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我带着瓶红酒按响了门铃,屋里传来师娘娇媚的声音,“来了,来了。是浩子吧?”在私人场合,师娘还是喜欢叫我浩子。

门开了,前凸后翘的师娘给我抛了个媚眼,眼神哀怨,“你这小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啊。”

她明显刚洗过澡,头上包着毛巾,一件黑色网格紧身衣,粉红色的奶头,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明明白白地摆在那。

我的鸡巴一下顶出了一个高高的蒙古包,但毕竟被师娘调教过的,我没有做任何掩耳盗铃的动作,大大方方挺着鸡巴进了门。

我没有急色地去卡师娘的油,就像正常的拜访一样,我递上红酒。

“知道师父喜欢红酒,我带了瓶拉菲。”

师娘对我露出了赞赏的笑容,收掉了媚态,一本正经接过红酒。

“你有心了,可惜你师父今天喝不到了,他有事出去了。”给我递上拖鞋,然后以主人的姿态把我领到沙发上,泡上茶。

整个过程仪态万方,好像身上穿的是一件晚礼服,而不是一件情趣网格衫。

看我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师娘才扑哧声笑了出来,恢复了本来面目。

“吃过了吧,我家可是不开火食的。”

“吃过了,师娘别忙了。”听到师父不在家,我就放开了心态,盯着师娘的一身媚肉,有点蠢蠢欲动。

师娘看出了我的欲望,“那你去洗下吧,我在卧室等你。”飞了个媚眼站起来,摆动着肥大的屁股进了房间。

我在家已经洗过了,所以就简单地冲了下。

但又想到今天肯定是一场淋漓尽致的苦战,不用急在一时,我又回去认认真真地洗了一遍,用香皂把鸡巴里里外外地彻底洗了下。

当我挺着鸡巴,一丝不挂地走进房间时,师娘正在用吹风机吹头。

我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接过吹风机帮她吹起来,师娘满意地撸了一下我的鸡巴。

我边吹头发边打量起房间,马上被墙上的照片吸引到了,那是一张结婚照,上面正是年轻了许多的师父师娘。

“师娘你和师父是正式夫妻啊?”太惊讶了,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同居关系。

“没想到吧?”师娘看着照片,露出甜蜜回忆的神情。

“当年我刚下海,你师傅刚评上副教授,意气风发。春风度后,他竟然突然说要娶我。我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不相信,想他准是想骗财骗色。结果他倒有耐心,一追就是三年。”

“那师娘最后是怎么动心的呢?”

“有次我上街,突然三个女人冲出来打我,说我抢了她的老公,她们当街殴打我,还剥光了我的衣服。当时那么多围观的路人,就没一个人上前帮我,只用猥琐的眼光视奸我。还好你师父路过,帮我打跑了三个女人,还把他的衣服脱给了我。我看着他因为光着身子而非常窘迫的样子,就觉得这世上只会有他一个人真正对我好了,就同意了他的求婚……转眼十几年就这么荒唐地过来了。”

师娘的头发吹干后,就正式开始学习“控精术”了。

师娘把我拉到床尾坐下,对着一块装了大镜子的衣柜。

“师娘,你们怎么有两个衣柜?”一个位于正常的位置,床的侧面靠墙;另一个就是这个有镜子的衣柜,占用了电视柜的位置。

“对着镜子做爱,不觉得更刺激吗?”倒也是,还是他俩会玩。

师娘把我的肉棒撸直,媚着眼看我:“知道吗?如果你已经搞定了你妈,今天我就只会用手帮你了,但现在嘛。”

师娘仰天躺倒在床尾,双腿搁在地上,分得开开的,这样镜子里清清楚楚倒影出了那张白嫩的蜜穴。

黑色网格衫束缚住了丰满的师娘,白嫩的娇肉一块块凸出,一股淫荡而暴虐的气氛在室内漫延。

“浩子,快帮师娘舔下。”她扯着我的鸡巴把我拖了过去。

我蹲了下来,凑近开档裤,仔细端详着师娘的蜜穴。

阴毛剃得很干净,看着像个白虎。

阴部高高隆起,像个白馒头,中间夹着一条水光粼粼的鲍鱼。

我发现师娘的阴唇和乳头的颜色都是粉红的,像处女的颜色,估计应该做了褪色美容。

我凑过去,闻到一股微腥的香气,我伸出舌头沿着肉缝的最下端,慢慢向上舔去,最终到达了最上面的红豆处,一口含住,细细吮吸起来。

“啊,浩子,你学得真快,师娘舒服死了……插进来吧,我先教会你‘控精术’,然后我们再好好玩。”

我依言站起来,把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穴缝缓缓插入,我和师娘都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让我肏了一阵后,师娘边喘气边对我说:“记着,要射精时,就提肛收腹,想像鸡巴底端有个你能控制的圈圈。”

我感觉了一下,那个部位的肌肉好像是能控制,我不由自主地锁了一下。

“对,我感觉到你鸡巴的变化了,就是那样,就像憋尿一样……现在听我命令,锁……放……锁……放……”

在师娘温暖湿润的蜜穴里,我操练了约半个小时,基本掌握了“控精术” 。

师娘眯着眼,舔着自己的乳头,声音甜到死,“下面,师娘要出绝活了,你很快就会有高潮,注意锁住啊。”

就见师娘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收腹提臀。

我突然感到小穴里的子宫口咬住了我的龟头,蜜穴腔壁猛然收缩,把我的鸡巴紧紧夹住,然后从前到后,一圈一圈蠕动起来。

就像是一只手粗暴地撸着我的鸡巴,但那毕竟是柔软的穴肉啊,那舒适感绝对是手所提供不了的。

不到五秒,我就有了强烈的尿意,赶紧锁住精关。

还好师娘这门绝学只能勉力爆发一波,而且类似于七伤拳伤人伤己。

我咬牙顶住了一分钟,就见师娘颓然吐了口气,小腹放松,臀部无力地掉到了床上,子宫口和穴肉终于松开了我的鸡巴,投降了。

随后师娘开始猛抓自己的乳房,仰头高叫,身体一抖一抖,子宫里大量的淫水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还在欣赏师娘高潮的样子,突然直觉一阵恶风,一道人影从背后把我推开了。

那人抢占了我的位置,架起师娘的大腿,鸡巴灌入,急速夯击起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挥拳猛击对方头部,还是师娘及时叫了出来,“别打,他是你师父。”

我急收拳头,定神一看,果真是赤裸全身的勇哥。

再看那衣柜,门敞开着,可以看出门上的镜子竟然是一块单向镜。

原来师父一直躲在衣柜里偷看我和师娘做爱。

师娘一边和师父猛烈地交合着,一边啐了口:“你这死鬼,急什么急,把浩子吓出毛病怎么办?”

师父喘着气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多久没做了。 ”然后回头歉意地对我说:“浩子,没吓到吧?”

我茫然地摇着头,还摸不清什么情况。

师娘看我尴尬地站在那,眼睛一转,咬着下嘴唇,有了一个突发奇想的主意。

她找了找感觉,沙哑着嗓子,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娇媚语气对我说:“儿子,原谅爸爸抢了你的骚逼,他好久没肏妈妈了。”

我和师父都是全身一抖,这就演上了,还这么重的口味。

那边师娘还在说着台词:“儿子乖,来妈妈这,妈妈给你吃大奶奶。”

我操,谁还不是个演员。

我立刻戏精上身,对于“恋母的儿子”这一角色,我可是资深体验派。

我爬到床上,抓着大奶,先和师娘来了个深吻。

然后边搓揉着师娘的大奶,边用种童真的语气问道:“妈妈,爸爸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色?连妈妈的骚逼也抢?”

这次轮到师娘羞耻了,她缓和了一下,红着脸配合我,“你爸爸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结果得了‘脑阳痿’。”

“脑阳痿?”这个毛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肏的女人太多了,没有新鲜感,不刺激了,脑部不能发出指令让鸡巴勃起。”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爸爸刚才躲在衣柜里偷看我们是为了找刺激?”

“我儿子真聪明。”师娘把我的鸡巴夹到大奶里,开始给我乳交。

“不对啊,妈妈。上次在公司,爸爸不是和其他阿姨肏逼了吗?”

“那是你爸爸吃药了,那阿姨送了你爸爸一辆跑车,那还不得豁出命去肏……是药三分毒,我不允许你爸爸多吃。和我在一起时更不允许他吃药,所以你爸爸好久没肏妈妈了。今天多亏儿子帮忙才让你爸爸展雄风……啊,老公,用力肏我,我快到了。”

我不再说话,低下头,挑逗起师娘的敏感点来,配合爸爸,呸,配合师父把师娘送上了天。

第一轮结束,休息一下,第二轮开始。

我和师父互换位置,我肏师娘的蜜穴,师娘则给师父口交。

我看到师父的鸡巴在师娘的嘴里还是软了吧唧的。

得,今天就当进孝了,好歹让师父师娘能够多肏几次。

我猛力夯击几次,弄得师娘娇喘连连,“妈,你说是儿子的鸡巴大,还是爸爸的鸡巴大?”

师娘羞红了脸,但是发现师父有了反应,连忙回道:“一样大,一样大。你和爸爸都能把妈妈茵到高潮。”

我也动情了,想像着躺在身下被我猛肏的真是王彤。

有感觉了,熟悉的欲望从小腿处升起,这次没锁精,直接灌入了师娘的蜜穴。

师父的状态出来了,过来接替我。

我则按师娘的吩咐找出了一部手提式摄像机,开始记录三人的“乱伦”画面,以供他俩日后使用。

我是被王彤的电话吵醒的,原来已经是午夜12点了。

我不得不迈着酸楚的双腿,从三人纠缠的肉体中爬出来,洗澡、穿衣。

当我在穿鞋时,一丝不挂,身上满是精液的师娘走了出来,帮我打开门。

她就那样靠在门上,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今天真的谢谢你,浩子,我和你师父好久没这样疯了。”

我吻了吻美丽的师娘,“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谢。”

然后师娘习惯性又开演了,“你说,你有了你妈妈后,不能再肏师娘,我和你师父可怎么办啊?”

我故意认真思考了一下,“师娘,要不你和师父再努力一把,生个儿子,那么15年后你们不是又可以享受了吗?”

师娘被我的厚颜无耻逗笑了,“滚!”把我推出了门外。

谁知他俩真动了怀孕的心思,在两人的努力下,年底的时候师娘终于怀上了。

两人从左岸辞了职,算退休了。

一年后,我和妈妈以及我的女朋友一起参加了他们小公主的满月酒。

小女孩被取名叫钱思浩,别人都说不像女孩的名字,只有我们三人明白这名字的真正含义。

我家和师父一家直保持着来往,也算通家之好,但我再也没有上过师娘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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