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顿时呻吟了一声,娇媚的嗔道:“那就等主人旗胜归来,到时候就用人家的屁股来庆祝好不好,您老说要干我后边还没干呢,人家一直等着把后边的第一次献给您。”

“小骚货,屁眼都在痒了。”

张文斌瞪了她一眼,抽了口烟说:“敢这样挑衅我,这几天就找个机会玩你个三通。”

“讨厌,那太好了,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让主人在我身上尽情地发泄欲望,越不把我当人看越舒服。”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媚的嗔道:“都怪主人,以前人家没这癖好还觉得恶心死了,可从你提过以后我老是心心念念这事,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这个起来湿的要换内裤。”

“现在一想还有点发痒了呢,估计主人插进来肯定很痛,但感觉又肯定会很爽。”

看她说话这样暴露淫荡,身为良家妇女的霍彤瞬间的红了脸,但基于徐菲拉拢人心的手段已经起了见效,她眼里除了佩服还有几分的感动。

心想自己和这位姐姐一比真是废物,即便都是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自己却那么扭捏没她那么坦荡,作为一个母亲而言自己有点失败。

“小妖精,现在发什么浪,再浪下去可是会耽误正事的。”

徐菲马上吐了一下舌头,娇笑着说:“对不起哦,人家控制不住嘛,彤妹妹别怪我。”

霍彤小心翼翼地问:“前辈,那,那个雪女到底能不能用。”

张文斌沉吟了一下,想了很久才说道:“大概率不能,首先一个她属于精怪不是妖怪,是大自然所化比一般的妖精可以说高一个等级。

我用你女儿的生辰八字起了四柱,她的八字寻常属于命浅福薄之人,按照这样的命格,是很难承受这种天地所化的精怪所带来的机缘。”

“这一点已经很不利了,所以到时候用她的忌日来起的阴四柱看怎么补救而已,把生辰和死忌一结合就可以判断她适合哪一类的妖怪,用哪一类的妖怪来还阳的把握更高一些。”

“那么麻烦啊!”

霍彤听得脑子嗡嗡作响的发疼。

“其中麻烦的程度,比你想象的更大,所以说真的我个人不太愿意帮这个忙,答应帮你试一下也没完全的把握。”

张文斌揉着有点发疼的脑子说:“这样跟你打个比喻吧,就好比是一台移植手术,说是移植心脏可不是随便找一颗就行,还得看血型和各方面的数据能不能合适。”

“找到了心脏,对应一个本身就有病症的身体,该怎么进行这一台手术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我想你们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其中的难度有多大吧。”

“难怪霍妹妹那么动人,主人你也不肯答应收她为奴。”

徐菲一想那个难度头皮都发麻了。

霍彤一想更是痛苦无比,她是警察不是医生,可接触生生死死的事情一多这方面的知识和见闻也多,自然知道张文斌所说的这种情况难度有多大。

张文斌沉吟道:“我行事随心所欲,碰上那孩子也可以说是我和她的机缘,杀心我也动过算是了掉了孽,现在我可以全力救她但也不敢说有什么把握。”

霍彤一咬银牙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直接磕了一个响头,颤着声说:“只要前辈肯救依依就行了,至于最后怎么样都是她的命,不管怎么说我都会感激前辈的再造之恩,今生来世都为前辈鞍前为后,为奴为婢。”

这般表态特别的坚决,徐菲撒娇道:“算你觉悟高,不管结果如何对主人来说都是很麻烦的事,他肯帮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除了主人以外你觉得还有其他人有办法吗?”

这一说霍彤苦笑着,心也逐渐的凉了,现在确实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要说以前还抱有点其他侥幸的幻想,今天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陈伯,和他请教以后霍彤不敢再有任何侥幸的二心了。

在海滨市乃至是这个省,要说公认的得道高人陈伯绝对是首屈一指,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的达官贵人想找他指点一下都没那个福气,按照霍彤的社会地位连和人家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那样地位超群的一个高人霍彤也不敢放肆,哪知陈伯一点架子都没有十分的热情,反而谦逊地表示是前辈的事他自当力所能竭的听候差遣。

这么客气是冲谁的面子一目了然,霍彤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大着胆子自作主张求教起了女儿的事。

本以为陈伯这样正派的世外高人会有点办法,哪知他一听直摇头说着造孽啊,并且说了那房子之前就是他买下来的,至于女儿的鬼魂一事他甚至比自己都清楚。

至于他本人已经无计可施,这样诡异之事恐怕先师还阳也无可奈何,若说这世上有人能施于援手的话,那定是老妖怪莫属了,陈伯在各山各门都有交游,他敢笃定的断言老妖怪是他目前见到修为最厉害的人了。

“你也不用病急乱投医了,龙虎山上的天师与我亦有交情,曾派出法力最高深的大弟子前来,面对那等的情况亦是无计可施,茅山那边我也请了好友过来,亦是一样。”

“修道之术亦分阴阳,大道三千更有神奇,前辈那一身的本事高深得神鬼莫测,也只有他才敢说出可以试试借尸还魂这一种话。”

“换我们的话…惭愧惭愧,这么多年来,我们连把令爱超渡去六道轮回的办法都不出来,更何况是前辈那种逆天的手段。”

见地位超然的陈伯说到那份上,霍彤是震惊无比:“陈伯,你们也没办法。”

“无计可施。”

陈伯当时摇起了头,心善的叮嘱说:“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那位已经人神不分的老前辈现身人间,又那么巧就碰上了你冤死的女儿,大概这也是一种造化吧,是你女儿命里会有这一个机缘。”

“老朽劝你一句,高人行事高深莫测,那位前辈一向办事随心所欲,他既然答应一试自然不会糊弄你,并且他也没必要骗你。”

“为了令爱着想,你对他言听计从即可,能不能成全看你女儿的造化,那样的高人也是有股傲气的,既然答应下来自然会全力以赴,所以你要心无旁骛地配合他。”

“陈伯,连您也对此束手无策嘛。”

“惭愧啊,修了大半辈子,终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若非老…老前辈的出现,我还沾自得。”

陈伯一脸郑重地说:“你记住了若非天仙下凡,普天之下除了他之外恐怕别人都没办法了,这算是你女儿的造化了,起码让她入个轮回,不受这种永世不得超生的折磨也是好的。”

“起来吧,忠不忠诚不是靠跪的。”

张文斌站了起来,轻描淡写道:“而且现在你不是一无是处,这是你女儿的事,自然需要你来出力,说不上有危险的话,我拿你当挡箭牌,当然自己跑了都有可能。”

若是伪君子,冠冕堂皇之人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

霍彤突然很是认同徐菲的话了,这是一个坦荡荡的真小人其实也是真君人,自诩外人恶语相向不过是不想说伪善的话而已,这样的人才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霍彤一听站了起来,满面虔诚地说:“如果有机会能为前辈而死,那也是我的荣幸。”

“说得好听,武器带好了没。”

张文斌不屑地哼了一声。

“带了!”

徐菲马上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运动背包,拉链一打开说道:“前辈,这是最新款的微型防弹衣,很是轻薄穿在宽松的衣服里边根本看不出来。”

“这个有意思了!”

张文斌一看立刻穿上了。

徐菲有点惊讶地说:“主人,怎么您也怕子弹啊。”

张文斌白了她一眼说:“普通的步枪子弹我不怕,但人家拿个大口径的狙来搞我,还是拿重机枪给我一梭子我也扛不住啊,更何况有的人穷凶极恶朝你丢个手雷之类的,我不得做一下防范嘛。”

这是张文斌谨慎地计划,那个雪女有个叫千草太太的人类勾结还被逼到这地步,十有八九那河童也会有同伙,是妖怪的话还好说就怕是人类。

武士忍者什么的都好说来多少杀多少,万一是拿着炸弹的悍匪才是大麻烦。

霍彤一边整理着运动背包,一边严肃地说:“安全第一,前辈再厉害都是血肉之躯,做好充足谨慎的准备总是对的,只有没脑子的莽夫才会觉得这是小题大做。”

她确实说到了重点,张文斌确定自己很强,但肯定没强到能站那挡子弹,甚至没事挨一下炸弹的程度,对于这一类的危险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徐菲吐了一下舌头,说:“我哪知道嘛,在我的心里主人是无所不能的。”

“多谢老师抬爱了,你这马屁拍得我很舒服。”

张文斌换好了防弹衣,确定不会妨碍到自己的行动,活动了一下筋骨说:“我这人是嚣张但不是没脑子,你来多少个鬼我都不怕但手雷就不一样的,再说了被子弹打到的话也很麻烦的好不好。”

霍彤听着有点流冷汗,心想语气这么玩笑,估计老妖怪还真是不怎么怕。

现代化的热武器可和电视上不一样,有的中了十几枪还能抵抗,现代的热武器基本一攻的最低效果就是你失去行为能力,稍微准点就直接干掉你。

大狙一颗子弹的效果可不是和电影上那样打出一个血洞,而是直接把脑袋像西瓜一样爆掉,在老怪物的嘴里只成了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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