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书房里厢
随着甄溪的到来,整个屋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嗯哼呜呜呜呜!?”
水润莹润的瞳眸睁得溜圆,甄雪伸出柔荑死死的捂住红唇,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娇喘泄露出来。
甄雪现在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哪怕马上紧闭双眸,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四妹甄溪那目不转睛的惊诧视线,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般享受着交欢的淫悦而,
甚至因为妹妹的闯入,而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悖德刺激感。
心神激荡间,那喉间呻吟越发难以抑制,丽人哪怕企图夹紧自己的双腿都没法做到,只能用那黏糯腔肉死死裹住肉棒,想要提醒身后人收敛一点。
但这反倒却刺激到了贾珩的兽欲本能,在妹妹面前宠爱她姐姐的悖德快感,在那不断收缩痉挛的蜜穴腔肉作用下不断放大。
妩媚腔穴里层叠逶迤的黏膜褶皱配合子宫花蕊的包夹吮吸,简直像是无数轻盈的羽毛在肉棒上剐蹭过去,
而柔软腔肉湿濡收缩之时又让少年只觉自己的阳物像是浸在了一泉温水里,让身经百战的贾珩也爽得飘飘欲仙。
而且比起满脸惊慌失措的甄雪,贾珩可就要从容的多了,
见着事已至此,贾珩索性一把抓住甄雪丰满浑圆的娇涨乳袋,将那让甄溪艳羡不已的温润奶脂蹂躏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一边把玩着甄雪那愈发饱胀腴硕的挺拔乳脂,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欣赏丽人那一会因为极度羞耻而惨白,一会又因为情欲而绯红的清丽俏脸。
子钰,怎么能这样啊,四妹妹都来了。
只是虽然甄雪露出的神色显得惊慌不已,但她那因为紧张而愈发柔软狭窄的穴腔,反倒有如活物般蠕动着,
每一寸层叠褶皱黏膜都无比妥帖的绞吸着贾珩的雄根,像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的宫蕊嫩肉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此时哪怕贾珩想要停下动作,怕是甄雪那不受控制般的饥渴娇躯都无法同意。
甄晴见此,在安静了有片刻之后,一下子拉过甄溪的素手,几乎是如抱着小孩一般,搂在怀里,试图堵住甄溪的耳朵。
甄溪个头儿已到了甄晴下巴,这会儿,妍丽脸颊贴靠在甄晴的衣襟中,被一股馥郁、甜腻的香气淹没。
成熟美人娇躯之上萦绕的香气已并非原先冷幽馥郁的气息,而被更替成了充斥着雌性荷尔蒙与甜蜜奶香的下流气息;
随着甄晴那由酥腴乳脂颤颤巍巍的堆积成两座高耸挺拔的豪硕奶峰凑来,那股让人沉沦的香气也一并渗入甄溪的鼻腔,仿佛猫爪般搔动着少女心底潜藏的懵懂青丝。
甄晴一手握住了甄溪的手,低声道:“四妹,你可别误会了,你珩大哥和你二姐,正在说正事儿。”
花信少妇丰满硕大的胸器不住的蹭压着妹妹的秀靥,将柔软滑腻的触感传递给甄溪,
就算是隔着一层衣物,对于女孩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轻易的就让豆蔻少女身体僵直,秀眉之下的明眸闪了闪,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就连语音也颤个不停,柔声道:“大姐姐,你……你松开我吧。”
一直旁观春宫的甄晴体内高涨的情欲作用下,胸乳早已敏感到了极致,如今被不知情的妹妹下一下子用娇靥摩擦着乳脂,
阵阵酥麻感立刻从两颗蓓蕾涌现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媚诱人的呜咽娇吟,玉容酡红,颤声道:“呼呜…四妹,你别乱喊。”
甄溪轻声应道:“嗯嗯。”
甄晴稍稍松了松胳膊,看向甄溪灵动明亮的眸子,说道:“妹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大姐,二姐和珩大哥……你们究竟这是在做什么呀?”甄溪被甄晴松开之后,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脸颊红扑扑,心神颤栗不停,如晶秀眸仿佛噙着一汪秋水,湿涔涔的波动荡漾,连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也不知为何,身子滚烫,心跳砰砰,似乎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大姐、二姐不是和珩大哥谈论着正事的吗?珩大哥刚刚怎么好像在抱着二姐欺负着?
甄晴定了定心神,搂着自家四妹的手,解释道:“溪儿,你别误会了,你珩大哥在,在……”
在了半天,仍是不知该如何教孩子。
暗道,幸亏方才她没有与那混蛋痴缠在一起,不然她在四妹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呀?珩大哥他怎么抱着二姐姐?”甄溪颤声说道。
“还不是你二姐她嫁给你二姐夫以后,一直都没有男孩儿,就让你珩大哥帮帮忙。”甄晴这时也是被逼急了,解释道。
贾珩、甄雪:“……”
贾珩转瞬之间,却在思量另外一件事儿,潇潇明明在外面望风,怎么没有拦住甄溪?
而就在屋中尴尬姐妹正逢尴尬事之时,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那道青檐白墙的月亮门洞之侧,忽而闪过一道窈窕俏丽的人影,正是陈潇。
少女明额之下,冷玉容颜宛有霜霭笼罩,刀裁的柳叶眉之下,眺望着远处的书房窗扉,清眸幽晦莫名。
也是该给他一些警醒了,否则,再和两个妖妃这般厮混下去,迟早耽搁了国家大计。
让甄溪撞破他和妖妃的奸情,想来对他有所警醒。
哼,别管我?望风?
甄晴这时搂着甄溪,信口开河,柔声道:“四妹妹,你也知道你二姐在婆家受了不少气,就像咱们娘亲当年没有你宝哥哥的时候,在族中颇受了一些闲言碎语,所以就让你珩大哥帮帮她。”
甘氏先为甄应嘉生了两个女儿,甄晴甄雪,甄老太君当年也没少给甘氏甩着脸色,后来甘氏有了甄宝玉才好一些。
甄溪闻言,巴掌大的小脸彤红如霞,明眸泛起雾气,忍不住道:“可怎么……找着珩大哥啊?”
珩大哥不是让她……
少女明显单纯的如一张白纸,或者说,在甄家的家庭教育中,在成亲之前并没有让嬷嬷教着这些,甚至严防死守。
而这也是大家族教育的通病,红楼原着搜检大观园的起因就是绣春囊。
“这不是你珩大哥他为武将,勇冠三军,想来体格也是极好的。”甄晴说着说着,也觉得羞臊的慌,不施粉黛的脸蛋儿,红艳如霞,犹如桃蕊,而妖媚与清纯集于一体的眉眼,见着慌乱。
反正他体格是极好的。
贾珩:“???”
“子钰,放……放我下来吧。”彼时,甄雪鬓发散乱,声音酥软发颤,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贾珩耳畔祈求道。
这被堂妹发现自己的模样,她以后要如何见人?真真是不用活了。
然而丽人的娇躯却恍若不受控制般,媚腔花径内的濡嫩肉褶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死死绞紧少年硕巨阳物——
连肉环状的子宫花蕊都死死的缠绕着冠状沟,快感的累计让天赋异禀的贾珩也逼近了临界点。
而紧闭幽嫩的膣腔软肉不知死活般攀附住棒身的同时,紧窄媚腔尽头的环状宫蕊也在龟头的杵动下酥麻酸胀
奔流的快感便蔓延四肢百骸,浑身都急剧痉挛着的同时愈发水盈媚润的媚腔愈发紧致。
直到见着甄雪那楚楚可怜的哀求眼神,瞬间犹如最后一根稻草般彻底压垮了贾珩本就摇摇欲坠的忍耐防线。
咕嘟咕嘟咕嘟!!!
宽厚有力的手掌松开甄雪被揉掐到遍布嫣红痕迹的饱胀雪乳,转而紧紧搂住了纤柔娇细的腰肢,将这羞涩欲昏的丽人搂入怀中,恨不得把她温软丰满的玲珑女体揉碎一般。
腰杆一颤,本来躁动不已的龟头保持着深捣入宫的位置,停顿了几秒后一注注灼烫粘稠的浓精迅速的涌出马眼,强而有力的精子汇成一股激流冲刷在北静王妃的宫腔嫩蕊上。
少年的这一次播种可谓竭尽全力,几乎是下一瞬,甄雪那娇糯的子宫便如同被灌满的气球般膨胀开来。
“嗯咕呜呜……等等噫啊!!进来了……!!在妹妹面前…被…被子钰……了啊啊!!哈噫,要被去了啊啊啊!!”
甄雪本就高度紧张的心神,在淫敏娇嫩的肉壁刚一接触到又爱又恨的滚烫浓精之时,立刻就被触动了濒临极限的心神,而让子宫与媚腔同时盛大高潮,
全身的娇躯媚肉被双重高潮的快感激荡,如同触电般痉挛娇颤起来。
甚至甄雪此时迷糊的脑海里仿佛同步放映着自己粉嫩娇糯的子宫在被少年那粘稠浊白的浓精给灌满得一片狼藉,腥浊扑鼻的画面——
丽人最为敏感的宫腔被雄性炽热精子冲击的感觉更是无与伦比的明晰,腹腔被咕唧咕唧的注满让甄雪难以自禁的痉挛颤抖。
莫名的窸窣声中,一道在阳光下透着晶莹色调的水线自甄雪的双腿间射出,在空气中摆动了一个淫亮曲线,最后落入姐妹二人身前的地板之上。
明明方才还因为妹妹的前来而显得惶恐不已,脸色凄白,可此时惨遭少年“妹目前中出”的甄雪,那柔婉妍丽的俏脸上却找不到除了欢愉以外的其他表情,
除了每当贾珩的两颗浑硕精囊将浓厚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里,狂涛一样的暖流浸泡着甄雪被灌得鼓胀起来的子宫时,
被推向绝顶的快感爆炸般席卷而来,瞬间就让这本来羞赧惊惶的北静王妃大脑空白,意识断线的原因之外。
被填满的子宫甚至传递给甄雪一种安心和满足感。
声势浩大的射精直到少年胯下那两颗比拟小拳头般的精囊干瘪下来为止,
而甄雪哪怕那孕育过子嗣的花宫弹性极佳,在面对这般不讲道理的浓精灌溉时,也只得被迫膨胀起来,
于是就让甄雪原先平坦柔滑的小腹鼓出来一个妖艳糜润的圆弧来,宛若妊妇。
即便绝大多数为子宫所储存,可只是一小部分的精子从两人的交合处中漏泄出来都是相当惊人的量。
等到这足足持续了十数秒之久的灌精终于结束时,两人胯间的秀榻上都淌满了各种腥污汁液,而美眸涣散失神的丽人此时只能娇喘吁吁的继续被少年拥在怀中。
先前那异样的娇媚淫叫哪怕有着甄晴作着掩护,也实在太过显眼,此时又听到了甄雪一声莺啼婉转的颤哼的甄溪,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顿时视觉冲击的一幕跳入眼帘。
至于贾珩倒是神色自若,轻轻呼唤了甄雪一声,将娇羞欲死的丽人放在床榻上,拿过一床丝被盖住丽人的娇躯,
随即握着甄雪圆润笋嫩的修长粉腿往上稍举,伴随着一声古怪的声音,缓缓将结实的腰胯往后缓缓抽离。
处在高潮余韵中尚且玉体抽搐不能也无法反抗贾珩,只能无力的张开粉腿,任由男人的雄根剐蹭着她尤为敏感的美穴。
而以甄溪的角度,恰好可以清晰地目睹少年那根带着湿润水光的骇人肉柱,娇俏的小脸顿时要烧到晕厥了,连耳朵尖都被烫红了的少女完全不敢相信双眼所见。
而当少年的猩红雄根完全从甄雪隐秘贞洁的腻软膣腔里拔出之时,甄雪便能清楚的看到自家二姐姐滚圆柔嫩的腿根之间,
那本应该粉白紧闭的肥糯穴瓣,此时却朝外红肿外翻,甚至仿佛依依不舍似的,部分被勾连出来的鲜润腔肉还缠绕谄媚着那吓人的棒身。
而随着贾珩大马金刀的端坐在秀榻之上,一根凶神恶煞的湿腻巨根便乘势嚣张霸道的映入少女的水润眼眸——
“好、好大……”
饶是方才见着这恐怖的巨物灼硬地贯穿自家二姐姐的模样,但当这硕大的怒龙肉棒纤毫毕露地流露在女孩的眼中时,还是让她禁不住芳心一跳,
再加上那秀榻四周已经被激烈的交欢喷溅得四处都是淋湿的水迹,温热的液体蒸腾出浓厚的白雾在半空中萦绕不散,
无比诱人的旖旎气息随之浓烈了好几倍,几乎要凝为实质的刺鼻气味在周围弥漫开来,
让甄溪一时间只觉娇躯发软,连忙抱住了甄晴的腰肢,几是如树袋熊一般挂在甄晴身上,低声道:“大姐……”
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她不会长针眼吧。
甄晴此刻,连忙搂着甄溪,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安抚道:“没什么的。”
瞪了一眼贾珩,暗骂一声这个混蛋,就不知道收收。
甄晴柔声劝慰道:“四妹,今天发生的一切,你谁都不能告诉,不然你二姐真就没脸了,知道了吗?”
甄溪此刻娇躯滚烫如火,但听自家姐姐说的瘆人,原是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连忙讷讷应了一声。
“还有你三姐那里,也不能说着,听到了没有?”甄晴玉容郑重,低声叮嘱道:“我知道你和你三姐平常亲密无间,但这些是秘密,不能告诉她。”
她那个三妹,冰雪聪明,心思剔透,如是再从溪儿口中套出来话,许是也能察觉她和雪儿一般无二。
甄溪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声音发颤儿说道:“大姐,我……我知道了,我不告诉三姐姐的。”
甄晴明眸微转,计上心头,轻声说道:“溪儿,你将来也是要和你珩大哥生活一辈子的,也别羞了,去见见你珩大哥,和他说说话。”
“大姐,别……”甄溪闻言,吓了一跳,仅仅抓住甄晴的衣裳。
她有些害怕,珩大哥会不会欺负她呀。
甄晴说着,已是拉着甄溪的手向着床榻过去,落座下来。
此刻贾珩整正在理着衣襟,看向甄晴,疑惑问道:“你做什么?”
甄晴皱了皱眉,美眸见着羞恼之色,说道:“你做的好事儿,看把四妹妹吓得,抱着哄哄她。”
贾珩:“……”
你这个当姐姐的,真就将自家妹妹推至火坑?
然而未及思考,却见甄晴已经拉过甄溪的手,推至自家怀里,问题他都没彻底整理好衣裳。
韶颜稚齿的少女一下子坐在贾珩怀里,恍若被马蜂蜇了一下,刚要起身,却被两个胳膊轻轻环住,刚要惊呼起来,却被甄晴捂住嘴唇。
“溪儿妹妹,大姐不会害你的,你和你珩大哥以后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现在趁机说说话。”甄晴说着,冷冷看向贾珩,清声道:“四妹妹有些胆小,你好好和她说说话。”
这个混蛋平常不挺能说的吗?现在倒成了哑巴。
甄溪动也不敢动,小脸见着紧张之色,颤声道:“大姐姐,我……我有些怕。”
珩大哥会不会也抱着欺负她?她……她会死的。
少女心湖忽而倒映着方才所见的一幕。
娇幼芳心越跳越快,涔涔香汗腻透了刘海,怯生生的女孩捂着脸却还是忍不住回想着,
此时搂着自己的珩大哥不断地挺动腰杆欺负着自己二姐姐的模样,他一遍遍地用那粗黑腰胯亲密覆压着二姐并拢的修长美腿和饱满桃臀。
惹得少女可爱地垂下螓首,两条被迫坐在少年大腿上的纤柔美腿难耐地并拢又扭捏着夹紧,可爱蝴蝶般的鲜嫩蜜腔已然稍稍濡湿。
只是即便芳心颤抖,可甄溪依旧不可自制的偷偷瞥着贾珩那没有完全遮掩好的雄伟巨根,
清玉雪靥上漾着薄淡红晕,雌性本能的驱使下,清纯可爱的半大萝莉反倒纤躯燥热,莹润腿心间的甜腻蜜汁悄悄泌得更多。
就在这时,甄雪颤颤巍巍地起得身来,简单整理好衣裳,只是螓首低垂,羞臊的生活不能自理。
“溪儿妹妹,你怕什么?”贾珩轻轻搂住甄溪,轻声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幸在过来的是甄溪,如是黛玉,估计就是,“你想咩咩我的羊,怕是再不能了。”
甄溪小脸红彤彤,急忙道:“珩大哥,我不会乱说的,二姐对我这么好,我谁也不告诉,我将今天看见的都烂在肚子里,不,我什么也没瞧见的。”
这位比黛玉大上几个月的少女,只是单纯,不是傻,除却一开始事发突然,一时理不清头绪,随着时间过去,也明白过来,眼前的珩大哥与两个王妃姐姐,关系非同寻常。
不然,再是帮着生孩子,也不能自家大姐姐在一旁看着。
而这种事,的确不好传扬出去。
贾珩看向眉眼五官有些像着甄雪,灵气如溪的少女,轻笑了下道:“你倒是人小鬼大。”
甄溪:“……”
贾珩伸手捏着甄溪光洁圆润的下巴,目光虽无…邪魅狂狷,但也有几分戏谑笑意,故意问道:“但这是牵涉你二姐还有你大姐名声的秘密,那我该如何信任溪儿?”
“珩大哥,我可以发誓的呀。”甄溪感觉少年一只手探手向上,娇躯微颤,连忙说道:“如果我泄露半句,我就天打……”
贾珩伸手捂住了甄溪的嘴,道:“好端端的,发誓做什么?”
甄溪这会儿脸颊红润如血,一直绵延到耳垂,莹润欲滴。
贾珩沉吟片刻,道:“那天甄老太太说,让你以后跟着我,我其实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甄晴心头一阵无语,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觉得四妹妹她还能嫁给旁人?”
这人轻薄着四妹妹,还问人怎么想的?
甄溪经贾珩一提醒,也猛然想起了那天,少年忽而问着自己,安静须臾,嗫嚅道:“我,我听……听老太太,唔~”
却见一阵温热柔软袭来,少女盈盈如水的明眸迅速垂下,娇小玲珑的身形微微颤抖,连一星半点的反抗都组织不出,没有多久,已是在贾珩怀中瘫软成一团泥。
只能任由身形高大挺拔的少年恣肆的含住她甜香娇嫩的小巧粉舌,甚至还要被迫咽下来自男人的黏腻唾液,将少女香软的口腔都玷污上自己的味道,
而同时来自少女的馥郁可口的琼浆唾涎,也在强制的索取下被吸入了贾珩的口中。
贾珩垂眸看向已是羞得闭上眼眸,唇瓣莹润的乖乖女,目光闪了闪,平静无波。
其实,这是甄溪来自生理的羞涩,相处日短,他并不觉得乖乖女的甄溪,会对他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慕。
或许,好感可能有一些?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溪儿,以后你就留在这儿吧,别回去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甄溪放回去,就有走漏风声的风险,在他身边儿一段时间才保险。
甄晴清冽如水的凤眸凝视着贾珩,低声道:“溪儿妹妹留下也好,也算全了老太太的遗愿。”
“溪儿她年岁还小,先在我身边儿养着吧,与林妹妹做个伴儿。”仅仅一个眼神,贾珩就看出甄晴的心思,道:“如是甄家人问起来,就说……你和雪儿说服了我。”
晴雯基本是养废了,只能换着甄溪来养,顺便帮着解决一个雷。
甄雪也平复了一些心神,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家里人都是这个意思,这是老太太的遗愿,溪儿妹妹以后跟着你,你要善待她才是。”
如此一来,因缘际会,容貌品格原就有些像她的溪儿妹妹,自此到他身边儿了,回京之后,如是来往不便,也能代她陪伴着他。
而方才她被溪儿发现,或许冥冥命数也该是如此。
贾珩看向羞不自抑的甄溪,温声道:“溪儿妹妹,你若是不反对,以后就暂住在府上了。”
放在身边儿,培养培养感情,起码口风能严一些。
这时,甄溪却并未应着,只是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畏惧,将螓首缩在贾珩怀里,许是默认。
贾珩轻轻松开甄溪,抬眸看向甄晴,道:“你帮着收拾收拾,等会儿去用午饭吧。”
谁知道,等会儿还有什么人过来?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他现在只想静静。
贾珩这般想着,温声道:“你们姐妹说话,我先出去了。”
想必,甄晴也要对甄溪安抚一番。
甄晴点了点头,目送贾珩离去以后,拉过甄溪的素手,凝眸看向容色俏丽的少女,说道:“溪儿妹妹,刚才你珩大哥亲也亲过你了,从今以后,你珩大哥就是你的夫君,你要听他的话。”
甄溪听着甄晴的叮嘱,玉颊羞红成霞,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睁开眼,灵动晶莹的眸子看向甄晴,低声问道:“大姐姐,你们刚才……”
“我和你二姐也是有苦衷的,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如是想知道原因,问你珩大哥吧。”甄晴轻轻揉了揉甄溪的刘海儿,叹了一口气道:“溪儿妹妹,老太太走后,家里败落之象已显,一切都要靠我们姐妹了。”
其实,她原就有手段摆平这个单纯善良的妹妹,只是方才机会难得,正好让他收下溪儿妹妹。
甄溪闻言,心头也有些沉重,低声道:“三姐她先前说了,以后家里的日子会不好过。”
在甄老太君停灵的这些时日,甄兰看着一众前来吊唁的两江官员,私下里和甄溪说过,再等一年,只怕门庭若市,车马如龙的甄家,就要变得门可罗雀,避如蛇蝎。
“今天发生的事儿,如是以后你三姐问起来,你不能和你三姐透露只言片语。”甄晴美眸幽光闪烁,叮嘱道。
如果按照那混蛋所言,一旦父皇雷霆之怒降下,父亲身陷囹圄,三妹妹的婚事只怕也会起着波折,到时,三妹妹未必不能陪着他。
她们姐妹四个,她就不信比不了一个咸宁?
至于父亲,待家里案发之后,她和妹妹再想法子来救,人在,一切都还在。
在这位王妃内心深处,两个年岁较小的堂妹是完全可以牺牲,作为深度捆绑贾珩与自己的工具。
因为,甄晴整整大甄兰十岁,除却小时候抱着甄兰和甄溪玩了几年,其实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而且,这等黄毛丫头以后在贾珩心底的地位十分有限,更不会取代自己,只是姐妹二人的替代品,固宠的工具。
他握有江南江北大营和京营,来日一旦有变,那个混蛋一定会帮她成为皇后。
王爷垂拱而治就好,她和他两人共摄国政,中兴大汉。
甄溪却不知自家大姐正打着晴雪兰溪绑定一人的主意,保证道:“大姐,那我不告诉三姐。”
她以后就要住在宁国府,说不得与三姐也不大容易见着了。
却说贾珩离了书房,正要去洗洗手,抬眸看向月亮门洞处,那窈窕明丽的少女俏立,双手抱着,柳叶细眉下的清眸,目光幽幽。
贾珩行至近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是何苦?”
果然是潇潇干的,真是望的一手好风,分明有意警告他。
陈潇淡漠道:“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儿,回了京以后,不是每一次都能因祸得福,化险为夷。”
贾珩闻言,却为另外一事吸引了心神,问道:“你回京以后,要走?”
陈潇道:“我想了想,回京如果还呆在你身边儿,容易暴露身份。”
回京之后,得想法子帮他看着陈渊。
贾珩默然片刻,轻轻伸手,自然而然地拉过少女的手,温声道:“就不能在宁国府做着厨子,平常时候帮着我。”
先前还在担心陈潇如果见到天子,会不会压制不住恨意,不想回了京里竟想要离开。
陈潇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瞒不过太久,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贾珩:“……”
潇潇好像对他和甄晴、甄雪在一块儿怨念很大的样子,有一次用大拇指让她……虽是无心之失,但也有些过分了。
不过,原也是想着潇潇暗中能够帮他,在他身边儿的确成了明牌,只是两人好像还没有坦诚相见的信任,她也未必会帮他。
或者,他也不好将防备天子的心思给陈潇言明,他还是不够信潇潇。
“其实,就是他知道你真实身份也没什么,以郡主身份领兵,当我的副手,如何?”贾珩忽而问道。
陈潇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但口中却道:“那样他做贼心虚,你被猜忌的更快。”
贾珩默然了下,道:“先不说这些了,等你姑姑来了再说。”
陈潇点了点头,忽而,少女想起什么,感受到被贾珩握着的手,皱眉问道:“你洗手了吗?”
贾珩怔了下,轻声道:“正打算去洗呢,怎么了?”
先前,雪水早就用手帕擦过了。
陈潇连忙挣脱着贾珩的手,此刻嗅到贾珩身上的气息,羞怒道:“洗手去,等会儿,还得去吃饭。”
方才,她也不知是不是习惯缘故,竟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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