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波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齐欢。

齐欢突然一拳搥下吴宁波的阴户,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齐欢忍不住笑开来;吴宁波不知道齐欢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吴宁波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齐欢知道吴宁波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吴宁波以后再也不会接近齐欢分毫。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齐欢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

吴宁波不知到齐欢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齐欢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

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吴宁波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阴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礼物!”

吴宁波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吴宁波对齐欢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齐欢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

“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

齐欢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巴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

肛门棒?

吴宁波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交吗?

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

“我决定改用这个!”

齐欢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阴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阴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

吴宁波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

齐欢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吴宁波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

吴宁波只觉得阴道被死命地撑开。

幸好阴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

齐欢左右来回搅动,吴宁波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

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阴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吴宁波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阴道而不是肛门。

齐欢没有想要让吴宁波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吴宁波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

吴宁波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

齐欢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

“呀啊!”

吴宁波痛声嘶吼。

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吴宁波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

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疴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吴宁波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阴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

吴宁波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齐欢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齐欢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吴宁波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

吴宁波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吴宁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吴宁波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

不幸中的大幸,吴宁波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

齐欢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吴宁波面前展示。

才凑近鼻前,吴宁波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

“哇,齐欢替你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

齐欢得意地调笑,吴宁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齐欢扶起吴宁波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户,只剩阴毛外露。

齐欢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吴宁波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

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

“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乳头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

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

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

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

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

齐欢自顾自悠哉地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吴宁波终于崩溃,痛哭失声。

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阴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吴宁波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疴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吴宁波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

禽兽不如。

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

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

却见齐欢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吴宁波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齐欢翻乱,哪来这条内裤?

“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

“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慰?”

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

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

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

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疴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

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

前面会有谁用过?

苗若兰?

还是不只?

越想就越恶心,吴宁波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齐欢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吴宁波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

谁能救我?

吴宁波抱着头快要发疯。

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

来不及洗澡,吴宁波直接换上旗袍。

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乳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

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吴宁波稍稍从容些。

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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