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人家这不是没经验。”

徐菲撒娇着。

张文斌笑说:“老师,孙悟空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你说他为什么还要用武器和人家打啊,按照他的能力应该是谁都弄不死他对吧。”

“对啊!”

徐菲答应了一声,霍彤也抬起了头满面的好奇。

张文斌忍不住在徐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是砍不死弄不死,但被人家搞了也很疼好不好,要不你以为那猴子干嘛要用兵器和人家打架。”

这一说二女顿时恍然,霍彤立刻站了起来,将外套一脱先丢到了一边,将专用的背带穿到了身上。

她里边穿的是一件紧身的背心,胸罩估计也是运动款的,胸部看着是正常的尺寸深藏不露。

不过特别的高耸挺拔曲线也很不错,最为关键的是小腹位置微微露出。

“呀,你还有马甲线呢,好厉害啊。”

徐菲羡慕地说了一声。

“要经常锻炼,保持充沛的体能。”

霍彤的性格倒是沉稳,头也不抬地应付了她一声很快就把装备都穿好了。

“前辈,这是军用刺刀,带放血的卡口只要一刀就足够让敌人失去战斗力。”

“这三颗一颗是微型手雷,一颗是烟幕弹,一颗是催泪弹,这些都是防爆级别的威力不是很大。

不过用来对付一般的恐怖事件足够了。”

霍彤行云流水般的穿戴设备,继续说道:“这把手枪的点式手枪,配一个弹夹七颗子弹,方便易携带最重要的是射程稳定,杀伤力不是很大便于捉活口。”

“这是你在警局用的设备?”徐菲好奇地说着。

“不是,那些要正常出警才要申请很麻烦,我这些都是自己找黑市军火商买的,一直偷偷地放着准备不时之需。”

霍彤摇起了头,最后从背袋里亮出了一个大家伙。

徐菲惊讶地问道:“你一个警察,去买黑市的枪?”

张文斌摇头说:“有什么奇怪的,这些年她虽然看着正常工作生活,可心里的痛苦又有几个人明白,准备着这些东西是一旦有女儿的消息时,她就可以不受阻碍的用武力为女儿报仇。”

“前辈,您很理解我。”

霍彤的笑里,带着几分陌生的娇媚。

霍彤将外套穿上,基本看不出她外套里隐藏的装备,背包拉链拉上以后一背,信心满满地说:“前辈,这里边的是点式微型冲锋枪,为了方便杀伤力减弱子弹也变小了。

不过有意外发生的话就凭这一把枪,我起码能替您解决掉几十号人。”

张文斌戏谑地问道:“做好杀人的准备了??”

毕竟她的职业是警察,看得出也是一个有坚定信仰的人,霍彤这次没半分的犹豫,冷着脸说:“前辈,我的命是您的有危险我会第一个为您挡子弹,同样谁敢妨碍到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要了他的命,您请相信霍彤有这份魄力。”

一咬银牙,霍彤哼声道:“我不如菲姐姐那样温柔体贴,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很没女人味,可我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成为您的女奴。”

徐菲赞许的一笑,她越来越不担心了,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美少妇对她完全没威胁。

张文斌笑说:“我相信你的魄力,今晚我们必定有收获,那个雪女和王八我是志在必得。

老师和你们说对果果或是依依有没有用不清楚,所以我们也是有枣没枣打三竿,实在不行就把它们身上的天材地宝废物利用,或和别人进行交换也行。”

“天材地宝也有一些是没用的?”徐菲疑惑地问了一声。

“各取所需,不是所有需者就没用了,比如要是能壮阳的话我有没有那个需要老师你最清楚。”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妩媚地说:“那还是别用比较好,主人正常情况下都能操得人家下不了床,再壮阳下去不得要我的命啊。”

“所以彤妹妹要加油哦,主人那方面太凶悍了,我可是很需要人帮我分担火力。”

霍彤面色微红,但很认真地点头说:“我会努力的。”

张文斌摊开手说:“所以霍彤这事是最难的,首先在于我不确定那雪女对我们有没有用,我说实在的现在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我对那种外来的精怪不是很了解,但不管怎么说先弄到手了才可以研究是不是对我们有用。”

“能给果果滋补一下,或是给依依那边解决点问题都行,实在没办法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徐菲忍不住说:“主人,这天材地宝,就那么难得吗?”

“因人而异,因物而异,所谓的机缘就在于此。”

张文斌想了想,指着窗户外说:“比如果果和依依的情况,需要的是对应的东西,就比如说叫你跳进这海里去捞针,或者说得简单一点要你跳到这海里抓特定的一种鱼,抓一条体重该好一斤的比目鱼。”

这一说,霍彤的神色一时有点黯淡:“前辈,这也太难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本来机缘和造化这东西就是如此,或比如你看那几座山郁郁葱葱,需要你上山找到一朵野生的牡丹花,或是找到一颗野生的苹果树就有用处。”

“我,我觉得可能有…但怎么找,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

这一说,徐菲一下也能想象那个难度了。

“机缘这东西就是如此!”

张文斌指着沙滩说:“比如这礁石里有一块不起眼的贝壳,连赶海之人都看不上。

可若是佛法高深的人来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车渠老化的舍利,乃佛家八宝之一,可除了高深修为的老和尚外,不管你是道士邪修还是妖怪都没法识宝,这就是一种机缘因果。”

“机缘,造化,是最弄人也是最不可测的稳定因素。

比如那雪女,在一些需要的人眼里浑身可能都是宝,但我们用不上的话就是暴殄天物,那只王八也是一样。”

张文斌看着满面好奇的徐菲,笑说:“比如那个鬼婴,巫术的一种用不上类蛊的好东西,用不上我的好东西,更用不上陈伯他们那些名门正派的数术。”

“举个更专业的例子吧,有一种果实很神奇,我记得没错的话叫阴生果。”

“这种果子对地理位置没要求,只要是女人胎死腹中母子双双毙命的情况下,棺木在地下被水一泡就能从尸身上长出苗来,这根苗会破开棺木并且破土而出,这棵草在一片杂草中并不起眼,但每十年就会接触一颗黝黑难看的果实叫阴生果。”

“这种果实,只有养巫或是降头师之人才识货,除此之外像我,那些名门正派看都不会看一眼,可在降头师的眼里那可是什么都比不上的宝贝,寻常的蛊吃了一颗绝对提升一个等级。”

张文斌笑说:“这就是机缘,别人视为珍宝,在你眼里却比鸡肋都不如。”

徐菲的面色微微一变,说:“主人,按照您的说法,岂不是那些养蛊的人都会处心积虑地杀害孕妇,将她们埋了好让自己手上有充足的阴生果。”

这一说,霍彤也面色一变感觉很是恐怖。

“有,这也是被视为邪门歪道的原因之一,毕竟人是自私的动物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然他们也不敢无休止的滥杀,怕就怕自己手上的阴生果太多,引起别人的忌惮会被别人为了夺取而杀掉,贪婪有时候也能在一定的程度上维持平衡。”

“阴生果对正道人士没用,可杀多了名声一坏就会引来一些替天行道的人,这些人为了名声就会痛下杀手,所以嘛一般的蛊师降头师都不敢做得太过分。”

“怀璧其罪,亘古不变的道理。”

张文斌笑说:“正和邪的区别,就在于正道的巧取豪夺总有冠冕堂皇的借口,而邪的人则是懒得想这些伪善的借口所以千夫所指,说到底只不过是一有力字而已,正道人士为了炼丹杀生的数量恐怕更多。”

“公道,正义,公理,只有在绝对的力量下才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老祖宗说过娘有爹有不如自己有,粉饰太平的八善,有时候就是在骗别人不去探索人性真我一面的本我。”

张文斌看她们听的都入了神,说:“霍彤,我简单点和你打个比方,你女儿得的是白血病,医院里并没有药你需要天南海北地去找专用的药,这种药能药到病除和神仙的仙丹差不多。”

“你费了很大功夫,找到的却是胃癌的药,你气氛不已直接丢了这对你一点价值都没有,可那些患了胃癌的人眼里这可是至宝啊。”

“你愤怒不已,再花大精力去找,结果呢找到的却是治疗另一种绝症尿毒症的药,一样很是珍贵可对你来说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生不生气。”

张文斌叹息道:“这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情况,我会尽力可我不会保证结果,一切都是看你女儿的机缘,天材的宝说得好听,但到底是逆反阴阳之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谁都说不准。”

“有合适的,我能保证你女儿借尸还阳。”

“没合适的,我不会给你任何的保证,因为这本身就是逆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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