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巨物,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 30 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母乳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

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乳汁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乳房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 D 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乳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乳房捏了一下,粗喘着说:“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乳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小乳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乳汁。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乳汁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她的乳房,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巨乳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乳房,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美乳,乳头缓缓地滴下了乳汁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乳房,让徐菲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 D 罩的乳房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巧的乳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双乳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美乳,一口亲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肆意揉弄,挤出的乳汁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地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

徐菲狠狠地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乳房上,嗲声嗲气地哀求着:“主人,要一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地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肉棒,惊叹着说:“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调笑道:“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

徐菲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张文斌邪恶地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乳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地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地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地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舐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沿着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地脱下,徐菲逐渐地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肉棒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地说着,双手握住了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地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愣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娇媚地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地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

“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背信弃义是多他妈正常的事,更何况杨雄在张文斌的眼里根本和这位美妇老师没法比。

徐菲面色娇红,柔媚地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她有点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妖媚,充满了让人发疯的女人味。

她眼含迷离地抓着肉棒在她脸上磨蹭着,轻喘说:“多谢主人给我机会,人家会好好努力的,我也很期待被这么大的肉棒操是什么样的滋味。”

说着,她微抬起头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起来。

轻轻地哼了一下她张开樱桃小口,艰难地含住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画起了圈,甚至如活物一样地在冠沟线上舔了起来。

“老师的舌头,真是灵活啊。”张文斌赞许地说着,只有被秦兰口交一次的经验,但无疑论起享受的程度徐菲更胜一筹。

“声乐,要练发声的…以前还很讨厌觉得很辛苦,不过一想到能让主人舒服,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

徐菲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满面潮红地含着肉棒开始吞吐起来,虽然还没传说中的深喉,不过配合着她小手的撸动还是带来了一阵十分舒服的快感。

“你这骚货,以前真看不出来啊。”

张文斌舒服得连喘大气,鼓励般的摸着她的头,问道:“你老公那么久没碰你了,你说没找过野男人我可不信。”

“主人,人家真的没有!”

徐菲粗喘着,被呛得有点上不来气,双手持续地撸动着肉棒,低下头来沿着棒身来回地舔着,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自己解决嘛,用个跳蛋再自己摸一下,也挺舒服的。”

“你这还有跳弹?”张文斌一听来精神了。

徐菲有些扭捏,但还是一边舔着一边娇声说:“就在枕头底下。”

张文斌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跳蛋,还连着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看了那么久的 A 片还是第一次亲手看这样的实物,张文斌有点亢奋难耐的说:“你这个小骚货,玩的倒是挺花的,就这么小小一颗的东西比得上男人的鸡巴。”

“比那废物强多了,可肯定比不上主人的大肉棒,好想试试被它插进来的滋味,肯定能把人家的小穴填得满满的,没准会撑爆。”

徐菲已经彻底放开了,舔得一副啧啧有味的模样,嫣红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睾丸,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样。

被她的言语一激,张文斌邪恶的火焰烧得很旺,嘶哑着说:“给老子来个深喉。”

“没试过哦,做得不好你可不要怪人家。”

徐菲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握着肉棒撸动了两下后张开嫣红的小嘴慢慢地含了进去,如此的巨根仅是含个龟头她都感觉窒息。

不过这位人妇教师是个狠人,双手摸着张文斌的大腿后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地继续含。

张文斌可以清晰地感觉龟头冲开了一层枷锁,那应该是她的喉口,随即通过口腔进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呛道,喉咙的肉在有力地蠕动着,密不透风地按压着龟头带来强有力的刺激。

“真棒啊老师!”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努力地咽了一会,有点窒息受不了了才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滴着,滴在她起伏的美乳上,配上披头散发的模样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淫秽。

“老师没用,我会好好练的,求主人给我个机会,我要把这根宝贝全吞下来。”

徐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正要继续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站了起来后嘿嘿的笑说:“老师也有需要,怎么只能我一个人爽呢,现在轮到你了。”

张文斌把跳蛋丢在她面前,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心作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柔媚地嗔道:“菲奴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罢,她跪了起来,轻轻地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

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挂着一抹银丝,张文斌看得呼吸一致,羞辱地说:“老师还真是厉害啊,舔着学生的鸡巴就湿成这样。”

“是啊,老师想快点当你的女奴,有让这大鸡巴操进来的资格,最好主人能插得狠一点,菲奴的子宫还没被男人开过呢,好想试试那个滋味。”

徐菲彻底放开了,妩媚地说着蹲了起来,分开了双腿喘道:“主人,您看菲奴的小穴漂亮嘛,以后这里不属于我了,是只有主人能肆意玩弄的地方。”

人妻老师的阴户很是肥美,就象是一个小馒头一般,上边只有少许的几根阴毛,是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很是漂亮,明显是有精心地修剪。

肥美的阴户就象是粉红的馒头一样,隐隐可见中间有一条肉缝,已经湿透了泛着一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淫光,隐隐在动似乎是在诱惑你去玩弄一样。

徐菲是媚眼如丝,情动加之羞耻的关系,她此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但事已至此,她是一点扭捏都没有,将跳蛋一打开塞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去,嗡嗡的声音响起时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讨厌,人家不想要这小东西了,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样的声线让人欲火中烧,尤其她的丈夫就晕厥在一旁,而她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张文斌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肉棒都受不了跳了一下,这会的感觉是硬的发疼。

“好酸啊…主人,我想吃着你的大肉棒到高潮。”

徐菲呻吟着,一手撩开了自己的阴唇,摸着那颗小小的可爱的阴缔揉了起来,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肉棒含了进去。

张文斌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肉棒吞了进去。

这位曾经多少男学生,多少男老师垂涎三尺的极品尤物,此刻却羞耻不堪地一边自慰着一边在帮你口交,披头散发满面的迷离,性感的小嘴努力地吞咽你的肉棒。

张文斌舒服得混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站得笔直地喘着大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不得不说邪恶的欲望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尤其是在她唤醒青春期遐想的情况下。

“主人的肉棒,好长…呜…”

徐菲使劲地含着肉棒,一手扶住张文斌的屁股,主动用力让硕大的巨根进入她的喉咙,即便难受得唾液一直往下低喘不上来气,但这会她也有点疯狂了。

另一手不停地自慰着,揉摸着跳蛋在震动的阴道,或许是肉体上的刺激,难受却有着凌辱般的快感,让这个心志本就强硬的女人露出了好强的一面。

她努力地吞咽着,即使已经上不来气了还是继续着,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碰到张文斌的下阴,下嘴唇颤抖的碰到了睾丸时才停了下来,此刻人妻老师几乎翻起了白眼窒息着。

她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明显是真的没深喉过,但却强硬的尝试可想而知她的性格有多倔强,也是因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能得罪。

甚至她自慰的手都停下了动作,张文斌看她面色有点发紫了,按着她的头将肉棒猛地拔了出来。

徐菲啊了一声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继续按着自己的阴道自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主人,好爽啊,好想快点被这根鸡巴插死…。”

即便她这样说着,张文斌还是固守灵台,嘿嘿地一笑说:“现在你还没资格挨操,骚得老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鸡巴,贱奴要主人的大鸡巴…”徐菲主动张了嘴,满面迷离地说着。

这时候除了刻意的诱惑,其实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她跪了起来一边自慰着一边张开着嘴,抬高了头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毫不犹豫地扶着她的头,慢慢地把肉棒插进这嫣红的小嘴里。

徐菲呜了一声尽量地张开了小嘴,尽一切能力的吞咽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巨物,或许凌虐会带来心理上别样的刺激,她在自己阴部自慰的手也动得更快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

“不错,骚老师,你的嘴插起来确实舒服,舌头也给我好好的动。”

张文斌粗喘着,一边欣赏她自慰,一边在她楚楚可怜的哼声中用深喉的方式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一份极端无比的美妙。

徐菲张着嘴,大喘着气忍受着,但一双小手在阴户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现在跪直了身体,唯一支撑的平衡就是吞着男人的肉棒,一开始是比较温存,但动作激烈起来却让她感觉窒息又说不出在痛苦中体会到的剧烈快感。

“不行…来了,来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身体一阵发颤,跪开的双腿喷出了一股水潮打湿了床单,她从没想过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却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快感。

这时张文斌也控制不住了,手一抓扯住了她的头发,这一抓多少有点疼却让徐菲在不适中产生了别样的快感。

“骚老师,不错,你的嘴插起来是真舒服!”

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主的挺着腰,用深喉的方式在她几乎窒息的情况下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肉棒淹没在她的小嘴里,哪怕她翻起了白眼有略微的齿感,还是享受起了这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呜了一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插着她的小嘴,哪怕是几乎窒息也都是温顺至极,点本能地反抗都没有。

看着是温柔乖巧的骚货,不过这样的表现更让人的提防,也侧面证明她的心志特别的坚硬。

前列腺跳动,睾丸上一阵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张文斌舒服的哦了一声,眼前一黑射精的美妙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胯下,龟头跳动间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她的喉腔之内。

可以感觉到徐菲是几乎窒息,但也在努力地吞咽着,即便她此刻很是难受,但也是用尽努力的取悦着男人。

练过声乐灵巧的舌头在努力的卷着,那灵巧的动作在张文斌射完精以后感觉更是清晰,敏感的龟头享受着那讨好的伺候,尤其感觉到她喉咙努力吞咽的感觉更能满足男人的遐想。

张文斌爽得很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努力地吞咽在她嘴里又插了几下后,猛地将这看似温顺无比的尤物往旁边一丢。

点了根事后烟,过于兴奋的肉棒射完了还在跳,马眼上还有精液在滴喷而出。

张文斌抽着烟冷眼地看着她:“老师,过来…”

徐菲剧烈地咳嗽着,什么都管不上赶紧爬了过来,一把握住肉棒含到了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努力地吸吮着最后的那点精液,包括尿道里流出的都不放过。

张文斌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她微疼的哼声中继续抽插着迷人的小嘴,冷哼道:“老师确实能屈能伸啊,我记得你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吧。”

刚才妩媚无比的诱惑,和她的温顺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更何况是没什么性交经验的男孩。

不过稍一冷静张文斌就感觉到恼火了,似乎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即使她真的没伺候过男人,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徐菲一听面色都变了,原本痴女般的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和恼怒。

张文斌抓着她的脑袋,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邪恶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最重点的,当我的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儿…”

话音间,张文斌想起了她的女儿,以前只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那是粉雕玉琢般的一个小可爱,现在应该刚读高中吧。

瓷娃娃般的可爱娇俏,那是任何萝莉控都欲罢不能的极品,若是和这个美艳无比的妈妈在一个床上,那将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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