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风雨如晦,矗立在长公主府东南方向的二层阁楼,灯火通明,明煌如昼。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这时已知情识趣地回到自己厢房,阁楼中就剩下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两人。
而元春与怜雪也下了二楼,来到一楼,两个少女品茗叙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同时也等候着楼上的两人吩咐。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依偎相拥了一会儿,目光不由为丽人手边儿的刺绣织品吸引,好奇问道:“你这是绣的什么?”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蛾眉下的美眸妩媚流波,烛火映照下的粉唇唇瓣莹光微微,拿起手中的织品,柔声说道:“小孩儿满月穿的衣物。”
贾珩闻言,面色微顿,凝眸看向丽人那双柔婉如水的美眸,须臾,低声说道:“荔儿,咱们要个孩子吧。”
晋阳念叨着孩子,几乎快和可卿一样了。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侧坐在贾珩的健硕大腿之上,仰望着少年冷峻、坚毅面容的凤眸中,完全是一副爱意深沉的模样,柔声道:“你身子究竟怎么回事儿?这都好久了,我和可卿肚子都没见着动静。”
说着,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娴熟地探入少年的雄胯,轻轻地撸动着那久别重逢,足有儿臂粗细的粗硕阳物,
冰冰凉的纤滑小手犹如最优等的绸料,柔顺的冰腻指腹轻轻拂过狰狞棒身上的寸寸肌肤,
怒起错虬的鼓胀青筋和滚烫到足以烧穿芳心的温度让空虚许久的熟艳丽人情不自禁舔了舔粉唇,
晃颤着甜瓜般的圆鼓乳球的娇躯也不由自主地更贴近了几分施施然的仰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身躯——
贾珩感受着身份尊贵、姿容美艳的长公主殿下正主观能动性拉满地用纤柔小手讨好着自己的阳物,心中亦是欣喜不胜,柔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这一二年可能还在长个头儿吧,许是在一块儿久了,也就有了呢。”
最近这段时间,身子的力气已经渐渐稳固下来,可能融合的过程正在减缓,可能会有孩子?总之可以试试。
思量间,伸出宽厚有力的大手,先是温柔地搓揉了一把丽人腴熟硕大的乳脂,随后便在她娇滴滴的“嘤呀”一声中向下华东,贴心环抱拢住了晋阳长公主的腰身,
还体贴地顺着丰润柔美的腰身曲线在那娇柔小腹轻轻摩挲爱抚着,享受着两人间久违的温馨相处。
“长个头儿?”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美眸眨了眨,握了握对方那根此时被她勉强拢在手心粗硕阳物,回忆着这炙烫物件一次次轻易贯穿自己的夸张尺寸,芳心之中涌起一股古怪。
修长匀称的圆润美腿不自觉地勾住少年的腿根,独守空闺许久的长公主点出此时仅仅情郎抓了一把丰腻雪乳,自己握持着那久违阳物,便不由得发出嘤咛轻喘,
裙裳下的白腻腿心更是一阵阵酥软,涟漓的温热爱液便同时浸润了亵裤,顺着水光致致的香滑臀肌滴下,
几乎连成一道粘腻银丝的渗泌出来,在丽人如同风尘女子般的扭动腰臀间,腻透了身下少年的粗硕大腿。
“男长二十三,女长只一窜。”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幽幽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说道:“说来,本宫年岁也不小了呢。”
“你怎么又来这套说辞。”贾珩无奈说着,拥住晋阳长公主,先抚上了丽人的雪玉香肤,温柔挑逗着,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先歇着吧。”
在粤海风餐露宿一个多月,他过得几乎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就不信这么多就没有一个晋阳能用上的。
那根淫猥粗大的狰狞肉棒此时在冰润小手的爱抚之下竟也是再度耸立了几分,极度充血带来的滚滚热力烫得晋阳长公主柔荑一颤,
俏脸更添了几分娇艳玫红,少年对于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中亦是有些羞喜交加,只觉得心中对于年岁的惆怅也得到了一时平息。
芳心砰砰直跳,少年那滚烫粗糙的手掌触碰到自己肌肤之时,这曾经会令长公主殿下寒毛竖起的不适举动,此刻却如同直接在丽人芳心里强灌了一瓶虎狼之药般,
使得她那挺坐在粗硕大腿之上、骄傲挺起高耸丰满豪乳的窈窕娇躯旋即难耐颤栗起来,
膨胀如焚的交媾欲望竟惹得高贵雍容的丽人像是被电晕了一般便软绵绵地瘫在了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之中,
一边骚动地摇着她肥腴白腻的媚臀,一边让贴着贾珩胸膛的那对沉甸甸的腴熟硕乳碰撞挤压,娇媚勾人至极。
只是就当贾珩准备为丽人宽衣解带之时,晋阳长公主却是腻哼一声,颤声说道:“要不等下唤上元春?省得你来回跑了。”
贾珩想了想,面色顿了顿,道:“也好。”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也好。
此刻,元春正在阁楼外间正在与怜雪叙话,听到楼梯处传来贾珩的唤声,心头一跳,一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羞红成霞,向着二楼而去。
只是还未等她走近,便隐约听见了在楼上里,传来的微弱声响。
那听起来像是丽人忍耐刺激的呓语,在甜美酥颤的喘息声里夹杂着动人的颤音,
那如清泉般的柔婉嗓音发出如此煽情的音色,怕是呼呼大睡的醉汉也会因此受到刺激,睁开睡眼蒙胧的双眼任凭好奇心与性欲的拉扯走近前来,探寻这甜媚音色的正体。
而当她踏进二楼,绕开那几扇华美屏风,看见眼前的情景时,哪怕先前的心中已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得神色一愣,秀靥酡红。
透过暖阁内的昏黄烛光,一张妍姿艳质的朱唇粉面,此刻玉颜生晕,红润如霞,眉梢眼角流淌着如绮霞云散的慵懒春韵,那熟悉的金钗步摇,以及华美艳丽的丹红长裙——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近日以来贴身侍奉的长公主殿下,如今正将一个同样熟悉的少年压在秀榻之上。
高挑腴熟的全身仿佛要将那少年的挺拔身躯给吞没在丰润媚肉之中,即使一些新婚燕尔的夫妻,这也是一副根本不符礼仪的亲密姿势,
但长公主殿下精致的雪靥上却红晕滚滚,依然不知羞耻地摇动着弹翘细腻的饱满臀肉讨好着自家小情郎的粗硕大腿。
高贵雍容的晋阳长公主殿下一时无暇顾及颤立在一旁的贴身女官,只是自顾自地乖巧地依偎在贾珩衣衫半褪的坚实怀抱中,
双手紧紧环抱住少年的脖颈,一条滚圆饱满的莲足抬高,紧紧地勾住少年的腰臀,熟艳娇躯谄媚地黏腻在少年的怀里,像个大号的美肉抱枕般。
胸对胸如胶似漆的压在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之上,不住摇晃出大片大片雪腻香艳的乳浪,
春水流转的美眸也看着情郎露出了安心幸福的神情。
见着眼前两人旁若无人般的痴缠,元春芳心一颤,春风悄染的弯弯秀眉之下,美眸柔润如水地看向那少年,颤声问道:“珩弟,你唤我?”
贾珩拥着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近前拉过元春的手,丰腴柔软的娇躯拥入怀中,轻笑说道:“大姐姐,夜了,咱们去歇着吧。”
元春见着长公主殿下的如丝媚眼中闪过的一缕笑意,羞嗔道:“你和殿下……何苦唤着我。”
话虽如此说着,但还是随着贾珩进入里厢。
……
……
甄家庄园,夜至戌时,整个甄家庄园静谧无声,唯有庭院中雨珠拍打着芭蕉树叶的声音响起。
阁楼之上,身穿素青底色百合裙裳的妇人正在对镜卸妆,菱花铜镜中倒映着一张丽质天成,媚意流波的脸蛋儿,盈盈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甄雪说道:“妹妹可知道他回来了?”
甄雪正在拿着一本琴谱翻阅着,蛾眉下的明眸抬起,轻声说道:“金陵这边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该回来了。”
说着,定定看向甄晴,讶异问道:“姐姐明天不会要去寻他吧?”
甄晴浑圆、酥翘的磨盘离了椅子,来到甄雪近前,低声说道:“他当初说过,如果有机会就让二叔和四叔夺情起复,我明天想去问问情况。”
甄雪螓首点了点,眼波流转,柔声道:“他明天可能要视察江防,未必有时间陪着姐姐胡闹的。”
甄晴玉颜羞红,嗔恼说道:“胡闹什么了,妹妹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寻他有正事儿。”
她是那种玩闹起来昏天黑地,不顾大局的?
甄雪想了想,轻声说道:“那姐姐明天估计得早一些去,现在敌寇大军压境,子钰多半是前往江南大营处置军务。”
甄晴柔声道:“我明天早点儿过去,就是问问二叔夺情复起的事儿。”
“那我和姐姐一同去罢。”甄雪轻声说着,解释道:“溪儿妹妹也有段日子没见着了。”
甄晴:“???”
不是,你说了半天,你还是一起过去?有段日子没见着的究竟是谁?
宁国府
宅邸占地广阔,屋舍众多,林木掩映之处坐落着不少空庭院,宝钗独立一座小院,而湘云与探春两人则是共居一座小院。
“姑娘。”莺儿这时款步走到宝钗身旁,帮着宝钗去着头上的首饰,放在锦盒中。
装饰精美的铜镜之中,玉颜丰美的少女摘下耳垂上的耳钉,放在一旁的锦盒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莺儿诧异说道:“姑娘叹气做什么?”
宝钗雪腻如梨蕊的脸蛋儿上现着忧色,又是叹道:“没什么。”
莺儿收拢好首饰盒,眼眸微动,心头就有几分猜测,轻声说道:“大爷这一回来就要忙着军务,也没有时间过来瞧着姑娘。”
宝钗默然片刻,柔声道:“倒也不是这些,他要忙着朝廷的大事,原也不该围在我身边儿转。”
方才在他离去之时,她鬼使神差地瞧了颦儿一眼,结果那眼神凝睇含情,恋恋不舍,几是吓了她一跳。
那眼神她太熟悉不过,情丝牵绕,痴迷至心,莫非颦儿在江南已和他定了终身?
不,多半是颦儿单恋着,他原就是那种相处久了,让人心思浮动的人。
宝钗此刻因为不好确认,也不好轻易将心事与莺儿叙说。
莺儿却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低声道:“姑娘,你说那甄家四姑娘算是怎么回事儿?甄家好好的嫡女,怎么到府上来了?”
宝钗柔声道:“甄家是江南望族,这般做想来是有着苦衷。”
她其实也能猜到一些原委,甄老太君仙逝,甄家前不久又出了水师兵败的事儿。
莺儿噘了噘嘴,轻声道:“大爷他才离京城多久的工夫,就拈花惹草的,这又来了个甄四姑娘。”
宝钗蹙了蹙秀眉,水润杏眸闪了闪,姝丽玉颜之上见着思索,轻声道:“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就是那天潢贵胄,宗室帝女还不是舍了颜面?也不能怪他的。”
她何尝不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
莺儿轻叹道:“唉,人的心就一颗,哪能分个几瓣来?珩大爷爷按说也该婉拒才是啊。”
嗯,其实少女不知一个冷知识,人的心脏还真分了好几瓣,左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哪怕一处装一个,足足能装四个人。
宝钗抿了抿粉唇,目光幽远,低语道:“珩大哥他其实也有苦衷,甄贾是几代人的交情,再加上甄老太君临终托孤,不用担心了,别的都没有什么妨碍。”
她应该与秦姐姐是独一等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惹出那般大的风波,还有平日对自己的喜爱也不是作假,还有那名分的许诺。
至于那些丫鬟如晴雯,她从来都没有担心过,爷们儿就没有馋嘴儿的,再说她瞧着晴雯眉眼未开,应该也没有什么。
还有尤二姐和尤三姐,她瞧着都觉得颜色太艳了,同样也没见他碰着。
府外的话,就是那位咸宁公主,至于府中,现在颦儿好像……
其实,如果以宝钗的视角观察,在整个贾府并非放眼望去,处处皆敌。
看似三春诸芳,妙岫湘云,但这些人与贾珩都没有任何关联,也就是说如果黛玉没有半路杀出来,从头到尾就只有宝钗一个正主。
至于晴雯、鸳鸯,要知道哪怕是红楼原着,爱吃醋的黛玉都能喊着嫂子,拿着袭人打趣,因为在其眼里就类似通房丫鬟的性质。
凤姐那样对贾琏身边儿人赶尽杀绝的做法,已经是极为泼辣、罕见的行为,但仍然没有拦住贾琏。
换句话说,根本就不能以工业时代的眼光去看。
莺儿想了想,出着主意道:“姑娘,要不我这两天寻袭人打听打听。”
宝钗怔了下,看向莺儿,柳叶眉下的杏眸见着惊讶,问道:“你也瞧见了?”
主仆两人都是善于察言观色。
莺儿左右看了看,见并无其他人在,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珩大爷回来的时候,我瞧见林姑娘泪光点点,都要哭了呢。”
宝钗闻言,芳心一震,心底忽而涌起一股后知后觉的恍然,粉唇翕动了下,纤声道:“哭了?”
这的确是少女方才并未留意的细节,因为方才只顾瞧着贾珩,并未注意着黛玉的眼神变化。
莺儿眉头紧皱,低声道:“姑娘,我瞧着不像那回事儿,只怕是这次南下生出来的一遭儿事儿,这林姑娘也真是的,她明明和宝二爷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听说恼了好、好了恼,这好端端的又和大爷,也太不庄重了一些。”
“莺儿!”宝钗蹙了蹙秀眉,玉容如霜,低声斥道:“以后这等话不要乱说。”
莺儿面色顿了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就是姑娘好脾气,你瞧这几天,林姑娘倒像是宁国府的女主人一样。”
这几天,黛玉的一些主人翁做派,比如安排着宝钗、湘云和探春在宁国府居住的庭院,以及吩咐着丫鬟还有嬷嬷给几人准备被褥、衣裳以及其他生活物品,俨然就一副女主人的气度。
这一幕落在莺儿眼里,就有些为宝钗打抱不平。
至于黛玉,先前同样怀疑贾珩和宝钗两人有着一些端倪,但随着进入热恋期,再加上离了神京以后,先前的猜测反而淡了一些,或者说没顾上寻贾珩询问。
宝钗抿了抿粉润唇瓣,目光出神片刻,轻声说道:“其实那眼神也不一定,许仅仅是表兄妹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般,而且颦儿她心思单纯,或许只是如父兄般的感激,并无别的心思。”
此刻,少女下意识往好的地方想着,开始自我安慰。
莺儿说道:“难说,大爷那般出挑儿的,就是在这大汉朝也是拔尖儿的。”
宝钗默然片刻,摇了摇头道:“颦儿她从来不在意那些,如是有着,也当是别的缘故了。”
他的确是举世无双,哪怕他是布衣百姓,她也愿意与他同甘共苦,陪他青云直上。
如是早一些来京,秦姐姐当初与他的婚事也有不少波折,那时候她……许不会这般了。
莺儿低声道:“那姑娘等大爷过来,再问问大爷?”
宝钗“嗯”地一声,橘黄烛火之下,白腻玉容上现出失神,心头却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等事也不好问,只能装作不知道罢了。
颦儿真的和他生了情愫?可刚刚见到他时,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就在宝钗思忖着黛玉和贾珩的关系之时,黛玉所在的庭院中,橘黄烛火将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窗外的雨打芭蕉,飘落在檐瓦之上。
黛玉刚刚洗了脚,正自盖着被子坐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诗词集,就着灯火观瞧,听到轻盈的脚步声,螓首抬起,凝视向紫鹃。
紫鹃端过一杯酥酪茶,柔声道:“姑娘,喝了茶,睡的也能香甜一些。”
黛玉放下手中的诗词集,掀开被子,如嫩菱的小脚穿进鞋子,罥烟眉下,那双粲如繁星的明眸中隐约跳动着烛火,轻声问道:“珩大哥这会儿还没回来?”
“许是有着正事,今晚不回来了。”紫鹃明眸闪了闪,低声说道:“姑娘等会儿早些睡着,也不用等着了。”
黛玉面色顿了顿,芳心难免失望,伸手端过茶盅,轻轻啜了一口,过了一会儿,递过茶盅,默然片刻,忽而问道:“紫鹃姐姐,你说宝姐姐她和珩大哥……”
正如贾珩所想,在红楼之中,薛林二人原就暗较高下,这不是说三两句话就能化解的。
紫鹃面色犹豫了下,低声说道:“这个说不了,姑娘要不等大爷回来,不妨问问?”
黛玉闻言,俏丽玉颜羞红成霞,星眸嗔恼道:“这如何是好问?事关女儿家的名节。”
紫鹃笑了笑,轻声劝慰说道:“姑娘也不用担心,大爷对姑娘与旁人都是不同的。”
在她看来,以薛家的商贾出身,哪怕真的与大爷有着什么情谊,大抵也就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不足为惧。
她家姑娘出身清贵,后面还有老爷,怎么也不会被委屈着。
黛玉星眸怔怔失神,轻轻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月牙挂枝头,春露落眉间,显然并非来自同一位佳人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暧昧的空气中,沁人心脾,在温馨的暖阁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
看着眼前两味丰润腴软的娇美丽人红唇轻启,向自己炫耀般的展露着已完全咽下方才三人交吻的递出雄唾的粉嫩喉舌,
贾珩胯下本就迫不及待的阳物早已如赤霄旌旗般粗猛鼓胀,根根青紫血管盘缠着雄伟根部,两颗为今天蓄满了浓厚精种的精囊更是在肉茎之下沉甸甸的晃荡。
而此时两位佳人的胴体更是挤压摩擦,饱涨娇蜜的腴美丰乳重叠,分别在衣衫半褪的裙裳中盈溢出晃人眼球的茭白乳浪;
两双匀称的饱满美腿也是彼此重叠,视线中四只玲珑绵软的腴嫩莲足正反交缠。
如果说元春如同矜持娇羞的香水百合,那么晋阳长公主就是馥郁浓媚的艳丽牡丹;
少女的温婉如水与熟艳丽人那夹杂着饥渴情欲的温柔妩媚相衬,同样丰润却又各有分别的绝美一并绽放,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从这对媚态丛生的并蒂双莲身上挪开视线。
而因为外出公干,几是禁欲旬月的少年自然也无从忍耐,阳物顶端仿佛紫红墨珠般的棱状龟首也不由得亢奋万分的抖动微颤,比往常还要粘腻腥浊几分的浓厚浆汁从马眼中渗落下来。
只是哪怕眼前的情景是那般下流淫靡,但是和情郎久别重逢的元春与晋阳长公主却是没有丝毫厌弃,渴求又娇羞的注视着面前少年雪肌铁骨的坚实躯体。
哪怕滴滴点点黏腻腥浆从那狰狞马眼之中淌出,散发出令人不禁为之蹙眉浓厚腥气;
这两位佳人也没有丝毫闪躲不愿,反而是吐气如兰,意乱神迷的望着少年胯下足有婴孩手臂般粗长的久违雄根。
“子钰,元春都这般…了哦?还在等什么呢。”
在背后抱着少女窈窕丰腴,已经有了与自己几分相似丰熟气韵的性感胴体,晋阳长公主娇笑着分开怀里少女有些可爱羞涩而微微夹合的圆润膝盖;
素雅亵裤裹覆在雪润股沟间的布料已被扯下,丰熟耻丘间窄幼粉艳的稚嫩蜜裂也被晋阳长公主的双指掰开,
清晰可见滴滴温热媚香的春露从肥嫩阜肉之中渗落,仿佛索吻般的细微向内阵阵收缩着。
而被掰开着少女最为贞纯羞耻的圣洁密地向着男人展示,元春的婉丽娇靥之上却未有丝毫恼怒;
只有一层浅淡玫红覆盖着光洁香额与皙幼粉颊,仿佛正与爱人初夜般的少女一样娇羞可爱。
“唔…晋阳你这……怎么,大姐姐,你的没有什么想法吗?”
“唔嗯?珩弟…别闹了,给…给我…给大姐姐…”
矜持与理智完全破碎,此刻的元春再也不是那个如天鹅般优雅的少女,仅仅只是屈从于难耐情欲的空虚新妇罢了。
早已空虚难耐的身体之中如流动火焰般的渴望正顺着肌肤流淌,令元春无法控制的回忆起自己过去被面前少年霸道压在床上宠爱的飘飞极乐,湿润粉唇间意识恍惚的娇软哀求着。
而看着面前妍丽端容的大姐姐流露出娇羞中又隐含着淡淡渴求的诱人神情,恐怕任何雄性都无法压抑本能的兽性悸动,更不用提此时同样情欲高涨的阳刚少年了。
一时间,面容冷峻的少年都不禁露出明显的欣然之色,也不多言,即刻翻身上床,将长公主府内结实华贵的床榻都摇晃得咯吱乱响。
紧接着,粗硕有力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将交叠在一开的两位佳人一并拥入怀抱之中,同时腰胯轻顶,无需刻意对准,浑硕猩红的凶悍锤头便抵住了自家大姐姐那久违的厚嫩娇柔的粘腻媚穴。
即便是粗壮肉茎刚刚抵住,还未排闼而入元春娇蜜紧窄的幼嫩腔膣,
坚硬伞冠所带来的滚烫坚硬接触到粉糜蜜裂,便已足够让这已早已在方才的调情中而欲被点燃情欲的可怜少女喘息娇啼。
见到元春圆润娇靥之上本来微抿的嫩艳樱唇逐渐张开,断断续续的急促呼吸,少年的坚毅面容上也露出欣然笑意;
壮硕腰腹逐渐发力,将蜜桃阴阜轻轻揉开,令雄性硬鼓粗猛的紫红伞冠略微陷入肥嫩腴润的粉白馒丘之中。
“呼嗯…珩弟…嗯呀…我…我好想…唔…怎么那么坏心眼,挑逗着大姐姐…殿下也是、珩弟也是…都欺负着元春呼姆…”
鲜润软嫩的蜜穴媚肉沿着粗硕伞冠棱角慢慢被撑开顶紧,仿佛艳丽蔷薇缓缓绽开般淫靡;
而如同将熟醉多汁的甜桃剥开,本在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粉润蜜裂之中渗出着珍珠般晶莹春露,
随着少女紧仄娇穴在雄性肉茎前开放,甜蜜媚汁瞬间便如化冻春潮般泄出,滑经元春可爱淡粉菊蕾,
将那被晋阳长公主的素手掰住而格外凸现的两团绵硕白臀涂浸开一层琼浆玉脂,在昏烁烛光之下莹白肥腴的勾人神魂。
就连片刻都已无法忍耐,此时对这已然彻底发情的娇媚少女而言,唯有面前久违情郎这粗壮雄猛的炽热肉棒才能满足膨胀如焚的难耐骚动。
这让曾经温宁艳丽的少女不由自主扭动起纤柔丰润的腰肢,仿佛倒垂桃心般的丰硕绵乳在少年灼灼视线前颤巍巍的下流曳动,
竟是将酥软无力的腴嫩娇躯弓起,主动去以甜蜜媚穴迎合着少年紧抵在细窄入口的肉茎龟首。
粉白鲜软的娇蜜嫩肉摩擦着贾珩紫红黢黑的浑硕龟头,仿佛软滑膏脂般绝妙触感赤裸传来,
更是仿佛想要将这根雄猛肉茎一口气吞入饥渴空虚的腔穴之中般,嘬吮着流淌着腥臊汁液的猩红马眼。
见着平日温婉端容的大姐姐,此时却欲求不满般的主动摇晃着丰润腰肢,来渴求着自己的粗硕阳物…
强烈的反差感令征服的爽快一瞬间便充斥了贾珩的脑海,令他胯下本就硬挺雄猛的粗硕肉棒更宛若恶龙般鼓胀昂扬;
仿佛猛兽般的鼻翼翕动间喷出热气,让向来沉静肃穆的少年再也忍耐不了,
铁钳般的大手从两侧箍住自家大姐姐软嫩紧致的香滑腰肢,紧接着腰胯猛挺,借着她那充沛春露,毫不留情的挺入其中。
“唔嗯嗯嗯嗯嗯!!进来、进来了嗯呀呀呀…珩弟嗯嗯嗯…!”
伴随着少女秀美螓首高高昂起,水润星眸失神圆瞪,少年的可怖肉茎便熟练无比的在蜜露甜汁滋润之下,
从中揉开厚嫩粉润的腴美穴瓣,咕啾一声顶入元春温软暖紧的嫩穴稚肉之中。
即便往日已经无数次的被少年可怖狰狞的雄猛性器粗鲁侵占,但在承受了这段时间的分别之后,此时情欲难耐的元春的媚软蜜穴已到达了敏感的巅峰;
因此当再次被彻底塑成自己弟弟专属的肉壶性器,被深深掼入肉穴根底直抵挛颤蕊心之时,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远远强烈的多的酥麻饱涨顷刻间便直通元春的脑海,令她瞬间便已达到了绝顶。
登时,一双修长圆润的粉白美腿宛若触电般的绷紧,从腴白大腿直到娇嫩莲足都崩成了一条直线的挛颤;
本就渴望而顶起的丰盈娇躯顷刻间便被猛然轰入的粗猛雄根征服,如同被长枪贯穿般的反弓着。
仿佛坠落进幽深海水中手足无措,走投无路的少女娇软修长的美腿不自觉的用力缠少年的矫健腰腹,让贾珩的坚实腰腹都深深陷进少女雪白丰润的嫩肉之中;
一时间少女皙白莹嫩的雪润身子竟是和贾珩的挺拔身躯不留一丝空隙的紧贴在一起,只能看见因无法承受快感而交错勾连在少年腰后的一双精致莲足,在贾珩的后背之上犹若两朵随风微颤的雪莲花。
孕育后代的娇糯子宫本就敏感异常,元春的宫蕊软肉更是即便稍稍磨蹭揉弄,便会令她如同龙王行云布雨一般泄得一塌糊涂。
而不仅如此,在刚刚被两人一同欺负挑逗下点燃的情欲,更是令少女幼嫩稚软的肉壶敏感加倍,
再加上和情郎小别胜新婚之后的久违性爱……
如此这些,单独是哪个都足以令雌性彻底融化沉沦,而元春却一并体会着共同的快感。
根本无法忍受,娇嫩软糯的宫腔径道被侵入的浑硕龟头一下子仿佛要撞碎般的抵入最深处,这让大姐姐瞬间便已彻底一败涂地。
少年刀刻铁铸的身躯紧紧覆压在元春犹若大白羊般的雪白胴体之上,享用着她渴求许久而分外紧窄逼仄的碧海潮穴,
而彻底沉沦的少女,更是再无丝毫顾忌的在粉软唇瓣间吐出一连串高亢婉转鸣啼:
“顶到了…顶到了嗯啊啊啊啊…!大姐姐的最里面…被珩弟狠狠地顶着…好棒唔嗯咿呀…!!”
“欸,元春和子钰舒服成这个样子,本宫被冷落了呢,好寂寞哦。”
而看着被搂在怀中的少女露出爽到神魂颠倒的淫媚表情,晋阳长公主却是有些调皮娇憨地嘟起了嘴。
“怎么会,丽人今天可是主力哦?”
言罢,贾珩轻笑着搂过长公主殿下丰满淫熟的妩媚娇躯,侧过头如将薄唇覆盖在丽人甜美滋润的桃唇之上;
被情郎恣意掠夺着娇艳红唇,久违的浓厚雄息从相连唇舌间涌入,晋阳长公主更是满足的微微眯起了秀丽隽眸,与少年亲昵深吻交缠。
元春的媚腔虽不及丽人千环套月,如同媚肉软套般夹吮肉茎的销魂,但是紧实逼仄的宫蕊腔口,配合着那汹涌不绝的温润春潮,简直也是一等一的榨精名器。
对寻常男子来说就连一次插入恐怕都无福消受,而贾珩却是强锁精关,
一手握着大姐姐丰润可人的柔软腰肢,摆动起坚实腰杆抽插肏干,带动起雄性肉茎穿梭元春粉糜媚穴;
一边搂着晋阳长公主贴靠上来的盈熟娇躯,与她亲昵舌吻,品尝着丽人甜蜜香津;
这般齐人之福的享受,当真是人间极乐了。
湿滑黏腻的媚腔穴道,哪怕是贾珩这根粗蛮如猛兽般的狞恶巨根都已完全容纳;
而每次穿梭抽插,都能清晰品尝到那迎头热流的温润和敏感媚肉蠕动着绞紧棒身的蚀骨销魂。
舒爽的神色难定,贾珩不由得狠狠将巨棒挺入大姐姐娇蜜嫩穴花心深处;
而紧接着,顶端龟首伞冠便一下子冲撞在元春软糯宫口嫩肉之上,将酥麻爽快的反震感觉沿着肉棒径直传导向了脊椎。
螓首痉挛震颤,清香柔顺的青丝飘荡飞扬,回想起初次之时元春含羞带怯的眼神还有粉唇紧闭的檀口,
可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在自己身下索求着精种的迷乱模样,贾珩不由得爽到骨酥筋麻,腰眼里一阵阵酸痒感觉。
外表妍丽柔婉,气质高雅矜贵,简直如同天空之上的白天鹅般圣洁;
但任谁也无法想象,这香娇玉嫩的窈窕少女,已经彻底被开垦塑造成了自家弟弟专属的形状。
又是用力一耸腰肢,贾珩猩红炙烫的肉茎粗鲁蛮横地径直抵入了元春娇小细窄的腴嫩蜜壶;
而宫蕊媚肉面对着这狞恶的不速之客,却像是吸吮母乳的婴儿小嘴般亲热无比的嘬吮着雄性的紫红伞冠。
而为了容纳如此粗硬雄猛的肉茎,元春的春潮美穴都被肏干至两瓣唇嘴红艳翻起,再被鼓胀到失去血色般的腴白;
直到最后被彻底扩张成了o形的凄艳肉洞,只剩余一圈嫩红肉环缠绕在暗红雄茎边缘。
肉体碰撞之音绵密响亮,少年坚实胯部一下下撞击在元春雪白腿心之上,将自己大姐姐泄出的大量春潮摏打成了乳白泡沫,在少女粉软窄小的腔穴边缘涂浸开一圈淫靡湿痕。
在这一瞬间,贾珩甚至仿佛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然圆满,不由得细气轻喘地使劲耸动,黏腻的汗珠滚落,将身下少女腴白粉嫩的香滑玉肌都沾染的油亮水滑;
而坚实腰胯下那根已经染满晶莹媚汁而紫红油亮的粗壮肉茎,更是做为少年壮硕身躯与娇美少女雪白胴体的连接,
反复冲开挺入元春幼嫩蜜穴,将本来紧致鲜软的粉糜穴肉从中破分,直肏干成了圆形的媚红穴洞。
至于粗硕雄根之下垂坠着满是褶皱的饱满精囊,则是随着腰胯的狂猛耸动而一下下甩摆撞击在元春两瓣雪绵丰软的嫩白肉臀之上;
媚汁所被摏插成的泡沫早已沿着肉茎青筋湿淋淋的滑下浸透入精囊褶皱之内,随着撞击而连绵奏响淫靡的啪啪湿润肉响声。
“呜嗯…下面有什么……要来了……珩弟…呜呜咿咿咿咿……”
坚持到极限的贾珩沉重顶胯将肉棒如同浓密深情的接吻一般顶在少女的子宫口蕊肉处,数量惊人的浓精从马眼里射入对接的花心正中,毫无保留地灌溉着元春空虚许久的娇糯花宫,
直至花房已经盛满炙烫精种甚至小腹都微微隆起才算平息下来,腹中被精浆撑起的鼓涨和炙热感觉对于久旱逢甘霖的少女而言快感还是过于剧烈,
随着最后一声戛然而止的高亢淫呼和那双平日里饱含温柔的水润明眸渐渐涣散迷蒙,纵使少女身丰体壮,元春还是在同情郎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鱼水之欢中便被宠爱到了失神恍惚。
可惜宝贵的中场休息时间几乎是转瞬即逝,贾珩甚至还没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平缓便听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被褥摩擦声响,
下一秒两团腻滑浑硕的绵柔软肉就挤压在了脊背上摊开,然后紧贴着肌肤缓缓往上磨蹭直至停留在肩胛骨的位置,
温暖厚实的乳球压力和耳边低沉诱惑的湿热喘息无疑是相当高效地刺激着少年的神经,想必是已经情热难耐的长公主殿下的手笔了。
“子钰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在晋阳长公主的娇媚嗔怪声中贾珩缓缓将身为罪魁祸首的粗长茎干拔出,即使少女的身体暂时不受自己控制,
但是当坚挺依旧的伞冠剐蹭过高潮过后极为敏感的媚肉之时,元春的暖玉娇躯还是迎来了一阵本能的痉挛,
而随着“啵”一声清晰响亮空气声过后硕大的龟头彻底离开蜜穴,紧接着小股清澈透明散发轻微雌媚气息的液体,连同着大股如同涌潮般的馥郁蜜露,从那两瓣暂时难以合拢的粉嫩阴唇高处淅淅沥沥地射出,
宣告着少女同时解锁了第一次被肏到失禁成就的事实,少年不禁胡思乱想到要是以后自己跟大姐姐提起这一茬事的话,多半是逃不过一套软糯粉拳和欣赏到羞得彤红的脸颊了吧。
紧接着注定难以被娇嫩花房承载的浓郁白浆从那洞幽暗肉穴中泊泊涌出流落到已经被淫浆蜜露濡湿的厚实被褥上,
被数根葱管似的白玉手指撩起少许送到唇间含进嘴里,轮流品尝着挂在指尖上与玫红蔻丹形成鲜明对比的浊白精液,
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腥浊却醺然的异样滋味,一边故意发出噘噘作响的淫靡声音,
才刚缴械一次的贾珩被丽人这番痴媚作态刺激得立即重振雄风,尺寸不减的粗壮怒龙再度昂起那狰狞的头颅。
“就让本宫来替元春妹妹好好惩罚一下她的坏弟弟吧~”
仍陷于失神浑身不时轻颤着的少女被安置在秀榻的一侧,丽人四肢并用着慢慢爬向这让自己独守空闺、情欲难耐的情郎,
雌淫的姿势和仿佛要将眼前猎物生吞的饥渴眼神令贾珩感觉自己正面对一头如虎似狼的美艳雌豹,
只咽下一口唾沫的功夫,晋阳长公主便攀上了那具坚实身躯,双手按住肩膀将少年压倒在床上,随后便直起身子骑坐在腰胯位置,连那如同习惯一般的浓情热吻都想要跳过直入正题。
丽人以鸭子坐的姿势缓缓前后扭动着自己的丰润圆臀,高潮过后的敏感肉茎被女体挤压着令两瓣腻软臀脂得以摩擦柱身,
腴熟臀瓣带来的细腻触感让贾珩的神色都变得越发难耐起来,所幸如此煎熬也因晋阳长公主的急切渴求没有持续太久,
腰胯略微抬起将那根沾满元春浓厚蜜露的骇人巨物,扶持着对准自己同样泥泞不堪的蝴蝶蜜唇,迫不及待地重重坐下让肉棒一口气贯穿湿腻花径直直捅到花蕊之上。
“啊嗯嗯嗯…子钰…哦哦哦哦……”
顷刻间,房间中便又一次响起了佳人的娇酥喘叫,与肉体缠绵带来的清脆啪啪声,共同组成淫糜至极的肉欲交响曲,在这个弥漫着浓重旖旎气味的房间内响彻,直至后半夜方才渐歇……
第二天,晨曦微露,微亮的秋风吹拂着庭院中的梧桐树,飒飒之音透过窗扉进入床榻,贾珩猛地睁开眼眸,忽而就见一双柔润如水的目光正端详着自己。
让他开始不自觉地打量起一旁悠闲自得、萦绕在慵懒春韵的俏丽佳人。
晋阳长公主双臂弯曲,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下巴倚靠在自己的腕关节处,手里轻轻握住的杯子内散发着温韵热气稍稍模糊了她俏丽的面容。
覆盖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藕臂上的肌肤如名贵的白玉一般细腻光滑,在骨骼、肌肉和脂肪的共同作用下勾勒出优雅迷人的曲度。
简单挽起的如瀑青丝在晨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沉静的光辉,一支华贵的玛瑙金凤簪式在脑后的发髻内显得无比显眼,好似夜幕中的一簇火焰般,赋予了这位佳人无尽的魅力。
空气中弥漫着的如牡丹般的浓郁魅惑异香似乎是来源于晋阳长公主的秀发,或许是她自己的香汗润透了那头独属于她的美丽青丝后所留下的残香。
几缕特立独行的发丝悄然沾在晋阳长公主绯红秀靥上,看似散乱,却为此刻的她增添一丝妩媚的慵懒气质。
脖颈下的一字型锁骨被手臂挡住些许,却还是能一窥她优雅的形状,肩膀圆润且极具柔和线条的美感。
美背上的肌肉和脂肪融合得是如此完美,吹弹可破的肌肤下的脊骨凹陷轮廓微微可见,脊椎骨两侧充盈着力量感的背肌与代表着丰满的脂肪相互融合,形成了微微隆起的绝妙脊线,
这看似对立的二者在晋阳长公主的身上却取得了巧妙的平衡,彼此间互相作用间成就了丽人这具傲人的美艳躯体。
手臂下的腋窝处,腋肉微微互相挤压出淡淡的褶皱痕迹,散发着饱满丰腴的质感。
贾珩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游离至那丰软腴硕的胸乳上。
遮掩私密部位的亵衣和收拢圆球形状的丹红抹胸不见了踪影,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就这样轻轻垂荡在丽人的胸口,火红玛瑙般的艳冶蓓蕾则被压在了柔软的秀榻上。
原先水滴状的硕大脂肉被挤压后更显圆润柔嫩,丰腴的乳肉似乎无法忍受峰尖传来的压迫,纷纷从双乳外侧挤了出来,
毫无防备地裸露在肉球主体与胸部间的侧方区域,让贾珩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
晋阳长公主粉丰润腰肢在极具肉感的同时,却也保持着热辣的腰线,腰侧的薄薄软肉覆盖在结实的腰肌之上。
娇俏玲珑的脐眼坐落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藏匿于腹部与褶皱被褥间的昏暗中,默默地向下延伸,直到消失在她光洁而又昏暗的鼠蹊部。
美背上的脊柱曲线下,两颗樱桃大小的优雅腰窝对称地分布在蛮腰与丰臀的链接部的两侧,如维纳斯的酒窝般,性感神秘。
而那就算趴卧也无法掩饰自身丰腴挺翘的饱满蜜桃臀却被锦被的一角无情的遮盖住了大部分的区域,仅仅留下一道深邃的诱人犯罪的臀沟暴露在外。
晋阳长公主那未曾裹覆着裙裳的长腿慵懒地交叉着,腿肉接触的温润触感并不比细腻织物摩擦所带来的磨砂质感差到哪去,
并未紧绷的冰润莲足悄然搁置在床尾,失去了绣花鞋的束缚,正舒展着晶莹如琉璃的足趾。
似乎是感知到贾珩的目光,晋阳长公主微微侧头,默默注视着他。
而还未从酣睡中清醒过来的的少年则完全沉浸于欣赏这位雍容丽人的优雅胴体,丝毫没有感受到她那似是还夹杂着几分母性溺爱的柔情眼神。
“醒了?”晋阳长公主一手撑起雪白如藕的胳膊,脸颊垂下的一缕秀发,搭在秀颈下的精致如玉的锁骨上,盈月巍巍在贾珩实视线中甚至带着几分压迫感。
“嗯?子钰?”
“……”
“珩郎?”
“啊啊!怎么了?”
如梦方醒的贾珩赶忙挪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尴尬地望向了床栏帷幔。
而晋阳长公主却精准地捕捉到了爱人慌张的神色,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不过却并未刨根问底,反倒是欣然地享受着少年那卸下防备后的可爱神色。
四目相对间,彼此的心意不必言语即可表露。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笑了笑问道:“什么时候了?”
昨晚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真的是几度恩爱缠绵。
“巳时了,想着你这一路奔波劳顿的,好好歇歇。”晋阳长公主眉眼含笑,柔声道。
不仅路上奔波劳顿,昨晚也没少辛苦。
温柔的关怀从晋阳长公主的嘴中传出,宛若一阵清新的晨风,吹散了贾珩身体的倦意,令他混沌的大脑再度开始运转。
贾珩道:“我等会儿还要去通州卫港,不能睡着懒觉了。”
说着,问道:“大姐姐她呢。”
“她呀?”晋阳长公主酥腻的声音带着几分好笑,轻声道:“她去沐浴了,她这段时间也是太想你了,两个月都没见着了。”
想起昨天那个一开始被自己拥在怀中,后来随着少年的作怪,趴在自己后背之上绵软如棉花一般的少女,心底也有几分感慨,怪不得他喜欢抱着元春。
回忆起了昨夜的情景,晋阳长公主那紧贴着贾珩的雪腻肉体再度酥颤了一下,几滴粘稠的春露顺着那依旧如花朵般盛放蜜唇桃瓣向外流淌
贾珩感受着怀中丽人的丰润雪躯,目光恍惚了下,也将昨日的荒唐和旖旎从脑海中驱散,低声道:“先起来吧,我洗个澡,等会儿去江南大营。”
说着,贾珩起得身来,穿上衣裳,与晋阳长公主沐浴过后,前往后院内厅一同用着早饭。
此刻咸宁公主,清河郡主已经等候了一会儿,倒是没有见着元春,显然昨晚的龙王已经羞的不行。
咸宁公主迎了上去,明眸中流溢着惊喜之色,说道:“先生。”
目光忍不住往一旁扫了下,见得容光焕发,脸蛋儿白里透红的晋阳长公主,不由压下心头的异样,问道:“先生,今个儿要去江南大营吗?”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派人通知你堂姐,等会儿去通州卫港。”
咸宁公主清声道:“先生,我也过去吧,衣服我都准备好了。”
在这里反正怎么也是没有她的事儿,还不如随着先生一同去,就如在河南时候一样,朝夕相随。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不打仗,就是过去看看情况,你跟着过去也好。”
这时,晋阳长公主落座下来,听着两人叙话,柔声说道:“好了,吃饭吧。”
贾珩“嗯”了一应,然后洗了洗手,拿起筷子,开始用着早饭。
用罢早饭,与换着飞鱼服的咸宁公主,前往江南江北大营,调集了一支兵马,前往通州卫港与水师汇合。
甄晴与甄雪一同前往宁国府寻找贾珩,自是扑了个空,听说贾珩前往长公主府,如何不知去见了咸宁,丽人气的不行,然后就势在宁国府陪着甄溪说了会话儿。
整个金陵城也传开了贾珩返回金陵的消息,整个金陵城中惶恐的人心渐渐安定了一些。
贾珩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登上一艘船只,前往通州卫港,正是深秋时节,南国秋雨连绵,冷意渐至,目之所见,可见树叶枯黄,一派萧瑟之景。
船上,贾珩立身在舱室中,挑开着竹帘,眺望着远处向后而行的江岸,思忖着对敌之策。
陈潇正在不远处整理着舆图,说道:“李述他们前天到太平府了,按照行程,三天后就能到金陵。”
贾珩道:“三天也不短了。”
正在说话的功夫,咸宁公主进入舱室,清丽如雪的玉颜肌肤上见着关切之色,柔声道:“先生,该用午饭了。”
旋即提着两个食盒,放在桌子上,从中取出一些盛放菜肴的碟子,一一摆放好。
贾珩行至近前,面带笑意,赞道:“看着挺丰盛,你做的?”
“以前闲暇无聊的时候,跟过御厨学烧了几个菜,许多年不曾做着了,手艺都生疏了,也不知合不合先生的口味。”咸宁公主扬起妍丽的脸蛋儿,清笑说道。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素手,轻声说道:“看着色香味俱全,应该挺可口,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也不好经常做这些。”
“我是先生的妻……亲兵,这些原也是我该做的。”咸宁公主低声说着,玉颊微红,看了一眼陈潇,连忙改口道。
先生昨天说她年岁不小了,也该娶着她了。
陈潇放下手中的舆图,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是丰盛可口,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是妻……
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烦闷,瞥了一眼咸宁公主,在那某人常说的像极自己品貌、气韵的清丽眉眼上盘桓了下,清声道:“亲兵是要上阵杀敌的,端茶送水的是丫鬟。”
咸宁公主:“???”
堂姐今天怎么了?好像在针对着她?刚才她过来的时候,就说前线战事太危险,让她赶紧回去。
贾珩抬眸看向陈潇,轻声道:“潇姑娘,过来吃午饭了。”
上阵杀敌的亲兵?嗯,潇潇的心理活动应该是……她才能担当重任。
听着耳畔响起的萧姑娘,陈潇秀眉下的清眸幽晦几分,走将过来,低声说道:“你非要带咸宁过来,咸宁武艺稀松平常,如是遇上什么危险,还需得分心保护她。”
陈潇比咸宁公主大上两岁,咸宁公主从小就是跟在陈潇身后玩着。
贾珩抬起眸子,目光定定看向陈潇,直将后者看的有些不自在,这才轻笑说道:“这不有你在,你照顾好她,再说这次只是视察,我又不带她往前面去。”
陈潇抿了抿唇,听着少年亲切自然的话语,落座下来,拿起筷子,安静下来。
她刚才是怎么了,不该摆着姐姐的姿态才是,好像心底有些不喜咸宁跟着一样。
念及此处,少女心头一跳,眉头蹙了蹙,连忙将心湖中骤然而起的涟漪抚平。
咸宁公主盈盈坐将下来,拿起筷子,转眸看向低头扒着米饭的陈潇,倒是不疑有他,好奇问道:“潇姐姐,你随先生去了濠镜,那红夷的火器如何?”
陈潇调整了心态,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却没有了异样心思,说道:“红夷火铳射程较远,于火器制艺的确有独到之处,这次引进过来,于海战应该能起到奇兵之效。”
贾珩夹起一块儿肉,放到咸宁的碗里,轻声说道:“咸宁你也吃点儿。”
咸宁公主清眸宁静如水,轻笑道:“先生我不大饿,你和堂姐吃着就好了。”
贾珩轻声道:“你这手艺不错,虽然不如潇……你堂姐她能做好几种菜系。”
许是他以往“踩一捧一,菀菀类卿”多了,潇潇潜意识中已有些排斥咸宁,需得往回拉拉。
咸宁公主轻笑说道:“堂姐她做饭才好吃,我当初也是小时候跟着堂姐学的。”
陈潇夹起一筷子鸡蛋放在碗里,看向咸宁公主,轻声说道:“芷儿妹妹的厨艺比小时候有长进多了。”
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走了以后,我平常做饭也少了。”
陈潇一时默然,并未接着咸宁公主的话。
待吃罢午饭,咸宁公主收拾好碗筷,然后提着两个食盒出了船舱。
贾珩抬眸看向陈潇,走到近前,轻声道:“咸宁这些年还是惦念着你的。”
“我知道。”陈潇默然了下,轻声道。
贾珩端过一杯茶,递将过去,温声道:“上一辈的恩怨,不管如何,还是不要绵延到下一辈上。”
陈潇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看向贾珩说道:“原本也没有,我和咸宁从小一同长大,我一直当她是亲妹妹。”
贾珩接过茶盅放在一旁,看向对面的少女,忽而拉过的手轻轻一带,揽住陈潇腰肢,拥入怀中,问道:“那刚才……就是吃醋了?”
陈潇闻言,芳心一跳,恍若“吃醋”两个字被戳中了心思,那张清冷如雪的脸蛋儿绯红如霞,黑白分明的清眸对上那少年炙热的目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你放开我,咸宁一会儿该过来了。”
咸宁如果这时候进来看到她和他……好像也没什么吧?
嗯,念及此处,不知为何,心底的烦躁好像散了许多?这?
“你,唔~”陈潇凝眸瞪大,然后却见那温软袭来,原本看了不知多少,以为早已心如止水,不想轮到自己之时,仍觉得手足无措,似乎那暗影凑近,根本躲都躲不开。
过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目光失神的陈潇,问道:“还好吧?”
方才仅仅是浅尝辄止,但却让他欣然之处在于潇潇并非迟钝到毫无知觉,方才那种羞恼和躲闪虽然轻微,但却真真切切是这个年龄段儿的表现。
陈潇此刻目光复杂地看向对面的少年,脸蛋儿两颊浅浅酡红未曾褪去,低声说道:“为什么?”
贾珩愕然片刻,不确定道:“可能是……怕你以后做饭醋放多了?”
其实就是想盖个章,先前在粤海就有此念,只是觉得时机可能也不大合适,他不想潇潇抬手一个巴掌。
陈潇柳叶眉下的冷眸眯了眯,幽声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咸宁?”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道:“她说不得……觉得更有趣也不一定。”
以咸宁的性子,可能偷偷躲在衣柜里,脸颊酡红,细细端详?
陈潇:“???”
以少女的心智,稍稍疑惑片刻,旋即明白过来,芳心难免羞恼道:“你……你。”
这是将她和咸宁当成甄家的两位妖妃了?
贾珩轻声道:“别你了,我什么样你没有见过,大惊小怪的。”
说着,来到舆图那边儿,看着海门周围的地形,思忖着海战的布置。
陈潇这会儿也平复了心绪,来到贾珩近前,看向一旁的舆图。
镇海卫的参将韦彻以及节度判官冯绩,还有留镇水师的几位将校,见那蟒服少年到来,连忙迎了上来,见礼道:“卑职见过永宁伯。”
贾珩目光逡巡过冯绩等一众将校,道:“都免礼吧。”
旋即,沉声问道:“这几天战况如何?”
冯绩回禀道:“回大人,朝鲜水师今日在海门邀战,我部与其初步交手,互有胜负。”
江北江南大营水师加起来有着一万来人,虽说没有直接与朝鲜水师大举会战,但双方在江口也试探性交手。
贾珩道:“朝鲜水师战力怎么样?”
冯绩看向一旁的参将韦彻,问道:“韦将军先前领兵与朝鲜水师交过手。”
“水战精熟,小股精兵的战力不在官军之下,甚至还在官军之上。”韦彻面色凝重,低声说道。
贾珩沉吟道:“这两三天,先与朝鲜水师以小股兵马缠斗,等太仓、苏州府等地,我军不宜与敌寇大范围会战。”
如果不清理太仓、苏州等地官军的侧翼攻击,多铎绝对不敢自海门而犯金陵,因为狭长的江口,容易被关门打狗。
冯绩提醒说道:“但也拖不了太久,如是彼等分兵,一路抵挡苏松等地的官军,一路自江口直抵金陵,这一战终究难以避免。”
贾珩沉声道:“先拖延着时间,再做计较,时间在我,等福州水师一来,我们胜算也能够足一些。”
冯绩见此,也只得点头应是,不好多说其他。
等到晚上时分,松江、太仓等地传来消息,朝鲜水师与海寇登岸与松江府上海县的官军交手,当地的府卫伤亡惨重。
一时间,整个松江府和嘉定、上海等地处处战火,而官军受挫的消息,自是传到金陵城中。
多铎自知远洋而来,需得速战速决,就派了水师直逼江口,但两岸都有陈汉的步骑把守,也不能长驱直入,故而分兵自上海、嘉定登岸,牵制陈汉官军。
金陵城中见贾珩坐拥水师而不出战,暗流涌动,这次终于得了攻讦机会,弹劾贾珩的奏疏如雪片一般,以六百里加急递往京城。
大意是为何水师不出战?任由海寇劫掠松江、嘉定等地?!
事实上,当南国有警的消息也早在不久之前,传至了京城,而彼时贾珩还未返回金陵,整个大汉朝的目光再一次瞩目于东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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