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与小郡主沿着花墙高立的回廊缓缓走着,经过一路亲昵,贾珩明显觉得小郡主对自己的态度变得依赖了许多。
从错愕到半推半就,再到安心享受,大抵就是这样。
贾珩看向小郡主,温声道:“婵月,这天是有些热,这几天别到处乱跑,也别跳舞了,仔细中暑了。”
李婵月转眸之间,羞嗔地看了一眼蟒服少年,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早已灿若烟霞,听着少年的关心之言,心底有些甜丝丝的,但口中羞嗔道:“既是天这般热,小贾先生还搂着人不放。”
这小贾先生方才使出如簧巧舌不说,手也不老实,就往衣襟里钻,捏的她现在的胸口还有些酸麻酥软,一看就是做惯了这等偷香窃玉的事儿。
贾珩看向嗔目而视的少女,低声道:“可刚才被搂着的人,不见推拒不说,还反手抱着我,也不知什么缘故。”
李婵月:“……”
刚刚是一时有些晕晕乎乎,也不知怎么的,就……
贾珩看了一眼羞不自抑的李婵月,轻声说道:“走吧。”
许是因为熟悉了一些,小郡主也在他面前流露了几分娇憨可爱的真性情。
两人说话间,来到后院花厅坐定,贾珩问着从闻讯而来的怜雪,问道:“怜雪,晋阳殿下呢。”
“今天天有些热,殿下在水榭纳凉呢。”怜雪看着贾珩以及小郡主,轻笑了下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李婵月,问道:“婵月,随我一同过去吧?”
“小贾先生,我去沐浴更衣,你先去好了。”李婵月目光见着慌乱,连忙说道。
她这会儿身上都是汗,上上下下都是黏糊糊的,浑身不得劲,需得沐浴更衣,怎么好过去?
贾珩也不强行挽留,而是随着怜雪去见晋阳长公主。
一座古色古香的水榭居中而建,三面环水,岸边绿树成荫,时而微风徐来,吹动湖面圈圈涟漪之时,也往水榭送去阵阵凉意,而一间轩室四方,冰鉴丝丝缕缕寒气逸散开来,使置身其间之人,顿觉凉爽。
在南边儿靠窗之地,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坐在一张藤椅上,神情专注,手中捧着一本书,凝神读着。
丽人着一身丹红色衣裙,翠髻如云,头饰简素,因是时节近得盛夏,也如宋皇后那般着低胸裙装,因在自己家中,外罩轻罗薄纱,而香肌雪肤若隐若现,精致如玉的锁骨下,酥软雪圆在绣着莲花的抹胸之下宛如满月。
而自鬓角、脸颊、秀颈的细汗覆密,汗津津的,以致浸湿轻罗,而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两侧见着浅浅的酡红,无疑添了几分娇媚。
“殿下,永宁伯来了。”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就在这时,从屏风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晋阳长公主闻言,芳心一喜,放下手中图册,循声望去,只见蟒服少年身形颀立,目光温和地看了过来。
“子钰,你过来了?”晋阳长公主起得身来,烟波横生的眉眼见着喜色流溢。
自徐州一别,丽人有段时日没有见着贾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贾珩看向容色华艳,几是芳姿妖娆的丽人,轻声道:“下了朝,过来看看殿下。”
走到近前,落座在晋阳长公主身旁的绣墩上,问道:“在看书呢?”
说着,拿过簿册,摊开看去,见得纸页上打架的两个小人,栩栩如生,不由一愣,面色古怪地看向孜孜不倦,终身学习的丽人,笑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落座下来,笑意嫣然说道:“闲来无事,随便翻翻呀,最近市面上没什么话本可看,就寻着图册子来看,见有几个样子挺新鲜的,等会儿咱们试试?”
贾珩:“……”
这就是老夫老妻,真是虎狼之词,当然也是因为他往日花样太多。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看向剑眉朗目的少年,坐将过去,目光隐约有着几许复杂,柔声说道:“子钰,今天朝堂上的廷议,本宫听说了。”
贾珩点了点头,倒也不意外,情知丽人另有情报途径。
晋阳长公主说话之间,起身拉过贾珩的手,来到香妃竹榻上并排坐下,语气担忧说道:“你那进奏,大张旗鼓的,未免树敌众多了吧。”
贾珩轻声道:“我有分寸,原也是出京之后的所见所想,借题发挥,帮你彻底扫清麻烦,其实,纵然与他们维持一团和气,他们也不会视我为同道,倒不如摆明车马。”
纵然他言辞激烈,这些人就会对他感激涕零?热脸贴冷屁股而已,至于争执,当初《平虏策》以及许多事的争执,早就放眼望去,政敌遍地了。
晋阳长公主看着眉锋坚毅的少年,想了想,也不再多劝,柔声道:“那你心里有数就好。”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目光见着几分歉意,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晋阳,等过段时间,我又要去扬州了。”
“盐务的事儿?”晋阳长公主秀丽的眉头蹙了蹙,一双顾盼流波的美眸,不无忧切地看向贾珩。
贾珩道:“不仅是盐务,还有濠镜一批军械,需要我亲自过去处置。”
“知道你好用,但皇兄也不能得住你一个人往死里用,这次回来,本宫看着又削瘦了一些。”晋阳长公主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着贾珩的脸颊,玉容上见着疼惜之色。
贾珩被带着几分母性的关怀目光看的不自在,主要刚刚因为小郡主而有些起心动念,心火炽热,这时候再……总觉得有些不成体统。
不过,虽说谁放的火谁来灭,但还有谁的孩子谁抱的替代责任一说。
贾珩握住晋阳的手,十指纤纤,肌肤滑若凝脂,因是盛夏,掌心就有些汗津津的潮热,抬眸看向面带关切的丽人,轻声道:“兹事体大,需得我亲自走一趟,也是为对虏战事做着准备。”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问道:“那扬州那边儿和父皇有着一些牵连,你知道的吧?”
贾珩面色凝重几分,说道:“此事,圣上有说过,盐务牵涉众多,不仅有宫里,还有江南的一些官员,还有盐商,不少都在盐利上掺和一脚,所以一般人想要整饬盐务,也无从下手。”
既然牵涉到宫里,事情就复杂了许多,按理也该他这个锦衣都督去处理。
晋阳长公主美眸之中忧色密布,想了想,轻声道:“要不这样,你先去着,等过段时间,本宫也去趟金陵。”
贾珩闻言心头微震,看向丽人,轻声道:“也好,我原是想将盐利部分收归内务府,你过去正好。”
其实,在前世的康熙朝,巡盐御史多是出自内务府一系的官员,而他这次除却清查积年亏空之外,就是对收回部分盐利,看能不能交由内务府督办。
对这等关乎国计民生的产业,自是皇室所有。
这时,怜雪领着两个丫鬟端过来一盘子西瓜,轻声说道:“公主,永宁伯,井镇的西瓜,已经切好了。”
“子钰,吃块儿西瓜吧,这会儿也有些渴了。”晋阳长公主柔声说着,抬眸看向怜雪,道:“唤婵月也过来吃点儿。”
怜雪回道:“公主,郡主这会儿还在沐浴。”
“那挑几块儿好的,给她送过去让她解解渴。”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美眸流波,目光闪过一抹了然。
怪不得他身上有着婵月的熏香气息,想来,方才至少是抱在一起了。
而且除却熏香之外,唇上还有未擦尽的胭脂……
贾珩面色顿了顿,道:“散了朝,我回来之后,碰到小郡主,正好顺路,同乘一车回来。”
晋阳长公主瞥了一眼似在出言解释的贾珩,幽幽说道:“婵月这两天在宫里学着跳舞,本宫说这般天热,在宫里跳舞别中暑了,就让她回来住两天。”
贾珩一时心头发虚,只得拿起西瓜,开始闷头吃瓜,方才……急着辩解,好像有些欲盖弥彰了。
晋阳长公主美眸柔光流转,看向那少年,轻嗔道:“让你吃,你就吃,你倒是不谦让。”
哪怕纵然是自己让他去勾搭婵月,但见他真的招惹,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酸涩。
贾珩放下西瓜,默然片刻,声音低弱几分,说道:“那我……我不吃了?”
晋阳长公主看了一眼咬了几口的瓜瓤,轻哼一声,道:“你这都吃了几口了,也没人吃你剩下的。”
贾珩:“……”
这不是你让我吃的吗?现在吃了,你又有些吃味了,或许哪天拿着两块儿瓜,左一口右一口才好。
但这种事想想就好,贾珩默然了下,说道:“晋阳,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当她是小姑娘。”
“她可不是小姑娘了,和你年纪一般大呢。”晋阳长公主幽幽说着,压下心头翻涌的怅然思绪,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说道:“不过当小姑娘也好,以后就是两个人宠着她了。”
贾珩:“……”
想了想,终究不好继续这个话题,拿起西瓜开始吃着,大夏天的吃一牙井水泡过的西瓜,的确凉爽。
晋阳长公主也拿起一块儿西瓜,小口食着,丽人动作优雅,不疾不徐,而后,拿过手帕擦了擦嘴,看向对面的少年,道:“凉的吃多了也不太好。”
“嗯。”贾珩应了一声,擦了擦手,凑近过来,坐在晋阳长公主身侧,温柔拥着丽人的削肩,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然伸入那轻罗薄纱之下,
只轻轻一拨弄,那透明的薄纱便在丽人的娇躯酥颤间,从凝脂粉肩上飘然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香糯丰腴的白皙乳肉,挺拔绵软,颤颤巍巍。
而少年的宽厚大手自是不会在此停留,顺势滑过那精致锁骨,探入那低胸裙裳,那两团绵软馨香的雪白硕乳便落入掌中,
略微施力,修长手指便如汤沃雪般轻易陷入了细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丰润绵嫩的棉花糖包裹住。
感受着在指掌之中微微颤抖的软腴乳肉顺着粗硬指缝流转滑腻,仿佛一团暖融绵密的腻滑琼脂,又好似盛装了上等甘浆酥酪的薄纱奶袋,
贾珩神色微动地轻叹了一口气,轻声唤道:“晋阳。”
这次过来,自是一诉相思之苦,所以说,最近真是日程排的满满的。
相比起小郡主那两颗尚在发育的娇娇小荷,还是这对熟透的丰硕奶果更为可人。
晋阳长公主连忙捉住贾珩开始抱蔓摘瓜的大手,嗔恼说道:“身上出了一身汗,还不去洗洗。”
身上都是婵月的味道,偏偏又来痴缠她,真以为她不会吃醋呢?而且也太……刺激了。
贾珩自是不会理会丽人的口是心非,轻轻托着怀中丽人宛若熟透蜜瓜般的剔透雪乳,把柔嫩奶脂颠簸出阵阵乳浪涟漪,
尖翘起的玫红雪梅,更是被手指如同鼓瑟吹笙般拨弄弹打,让那红润的蜜肉蓓蕾魅色愈发淫靡,
感受着手心的丝丝潮意汗湿,贾珩想了想,低声问道:“那咱们一起去洗洗?”
大夏天的,等会儿太咸了也不成。
晋阳长公主美眸流波,倒是被那娴熟的手法挑动了一丝情热,倒也不在阻止他的动作,嗔白了一眼贾珩,如何不知少年的心思,“嗯”了一声,道:“这里就有…沐浴的木桶,让怜雪准备准备热水就是了。”
说着,吩咐了一声在一旁因为两人那旁若无人的亲昵,而玉靥染绯的怜雪。
待怜雪缓步离去之后,丽人忽而轻呼了一声,颦着秀气的黛眉,凝声问道:“你刚才说对虏战事,此事,你有多少把握?”
贾珩望着那巍峨雪峰上两颗宛若雪顶红梅般艳绽的挺硬蓓蕾,目光深深,一边用粗糙手指研磨夹拧着,一边沉声说道:
“还没有与东虏交过手,现在还说不了,不过以京营如今战力,布置妥当,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我已让锦衣府搜集情报,待扬州回返之后,先去大同、太原等地看看,为战事做准备。”
“又要出去啊?”晋阳长公主蹙眉,抿了抿粉唇,心头有着几分不舍。
贾珩道:“需实地走访,多做一些准备,如不知地利,这仗就没法打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子钰,这些战事上的事儿,你还是自己拿主意,本宫纵是想帮,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帮不上你的。”
战事太过重要,不仅关乎他的荣辱安危,也是能否与她长相厮守的关键,如果战事大败,以皇兄的性情,那时就是……塌天之祸。
不论是咸宁还是婵月,都……成镜花水月。
但对虏战事比之其他,偏偏又不可控制,这二十多年,大汉是一直在吃败仗,怎么不让人提心吊胆?
贾珩拉过丽人的玉手,目光柔软,温声说道:“荔儿,你能在我身旁陪着我,就是帮我了,此生能得你垂青,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当初与可卿所言,曾经说过如果真的事败,那就要托付给晋阳,这是最坏的打算。
听着少年的话,晋阳长公主心头微颤,抬眸对上少年的目光,毕竟在一起许久,隐隐猜出一些杀身成仁的心思,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抱住贾珩,柔声道:“兵事凶险,你自己要谨慎、小心,本宫和婵月在家里会等着你的。”
贾珩道:“嗯,我会的,放心好了。”
就在这时,怜雪进入轩室,道:“公主,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贾珩轻声道:“晋阳,咱们先去沐浴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着,而后两个人来到里厢,去着衣裳,进入浴桶之中。
贾珩拥住丽人的削肩,此刻恍若一只丰美白羊拥在怀中,轻声说道:“荔儿。”
说话间,手掌与比平时还要滑润几分的后背相触,接着好似一滩水般游弋,贾珩的大手一寸一寸的触过晋阳长公主羊脂白玉般粉润腴熟的女体,白皙的弹软明是排斥却又好像是思想般迎接他的探索。
在温热的滑润中,粗糙的大手抓住浑圆乳肉揉搓起来,同时的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忍耐,表情不禁多出几分得意。
食指与拇指捏住早在方才的亲昵中已然酥翘挺立的晕红乳尖揉搓,酥麻的快意便是潮水般扩散至晋阳长公主的浑身上下,
晋阳长公主脸颊微热,霎时脑海迷蒙了一瞬,犹如上涨的河水奔流、恣意宣泄这份舒适,似嗔似羞道:“嗯~~唔……别闹,洗澡呢。”
有几次都是在浴桶中就开始胡闹,弄得厢房内到处都是水。
贾珩低声说道:“嗯,不胡闹,就是想抱抱我家荔儿。”
方才那如同给奶牛榨乳般不断从根部往乳尖撸动着丰硕雪乳的大手稍稍停顿,用掌心轻轻掂量着那在水面上撞击出大股水波涟漪的滚圆奶脂,
另一只手则向下滑落,却是并未探入那熟悉的娇腴玉胯,而是停留在丽人平坦光滑的嫩腹之上,
粗糙的指腹轻轻在梨涡浅陷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感受着细滑的肌肤触感以及丽人那敏感部位受到轻薄挑逗后愈加红润的秀靥,心绪有些悠然。
晋阳长公主雪颜羞红,绮丽如霞,凤眸雾气润生,娇嗔道:“什么你家荔儿?你也当本宫是小姑娘呢?”
丽人顺势依偎着少年怀里,那新鲜牛乳滋润涂抹过一般的光洁柔润臀脂无需丽人的控制,便甘之如饴的紧紧裹住少年的阳物,
感受着那横亘在玉胯间的粗硕肉柱,还有从那不断被熨烫着两片桃瓣的上传来的热度和坚硬感,
一股没来由的温暖与安心自晋阳长公主的心底荡起,转眼间丽人连嘴角嘬着的笑意都不免增了抹温暖的淫媚,甜美酥腻地低声道:“太后听说冯家表兄帮你在河南做了不少事儿,很是高兴,再加上咸宁的事儿,也传到太后耳边,就想过几天设宴款见见你。”
贾珩拥住丽人的削肩,凑近而去,附耳道:“什么时候?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份儿礼物过去。”
“就这两天罢,你等本宫的消息。”晋阳长公主说着,忽而低声说道:“本宫和你说,咱们的事儿别让母后知道了,她现在倒还没怀疑本宫,现在咸宁和婵月以后又要跟你,更是一点儿风声都不能走漏了。”
贾珩默然片刻,道:“嗯,我明白厉害。”
“你明白……嗯?”丽人轻声说着,就是一愣。
或是因为两人贴近的姿势,导致那被不断夹紧的丰腴腿脂象是在给夹在其中的阳物做牵引一般,一点一点将这头流着垂涎的怒龙引入早已褪去外衣的幽静花园,
那已经昂扬怒挺的粗大肉棒此时对准了晋阳长公主的柔软腿根,硕大龟头毫不费力地挤开那两瓣肉乎乎的粉媚桃唇,与沾满了黏滑爱液的细腻肉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丽人的媚腔花径给自己顶入的浑硕龟首带来的强烈嘬吸感,顿时让少年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荔儿,想你了。”贾珩轻轻咬住丽人娇艳欲滴的耳瓣,朝她敏感的耳道里喘进阵阵热气,正色说道。
咕嗞——随着少年的腰干脆利落的先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粗热肉茎娴熟的撑开雪白滑嫩的娇腴穴瓣,
伴着一声粘稠得如同液体被搅拌的声响,那粗大狰狞的阳物再一次霸占了晋阳长公主娇窄幼腻的湿滑膣腔。
堪比婴孩手臂粗细的雄伟肉茎硬生生捣入晋阳长公主不容一指的娇幼膣腔,先前已经微微阖张翕动的光滑穴肉,一瞬间就被宏状的棒身撑得贲涨到极限,形成一圈紧密吸附雄茎的白嫩肉环。
晋阳长公主娇媚绝伦的精致脸蛋忽地高高扬起,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柔滑如水的飘扬发丝在水面上微微荡漾,擦过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激起一阵清淡幽甜的馥郁花香。
娇躯如一团软泥依偎在少年怀中,浑圆雪白的娇软粉腿却是不自觉的用力勾住了身下的两条粗壮大腿,
新剥荔肉般晶莹嫩腻的足趾自是在水中有如含羞草般蜷曲收缩,连带着整截冰莹酥润的小腿也惹人怜爱的颤动着。
“嗯咿咿…子钰,别在这儿……”即便晋阳长公主再逞强,可她努力组织起来的话语却被间歇凌乱的娇喘媚吟冲得细碎,反倒显得愈发诱人。
“这样……容易有孩子。”贾珩低声道。
丽人怔了一下,脸颊红晕泛起,艳如桃蕊,腻声说道:“那……那好罢。”
嗯,这人用这个借口让她试过多少“偏方”了。
噗呲噗呲噗呲!!!
伴随着丽人的迎合,水乳交融的两人顿时让一阵雨打芭蕉般急促绵密的响声回荡在水雾弥漫的空气中,
少年怒号着耸动他矫健坚实的腰身,不由分说的用如似钢铸一般的腹肌不断拍打在晋阳长公主丰腴硕腻的丰美圆臀上,
长公主殿下那两只嫩弹腴硕的饱满肥臀作为承接雄性冲击的肉垫,构成了部分声源。
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在水下反复翻腾的胯部将水面激荡得如同海潮翻涌,此起彼伏,热水不停涌出浴桶溅落在地面上时,回馈产生的结果。
就在两人鸳鸯戏水之时,另外一边儿,李婵月沐浴更衣而罢,轻轻搓洗着脖颈,触碰到贾珩先前留恋所在,少女玉颊羞红,目光怔怔出神。
小贾先生的手段,真有些招架不住,也不知表姐和……
嗯?
念及某人,少女芳心乱跳,连忙压下心头的异样,起得身来,拿过巾帛擦着身子,唤过丫鬟,在丫鬟侍奉下换着一套新的衣裙,坐在梳妆台前出神。
小贾先生这时候在和…娘亲做什么呢?许是在做着如船上一样的事儿吧?
这般想着,少女抿了抿粉唇,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气闷。
及至将近傍晚时分,水榭之中,厢房中帷幔四及的床榻上,贾珩轻轻拥着云鬓散乱,细气微微的丽人,低声说道:“荔儿,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等晚上还要赴楚王妃甄晴和北静王妃甄雪的宴。
“去吧。”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娇躯绵软如蚕,侧卧在里边,一根手指头分明都不想动,自脖颈而下的雪背,现出片片玫红气晕。
贾珩拥着晋阳长公主,低声说道:“那我走了。”
伴随着古怪的声音响起,贾珩那沾着腻润蜜液精浆的粗陋雄根从丽人饱满光滑的皙白耻肉里退出来时,晋阳长公主一时间难以闭合的穴肉形成了相当可怖的和男人肉屌形状一致的孔洞。
从中甚至能直接窥视到晋阳长公主被精液污浊得略显浊白的腔肉以及还在痉挛不已的红涨宫蕊,
而更淫靡的是,如同在挽留情郎的威武巨根,一束束由精液蜜汁拉成的纤丝联系在贾珩那翕张微动的马眼和丽人红涨狼藉的膣口之间。
丽人轻抚着微隆小腹,感受着孕袋子宫都被粘浊精液灌满的充实饱胀,与膣腔的一片空虚带来的强烈反差感,让她秀眉蹙了蹙,腻哼一声,转过身来,嗔白了一眼贾珩。
只不过搭配她红润娇艳的俏颜,美人的轻嗔薄怒软绵绵得毫无冷意可言。
并且伴随着丽人的动作,大量腥稠近浆的白色液体顺着那被肏弄得斑驳狼藉的红涨蜜屄内淌出,两只饱满腴沃的丰腻乳球也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不断晃漾挤压,映得少年满眼的雪白娇嫩。
少年稍稍平缓的喘息一下子再度粗重浑浊起来,因射精而稍稍消减的情欲再次被晋阳长公缠绵过后那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诱人媚态撩拨起来,几有再起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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