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唔啊啊……”又一次因为疼痛而攀上云端,彩鳞娇躯发抖不已,香汗淋漓,下体处宛若溪流般直下三千尺。

“哦?怎么又高潮了?彩鳞呀,你可真是淫贱啊!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想主人这么虐你了?”萧炎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用轻佻的语气不断在彩鳞耳旁吹风。

“我……”

彩鳞挺着满身伤痕的嫣红娇躯,似乎想反驳些什么,不过想起自己此前的放肆举动,倒是俏脸通红,说不出违心话语。

彩鳞的害羞让萧炎更加洋洋得意,戏谑道:“哈哈,就知道你是天生的奴隶,啧啧要是让外人知道,外表冷漠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内心却是个淫荡无比的受虐狂,主人的暴力手段不知能不能让彩鳞更加兴奋呢?看样子以后可以把你绑在加玛帝国的城门上狠狠地肏,或者押送赤身裸体的你返回熟悉的蛇人族部落?”

萧炎看出了彩鳞的窘迫,却并未停止话语上的轻薄,反而大大加强言语间的刁难力度,萧炎清楚精神方面的羞辱调教对于一个合格的女奴来说,是必不可少的经历和体验。

“去死,不要”

纵然听出萧炎话语中的嘲笑意味,彩鳞也不禁心中打了个冷颤,似乎已经能想象到那种无比羞耻的场景。

无数加码帝国的民众对着自己赤身裸体被捆绑的淫贱娇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内心的羞愧让彩鳞无法抑制地更加亢奋,惹得她下体爱液喷发地更加猛烈。

恍惚间,彩鳞想起此刻的屋子里并不是只有她与萧炎二人,一旁的云韵和纳兰嫣然全程围观了自己的淫贱表现。

这下好了,彩鳞原本就羞红的脸色更是攀上缕缕姹紫嫣红,仿佛要冒烟般,好不诱人。

不过彩鳞的顾虑显然是多余的,最起码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云韵正在排泄管理的深渊中垂死挣扎,若不是萧炎给云韵带上了塞口球,云韵恨不得咬舌自尽来结束痛苦,又哪有空闲的精力来关注彩鳞;纳兰嫣然更不必多说,此刻的她在不停地旋转中已经昏天暗地,是否还保留着神智都要两说,与彩鳞和云韵经历的调教不同,纳兰嫣然的境遇称之为虐待更为合适。

欣赏着彩鳞此刻既害羞又欲求未满的纠结模样,萧炎神清气爽,身下的肉棒似乎又有了些反应,正在积蓄力量,准备给彩鳞一个大大的惊喜。

“好了,彩鳞大宝贝,闲聊时间结束,接下来准备好迎接剩下的二十五鞭吧。”

萧炎火热地望着彩鳞挺翘的娇躯,摆出战斗姿势,看着那不断晃动的巨大白兔,在心中思索应该先打左乳还是右乳?

“不对,这不对,停下来,快停下来,你又要欺负哄骗老娘,混蛋!”

萧炎这话一出口,彩鳞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羞恼和怒火一同爆发而出,连主人都不叫,又气又急间,恨不得一口吞了萧炎。

倒不是说彩鳞要反悔,现在的彩鳞面对萧炎的鞭挞早已没有往日那般抗拒。

只是这鞭数不对,彩鳞虽然因为高潮而记不清准确的鞭数,但刚刚的那段时间里,萧炎最起码打了自己十五鞭以上,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十五鞭没打,又何来剩下二十五鞭子之说?

“哎呦喂,看样子小奴儿是在质疑主人的决定喽?是时候给你树立下女奴的规矩了,主人我的话就是真理、就是法则,反驳主人的管理,调教惩罚要翻倍,那样的话恐怖要打你五十鞭喽~或许还不够呢。”

萧炎没有解释,拉长着语调,用一种挑衅的语气道,同时逐渐增强手中异火长鞭的威能。

“萧炎你……你你~臭不要脸,言而无信,卑鄙小人!”

彩鳞虽然被眼罩封闭着视力,可是却清晰察觉到屋子里明显升高的温度和身后传来的磅礴气势。

这一切都是萧炎用实际行动来告诫彩鳞——他萧炎就是要耍赖,你能奈何?

“真是可怜的奴隶,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只能任人玩弄,不知道还要被强制高潮几次呢?放心吧小奴儿,即使把你的娇躯打坏,主人也不会嫌弃你。”

萧炎的手指戳戳彩鳞身上的鞭痕,用一种暧昧无比的语气继续挑逗彩鳞。

“萧炎,你这个大淫贼,只会欺负我,有本事你一辈子都捆着我,不然等本王自由了,我我我……一定让你体验万蛇噬身之痛。”

心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彩鳞无奈认命,不过小嘴还是不肯落入下风,时刻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如你所愿,我的彩鳞宝贝。我会把你紧紧地捆在我身边,捆上一辈子。我还要用无穷无尽的城堡把你囚禁起来,种满荆棘的红玫瑰,让你成为高楼上的公主,成为美丽笼子中的金丝雀,今后你的衣食住行修炼都由我来负责,我会永远照顾你,让你再无自由。”萧炎壮志凌云地说道。

听完萧炎的豪言壮语,彩鳞愣愣发呆,满腔的言语却无法说出口,某一瞬间她似乎觉得这种生活还不错,至少比起自己背负整个蛇人族振兴的重担要轻松惬意许多。

当惯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自己反而很渴望这种无忧无虑的简单生活。

从失神中缓缓走出,彩鳞轻轻喘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勾出美妙绝伦的弧度,然后绽放出让萧炎都叹为观止的笑容“一言为定!”

美杜莎一脉天生便是拥有一种魅惑能力,这种魅惑,对于所有男人来说,便是最烈的春药。

以如今彩鳞的实力,这种魅惑已经浑然天成,无数不在,变成了她的气场,是一种能令天下男人都臣服、拜倒她妖娆美艳的身子下。

这种独一无二的魅力,对男人的杀伤力简直超乎寻常,无法想象,萧炎也不能例外,更何况彩鳞此时主动魅惑,萧炎自然是无法幸免。

萧炎的目光呆滞,随即变得猩红炽热,身下巨无仿佛又要充血凶起。

彩鳞就这么充满眷恋地轻声嬉笑,似后已经预料到到萧炎的丑态。

现在的美杜莎女王全身如玉般光滑洁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美眸被眼罩遮挡,让她只能怯弱地扭动妖艳动人的娇躯,将无助与强大、冷艳与羞赧、高贵与放荡这种种矛盾,完美融合汇集于一身,极具诱惑力。

“你个小贱人,竟然又勾引主人,等下就抽烂你的大屁股,奴儿绝对不允许戏弄主人,必须要狠狠惩罚你啦,以儆效尤。”

强行按下抱起彩鳞肉体策马奔腾的念头,纵欲过度只会让自己得不偿失,萧炎把脑袋贴在彩鳞的玉体上,贪婪品味着彩鳞凤体上无穷无尽的芳华,戏谑说道。

良久后,缓缓起身,收起心中深深的赞叹,萧炎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忍不住地窃喜,暗呼侥幸,自己阴差阳错间,竟然可以完全拥有彩鳞这样冷若冰霜、又烈如焰火的美丽人儿,可谓是幸甚至哉兮!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抚平彩鳞全身的欲火,萧炎更是要趁热打铁让彩鳞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屈服于漫天弥漫的快感和欲望,进而爱上这种感觉。

调教的本质意义是赋予快乐,痛苦和羞辱往往是当做最佳手段,来辅助女奴达到寻常之时难以企及的快感高潮,这也就是会有无数人会趋之若鹜沉迷于虐恋调教的缘故。

不过嘛,其实萧炎并不知道,早在那片岩浆地底世界中,彩鳞便已经被自己种下漫天心炎,缚成为最无助、最美艳的俘虏。

“萧炎,我早已便是被你牢牢圈养的奴隶了,大笨蛋。”彩鳞心中暗暗想着萧炎的话语,害羞地娇笑出声,让萧炎困惑不已。

甩了甩脑袋,抛弃万千思绪,萧炎高举火鞭,蓄势而发,蒙住双眼的彩鳞似乎也预知到危险即将来临,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蜷曲。

就在萧炎即将挥舞火鞭的瞬间,彩鳞突然用一种既羞涩又火热的语气怯怯说道:“那个……,主人,能不能~用你的臭袜子,再把我……贱奴的小嘴给堵上。”

彩鳞在说出这番话后,直接害羞地垂下脑袋,不停暗道“没听见没听见没听”。

彩鳞心中也是一阵迷茫彷徨,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行事,那种浓浓的脚汗臭味,平日里的彩鳞但凡闻到一点,都会觉得无比恶心。

可自从被萧炎用臭袜子捂着鼻子高潮后,彩鳞就一直对这种奇怪的感觉念念不忘,尤其是想到这是萧炎的袜子,上面都是萧炎的汗水时,彩鳞内心总会有阵阵的心虚和向往,心脏狂跳间,恶心与眷恋同时存在,这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很是纠结。

不过话已经出口,想要收回也是不可能了,就算彩鳞反悔,萧炎也不可能会听之任之。

“小奴儿还想玩点新花呀~好呀好呀,主人大慈大悲赏赐给你。”

萧炎听后颇为惊奇地抚摸过彩鳞那光滑圆润的翘臀,看样子他之前对彩鳞的气味驯化很成功啊。

彩鳞在此前高潮中,因为被萧炎用臭袜子捂住其翘鼻的缘故,无意识地吸入大量萧炎的脚臭味,这种平时让彩鳞黛眉紧蹙的味道,在高潮时却赋予了彩鳞一望无垠的全新体验,就像罂粟般充斥着致命的诱惑。

萧炎对于这种事情也算见多识广,老马识途,他尚还在迦南学院修行时,就常常与薰儿如此玩乐。

优雅似仙子的薰儿,一度沉迷于恋足而无法自拔,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跪缚在地,用翘鼻韵嗅萧炎脚汗的味道,有时还会故意舔过萧炎脚心,惹得萧炎佯装“恼怒”地惩罚薰儿,小情侣间的角色扮演游戏进行地绘声绘色,好不快活。

神仙般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薰儿被家族召回。

在离开内院前夕,薰儿与萧炎依依不舍,恋恋难分,情至深处薰儿自愿成为萧炎的脚奴,任由萧炎的大脚肆意踩踏自己而甘之如饴,谁能想到外表清纯可爱、亭亭玉立的仙子儿,背地里却有这种特殊的嗜好,这种圣洁与淫荡的反差让萧炎久久难以忘怀。

从那之后萧炎便对恋足这种特殊的调教方式情有独钟,没想彩鳞也会有这方面的潜力,看样子日后可以把这种方式当做常规调教项目来训练她们,萧炎在心中细细想着。

“便宜你啦”

萧炎弯腰拾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两双臭袜子,其中一只因为塞进过彩鳞的小嘴里,已经被口水弄得湿透了,稍微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另一只袜子干瘪瘪的,不过萧炎准备稍稍加工一二再塞入彩鳞绛唇里。

萧炎弯下身子,用干燥的臭袜子,缓缓擦拭彩鳞流到地板上的爱液,小心翼翼争取不浪费一丝一毫。

彩鳞的爱液,可以说是世间最好的“蛇毒”淫药,单论效果,萧炎自付以现在的本事,是无法炼制出相同药力的春药,如此珍贵,自然不能随意浪费,萧炎准备将其“落叶归根”。

臭袜子完全被爱液浸透后,萧炎将其靠近自己的鼻子,轻轻闻了闻臭袜子上面的味道,辛辣冲鼻,只是一下子萧炎就受不了了,难以想象这臭袜子塞进彩鳞的樱桃红唇中,会有多么浓厚酸涩的味道。

萧炎拿起两双湿漉漉的袜子,使坏地放在彩鳞翘鼻和嘴唇处,让彩鳞好好感受自己的气味。

这种黏糊糊中散发出酸臭的感觉,熏得彩鳞眼睛发酸,若不是隔着眼罩,恐怕会令彩鳞泪流不止。

极致的辛辣刺鼻味道,彩鳞又爱又恨,原本的小洁癖让彩鳞有心闪躲,然后高潮之下旺盛分泌的雌性激素,让彩鳞对任何属于萧炎的气味都如痴如醉。

“咳咳……咳”

冲鼻的味道,吸入身体后,刺激得彩鳞连连咳嗽,可她强忍着种种不适,不断地呼吸腥臭的空气,想要记住属于萧炎的味道。

“臭吧?”

“不、不丑……快给我”

听到萧炎的话,彩鳞激动地伸出舌头,不断朝着萧炎手指的方向舔舐,一副恬不知耻求虐的淫贱模样。

“呵呵,按照小奴儿自己的要求,它一会儿就要就入你的朱唇,随着你口腔里的唾液留到身体各处开心吗?”

萧炎瞧着拼命昂起螓首,用玉鼻吸收那些味道的彩鳞戏谑道。

“呜呜,呼~我要,给我~主人我爱你~”已经发情进入状态的彩鳞,因为淫荡的蛇人族血脉,完全丧失了道德底线和人格尊严,也没有完整的思维逻辑,为了满足自己,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只想追求无穷无尽的快感

“好好好,主人马上就赏赐给你”

十分满意此刻彩鳞的低贱表现,当着彩鳞的面,朝着那两双湿漉漉的臭袜子吐了几下口水,萧炎的举动让彩鳞越发面红耳赤,似乎已经能想象到那种复杂的味道,在自己口腔中绽放开来的感觉了。

萧炎不再犹豫,粗暴地将这双被爱液、尿液、口水混杂的臭袜子塞进彩鳞的红唇中。

萧炎使用的力道颇大,臭袜子上的脏水,被萧炎挤压出来,全部流入彩鳞嘴中。

这种看起来黑黢黢的脏水,普通人闻一闻都会反胃,发情中的彩鳞却是甘之如饴,用舌尖和口腔嘻嘻分辨里面的味道,有自己的,有主人萧炎的,还有某个贱人的!

彩鳞来者不拒,一点不漏地将臭水吞咽入腹,她要和萧炎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口水、脚汗只会发挥气味作用,但那些“蛇毒”是实打实的绝世淫药,此刻正在彩鳞身体内快速发挥着效果,很快便让彩鳞进入深度发情状态。

不过说到底这种“蛇毒”是由彩鳞自己分泌出来的,对她本身的持续时间要大打折扣,不过剩下的效果,也足以应对萧炎接下来的调教内容了。

调整好位置,确保臭袜子可以完全压住彩鳞的香舌后,让彩鳞可以尽情感受那种滂臭无比的味道。

萧炎取出一个红色钢质口枷,口枷边缘卡在彩鳞的贝齿处,强行让彩鳞保持着合不拢嘴的狼狈模样,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欣赏到彩鳞口水直流的香艳画面了。

“叫,使劲叫,再叫大声一点,让主人听听你的浪叫。”

萧炎用力地朝彩鳞娇臀上猛打了几巴掌,想要检查检查堵嘴效果。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彩鳞拼劲全力亢奋地回应着萧炎,却只发出了那些细不可闻的微小声音。

听着彩鳞那微若蚊蝇般的呻吟声,想来堵嘴效果很是不错,萧炎十分满意地捏了捏彩鳞的俏脸。

“呜……哇哇哇……呜呜呜呜”

彩鳞的小脑袋又是一阵朝着萧炎不断蠕动。

萧炎没有急着心急火燎地鞭笞彩鳞,反而将手指伸向彩鳞的阴唇,轻轻掰开,然后掐揉那粉嫩的花蕊。

“真是一副绝佳淫贱的身体啊,骚母狗,平常是如何保养的呢?怎么就如此放浪形骸嚒~”

萧炎两根手指探进彩鳞的穴道内,轻轻探索,绵软的穴壁,让萧炎手指流连忘返,进进出出好一阵子玩弄,这时萧炎还不忘出言调戏彩鳞。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亢奋呻吟。

这种私密处的瘙痒感觉让此刻发情的彩鳞如临春风、欲仙欲死,不断地扭动娇躯,想要获得更大的刺激,但被牢牢堵住的樱桃小嘴,只能发出让人邪火乱冒的娇吟,不过萧炎很轻松,便能从彩鳞如同汪汪泉眼般不断冒水的小穴里,猜到彩鳞的想法。

“这骚蹄子,一天比一天瘾大,看样子将来必须多开发点新玩具,不安都满足不了她。”

萧炎根据自己对彩鳞身体的了解,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用指甲死死掐住这块嫩肉,猛地来回扯动。

巨大的刺激快感,让彩鳞几乎欲要疯狂,她被绳索牢牢捆起来的胴体,拼尽全力神展开来,玉颈高高扬起,绝美脸庞上挂满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嘴的层层束缚,却难以掩盖彩鳞嗓子发出兴奋而急促地低吟声。

萧炎按照熟悉的节奏循序渐进,手指由浅入深,由慢转快,时不时动用异火斗气,灼烧彩鳞敏感的穴口,引起彩鳞疯狂大叫。

萧炎一系列娴熟精湛的手法,完全勾起彩鳞身体的欲火,引导彩鳞进入云端,他要在接下来的鞭刑中给彩鳞最完美、最难忘的体验。

随着萧炎挑逗频率的加快,彩鳞被紧紧捆绑的玉体挣扎幅度也逐渐变大,萧炎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彩鳞小穴里变得湿润无比,便再次加大力度。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唔唔唔……唔唔。”彩鳞疯狂地呻吟,看样子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呵呵,暴风雨要来啦,小宝贝”

察觉到时机已至,萧炎迅速抽回手指,欲求不满的彩鳞没来得及抗议,萧炎便转瞬间挥动异火长鞭,用力抽打下来,下一刻鲜红的鞭痕便出现在彩鳞挺翘的右乳上。

“呜!”

如果不是堵住彩鳞小嘴,难以想象这声尖锐呻吟,将会何等嘹亮。

彩鳞大腿压小腿,四马攒蹄的娇躯猛然间绷直,螓首拼命向后仰起,呈现出极其诡异的姿势,剧痛席卷而来,甚至让彩鳞丧失后续呻吟的能力,下体爱液狂喷,被痛苦强行送上了高潮,这种刺激让彩鳞几欲无法喘息。

视线全方位陷入黑暗的彩鳞,此刻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夹杂着无尽疲倦的撕裂感铺天盖地而至,彩鳞神智迅速变得模糊不堪,险些就这么昏死过去。

应为剧痛喘不上起来,就让彩鳞以异样的方式窒息了,心肺处剧烈的悸动感夹杂着畅快淋漓的高潮余威,直击她心灵深处。

没等彩鳞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萧炎挥舞的火鞭再度袭来,这次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彩鳞的大腿根处。

“呜呜呜呜”

疼痛将还在高潮中丧失自我的彩鳞强制拽回,彩鳞再也无法克制娇躯,像是触电般地疯狂抖动,嗓子里发出本能地机械呜呜声,像是落入猎人陷阱中的鸟儿的悲鸣,凄惨而绝美。

原本已经干枯的尿口,在巨大痛苦的刺激下,直接喷发出来一道黄橙橙的尿柱,哗啦砸在地板上。

与以往任何一次的鞭挞都不同,这次萧炎没有想要给彩鳞任何休息恢复的机会,他要以迅猛的鞭打,让彩鳞在极致的痛苦中,达到最为酣畅淋漓的高潮。

第三鞭裹挟着破风声狠狠打在了彩鳞光滑的玉背处,滚烫的异火瞬间灼烧掉一层皮肤,烧糊的味道弥漫在周遭空气里。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续三鞭打在彩鳞毫无防备的玉体上,灼烫和起劲的结合,让彩鳞的痛苦达到一个新高峰,身体稍稍适应后,鬼哭狼嚎般的呻吟声随即传出。

“还剩下好多鞭子呢,小奴儿一一接好咯”

萧炎没有犹豫什么,他对力道的把握极为精明,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实力强横的彩鳞,只会给予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异火长鞭狂风暴雨般袭来,对于这次的鞭打过程,萧炎力求做到狠辣迅速,给彩鳞留下最清晰、最无助、最痛苦的致命快感,让她进一步迷失自我,爱上调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无数道鞭痕快速爬上彩鳞的娇躯,萧炎如同雕刻师一样,在这块名为“彩鳞”的美玉上,留下一道道属于自己的鲜艳痕迹。

这种持续的鞭打折磨,让彩鳞彻底陷入疯狂,玉体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幅度。

“啊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彩鳞多次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却每次都会被萧炎无情打醒,痛苦像雷电一样撕碎她的脑海,爱液也像潮水一样永不停息地流出,循环往复间,彩鳞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啊唔!”又是一鞭打在昏迷的彩鳞身上,让彩鳞满是伤痕的玉体剧烈抽搐,随即她红唇中发出痛苦的惊醒呜咽声,这已经不知道是彩鳞第几次被疼痛强行唤醒了。

彩鳞娇躯汗如雨下,与爱液、尿液一同流下,浸湿了大片地板,她的玉足不断颤抖,十根可爱的脚趾头,拼命蜷缩在起来,脚心处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说明着一切。

萧炎看着发丝飞扬,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女王大人,心知彩鳞已经被彻底榨干精力,如同风中凌乱的烛火,是时候要收手了。

萧炎用手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的美艳脸庞朝着自己,盯着满脸疲倦彩鳞,萧炎缓缓道:“贱奴彩鳞,主人念在你已经被调教数日,已经到达极限,决定本次的鞭刑就以十五鞭告一段落。别急着高兴哦,我会在接下来的某次调教中,连本带利地收回剩下的十鞭,慢慢期待吧。”

然后萧炎手掌轻轻朝着彩鳞的两边脸颊上,各自扇了一耳光,让彩鳞能抵抗汹涌的困意,听完自己最后的命令。

“接下来,贱奴彩鳞,主人允许你休息了,谢恩吧。”

萧炎向奄奄一息的彩鳞宣告着她的命运。

“呜呜呜呜”

彩鳞疲惫的双眸中闪过丝丝感激,看样子高傲的女王大人已经开始习惯以女奴的身份自居,感谢主人给予自己休息。

“好啦好啦,你的意思主人明白啦,回头继续虐待你,好好睡吧。”萧炎笑着示意彩鳞不必拘谨。

或许是被多日的连续高潮完全弄得筋疲力尽,亦或是在萧炎的话语下心神得到完全放松,总之彩鳞很快便没了呻吟声,带着无穷无尽的疲倦和满足深深睡去。

萧炎能感受到彩鳞已经进入深层次睡眠,蹑手蹑脚地解开半空中的绳索,将彩鳞从折磨她许久的吊缚中解救出来,轻轻地将彩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萧炎之所以就此收手,一来是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彩鳞的状态马上就要油尽灯枯,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真的伤害到彩鳞,这是萧炎不愿意发生的;其二呢便是萧炎明白,想要当好一个主人,严厉无情固然重要,不过适当的恩威并施、松弛有度,让女奴时刻处于变幻莫测的未知惶恐之中,更有利于建立自己的威望和高大形象。

坐在床边,萧炎小心翼翼整理彩鳞娇躯上的绳子,先是将彩鳞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松开,摆脱这种痛苦的四马攒蹄姿势,让昏迷中的彩鳞无意识发出阵阵舒畅的低吟。

“真美啊”

萧炎将彩鳞的玉腿放平,欣赏这宛若天成的美腿,啧啧称奇,感叹一声熬霜赛雪,丰腴妩媚间展露出勾魂索魄的魅力,像是带刺的玫瑰,惹得人心里挠痒痒的。

转头对准彩鳞那被从根部狠狠勒紧的巨大白兔,斗气凝聚出火刃,迅速割开绳子。

彩鳞双峰在获得自由的瞬间,重新恢复成往日里挺拔巍峨的样子,甚至还雀跃般地跳动两下,仿佛在庆祝脱离了绳索的束缚,引得萧炎不断在其上揉捏把玩。

最后看向彩鳞被紧紧拉向玉颈处捆绑的手臂,萧炎颇有些心疼,往日里彩鳞凝如霜雪的皓腕,此刻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已经变得艳紫妖红,狰狞恐怖的血痕遍布整个藕臂,煞是骇人。

将彩鳞玉颈处的绳索去掉,再解开藕臂上的层层束缚,此时的彩鳞除了依旧被臭袜子堵着的樱桃小嘴外,其余部位已经全部迎来解脱。

萧炎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让疲累的彩鳞舒舒服服休息,将彩鳞脑后的口枷锁解开,取出那两双湿透的臭袜子,将其用斗气包裹后放入一个大号玉盒中收集起来,萧炎另有安排。

“按照彩鳞今天的表现,也许今后可以把她调教成像薰儿那样的脚奴,嘿嘿。”萧炎在心中想着,不禁露出如偷腥的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萧炎扫视着彩鳞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那种淡雅出尘的高贵,却又在眉宇间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简直叹为观止。

彩鳞光滑如玉的小腹,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不多不少,尽显丝滑,一双傲霜赛雪的玉乳高耸挺立,丰满玲珑,彩鳞女皇的雍容和华贵被展现地淋漓尽致。

绝美的容颜魅惑天成,妖媚无双,施之粉则太白、施之朱则太赤!仅仅只是目光的扫视,便令得萧炎小腹处窜出团团邪火。

彩鳞简直就是天下男人的克星,或许还包括女人……想来蛇人族的那些女统领,就对这位女王大人抱有一些别样情愫,萧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位在塔戈尔大沙漠中追杀自己千里的月媚统领,她看向彩鳞的目光可是情意满满,谈不上清白。

彩鳞不愧是自己的爱人,男女通杀,哈哈,萧炎再次为自己能够拥有彩鳞而倍感三生有幸。

将早已准备好的特效疗伤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彩鳞全身,相信以彩鳞那种连萧炎都艳羡不已的魔兽体质,配合着萧炎拿出的高品质疗伤药,彩鳞很快便能重新恢复生龙活虎。

萧炎对未来充满自信,他相信彩鳞终究会彻底沉沦、迷失在耻辱与快感,不屈与欲望所交织的大网中。

“彩鳞,你永远是属于我的,我会努力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萧炎朝着沉睡中的彩鳞握紧手掌,似乎是想把这个心爱的女人永远囚禁在手心。

被彩鳞的美艳身姿勾出些许邪火,不过如今的彩鳞需要好好休息,萧炎暂时不准备再打扰彩鳞,就连绳子都没有给彩鳞绑上。

萧炎从床边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顿觉多日的疲劳一扫而空,甚至因为驯服了彩鳞和云韵而倍感神清气爽。

离开处于休息中的彩鳞,萧炎决定把魔爪伸向一旁正如坠地狱的云韵。

云韵正在排泄管理的痛苦深渊中,不断垂死挣扎,努力忍受憋尿所带来的痛苦,让她没有察觉到正在靠近的萧炎。

萧炎伸手摸向云韵的小腹处,满是汗水鼓鼓囊囊的感觉,这让萧炎知道云韵已经快到极限。

而反观云韵,直到萧炎的大手触碰到自己时,才察觉到萧炎的到来,顿时发出一阵阵急促的悲鸣“呜~呜呜……呜呜呜。”声,同时娇躯大幅度地扭动。

云韵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望着萧炎,泪水不停地在眼角打转,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怎么样?小韵儿舒服吗?小骚穴怎么这么湿啊~像是在发洪水,哈哈哈”

萧炎并未立刻有所动作,而是饶有兴致地摸向云韵的小穴,发现自己给云韵佩戴的跳蛋仍然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此时云韵的小穴已经像一条源源流淌的小溪,跳蛋却依旧没有掉下,看样子云韵十分认地执行力萧炎的命令,并未有所违背,萧炎当下心情大悦,开口调笑云韵。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云韵先是摇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猛然使劲点头,停下动作后,还强行挤出笑容,冲着萧炎抬了抬屁股,展示被自己小穴死死“咬住”的跳蛋,表明自己忠诚地履行了萧炎的命令,是一个能听话、会讨好主人的母狗。

“小奴儿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要上厕所啊”萧炎明知故问。

“嗯嗯嗯嗯嗯”

听到萧炎的话,云韵好一阵子疯狂点头,看那样子,如果云韵不是被捆起来吊在半空中,恐怕云韵为了尿尿,会直接朝着萧炎跪地磕头求饶。

这一切看得萧炎啧啧称奇,“看样子是把云韵憋得太狠”,萧炎在心中想着,有些忍俊不禁。

“别急嘛小奴儿,尿尿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让主人好好欺负欺负你”

用手指轻轻捏住插住云韵下体的尿道塞,萧炎在云韵期盼目光的注视下,却并未将其拔出,反而是不断地晃动尿道塞,弄得云韵拼命摇头呻吟,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萧炎的暴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按常理来说,修炼之人实力达到一定层次后,便可吸纳天地灵气为己用,来补充自身的消耗,也就是说无需特别进食,必要时还可以用斗气化解体内的杂质,连排泄这一步都可以省略了,这也就是实力高深之辈,可以一次性闭关数年甚至数十年的依仗。

对于身为斗皇强者的云韵来说,憋尿并不会有太大影响,甚至这本来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问题,如果是平常时刻,云韵有很多方法轻松化解此刻的窘境。

可惜的是,当云韵的斗气被绳索全面封印后,她便只能像普通女人那样依靠尿道排泄,才能释放自己,这就给了萧炎很多可乘之机。

“韵儿,你的骚身子太棒啦,放荡淫贱,真想一口吃了你,嘻嘻嘻嘻,接下来你会被主人永远囚禁在身边,每天都会度过这样的美好生活”

“呜呜呜呜”萧炎的话让云韵很害怕,但她不敢反驳,只能拼命点头同时用悲鸣声来表达对尿尿的渴望,希望能以此换来萧炎的怜悯。

萧炎对于彩鳞、云韵、纳兰嫣然三女都安排了专属的调教内容,皆是根据众女的性格而量身定制,可以最大程度的羞辱她们,激发起她们心中的奴性和受虐倾向。

云韵刚来到萧家时,因为实力被封印,加上是初次接受调教,纵使萧炎有所留情,但云韵仍然多次陷入昏迷,在这期间萧炎给云韵服用了大量清水,来助其快速恢复。

没想到阴差阳错间反而促成了一种新的调教方式,此刻云韵的膀胱已经膨胀到相当惊人的程度,萧炎用手摸也感觉明显的鼓鼓胀胀,稍微用手指戳一下,就会引起云韵凄厉惨叫。

体内的水分,虽然可以通过流汗的形式排出,可惜这对于云韵身体里储存的尿量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要萧炎不拔出尿道塞,让云韵小便,云韵就会永远身处憋尿的痛苦地狱。

为何需要对初次接受调教云韵如此严厉,萧炎有他自己的安排。

萧炎心里明白,云韵虽然知晓自己与云山的血海深仇,并不会因为自己击杀云山而怨恨自己。

可这不怨恨,并不代表云韵能对云山之死完全释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萧炎很担心云韵因此便和自己产生一些隔阂或者诞生出一些自责的情绪。

前者倒还好说,萧炎愿意花时间让云韵重新爱上自己;可是这种愧疚的情感一旦产生,将会成为云韵这辈子生活和修炼道路上,难以抹除的心魔,萧炎自然是不愿云韵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所以从云岚山上回来后,萧炎便对云韵进行了高压虐待,目的就是要让云韵暂时遗忘所有因身份而带来顾虑和愧疚,尽情享受调教的欢乐。

只有云韵彻底遗忘掉这些不幸福、不美好的经历,她才能真正获得属于自己的救赎,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生,而不是永远徘徊迷失在自责和愧疚的无尽炼狱。

与只需彩鳞顺从不同,萧炎不仅要云韵臣服,还要云韵对自己产生深入灵魂的畏惧,他要完完全全掌控云韵的身心,这样才能避免云韵胡思乱想。

而这种憋尿自然就是立威的很好办法,因此萧炎短时间内不准备给云韵彻底的解脱,只有经历最难以忍受的痛楚,才能在解脱的时候获得最刻骨铭心的快感。

萧炎决定在不伤害云韵身体的情况下,继续对云韵进行最严厉的排泄管理,并准备用其他方式让云韵把痛苦和快感关联在一起。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所以说云韵的痛苦调教现在才真正开始。

看着云韵茫然无措的样子,萧炎暗暗下定决心,要时刻伴在云韵身旁,陪着她走过这段难以忘怀的漫长光阴,毁灭她千疮百孔的旧人格,给予她重生的希冀。

在痛苦,在快意,在欲求不满的怅然若失中,让云韵去疯狂、去尖嚎,来尽情享受这种痛苦、无助、渴求,甚至是绝望的调教虐待,所带来的那种无法想象的快感。

清心寡欲并不能让云韵成为圣人,她也会因寂寞而渴求,因绝望而疯魔,因虐恋而思慕,淫货而癫狂,终在爱意的长河中肆意遨游,最后化作红尘里普通的痴情眷恋之人。

漫漫长夜,终有光明降临的那一刻;漫漫旅途,定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在绝望与苦难交织成的眷恋红绳中,在云韵心灵彻底崩碎的时刻,萧炎自会出手把云韵解救出来。

届时,萧炎会用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心意为云韵交织出崭新的世界来,将那些破碎的,不美好的,痛苦的回忆一并抛开,重新创造崭新的、如梦如幻的、且独属于她们两人的美妙天堂!

那时,无论因果,无论归途,无论红尘,云韵会心甘情愿为萧炎献上所有,萧炎终究会成为云韵心目中的神!

一个能掌控云韵、随意支配云韵、赋予云韵极致快乐的无上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