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取笑我了,”

听林熙蕾这一说,龙剑飞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坏笑道,“什么性奴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我根本不知道这‘调教’是个什么意思,性奴又是个什么东西,想干也没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样相处…何况兰花姐姐又是香港大名鼎鼎的女侠警花,龙总想动手也没得动手啊!”

“小坏蛋,你什么不懂的?夫妻之道,运用之妙在于一心。女方年长,或者早有经验倒是还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龄稚幼,在床笫方面一无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尽调教之责,用床笫上头的手段,让女人早些适应男女之事,便是空闺寂寞也能自己找乐子,不及于乱…更重要的是,当男人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身心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妻子就能好好地服侍于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戏挑逗,也能…也能让双方享受鱼水之欢…这自然必须用点儿手段…所以调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让…让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抛却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愿意就能够让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只是现在却被一些宵小淫贼之辈滥用成采花手段,完全失却了男女情怀融合的原意…”

听木兰花口中滔滔不绝,竟将这神神秘秘的“调教”一事始末娓娓道来,那性奴的名称,想必是因为女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奴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现了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异名。

只是龙剑飞怎么也没想到,木兰花竟会知道这般羞人的事情。

见龙剑飞听得目瞪口呆,木兰花虽也不由得羞意满面,但她身为女子,对同是女人的林熙蕾心中的想法,可比龙剑飞了解得多,看龙剑飞还像只呆头鹅般地边听边点头,木兰花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差点没令他一个踉跄,不留意间已站了起来的龙剑飞这才注意到,犹然挨在草地上的林熙蕾轻伸纤手,神情既娇柔妩媚,又带着一点决绝的坚持,正等着自己将她扶起来呢!

伸手温柔地将这才刚被自己弄的娇躯慵懒乏力的美女明星扶了起来,将她搂入了怀中,听得耳边木兰花低声提点,龙剑飞总算猜到了林熙蕾的想法,只听得林熙蕾的声音娇柔无力,软媚之中带着一丝诱人的软弱,听来却有着不容推却的坚持,“好龙弟弟…熙蕾的清白之躯已被男友夺去了,便想成为你的妻子也做不到,不过…若蒙龙弟弟不弃,熙蕾愿意成为你专用的性奴,无论你用怎么羞人的办法调教,用怎么难堪的手法拿熙蕾的肉体来泄欲,熙蕾也甘之如饴,绝无推拒…”

“这…”

心中对林熙蕾实是爱意满满,龙剑飞着实不愿拿她当泄欲用的玩物对待,幸好听木兰花的言述,这性奴隶表面听来吓人,实则只是夫妻之间一种较出奇的对待方式,何况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木兰花虽有性奴之名,实则和自己的妻子也无甚差别,木兰花穆秀珍和林熙蕾更是极谈得来,收林熙蕾做性奴对她其实并不会有太多的伤害。

“既是如此,小弟就收下熙蕾这性奴了。”

一边在林熙蕾颊上一吻,龙剑飞一伸手,把旁边的木兰花也手到擒来,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的调教要怎么做,不只是林熙蕾要亲身指导,木兰花想必也难幸免了。

“以后兰花姐姐和熙蕾姐姐都是小弟的性奴,我会好好爱你们的…”

“那就多谢…多谢主人了…”

从台湾玉女性感明星到沦为性奴,这变化的过程不只不令她难受,相反的还有一种自虐的快感在,加上龙剑飞在床上也太厉害了,那令人难舍难离的美妙滋味,令林熙蕾一心只想和他欢好,只想接受他的宠爱,对沦为性奴的自己她可是完全敞开心胸接受的,“从今以后,我林熙蕾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后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台湾玉女教主林熙蕾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专用的蕾奴…”

“那可不行…”

龙剑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魔手,托上了林熙蕾那高耸丰挺的玉峰,爱怜不已地抚揉玩弄着,只弄的林熙蕾面泛桃红,连呼吸间都热了起来,偏又不敢也不愿逃开他的魔手侵袭,“小弟可是最爱采摘花蕾的,若没有了玉女教主香熙花蕾的存在,小弟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是…嗯…那么…那么以后就…就剩主人的香熙花蕾奴的存在…啊…龙总…主人…以后只有香熙花蕾奴…是你的专用玩物…蕾奴愿意让主人尽情采摘…采到蕾奴爽死…啊…蕾奴爱你…爱死主人了…蕾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请你尽情地宠爱蕾奴吧…”

原本这话是打死林熙蕾也不愿出口的,所以木兰花故意模仿林熙蕾的口吻娇喘呢喃道,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愿地成为龙剑飞的性奴,说话动作自然就要有个性奴的样儿,何况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为龙剑飞上的第一课,等到以后龙剑飞熟知该如何调教性奴,那时才有得自己受,既是如此现在就该好好习惯身为性奴的自己,不只是向他表态,同时也是对身旁的林熙蕾做示范。

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与林熙蕾两个性奴用最羞人的方式服侍着龙剑飞时的景象,再加上刚才偷窥龙剑飞林熙蕾欢好场面,木兰花已是淫情汲汲、爱欲孜孜,再也无法自拔了。

“兰花姐姐,你好坏啊,这样捉弄人!”

林熙蕾听木兰花叫的肉麻,羞赧娇嗔道。

“好兰花,好姐姐,小弟这就来疼你!”

龙剑飞坏笑道。

偎在龙剑飞怀中的木兰花只觉动作之间玉腿微松,那海涛般的春潮竟已情不自禁地汹涌而出,偏潮水愈涨愈令她情欲高烧,情浓不能自已。

“兰花姐姐,刚才是不是看的耳热心跳了?”

本来虽大着胆子调弄这冰山女侠,龙剑飞心下还有些不安,深怕脸皮极薄的她当着林熙蕾的面不知何时冷性发作,会使发女侠脾气,但看她现在羞的媚眼如丝,肌肤上头透着一层蜜桃般的晕红,甜蜜嫩滑的似可掐出水来,一幅热情如火、只待男人开采摆布的饥渴样儿,心中的忐忑不由更放下了些,一边探首去攫住木兰花的唇,伸舌去探索她的芳香甘美,一边手已忍不住环住了木兰花的娇躯,慢慢探向她那前凸后翘、健美骄人的美好身材,“兰花姐姐,这么热…不是着凉了吧?咦?”

“小坏蛋,当着熙蕾的面这样折磨人家!”

感觉到他的手直捣黄龙,竟大胆地直探玉腿之间,害羞已极的木兰花本还想夹住他的手,不让龙剑飞四处抚玩的,偏生他的吻如此美妙,令木兰花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随着他灵舌的动作,在口中不住翻舞,随着那热吻愈发深入,体内的热情也愈发高燃,在身体里头不住灼烫着她的矜持,令她的理智一件件地被褪去,一双修长的玉腿愈发酸软无力,光幽谷中的汨汨春潮,已快要将她玉腿防备给冲了开来,此刻的她那还顾得了夹他的手?

随着龙剑飞魔手深入,竟一下便给那只手探知了她心中真正的渴望,那已经隔着警花制服短裙透了出来、既湿润又火热的需要,光只是听龙剑飞“咦”的一声,她已知道龙剑飞发觉了她那不欲人知的热情,羞的她愈发无力了。

感觉到身下这向来冰雕雪凝般的冷艳侠女,此刻娇躯之内满蕴着热烈的情欲,只渴望着男人遍洒甘霖,龙剑飞心中不由有些不舍,小半因为自己这一段时间光顾着自己的事情,才冷落了这几位初尝雨露,变得愈来愈渴望甘霖滋润的人妻美妇,大半则是因为木兰花之所以变得如此敏感,完全受不住男人的挑弄,甚至光只是半扶半抱,都能令她体内欲火灼烧,乃是因为自己刚才的疏忽,若非不是偷窥到自己和林熙蕾的春宫戏,她那会这般敏感?

光想到她这些日子全力破案以来的辛苦,他就不由得心疼了。

心知此刻对她多说什么都是无用,最重要的是给予她最希冀的肉欲上的满足,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闺怨满足之后,她才会听得进自己的慰抚,龙剑飞一边对她愈加热吻,把那在林熙蕾身上用过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她身上,逗的木兰花唇中嘤咛声响,香唾缠绵之声不住绽在耳边;他的手一边在她的身上动作着,犹如乐师般拨弄着她的心弦。

木兰花的理智早已完完全全融化在龙剑飞的挑弄当中,此刻的她似变成了烧得正旺的火炉,泛红的香肌紧贴住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体内的欲火全从毛孔里喷发出来般,床上登时充满了女体的馨香。

林熙蕾此时也看的耳热心跳,娇喘吁吁,粉面绯红,不知所措。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木兰花在扭动之中碰触到什么机关,咯吱声响在石壁上闪出一个门洞,这个山洞后面竟然好像是一个通风口,下面豁然开朗,赫然竟是一个空旷阔达的洞穴,十六根挺立的石柱,灯火辉煌的照耀下,俨然是一个开挖装修出来的地下殿堂。

木兰花满面激动,龙剑飞和林熙蕾不禁挤在他身旁居高临下俯瞰着,只见地下殿堂站满了黑衣人,不仅有密宗秃头,还有许多方外人士,男女老少,都是密宗邪教的虔诚信徒。

大堂堂上一块金色牌匾六个大字:信密宗,得永生。

牌匾正中上方赫然是鸠摩智白白净净秀秀气气俊俊美美阴阴笑笑的照片,旁边端坐着一个瘦巴巴的藏僧,杨兽城杨其龙父子陪在左右。

一个秀气俊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魅力的年轻人正在高举右手布道:“信赖爷,得永生。赖爷与你同在。赖爷的光芒,照耀着每一个他的信徒;给予我们启迪,让我们拥有力量。”

一卷卷信徒捐赠的美元正在铁桶里面代替香火燃烧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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