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铃刚放假并不想补课,陈伟父女在家,东东去找何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几日东东都待在家里,偶尔给爹娘搭把手干点杂活,东东爹把那台风扇拿去修了一下。

东东与何梅那次玉米地激战之后,一星期多没有发泄了,以前不经那事倒也没觉得什么,自从尝了女人的身子,东东晚上时常回忆与妗子的温存,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大腿根处每天都像积压了很多能量,急需喷发出来。

这天后半晌,东东睡醒去厕所撒尿,双眼惺忪着往自己房间走去,路过堂屋门口,见娘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酣睡,吊扇呼呼呼的转着,由于天热,娘解开了衫子的上面两个扣子,风吹时,衫子上半截呼扇呼扇的乱动,两个奶子时隐时现。

东东看的口干舌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挪动,东东眼神在娘身上游离,从两个肉呼呼的奶子一下扫到娘的双腿之间,只见娘穿着一个短裤,短裤由于浆洗的次数过多已经变得十分轻薄,双腿之间的肉丘像盖了一层薄薄的纱,肉丘的轮廓清晰明了。

东东心想娘怎么没穿内裤,难道是自己刚才睡的太死,爹娘趁自己睡着偷偷干了一场?

东东神情激荡,多想此刻床上躺着的不是娘,而是何梅,那样就可以直接冲过去,几下拔下她的短裤,重重的把自己鸡巴插在这肥屄之中。

东东忍耐不住了,握着鸡巴冲劲自己屋里,由于太过激动,一脚绊住了台扇的电线,“砰”的一声台扇从凳子上掉了下来,东东吓了一跳,忙把风扇扶起,又侧耳去听屋外的动静,见娘没有醒,重新蹑手蹑脚的上了床,东东脱下裤头,用裤头握住鸡巴撸动起来,东东闭着眼,开始想着何梅,想着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何梅的屄内,然后又想着尻的是李月,一想李月老师人那么好又刚受了伤,这样对不起李老师,就又去想娘,感觉也不行,毕竟是自己亲娘,就还是只想何梅。

东东撸动的很快,身体内积压的能量一点一点的往鸡巴口处聚集,东东越来越兴奋,什么伦理道德也全不顾了,去想何梅,去想李月,去想娘,东东低吼一声:“李老师,啊,尻你屄,娘,尻死你……”体内的能量顺着鸡巴口喷涌而出,东东心满意足的躺平身体,歇了一会儿,才松开握着鸡巴的内裤,起身去擦拭,一翻身,见门口傻站着一个人,东东心里“咯噔”一下,定睛一看,不是娘是谁?

马文英吓傻了,她刚刚睡梦中,听见东东屋里“砰”的一声响,迷迷糊糊中并未在意,在床上又迷瞪了一会儿,想到不会是东东从床上掉下来了吧?

忙翻身下床,系好汗衫扣子往东东屋里走去,一进门,见东东光着两腿,左手在鸡巴上撸动的正兴,东东越撸越快,身子狰狞的扭曲着低吼一声:“娘,尻你屄……”马文英吓的一动不动,东东忙用被单盖住疲软的鸡巴,颤颤巍巍道:“娘,你啥时……进来的?”马文英缓过神来:“东东,你这是?”随手抄起门后的扫帚上前就打:“我打你个鳖孙,小小年纪不学好!”东东闪身躲开:“娘,你听我说……”马文英手里的扫帚继续朝东东闪躲的方向打去:“你说,我看你说什么,你娘你也要恶心。”

东东一闪身,从娘身侧窜了出去,光着屁股跑到外面,想跑出家门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只能在院子里乱窜,马文英追出来见东东狼狈的样子,心里好笑,脸还是黑青着:“滚回来!光着屁股看你跑哪去?”东东急道:“娘,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马文英把扫帚扔到一边,气呼呼的走进堂屋,东东赶紧进屋寻了另一件裤头和短裤穿了,东东躲在自己屋内不敢出声,片刻听见娘喊道:“东东,你滚过来!”东东胆战心惊的走到堂屋,见娘正叉着腰在床上坐着,马文英道:“说,怎么回事!”

东东声音很小:“娘,我错了。”马文英不依不饶道:“错了?前几天还叮嘱你要好好学习,为爹娘争口气,你就是这么争气的吗?”东东不敢作声,马文英道:“你咋就不知道害臊?这样对娘……”马文英哭了起来,东东走过去扯娘的衣角:“娘,你别哭了,我知道错了。”马文英哭个不停:“你不学好,娘还能指望谁,咱家过得还有什么奔头儿。”东东去擦娘的眼角,马文英推开东东的手道:“你别碰我,现在就想着恶心娘,指不定哪天娘也被你糟蹋了,呜呜呜。”马文英小声哭了一会儿,也不管杵在一边的东东,站起身拿个草帽、铲子出去了。

东东在家里坐立难安,几次都想朝自己脸上狠扇几巴掌,恨自己精虫上脑,满脑子天天想着那事儿。

傍晚,东东殷勤的早早做好了晚饭,一直到天黑,爹娘才从地里回来,东东忙将饭菜端到堂屋,李大海见状打趣道:“呵,东东今天怪勤快啊!”马文英并不搭话,去水井边抽水洗了手脸,进了屋见东东站在桌子旁递过来一双筷子:“娘,给你筷子。”马文英结果筷子,还是一声不吭,坐下来就开始吃饭。

李大海不明所以,问道:“东东,惹你娘生气了?”东东见娘并没给爹告状,也算稍稍安了点心,东东道:“没有,我娘嫌你不顾家,生爹气呢?”李大海“呸”了一声:“放屁,爹不着家?两点还那么热的天,我都下地浇地去了,说我不顾家……”马文英本来想着几天都不搭理东东,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那承想东东这惫赖货,这时候还敢说玩笑话,忍不住笑骂了一声:“你这腌臜孙……”东东见马文英开口,忙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娘,你吃!”

又过了一天,东东跟马文英说要去李月老师那去改卷子,马文英疑心问道:“真是去改卷子?”马文英这两天一直在思忖着东东那天撸鸡巴时叫出的话,她想自己从来没在东东面前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东东什么时候学会了那种丢人的事,难道是他们李老师有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东东道:“真是去改卷子,不然能去干吗,不信你问陈铃,那天李老师说时她也在。”马文英“嗯”了一声道:“你去吧。”东东正要推车子出门,马文英又喊道:“回来!”东东问:“娘,还有啥事?”马文英道:“你去你老师家,记着给我老实点,不然仔细你的皮!”

到了李老师家,李老师把书桌整理好,从抽屉里取出两个班的卷子放在书桌上,递给东东一只红笔道:“东东,你来这里改,样卷我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照着答案改就行,你来的也正巧,昨天王老师才把试卷给送过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是他们以前的数学老师,东东坐下来去看那样卷,李老师批改的很细,字体也很工整,东东问:“李老师,你都受伤了,校长咋还让你改卷子?”李月道:“大家都很忙,我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就给校长找麻烦。”其实开始李月心里也很犯难,一是她脖子打着石膏,改卷子确实比较困难,二是她想在这个学校好好表现几年,争取早点调回市里去,就不想给校长找一丁点的麻烦。

那天东东几个人来,看见东东,李月突然想到了这个最为妥当的办法,东东成绩好,既能把卷子改好,又避免了给校长请假,简直是完美解决了自己犯难的事。

李月打开风扇,又给东东打开桌子上的台灯, 东东细心的改着卷子,作文部分他不敢乱打分,只能空着,前面几分试卷东东改的很慢,到后面越改越顺手,一个上午就改的只剩十几份卷子。

李月眼看到了中午,让东东停下歇息一会儿,就去做饭,东东忙起身说:“李老师,你行动不方便,我来吧。”李月不让,东东过去把李月摁在床上坐着道:“我会做饭,以前俺爹俺娘去地里干农活,回来晚了,都是我做的饭。”李月也不再和东东争让,笑道:“不知道你还会做饭呢,我还以为你只会傻读书。”东东道:“咋能,我啥都会,李老师,咱们做什么?”李月道:“家里也没什么菜,前几天你们带来的鸡,天热我怕臭了,我又不方便做着吃,就给对门我大娘了,这样吧,我大娘给了些土豆,你炒一下,再馏点馒头吃。”

东东就去捡了两个土豆,去水井旁抽水洗了洗,见菜地里种的有小葱,又拔了几颗葱。

东东确实做饭还算娴熟,不一会儿,做好了饭,东东将试卷收了起来,又将一个凳子搬到书桌前,说道:“李老师,咱们在这里吃吧,桌子高,你坐在这小凳子上,不用低头,方便。”李月见东东如此心细,忍不住感慨道:“东东,你真懂事。”两人吃完饭,东东洗刷了锅和碗筷,就要继续改试卷。

李月道:“我看剩不多了,你躺老师床上歇一会儿吧。”东东道:“不用,我不困,李老师你歇着吧,我一会儿就能改完。”抬头看见李月脖子里打的石膏,东东过去将李月床上靠墙那边整齐叠放的被子,褥子搬了过来,像砌台阶一样一阶一阶的将被子褥子重新摆好,又将枕头放在“台阶”的最高处,忙活完东东道:“李老师,你这样躺下,脖子不用受力。”

李月顺着东东摆好的“台阶”躺下,果然比平躺着舒服多了,李月心里酸酸的,来这里快三年了,自己无依无靠的,身边没个嘘寒问暖的人,这次脖子摔伤,怕家里人担心,她也没敢让人往家里捎个信,李月道:“东东,谢谢你。”东东一摆手:“没事儿,李老师先休息会儿吧。”李月这几日平躺着不舒服,睡眠质量很差,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东东将风扇调整到李老师方向吹着,继续改剩下的试卷。

不到一个小时,东东就把剩下的试卷改完了,东东见李老师睡的正香,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就离开,还是等李老师醒了跟她打个招呼再走,正迟疑间瞅见李老师床下放着一个洗衣盆,里面堆放在好几件没洗的衣服。

东东想着反正还早,李老师行动又不方便,干脆帮她洗了衣服再走,就悄悄端了那盆衣服出去了。

东东在水井旁找到了洗衣皂,又寻见了一个铁桶,东东将衣服倒进桶里,抽了水蹲下就要洗,刚从桶里抓起一件衣服却发现是李老师的内裤,见桶里还有李老师的奶罩,原来李月将内裤和奶罩埋在了其他衣服下面,东东倒进桶里后内裤和奶罩就翻到了上面,东东脸微微一红,往身后看了下见李老师没有起床,有站起身向院子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慢慢蹲下,小心的将李老师的内裤翻开,内裤底下有一些淡黄的尿渍,东东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有点腥臭,东东又张望几下,把奶罩拿起也闻了闻,和内裤不同,只觉一股汗味夹杂着奶香味充满鼻腔,东东瞬间鸡巴翘了起来。

东东做贼心虚的将奶罩放进自己裤裆里,握着鸡巴撸动了几下,东东经历过前天的事,吸取了教训,简单撸动了几下没等喷射便停止了动作。

东东将李老师的衣服全部洗完,一件件搭载晾衣绳上,然后去屋内坐着等李老师醒来,东东看着熟睡的李老师呼吸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想着刚才那个奶罩就是从这对奶子上脱下来的,那奶罩上的味道就是这对奶子的香味,东东鸡巴梆硬,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一直等到快四点李月才醒,一睁眼见东东在那干坐着,风扇也只吹着自己方向,李月清楚这是东东想着自己,柔声道:“几点了?”李月看了看手表,满怀歉意道:“哎呀,都快四点了,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东东,你把风扇转向老师,你不热吗?你早点把老师叫醒就行了。”东东见李老师醒了,忙站起来道:“没事,我不热,我等李老师醒来,跟老师说声就得走了。”说完东东就要走,李月刚才实在睡的太舒服,睡过了头,十分不好意思,忙跟东东走了出来:“你看,老师让你帮忙,你又是做饭又是等的。”

一出门,看见晾衣绳上一件件洗的干净的衣服,奶罩和内裤也在那挂着,李月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处:“东东,你咋,咋把老师的衣服也洗了?”东东刚才拿那件奶罩撸了几下鸡巴,也怕老师继续问起,故作镇静道:“我看李老师活动不方便,我想着替李老师多干些活。”李月感动的确实有点想哭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苦,也没有异性像东东这般关心过自己。

李月想着路还那么远,东东早点回去也好,也不再挽留。

东东正准备走,见一个老婆子带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老婆子边走边道:“桃子,你看刚朋非要过来,你们再聊聊?”看见东东,老婆子道:“这孩子谁呀?长得挺直溜。”李月见那婆子过来,眉头微皱:“婶子,我说了,我跟他不合适,我暂时也不想成家的事儿。”老婆子走到李月身边,继续道:“哎呀,成不成的先聊聊,刚朋家家底好,将来你即使回城里,让他过去买个房。”刚朋头发抿的黑亮,笑眯眯的道:“婶子说的是,成不成的先聊聊再说,虽然我没你学问大,我也有本事挣钱养活你。”刚朋拿眼瞄着晾衣绳上李月的内裤和奶罩,继续道:“你看,你一个人,有个头疼发热的,洗个衣服都不方便。”

东东推着车子在那听着,李月见刚朋盯着自己衣服那色眯眯的眼神,正色道:“我说了,我还不想成家,你们就别再说了。”老婆子劝了好一会儿,不见李月松口,也无可奈何,刚朋见还是没啥说头,对那老婆子说道:“走吧婶子,当了几年城里人,金贵着呢。”两人没办法,只能往外走,路过东东身边时,东东听见刚朋小声嘟囔了一句:“多金贵的屄啊……”东东见李老师受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自行车推倒,吼道:“你说啥?”刚朋二人被吓得一激灵,刚朋见东东年少,倒也不惧:“我说啥了?”东东握起拳头就往前冲去:“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二人刚拉扯在一起,老婆子忙将两人分开:“咋了,咋了,这是咋的了?”

李月也忙上前把东东护在身后,刚朋悻悻的走了,老婆子赔笑道:“桃子,你看看,婶子也不知道这是咋了?热心咋还办成坏事了呢?”李月道:“婶子,没事,以后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有对象。”老婆子道:“是是是,有对象早跟婶子说就是了,也不会有这档子事,这孩子是谁啊,挺虎的吗?”李月道:“这是我兄弟。”老婆子上下打量着东东,啧啧道:“没听说你还有个兄弟,脾气还真够大的。”李月道:“我姨家的兄弟,看我受伤,趁着放假过来帮帮忙。”老婆子道:“怪不得,那行,婶子就走了,我会跟刚朋说的,让他死了这份心。”李月道:“那就不送婶子了。”

老婆子走后,李月忙扯过东东看他有没有受伤,李月道:“东东,你干啥呢,他是你能打得过的?”东东狠狠道:“打不过也要打,谁让她那样说老师。”李月道:“说我啥了?惹你这么生气。”东东道:“他说李老师的屄金贵。”东东话说的快,说完便觉不雅,李月听了也很是羞涩,不管怎样,东东敢为自己去拼命,李月感激的将东东搂在怀里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流氓一个。”东东被李月楼下怀里,感觉脸贴的地方软软的,东东听不得刚朋说李老师一句脏话,自己却刚才还拿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东东想,刚朋要是流氓,自己岂不是比他更流氓?

东东心里的活动李月自然无法知晓,李月此刻真觉得东东如自己亲兄弟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

东东问:“李老师,你家不是在市里住吗?他们怎么不怕你?”李月放开东东,道:“说来就话长了,听我爹说,以前他在村里做生意赚了点钱,别人见他挣钱眼红,都是暗地里使坏,没办法,就搬到了城里,打拼了几年才在城里稳住了脚,我们虽然成了城里人,但我爹脾气好,他们就不怕我们。”东东不解道:“你本家的人就不管吗?”李月摇摇头:“还不一样,他们也是眼红,又在我爹那里借不出什么钱,也就不亲了,你看我回来这么久,除了对门我大娘,从来没有一个过来问问缺什么不缺,摔了脖子,也只有我大娘时常过来看看。”

东东很是替李老师难过,东东道:“李老师,我会经常来看你,给你帮帮忙。”李月道:“不用,老师能照顾自己,你早点回去吧,免得你娘担心。”又问道:“你来时,跟你娘说了吧?”东东还是不放心:“说了,那我走了,刚才那人要来欺负你咋办?”李月笑道:“青天白日的,他能咋欺负我,再说,他知道我兄弟在这里,我兄弟这么护姐姐,他也不敢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兄弟就是自己,也明白了刚才为啥说自己是她兄弟,东东稍微安心了一点,扶起车子道:“那我走了,李老师。”李月道:“走吧,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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