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宣告着:护士站这里是她的地盘,谁敢不服,就等着被治疗吧!
权力这个东西,还真养人,李观棋轻蔑地笑了一声,不满意得催促道:“兰~姨~~~您老能不能快点啊!”他的语气很不善,听得刘翠兰和高丽敏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什么身份……竟然在李观棋面前摆起谱来了,刚有些高涨的气焰瞬间又被浇灭了下去,灰溜溜地一低头带着李观棋快步离开了房间。
刘翠兰很知趣地找了一间靠角落的空旷病房,并很贴心地拿护士服挡住了门上的观察口,“刘护士长挺威风嘛。”李观棋一屁股做到病床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说道,“我……我不是……”刘翠兰一时有点语塞,不给她任何机会辩解,李观棋威严的声音已经响起:“跪下!”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命令响起,刘翠兰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李观棋扫了一眼还在站立着的高丽敏,对方立马战栗着也跪了下来。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刘翠兰的脸上,转身轻轻地捏起高丽敏那张精致的小脸,李观棋缓缓地说:“让我来好好地玩玩你们母女俩。”一边说着李观棋一边慢慢地往病床挪去,而刘翠兰跪在地上,紧紧贴着女儿高丽敏,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相互传递。
高丽敏转过头,对母亲轻声说:“妈,都怪你,给主人惹生气了。”而刘翠兰此时也有一些紧张,她不安地搓着自己的双手,“没事没事,不怕哈,我在呢。”
李观棋半倚在病床上,冷眼旁观这番母女情深,本意他觉得这刘翠兰刚当了婆婆,高丽敏刚结完婚,还想先找两人叙叙旧再进行下一步,谁知道刘翠兰这个女人这么不识抬举,那自己也不必给她留太多脸面了,李观棋开口道:“起来,给我脱衣服,动作快点!”刘翠兰和高丽敏立刻站起来,开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再是裙子和内衣。
李观棋满意的看着两人白皙的肌肤逐渐裸露,高丽敏有着姣好的身材,双乳圆润,腰肢纤细。
刘翠兰的身体近日虽然有些消瘦,但皮肤却很有弹性,双乳还很饱满。
脱衣结束后,李观棋命令:“高丽敏,给我脚底按摩,刘翠兰,给我口交。”刘翠兰立刻跪下,拉开李观棋的裤链,掏出其早已昂扬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吞入口中,上下吞吐。
高丽敏也跪在地上,抓住李观棋的脚,轻柔地揉捏按摩。
“用力,你这个婊子,再深一点!对,就这样,喉咙深喉!”刘翠兰被李观棋的粗暴动作呛得泪眼朦胧,但仍卖力服务着,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交织,连带着高丽敏按摩的手也变得潮湿。
“丽敏也过来给我口口!”
李观棋大声地说道,刘翠兰听到主人的话立刻吐出口中的阳具,身体也向后退去。
高丽敏则跪在李观棋面前,伸出红唇舌头,轻轻地舔上龟头,缓慢而色情的一遍又一遍描绘这阴茎的形状。
高丽敏的身影在李观棋眼中愈发妖艳,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最终握住丰满的臀瓣用力揉捏。
高丽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毫不犹豫的低头将这坚硬的巨物整根吞入,直达喉咙深处。
异物的入侵使她的喉结上下移动,间或发出淫猥的水声,刘翠兰看着女儿口交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伸手在自己腿间摩挲。
李观棋双眼发热,粗喘着用力在高丽敏嘴中抽插,看着她因为生理性泪水而湿润的眼眸,感觉下体更加胀痛。
高丽敏被他凶狠的动作操控着头部,口中的巨物在进进出出之间带出的麻木感只让她感到微微的快感,但更多的却是服从主人的满足。
李观棋按捏着她的头,一直进到最深,可能是最近这段日子憋得有些久了,李观棋直接喷射出浓浊的精液,高丽敏只能承受的将它们吞咽入腹。
“新婚少妇,口技增进了不少啊。”李观棋不禁感慨道。
“主人!给我妈妈也尝尝,我妈的口活也长进了不少。”高丽敏红着脸说道,刘翠兰一愣,随即也跪在李观棋身前。
李观棋见状立刻再度硬起,抚上刘翠兰的头发,“那就来吧,刘大护士长,把我伺候舒服了。”刘翠兰听罢立即张口含住半勃的巨物,她技巧娴熟,很快就让它恢复到充血肿胀的状态。
刘翠兰吮吸着龟头,一点一点慢慢吞入,直到它顶到喉咙。
“妈,你好厉害。”高丽敏坐在一旁,看着母亲为男人口交的场景,自己的花径也开始泛滥。
李观棋双手插进刘翠兰浓密的秀发,摁着她的头部前后吞吐,刘翠兰顺从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口舌并用缠绕吮吸,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刘翠兰,你他妈无论当多大官,你都是我胯下的一条舔鸡巴的狗,知道吗?”李观棋低吼着,刘翠兰重重得点了两下头,更加卖力的吞吐,加快她上下起伏的速度和力道,口中不断发出淫猥的水声。
“我和妈妈都是你的母狗,我们知道的主人。”高丽敏舔着自己的手指回答道,一边看着母亲为男人口交的画面一边轻轻抚慰自己的花核。
“知道就好,你们这对母狗母女花,可是跟我签过奴隶协议的。”李观棋喘着粗气,双手更加用力的按压刘翠兰的头部,迫使她将巨大的阳具整根吞入,直抵到喉咙深处。
刘翠兰的喉结因为巨物的入侵而不停移动,口中的津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流下。
“让你这条臭母狗刚才装逼,操死你的嘴!”李观棋双眼通红,控制不住的挺动腰身,快速而用力的在刘翠兰口中抽插,刘翠兰感受到口中的巨物开始跳动,知道主人马上要射精,迅速的放松喉咙,准备迎接精液的洪流。
“骚逼——!”李观棋一声低吼,捏着刘翠兰的头用力抽送,精关终于打开,第一波滚烫的浓浓精液开始聚集了起来,“哟刘护士长的口活是厉害了不少。”李观棋喘着粗气拍了拍刘翠兰的脸,刘翠兰听后更加卖力的吞吐,李观棋一声低吼,捏着她的头用力抽送,直接将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刘翠兰的喉咙。
刘翠兰吞下入口的精液,抬头同李观棋对视,眼神中尽是餍足和慵懒,看到刘翠兰这个样子,已经射了两发的李观棋下体又蓦地立了起来。
“上来!”他猛地捞住刘翠兰,让对方直接爬上床,整个人压到了刘翠兰身上。
双手揉捏起她胸前的山峰:“妈的,你这骚奶子怎么又大了。”刘翠兰下意识地推拒了一下,但高丽敏情不自禁地看向他们,眼神流露出渴望。
李观棋下一步俯下身子,含住刘翠兰胸前的凸点。
刘翠兰惊呼一声,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打开。
同时,李观棋伸手拉起高丽敏,让她一起加入。
也许很久没有3P的缘故,高丽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最终还是被他引向母亲身下。
李观棋的头在两具身体间来回,刘翠兰和高丽敏也互相抚摸亲吻。
房间里充满交织的喘息与呻吟。
这个时候的母女二人都已不再能抑制内心的渴求。
李观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吻都让她们的血液沸腾。
高丽敏将头紧抵着母亲的肩膀,嘴边无法克制地流出阵阵淫荡又享受的呻吟。
李观棋的手掌不断磨蹭着两人大腿根部和秘处,引得刘翠兰和高丽敏哀求不已:“求你了……主人……进来吧……草死我们吧!”
李观棋微笑着说:“求我,我就满足你们。”
高丽敏低头坦率地说:“请……请操我!”,随即感觉到有什么炙热的东西粗暴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肢体紧紧地缠绕上对方。
刘翠兰羞耻地别过头,身体却自发地努力抬起臀部期待着自己主人的进入。
他顺势压向她,惹得母女两人交缠在一起。
李观棋猛烈地撞击着双重敏感带,母女俩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与尖叫,绝顶的快感中已然忘却刚才的不愉快。
三人肢体交缠在一起,周围一团混乱,只有欲望与情欲在燃烧。
高丽敏张开大腿紧贴着母亲的身躯,李观棋的下体强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她感觉到热浪在体内升腾,酥麻的电流沿脊椎传遍全身。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止不住颤抖,难耐的喘息夹杂着母亲的呼吸声。
刘翠兰感受到女儿的情动,也情不自禁地与她相拥在一起。
她扶住女儿的腰,不停地配合起李观棋的节奏,像是催促着李观棋多给她女儿一样不停抖动着手臂。
李观棋侧过身,一边持续不断地抽插高丽敏,一边用手掌揉搓刘翠兰圆润的臀部。
高丽敏甜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多,刘翠兰也紧紧抱住女儿,满足地低吟。
李观棋加快速度,下身用力抽插着高丽敏紧致的甬道。
她双颊绯红,宛若盛开的梅花任君采撷。
李观棋俯下身含住她的唇,高丽敏立刻回应着他热烈的亲吻。
高潮的愉悦从交合的地方开始蔓延,刘翠兰和高丽敏同时达到了高峰,娇喘声交织着回荡在空气中。
高丽敏双腿环住李观棋腰间,屁股恨不得吞没对方一样重重一插。
“啊!”她终于克制不住尖叫出声。
而刘翠兰也紧跟着也发出动情的呻吟。
李观棋停止动作,俯下身含住高丽敏的乳尖。
这让她更加难耐:“求你接着操我……别停下……”
李观棋却像是没听懂一样一言不发,身下也不再有任何动作,硬生生将高丽敏的欲望推迟一刻。
高丽敏不依不饶地摩擦李观棋的腰间:“妈,你来求求他,催催我们的主人,别再让他生气了。”
刘翠兰此刻也早已饥渴难耐,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再被猛烈地操干,她那份期待和渴求竟然来得比高丽敏还要强烈:“主人,求你……再来一遍……”
“行,既然你这个骚狗求我了,那我就好好地草草你的女儿。”猛地一挺下身,李观棋抽插高丽敏的动作越来越快,对方仿佛要溺死在情潮之中。
刘翠兰的喘息也越来越放肆,似乎被压在身下猛烈操干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样嘴里不断发出魅人的呻吟声。
李观棋伸出一只手拥抱住刘翠兰,手伸进她衣服内揉弄她的乳房。
刘翠兰此刻欲望像是火烧一般蔓延着全身,她主动脱下衣物,赤裸着身体引诱着李观棋,她张开腿拥抱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来吧,主人,该操我了!”
李观棋猛地抽出原本还在高丽敏体内冲刺的肉棒,带着斑斑驳驳的淫水对着刘翠兰那早就张开的蜜穴一插到底,粗大的欲望径直进入温润的花园。
刘翠兰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李观棋开始大力进出。
“骚母狗,操你女儿才多久,就把你别憋成这副骚样子!”李观棋一边操干着,一边伸出手掐住了刘翠兰的脖子,上身下身一起用力,似乎要捅穿刘翠兰一样,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却还是压不过刘翠兰那兴奋的嘶吼,即使被掐着脖子,还是不断有转音一般的淫乱嘶哑声从刘翠兰的喉咙里露出来,不同于寻常的叫床,因为被压迫着喉管,刘翠兰此刻的叫床声别具一格。
当她发出叫声时,她的嗓音显得粗糙而有力。
她的叫声带着一种低沉的质感,仿佛从内心深处传来,充满了激情和冲动。
她的嗓音在叫喊时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嘶哑感,有一种原始而野性的特质。
每个音节都充满了张力,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情感。
这种粗糙的嗓音让她的叫声具有一种原始而野性的美感。
也让李观棋开始毫无顾忌地宣泄起自己那勃勃生发的原始欲望。
高丽敏跪在一边亲吻着刘翠兰的脚趾,爱抚她的大腿。
刘翠兰的手下意识地抚摸高丽敏的头发,随着李观棋的动作越发激烈,刘翠兰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翠兰温暖潮湿的甬道紧紧吸附着李观棋胀大的欲望,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带动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高丽敏小心翼翼地为他们调整姿势,让二人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时不时轻吻刘翠兰的手背以示安慰与鼓励。
李观棋开始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刘翠兰颤抖着伸手抚上他的后背。
李观棋俯下身同她深深一吻,在口中尽情舔舐。
刘翠兰的呻吟声愈发甜腻,她的手指插入李观棋的头发中。
高丽敏将刘翠兰的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以方便李观棋抽插。
李观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对方像是一条乖乖狗一样,得意地用头顶蹭了蹭李观棋的手背,李观棋的下身继续用力耸动,他的手复上刘翠兰浑圆型态分明的乳房,一边挤揉一边吮咬她的乳尖。
刘翠兰仰着头,任由欢愉在体内肆意扬卷。
而高丽敏则伏在她自己妈妈身上轻吻她的颈项,与李观棋一起取悦她。
李观棋感觉到刘翠兰的甬道肌肉收缩得愈发狠厉,知道她快到了。
他加快突进的速度,高丽敏也更卖力地爱抚刘翠兰每一寸皮肤。
终于,刘翠兰尖叫着攀上巅峰,她滚烫的汁液泻了李观棋一腿。
“骚狗,妈的喷这么多,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吗?”根本不给刘翠兰一丝喘息机会,李观棋再次挺枪操干了进去,刘翠兰的肌肤泛着绯红,平坦的小腹上沾满爱液,随着李观棋的动作双腿间的花径也不由自主地迎接上李观棋的下一次冲击。
高丽敏的手指轻柔地在自己的花核上打着圈,随着刘翠兰的淫叫不断有淫液从她下身渗透出来打在洁白的床单上。
李观棋有力的挺动让刘翠兰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紧紧抓着身下洁白的病房床单,玫瑰色的嘴唇合不拢地喘息着。
高丽敏体贴地帮她拢好散落在脸上的碎发,在她耳边低语:“骚妈妈,一起去。”
李观棋急切地撞击着那甘美的花玉,身下的女子已经陷入无尽的情欲旋涡。
高丽敏仔细观察着刘翠兰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同时纤纤玉指不断扣弄着自己的下体。
性事逐渐激烈,刘翠兰的呻吟变得破碎,高丽敏不停地爱抚她。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刘翠兰获得了迟来的欢愉。
她辗转呻吟着高丽敏的名字:“丽敏,丽敏!和我一起飞,我们一起被主人操飞!”
母女二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迎接着高潮的到来。高丽敏狂乱地亲吻着刘翠兰的肩头,情色的交缠声中,三个人一同陷入了情色的漩涡之中。
正在三人激情的时候,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怒气冲冲地声音响起:“我的医院是让你们这群王八蛋干这个的吗?”高丽敏和刘翠兰翻滚着从床上滚了下来,“院长……”即使知道院长了解她跟李观棋的关系,但刘翠兰还是心里开始打颤,毕竟金岚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升迁还是去留。
“外婆~”李观棋晃荡着身下巨物,也不避讳,直接就从床上跳了下去,一下子就扑到金岚的怀里,“脏~你看你身上弄得,都把外婆的大褂弄脏了。”嘴上虽然嫌弃,但是金岚还是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李观棋,“臭小子,一来就给外婆上眼药!”金岚嘴里嘟囔着,明显有些吃醋,但是也许是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的缘故她的醋意可没有前几天宋冬雅的那么大,“外婆别生气,你来。”李观棋拉着金岚的手慢慢朝着病床挪去,“外婆,给你看看我调教的这对母女狗。”
李观棋这句话抛出,可把在场的三人吓一跳,原本还在颤颤巍巍的刘翠兰母女心里不禁开始诽谤道:自己这个“便宜”主人,看起来和金岚院长的关系不太一般啊,金岚这边也在想,李观棋这混蛋小子,自己吃醋归吃醋,大小也是个领导,怎么一点面子也不在下属面前给自己留啊。
正在想着,李观棋突然一搂金岚飞快地扭过对方的头,让金岚毫无防备地就亲吻了上去,“嗯~”金岚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吓了一跳,连忙扭头挣脱起来,“观棋,不行!”
“外婆~我好想你!”火热的气息带着李观棋思念的言语轻轻地从金岚的耳洞钻向大脑,金岚心想道:反正已经被这母女俩看到了,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个念头一萌生,她当即扭过头去再度对上了李观棋的热吻,李观棋和他外婆的亲吻,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蛇。
他们紧紧相拥着对方,唇舌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宝贝儿……”外婆轻声唤他,“一直不知道来找外婆……想死我了……”自从被李观棋开发之后,金岚的身体越来越经不住挑逗,短暂的亲吻都让她瞬间性欲上头,此刻她的话语里满是情欲的味道,让李观棋也随之心跳加速。
他的手抚上外婆的身体,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片柔软的花蕊之上。
“外婆……”李观棋低喃道,“想死我了……我们一起做吧……”说罢,他吻住外婆的唇,舌头滑入对方的口中,与之热烈地纠缠起来。
外婆的手也复上了李观棋的腰间,轻轻揉捏着那里最敏感的一点。
两人就这样深吻着,唇舌交缠,呼吸急促而粗重。
李观棋的手指顺着外婆的大腿内侧向上游走,最终抵住了花心下方的那一点。
外婆发出一声娇喘,双手抓住了李观棋的手臂:“乖外孙……慢点……”但这声音里的颤抖却暴露出她有多么渴望。
李观棋笑了,手指慢慢按压下去,感受着外婆体内传来的湿热和紧致。
刘翠兰和高丽敏这对母女看得目瞪口呆,她们刚猜到李观棋与金岚的关系不一般,对方就直接赤裸裸地将这份特殊的关系展露在了她俩面前。
“还他妈愣着?过来给我外婆舔脚!”李观棋瞄到还在原地杵着呆若木鸡的母女命令道,母女二人相视一眼,“观棋~”金岚刚想要制止,就被李观棋轻轻地捏了一下乳头,“外婆,你享受一下,可舒服了,你们两个还不快点!”
“院长,我给您舔脚,”刘翠兰当先一步跪在了金岚面前,而后慢慢脱下对方的高跟鞋高丽敏看到母亲跪下,也慢慢地跪在了一旁,一脸戚戚然地低头慢慢帮金岚脱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
高丽敏纤长的手指插入金岚双脚每一个指缝细致地按摩着,同时俯下头含住了双脚。
她一边吞吐着金岚的脚趾,一边轻轻地咬啮趾甲,舌尖绕着脚趾打转。
薄薄的肉色丝袜被口水瞬间打湿,刘翠兰跪在一旁轻捏着金岚的脚后跟和脚掌,一下下揉着,她的手掌慢慢地移动到金岚双脚大脚趾处,两根手指夹住那块骨头用力按压旋转,然后来回拉扯着整根脚趾。
高丽敏感觉到金岚双脚已湿透,薄丝紧贴着她的肌肤,她张开嘴巴,把金岚整个脚趾含住深深吞咽,直到再也吞不下去才停止。
空气中传来股淫糜的臭味。
而刘翠兰感应到金岚体内的躁动,故意加大手指在脚掌和脚趾之间的力度。
金岚只觉一股无可抑制的快感袭来,整个下半身阵阵酸痒难耐。
脚趾逐渐弯曲抽搐起来,她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着。
高丽敏感应到金岚即将高潮,更卖力地吸吮她的脚趾和脚底,
看着跪坐在地下的母女,金岚脑子不禁有些发蒙,自己这个外孙,到底有什么魔力,我记得前几天才刚给丽敏这个孩子随了礼,这孩子刚刚新婚燕尔竟然就和自己母亲甘心跪在这当狗?
没给她时间多想,刘翠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金岚的脚底板,然后一点点向上,直到触碰到那根细长的脚趾。
她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舌尖轻轻卷动着那根粉嫩的脚趾,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咬着它。
金岚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双目微闭,似乎很享受这个服务。
刘翠兰见状更加卖力,她把金岚的整只右脚都吞进口中,上下滑动着,时而用舌尖挑逗着脚掌上的每一个部位。
高丽敏则专攻左脚,她用舌头包裹住金岚的整个足弓,用力吮吸着,时不时还会用牙龈磨蹭一下。
金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的脚趾被两个小巧的口腔完全包围,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刘翠兰突然放开金岚的右脚,改为舔弄左脚,她觉得这样更能刺激金岚的感官。
高丽敏也不甘示弱,她立刻张开口,一口气含住金岚的整只左脚,用力吮吸着每一寸皮肤。
金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两个小巧的口腔同时包裹住自己,那种极致的快感和酥麻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折磨,可每当她的脚离开这两个小巧的口腔,那种空虚和渴求就愈发强烈。
粗糙的丝袜质地加重了金岚足下的触感,母女俩的舌头隔着蕾丝布料描摹着她脚背起伏的弧度。
被丝袜包裹的舌头感觉既微微麻痒,又有一种特殊的刺激,让金岚脚趾不由自主蜷曲,好像在欢迎她们的接近。
母女俩时而翻转亲吻她的趾缝,时而深陷趾间薄薄的蕾丝中舔舐。
舌头舔过踝部和脚跟感觉特别敏感,让金岚不由得夹紧双腿轻叫出声来,高丽敏埋头含住金岚的大拇趾,手指开始按摩脚心,丝袜在她的动作下发出窸窣声响。
刘翠兰则吮吸着小指与中指之间的缝隙,时不时吐出舌头,在脚底留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们虔诚而温柔又不失色情地伺候着金岚的双足,完全被金岚脚下的美妙气息引诱迷狂。
金岚满足地仰头,看着房顶,感受着母女俩带来的快感。
“宝贝儿……”金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这两条母狗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挣扎,任由两个小巧的口腔继续侵犯自己的身体。
李观棋听见自己外婆的话,心中涌上一股得意,他知道现在金岚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游戏之中,并且接受了他玩弄刘翠兰母女的事实。
“厉害吧,外婆,我摸你刚才都湿了,让她们给你舔舔。”
“什么?不要不要。”金岚毕竟还是传统女性做派,被两个女人舔这种事情她之前连想都没想过,今天听自己的外孙一提,下意识地摆手拒绝了起来。
这次不用李观棋命令,已经舔脚上头的母女二人已经开始上前扒弄起来金岚的衣服。
“来吧,院长,我和我女儿保证给你舔舒服。”
“金岚阿姨,我和妈妈一定让你舒服。”双拳难敌四手,金岚止不住开始求救:“观棋~你管管她俩啊。”而李观棋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自己外婆的额头说道:“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外婆。”
金岚在医院上班的裤子本就穿的宽松,再加上刘翠兰二人用力拖拽很快连带着内裤都被扯了下来,金岚刚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高丽敏就直接冲了过去脑袋瞬间抵在了大腿之间。
受着高丽敏那娇嫩的舌头直直的插入到了自己的骚穴之中。
“嘶,高丽敏啊,你这舔穴功夫都是从哪学的啊,怪不得你妈受不了。”
金岚被高丽敏灵活的舌头搞得欲死欲仙,此刻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高丽敏一会用舌头在金岚的屁眼里左右搅动,一会又把舌头使劲崩成硬硬的模具,用舌尖像操小穴一样狠狠地捅入金岚阴道的深处,一会又上下滑动着,把金岚骚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摩擦的最频繁,剧烈的快感也让金岚胡言乱语起来。
刘翠兰看高丽敏舔得这么爽也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唔……”金岚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羞涩,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密之处被两个小巧的口腔填满,金岚的穴里已早就湿润了,刘翠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金岚阴唇之间的褶皱。
高丽敏也跟着伸出小小的舌头,生涩地试探着金岚阴蒂上突起的肉豆。
“嗯…………”金岚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种快感了。
看着自己外婆的骚样子,李观棋撸了撸自己早就挺立的阳具,一挺身子对着金岚微张的小嘴就插了进去,金岚嘴里塞着李观棋粗大的鸡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早已丰满的乳房上。
“外婆,我的小狗们伺候的你舒服吧,你的小嘴也吸得我好舒服哦。”李观棋抚摸着外婆的头发,缓缓抽送着下身。
金岚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口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
而另一边刘翠兰学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含住了金岚肥厚的阴唇吸吮,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金岚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她双手抚上高丽敏和刘翠兰的头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高丽敏的舌头灵活地在金岚的花径里进进出出,寻找着金岚最敏感的地方。
“阿姨,您的下面水好多哦,好香甜啊……”高丽敏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金岚的花蒂,时而用牙齿轻轻碾过那一片软肉。
“啊…………就是那里,用力,用你的舌头狠狠地舔我的最里面!”嘴里含着肉棒的金岚支支吾吾地说道,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高丽敏听话地狠狠舔弄金岚的花心,舌尖快速地来回挑逗那一小块软肉。
金岚的花径里流出了更多滑腻的春水,刘翠兰也伸出手指轻轻揉弄金岚的花蒂。
刘翠兰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了一口金岚甜蜜的花液。
“啊…………好香,好甜。”刘翠兰羞怯地说。
高丽敏笑了一声,轻轻拍拍自己妈妈的肩膀:“骚妈妈,再用力一点,让我金岚阿姨高潮出来。”
说罢,高丽敏就埋头在金岚的身后,舌尖一遍遍地挑逗着金岚紧致的后庭,金岚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把高丽敏的舌头吞的更深一些。
这时,李观棋一边用肉棒抽插着外婆的口腔,一边大力拍打着刘翠兰和高丽敏撅着的肥硕臀部,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房间里。
“你们两个小母狗,赶紧把我外婆舔舒服了,待会儿我要一起操你们!”
李观棋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边用力挺动腰身,在外婆嘴里抽送着。
刘翠兰听话地加快了嘴上的速度,舌尖快速地舔弄着金岚的阴蒂,还时不时吮吸着金岚的玉蒂,高丽敏感觉到了金岚高潮的征兆,她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金岚的后庭,同时用力吸吮着金岚的肛门,金岚的高潮的征兆更加猛烈了,浪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母女二人对金岚的花径和菊花又吸又舔,时不时还用手指戳弄金岚湿软的肉缝。
金岚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地打颤,花径里的春水也越流越多。
“快了,我要高潮了!”金岚尖叫着,一个激灵,花心猛地一缩,大量滑腻的花液随之喷出,溅了母女二人一脸。
看着被淫液呼满面庞的二女,李观棋开心得笑了,而后他拉过外婆,对她耳语道:“外婆,我们一起喝点水,等会儿用它奖励这两条母狗,你说好不好?”金岚愣了一下,她活这么大年纪,好像听说过这种玩法,只是没想到竟然自己会有一天涉猎,她微微点了点头,内心却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年轻躁动了起来,脸上呈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李观棋拿来两大杯水,先让外婆喝了一杯,自己也喝下一杯。
而刘翠兰和高丽敏这对母女因为早就有先前的调教经验,再加上此刻两人在接二连三的调教下,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了奴性,此刻双双跪坐在地上,乖巧地扬起头,小嘴微张着,舌头不时舔弄嘴唇,眼神中透着渴望。
她们知道李观棋要奖赏她们今晚的乖巧表现了。
李观棋抚摸着金岚凸出的膀胱,轻声说:“外婆,你感觉里面满满的了吗?快憋不住了是不是?”金岚红着脸点头,她感觉小腹胀得难受,膀胱中的尿液迫不及待想排出。
李观棋又问她:“那外婆准备好了吗?一会把它们都喂给这对母狗母女,让她们好好喝下去。”金岚轻声应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摆正姿势,准备排泄。
李观棋也垂着粗壮的鸡巴,对准刘翠兰张开的小嘴就开始放水。
黄色的尿液如水龙头般流出,溅在刘翠兰脸上和嘴里。
“唔~”刘翠兰被那股腥臭气息和辣味瞬间次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整个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但在李观棋的注视下,她还是努力地咽下了口中的尿液。
就在这时,金岚也忍不住了,她粗壮的尿道口弹出一道淡黄色的弧线,准确无误地打在高丽敏嘴和脸上。
与自己母亲相反的,高丽敏激动地吞咽着,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
“金岚阿姨的尿液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敏敏要把它们都喝光光。”她表现得远比刘翠兰要适应的多,李观棋都不禁开始怀疑这个骚货之前在外上学是不是喝过这东西。
李观棋和金岚的膀胱都在持续排泄,尿液如断了线的珠子,不间断地打在两个女人脸上和口中。
刘翠兰和高丽敏张大嘴巴,努力吞吐着这透着腥气的液体,生怕漏下一点点。
“主人,金岚阿姨,尿得真满,敏敏的小肚子都要被你们的尿液撑破了。”高丽敏咕噜咕噜地咽着嘴里的尿,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在迅速膨胀,那些尿液不断灌入她的食道和胃中。
刘翠兰娇羞地抚摸着略微凸起的小腹,心里想道我也是,却没有开口。
终于,李观棋和金岚的膀胱都排空了,刘翠兰和高丽敏的脸上挂满了尿液,头发也湿哒哒地贴在脖子上。
李观棋看着跪在地上的刘翠兰和高丽敏,命令道:“来,母女一起上前,给主人清理干净。”刘翠兰和高丽敏爬过来,刘翠兰先凑上前,伸出红嫩的小舌头,仔细地舔弄李观棋性器上的残尿。
高丽敏则低下头,轻轻含住李观棋的囊袋,吮吸着上面的尿液。
“去给我外婆也舔舔。” 李观棋拍了拍高丽敏的头,后者顺从地爬过去,跪坐在金岚腿间。
金岚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些许尿液,顺着皱褶流下,将整个私处弄得亮晶晶的。
高丽敏低下头,伸出香灵的小舌,轻轻沿着金岚大腿内侧的皱褶舔去残余的尿液。
金岚轻声呻吟,身子不由自主扭动着。
高丽敏的舌尖向上移动,来到金岚阴户处,外阴和阴唇上还挂着尿液。
她伸出舌头,仔细地把每一寸褶皱都舔弄干净。
金岚双手抓住高丽敏的头发,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高丽敏的舌头越舔越深,探进金岚的花径,舔弄着里面每一道褶皱。
金岚的爱液也分泌了出来,混合着残余的尿液,把整个私处弄得水光粼粼。
金岚看着刘翠兰和高丽敏母女风骚的样子,不禁有些佩服自己外孙的调教能力了。
“你两个骚母狗,继续好好伺候我外婆。”李观棋高高在上的坐在床上。
刘翠兰知道自己的这个护士长也是纯粹靠金岚成全才拿到的,所以也不遗余力的想伺候金岚开心。
刘翠兰和高丽敏母子心有灵犀,一个开始朝金岚的上身发起攻势,轻轻咬住金岚的乳头就开始嗦动,而另一个则朝着金岚的肛门开始进攻,灵活的舌头轻轻捅进金岚的屁眼,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
“啊!!我的好外孙,你这养的母狗也太会玩了,外婆,外婆那里不能舔啊!!”金岚的肛门还没被人这样刺激过,被这种奇怪感觉突然刺激的有些不知所措,死死地抓着床单不放开。
“外婆,你就好好享受吧,这都是我调教的结果。”李观棋也对自己调教的这对母女花非常满意,有些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高丽敏和刘翠兰母女俩此时面前一个是亲手调教自己的主人,一个是能随意决定她们命运的顶层领导,伺候的格外卖力,高丽敏的舌头功夫被李观棋高度评价为他玩过的所有女人中舌头水准最好的,此时正卖力的在金岚的肛门里来回搅动,或上下翻滚,或前后穿梭,又或者是蜻蜓点水般的吞吸,把金岚弄的是快感连连,一度甚至差点昏厥过去。
金岚上下两个敏感部位同时被李观棋调教的极好的母女两人同时挑逗,性欲极度上升,此时双眼微闭,靠着床栏大口的喘气,她这么大的年纪确实比不了年轻人,被强烈刺激下有些体力不支。
李观棋见外婆也有些撑不住了,开始自己亲自上手发动总攻,早已涨红的粗大肉棒对准金岚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腰杆一挺就直直插了进去,看的舔着肛门的高丽敏羡慕不已,而金岚原本就感受着双重刺激的,这会又加入了李观棋的大鸡巴,三重刺激之下剧烈的快感让金岚感觉自己像飘到了云端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全身随着李观棋的大力抽插不断的发着抖,好像下一刻就要挺不住昏厥过去一样。
金岚的骚逼不管是和最近刚操过的林清雨,又或者是父亲的骚秘书萧婉玉相比都松弛了不少,甚至紧致程度和自己母亲宋冬雅相比都差了些,但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少,金岚的小穴随着李观棋的一次次冲击,有节奏的伸缩着,每一次的伸缩都吸的李观棋也是痛快不已,很快就有一阵热流在小腹不断周旋。
知道自己快要射精的李观棋也不忍着,低吼一声,“外婆,亲爱的外婆,我要射了,忍不住了!!”
“好,好外孙,快,快射进来,射进外婆的小逼里,外婆想要乖外孙的精液!!”已经被玩的无力瘫软的金岚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摆动着肥硕的白屁股迎合着自己外孙的冲击,随着李观棋浑身战栗了一下,大股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一滴不剩的灌进金岚的肉穴里,甚至还有几滴因为小穴盛不下那么多流了下来。
“你俩个骚货,没看见我外婆已经没力气了吗,还不快把她那块清理干净。”被射精的金岚此时已经一丝力气都不剩了,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甚至连挪动一下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精液一滴一滴的从肉穴里流淌出来。
“遵命主人。”高丽敏作为李观棋最忠实的奴仆,第一时间用嘴吸住金岚的骚穴,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她灵魂的嘴确实适合干这个,又吸又舔,把金岚的小穴清理的非常干净。
“不准偷吃了,给你妈也分着点。”李观棋继续发号施令,高丽敏也乖乖的一滴没有咽下去,全部储存在自己的嘴巴里。
她把嘴对准着刘翠兰,母女俩两嘴相对,来了一个法式舌吻,两人的舌头紧紧交合在一起,而李观棋的浓精也随着高丽敏的唾液有一半传到了刘翠兰的嘴里。
刘翠兰像接过火炬一般一脸满足的把李观棋的浓精吸到嘴里,然后听从李观棋的安排两人一同把他的浓精咽了下去,仿佛是吃了人间补品一般。
“嗯,今天表现的不错,值得表扬,下次继续努力,”眼见今天高丽敏母女两人表现的不错,不光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还给自己外婆伺候的非常爽快,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去给我外婆把衣服穿好,一会她醒来了给她送走,给我外婆哄开心了她可是不会亏待你们母女俩的。”
李观棋穿好自己的衣服裤子就离开了医院。
自从上次和李观棋莫名其妙的搞在一起之后,萧婉玉就有些浑浑噩噩的,说实话和李观棋的那次激情是她三十年的人生里最爽最痛快地一次性爱经历,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即便过去了好几天仍然没有忘怀,不过她现在也有些纠结,毕竟自己一向的人生座右铭是用自己的身体从男人那里交换来利益,下次和李观棋的交换她并没有得到李观棋的什么承诺,这让萧婉玉有些纠结又有些难受。
“虽然这个李观棋确实是李牧的唯一一个儿子,而且据我所知李牧也确实足够疼爱他的这个宝贝儿子,并且我也听说李观棋这家伙除了他老爸,他外公更是不可了得的大人物,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男孩,他在受宠也没什么直接的权利,我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卖给他是不是有些不够划算…”萧婉玉心里默默盘算着,“虽然跟他啪啪啪确实好爽,我似乎也并不吃亏,但是…”
萧婉玉坐在办公室里发着愣,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主动出击,搞定李观棋的同时也要继续攻克李牧,但直觉上又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的得罪李观棋这个小男孩,即便他只有十六岁,但他那天的表现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李矿长留步昂,我就先不打扰李矿长了。”正当萧婉玉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发呆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萧婉玉的办公室就在李牧的紧隔壁,一个小办公室里,所以想都不用想这就是有谁又刚从李牧的办公室里出来。
平常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萧婉玉见怪不怪了,不过今天正在胡思乱想的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我可以转变一下思路,李观棋那边我依旧可以靠,但李牧这边我也不能放弃,”萧婉玉心里默默想着,“但是用身体这一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李观棋这小孩别看只有十六岁,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惹怒他,不过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下定主意的萧婉玉起身来到了李牧的办公室。
“领导,这会有没有我需要做的工作呀。”萧婉玉热切的问着,李牧这两天也有些奇怪,自从那天萧婉玉如此明显的勾引自己过后,原本他以为他这个风骚秘书肯定会继续加大力度的接近自己勾引自己,没想到自从那天以后她竟然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自己,这让李牧有些苦恼,他又没那个胆子去骚扰自己的下属。
“小萧啊,这会也没什么工作,对了,下午我有个会要开,你把我办公室的文件好好整理一下,有点乱了。”李牧说道。
“好的领导。”萧婉玉没想到自己的机会来的如此之快,刚刚下定决心准备好的计划下午就要迎来机会了。
到了下午,萧婉玉等李牧离开办公室去开会,她就光明正大的用钥匙打开了李牧的办公室门。
其实平时李牧对于萧婉玉还是基本没什么防备的,办公室萧婉玉不用跟李牧打招呼随时都可以进,萧婉玉进门以后开始假装整理书柜,但紧张的心情还是让她的双腿都有些轻微发抖。
平常萧婉玉也经常一个人在李牧的办公室里整理文件,但却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紧张,也许正是跟自己的目地有关,她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坐在了李牧的座位上打开了他的抽屉。
萧婉玉开始翻找着李牧抽屉里的东西,都是些杂乱的文件和废弃的纸张,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萧婉玉正是想从李牧的办公室里找一些能威胁到他的把柄,毕竟自己也不能只靠着李观棋,不过翻了十几分钟都没什么结果,这让萧婉玉有些失望。
不过正当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在李牧办公室抽屉里最下面一层找到了一个名单本。
萧婉玉打开一看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是李牧记录的大量给自己送礼的人员名单,送礼的金额种类,送礼人的姓名,送礼的时间还有找自己办什么事,全部清晰的记录下来,这让萧婉玉感觉惊喜的同时也有些害怕。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把柄,这些名单足以让李牧万劫不复,萧婉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手机给这些名单都拍了个照,以备不时之需。
这可能是早上李牧记完之后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给了自己捡漏的好机会。萧婉玉心里默默庆幸道。
萧婉玉拍好照就把名单放回原处,并且细心的把自己翻找过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拿到底牌的萧婉玉心里踏实了许多,她想以此提高自己的地位,但现在的这个情况是这个底牌可不是能随便使用的,一不小心就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所以萧婉玉还是打算从李观棋这里先入手,目前来看巴结好李观棋还是最稳妥一个方案。
两天后的傍晚,普通的居民楼里一对男女正在激情交合,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地压在女人柔软性感的躯体上,激烈的性爱正在酣畅淋漓的进行中。
这里正是萧婉玉的家里,而正在激情交合的男女正是萧婉玉和李观棋两人,自从那天决定还是先巴结好年轻帅气的李观棋之后,萧婉玉就若有若无的对李观棋进行邀约,终于在今天约着李观棋一起在自己的家中小酌几杯。
而李观棋也心知肚明父亲这个骚秘书的目地,他也对这个性感风骚的秘书的身体挺是留恋,自然答应赴约。
至于说两人的约会,与其说是约会,倒不如说是炮友之间直接了当的约炮,萧婉玉其实心里也明白,巴结李观棋并不需要如此积极,也不需要非要立马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单纯的只是想满足自己身体上的欲望,毕竟上次和李观棋的性爱对于萧婉玉来说太过于难忘,李观棋给自己带来了自己从来没享受过的性爱快感,这也是萧婉玉迫不及待的邀约李观棋的最大原因,两人来到萧婉玉的家里之后也没有过多的铺垫和前戏,两幅饥渴的肉体顺理成章的交合在一起。
“你个小骚货,明明就是想被我的大鸡巴操,还假惺惺的约我来小喝几杯,骚逼痒了就给我说,我又不是说不愿意满足你,是不是小骚货。”李观棋骑在萧婉玉的身后,萧婉玉背对着李观棋跪倒在床栏边,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露出自己已经空虚寂寞良久的骚穴,李观棋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不停的狠狠在骚穴中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萧婉玉的子宫口,大量的淫水随着两人生殖器官的交合,不断的形成水滴飞溅出来,而随着李观棋的每一次大力抽插,萧婉玉的浪叫声就一声盖过一声。
“是,我是想被观棋弟弟的大鸡巴操了,观棋弟弟的大,大肉棒是我用过最舒服的,狠狠操姐姐,不要怜惜姐姐,姐姐的小骚逼需要大肉棒的填充,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萧婉玉被操的两眼迷离,趴在床上不断的呻吟浪叫着,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都有些像哭声,而每一次的强烈撞击都让萧婉玉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被干出来了。
“骚逼,你说,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要背着你老公被别的男人干。”李观棋大力的抽插着,肉棒因为太粗太长,把萧婉玉还算比较粉嫩的淫穴干的淫肉横飞。
“我,我那废物老公根本,根本和弟弟你比不了,他,他每次就能操两三分钟,人家还没开始爽呢就射了,而且,而且他的鸡巴都没有弟弟你的一半长,如果,如果他有弟弟一半会操,我肯定不会偷别的男人的,弟弟你操的姐姐太爽了,太,太舒服了!!”萧婉玉随着李观棋的每一次大力抽插,都摆动着肥硕的臀部,而臀部的淫肉也随着每一次的大力操弄肆意颤抖,让李观棋越操越兴奋,萧婉玉纤细的腰肢搭配着肥硕颤抖的性感丰臀,确实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诱人画面。
“操,你这骚货,不光身体骚,嘴里也是骚的不行,你怎么生了儿子这骚逼还这么紧啊,夹的我真他妈爽!”强烈的紧致压迫感让李观棋忍不住都爆起了粗口。
“因为,因为人家生小孩的时候是刨腹产,人家,人家也不想让自己的骚逼变松,所以,所以就刨腹产了,结果我那废物老公,留给他这么好用的小穴他也不知道珍惜,那就,那就留给观棋弟弟好好享受,啊!!”萧婉玉被操的已经有些失去神志,大力的抽插让她丰满坚挺的一对大奶子不断左右摇摆,性感的身躯看的李观棋一阵邪火上涌,想给萧婉玉把这副淫荡的画面记录下来。
“骚货,来把你手机拿过来,我给你拍几个你现在的视频,让你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然后发给你老公,发给你爸妈,让他们都看看,他老婆,他们的女儿是个什么淫荡的骚货!”李观棋越说越兴奋,粗大的肉棒更加快速的在萧婉玉的淫穴里抽插。
“啊不要,拍视频可以,不要发给我老公…”萧婉玉还是有些神志留存的,虽然把手机递给了李观棋,但还是强调不要发给她老公,并且还用自己的双手捂着脸。
“怎么,你这骚样还不想让别人看?赶紧把手拿下来!”李观棋见萧婉玉并不配合,更加大力的操弄了几下,剧烈的快感让萧婉玉彻底妥协投降,把自己的双手取了下来。
“让你看看你这骚货的样子!”李观棋拿起萧婉玉的手机,开始拍摄着萧婉玉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淫荡模样。
只是正操的兴起的李观棋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抽插,神色开始凝重起来,而身下的萧婉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些疑惑的媚声乞求,“弟弟,弟弟快点插进来,弟弟怎么停下来了,人家想要弟弟的大鸡巴。”
李观棋神色凝重的原因正是他无意中看到了萧婉玉拍下来自己父亲收礼的照片,他一时间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可能都被他过了一个遍,然后又一一否认掉,最后他只留下了一个自己觉得唯一的一个可能。
“老实说,这照片你哪来的,是不是偷偷从我爸办公室里翻出来的。”李观棋的神色平静,但声音却寒冷刺骨,正是这种平静让萧婉玉陡然间汗毛直立,冷汗直接流了下来,刚才被情欲刺激的神志不清的大脑也快速冷静了下来。
“不,不是的,这是我…”萧婉玉本来还想着狡辩,但李观棋突然暴喝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只要说错一句话,你连你的小命都难保了!想清楚再说!我劝你老实交代!”
被吓的冷汗直流的萧婉玉彻底破防,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经历全部抖落出来,李观棋确定目前只有萧婉玉一个人知道之后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放过你不追究这件事,但是我必须确保你手里在没有备份了。”李观棋平静的说道,这让萧婉玉松了一口气。
“绝对没有了,绝对没有了,观棋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给第二个人说的!”不知为何萧婉玉非常惧怕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
“我相信你也没这个胆量。”李观棋继续说道,“而且我相信这也是你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毕竟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确定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李观棋的这句话萧婉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确信这句话从李观棋嘴里说出来绝对没有半点水分。
“过来,还没让我满足呢,继续干你应该干的事,这些你不应该干的事,哼哼,我希望你能长点脑子,什么是你能干的,什么是你干不了的。”李观棋若无其事的把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塞进了萧婉玉的肉穴,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婉玉却没这个心思了,虽然剧烈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明显,李观棋明显是发泄一般的使劲在萧婉玉的肉穴里大力捅着,巨大的冲击力把萧婉玉白嫩的屁股都撞的通红,但萧婉玉却一声呻吟声都不敢发出来,捂着自己的嘴巴任凭李观棋的大鸡巴在自己的淫穴里驰骋,甚至连最后李观棋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穴里她都不敢发出一声呻吟。
李观棋面色平静的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萧婉玉的家,只留下了身上沾满精液而且心惊胆战的萧婉玉。
操干完萧婉玉的李观棋心情复杂地回到家,“宝贝回来了!”宋冬雅一脸兴奋地扑了上来,李观棋敷衍地抱了抱对方,一脸苦笑地问道:“我爸不在么?”
“不在啊,你怎么了?”宋冬雅敏锐地察觉到她儿子的神色有些异常。
她那双温柔的眼睛紧紧盯着儿子,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波动。
一丝不安悄然涌上她的心头,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此刻的表情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她注意到儿子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在掩饰什么。
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一丝烦躁和不安。
她熟悉儿子的表情,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的神色。
这让她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宝贝,有什么事情吗?”李观棋注视着自己这面容姣好的母亲,内心陷入深深的沉思,固然手里有了父亲的把柄,但是李观棋并不是很开心,自己父亲平时在家再窝囊,在外面大小也是个领导,此时差点被一个自己视为婊子一样的女人偷偷拿捏,李观棋觉得自己也莫名其妙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此刻看着自己这位善解人意又温柔的母亲,李观棋似乎找到了一丝宽慰,他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宋冬雅,宋冬雅愣了一下,她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
宋冬雅的手指轻轻地在儿子的后背上划过,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关怀和爱意传达给他。
那份超越亲情也超越爱情的感情瞬间像是春风化雨一般滋润了李观棋的心田。
李观棋紧紧依偎在宋冬雅的怀里,这一刻的拥抱让他下定了决心,哪怕不被道德法律所容忍,他也要和自己的妈妈结婚,起码在这个家里,两人要正大光明地既有夫妻之实也有夫妻之名。
“妈妈,我想要你。”李观棋轻声在妈妈耳边说。
宋冬雅并没有拒绝,她主动抬起头吻住了儿子的嘴唇。
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纠缠。
李观棋的手解开了妈妈衣服的扣子,抚摸着她娇软的乳房。
“嗯…………宝贝,轻点。”宋冬雅呻吟道。
李观棋的手指搓揉着宋冬雅粉嫩的红樱,感受它们在指尖变硬挺立。
他把头埋进宋冬雅温暖的胸脯,舔弄吮吸。
“妈妈,我爱你,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李观棋说。
宋冬雅微微一愣,表情有些许的震惊,李观棋虽说平时没少跟他表白,其中也不乏情真意切,但是这一次儿子的话语仿佛透着某种坚定,不像调情,也不像宣誓主权,更像一个青葱的少年对着心爱的伴侣坚定地许下一生的诺言。
知子莫如母,宋冬雅从李观棋异样的话语中,感受到对方似乎狠下心来做了某种可能十分颠覆的决定。
“儿子……你……”宋冬雅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我不要只做你儿子,我要做你老公!”李观棋再度吻上宋冬雅的嘴巴,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
宋冬雅也热情地回吻着儿子,柔软的小舌邀请着儿子的入侵。
先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放松下来吧,宋冬雅在心里想着,嘴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
冬雅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李观棋的嘴唇,李观棋感觉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头顶。
宋冬雅的手向下摸到李观棋的裤裆,那里已经硬邦邦的了。
李观棋此刻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母亲柔顺的头发,感受着那片丝滑,心里爱意不断上涌。
宋冬雅褪下李观棋的裤子,弹出的熟悉炽热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观棋,都涨得这么大啦?”
说着,宋冬雅慢慢蹲下身子,含住了李观棋的阳具,灵活的小舌轻轻舔舐着龟头,舌头上的凸起划过沟壑不平的阳具,而后突然她突然张大嘴巴,将整个阳具吞了进去,宋冬雅吞吐得更加卖力,时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宝贝,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所困扰,但是要记住妈妈永远爱你!”
宋冬雅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李观棋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更硬了几分。
宋冬雅一边吞吐一边用手轻轻抚弄李观棋的囊袋,时不时用舌尖挑逗冠状沟。
李观棋不自觉地挺动腰部,想要更多。
“妈妈,我爱你!”
“乖儿子,你是妈妈的,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听到李观棋这句情真意切的表白,宋冬雅加快速度,宋冬雅含住李观棋硬挺的阴茎,口中的软舌反复摩擦着敏感的头部。
“妈妈……啊……轻点……”李观棋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欲仙欲死的同时心中的爱意又上涨了几分。
宋冬雅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但口中的动作丝毫未停。
她一只手扶住李观棋的腰,一只手轻轻按摩着沉甸甸的囊袋。
“妈妈……我坚持不住了……要出来了……”也许是被这份磅礴的爱意所吸引,也许是内心的决定刺激了自己的神经,李观棋感到阴茎蓄势待发,像火山一样在下身积聚着热量。
宋冬雅却丝毫不退让,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嗯……啊啊……”李观棋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喷薄而出,全数灌入了宋冬雅口中。
宋冬雅仔细地吮吸干净每一滴白浊,然后抬头对李观棋微微一笑,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宝贝,告诉你哦,连你精液的味道,妈妈都好喜欢。”她舔了舔嘴唇,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李观棋还半硬着的阴茎。
李观棋重重地点了点头,高潮的余韵让他脑子有一些混乱。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离不开身下这个女人,自己刚才内心那个有些数典忘祖的决定,一定要做!
他伸手抱住宋冬雅,两人身体交叠,进入了下一轮激情的漩涡…………
轻轻地将自己心爱母亲的双腿掰开,把她放在沙发上,李观棋的手滑到妈妈的私处,那里已经湿润非常。
“妈妈,我想吃你下面。”其实李观棋本身不喜欢舔舐女人的私处,但是此刻面对宋冬雅,他却只想让对方更加舒服,想让对方在自己的侍弄下达到高潮。
“嗯……来,给儿子吃吧……”宋冬雅羞赧地分开双腿。
李观棋埋首在妈妈腿间,看到一片颜色娇嫩的花瓣在粉红的花核周围盛开。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娇嫩的花蕊。
“啊~~”宋冬雅忍不住惊呼。李观棋的舌头在妈妈的花瓣上来回逡巡,时不时戳弄花核。宋冬雅忍不住扭动腰身,配合儿子的舔弄。
“妈妈,你好甜。”李观棋说道,然后双手掰开妈妈的花瓣,舌尖直入花心。“啊!轻……轻点”宋冬雅抓住床单,胸部不住起伏。
李观棋的舌头在宋冬雅的花径里快速抽插,嘴唇吮吸着花蜜。
宋冬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花径也吐出更多淫水。
“不行了……要去了……”宋冬雅娇喘着说。
“给我尝尝你的骚水。”李观棋用力吮吸妈妈的花核。“啊啊~~”宋冬雅浪叫一声,玉体剧烈颤抖,花径喷出一大波淫液。李观棋将妈妈的爱液吞食干净,然后爬上来和妈妈深吻,两人口中都是对方的味道。
宋冬雅抱着李观棋轻轻躺在床上,用嘴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胸膛。
“宝贝,妈妈想要你插进来…………”她的手握住李观棋再次抬头的阳具,轻轻撸动着。
宋冬雅轻轻地扶着他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扶着肉棒对准她的花穴,慢慢插了进去。
那湿热的触感让李观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嗯……好棒,再快点……”宋冬雅催促着,李观棋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再重重插入,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她的G点。
“呃啊……就是那里,用力!”宋冬雅的呻吟声和淫词浪语不断刺激着李观棋,“啊…………”李观棋感觉阳具被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上下吞吐着李观棋的阳具。“宝贝,你好大啊,妈妈都要被你顶穿了…………”宋冬雅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两人的身体发出撞击的“啪啪”声。
李观棋抓住宋冬雅的腰,下身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
“乖,都射给妈妈,妈妈的宝贝今天可以为所欲为…………”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下身小穴像是张开的小嘴一样吸吮着李观棋的阳具。
李观棋一寸寸进入,感受着妈妈温暖紧致的花径包裹吮吸。
等整根沉入后,他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太深了……不要……嗯……”宋冬雅娇喘吟叫。
“妈妈,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李观棋说着不停顶弄。
“嗯……啊……我也爱你……嗯啊……”宋冬雅抱着儿子,两人身体密不可分。李观棋一个劲地冲刺,宋冬雅也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情欲如海浪袭来,两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全然没听到这个时候家大门上的密码锁传来了密码输入的声音。
李牧照常回到家,他开门来到了客厅,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已经回到了家,但客厅和厨房都是空无一人。
“冬雅?观棋?”李牧小声叫了两声,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有些疑惑的朝房间内走去。
还没走到房间,突然一声声微不可闻的浪叫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卧室里传来,这声音虽然细不可闻,但李牧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宋冬雅。
李牧的心陡然降到了谷底,虽然平日里自己的老婆并不怎么正眼瞧自己,这么多年和他发生关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宋冬雅主动的次数更是一次没有,甚至他也一直觉得自己的老婆天生性冷淡,看不起自己只是自己没多大本事罢了。
李牧觉得他和宋冬雅的关系并不算差,至于说自己这个端庄冷淡的老婆出轨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所以李牧觉得这一声声的浪叫听起来格外陌生,像是自己处于幻觉一样。
但这声音李牧太熟悉了,他步伐有些颤抖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口,他没有亲眼看到自己老婆出轨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的。
只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李牧当头一棒,他巍颤颤的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并没有关,自己的老婆正和一个浑身赤裸,身材精壮的年轻男子紧紧纠缠在一起,性器官也是紧紧交合在一起,自己的老婆则是忘情的浪叫着。
李牧如同被人开枪打了一枪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房间内的一对男女正爽到忘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李牧在门外发生的动静。
李牧真的不相信自己平时冷漠端庄,在外人面前从来高冷,在自己面前也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感情的老婆,竟然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浪叫,那迷离的表情如同一根尖刺狠狠地插在李牧的心脏里,虽然他知道宋冬雅平时并不看得上自己,但他也没想到宋冬雅竟然会背着自己,在自己的卧室里和别的男人偷腥。
李牧此时正准备直接冲进去,把这对狗男女当场捉奸,但他毕竟也是个当了多年的领导,还是硬生生的沉住了气,他想看看和自己老婆偷情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哪个男人能让他原本以为性冷淡的老婆在床上如此投入,如此痴迷。
不过年轻的精壮男子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扶着自己老婆丰满挺翘的屁股,把他又长又粗的鸡巴狠狠地插进自己老婆的小穴里,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的循环都让自己老婆发出自己感觉非常陌生的呻吟和淫叫,他从来没有听过宋冬雅在自己面前发出过一次这样的呻吟,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爽快一样,就算年轻的时候和自己还偶尔做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个表现,看着插在宋冬雅淫穴里不断进出的粗大鸡巴不停进出,李牧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自卑。
“难道是因为我的那玩意不够长不够粗?这种才是宋冬雅喜欢的?”李牧心里落寞的想着,但很快又转变成了恶毒的咒骂,“妈的,宋冬雅这个骚裱子,为了自己身体爽,竟然违背妇道,出轨,很好,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和你这个狗男人一块付出代价!”李牧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在床上还在激情运动的男女。
李观棋此时正疯狂的大力抽插着宋冬雅,自己母亲的小穴是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和自己做爱的次数最多的女人,所以他清楚宋冬雅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独特的性癖,此时腰肢不断扭动的时候李观棋就明白自己母亲马上要迎来高潮,所以更加卖力的操弄着宋冬雅的骚穴,大力的摩擦让宋冬雅的小穴都有些红肿,淫水如同喷泉一般的飞溅起来。
“儿子,好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要去了,啊啊啊!!好爽啊儿子,你把妈妈操的要上天了!!”随着宋冬雅的一声发自肺腑的浪叫,李观棋一股浓精喷向宋冬雅的小穴深处,同时宋冬雅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巨大的快感推动着一股阴精喷向李观棋粗大的龟头,两人同时来到了性爱的巅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儿子?”李牧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就以为是宋冬雅这个臭裱子和自己的狗男人调情用的称呼,“妈的,这个臭裱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他妈跟狗男人偷情,还侮辱老公的儿子,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妇!”
但当他看清转过身来男人的脸之后,他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转过身的李观棋抽出了自己粗大的肉棒,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也有宋冬雅的淫水和阴精,并且一抽一抽着展示着自己肉棒的无比活力。
“我儿子?这是李观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一个梦!这是我做的一个梦!对,这肯定是梦!”李牧的心里不断咆哮着,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罢了。
但李牧也不是蠢蛋,他不是自己骗自己的蠢人,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另自己难以相信的现实,但怒火还是不断积攒,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为什么?为什么我平时疼爱的儿子,我唯一的亲生儿子竟然跟我自己的老婆发生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这是乱伦!这可是乱伦!”李牧虽然接受了这个残酷现实,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疼爱宠爱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的老婆搞在一起,难以接受,李牧感觉自己的眼前所有的东西突然失去了颜色,像一片灰蒙蒙的灰白,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些缺氧,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你!你们!”李牧终于忍受不住不断积攒在大脑的怒火,踉踉跄跄的冲上去指着正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母子,大声质问着,但怒火让他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连贯了。
宋冬雅看到了冲进来的李牧,惊慌与害怕瞬间布满了她潮红的脸蛋,情急之下她赶紧拉上了被子,把自己裸露的身体遮在了被子里面。
而同时看到冲进来的李牧的李观棋,脸上第一时间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虽然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这些事这么快被自己老爹发现,但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发生了而已。
“你,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乱伦!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端庄的女人,虽然看不起我但也算个合格的妻子,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李牧指着宋冬雅的鼻子,气的双眼充血。
宋冬雅有些害怕,也有些没脸面对自己的老公,她用被角遮住自己的脸,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
“还有你!老公生你养你几十年!老公平时是怎么对你的?老公平时对你不好吗?你他妈现在这么对你亲爹!”李牧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指着鼻子骂完了宋冬雅,又指着鼻子骂着李观棋。
李观棋无所谓的把头偏向一边,也没有吭声,看着李观棋这副无所畏惧的态度,李牧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又把矛头转向了一声不吭羞愧和害怕着的宋冬雅。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你他妈睁眼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教他就是为了和你乱伦?为了满足你那令人恶心的欲望?生他出来就是为了和你上床,和你操逼?亏你他妈还是个人民教师,你这些恶心事我说出去你死一百遍都不可惜!”李牧越说越激动,越骂越来劲,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而宋冬雅躲在被子后面一声不吭,但抽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宋冬雅明显已经哭了。
李观棋觉得李牧骂自己无所谓,但用如此恶毒的词汇骂着自己心爱的母亲,他有些接受不了,一股无名火也涌上心头,他开口说道,“差不多得了,你还一直骂,真把你自己当回事啊?”
也许正是李观棋这句话刺痛了李牧脆弱的自尊心,自己平时疼爱的亲生儿子竟然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然后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李牧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又想起自己平时在李家的地位,作为一家之主却又地位低下,自己的老婆因为家世原因对自己丝毫不在意自己还不能有所怨言,自己的儿子从小也跟自己不亲,种种屈辱和不甘在一瞬间填满了李牧的大脑,让他彻底破防。
“你们两个畜牲!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禽兽,亏我他妈还对你们一心一意,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不要脸的贱货,你就应该趁早死你妈肚子里!”李牧如同崩溃的野兽,一巴掌呼在了宋冬雅的脸上,把遮挡脸的被子一巴掌呼了下去,狠狠地扇在了宋冬雅的脸上,满是泪痕的脸上清晰的长起了一个红印。
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打,李观棋彻底忍受不了,他站起来一把推到了发狂的李牧,身材高大有力的李观棋的力气自然不是李牧能承受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癫狂状态,被李观棋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以为你他妈是老公亲生父亲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的事你知道了骂两句就算了,在对我妈动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李观棋冰冷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李牧的耳朵里,巨大的屈辱感让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我要把你俩的丑事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俩的丑事!”李牧的尊严已经彻底被击碎,他近乎疯狂的说道。
“哼,李牧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没有对付你的手段,我这还有你的把柄!”李观棋丝毫不害怕李牧的威胁,他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晾了出来,这些照片赫然正是李观棋从萧婉玉手机里拿到的李牧受贿的记录。
“你,你,你这是从哪来的!!”李牧看到手机的一瞬间瞬间冷静下来,随即冷汗如同瀑布一般从自己脊背流了下来,他一把就想抢过李观棋手里的手机。
但年老的李牧哪里抢的过年轻力壮的李观棋,被李观棋一把再次推倒在地上。
李牧深知这些东西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包括之前一直相信的老婆和儿子,所以他确信自己没有给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看过,但现实赤裸裸的打着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但李牧并不打算就这样被自己的儿子威胁,他要尽力竖立起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什么意思!?”李牧半天才憋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咬的化似钢铁,“这些年我给你的是什么?为了你我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什么时候没把你放在首位了?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手段要挟我?!”
说罢,李牧一下子站了起来,重重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摔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李观棋毕竟是个才上高中的小孩,还是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固执地说“东西我保存了好几份,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让人放出来。”
李牧被李观棋的态度激怒了,直径几步过来一把揪住李观棋的衣领“你给我滚开!这些年我为你打拼,为了你们母女当牛做马,你们就这样回报我?我告诉你,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绝不屈服于你的要挟!”
“李牧,不要!”从小养尊处优的宋冬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抽泣着拉住自己丈夫的手,一边颤抖着一边仍然不忘保护自己的儿子,哪怕李观棋已经比李牧高了一头。
李观棋从没见过这么暴怒的父亲,一直以来李牧在家都是窝囊软弱的形象,而今天这个男人仿佛脱去了所有的枷锁,再也不愿委曲求全,李观棋被李牧吓得颤抖不已,但他骨子里那股源于自己母亲血脉的倔强基因依然在鼓舞着他,他之前已经在心里无数次预演过会发生的场面,开弓没有回头箭,被发现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母亲今天他必不能退缩。
李牧看李观棋还要说,不禁有些气极反笑:“你说吧,让我听听你的要求,我来看看我到底养了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要和我母亲在一起,真的在一起,我们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李牧听完李观棋的要求,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双眉狠狠地拧成一团,眼中满是斥怒之色。
这个时候,这对母子,不是请求自己的原谅,反而是要求自己默认他们的关系,他气的浑身颤抖,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你……你……什么想法……”
饶是害怕,但宋冬雅依然大胆地握住了李观棋的手:“我……我跟观棋……是爱情。我爱他。”李牧双眼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上,没想到自己平时疼爱的亲生李观棋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与自己的妻子偷情,暗自收集自己的证据,而自己百依百顺的妻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就这样他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汹涌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淹没。
多年来的忍耐和委屈在这一刻化为怒火,他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皮肉里,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李牧的内心充满悲伤与绝望。
他曾将宋冬雅和李观棋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他渴望一个完整的家,渴望被爱与被需要。
每一天,他都在努力扮演一个好李牧好丈夫的角色,可这仍不足以留住宋冬雅的心。
嫉妒如毒药般侵蚀着李牧,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这个毁了他生活的男人,自己的李观棋李观棋。
李牧明白自己早该看清他们之间暧昧的关系,那些秘密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
他感到自己就是一个愚蠢的傻瓜,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欺骗和伤害。
李牧攥紧拳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想起李观棋婴儿时期的模样,那个需要李牧呵护和爱抚的孩子。
他曾多么爱他,视他为生命中最宝贵的存在。
而现在,这个孩子却背叛了他,夺走了他最爱的妻子。
一滴泪水从李牧的脸颊滑落,他试图深呼吸,可是胸口的悲伤让他无法呼吸。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软弱和无助。
房子里虽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他从未感到如此孤独。
此时此刻,李观棋内心燃起了一丝迟疑。
他抓紧手中的把柄照片,望向那一脸悲伤的李牧,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锐利冷漠。
放大的瞳孔中隐约透出一丝动摇。
他从未见过李牧如此脆弱的一面。
饶是他在家窝囊,但是依然强撑着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硬撑的形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哀伤欲绝的画面。
李观棋看着李牧慢慢坐到了地上,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地流淌。
他的脸上布满泪痕,那双曾经目光坚定的眼睛此刻满是血丝,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
他还记得李牧抱着自己,轻声念故事书的温暖画面。
小时候每逢雷雨夜,李观棋总会害怕地跑到李牧的床前,然后被李牧拉进怀中,安心地进入梦乡。
李牧曾无微不至地呵护他长大,那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李观棋眼眶一热,逐渐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
李牧教他骑自行车,买他心爱的玩具,陪他完成每一个科学实验。
李牧的眼中曾满是自豪和喜悦,每当夸奖李观棋时,他的眼睛里仿佛有光芒在闪烁。
那些金色的童年时光一幕幕在李观棋脑海中闪过,让他的心不禁软化。
尽管后来父子两人关系渐行渐远,但血浓于水的羁绊并未消失。
当李牧带着他去公园玩球,去游乐场髦气过山车时,李观棋看到李牧眼中亮起的喜悦。
而此刻,这个伤心欲绝的中年男子正慢慢软瘫在自己面前,浑身颤抖,泪如泉涌。
“爸…………” 一声轻唤脱口而出,李观棋感到鼻头一酸,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退。
李牧抬起头来,泪眼迷离地望向声音来源,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李观棋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然而,李牧并不像他外表展示地那么绝望,这份哀恸之下,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此时的他正在衡量自己离婚和屈辱默认两者之间的代价,他自己,不过是靠着宋冬雅的光环,才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角色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单位的实权领导。
一旦离婚,那些曾经套在自己身上的光环,和潜在的关系网都会对着自己一一关闭,李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一无所有动荡求生的青年,机关单位混迹多年,体制内的生活让他失去了那种冲动的血性,也让他变成了一个什么事都要权衡利弊思虑再三的中年男人。
他环视四周,自己半辈子的心血,都给了这里,给了住在这里的母子二人,而现在这一切显得有些搞笑,离婚?
分割财产?
让这母子俩净身出户?
自己不是做不到,可是,他敢吗?
自己的岳父岳母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真的让宋冬雅变得一无所有并且名誉扫地的话,最后只会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李牧摇摇头,况且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内心却还在告诉自己也许自己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自己所有的心血,所有的努力,以及所有的成就,似乎都建立在这个家庭的基础上了。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要怎么办?
难不成低头认错,默认这对母子的关系?
哎?
自己的岳父岳母!
是家教森严封建到家的老领导,对!
这件事要先跟自己的老岳母通个气。
他想起了金岚,那个治家严谨,道德要求高的女性。
他知道如果去找金岚,她会给予这个问题一个明确的判断和决定。
但同时也有一丝的犹豫和不安。
李牧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无论多么困难,他都需要面对这个问题,找到一个解决办法。
他需要思考,需要冷静地面对现实,虽然心情沉重,但他决定不能被情绪所左右。
李牧感受到了自己身陷困境的无奈。
这个家庭本应该是他的港湾,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妻子和儿子的背叛令他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被抛弃和背叛,如同一片漂泊的孤舟在风雨中挣扎。
然而,在这份可怜之余,李牧的内心还隐藏着一丝奸诈的心思。
他深知自己身处于一个脆弱的位置,而妻子的家族则拥有更多的资源和支持。
他心中不禁涌现出一股依赖的心理,希望能够借助妻子家族的力量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他如今就像一个依靠别人的上门女婿一样,一直习惯依靠妻子的家族来获取安全感和资源。
现在,面对妻子和儿子的背叛,他感到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的内心有一种微妙的计算,想要借助妻子的家族来找到解决问题的出路。
李牧感受到这种依赖的心理在内心悄然滋生,他开始思考如何在寻求岳母的帮助时,巧妙地利用这种依赖关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支持和理解。
他的思绪不禁纷繁复杂,既有对家庭的伤感,也有对自己未来的犹豫和谋划。
可怜之余,李牧的心思变得微妙而复杂。
他希望能够在岳母的智慧指引下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时也希望能够借助妻子家族的势力,为自己重建家庭和尊严创造更多的机会。
这种奸诈的心思在他内心轻轻荡漾,深藏不露,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展现出来。
在内心的纷乱中,李牧逐渐明确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他需要时间来冷静思考,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与金岚坦诚相待。
身为宋冬雅的亲生母亲,金岚要对自己有个交代,同时也要把自己尽可能装的再可怜一点,让她们打心底同情自己,而且他心理怀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说不定,金岚和宋殿元会给自己一些补偿,让自己重建家庭的和谐和尊严的基础上,再进上那么一步。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累了,你们让我好好想想,你们也好好想想。”李牧的语气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的他,扭头离开了这个让他心力交瘁的家,一下楼,他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开始给自己的岳母打电话。
金岚是个很注重养生的人,今天的她早早地就睡下了,谁知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像是催命一般在床头响起。
“谁啊?”宋殿元也被吵醒,睡眼惺忪地问道,“小雅,可能是有什么事吧。”金岚看着手机屏幕来回闪烁的“李牧”二字,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恐慌,该不会是?
“你睡吧,我去隔壁接。”金岚拿起手机往房间外走去,宋殿元本想说让她就在这打得了,奈何自己太困了,下意识地觉得也没什么大事,便没说什么转了个身子接着睡了过去。
正当李牧心急如焚地等待的时候,对面传来一句电话接通的声音,“妈,我…………”他嗫嚅着,声音哽咽,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之前对自我进行的心理暗示,这个时候的李牧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刚才的冷静和伪装一下子就全部崩塌了下来。
金岚温柔地问:“怎么了,牧儿?说给妈听。”
李牧哽咽着说:“冬雅她…………她和观棋…………他们…………”说到这里他已然痛哭流涕,无法继续说下去。
金岚安抚道:“牧儿,没事的,慢慢说,妈妈在听。”
李牧抽泣着说:“冬雅和观棋,他们偷偷在一起了。我…………我今天回家早,看到他们在卧室…………在做那种事。”金岚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最担心的时候还是发生了,她猛地咽了几下口水,而后假装惊讶道:“什么?冬雅和观棋?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呢!”李牧那边的声音依旧哽咽:“是真的,妈。我亲眼看见了。他们两个…………在床上…………我心都碎了。”
金岚轻声安慰道:“牧儿,别伤心了,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们还需要冷静下来,慢慢处理这件事。冬雅和观棋做的事确实不对,我们需要和他们谈谈。但是首先这件事你不要跟别人提起,我来处理,连你爸都不能说,知道了吗?”李牧此刻依然泣不成声:“但是我真的难过极了,妈。我该怎么办才好?”
金岚温柔地说:“牧儿,你先冷静一下,深呼吸。然后我们就一起想想应该怎么做。我会帮你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相信妈,可以吗?”李牧抽泣着说:“嗯…………谢谢妈,我会试着冷静下来的。其实我也不想把这事闹大,我只是太伤心了。”
金岚说:“我理解,我理解。你就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过去看你,我们好好谈谈。记住,无论如何妈都会支持你、帮助你的。你还有我呢。”李牧终于停止了哭泣,说:“嗯,谢谢妈,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我会耐心等待你过来,然后我们慢慢商量对策。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金岚柔声说:“对,一定可以的。你现在在哪,妈现在就过来。”
“我在小区楼下,妈。”挂断电话,金岚暗自叹息。
自己这个外孙还是给自己闯下了天大的祸,她明白这件事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让李牧把事情闹大,连宋殿元都不能知道,也得保护好冬雅和观棋,同时她和自己外孙那些在外人看来十分肮脏的事情也不能让人发现,这需要慎重应对,不能仓促。
她理了理思绪,准备前去见李牧,这件事要把握好一个分寸,既防止李牧狗急跳墙,也不能让他太过得寸进尺,要稳住他的情绪,让他保持理智,然后再商讨对策。
自己就这么贸然前去,好像不太妥当,好在自己很早之前就做了些许准备,她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了出去,电话很快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声音:“金院长,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虽然是用的尊称,但对面声音并不显得那么谦卑,甚至有些冷漠,“我之前让你们查的李牧的事怎么样了。”
“嗯,我们调查出来李牧在外面有个情人,相关资料我们也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
“嗯,发邮件给我传过来。”
“金院长,虽然我答应你调查李牧,但是你也知道,调查一个矿长的各种私人信息真挺不容易的,希望金院长可以理解,而且我这个详细程度,你找别人绝对是拿不到这么详细的,你要知道,上次我差点被发现,如果被发现的话那……”电话那头的人或许是听到了金岚声音里的一丝焦急,反而开始坐地起价起来,并没有直接答应金岚把资料发给他,反而是诉说起了自己的苦衷和不容易。
“行了我知道了刘侦探,你快点发过来吧,我很急用。”金岚不耐烦的说道,金岚在上次知道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宝贝外孙有那种关系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反制李牧的手段,毕竟这种事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迟早有被李牧发现的一天,而虽然这件事是自己的女儿和孙子做的不对,但金岚也不可能偏向李牧,所以心思缜密的她就开始替她的女儿和外孙准备材料,以防哪天李牧真的发现以后对自己女儿和外孙不利,而这人正是金岚高价找的私家侦探,在整个新野市都名气很大。
“我会给你加百分之三十的酬劳的,麻烦你快点给我发过来,如果你耽误了我的正事,你那剩下的一半佣金也拿不到。”金岚也不差这些钱,但她平时非常讨厌被人威胁,如果今天不是关系到自己唯一一个女儿和宝贝的外孙,她绝对不会任凭这个私家侦探威胁自己,不过此时事态紧急,金岚也顾不得那么多,答应了私家侦探话语背后的提价要求,就让他快把查到的资料发过来。
“好的,金院长,五分钟以后查询你的邮箱,你会收到我这段时间所有的劳动成果,麻烦你也在规定的时间内把答应我的佣金给我,合作愉快。”电话那头听到金岚如此爽快,也不磨叽。
金岚挂掉电话之后打开电脑,焦急的等待着邮箱里还没收到的邮件,她越晚一分钟,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就越危险,她倒不是害怕李牧会对自己的女儿和外孙造成什么人身危险,毕竟自己的外孙又高又壮,单凭李牧是没什么威胁的,但她生怕李牧狗急跳墙,想要鱼死网破,把这件事暴露出去,那自己的外孙,自己的女儿,包括自己和宋殿元都是无法承受这个后果的。
“岚岚?谁啊?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把电脑打开了?”金岚的声响惊动了宋殿元,但剧烈的困意让他只是躺在床上询问了一下,实在懒得下床了。
“哦,没事,没事,刚才冬雅打电话问我上次把她的东西放哪了,我跟她聊了两句,然后又接了手底下一个主任的电话,这会着急用我电脑上的一些数据,我给他发过去,你睡你的吧不用操心了。”金岚被吓了一跳,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让宋殿元知道的,毕竟以她对自己一起生活了四十年的老公的了解,这件事如果宋殿元知道了那自己女儿会被骂成什么样她想都不敢想。
“好吧你快点弄完就睡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操劳的。”宋殿元嘟囔了几句,就响起了呼呼的呼噜声。
金岚松了一口气,很快她就接收到了私家侦探发给她的大量资料,果然发现李牧有一个持续了多半年的小三。
这让金岚火冒三丈,她自认为自己的女儿配他李牧属于妥妥的下嫁,结果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金岚原本是有些愧疚的,但现在发现李牧早在之前就有了小三,反而让金岚有了几分底气,她虽然生气,但竟然又有些庆幸李牧犯过这么重要的错误,让自己抓到机会,好有了翻盘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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