬的低下头说:“不太清楚,妈妈没和我说但我知道……她就是一直不顺,就连现在我们住的房子,差不多要回收了就快没地方住了。

那会她攒着钱想买下来但我姥姥生病就把这些钱都花了。”

“运势,真的不好!”

张文斌叹息道:“有个细节你们观察到了没有。”

姗姗还没开口,小洋洋立刻义愤填膺的说:“我观察到了,大姨老是在意姗姗有没有和你谈朋友,再一个大姨说有事要求你最后是什么事也没说。”

“她这辈子都没那么舒服过,所以就把这事给忘了,我想应该是大姨早就想好了牺牲肉体也要把你陪好。

不过最后她自己舒服的不行,就担心你和姗姗姐有什么瓜葛。”

小妮子多可爱,一下就给出了正确答案。

更可爱的是她一下又满面无辜的问出了问题的关键:“可小姨有两个老公了,为什么说做爱的时候,没高潮过,这……”

张文斌哈哈大笑摸起了她的小脑袋,说道:“这就是诡异的地方了。

她那个名器宝穴几个人受得了啊,在过去的旧传统而言这样的人就算不死都该浸猪笼了,在于一些封建的人看来这就是荡妇的特征。”

姗姗都忍不住打了她脑袋一下,骂道:“你问个屁啊,你以为有几个和叔叔一样畜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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