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功成出关之日,龙脉已经被他祸害的差不多了,所剩下的微乎其微,这段时间在龙脉里面所得到的东西对叶天来说有着无法估量的用途,将来登上高峰,也必定会与这次有莫大的关联。

只是让叶天有些意外的是,这小小的弹丸之地竟然还有如此充沛的龙脉隐藏在这里,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龙脉已经变成了废脉。

接下来,叶天打算正式回国,上次在美国没能达成目标,他当然不可能就此作罢,叶天从来都是在那里跌倒就会在那里爬起,他准备重整旗鼓再次前往美国挑战神门。

料想半年以来天龙的其他队员也将各有不凡的提升,与神门之战叶天甚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过五个月来叶天都住在朴芸慧家,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晚上还得奉献出身体与她嘿咻嘿咻。

叶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小白脸的境界。

不过朴芸慧一分钱不肯让叶天花,说这是韩国,她必须要一尽地主之谊。

叶天拗不过,只得随便她。

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叶天还有许多大事要做,却到了不得不告别的时刻了,虽然他对于朴芸慧已经产生的比较深的感情,对这个韩国佳丽多少都有点难舍难分的状态。

不过叶天从来都不是可以专注在一个女人身上的那种男人,生理构造决定了他的性别,而能力上决定了他必须有很多女人才会满足。

朴芸慧知道叶天要走,临走前一天特意带着叶天来到韩国最豪华的饭店——首尔新罗酒店。

两人坐在一间欧式豪华的包厢里,金碧辉煌的装修增添了典雅尊贵的氛围,让叶天着实体验了一把贵族的生活状态。

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吃的饭菜依然都是些单调乏味的韩式美食。

虽然叶天特地点了一碗中式炸酱面,但是那炸酱面也根据了韩国人的口味把味道改的面目全非。

就在两人面对面相视无语,朴芸慧依依不舍的时候,忽然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典型的韩国青年男子,穿着浮华的韩式修身西装,烫着一头刻意耍酷的发型,戴着墨镜,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朴芸慧一眼就认出他是太极门的大弟子李龙基,李龙基身为一届修真高手,在韩国也算是知名人物。

今天二十七岁的他修为早就达到玄级七品,所以他有理由目中无人。

但他如果把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摆在叶天面前,那可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叶天从他的脚步声就听出不是易与之辈,但韩国修真界的人他从来都不认识,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李龙基微微一笑,不请自坐。

随手摘下墨镜对叶天笑着说:“你好,华夏战神。自我介绍下,我叫李龙基”叶天从来没在韩国公开承认过自己的身份,半年以来他深居简出,甚至达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境界,他不信这个人真的确认自己的身份,连忙打了马虎眼,用地地道道的韩语说:“你认错人了,我叫金三胖!”

李龙基一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叶天:“金三胖?噢,领袖吗?”

叶天呵呵笑道:“你得对我行礼。”

李龙基知道叶天在说笑,金三胖向来是华夏专用词汇,所以眼前这个人定是华夏人无疑。

李龙基点了点头说:“这个以后再说也不迟。其实今天不只是我来找你,我师父也很想见见你。他把你称作千年一遇的绝顶高手呢!”

“噢?”

叶天隐隐觉得李龙基话中有话,于是说:“不敢问李先生的师父是哪位呢?”

李龙基眯起眼睛,陶醉的说:“我师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韩国第一修真大派空洞山太极门曹昌薰便是。”

“原来韩国也有修真门派啊!”

叶天懒洋洋的说:“抱歉,抱歉,我一直以为韩国没人修真的。”

李龙基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随即又呵呵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听说华夏的人都是村里来的,没文化、见识少,也难怪不知道了!”

叶天眉头一皱,这个李龙基显然是转成来找他麻烦的。

不过李龙基只有玄级七品,单凭他一个人肯定不敢跟叶天咋咋呼呼。

像李龙基这种看起来八面玲珑、油光水滑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举动的。

估计李龙基是带着修真门派来跟叶天叫板。

看起来今天这事有点棘手了……

叶天摇了摇头,对朴芸慧说:“小慧,你先让保镖送你回家。等一会我回去找你。”

朴芸慧不是傻子,当然看出来李龙基和叶天剑拔弩张的状态,连声说:“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听话!他们就算来一百个人也弄不死我的!”

叶天说道。

话音未落,只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说:“噢?真的吗?”

说着,包厢的大门打开,四十多个人进来将长桌围的水泄不通。

叶天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确定,这些人都是修真界中人。

其中有七个老一点的人,都是地级三品到五品的实力。

看起来应该是修真门派的掌门。

其余三十几个从地级一品到玄级五品不等,看起来也是个大门派的精英选手。

叶天摊开手,做出一个玩世不恭的表情,说:“只为我叶天一个,用得着这么出动大的阵仗吗?”

地级五品的曹昌薰走到叶天对面,说:“当然,你偷了我们韩国的龙脉的灵气,我们当然要来找你!”

叶天知道这种时刻抵赖也是没用,于是点了点头说:“我,我是取了你们国家境内的一处龙脉的灵气用来修炼。不过我当时以为那龙脉是无主龙脉,这才放心大胆用的。”

“现在我告诉你,有主的,知道了吗?”

曹昌薰说。

“知道了也没用了!”

叶天说:“我已经把龙脉的灵气吸了个干净。”

曹昌薰忽的拍案而起,指着叶天的鼻子大喝道:“你这个来自华夏国的炸酱面!你……你!”

(炸酱面是韩国人对华夏国普遍的蔑称。

叶天当然听懂了他的污蔑,也是拍案而起:“怎么着!我难道还能把我吃完的灵气吐出来不成?”

“那倒也不用!”

曹昌薰说:“只要你能肯自废武功,同时再把所有真气都输送给我。我就大可以把你放回中国,如若不然……”

“怎么样?”

叶天机械麻木的问道。

关于这种类似的对白叶天早就听过无数次,根本完全不放在心上。

“那就死。”

曹昌薰面无表情的说。

叶天向周边的人瞟了一眼,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哦,我好怕啊。”

从这种全无恭敬的回话方式任何人都听的出来,叶天摆明了是无视他们。

此刻韩国修真界的七大门派几乎全员出动,叶天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实在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单以修为来说,叶天不过是地级六品,两个掌门人围攻他就凶多吉少,三个围攻他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是有什么资本可以如此叫嚣?

其实这些人也并不了解叶天。

叶天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所谓吃软不吃硬的意思就是你跟我服软,咱们万事有商量,你跟我装逼,我就比你还装逼。

在这个世界上混,只要有实力,任何时候都可以装的没有节制和界限。

曹昌薰显然被叶天的态度惹的大为恼怒,正要发作。

不料朴芸慧忽然站起来说:“曹大师,你也是韩国有头有脸的前辈高人。怎么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如此无礼?他可是国宾!”

曹昌薰早知道朴芸慧的底细,却并不在意,他瞅了一眼朴芸慧,用同样愤怒的语气说:“朴芸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以为仗着你老爸是韩国总统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吗?我问你,你为什么让叶天把龙脉里的灵气全偷走?”

关于灵气之事朴芸慧早从叶天那里听过一些描述和解释,虽然她不懂修真,但是因为真心喜欢叶天,所以根本没把什么龙脉不龙脉的问题放在欣赏。

朴芸慧昂着头,毫不示弱的说:“偷?有点说的过分了吧!他是我男朋友,我让他在我家里泡温泉养伤治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又算的上是偷呢?”

叶天听到这句话,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忽然想起上中学时课本里写的《孔乙己》的名言:“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于是叶天也学足了孔乙己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对,吸灵气不算偷……吸灵气……修真者的事,能算偷吗?”

按照《孔乙己》的说法是说完这句话之后饭店里就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然而叶天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把周围的人的脸色说的一个比一个难看。

显然他们也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论反驳叶天。

毕竟灵气是亘古以来多少年就摆在那的东西,有能者而取之,无能者视而不见。

这帮韩国修真界的饭桶们自己占了一个大宝藏不知道怎么开发,叶天替他们开发了又有什么错呢?

毕竟哪国的法律上都没有关于龙脉和灵气的规定,叶天一不犯法,二不投机取巧。

光明正大的把你们韩国人享用不了的灵气拿走,你们又能怪谁?

最多只能怪自己修为不够,吸收不了那么多灵气吧!

果然曹昌薰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反驳叶天,只好使眼色给李龙基。

李龙基知道师父的意思,便起身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韩国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土地上的所有资源都属于韩国人的,所以你必须把灵气换给我们!”

“哦?”

叶天微笑着说:“那是走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把我这些天在韩国吃的饭、喝的水、呼吸的空气也全都还给你们?可真是笑话!摆脱你去翻翻法律好吗?哪条法律规定了龙脉和灵气是土地里生产的资源了?你要是能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条法律里翻出这一条来,我叶天立刻把真气给你吐出来!”

李龙基没想到叶天有这么好的辩才,一时没词了。

毕竟灵气这东西是说不明道不清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到底怎么算。

曹昌薰见李龙基没话可说,知道今天这场战役只能耍流氓了,于是说:“叶天,你当真不肯把灵气交出来吗?”

叶天冷冷一笑:“你当真能把半年前上吃的饭吐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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